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云在希(父子) 上————s樱子的小说
s樱子的小说  发于:2009年1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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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爹爹的剑法很厉害呢。”翔云说着勾起嘴角,绽放出浅淡的笑容。我不禁也笑了,着迷似的看着翔云的难得的笑容,却在他颈间看到一个殷红的痕迹,我身子一僵,随手把青刃扔给沈流,“你好些了么,还疼么?”仔细的打量,他额上有些微波的汗珠。我打横抱起他,“你应该在房里休息的。”

  “呃,”翔云双手不知望哪放,犹豫的抓住我的前襟,“爹爹吃过午膳了么?”

  “午膳?还早吧。”

  “呵呵,”翔云眼微眯,笑弯了眼眉,“晌午都过了。爹爹练起武来,还真是废寝忘食。”

  “晌午了?”我抬头看看天空,阴天看不到太阳,但经翔云这么一说,我也感到一阵饥饿感,“是我忘了时间。沈流准备几个菜送到房间。”

  “是。”沈流应着,显出稍放心的神色。我舞剑一上午,他有些担心吧,毕竟以往我没有如此失控过。那么,是他把翔云叫下来的吧。低头看着怀里的翔云,“小云也饿了吧,”

  “嗯,”翔云点点头。我小心的把他放在床上,靠在床头。“那个,呃,”该跟他解释昨晚的事的,但是,我不知怎么开口,心虚的避开他晶亮的眸子。翔云没有问,只是耐心的等待。

  “昨晚,我弄伤你了,对不起。”我垂着头,看着被子,心跳的似是不受控制,我在害怕,害怕在翔云清澈的眼眸里看到鄙夷和厌恶,害怕翔云不会再对我露出如阳光般和煦的笑容,害怕,翔云讨厌我!置在腿上的手不自觉轻颤,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沉重,像是等待宣判的犯人。

  “爹爹,也会冷么?”略带疑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白皙的小手疑迟的伸到我手旁边,缓缓的覆上我颤抖的双手。微凉的触觉借由手上的皮肤传到心里,像镇定剂般平静我杂乱的心跳。

  “不冷啊,比起来,还是我的手凉些。”翔云说着,想要收回手,我反手紧握住他的小手,看向他。他黑色的眼眸依旧像宝石般晶亮,眼里有些疑惑、略微的担忧,但没有鄙夷或是厌恶。

  “你的伤,”

  “没什么大碍,”

  “会疼吧。”

  “嗯。”

  “昨晚,我中了毒。”我艰难的开口。

  “嗯,怪我下午没有帮你除去百花凝的药性。”

  “不,不怪你。”小云怎么会这样想,我情急的抚上他的脸颊,让他看着我,“是我不好,怎么说,都不该伤害你的。我该说抱歉,还有谢谢。昨晚带我离开南宫府的人是你吧。”

  “嗯。”

  “辛苦你了,带着我,还要摆脱家丁的追赶。回了房间,帮我找药,却被我~~”我说不下去了,他会觉得恶心吧,明明是亲生父子,却~~

  翔云轻轻摇头,“你不用自责的,”伸出一只手到我面前,食指轻轻落在我的眉间,“这里,不该是皱起的。”

  我抓住他伸出的手,紧紧握着,放到唇边,双唇触到微凉的肌肤。为什么在被我伤害后,还要为我担忧,真是个傻孩子呢。

  “昨晚,”翔云慢慢的问道,“到底,”我看着他,他脸上显出疑惑,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他想问什么,又找不到合适的言辞吧。

  我把他的双手握在手里,放在腿上,翔云还没有经历过情事吧,那么,我是他的第一个男人啦,想到这里,心里莫名的感到高兴,方才的烦闷一扫而光,甚至止不住笑意爬上嘴角。伸手将翔云搂进怀里,在他额上轻柔吻下,“别让人昨晚那样碰你。”不经大脑逸出的话语让我一愣,但翔云乖巧的应声却让我忘记了我的异常举动。

  “老爷,”沈流在门外叫着,“饭菜送来了。”

  “好,端进来吧。”

  翔云想要起身的动作被我止住,“你就坐在床上,别动了。”我走到桌边,沈流将菜一一放到桌上,“这个,”他端出一碗白粥,“是为少爷准备的。”

  我稍怔,随即明了,翔云□受了伤,今日还是以粥食为主的好,沈流想得很周到,但,我眼神稍暗,这也说明,他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了。

  仿佛是猜到我的心思,沈流低声说道,“属下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请老爷放心。”

  我看着他因低头而露出的头顶,昨晚的事不该有人知道的,但沈流是我的属下,目前为止都还忠心,我该信他么,“你也去用膳吧。”他毕竟是我看着长大的,对我也是没有异心的。

  沈流随即出了房间,关上门。

  我把翔云方才的疑惑抛到了脑后。我不想知道,他是否明白昨晚我们做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他是否清楚在父子之间那就是□。我只知道,我是他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这是我的私心!

