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的受(第一、二卷)————癫狂
癫狂  发于:2009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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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我一使劲,腰身一挺,肿胀已经顶进了一半,可兔子却有点不适的发出闷哼,他身上溢出一层薄薄的汗水。我知道自己的肿胀有多粗,也知道兔子的后庭有多紧,所以我只得停了下来,趴在兔子的后背轻轻的吻着他出汗的脖颈。

  “好了,狂。”兔子轻柔的呜咽,自己先主动的摇摆臀部。

  “真的?”我还是有些迟疑的轻轻退出一点。

  “恩。”兔子反手摸住我的臀,邀请的抚摩。

  看到他真的适应我也不再做停留的抽动起来,双手牢牢的扣住他纤细的臀,开始重复了千年不变的韵律。

  寂静的夜里除了湖里的蛙声和草从里虫的鸣叫声,有的也是我们两人肉体猛烈撞击发出的声音。

  兔子白皙的身体在月光下发出淡淡的红晕,他迷离的双眼半睁半闭越发的诱人,我知道自己已经要他许多次,可还是无法停下不要他的决心。

  “谁?”我对着阴暗的草丛发出一声冷喝。

  5

  修长的身体缓慢的从草丛后走出,一身蓝色的衣袍在月色下清晰傲慢,竟然是被我丢弃在屋顶上的风子曜。他的出现让我有了少许的吃惊和意外,可一想到他在屋顶上说的话,心情又开始堵的慌了。

  我对自己一直都很自信,所以我狂妄。可现在想来原来都是我一人过度的自恋,对他们投入的心几乎是零,从没有静下心来听听他们的心声,也没有顾虑过他们要与不要的感受。要不是今晚听到风子曜和白若棋他们所说的话,我永远也不知道自己一直用懒惰的心来忽略他们的内心。

  白若棋的痴情,风子曜的挣扎,这些我一直都知道,可我用了最直接的方法——掠夺来对待他们。看着身下柔顺的白若棋,每一次对我的注视都是溢满了他全部的深情;看着远处傲气的风子曜,他每次都是用麻木来抗拒我的侵略。

  瞬间的意识让我的心有了怜悯,是一种对他们的怜悯。我还可以活上百年千年,而他们的生命在我的眼里是昙花一现的短暂,我真的要让他们有限的生命来陪我这个蛇妖吗?

  要?不要?

  我的心乱了,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迟疑,为一个简单的去留迟疑了。

  “你过来。”风子曜对我的召唤迟疑片刻,还是移步走来。

  “狂!”我的停顿让身下的白若棋不安的扭动着,手轻轻的抚摩着我的臀,像似用动作来表示他的疑惑和别扭。

  我手一伸将风子曜僵硬的身体拉近,将他的眼神固定在我的眼里,俩人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对方。我的手指移到他被我吻肿的唇上,是因为我先前的粗暴吧!

  心里突然有了种异样的感觉,我的存在终究会让他们受到伤害,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而且复杂的感情并不适合我,那么我现在能做的就是离开。我的离开也许不会带给他们太多的沉迷和折磨吧?

  我的唇还是吻上风子曜的唇,只是这次是轻柔的小心的,手也是轻轻的抚摩他的后背,感受他肌肉放松的韧性;另一手者抚摩着不安分扭动的白若棋,直到他温顺的发出呻吟。在三人相融合的一瞬间,我发现自己的心是充实的。

  白若棋娇弱的身体承欢在我身下,而风子曜最先的不愿还是在我的吻下变的细小。疯狂是什么?在那时候我感受的疯狂便是三人的放纵,相互交叠的身体,我的口中有你,你的体中有我。

