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翼·圣洁禁忌+100问————撒旦的小柠檬
撒旦的小柠檬  发于:2009年12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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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托力的手顺着翅膀的关节向下移。

“……啊……”当他摸到白色羽毛与皮肤的接合处,那触感让背部紧缩,翅膀随着猛的拍打了一下,“托……托力。”

大概我的声音刺激了托力的兽欲,那完全没入体内的利剑越发坚硬膨胀了。

胀痛、快乐、悲伤、幸福,一时间各种感觉变得异常清晰。

“贝贺!”托力翻身将我紧紧压在身下,“我知道怎么做了,这样你就……飞不起来了。离不开我。”

“……如果可能,我多想一直在你身边啊……托力……”脑子昏昏沉沉,我那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知是怕我被这不纯的景象吓坏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托力用被子的一角遮住我的眼。

于是,只剩下那淫乱的水声和我们的喘息呻吟。

身体被他带动着,腰部不断撞击在身后软绵绵的床垫上。在这种疯狂的状态下,火辣辣的痛感是有的,托力却是以一种适当的速度动作着,那力度没有真正伤害我。

随着热情的膨胀,他一只手又慢慢摸遍我全身。锁骨、脖颈、脸颊、头发、肩膀、胸膛、那微微突起的胸部、小腹、腰、背、敏感的羽根,另只与我的手握住。

语不成句的交流,混乱但又出奇合拍的节奏。

“唔……贝贺,对不起……”他突然的加快了速度,“会……伤害你。”

“……托力!托……啊……”我的头向后仰去,声音像被什么卡住了。

所有的火热最终凝聚在一点,亮得刺眼。内部迅速收缩,在那火热的种子被洒在体内的同时,我也将浊白的液体溅上他的小腹。结束后他低头看我,挡在眼前的被早掉到地上了。

我笑出来。你玫瑰色的眼真的很美,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他。然后他又硬了,说是被我刺激的。

很快,我们又做了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

数不清那天晚上究竟有多少缠绵,我断断续续的做着梦,醒来时发现他仍在体内搅动。

最后托力终于停下来,我也不确定这是因为他真的累了,还是因为他看我太累了。他把我抱在胸口,他的心跳很真切。

“那个天使是……”

“什么?”

“清除战的……天使长。”

“梅丹佐。”梅丹佐,也是七天使之一嘛。

我很快睡了,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也几乎忘了这个名字。

“贝贺,你脸很红,怎么了?”我和其他几个天使在一只年迈的老火龙身边捡它的鳞片。

“没什么,”我直起腰,对那个天使说,“大概是风吹的吧?”

“哦。”他想了想,没怀疑。

倒是卢斯——前几天刚刚加入我们的天使——看着我的脸淡淡笑了一下。

他从来不多问、不多说,很是恬静可爱。奇怪的是……

虽然他与我相处的时间比其他同伴少得多,我却强烈的感到他所知所想要比他们多得多。卢斯究竟是?

“贝贺!快来啊,你在那只雌性火龙身边设的结界被破了!”远处突然有天使喊。

7

我们在龙身边设结界,一是为了保护它们——外面的东西不会进入其中,二是防止它们逃跑。

这些龙之所以会乖乖的接受我们的保护以及这种保护所带来的限制,是因为它们太老迈,已失去了单独生存的能力。竞争激烈的自然界里,老化的生物会很快被淘汰。

而如同所有的生物,龙也有着极其强烈的求生欲望。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宁可毫无尊严、没有任何自由的、万分痛苦的活下去,也不愿痛快一死。

本能,这只是本能,没什么好坏之分,和道德也无关联。另一方面,我们也依赖这些龙生存。之前已经说过,它们脱落的鳞片可以制成相当坚韧又轻便的铠甲,我们用这些鳞片换取食物和必需品。那是一只年迈的雌性火龙,看样子至少已经活了十万年。我们走近它,检查结界被破坏的情况。

几乎完全被解除了……我们在天界好歹也是最高级别的战斗天使,能够轻易破除我们结界的,一定不是简单的角色。

说不定,这对我们是一种威胁……

“龙没有受伤嘛。”一个天使走过去。老龙突然疯狂吼叫起来,重重摆动头部。天使机敏的飞起来躲开,才没被它撞伤。

“唔……这是怎么了!”他大叫。

它继续怒吼,我听到另一种声音与其遥相呼应。

“贝贺……那里……”老龙身后,是巨石围成的屏障。

我抬头,发觉石群中隐藏的东西——一只年轻的龙。

一只……或者确切的,应该说……它是一条龙,它有一具庞大的身躯。它不是一条龙,它有九个脑袋。

一只年轻的九头龙——只是年轻的强壮的龙已经很不好对付了——我抽出腰间的软锁——何况还是只九个脑袋喷着各种不同颜色气体的年轻的强壮的龙……

“九九?”卢斯站在我身后。

“九九?”我问。

“嗯……”他微笑着,轻轻点了下头。

然后伸出优美的双臂,“宝贝,是我,过来。”