  我端起粥,到了床边,“你有着伤,还是吃粥的好。”

  翔云点点头。我坐到床边,他伸手想端过碗,我故意拿开些,不让他够着,“我来喂你。”舀起一勺粥,放到自己嘴边试试温度,不烫,才递到翔云唇边。

  翔云闭着嘴,表示抗议。我也不急,只是把勺子放在他的唇边,不给他拿到碗的机会。僵持了一会,翔云终是无奈的张开嘴,含下那口粥。我笑起来,这才对嘛。又递上一口,翔云也乖巧的吞下。

  粥喝下大半,翔云摇摇头不肯再吃了,“吃点菜吧,”还是吃这么少,我劝道。从桌上夹了菜放到碗里,又坐回床边,自己一边吃,一边喂翔云点。

  我就这样坐在床边,自己吃着饭,觉得好吃的,就会喂翔云一口。谁都没有说话,如此宁静、和谐,甚至透出幸福的味道。窗外透进几缕阳光,在房间画出昏黄的线条,在这个异地的客栈,我忽然有了家的感觉,心绪平和,寻常的动作却是温馨而幸福。

  48.苏秋立

  吃过饭,翔云迷迷糊糊睡下了,我深深看着翔云,微红的脸庞,秀气的眉毛,闭阖的双眼,挺立的鼻梁,粉红的嘴唇,怜爱的在他额上轻轻吻下,小心的出了房间。

  “沈流,”我敲着沈流的房门。

  “老爷,”沈流很快开了门,我坐在桌边,给自己倒了杯热茶。

  “老爷,昨晚,南宫治是希望老爷对他妹妹~~”

  “怕是这样,但,”我放下茶杯,“他明明对我还是鄙夷,定不是真心希望南宫芳嫁入我沈家。”

  “那,他是想以此为借口,讨伐沈家?”沈流推测。

  “沈家和南宫家虽无深厚交情,但也不至于交恶。或者是,他在帮谁报仇。”

  “帮别人报仇?南宫家毕竟是名门望族,什么人能够让他出手相救。”沈流的话让我陷入沉思,没错,看南宫治的个性,也不是那么容易屈从于人的,放眼江湖,又有谁能请动他呢?他帮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一直对我们是坏的幕后黑手?但,完全没有头绪!

  “沈公子,”

  “我在,”沈流应声开门,马掌柜递给沈流一封信就离开了。“老爷,你看看吧,”沈流把信给我。

  信封上用红笔标了一个急字,是沈家的加急信笺,出什么事了?我拆开来看,是沈常的笔迹,迅速浏览一遍,说是,被车夫带回府上的王掌柜还未到府就被杀了,车夫急忙联系沈常,沈常赶到王掌柜被杀的现场,仔细检查过,王掌柜胸口上有一个乌黑的掌印,是一掌毙命的,没有其它伤痕,甚至没有挣扎的痕迹,王掌柜死在床上,平躺着,似是睡着,这也就是车夫到早上才发现的原因。如果不是杀手武功高强,就是杀手和王掌柜相识,趁其不备杀了王掌柜。

  “你看看吧,”我放下信,沈常的推断很对,王掌柜在水乡调换货物后,就该离开的,为什么会等到我去查账,被我发现,现在看来,他怕是听从谁的命令留在水乡,被杀就可能是事迹败露杀人灭口。嗯,这样他的奇怪举动就说得通了。

  “老爷,”

  “怎么样?”

  “杀人灭口。”沈流简洁的表明观点。

  “嗯,”我点点头,“怕是如此了,是不是在我们背后使坏的人么?”

  “这个,”沈流犹豫着,“很难说。王掌柜的事情,看起来只是简单的偷换贪污事件,但如果联系我们受到的暗算,那就~~”

  那就麻烦了,肯定包含着什么阴谋吧。我暗忖,我明敌暗,很难防呢。恐怕只能从南宫治的方面下手。

  一时间,房间里陷入沉思。

  咚咚,敲门的声音打破房间的宁静。沈流和我交换一个眼色,去开门。

  “沈公子,”门外是马掌柜,“方才南宫家派人送来这个,说是交给老爷的。”

  南宫家?他还想耍什么花招?沈流接过信就关上门,“老爷,”他疑迟着,“这个信,还是我来念吧。”

  看看沈流,他是担心信纸上下了毒吧。我默许了。

  “敬至沈家含希家主,昨晚在南宫府不告而别,在下还有正事未及相告,念我南宫家百年名门,不计较沈家主的失礼之处,实有重要事□转告家主,今日酉时(下午5点),尝鲜楼二楼恭迎家主大驾。不知家主还记否苏秋立,此事关乎沈家命脉,如若旁人知晓,沈家必起大乱,请家主三思。南宫治笔。”

  “要事?”

  “是,信上是这么说的。”沈流把信放到桌上。

  “他想干什么?”

  “下午老爷还是别去了吧,肯定有什么埋伏,不知道又会是什么阴谋。”沈流劝说道。

  “苏秋立?”我低声重复,这个人是谁,我仔细思索,但始终记不起这个人。

  “苏秋立?属下也未曾听说过此人。”

  “南宫家主相邀,岂有不去之礼,”我突然笑起来,“我沈家也不比南宫家差,且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老爷说的是。”

  “我也去。”突如其来的轻柔嗓音引起我的注意,翔云,他什么时候进了房间的?

