逆爱无欢 上————白泽影木
白泽影木  发于:2009年1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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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还在想你会不会就这么死了呢。”他戏谑的一笑,然后抓住我的头将一颗药丸送到我的嘴里又强行灌了点水。

  “你不是性奴吧,身上虽然伤痕多但是皮肤还是很细腻,而且,也没有被烙印,你们中原一般性奴从很小的时候就被灌了药,基本上自己就是个媚货了,你倒是青涩的很,我昨天晚的有点过头了呢。”

  他这么一说我才开始仔细观察起来,他们虽然穿着中原的服装,但是在一些细节上又和中原的不一样,尤其是肩膀至腰挂着的裘皮格外引人注目。而且他们头发有微微的卷翘,颜色也呈栗色。

  “还能说话吗?”他问我。

  我张了张嘴想发出一点声音,但是喉咙疼的厉害。他把我扶起将额头贴在我额头上,然后对后面的人说了句我听不要懂的话,接着又有一颗药丸被塞到了我的嘴里。

  “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物品了,你的生死只有我才能决定,知道吗。”他居高临下的宣布着,就如同当日龙景欹站在我面前如此这般的说话一样,我苦笑一下,反正我的命从来都不是我的。

  就在那男人要退出去的时候,一旁的手下问到:“那大当家,这人可不可以也赏给我们玩玩呢?”

  “只要不玩死了,随便。”

  那几个手下几乎还没等男人完全出去就跳到我身上,两只脚被人一人一个的拉开到最大,然后是后庭被猛烈的贯穿,然后嘴也接着被锹开,男人有些恶心的火热冲了进来,无法呼吸,无法动弹,全身都被人按住,这个身体像个木偶一样,我不知道有几个人进入了我的身体,也不知道这一晚被人摆弄成了怎样屈辱的姿势,我只觉得我全身的血液都要流干了,没有人在意我,身体渐渐的像冰一般的冷去,然后在黑暗里,无限的堕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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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书房。

  龙景欹略带烦闷的在书房里来回的走动,另一边,身穿江南最华贵丝绸的少年双手在琴弦上信手而弹着,一双单凤眼微闭着,让人觉得如痴如嘴。

  小李子在门外高声的叫到:“丞相大人到-----”

  龙景欹忽然停了下来,看着又门外进来的中年男子,两人在大厅对视着。

  “唐垣,你先出去。”龙景欹的一句话生生的打断了男子悠扬的琴声,叫唐垣的男子心口有微微的难受,但是他还是笑的很温柔的说“好”。

  当门被完全关上的那一刻,龙景欹有些愤怒的指着面前的男人说:“小九呢?!他人呢?!”

  “等你明天登基,就可以看到他了。”丞相不紧不慢的说到。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只要我逼皇上退位宣旨,你就把小九还给我,我什么都做到了,你却还说要等到登基后!你在耍我吗?!”

  “我是你父亲,做什么都是为你好,等你做了皇上,我就是你的臣,你想要什么我能不给吗?再说现在王朝的大半兵权都在你手上,章太傅和萧格也暂时都站在你这边,就算我怕小九要翻身,你有这等能力,我还怕什么。相信我,等明天你正式成为王之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丞相抓着龙景欹的肩膀很认真的说着。

  龙景欹退后了一步没有说话,他看着窗外的夜色陷入了沉思。除了相信,他还能怎么办呢,这个人,毕竟是自己的父亲。

  小九,你再等等,我会让你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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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次清醒是在被人狠狠的浇了三桶冰冷的水后,依旧是黑夜,只是不知道是时间,又或者是过了好几天,身体被人无数次的玩弄和强暴,没有休息,疼的昏迷了,又在剧烈的疼痛中清醒,然后又被人拉开大腿肆意的发泄……

  那个掳我回来的男人面带难色的看着我对身后的人说:“我不是说不要将他玩死了吗?你们这些中原人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把握。”

  “一个性奴而已,天生给人玩的,更何况当初还是你同意的了,大当家何必这么计较呢。”最开始上我的带刀男子讥讽的说着。

  男人没有说话,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笑着对那人说:“岳建山,你似乎忘记了,他还是我的东西呢,虽然我挞那族人的物品都是共用的,但是,弄坏了还是要赔的,我高兴了你可以少赔,我不高兴了,把你的一条命赔进来,你也不能说什么。虽然我一外族人当了这个家,但是好歹也是靠血肉拼回来的,不是你用眼睛可以这么瞄的,你懂我的意思吗?恩!”