九九的怒气瞬间平息,它乖乖的走过来,在瘦削高挑的卢斯面前跪下,脑袋们伸出舌头舔起卢斯的脸。

“九九宝贝,我给你们介绍,这位是贝贺。”卢斯说。于是多个脑袋又过来舔我的脸。

“贝贺的哥哥亚利尔、那是舒美尔、安达尔……”他仔细的向自己的龙介绍周围的所有天使。

结果龙的九个脑袋舔了一圈。

“卢斯,这是怎么回事?”我问他。

“九九实际上是它们的合称,你们看,左边那只蓝色的头,是零零,左数第二是么么,第三是两两,第四是三三,第五是……”卢斯说。

“好了我明白了,我不是问你它们的名字。”我道,“你的龙为什么会在这里,卢斯,它为什么要破坏我们的结界?”

“喔,那天我睡觉的时候,它们离开我身边,不见了,”卢斯一边和九九的脑袋们玩耍,一边毫不在意的说,“我也很纳闷儿跟了我这么久的九九怎么会离开我呢。不过现在一切很清楚了,它们是来找***。”

“妈妈……”我们同时看向那只雌性的老火龙。

“是的,”卢斯放开九九,“雌性龙发情期会跟很多雄龙交配,由于它们的基因特殊,也比较容易生出一体多头的龙来。我原以为可怜的九九是因为畸形被遗弃的,现在看来,它们从前是跟母亲失散了。我们来到这附近,它们一定是嗅出了妈妈身上熟悉又亲切的味道。”

“所以九九破坏我们的结界,是因为它认为我们拘禁了自己的母亲?”哥哥问。

“很让人感动的亲情是不是?”卢斯说,“就像你们。”

此时九九走到老火龙身边,九只脑袋亲昵的与它蹭着。母子们很快依偎在一起。

“母亲……”哥哥若有所思的缓缓说道。……

“贝贺,你愿意……成为我们孩子的母亲吗?”……

手滑到胸前,隔着衣服我抓紧贴在胸口的白石戒指。……

“贝贺,做我们孩子的母亲吧。”……

那时候,我没想到,阿加雷斯居然有这样的请求。

母亲,做他们孩子的母亲吗?那还要从再之前一点说起。阿加雷斯没能赶回的,他们的母亲忌日那一夜之后——他最终还是回来了。

但已是早晨。相拥在床上的托力和我,早已经在淫乱的快乐中筋疲力尽。我睡得很沉,直至听到剧烈的响动,才清醒爬起。阿加雷斯背对着我,托力坐在地上,嘴角带着他惯有的微笑和一丝血丝。

“我对贝贺保证过,”阿加雷斯声音低沉,“我说你绝不会动他。托力,你混蛋。”

“阿加雷斯!”我看见他又举起手来,叫道。

“贝贺。”他回头,眼神有几分惊惶失措,“……对不起。”

“什么对不起?”

“——也许我不能替这个弟弟对你道歉,可是贝贺——”支撑着起来,我方才感觉到昨晚的欢愉所付出的代价。

我完全没有力气行走、甚至站立,很快摔在地上。阿加雷斯温柔的扶起我。

哦……他当时那么柔和、可亲,可我却打了他。伸出手,狠狠的扇在他脸上。我以前从没抽别人巴掌——战场上的较量是另一码事——。这种野蛮的行为不符合天使的身份。

“对托力道歉吧。”阿加雷斯抬起头,惊讶的看着我。

“对托力说对不起,阿加雷斯。首先他没有强暴我,其次他最脆弱的时候你没有遵守承诺在他身边,对此你不应该道歉吗?”很久的缄默。

“贝贺是你误会了,哥哥本可以赶回来,只是在途中遇到敌人伏击……喔,他的手臂也受了伤——差一点被击中要害了。你不该对他这么暴力的,倒是我,被揍是应该的,”

托力伸出手来,细致的抚摸我的头发和脸颊,“呵呵,就算这不是强暴,基本上也算诱奸吧。”然后我又打了托力本已挂彩的脸。

“好了,你们在干什么?”阿加雷斯声音极其温和,“对不起,贝贺。对不起,托力……弟弟。”

“对不起。”托力捂住脸,大笑,“这是我该说的吧。”

“托力!我保证下一次不会出现这种事了,行吗?看看,你把贝贺弄哭了,好好安慰人家吧。喂……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在这里太碍眼了吗?”阿加雷斯轻轻的无奈笑着,摇摇我们的肩,

“算了,你们自己的事自行解决,我出去。”

“阿加雷斯!”我用最后的力气扑上去,抓住他的战袍。

“……贝贺,不要紧了。唔。”阿加雷斯抖了一下,我看到他右臂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里面有红色仍在不断渗出来。

