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受(第三卷)魔化+番外————癫狂
癫狂  发于:2009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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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狐狸总是在紧要关头解释的不多,也总是让我以为他很奸诈,等事情的真相公开后,再让我带着忏悔的心对他的非法要求一一默认。

  “没有?那你说你哪去了?”我的伤痛并没有因为他一个简单的否定就消除了,而他的懒得解释只会让我更加怒火中烧。

  “狂,风公子用生命解除了黑丝咒,所以呢现在不能再被怒火勾起寒石的副作用了。你先冷静一下。”狐狸想伸手拂去我脸上的黑发,可被我冷漠的避开了。

  “当初要不是你告诉他,他的血可以解咒,他就不会用这样愚蠢的方法了,而你现在却叫我冷静?”我真的疯了,连狐狸的话都听不进半句,我的意识里只是不停的怪狐狸当初的多事,也在不断的谴责自己的无能,没有阻止兔子和狼自杀的行为。

  “是你!都是你!”我的声音冷酷到极点,手上的法力毫不迟疑的挥向狐狸的身体。

  “砰!”的巨响狐狸的身体被抛出很远很远,又重重的砸在地上。我的出手他连反抗都没有反抗一样的接受了。猩红的血从他口里流出,而他只是瞪着狭长的眼看着我,口里说的唯一一句话就是“狂,控制你的心神,否则一切都白费了。”

  我只是疯狂的想将他的身体撕碎,想发泄自己心里因为极度悲伤而感到窒息的都闷。狐狸的叫喊声都在我耳边成了催加剂,我的眼睛根本就看不清在我掌在躲避的身影时狐狸的了,而就将他看成心里罪恶的恶魔。只有杀掉那个恶魔,我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杀!还是杀!

  我疯狂而失去理智的杀意,让狐狸的躲闪的身体越来越迟钝,冷汗从他的额头滑落,而他口中的鲜血更是涌出不止。

  “狂!”狐狸焦虑的喊声也变得无力。

  “你去死吧!”我只是冷冷的泛起死神的笑意,我的手已经拍向狐狸的天门。

  “狂!”狐狸失去躲闪的能力,低声的呼唤。

  “南无阿弥陀佛!”一道佛号带着道道金光从空中及四面八方射出,天空的大雨骤停,蔚蓝的天空出现一道七彩彩虹,了尘一身白衣镀着耀眼而圣洁的金光出现在空中。

  “蛇,你还不收手吗?”了尘的声音总是透着让人平静的磁性,他轻扬手中拂尘,带起一道温煦的暖风,我的心竟然在他的注视下渐渐平静,而眼皮也越发的沉重,我想睡了。

  “狂!”狐狸的呼唤直到此时我才听见,我想对他露出一丝抱歉的笑意,可在了尘的拂尘下我连抽动唇角的力量都没有。我只是觉得心好累,身体好沉。

  “狂,希望等你醒来的时候你的劫难已经真正的度过,我也希望你还能记住我,你的狐狸。”我在昏迷中已经感受到狐狸妖媚的声音里透着不舍。

  “狂,如果你真的有喜欢过我的心,我就希望这次遇到你的时候你能完成我一个小小的愿望。”狐狸的唇贴在我的耳边轻轻的说着他的愿望。可他的愿望也太让我震惊了,昏迷的我连摇头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现在我将我的内丹全部转移到你身上,希望在了尘的帮助下成功的取出你天门的黑钰寒石。”狐狸说完就轻轻的吻了吻我的唇。

  以后的记忆我只是停留在身体被金光包围的时刻里,和了尘低声念咒的回音里。

  一切都在我还没有来得及做出质疑的时候结束了。

  20 结局后的又一开始 后记

  500年后

  三月的江南带着浓浓的春的气息,万物苏醒,春光明媚,什么都是刚刚开始的,什么都是希望满怀的。

  岁月的流逝,在这千年的古镇里总演绎出悠悠的味道,让人觉得,幸福,原来就是这么简单。行走在水乡的风中,就这样飘完一世,把晨昏朝暮演绎成似水流年。烟柳琼花,悠悠船行。站在岸上,看绿水悠然流过,不时有小小的木船在窄窄的河道中缓缓穿行,船上人抬头观瞻,岸上人俯首低看,两样的风景,不一样的心情。

