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受(第三卷)魔化+番外————癫狂
癫狂  发于:2009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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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喜欢吗?随着他飞扬,也随着他低落。

  成了魔的我现在才直到原来自己也有了凡人的喜欢之情,我喜欢兔子,也喜欢那匹狼,一直喜欢着的,只是自己不直到那就是喜欢而已。

  “哈哈……”我仰脸大笑,讽刺的笑了。

  “狂?”兔子小声的呼喊,手已经圈在我的腰上,就像以前在江南的湖边一样。

  “啊……!”一声愤怒的吼叫,一把锋利的宝剑从我的后背刺进了腹部。

  “哈哈,你是魔鬼又怎么样,还不是要死在朕的宝剑之下吗?”邑律德赤裸着身体,发疯的狂笑,手中的剑柄依旧死死的握在手里。

  “你以为它能杀我?”我转身任由剑身停留在身体里,而他却被我一手提起扔在地上。

  “你……你……”邑律德惊恐地瞪大眼睛,他不敢相信这世上真的有人被剑刺穿都不死的人。

  “我是恶魔,这是你说的。”我的手从背后握住剑柄,缓缓的抽出。我冷酷的表情连变都没变一下,就像这把剑是从一个死人身上拔出的一样。拔出的剑还滴着鲜红的血,触目惊心的诡异。我笑着将剑放在唇边,舔着上面的血迹,原来自己的血的味道和他们一样啊!

  “狂,你没事吧?”兔子手忙脚乱的想捂住伤口,可赫然的发现伤口处没有一丝外流的血。“狂,你?”

  意识到自己对兔子的喜欢是真的存在后,我对他的担心有了感触。我哦轻轻的拍拍兔子的脸,让他放心,可对刺我的人就不会有什么好的态度了。

  “你知道你此时的下场吗?”我蹲下身体看着颤抖的邑律德,一只手却返程的停留在他的脸上,“你和他真像,几乎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可惜你们的性格不像,就连神韵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之处。这样的你简直侮辱了这样的容貌。”

  “你……”我的话很伤人,特别是一个有自尊的男人,还是一个至高无上的皇上。

  所以他的脸色发青,气得要死也不足为奇了。

  “我?我怎么了?”我的手指一用力,深深地掐进他的皮肤里,“我不许你拥有和他一样的东西。”

  “朕是九五至尊,你口中的他是谁朕不知道,但他拥有跟朕一样的相貌那是他的福气。”他扭头甩开我的手,瞪着怒眼,将对我凶残的恐惧都抛出脑后。

  “是吗?”我冷笑,曾经我一时贪了他和了尘相似的容貌要了他,可得到以后发现根本就是不一样的。

  “嗯。”他强忍疼痛的起身,摇摇晃晃的撑着地面站了起来。我抽动唇角的笑笑,有点帝皇之样。

  “现在想好了吗?”其实他的答案我现在反而不急了,只是想看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好。”他神情突变,随即爽快的答应了。

  “你最好不要打什么算盘,否则……”他的爽快就是有目的的我也无所谓,因为我有狂妄的资本。

  邑律德只是披了一件龙袍,就被我提着飞向他说的地方。而兔子磕磕绊绊的默默跟在后面,不敢要求我的携带,直到他倒在冰凉的走廊上,我才折身回头把他一起带着。在我一时到自己对他的喜欢以后,我发现自己反而不能对他为所欲为了,好似他的身上有一种毒素,会腐化我的毒素。

  兔子和邑律德一路上都没有说话,只是相互地瞪着眼。邑律德依旧阴沉的看着兔子,想着什么事情。而兔子也只是抱歉的回视着,好似我的过错由他来承担的诚恳。

  天还是冰冻三尺的寒冷,出了大殿的邑律德更是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哆嗦着,上牙和下牙的打击声不停的咯咯作响,可他就是要紧牙关的忍受着,他越是这样我行走的速度就越慢,就连瞬间转移的法术都懒得用一下。

  我只是将兔子的身体搂在怀里,怕他冷了。原来这也是喜欢人的一种态度啊!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这样的动作我一直都在做着。欢愉后我会小心的把他放进湖里,清洗他身上的汗水;走累的时候任由他耍赖地趴在我的背上;总是在他想家的时候,变出各种他好奇的玩意儿给他解闷……

  “到了。”我的思绪还没感叹完自己的蠢笨时,邑律德就已经指着一扇大门说到了。

  常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话我更是从凡人的身上体会颇深。看看这大门就知道他们的心智有多狡猾。我不由笑那只狐狸平时总是一副足智多谋的精明像,可在凡间他还不是没斗得过凡人吗?看样子他的聪明还是要打折扣的。

  门只是一扇普通的木门,普通到连柴房的门都要比它有气派的多。剥落的油漆,发霉的木板,有寒风吹过还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这样的门任谁看了都觉得它严重影响皇宫的气派和富丽堂皇。