  岳建山腰间的刀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男人抽了出来,他耍花枪般的在姓岳的面前晃动,每一刀到在要害处停止,刀身白亮的光照出岳建山惨白的脸色。

  “知……知道了。”靠在门上岳建山有些含糊不清的回答着。

  “齐那耶,他怎么样?”男子仍掉刀问替我擦拭身体的男子。

  “他后庭被多次的贯穿,流了很多血,伤口也很大,但是只要好好休养,还是没什么大问题的,至于嘴嘛,他的喉结已经被折磨出血,而且红肿发炎很严重,导致他暂时性无法说话,身上有多处淤伤我想都是些捆绑的痕迹,估计是为了满足某些人某些残暴的欲望而被绑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瞄了一眼站在门边的岳建山:“这些伤引发了持续高烧,如果今天晚上能退的话就没什么事情,退不了的话,御迦南,你就等着收尸体好了。”

  叫御迦南的人皱了一下眉头,然后对齐那耶说:“这人交给你了,不过别给我尸体。”

  说完他就走了,一干手下也跟着出去,齐那耶无奈的叹了口气:“又是这样!”

  当他把我身体都擦干净后,他打开我的脚然后带着冷冰冰的语气问我:“我要把你那些脏东西扣出来,可以吗?”

  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思考,这个人虽然一副冰冷的样子,但是感觉上要比那些人好的多。

  我无力的点点头,接着便是异物进入已经腐烂的身体里面来回的蠕动,我实在是疼的不行了,他命人将我按住将我要闭上的腿又拉开,然后手指不断的往我身体最里面口动着。

  “啊啊----”刚叫了两声我便开始无力的抽搐起来,内心的伤痛远远大过身体的疼痛,他的手越是往我身体里面推,就越是有更多白色的肮脏液体从我身体里留出来,我微张着眼,眼泪就这么顺着眼角留了出来。

  “行了,干净了,哭什么,哭在多的眼泪也没用。”齐那耶说完这句话后突然紧张了起来,他将手按在我起伏急促的胸口上像是号脉一样,我看他的表情,似乎很严重呢。

  我想,我这次是不是真的难以回天了。

  我没有在哭泣,他说的对,哭再多的眼泪也没有用,人类说谎太多,老天已不相信眼泪。

  龙景欹,你说过的话就像那些谎言一样。我不恨你,我只讨厌我自己,傻傻的,什么都相信。

  22。什么都一样

  三天后,我在极度的饥饿中醒了过来,齐那耶端了碗水给我喝下,我看到他眼睛下的黑眼圈和疲惫的神情,我低声的说了声谢谢。

  他放下我,将两个馒头放下就出去了,然后又拿了件衣服给我换上。

  “想要什么叫外面的人给你拿就是,不然也可以找我。”

  “恩。”我回答着,吃力的起身抓起地上的馒头不顾形象的吃起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能活着,我脑中一片空白,我只知道饿,然后就是吃东西。

  带我回来的男人叫御迦南,亥时的时候,他叫人将我带到出去清洗身体,我像个木偶一样被下人们摆弄着,伤口还没有愈合,在温水的浸泡下有些刺疼,他们将弄干净的我套上了白纱衣,然后把我送到了最开始的房间。

  我跪在床边安静的任时间流逝,之前的折磨的侮辱还历历在目,可我一点也不觉得害怕了,山上的晚风比较大,窗户“砰”的一下被打开,我走到窗户边,外面的一望无际的山峦,下面,是千万丈的山崖。

