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受(第一、二卷)————癫狂
癫狂  发于:2009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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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 两男相会天雷地火

  残月涧依旧喜欢耀眼的红衣,只是我不知道他一直留着的长发为什么会在一夜之间被剪了,现在他的头发很短,短到你根本就想不出他长发飘飞的模样,短的叫你看了就会皱眉头的不爽。虽说短发我不能适应自己眼光的别扭,可我还是觉得他不管是长发飘曳,还是短发诡异,他身上特要的妖媚勾人依旧存在,只换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你不喜欢?”狐狸依在我身上,明知故问的玩着我的长发。

  “哼。”我冷哼,你什么模样关我什么事情啊,你就是个秃子我也不会多看一眼。

  “以后会长出来的。”狐狸依旧娇笑,“我喜欢你的长发,因为上面有你的味道。”

  知道要长出来,那你剪掉干什么?我不看他的脸,可心里的疑问还是会自动跳出来。

  “因为我发现我的头发还可以做其他的事情。”狐狸总是能看清我眼里的意思,即使我一字没说,他都能轻易读懂。他这样的了解,总是会让我想到了尘透彻的眼神。

  “狂,你就不能好好的陪陪我吗?”听惯了狐狸妖媚的声音,现在竟然听出他声音里的疲惫,这还真让我差点吓掉下巴。

  “你?”我的手碰碰狐狸的脸,确定狐狸是否要死了。

  “狂。”狐狸拉住我的手,送上他性感的红唇,以表示他没有要死的迹象。“你怎么就不关心我的事情呢?你就不想知道我天天在忙什么吗?”

  “你忙奢侈。”我直接推开他吸允的唇,总是觉得他的短发在我眼前晃悠的难受,好好的把头发剪掉干什么?难道他比我还懒?

  “其实那天我遇到了尘,并说了你。”狐狸死性不改,对我的拒绝从没罢手过,唇已经在我的脸上流连。

  “哼。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我冷冷的用手去抓狐狸的短发,可该死的竟然短到我抓不住。那天吃过他的鳖,被他整了,难道他还要故技重施吗?在他的眼里我真的很蠢吗?

  “你不想知道也好,也许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狐狸似乎自己想明白了,也不再多说的恢复他的本性。可就轮到我纳闷了,狐狸最近怎么了?原来他都是千方百计的想吃我,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多愁善感的怪异了?

  “无聊。”我起身,不喜欢他老瘫在我身上,好像他是个没断奶的娃,时刻都不能离身一样。

  “狂,你无聊我陪你怎么样?”狐狸嬉笑谗言,手已经圈在我脖子上,只是他嘴角的笑却是淫荡的诱惑。

  “我说你无聊,我不需要你来陪。”我哼一声就把他的手拨开,我现在就想找风子曜去,想压在他的身上,看他别扭呻吟的模样。

  “又找他?”狐狸不甘心的皱眉。

  其实狐狸给我的感觉一直很奇怪,他似乎从来就没有放弃要和我欢好的想法,可他又从来没有强迫的要我或是叫我要他。他总是不停的摆弄妖媚勾魂的骚姿,却又放纵我身体和心灵的随意。

  “恩。”我淡淡的哼了一声。

  “我随你一起。”狐狸从后面搂着我的腰,脸在我的发里磨蹭,贪恋的吸着我发里的味道。

  “不要,他会想杀你。”我直接拒绝他的提议。我可不想风子曜一见他就要报仇,好不容易才让他安分的做我的猎物,要是受不了狐狸的刺激跑了,我找谁去消遣发泄啊。

  “你是怕我杀了他吧!”狐狸嗤笑,不客气的咬着我的耳朵。该死的,这狐狸怎么就连个子也要和我拼啊。咬我的耳朵也不费力的垫脚。

  “走吧!”狐狸不再和我瞪眼,转眼就将我带到风子曜的房间。

  风子曜居住的房间现在已经没有了黑暗和霉味,有的只是他喜欢的淡淡清香。风子曜总是喜欢在清晨舞舞剑,练练内功,他说这样有利于身体的恢复。他也喜欢在吃过点心后吹吹笛子,而我却喜欢睡在他的腿上看着他投入沉醉的脸。