  江南的风景总是会留给人一种多愁善感的忧郁,它让你沉醉其中,又会在不经意间用点点熟悉的过往来刺痛你的心。

  行走的路人总是会在窄窄长长的街口,清波荡漾的河边,看到一位身穿魁梧的黑衣男子,他总是头戴黑色的斗笠静静的站在某处,没有人看过他的容颜,也没有人知道他在等待着什么。他总是一个人静静的呆在那看着天空,看着路过的人。

  有人说他是个疯子,一个将一只罕见的红狐狸作为宠物的疯子,不管天空的太阳有多毒辣,他都会站在某一个空地上;也不管天下着多大的雷雨,刮多大的风雪,他都像石雕一样一动不动的站着。

  也有人说他是个痴情的傻子,他在等待抛弃他的爱人回来,因为他站着的时候总是会一遍又一遍的念着人名,很深情的呼唤,看到有相似容貌的人路过,他都会发疯的拉住行人的手,说“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一次我不会再让你从我的手中离开。”

  “到了!”黑衣男人终于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他黑色的身影在行人眼里一闪而过,就消失在空气中。

  一位白衣俊俏的少年手中拿着纸扇,信步的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可他的俊美容貌和温和的笑脸总是能引起路人的惊艳,白衣公子似乎已经习惯了他人的目光,依旧笑得灿烂温和。

  而黑色衣服的男人只是远远的看着他,悄悄的跟在他的身后。有风吹过,不小心的吹起遮住男人脸上的斗笠,你会惊奇的发现男人的眼神是冷酷的,轮廓如刀刻般的刚毅。可他的眼神在看肩上的红狐狸或者是白衣少年时,他的唇角会露出温柔的笑容。

  他就是再次历经漫长修行500年的狂,狂出现在江南只是想重新见见经过轮回转世的白若棋和风子曜。而那白衣少年正式白若棋的转世,其实白若棋在救出狂以后已经被黑钰寒石吸去了魂魄,失去转世轮回的命运。可了尘为救狂而取出寒石的同时,狂请求了尘帮助白若棋拥有了转世的机会。只是因为他不想错过和他们再次相逢的机遇。

  白若棋的容貌总是能引起男人和女人的占有欲,这不,就好像500年前的历史重演一样。白若棋被几个龌龊的男人围住,粗俗恶心的调戏着神色微呆的白若棋。

  隐身在白若棋身后的狂起了杀意,他的男人是不准被这些垃圾随意乱碰的。可在狂准备出手再次拯救那柔顺的兔子时,眼前的变化让狂惊呆了。

  这还是他那个温顺惹人疼惜的兔子吗?

  不是了。

  因为在那几个男人出手调戏的瞬间,白若棋已经从微微发呆的情绪中清醒,而他的清醒就是将那群伸手的男人全部打倒在地,他手中的扇子像一把出鞘的宝剑,飞快的游走在那些男人的身上,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哈哈……”狂妄的笑声响起。

  “谁?”白若棋收扇、转身寻找笑声的源头。

  “你变了。”狂的身影显现在白若棋的面前,不看狂的脸也知道此时他的神色是愉快的。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白若棋看着眼前黑衣的男人,皱着眉头也想不起自己认识这个男人,更何况他还戴着黑色的斗笠,根本就看不清楚男人的长相,可他的语气好像和他很熟悉似的。