  四周没有一个守护的侍卫,还真是大胆之举啊!轻轻一推门,积雪带着厚厚的灰尘纷纷而落,里面的景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阴森诡异,邑律德轻轻地按了一下墙上的转头,一声巨大响声过后出现一道通往地下的楼梯。

  我冷冷的看了一眼脸色发青要冻死的邑律德,还真佩服设计此处人的聪明,这里要不是有人带来,还真想不到有这样一个密道。

  地下的温度没有外边的寒冷,邑律德的脸色也有了好转,可越往地下走,这样的温度就越让人受不了。热,热得烫人。几人身上的汗水已经涔涔而下,白若棋和邑律德两人的脸更像是被煮熟的虾子。

  “皇上,这里怎么这么热啊?”兔子摸着脸上的汗,一脸的好奇,外边冻死人可地下却要将人烤熟了。

  “哼。”邑律德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对我说:“你要是想拿到黑钰寒石可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我抽动嘴角,冷笑他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无知。难道他到现在都没有发现我异于常人吗?这种热度对现在的我来说根本就是无关痛痒的,就他那点小计谋还想整我,他也太高看这里的设计。

  “黑钰寒石。”我看着前面泛着黑光的石头,这就是传说中的宝贝?怎么模样一点也不精致啊,放在那就像一块恶心的黑炭一点也不起眼。要不是泛着光,我还怀疑它的真假呢。

  “就在那,你可以去拿了。”邑律德笑得阴沉,寒光一闪就恢复了平静。

  我将它握在掌心,感受它的热度,心里也奇怪它不是叫寒石吗?怎么握在手里是灼人疼痛的热度,不会是假的吧?

  “你……你竟然能拿着它。”邑律德惊慌的看着我的手,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怎么了?”我有兴趣了,原来他的爽快也是有目的的。希望用黑珏寒石来伤害我,只是他失策了。

  “黑钰寒石乃是百年前一位先帝无意中得到的,它本身是奇寒无比的石头,可在一百年前也不知道它怎么了就发生了变化,寒气变成了热度,凡是靠近它的人都会在瞬间变为尘埃。”邑律德一说完就神色古怪的看着我,但眼里的不解也是浓烈的。

  “狂,你快扔了它。”兔子一听会死人,吓得直跳脚的想拍掉搜手里的黑钰寒石。

  “哦!”我把玩着手里的黑珏寒石,原来他想借刀杀人啊,真够阴险的。现在已经拿到它了,该想想怎么才能解了身上的黑丝咒,恢复发质的颜色和心痛的毛病。

  可对黑钰寒石我也只是听过传说,真正的用法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用。那只狐狸怎么还没出现,这时我才想到狐狸那张欠揍的脸,都是他害的。

  “狂,这个真的能解了你身上的毒咒?”兔子在听了我的解释后,怀疑的问着我。

  “不知道,那只狐狸知道。”我皱着眉头,想要不要去找狐狸。

  “狐狸?国师吗?”兔子到是清楚我叫人的方式,马上就想到残月涧就是狐狸。

  “嗯。”

  “那我们快去找他去。”兔子着急地拉着我的衣角,以为黑钰寒石在我的手上,它的热度还在不断升高,兔子根本就无法抵抗它的热度。

  “国师?他真的和你们是一伙的?”邑律德懊恼的捶墙,悔恨自己的迟钝和被人捉弄的怒火。

  “不是。”我否定了他一伙这次。狐狸是我讨厌到骨子里的妖,现在我更是想把他捏死。一想到要去找狐狸,我的心情就不爽起来。

  我寒着脸一挥衣袖将他们一起带到狐狸的国师府,至于为什么要带着邑律德,是因为他毕竟是守护黑钰寒石的人,而现在他也认为狐狸和我们是一伙的,这样狐狸要是假假的耍什么计谋,就从邑律德那里知道了。

  狐狸已经盘坐在地上,身上的红光像一道保护的隔断,将他围在中间,腾腾的白烟从他的发里冒出,一颗火红的内丹更是停在他头顶处不断的旋转,他在用内丹修复内伤。

  风子曜只是静静地站在一边守护着,神色十分的沉重,当看到我们的时候,惊讶的呼叫出声。

  “狂。”

  “你回来了。”狐狸也悠悠睁开眼睛,像是早已知道我会回来一样。

  “它怎么用?”我也没多说直接将手里的黑钰寒石扔在狐狸的面前。

  “呵呵!狂。”狐狸依旧笑的妖媚,红衣闪过,他的身体直接从黑钰寒石上飞过,直接扑在我怀里。该死的,他千方百计想要的东西现在就在他的脚下,而他却装做无所谓的样子投进我的怀里。

  “狂,是不是想我里,也有不好意思回来,所以就将它拿来勾引我的注视啊?”狐狸的手扒在我胸前,隔着衣服摩擦着,直接将所有的人都无视了,连旁边的皇帝他鸟都不鸟一眼。

  “说它怎么用。”我皱眉的推开他的身体。

  “不知道。”他的回答真是快的溜口,想也不想的就说了。

  “你!”我咬牙切齿的想把他捏死了,“那你怎么知道它的?”