“对不起。”慌乱的放开他,脚下接着一滑……

阿加雷斯在半空抱住我,由于受伤的关系,最终一起倒在托力怀中。于是后者又发出一阵暴笑。一个受伤,一个被打,中间的全无力气。我们呆在那里,很久没办法移动。阿加雷斯的脸压着我那翅膀和肩头,他重重的呼吸,丰满的唇部温热。距离刚好……于是就像从前在山顶上那样,我们的嘴唇滑到一起。即使这个样子,托力也没有反对,他还在摸我的身体。情欲之火再次被点燃了。并且是在……三个人之间。

8

阿加雷斯,比起托力更加坚忍。不过他毕竟是个恶魔——或者说,更重要的是雄性动物。在我与托力之前制造出的情色气氛中,他那强烈的渴求最终也被激起了,不能停止。他的手掌上升抚摸我的喉咙,暖暖的唇在我后颈下部吻着。他慢慢的挑逗,低头看我颤抖的羽翼,用舌不断的舔。

他同样细心的抚慰我的身体,最终无可忍耐的,火热滑入我最隐秘的内部……我趴在托力怀里,用嘴帮他发泄欲望。

于是三个人就如此的动着、索取着,十分贪婪的,沉迷在罪恶的快感之中。细节,已经记得不那么清晰了。第一次与阿加雷斯和托力两个魔鬼做那最最不耻之事时,我的脑子本就是混沌不清。

不过,我不想以此为借口。没什么可推脱的。

当托力吻我的脸和身体,我没有拒绝;当他缓慢的温柔的进入我的身体,我可说是在迎合;并且,是我主动抱住了阿加雷斯,又吻他。

我触犯了禁忌,不是在他们拥抱我的时候,而是在监狱里第一次与那两双眼的对视。甚至更久之前。

也许我从来都不是纯洁的,也许没有天使是圣洁的……谁知道呢?

“托力,等一下。”最后我听到阿加雷斯的声音,“贝贺!”他在叫我。

因为纵欲,身体终受到惩罚。我以为我要死了,看不见,也听不见,只觉得周围暖暖的。我知道我就在他们的怀中,被保护着。嗳,要是可以这样死去就好了。我醒来时,周围是明亮的,看来是中午了。我的头很痛,身体无力。托力在我身边,奇怪的是他没有睡在床上,而是在床边,头趴在床沿上。他的侧面非常漂亮,额骨、俊挺的鼻子、薄薄的性感嘴唇。魔族的模样看上去怪异,多是因为他们彩色的肤色、头上的角、过于高大的体形和背部蝙蝠样的翅膀。不过从近处看,尤其当你观察他们的骨骼,那真是……好特别的美丽呢。我摸摸他的脸颊,又吻了他一下。

看来他熟睡着。我轻轻的下了地,披条毯子到外面去。站在城墙边望远处。我的呼吸舒畅,感觉很放松。

“贝贺!”转头,对跑过来的阿加雷斯笑笑。看样子他并没打算接受我的吻。

“贝贺,终于醒了吗?喔,你吓死我们了。”我不解,“不就是比平时晚起点吗?有什么吓的?”

“晚起点……亲爱的,你昏迷了七天。”

“……七天?”听到这样,我也吓了一跳。“总之都怪我,托力胡闹,我也跟他胡闹,还把你弄成这样,”他轻轻抱住我,“真是两只禽兽呢。”

“没关系,是两只可爱的禽兽呢。”我卷着他厚实的白发,心想如果自己因为他们的蹂躏而死去,也可能会是更好的结局吧?

“是么?多可爱?”他在我耳边笑。紧贴他的身体,感觉到他又在变化。不过阿加雷斯很快控制住自己。“回去休息吧,贝贺,你现在不该到处走动。”

“我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可以么?”阿加雷斯迟疑了一下,接着跳到城墙上,“好,过来,坐到我腿上,这样不至太累。”

于是我坐到他怀里,静静的看了一会儿远处的山峰浮云。然后合上眼睛……

他宽阔的怀抱很舒服,让人觉得放松。但我并没有睡,只是呼吸着周围流动的气味,细细体验。过了很久,阿加雷斯握起我的左手。

我又睁开眼,看着无名指上的白石戒指。“上南属狂魔族的母亲怀上第一个孩子后便开始用白石雕刻配饰,配饰上微小而复杂的图案,是以图案方式描绘的母系方面家史。若这第一个孩子是女孩,待她做母亲时将依照这枚配饰雕刻新的配饰。若是男孩儿,他会把配饰送于自己的新娘。哦,我们通常把这称做母性的传递。”

“母性的传递……”我凝视戒指,“托力说,你们的母亲最后一个孩子还没出世就。”

“嗯,是个女孩子。”我们都沉默了一会儿,阿加雷斯道:“说起来,从前家里六个男孩、两个父亲,一屋子男人,大家都很盼望这个妹妹的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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