  汗水顺着身体滑落,呻吟声变得淫糜。我不知道外人看到我们三人的状态会有什么样的震撼,但我知道他们俩现在是舒服的愉悦的。

  兔子含着我的硕大,喉咙里的声音模糊不清,可他进出的韵律却在我手的帮助下越来越快。而那匹狼现在眼睛微闭,身体自然的向后弓起,我的口里正在玩弄那颗坚硬的红豆。

  兔子嘴的收缩和舔弄更加让我想放射出体内的灼热,可我不想怎么快的结束,忍着释放的欲望,身体的推动和口里的捉弄也变得猛烈。

  我迅速的将狼压在身下,将他的腿抬起露出紧闭诱人的后庭,腰身一推就将肿胀推了进去,狼发出一声沙哑的闷哼,身体还是随着我的抽动不停的摇摆着。我的手却牢牢的握住狼的挺立,随着节奏一起上下套弄。

  而兔子也没有让他自己空闲着,他转身退到我的身后用温热的舌从上往下的舔弄着。有时我抽动的幅度太大,他的舔弄便会成了撕咬,可他还是会用唇不时的我的后庭,是点、是舔,这样也导致我的抽动更快更猛。

  汗水、呻吟、喘息。

  三人也在许久后一起将欲望爬上最高峰,一起从喉咙里发出心底最深的吼声。

  ………………

  我睡在他们两人的中间,静静的看着月亮,他们原先浑浊的喘息声已经平静了,狼和兔子同样也没有说话,只是他们没有看月亮,看的却是我。我无法说清他们眼里的复杂和闪烁的东西。但我知道,我真的不喜欢京城这个地方,就连原因是什么我也不想弄明白。

  “我要离开京城。”我的声音永远都是冷的。

  “为什么?”兔子惊恐的坐起身来,瞪圆大大双眼。

  狼因为已经知道我的决定,所以只是平静的看了我一眼,又继续看着月亮。

  “因为他吗?”狼明白的表情在兔子的眼里,却成了因为他的关系。

  我没有回答兔子的疑问,因为我的决定也不是谁能改变的,更不会让自己牵制在某个人身上,所以我没有回答,依旧冷冷的看着月亮,好象刚才与他们的疯狂不是同一个我。

  夜,依旧寂静。

  心,却不在平静。

  6 狼的剑刺穿兔子

  时间在平淡的光阴下,就会显得异常的温馨,我懒散的睡在湖畔旁,看着不时游过的鸳鸯和低空飞过的小鸟,整个湖面上都漂浮着大面积的睡莲,开着淡粉色的花瓣,空气里也弥漫着诱人的香甜。

  我现在算是整个白府最无聊的人了,因为我的冷和狂,他们对我只有畏惧的躲闪和避而走之,不过这样的结果是我乐意的,因为我实在是不喜欢他们从背后看我的眼神,更不喜欢他们身上的气味。

  冰凉的湖水成了诱惑我下去的引子,来到京城也有一段时间了,可出与某种不适的原因,我也有好长时间没有将自己全部埋在水里了。

  “扑咚!”一声,我没有做太多的想法已经将自己翻进湖里了。

  湖水很清,很凉。埋在湖底一样可以清晰的看见天空飘过的白云,和蔚蓝的天空。我闭着眼睛感受被我忽略许久的东西,有多久没有这样的贴进大自然了。

  湖水的清凉让我有了昏睡的欲望,耳边的鸟声水声似乎离我越来越远。寂静的湖面似乎有船行过,而后我竟然朦胧的听到船上有白若棋和风子曜谈话的声音,可水的波动让声音有些恍惚不清。

  “我们好像是第一次一起静心的出来游船赏景吧!”白若棋的笑声总是那么的轻柔。

  “恩,似乎真的是第一次呢。”风子曜手里淡淡的语气里也透着疑问。

  “其实我一直很喜欢向你这样孤傲的气质,可我也无法明白你为什么会甘心屈身与狂的身下。”白若棋轻柔却字字有力的尖锐。

  “你想说什么?”风子曜一身淡蓝的衣袍倒映在湖里,显出他的傲气。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你留下的原因。”

  “我做过承诺。” 风子曜的声音总是很淡很冷。

  “只是承诺而已吗?如果狂让你离开,你会离开吗?”

  “……”

  “你为什么沉默?你说呀?” 白若棋有些激动。

  “我不会回答这样可笑的问题。”风子曜的脚步在木板上回荡,有些乱也有些急。

  “你也喜欢狂了是吗?”

