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王爷四入洞房(生子)————川白
川白  发于:2009年12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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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先尝尝本相这杆红缨枪吧!”

  说罢又一挺身,摆动起腰,那看似纤细的腰身像是蕴藏着无穷的精力,快速的向前挺进,将那叫嚷生生撞得粉碎。

  “松开松开……”

  “不松!”

  “勒住我了……快点送开松开……唔……”

  带着哀求的叫嚷让男人嗜虐的阴暗心理继续膨胀,索性将明晚转过身体抱起,自己半倚着站在桌边让明晚毫无支撑的完全坐在自己的男根之上。顿时深入到了令两人都要窒息的深处,大张着双腿的明晚也渐渐开始兴奋得痉挛,大腿根处已在微微的战栗。

  “你这个坏蛋……唔呜呜……”

  “……”

  “每次都欺负我……从小就欺负我……”

  “……可我看见你就是想欺负你,这怎麽忍得住?”

  “你现在还在欺负我……唔……”

  “……这是在爱你。”

  “爱我?”

  “我最爱你。”

  身体渐渐停了下来,男根虽还埋在明晚的体内却不再动弹,只是紧紧抱着明晚的後背,在耳边再一次轻轻低喃:“我最爱你。”

  “我最爱你?”

  “对……明晚最爱亦然。小晚,念一遍给我听好麽?”

  明晚眨了眨茫然无神的双眼,却点了点头,学着亦然吻着自己嘴唇的动作也吻了吻亦然,而後慢慢开口──

  “明晚最爱亦然。”

  第四十九章

  桂花香气扑鼻,清晨的微风似乎透过窗门细小的缝隙轻轻拂在脸上,一切都堪称完美。

  然而,亦然却是被那煞人的寒气给惊醒。

  睁开眼看见的便是明晚那张在眼前放大的脸,只不过上面带着嫌少出现似笑非笑的表情,那眼睛更是像要吃人一样瞪得滚圆。

  脖子上的寒气更甚,那红缨枪正抵在喉间,只要稍稍挪动一寸便可见血。

  “醒了?”

  “小、小晚……”

  “要不要本王现在让你永远沈睡再也不要醒来,嗯?”

  “小、小晚,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亦然小心的陪着笑脸,明晚则是满脸通红,尴尬又羞恼的微颤着嘴唇。

  “本王跟你这个人渣败类禽兽没什麽好说的!”

  说罢高举起红缨枪作势便向亦然刺去,枪过头顶再向下时却听见一声闷哼,抬眼去看时竟是明晚一手扶腰摇摇欲坠的尴尬情景。

  事关性命,顾不上关切,亦然抓起衣袍便跳床而下,撞开门夺路要逃。刚跑了没几步,身後又是一声巨响,本能的回过头去香艳景象生生撞进亦然的视线。

  明晚半跌着下了床,空荡荡的衣衫下那两条笔直的大腿上正蜿蜒而下白浊的可疑痕迹,与那蜜色的肌肤成了最鲜明的对比。

  “小晚……流、流下来了……”

  回应明晚的,是那杆擦着脸而过直挺挺插入耳边门板的红缨枪。

  於是美艳倾城的左丞相亦然衣冠不整光着脚被四王爷明晚追杀了足足两条街的大事件便成了当日都城一道罕见的奇观。

  “於是已经吃进肚子里了?”

  “……”

  亦然难得的收敛了平时嚣张的气焰,耷拉着脑袋对着吴当点了点头。

  “那打算什麽时候迎娶我家四弟?”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皇帝如是问道。

  “……”

  亦然近似幽怨的瞥了眼明成,继续低着脑袋似有所扰。

  “皇上,您这话说得为时过早了吧。”

  吴当在旁恰到好处的煽风点火,继续说道:“今儿早被四王爷追杀五条街的奇闻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了,可见前路漫漫,迎娶之事还为时过早啊。”

  “是两条街!”

  “可是传到本将军这里已经是五条街了。”

  吴当特意伸出五个指头,摆在亦然的面前。

  “听爱卿如此一说,朕也觉得甚是有理。说不定……四弟对左丞相根本没有半点好感啊!”

  “你们两个说够了没有?!”

  被戳中痛处的亦然“噌”的一下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成也是你们败也是你们,不说话没人当你们是哑巴!事情根本不像你们想的那样,小晚不仅对本相有好感,而且还非常、非常喜欢本相!”

  第五十章

  话音刚落下,亦然便恨不得一口咬下自己这又快又长的舌头。果不其然,对面的两人露出了非同一般的表情,一齐问道──

  “所以说你们两人现在时两情相悦?方才大街上上演的其实是夫妻间的情趣?”