  在没有狐狸打扰的情况下,这样的生活确实很惬意。可是今天狐狸执意要来见风子曜,让我的心里有了不安,我不想风子曜再受到狐狸的伤害,而且还是在我对他毫无保护的状态下,那样我会更加的不悦。

  “狂,你来了。”风子曜轻笑,放下手里的笛子,却在发现我身后的狐狸时,神情顿变。

  “好久没见了。”狐狸一挥红袖,身体轻盈的飞坐在凳上,狭长媚眼里就连眼神都是挑衅的。

  “你?”狐狸的模样任谁见了都吃惊,可风子曜只是一愣神立刻恢复他的恨意。他还是无法忘记残月涧血洗风仁堡的惨剧。‘恨’这样的种子要是种下了,想把它轻易的除去,是很难的。

  “你还想杀我?”狐狸的眼光连看都没有看一下风子曜,不是对他的藐视,而是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就像一个王者站在峰峦之巅,他看到的只有高空的白云和太阳,至于一地的蚂蚁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皮。

  “一直都想。”风子曜起身,手里捏紧了那只笛子,如果那是他的青龙宝剑的话,这一刻一定已经刺上狐狸的喉咙,前提是有那个速度。

  “我知道你想,所以我来了。”我看不透狐狸的打算,狐狸的话更让我疑惑不解。他不会出去一趟就疯了吧?还是他真的想用自己的生命去消除风子曜的仇恨吗?不会,我就是不了解狐狸,也可以肯定的说狐狸不会,他那么狡猾,那么诡计多端,他才不会把狼的仇恨当回事呢?阴谋,我确定这里是有阴谋的味道。

  “你想做什么?”我冷声按住狐狸的肩膀。

  “狂,我希望由自己来解决。”风子曜竟然将我的关心当多余。

  “看看!他知道在做什么。”狐狸扭头趁机舔了一下我的手,还眨眼的恶搞。

  “哼,随你们。”我生气了,一个不知好歹,一个就会刷阴险。

  两个在我眼里不同分量的男人,现在竟然同时将我撇在身外、眼外。心里就是不爽,可也知道他们在做较量,一个男人与男人之间的较量。

  宽大清冷的庭院,随风摇曳的树枝。

  院中横眉冷对的两人,恨意之火迅速蔓延。

  我心惊了,狼恨狐狸我知道,那是因为狐狸灭了他全堡。可狐狸为什么恨狼?因为我吗?我不敢确定。

  动了,各自都用了自己最快的速度。我冷汗滑落,那刻我知道担心是什么滋味,那时我的心脏也停止的跳动。

  “住手!”我慌乱大吼,震住两具要相碰的身体。

  狼和狐狸同时好奇的看向我。

  “这样不公平。你有法力,他没有。”我指着狐狸,看着狼。

  “你还是心里只有他。”狐狸眼里红光更盛。

  “狂!”狼哽咽无语。

  “好,我不用法力与他搏斗。”狐狸眼光闪闪又恢复平静。红色衣袖在我身上拂过,我竟然被他定住身行。

  “你,为什么?”我怒瞪狐狸。

  “这就是公平。”狐狸微笑,转身对狼道,“我们继续。”

  没有武功和法力的男人还有什么?那就是体力和毅力。

  狐狸和狼在男人群里是杰出的,可当杰出的两人因为心里有恨,而要战斗的时候会怎么样?一个字形容就是狠,两个字形容就是壮烈。

  两人都是有功夫底子的,所以打斗不会显得幼稚,到就有几分疯狂。

  瞬间满院子的尘落叶都被他们掀起,搞得尘土飞扬的呛人,可怜的树杆和花盆,成了他们拳脚下的牺牲品。

  我揪心的站在一旁,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只要傻傻的看着他们又踢又踹。我的眼光没有固定在风子曜一个人的身上。有时也会为处于下风的狐狸捏一把汗,可看到狼被狐狸压在身下暴打的时候,我也会着急的出汗。