  门外有人走动的声响,似乎是齐那耶的声音。

  “听说新即位的皇帝要肃清剿灭这些土匪,迦南,你这个大当家估计又当不了多久了。”

  “那很好啊,我最近新研究出战略,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叫这些人去试一试看看效果。”御迦南的口气倒是很轻松。

  “给你个军队你不要,偏要到这里来玩,你真无聊。”

  “这样有趣啊。呵呵,齐,难道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门跟着被推开。我早已经乖乖的跪立在床边,窗户也关好了。

  “我回房了。”齐那耶看了我一眼,依旧是冰冷的语气。

  御迦南坐到床上,他用脚抬起我的下巴,打量着我说到:“脸色似乎苍白了些。你叫什么?”

  ……

  “不想说吗?!”

  “我没名字。”我有些嘶哑的开口回答。

  “哦……那很好,以后,你就叫零,我御迦南的私人物品,零!”

  零,一无所有的意思吗?九九之后,便是零,起的真好呢。

  “是,主人。”我身子前倾将额头贴在冰冷的地板上。

  “呵呵,主人?!真温顺,最开始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的?”他轻笑着扳起我的脸迫使我正面看着他。

  “乖一点,受的苦就少一点,顺从一点,你也就会对我温柔点,是吧,主人?”我平静的反问他。

  他挑着眉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你很怕疼吧。”

  很是肯定的语气,我点头。是,我和怕疼,那种身体被贯穿和撕裂的痛楚以及随着血液流失而逐渐冰冷的身体,那种感觉,比死还难受。

  “那你也该知道,怎么把主人伺候好咯?!”

  我抬起头看着他微微上扬的嘴角,我爬到他的跨下,伸出舌头去触碰他的性器,在我的挑逗下,他的性器慢慢涨大,他露出自己的火热,我麻木的张开嘴含住,并用舌头在嘴里挑逗他的火热,他抓住我的头往里面推进了一下,他的火热一碰到我的喉结我吃疼的握紧了自己的手,那些伤口依旧没有消钟,之前吃东西也忍受着痛苦才勉强吃下去的。

  “不可以退出来哦,不想让我用你的后面,就好好用你上面的嘴伺候好我,知道吗。”

  “恩……”我含糊不清的回答到。忍住所有的痛我闭上眼睛硬上是将他的火热往自己的嘴里又推进了些。

  “恩----恩----”我闭上双眼迫使自己什么都不要去想,但发自内心的厌恶却刺激着自己的神经。就着屈辱的姿势,他机械地吞吐着御迦南火热的性器,细细的口水从口中缓慢地流淌下来,不甘愿地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粘稠地融作一点小小的水珠。口中御迦南的性器正在一点点变得灼热而坚挺。

  “那一晚,你幻想的是谁呢?”他突然开口向我问。

  是谁又怎么样,早已经不重要了,我把头往前伸迫使自己去接纳口中的巨物,但是在一碰到喉咙里的伤口的时候我退了出来。

  御迦南显然不满我的服侍,虽然欲望渐渐地有所抬头,但看着双目紧闭,蹙着眉机械动作着的我他的心里一阵窝火。

  “是不是换上那个人,你会更愿意点呢?!”莫名其妙的话,莫名其妙的火气。

  一把推开我,在我还没来得及擦干净嘴角的口水,御迦南上前两步跨在我的身上,他抓起我的衣领甩手就是一巴掌。血从嘴角滑落下来,突兀地显现在我没有温度的面庞,热辣的疼痛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因为疼痛而湿润的双眼迷茫地望去,却迎上了御迦南冰冷的目光。

