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天下之破阵(出书版)上BY 魈
  发于:2009年12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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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有伤在身。"轻描淡写地提醒道,邢勋自恃地一笑,像是吃准了我做不出什么。而这回他错了,他们都错
  了!我不是做不出梵玖霄做过的那些禽兽之事,我只是不屑像淫龙那样去做罢了--
  梵玖霄一手遮天的权势,压倒群"雄"的身躯,可都还在这里!
  "邢勋......你以为我不敢吗?呵......哈哈
  哈哈--"干麻要忍得那么辛苦呢?你不是冰清玉洁的处子,我也不是道貌岸然的君子,干嘛要忍这么的久呢?食髓知昧,
  我想念眼前这具修长矫健的身体很久了,久到已经不想再继续了。一把扯过邢勋的腰带,扯散了它。白色的衣袂轻轻分
  开,手探入层层掩映之下,触摸到的是暖暖的体温,暖得人如此地悲哀。
  "行了,别跟我装了,邢勋。我记得的,以前他命令时,你都是遵从的。怎么?换了我就不行吗......你以为我就什么
  都做不出来吗?告诉你,你错了,我已经害死一百五十三条人命了,不,也许更多,和六弟周旋时死的人也少不了。
  呵......我已经害死了人,已经什么都不会再怕了,什么都敢了!你信吗?"
  "王爷......"歪开头,邢勋巧妙地避开我贴上来的唇,眉头深锁,想要劝说什么,却被我突如其来的折磨分散了注意
  ,"王爷!住手!这是在别人家里--"
  "野外都做过......你还怕生吗?呵--!"狠狠地啃咬着邢勋藏在衣折内的突粒,用力地咬着那在唇间渐渐硬起的敏感之
  处,我扳过后者的腰背,用脑海里浮现起的淫龙曾经的作法取悦着呼吸紊乱的俊美青年,饥渴般地吮吸着他的分身,听
  着他为我喘息.也许,我真的疯了。
  "混、混帐!你--"睫羽抖动,邢勋痛得倒抽一口气,手肘打了过来,被我接住按在了一边。
  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我掌握住,他也不敢大力挣扎,我不想怜惜他,立刻趁虚而入,在他因为痛和兴奋的双重刺激
  而放松警惕的时候,连续三根手指争先恐后地探入了他紧闭的后穴中。刹时,一阵血气渗了出来,勾引着男人的兽性...
  ...这是真正意义上的强暴,没有一丝爱抚的痕迹。
  邢勋死死地咬着下唇,放松身体配合着我破坏性的节奏,呻吟和痛楚被压抑成了喉咙中断断续续的呜咽。我没有脱
  衣服,也没有扒光了他,剪裁得体、做工精美的华服挂在彼此的身上,像是一张嘲讽的人皮,岌岌可危地随着最原始的
  起伏舞动着。
  上官月鸣在门外,那个少年可能会偷看的,让一个正在成长过程中的孩子看到这种场景是不应该的,但是,管他呢!
  书生大概已经回来了,他估计会好奇屋内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帮了自己救了自己的恩人看到这种伤风败俗的景象是
  不合适的,但是,管他呢!
  "勋......邢勋......"催眠似的呼唤着,我宣泄了,而他却没有。望着被我架在怀里,浑身忍耐到潮红的邢勋,那俊美
  的容颜上扭曲的痛,感受着他的抽捂、他的紧绷,我的心忽然又软了,就像膨胀到极限的气球被扎破了一般,彻底地软
  了。
  "王爷?呜......"意识到我讨好地吞吐起他的分身,邢勋惊异地瞪大眼睛,刚开口就不慎逸出了舒服的轻吟,连忙将
  自己的拳头凑到唇边狼狈地咬住."不必的......嗯......"