  该死的,这两个疯男人怎么还没打完,是不是非要打死一个才收手啊?焦急的我却没有发现,当时的自己竟然不希望他们任何一个有事。

  焦急等待的过程让我纠结,可忍受的等待终究是有结果的。

  地上躺着两个筋疲力尽的男人,一样狼狈的衣衫不整,一样脸上挂彩的可怜。可他们的眼神却没有了恨意,有的只是一种释然。

  “完了?”我说话了,沙哑的颤抖,还有点虚脱。我竟然比他们还累。

  “没有。”狐狸开口了,他一挥袖就连同风子曜一起消失在院子里。

  “该死的,卑鄙无耻的狐狸。”我跳脚怒骂,恨不得瞬间把所有的脏词都用在狐狸的身上。可我的愤怒丝毫没有引回他们离去的身影,我也只能一人心急如焚的瞎想。

  “狂,我回来了。”风子曜疲惫的声音却有了一丝不容忽视的坚定。

  “他没把你吃了?”我怀疑的上下打量风子曜,对狐狸的不解也越发好奇。

  “没,我们只是谈谈。”风子曜主动圈住我的腰,笑的幸福。幸福,他竟然笑的幸福。

  “你们有什么好谈的?”我皱眉奇怪。

  可风子曜也像似被狐狸洗了脑一样,我越好奇追问的事情,他就越不告诉的折磨着我。

  “没什么。你陪我。”风子曜不再多说的送上他的唇。

  所以我被他诱惑了,很快就把这困绕人的问题抛到天外去了。

  缠绵的过程本来是一种畅快淋漓舒服的享受,我喜欢将自己全部的身心都投入进去,而且还是风子曜主动地情况下,那种的滋味更是经久不衰的美味。

  可今天我却没有感受到那种美妙的快感,有的只是心不在焉的迟疑。特别是狐狸和狼突然转变的原由,就像心口里的刺一样,刺痛的难受,可又摸不到拔不出。

  风子曜对我的主动总是别扭的有些傲气,可他也同样的反常,不论是对狐狸的恨意还是对我的主动。我不由得怀疑风子曜在和狐狸相处的时间里被他用妖法迷失了心智。可看到风子曜的眼神并不是啊?疑惑不解就像一张网将我束缚在其中。

  我看着身上奋力摆动的身体,黑发披散在他的肩上,覆盖了他赤裸的胸,只是随着他的摆动而若隐若现的露出他的红豆,绯红的脸,微闭的眼,呻吟的唇,每一处都是销魂的迷离。

  可我为什么会觉得他的疯狂有一种全部投入,而要燃烧自己使出最后一丝热度的光芒。那样的感觉让我心痛,不由扶住他腰的手用力的捏住,害怕他在作完以后就消失在我的眼前。

  “狂,你怎么了?”风子曜皱着眉头,忍着腰部上传来的疼痛感。

  “你怎么了?”我松手轻轻拂去他脸上粘湿的黑发,声音里有了不安。

  “你不喜欢这样的我?”风子曜笑了,很淡也很醉人。

  “喜欢。”我肯定的回答,只是疑惑还在心口蔓延。

  “那就好。你的表情让我以为你不喜欢。”风子曜的声音难得有笑意。

  “他和你到底说了什么?”我还是想知道,在我不知情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或是狐狸说了什么样的话,能让狼放弃仇恨而变得热情。