  “怎么,在矿山上还没有学够如何服侍人么?”高大的山寨主挑眉,不悦的神色里有着更为森然而寒冷的光芒倏忽而过。

  “我不是……不是性奴,我没有……”话到最后,小到连我自己都听不到了。再次握紧自己的拳头,我生生的把委屈吞下肚子。

  是就是吧,我从来都没有选择的余地,不管我是叫小九,还是零。

  见我又突然的沉默,他不知道哪里来的脾气,一把抓住我的双手,像擒小鸡一样将我的双手反转到身后高高抬起,然后拿过茶几上的麻绳粗暴地将我的双手绑了起来,踹开门,对着我的臀部一脚将他踢了出去。突如其来的一脚令神情恍惚的我毫无防备,踉跄了几步跌倒在了房间门口,缚着双手的麻绳被御迦南握在手中,在那个跌倒的瞬间绷成了一条直线。

  “啊!!!”疼痛令我不自禁呻吟出声,然这痛苦的叫喊在御迦南的耳里却像是一声极尽媚惑的招揽。他嘲笑似的撇了撇嘴,牵着我朝后院走去……

  夏夜的圆月照着夜半寂静的山寨,空气中是潮湿微苦的烈日炙烤过后的味道,两人的身影在月光下更像是一个人牵着一头兽。

  模糊不清的月色下一直沉默着的我仿佛对自己的命运有所觉悟,从来都是一样,没有人在乎我的感受,从龙景欹到御迦南,我永远都是个玩物,高兴的时候可以温柔,不高兴的,就只剩下折磨和泻恨。其实,我要的很简单,只要对我温柔点,哪怕只是一点点都可以。

  没有人发现,此刻我的眼神已有了很大的变化。那迷惘下掩藏着的灵气仿佛被月色所吸取了一样,从我漆黑的剪水双瞳中散失殆尽,灰暗的神色里只剩下空洞、绝望……

  御迦南将我的双手高高吊起绑在了后院那棵树上,然后一闪身从后院的柴房里摸出一条长长的皮鞭。那鞭子闪着浅淡的绿光,星星点点的液体滴落在地上,被贪婪的土地迅速吸收。

  我不禁吞了口唾沫,又是药,那个绿色的液体不用说他也知道是什么,看来这又将是一个漫长而折磨的夜。

  “啪!”鞭子在空中飞舞而过,像极了某种兽的舌头,粘湿地自污秽的口中喷射而出,带着肆意的戏谑重重地打在我的左胸。

  “啊……”冰凉的汁液渗入我绽裂的皮肤,剧痛混合着酥麻的快感在我的伤口一阵鼠窜,清晰的痛楚与难以言喻的快感令我的额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被烈日灼黄的树叶在鞭子挥舞的微风中阵阵飘落,卷曲的黄绿色叶子像极了此刻我道道伤口上蠕动着的媚药,难堪地唤起了我的男性欲望。我努力咬紧自己的嘴唇,承受着残酷的鞭打。身上的衣服早已被抽打得破败不堪,丝丝缕缕地缠在我原本就班驳的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绯红色伤口流淌着妖冶的红色,恍惚中他仿佛看见飞舞的青娥翅膀,看见母亲抱着小小的枕头在冷清的离宫里痴痴的笑,看见龙景欹幽幽地站在树边,如瀑的长发遮住了他的表情,有一个俊美的少年的背影站在他旁边守侯着他,然后他看到他们拥抱亲吻,直到身形渐渐褪淡……我像个傻瓜,无助的站在原地微笑。

  “唔……”我扭动了两下,白浊的蜜汁细细流淌下来,顺着我的股间恋恋不舍地自脚尖滴落,意识渐渐涣散。可这一切在御迦南看来却是如此美味的享受。不知怎的,凄清月色下,那棵树的叶子竟如数掉落在后院肮脏的泥土里,光秃秃的枝桠在山上的树林中突兀地矗立着。深夜的冷风吹起地上的落叶,诡异地如同秋季般萧瑟。

  御迦南终于停止了鞭打,全然不觉身上的汗水早已湿透了他身上的单衣。看着树上昏迷不醒的我,一种凄艳的美感涌上心头,他犹豫了一会,还是把树上的我放了下来,打横抱起已经手脚冰凉的我朝着房间走去……

  “求求你……疼”我带着悲戚的声音求饶到。他怔了一下,把头偏了过去。

  23。迷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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