  “……”

  “……”

  他们在说些什么我没有费力的去听,依旧闭眼享受水给我的舒服感,可耳边说话的声音依旧不时的传进耳里。白若棋一直柔和的声音今天怎么是这样的尖锐呢?就连风子曜一直淡淡的话语里也有些执着。可在我睁眼想听更清楚的时候,似乎一切都已经平静了,像什么也没有听到过,只是在湖底看到船飘过的黑影。

  “狂……”

  我心里那份怪异的感觉还没有完全褪去时,却听到一声惨烈的呼声,那声音是绝望而撕心的痛呼,那是白若棋的声音。

  我来不急多想就从湖水里飞身而出,晶莹的水珠顺着我赤裸的身体滑落,而我的视线却在一瞬间固定在他们重叠的身影上。

  他们在干什么?我震惊的瞪大双眼,完全被这样的场景所震撼。

  白若棋柔弱的身体斜在风子曜的身上,他白皙的双手紧紧的握住风子曜的宝剑,而锋利的剑身已经从他腹部刺穿,血渲染了白衣,他精致的小脸苍白无色。

  而风子曜一手握住剑柄,一手似乎要将白若棋柔弱的身体从剑身上推开。

  7

  我的视线被血耀眼的颜色所替代,一直以来血的腥味都是刺激我杀戮的欲望,可当我看到白若棋身上血流不止的时候,我竟然发现原来血的颜色也有让我恐慌的时候。这样的发现让我极其的不舒服,也让我对自己不断的改变而不适。

  我飞身而出的飘在半空,低头俯视着眼里静止的画面。白若棋苍白的脸在看到我的刹那有了一丝欣慰,那双原本明亮柔和的双眼已经被疼痛的泪水溢满,白皙的手指伸向我,像似要求救,也像似他最后的期盼,可流血过多让他无力的垂下。微微开启的口里血不断的流出,可他还在挣扎的想对我说些什么,却又无力的张口又闭上。

  风子曜蓝色的衣袍上也沾满了血迹,只是对我讽刺的显示着那都是白若棋的血,而不是他的。我不相信一直有傲气有正义感的狼会做出眼前这样残忍的事情,可眼前的事情却让我无法不去相信他对兔子的残忍。

  我的出现对与此时的风子曜来说,是一种怎样的感触,我无法去体会。但我只从他的眼里看到了片刻的吃惊不信,随后竟然转变成坦然。他竟然对用剑刺穿手无缚鸡之力的白若棋,而没有一丝的愧疚和后悔。

  这样的发现和认识让我大怒,一见他收剑推开白若棋的身体,我的掌毫不迟疑的向风子曜挥去。

  “砰!”

  “扑咚!”

  我的掌狠狠的拍在风子曜的胸膛上,风子曜的身体像似断了线的木偶一样,被拍离船身高高的抛向半空,又重重的砸进冰凉的湖里。

  我一手搂着虚弱的白若棋,对风子曜的状况我没有去看一眼。我知道我的一掌有多大的杀伤力,也清楚的知道他五脏六腹已经移位损坏,更不要说他现在的内力是零。这就是我给他的惩罚,给他一个半死不活残缺的身体,我要留着他的命为白若棋祈祷,因为这是他要承担的代价。

  “狂!不要伤害风公子。”白若棋虚弱的依偎在我怀里,可他善良的还为风子曜求情。

  “不要说话!”我的心对他怜悯不以,因为怕他失血多,所以瞬间挥指封住血位。才小心的把他已经冰凉的身体纳入我的怀里,手指小心的抹去他唇上的猩红。

  “狂,我只是想让风公子留下,可我不知道他会这样对我,是不是我说错了什么?”白若棋因为疼痛眼里的泪如泉水涌出,拉着我手臂的手也在不停的颤抖。

  “我知道,你现在闭上眼睛好好休息。”我放低声音,尽量使说出来的声音轻柔些。托住他身体的手不断的使出内力缓解他的疼痛。

  “不要。我不要闭眼,闭上眼就再也醒不来了,再也看不到你,我不要,我不要离开你,我不要。”激动的情绪让一股腥甜再次涌出口。

  “我不会让你离开,你忘了我是谁了吗?你一定会没事的。”我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痛,颤抖的唇轻轻的吻上他的额头,不住的低喃着。