  不,必须的。"否则,我会更恨自己。
  温柔的动作与刚刚的粗鲁大相径庭,邢勋的身体在我的揉弄下舒展着,我不知道情绪最激动的时候为什么会转化为
  肉欲,但我承认,发泄后的自己终于冷静了下来。唉,我明白我终究是成为不了梵玖霄的,我可以像他那样的混蛋,不
  分青红皂白不问时问地点就强要了邢勋,可我却无法像他那样在泄欲后将他丢弃在一边,勒紧裤带继续寻欢作乐。
  腰杆一弹,邢勋的手胡乱地推拒着,我清理他后穴的手指缓缓刮着他的内壁,似乎碰到了令他颤栗的地方,"可以了
  ......不用了--啊......"前面还被我含着,后面又被我一起抚慰,怀中的人一阵一阵地分合着大腿,想要夹紧又想要纵容
  。
  "呜......行了!够了!别、嗯嗯......"
  是啊.邢勋说的对,这不合理的一切,这疯狂的一切,结束吧,都结束了。
  爱字到嘴边却说不出来,上一秒才对他做了丧尽天良的秒我哪里有脸和他说情说爱?近乎谄媚地爱抚着他的分身,从
  根部舔舐描绘着对方曲线的同时,听着他的喘息,淫龙久经缎炼的下体又一次硬了。
  快要被我弄得不行了,邢勋的眸子笼了一层雾气,发髻因为耐不住兴奋的甩动而散乱了一地乌丝,白衣半敞着,皮
  肤上点缀着细密的汗珠。我啄吮着他那已经渗出精液的顶部,一只手虔诚地勒紧他的根处,另一只手则灵巧地穿棱在他
  的后穴里。被我用膝盖顶着腰,邢勋无奈地仰倒在我怀里,被催促着发泄又被栓桔着不让发泄.他的神智都要在这
  一来一往中涣散了,除了哀鸣再也发不出完整的语句来--
  "嗯......不......够了--哈、哈啊......够嗯......嗯......"
  怀中的身体颤抖着,快要散架地剧烈哆嗦着,发现邢勋已经连呻吟的声音都哑了,我不敢再拖延下去,怕他太兴奋
  会失去童识,也怕自己跟着起了兴致会忍耐不住再度伤害到他刚刚被我弄破的后面。
  轻轻松开嵌着对方根部的手,我缓缓由下到上持着后者的分身,邢勋来不及合拢的眸子半翻着白,腿在我的肩上猛
  地伸直,窄腰几个挺送,一声悲嘶,浊白的浓汁溅上了我的脸庞。
  "呵......哈啊......气、气消了吗?王......嗯......爷......"维持着崩溃的姿势在我怀里窒息一般的倒了很久后,邢勋调
  整着气息,平静地睁眼看向我:"如果气消了的话,就赶快回府吧。其它的事情,可以之后再说......"
  "不.不用再等什么之后了。"就在不久前,一个念头已经在我心中成了形。深深地凝望着面沉如水的邢大帅哥,仿佛是
  慢一拍我的勇气就会用尽似的,我骤然出手,捏紧他的双肩,在他"不是想再来一次吧"在我的警惕瞪视下,一字一顿地
  把刚刚酝酿好,却又好像在我心里已经斟酌了太久太久的决定问了出来--
  "欺骗、杀戮、争权夺利,我已经受够这一切了!邢勋,和我一起逃吧!让这一切都结束了吧!我们......逃吧!"权势本
  来就不属于我,有了比没有还要麻烦:金钱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即便淫龙的钱一辈子也花不完,我也没必要把
  一辈子的精力都用在花钱和数钱上:美女如云是我对古代最初的梦想,但已经被梵玖霄的性向无情地扼杀掉了;美男如
  云那一开始就不是我想要的结局,那群精明得可以把我卖了还叫我自己数钱的狐狸们我一个都不希望再看到。曾经属于
  梵国摄政王的所有里,我唯一在乎的、唯一绝对不要失去的.就是眼前这个长伴左有的白衣男子。
  "和我一起逃吧!邢勋!"只要你肯答应,只要有你在身边,我去到哪里都可以。
  所以,"邢勋--跟我逃吧,逃离这些纷纷扰扰吧!我们一起......"
  "......"没有回答,邢勋看了看激动的我,慢慢地,移开了目光。
  第六章
  "......天下之大,王爷,又打算逃到哪里去呢?"终究,邢勋并没有拒绝我,可我,对他云淡风清的问话却答不出一
  个字......