  “曾经认识过。”狂的回答模棱两可,更是意味深远。

  “是吗?我想你是认错人了。”白若棋微笑的转身欲走。

  “白。”狂呼唤声沙哑而低沉,像一道有磁性的魔咒深深的吸引住白若棋的脚步。

  “你真的认识我?”白若棋惊异回眸,一脸的震惊。

  “相逢何必曾相识。”狂只是淡笑,肩上的红狐狸更是甩动着蓬松的尾巴,不时的撕咬狂的衣服。

  “也是。”白若棋瞬间有了一种明朗。两人的对视有了一种心灵相惜的感应。

  “我和一位友人相约,不知阁下是否愿意一起前往。”白若棋微笑的看着狂的面纱,此时他想的最多是面纱下的容貌,想知道这个男人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震撼。为什么不相识却有着强烈的熟悉感。更想从男人的身上看出他要隐藏的秘密。

  “好!”狂的回答很爽快。

  两人一狐静静的走在路上,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问起相互的称呼,只是觉得这样静静的一起行走,很融洽、很温馨。

  “到了。”白若棋看着随风飘动的酒馆旗帜,笑着指着临窗而坐的蓝袍公子。“风,我来迟了。”

  是他,狂惊喜的发现原来世界是这么的狭小,时机到了不用费力的寻找,他们都会自动的出现在你身边。就像风子曜,他竟然和白若棋成了好友,还一同相约饮酒。

  人和人的关系还真是奇妙啊!

  “今天又要找出什么样蹩脚的理由来说明你的迟到?”风子曜依旧是浓眉虎眼,喜欢一身淡蓝的锦袍,一把青龙宝剑随意的放在桌上,手里端着的酒杯轻轻的摇晃。对多出一个黑衣奇怪的男人只是淡淡的瞄了一眼,依旧看着手中发出醇香的酒,傲慢之色一览无疑。

  “没有,就是遇到几个不知趣的人。”白若棋轻描淡写的一笑而过,“风,给你介绍一位新友人。”

  “他叫……”白若棋呆呆的指着狂,才发现自己还不知道黑衣男人的名字,不由尴尬的摸摸鼻子呵呵的笑起。

  “狂。我的名字。”狂戏谑的看着尴尬的白若棋,发现他比原来的他更加出色,更加是吸引人的眼光,现在的他退去当年的单纯多了份阳光的朝气。

  “好名字。”风子曜抬首对狂举了举酒杯,“坐。”

  就连他也变了,狂隐藏在黑纱下的唇角勾起的幅度更大了,风子曜没有了冷漠得距离感,倒添了一份豪爽的大气。

  “……”狂轻笑的坐下,肩上的狐狸也自寻了一边大摇大摆的坐着,仰着骄傲的小脑袋看着白若棋和风子曜两人,狐狸的动作引起他们更大的笑声。

  融合的气氛不需要特意的营造,几个好似陌生的人坐在一起,却显得格外的和谐美好。

  喝酒、聊天、相互对视成了彼此交流的桥梁。

  没有距离,没有目的,只是单纯的想看着对方。

  “狂,你为什么要戴着黑纱?”白若棋酒有点多的将手搭在狂的肩膀上,微红的脸满是好奇的窥视。

  “你想看吗?”狂笑笑的捏着白若棋的鼻子,这样亲密的动作竟然没有引起白若棋的反感,好似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正常。

  “白,不可无礼。”风子曜到底是自制力高一点,心里明明也好奇,可他硬是没有问。

  “想。”白若棋的回答有点大舌头的吞吐。

  狂没有回答而是直接的拿掉头上的斗笠露出他的脸庞。

  震惊、沉思、心痛……

  许多复杂的神情都在狂揭开黑纱的瞬间,将他们两人淹没了。

  眼前的男人除了拥有一张刚毅冷酷的脸外,他的发竟然是银白色的,每一缕都在阳光下泛起琉璃之色的光芒,他的年纪明明就不算大,可他的白发让看见的人都会心痛他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

  冷酷的眼里也隐藏了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柔情,他不经意间的一个凝视,都会让白若棋和风子曜心跳加速,莫名的感到内心深处有一根跳动的琴弦,随他一起舞动,心随之沉沦。