  “狂,如果我死了,你会记得我吗?你会为我哭吗?”白若其的手轻抚在我的脸上,冰冰的,宛如那一池的秋水,我从未像此时这样,讨厌这种冰凉,我的兔子应该是温暖的,软软的。

  “不会的,你快闭嘴。”我怒了,我不喜欢从他口里说出的话。

  “不要安慰我,我知道我要死了,所以我要在死前好好的看看你,把你的模样印在我的眼里、刻在我的心里。这样我一人到了地府也不会觉得害怕,更不会觉得孤单了。”白若棋苍白的笑脸异常的深情,却也让他的每一句话都在不断的撞击着我的心。

  “答应我,别忘我,记住我叫白若棋,永远是你身下兔子。”说完这句话白若棋的眼睛缓缓的闭上了,苍白地脸上挂着最后一丝微笑。

  8

  “不。不要。”这样的声音不断的在我的心里呼啸,我的心也在瞬间被这样不舍所折磨着。我想也没想的就吐出体内的内丹,我要用它来拯救白若棋的生命,不惜一切的代价。

  而内丹就是我千年修行的精华所在,它可以使我瞬间的变化和转移身体,也是我自我调息保护的灵物,更是我吸取日月精华唯一的凭借物。

  内丹在半空中发出柔和的白光,它缓慢的停留在白若棋苍白的额头上,柔和的白光瞬间扩大将他的脸笼罩住。光越发的耀眼,内丹缓慢的从他额头向受伤的腹部扩大,渐渐的白若棋整个身体全部被光笼罩。

  他的身体也停留在半空,苍白的脸已经没有疼痛的表情,双眼微闭神态平静的像似睡着的模样;乌黑的长发垂直而下,随着微风轻轻飘逸;被血染红的白衣也在风里发出细微的声响。

  我无法分散太多的注意力去观察外围的事物,因为我全部的感观都用在白若棋的身体。在内丹的光芒不断减弱的时间下,我清晰的感受到他体内被刺穿的五脏在修复,他皮外上的伤口也在缩小,他的身体不再冰凉,脸色不再苍白。

  我依旧没有收回内丹,还不断的驱使它在白若棋的身体上环绕,一周,两周,五周,十周……直到内丹的光芒变成透明色,我才深吸一口气的停下挥动指挥的手。白若棋的身体缓缓的落在船板上,我看了一眼已经熟睡的兔子,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放下。

  “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不是那样的……”

  风子曜虚弱的声音让我不悦,刚放下对兔子的担心,现在又被狼的话激怒。要不是我及时的救治兔子都死在他的剑下,他竟然还有口说出这样的话。

  “你真该死!”我愤怒的起身站起,一只脚踩在风子曜扶住船板的手上。冷冷的俯视他同样苍白无血色的脸,他剑眉微皱,应该是在忍受身体的疼痛和我的脚不断加大的力度,可他的眼依旧是傲气的回视我的怒视,没有一丝乞讨的恳求。

  “我不想杀他。”风子曜唇角的血不断的流出,可他依旧淡淡的执着与自己没有说完的话。

  他的身体还在湖里,湖水的波浪将他蓝色的衣服吹鼓,也冲淡了血的痕迹。他的另外一只手还紧紧的握住那把青龙宝剑,只是宝剑上的血迹已经被湖水冲洗的干干净净,好像是掩藏了刚才发生的的刺杀行为。

  “你是不想杀他?可你的宝剑却将他刺穿。那么你能告诉我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是我眼花了?还是他不是你刺的?”我知道他已经没有自己上岸的能力,而我更没有将他拉上船的意思。就这样冷冷的看着他在湖里挣扎,看着他挣扎的抬头,又被湖水吞噬的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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