  “你怎么起来了,身子还好么,来,坐下,别站着啦!”我急忙来过翔云,小心的扶他坐下,顺手给他倒了杯热茶。

  “我听到你们的谈话了。下午的宴请,我也去。”

  “你,”翔云身子不适,该是在床上休息几日的,我想劝他打消念头,但对上他执着的眼,我的话就说不出口了,只能愣愣的看着他晶亮的眸子,“唉,好吧。”我终是妥协,他听到我的应允,眼角微弯竟是染上些许笑意,不自觉挡在翔云面前,不想沈流看到这难得的明媚。轻柔的抚上翔云的后脑,缕顺他垂下的丝丝长发。“你再休息会吧,”

  翔云摇头。

  “那,走,回房换身衣衫,你穿得太单薄了。”皱着眉看他仅着一件中衫的身子,穿成这样还敢乱跑,想着凉啊!

  没顾得和沈流说话,径直拉着翔云回到对面房间,“来,穿上这个,”从包袱里拿出新作的棉衣,“伸手,”把衣服抖开,拉起一只袖子,套上翔云伸直的手臂,“这边,”又穿上另一边,续而半蹲在翔云面前,系上衣扣,丝毫不觉自己的举动有什么不对。“好了,”我站直,扯扯翔云的衣肩,很合身呢,白色的细棉面料,袖口和衣边密密用银线绣着钩花图案,不甚明显,但在阳光下却泛着微弱的银光,为翔云纯净的气质平添了一种圣洁。

  “来,给你梳头。”我又拉他坐到镜子前,拿起梳子。

  “我自己来。”翔云伸手想拿走我手上的梳子。

  我拉住他的手,“别动,我会很轻的,”小心的把梳子埋进他的长发,头发很顺,梳子一顺溜下,没有受到什么阻碍。用手轻轻的缕着他的长发,感受他的柔顺。忽然想到什么,忐忑不安的开口,“翔云,你,” 我神色犹豫,张了张嘴却没说出话。

  “呃?什么,”翔云主动问道。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我?是因为苏雪?” 我也不是拖沓的人,一咬牙,把话说出口。不知道为什么,我一旦想到翔云可能是也难为苏雪的关系才这么关心我,心里就无法遏制的疼痛,尖锐的,如针刺般的疼痛。我紧紧的盯着翔云的侧脸,极力捕捉他脸上的哪怕只有一丝的情绪变化。但,他还是如常般的默然,没有表情。

  “部分。”我看到红唇微动,耳朵听进这两个字。呃?

  我笑起来,从正面将翔云搂进怀里,低下头贴着他乌黑的发,止不住嘴角扩大的笑意,“呵呵,就是说,你关心我是,你自己的意思。”

  “嗯。”怀里传来模糊的声音。

  “那,你为什么关心我呢?”我又问道,贴在翔云的耳畔,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清爽的味道。

  “~~你对我很好,”翔云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我却听出了其中蕴涵的感激和某种不知名的感情。

  呵呵,他感受到了,我对他的关怀和宠爱,嘴角的笑容扩大,“小云,小云,”在他耳边,低低呢喃他的名字,心里是满满的欢喜。我怀里的宝贝,我的宝贝!

  49.震惊

  亥时,尝鲜楼。“南宫家主,”我笑着打招呼。

  坐在主位的男子站了起来,“沈家主,来,请坐。”

  我颔首,率先坐下,沈流坐我左边,翔云在我右侧,“不知南宫家主有何赐教,总不会还是昨晚的把戏吧。”

  “呵呵,说起昨晚,”南宫治暧昧的目光在我们三人身上来回扫视,“不知家主怎样解决的?听说家主好像没有上花楼呢?”

  我眼神一暗,心里涌上浓浓的不悦,但脸上却依旧露出笑容,“呵呵,恕在下孤陋寡闻,竟然不知道,南宫家主有打听别人隐私的嗜好,还是说,家主昨晚一直在花楼等着在下,那么倒是在下的不是了,让家主白等了一晚。”

  南宫治的脸色马上阴沉下来,虚伪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不耽误沈家主时间了,我直接说正事吧。不知家主是否还记得苏秋立这个人。”

  “在下不知。”又提起苏秋立,他到底是谁?

  “呵呵,”南宫治显出得意的神色,“那可是你们沈家的正牌沈夫人啊!”

  “不知南宫家主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在下可是未娶正妻啊,可别坏了在下的名声呢。” 沈夫人?他什么意思。

  “沈家主误会了,不是指你的妻子,而是,”南宫治一顿,故意卖关子,“令尊的正妻,你还该称呼她一声大娘呢。”

  我心里一紧,父亲的正妻,是指被父亲休掉的那个女子么?“呵呵,她不是我父亲的正妻,是下堂妻。”

  “不,”南宫治摇摇头,“沈家主有所不知,令尊并没有正式下修书给她呢,所以,她还是名义上的正牌沈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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