  “我们认识吗?”风子曜皱着浓眉一脸纠结。

  “不。”狂的回答很直接,直接的更让他们疑惑。

  酒一杯杯的喝着,每人的心里都有一个解不开的问号,可谁也不再提问了,就这样彼此注视着对方,直到醉眼朦胧的趴在桌上熟睡为止。

  狂起身看着熟睡的两人,重新戴上斗笠,手指留恋的在他们的脸上划过,轻声道,“我说过,如果来生我还可以遇见你们,我一定不再走进你们的生活,不再破坏属于你们的宁静。所以今生我给你们自由。”

  黑夜静悄悄的降临,而那个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也悄悄的消失在夜幕之下,没有再留恋的回首看他们一眼,因为他的心里已经被爱充满。

  爱一个人就要放手!

  爱一个人就要给他自由翱翔的空间。

  …………

  …………

  番外 狐狸的愿望——做狂的攻

  忘情谷内总是春意盎然的唯美,遍地的奇花异草珍奇异放。从温泉那的方向总是传来诱惑人心的嬉笑声。

  温泉四周弥漫着常年不散的浓雾,透过浓雾会若隐若现的看到一具赤裸的身体,修长的大腿不时的踢打温泉的水溅起阵阵水花,从水里露出一张妖媚众生的脸,狭长的眼里不时流露出狡黠的星光,薄唇微勾更是媚态百生,长及腰际的长发如黑色绸缎一样披散在他无暇的肌肤上,使他赤裸的身体在黑发的遮掩下更是诱惑的美丽。

  温泉的岸边时刻都会坐着一位披着黑衣的男人,他总是静静的看着水里折腾的男子,眼里的柔情淡化了他脸上的刚毅,对水中男子不时勾引的姿态都是抿唇一笑的无视。

  “狂,你陪我一起洗好不好?”水中男子媚笑的将手中的水全部浇在狂的身上,还不时的发出得意的笑声。

  “月,你天天在温泉里折腾不累吗?”狂轻挑浓眉一脸无趣的看着残月涧。

  “狂,我好不容易才恢复人形,你就不能勉强的陪我开心一下吗?要是你陪我陪的开心,我会让你身心得到更多的愉悦哦!”残月涧从水里起身,将身上的水珠全部都蹭到狂的身上,滴着水珠的手早已环上狂的脖子。

  “这样的条件好像挺诱惑我的。”狂笑笑的搂住残月涧不安分扭动的腰身,他的妖媚并没有在500年的修行里得到改变,要说改变,狂觉得残月涧变得更加缠人,更加有勾引人犯罪的本事。

  “狂,想想你曾经答应过我的愿望。”残月涧湿滑的舌席卷着狂的耳朵,他总是在勾起狂的性欲时,提出他想了500年的愿望。

  “那时是你说的,我都处在昏迷状态,我根本就没有答应你要实现你的愿望。”狂一想到残月涧天天念的欲望心里就发寒。

  “呵呵……可你接受了我的内丹就表示你答应了,而且了尘也可以作证。”残月涧说的信誓旦旦,他就摆明了狂一定不会去找了尘问这个问题,他也吃准了狂现在对他的要求是不会拒绝的,只是他的非分要求要磨一段时间而已。

  “那是你强给的。”狂刚毅的脸出现了古怪的红晕,该死的狐狸精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那你在我耳边念了几百年的‘我爱你!’的话也是我强要你说的?”残月涧有些得意吻上狂的红唇,从现在起狂就是属于他一个人的,而且狂的心里是真心的爱着自己。一想到这样的甜蜜,狐狸的尾巴总是会得意的摇摆起来。

  “呃……”狂此时无比的懊恼过去的几百年里自己怎么就得了失心症呢?要不是在事情发生后知道自己错怪了狐狸,还将他错伤导致他差点一命呜呼的归了西,而狐狸依旧没有责怪他,还用自己的内丹助了尘将他体内的黑钰寒石逼出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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