  “是妖的都知道。”狐狸眨眼,一副你咬我的得意和狡猾。

  “朕知道。”被无视的邑律德开口了,阴沉了许久的脸有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哦?”

  “是吗?”

  “快说。”

  我沉默,他又起了什么诡计。

  “皇宫秘史有过记载,说它是极阴极寒之物,只有天下极阴之体才可以唤出它的神力。而极阴之体更是百年难求之身,他的出身时日要是阴历阴日的午夜子时。”邑律德说完就对白若棋笑了笑,阴森诡异。

  “皇上还真是博学多闻啊!”狐狸笑了,笑的也是意味不明的狡猾。

  “国师,你让朕感到吃惊和惊喜的地方真多啊!”邑律德仰脸高傲的看着狐狸和风子曜,可眼里的鄙视让人一览无遗。

  “午夜子时,我就是出生在午夜子时。”一旁的兔子到是像发现新宝贝的欢叫着,“那皇上,我该怎么帮助狂呢?”

  “你?是吗?那还真是难得啊!”邑律德笑意更深,口气到是沉重的压抑,“可是重要的是阴历阴日出生的。”

  “是吗?”兔子有点失望的垂头。

  “不过白爱卿也是阴历7月初7吧!”邑律德不急不躁的开口,又给了兔子一线希望。

  “是的。”兔子忙点头称对,还佩服的看着邑律德。其实兔子是和公主完婚的驸马,在招驸马的时候,早就把他们的生辰八字拿来配过姻缘了,所以邑律德知道也就不足为奇,殊不知这正成了邑律德报复的手段。

  “哼!”我冷哼的将兔子提起放在身后,真是白痴的兔子,“你想怎样。”

  “朕只是想早点离开这里而已。朕只是希望帮了你,你和朕就各不相见为好。”邑律德神情严肃。

  “皇上,你快说。”兔子着急的从我身后探出脑袋。

  “用你的身体唤醒黑钰寒石。”邑律德的话一字一字的从他的口中蹦出,很冷,很冷。

  “我的身体。”兔子呆呆傻傻的说,“真的吗?怎么做?”

  “胡说。”我冷笑的将兔子的身体圈在怀里,一副你很蠢的鄙视。

  “狂,你和他……”狐狸看我的神情有点迟疑和不悦。我不知道自己透露出对兔子的宠溺在狐狸的眼里是多么的刺眼。

  “怎么了?”我冷冷的回视,其实知道自己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也不错,可以纵容他,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另外一面。

  “皇上说的方法没错。”狐狸不再看我,而是和邑律德一起笑得诡异。

  “怎么做?”兔子依旧执着于刚才的对话,可能他的心里对我的愧疚只增无减过,要是有这样一个机会他是不会错过的。所以着急的希望自己能帮助我解决问题。

  “因为你的身体含有天地的阴寒之气,正好能克住黑钰寒石现在反常的热度。”狐狸缓缓道,“可是你真的要做吗?那会很痛苦的,还会……”

  “要,我要,不管怎么样我都要,因为我爱狂,就是付出我的生命也愿意。”狐狸的话还没说完,兔子就着急的标明他的心态。

  “要是真的要了你的命呢?你还坚持吗?”狐狸唇边的笑灿烂夺目,可眼里的光却是诡异的。

  “你们闹够了没有?”我开口了,他们那点想法我都看不出来,我就真该被狐狸吃了。狐狸还不是想趁机会整一下兔子吗?不就是想让我成为他唯一吗?

  “用你的灵魂。”狐狸缓缓的对兔子开口道,“可是你会消失。”

  “够了。”我发怒的伸手一挥将黑钰寒石抛了出去,我不希望他们的鬼话影响到兔子的思维。

  可黑钰寒石在抛出的时刻发生了变化,火红的光芒瞬间张了数尺,灼人的热度像是要将我们烤熟,巨大的红光吞噬了我们的身影。该死的,它竟然有灵性的在寻找什么东西,不时在我们身体环绕,直到停在兔子的面前。

  不会是真的吧?这样的想法一下就跳进我的脑袋里。

  我开始挣扎反抗,红发飞向黑钰寒石,我想用发将它拉离兔子的身边,我不希望它控制兔子的思想或者是它上海了兔子。

  和黑钰寒石天然的灵力做拉锯赛,比我想象中的要苦难的多,我施展的发力越大,它吸附的红光就越强。黄豆大的热汗不断的滴落,我体内的内丹也开始反抗的乱窜起来,不断的有冲出我身体的趋势。

  “噗!”一口鲜血从我口里喷出,我一咬牙硬是将余下的血含着内丹再次吞下肚。好强大的灵力,要不时我控制的好,自己刚得回来的内丹又要被逼出体内了。

  “狂!”风子曜担心的想移动被固定的身体,可依旧被灵光震住。

  “狂!你没事情吧?”兔子都吓哭的直掉泪。

  “还好吧?”狐狸一见飞身扶住我的身体,小心的将手掌按住我的心门,帮我推拿。

  众人里也只有邑律德的申请最得意和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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