  浑浑噩噩地被闻讯赶来的下人们簇拥着接回了摄政王府,我如愿以偿地躺在了董一香的软榻上,身上的伤口涂抹了
  据说能接骨连筋的生肌妙药,腥臭的衣服也拿去烧掉了,在琉官一把香胰子一把泪的协助下洗好了澡,清清爽爽的,不
  久前躺在垃圾堆里战战兢兢的一幕就像是作梦一般,泡影似的淡去了。
  然而,躺在香气怡人、美轮美奂的房间里,半开的窗外是院中精心设计的景致,刚吃过一碗比我十九年间所吃过的
  一切食物加起来还要昂贵的九珍一宝十全粥,从舌头到大肠都是满足的.可是......望着经我强烈要求被送到我床上静养
  的上官月鸣,半倚卧榻抬起头,遥望着房梁,我竟无端地空虚了起来,铺天盖地的空虚了起来。这算什么呢?我是把六弟
  送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垦荒去了,但稳坐梵国幕后的却是梵玖敌那只狐狸:我是坚持让他们把上官月呜送进我房里了,却
  不亲自盯梢,随时保不了他的性命:我是把喜欢的人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强奸和奸都玩过了,然而连说服对方和我一起走
  的立场都没有!这算什么呢?这能叫成功吗!
  我以为我付出那么多努力,大牢也蹲过了,苦也吃过了,至少有接近一点梵玖霄曾经的辉煌了......却怎知,越往高
  处走,我就越发现自己距离那条淫龙还有太远太远的距离......
  如果说他是一部荡气回肠略带三级的好莱坞大片的话,那我现在仅能算一部小投资烂制作的青春偶像剧了。
  邢勋会怀念那个没节操的家伙是有道理的.有时候.回忆得久了,连我都免不了折服于记忆里那个已经不存在的人
  间凶器。尤其是.当我面对庞大的压力,显得力不从心的时候,我就会羡幕、会嫉妒那个一开始除了王爷的出身外也一
  无所有的男人......梵玖霄的天下不是继承来的,是他一点一点,从敌人手里枢出来的。他不是太子,没有稳坐龙椅
  的辈份。但是他有野心,而那野心比一般人要大太多了。也许,是因为他生来就站在离天最近的高枝上。总之,梵玖霄
  这家伙,居然在三岁的时候,只困发现太监们见到父皇是磕三个头,见到自己是磕一个头,就立誓一定要爬上那人上之
  人的位置上......
  七岁的时候,他假装不小心,把和自己一起游玩的五弟推下了荷花池,被恰巧路过的梵玖敌发现了.梵玖欲也不是
  什么好东西,不但没有去救险些淹死的弟弟,反而笑着调侃自己的四弟:"他不过是个外族献妃生的孩子,最多也就封
  王的命,何必为此冒险呢?"
  "父皇说将来要封他做诸侯,做了诸侯就要封个郡给他掌管。可是,梵国已经封出去够多的地了,我讨厌更小的版
  图!"面对提问,梵玖霄的回答还带着七岁的稚嫩,却已然丝毫没有七岁的天真了。但他也确实是单纯的,他只是单纯的
  想要保存一个更大的天下而已,他要给自己预留一个足够大的玩具,为此,不惜排除任何阻力。不久之后,饱受惊吓的
  五皇于得病死去了,与此同时,丧子之痛也加剧了先皇的病,很快,他也追着自己的爱子撒手人间。驾鹤西去了。
  随后而来的兵荒马乱中,年幼的他几乎被遗忘在了权势之外,而那时的他,确实也不具备抓住任何机会的能力。到
  最后,太子登了基,还活着的几个兄弟被同时封了王,梵玖饮执意留在京城,他和老六谁也舍不得离开权力的中心,新
  帝又年轻,分封的事也就缓了下来。
  在这个后来的摄政王童年的记忆里,最鲜明的一段就是站在祠堂中与梵玖敌的对话了。由于关于那只狐狸的记忆大
  多是模糊的,我无从确认这是不是就是梵玖散所谓的勾引淫龙上床的前奏曲,只是每每在我以梵玖霄的身躯、自己的立
  场去回顾那段对话时,苍茫的豪情,近乎悲壮的气魄,会像一段煽情的高歌,唤醒我浑身沉眠的细胞.激荡起颤栗
  般的兴奋一一那是属于男人的兴奋,是属于永远不会甘心在儿女情长中的枭雄的兴奋。"四弟?什么叫羡慕他们呢?他
  们虽然供在祖祠里接受香火朝拜,但都是已死的人了。羡慕已经死去的人,这不像你会说的话啊。呵......不过,他们也
  确实生在了好时候,先祖开国,争战天下,逐鹿中原,乱世里,多的是一夕成名,千载流芳的机会。"
  "不,我并没有羡慕他们的生,我羡慕的,是他们死得及时。"
  "死得及时?"