  “狂,我是男人。”我的问题只得到他这样简单的回答。可我却知道他是不会说出来的,这就是男人与男人之间协议保密度的信誉问题了。

  “好吧!”我不再问,只是很轻的吻了他的脸一下。其实那刻我更想咬下他脸上的肉来发泄心里的不满,他是我的猎物,竟然对我藏了秘密。

  “狂,相信我。”风子曜目光总是坚定而坦白。我选择相信他。选择非常的相信他。

  寒风吹过,却没有吹散我们身体的热度,也没有吹灭相互激情的燃烧。

  我静静的看着身边熟睡的身体,情绪却是千头万绪的错乱。我承认自己很懒,但在面对问题的时候,我还是谨慎而细心。从自己遇到兔子、狼,又撞到狐狸后,所有的事情都变得不寻常,还导致我失去内丹法力。这一些似乎没有联系,可又像有一根无形的线串联着,环环相扣。

  那以后终究会怎样呢?

  我不知道。

  我赤裸着身体起身,看着窗外飘飞的落叶,竟有了一股惆怅的伤感。

  我怎么了?我奇怪的问自己。可是没有回答我的人。

  天气已经很冷了,可赤裸的我并没有凉的意思,只是觉得心里很冷,像要结冰的寒冷。我第一次对以后的事情有了担忧的不知所措,原本空无一切的藐视,成了现在的茫然。原本有法力的时候我就懒的动一下身体,更讨厌动脑子,因为我不喜欢太复杂的事情,更不会为得到名利而大动干戈,所以我很散漫也很自由,更拥有了许多时间去追逐我喜欢的猎物,包括了尘。

  “不冷吗?”狐狸妖媚的声音透过风声清晰的传进我耳朵里。

  “你?”我开口想说你怎么来了,可又想想觉得也许他就从没离开过。

  “穿上吧!你已经和原来不一样了。”狐狸为我披上一件黑色的披风,语气戏谑。

  “不是你要的吗?”我很冷的回答,心里对这样的疙瘩总是无法放下。

  “我是为你好。”狐狸依旧媚态百生的妖媚,手臂抱紧了披风,也抱紧了我。

  我冷哼,这样蹩脚的借口在他的口里说出来,竟然是理所当然的有理。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他的费心之举呢?

  “狂。”狐狸似乎和兔子有了一样的通病,就是有事没事的呼唤我的名字,而且老是叫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把你的刺猬头从我脸上移开。”我不喜欢他的短发,老是要暗示什么事情一样。讨厌之极。

  “等它长出来也要几百年吧!”狐狸摸摸自己的短发,侃笑着。

  头发对修行的妖精来说其实很重要,因为那都是与生俱来灵力疏导的纽带。妖精都会通过本身的内丹来吸取天地之精华,而天地精华之最就要属子时的皎月和午时的红日。所以在修炼的时候都是将体内的内丹逼出身体,对着皎月或红日缓慢的吸收。而发丝会在这时飞散在空中,像一张巨大的网,即保护内丹的安全,也同时吸收日月的余光。

  所以当我发现狐狸长至小腿的黑发一夜之间没了的时候,我震撼大于吃惊。我无法说出心里的疑惑,也不会把关心的神情表露出来。所以嫌恶成了我直接抵触狐狸短发的表情。

  “狂,你总是说我的短发,我会当成你在关心我。”狐狸死性不改的恶心。头顶的短发还有意扎我的下巴。

  “离我远点。”我伸手抵住他摩擦的头,转身要离开窗户。

  “狂。”狐狸假装委屈叫唤,可眼里的得意和狡诈丝毫没减。

  “别叫我。”我的心真的烦了,自己脑袋里有一团乱七八糟的问题没得到回答,现在还要应付诡计多端的狐狸。

  “好。”狐狸立刻答应,可他的手脚也立刻缠上我的身体。直接表面他不说,但可以做的结果。

  “说吧!全部。”我不在和狐狸的身体拗气,直接想从他的口里知道答案。

  “你关心我了?”狐狸的脑袋到底在想什么?我有种要发疯的冲动。

  “不是,我不想做傻子。”我很冷,说话口气冷,心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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