  "死得及时.这比生得逢时还要来得重要。"仔细琢磨,我大概能理解梵玖霄吞进肚子里的后半句话:生得逢时确实
  能创下一番事业,若是死得早了些,未必能够达成抱负,铸就功勋:但若是死得晚了些.惨遭主上起疑,后世非但无法
  留名,说不定落得个功高震主、满门抄斩,子孙哪里有封地诸侯的庇荫?在自己的野心得到满足前不死,在自己的野
  心膨胀到吞噬自己前死去,梵玖霄说得对,及时的死,也是一种高深的艺术......
  之后,这个男人主动请缨,阵前带兵,功劳是从血肉堆里滚出来的。
  再后来,这个男人在朝野中为了培养派系,先帝和当今皇上的赏赐全都拿去收拢人心,甚至为了办事,堂堂一个王
  爷,不得不放低身段与商贾们借贷筹钱,其中的辛酸,很多都是我这个刚考上大学的骄子自问无法做到的。
  最终.这个男人终于成为了能够伤害很多人,却又能被伤害了的人所由衷钦佩着的人物。紧接着,就像梵玖霄自己
  期待过的那样,这个男人,在自己人生的巅峰,及时地死去了......
  同时.把死后的斓摊子,全部推给了还打算好好地活个五六十年的我--
  "唉--"仰天长叹事的上官月鸣,我嫉妒地看了一眼可以藉由昏睡痛痛快快不问世间琐呆呆地盯着房梁上精美的雕
  刻,仿佛像是在参透自己的一生。
  梵玖霄已经死了,可我还活着。
  上官月呜还在昏睡,但我清醒着。
  那我该怎样活着,我该清醒着做什么?我想要怎样的活着,我想要清醒的做什么?
  "王爷。"推开门,邢勋的轻唤打断了我的自怨自艾。心情复杂地瞥了他一眼,有些心虚又有些期待地.我故作不在
  意地随口打发道:"已经很晚了,还有什么事吗?"
  "伤口......还痛吗?"站在门前,邢勋的白衣映照着如水的月光,莹莹的银辉迤逦得宛如梦幻,不愧是帅哥,往哪一
  站就是道风景。
  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了那一张一合的唇,邢勋的唇并不薄很想咬一口的那种。回想起来,不久前的那次拙劣的性爱
  中,我好像还没有哌到那熟悉的柔软。
  仿佛是从我的眼神里猜出了什么,他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本来还有几分关怀的口吻瞬问凉了几度:"王爷,若
  是还有闲情去想一些有的没有的东西,倒不如和属下去一个地方吧。"
  "......"这算是邀请吗?无法把邢勋严肃的表情和月下幽会联系到一起,苦着一张脸,我明明是身中四箭的重伤员啊
  ,可是他来约我,我忍心说不吗?
  "去哪里?我要是离开的话......上官会不会......"皱起眉头,形势逼人,我就算心神都已经跟随着邢大帅哥远走高飞
  ,也免不了得在场面上怀疑一下这可能是他们的调虎离山之计。
  闻言.一抹有些傲气的浅笑漾开在邢勋的唇边,毫不退缩地直视着我,邢勋抬了抬下颌,厚度正好是让人我好像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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