  “那、那倒也不是……”

  “那你到底有没有对四弟表白示爱?!”

  “大早上醒来的时候红缨枪就架在脖子上你让我怎麽表白示爱?!逃都来不及了……”

  “皇上皇上!四王爷求见!”

  “什麽?!”

  亦然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雪白,闪身就往明成座位後的屏风内藏去,“千万别说我在!”

  明成与吴当相视一笑,大大方方的将明晚迎了进来,执手笑道:“四弟,昨日之事朕已经听说了,恭喜恭喜!”

  “皇兄何出此言!”

  火气本就一直在明晚的头顶徘徊,一路上的指指点点低声窃笑让一向低调的明晚也忍不住横眉怒叱,如今被自家大哥如此一说更是火冒三丈,所有的恼恨怨气都指向了那个躲在屏风後的亦然。

  “臣弟堂堂七尺男儿,两次大婚均被小人所搅,此恨此仇不报岂不妄称男儿?他亦然辱我至此,我明晚自与他恩断义绝!”

  “皇兄如再出此言,休怪臣弟不敬。”

  明成与吴当又是对望一眼,得逞般扯开嘴角。

  吴当拍了拍明晚的肩,叹息一声,道:“四王爷,你我自家人不说两家话,亦然年轻气盛还只是个孩子,王爷您休与他计较。平日里荒唐惯了,如今闯出这样的大祸来也知道错了,现在躲在府里连门都不敢出,看来也得到教训了。”

  “……”

  听吴当如此一说,明晚却更加躁怒起来,一时接不上话,紧咬了牙关眉头皱得紧紧。

  “四弟,”那头明成也上前拍了拍明晚的手臂,道:“要不四弟出个远门去散散心,忘记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如何?”

  “散心?”

  “是的,今天正好收到西南州府的联名奏报,西南一带匪乱猖狂奏请派兵剿匪,要不四弟走一趟就当放松放松?”

  “……好。多谢皇兄。”明晚双手抱拳一礼,头也不回的大步而出。

  就在明晚的脚步声消失的刹那,亦然一脚将屏风踢翻,气势汹汹的夺门而出,只扔下个杀人般的眼神。

  四日之後的清晨,天还只是蒙蒙亮,明晚带着不足五千的兵士踏上了南下的小道,低调的离开了将其卷在风口浪尖的明氏都城。

  没有丝毫的留恋,只有至今为止还隐隐作痛的羞耻部位,明晚勒紧了缰绳,恨恨地在心里将某人杀了千次万次。

  “王爷!前面有一身份不明的黑衣人朝这里疾驰而来!”

  第五十一章

  黑衣人一袭贴身长衣长裤,座下一匹白马,鬃毛丰润飘逸。男人身子压得极低,远远一看便知骑术上佳,腰腹有力。

  看见整装的军队,黑衣人也是一愣,明晚却是更惊异的猛地勒紧了缰绳,微张着嘴唇,像是欲言又止。

  “後有穷徒流寇,将军还是绕道而行。”

  “你是平生!”

  那露在外面的眸子太过熟悉,似曾在某个夜晚也是见到这样的一双晶亮黑眸,明晚脱口而出,满脸兴奋。

  “想不到当日一别竟真的还能再次相见,恩公别来无恙?”

  “将军多礼了,称我平生就好。”

  尽管黑巾蒙面,明晚却觉得自己仿佛看见了男人浅浅的笑容,心头一暖,竟也露出了多日以来第一次的笑。

  “平生,平此一生,真是好名字!在下明晚,贤弟如此称呼便是。”

  “原来是四王爷,失敬失敬!”

  平生连眸子也似乎漾起了笑,身体微倾,问道:“四王爷看不清我的容貌,如何知道我的年纪比你小呢?”

  “是明晚。”

  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亲近感让明晚对这个男人没有一丝防备,并不轻易给出的笑容也频频展露,“贤弟的眼睛告诉我的。”

  “哈哈,既然大哥如此说便是看得起小弟,小弟我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对视一眼随即仰天大笑,四手相握,拳抱一处。

  “王爷!有十几个人追过来了!”

  “队形散开,为贤弟挡住!”

  明晚其实是一个典型的外冷内热的人,看起来冷漠不易亲近,却有一副热心肠,只要认准了的理就算是十头牛也牵不回来。不容易卸下防备,然而一旦对某人抱有好感便会把所有的热情倾倒上去,让人招架不住。

  得知平生也在追剿西南强!时,明晚心中的赞许之意更是加深了几分,强挽了平生的手共步征程。

  当平生换了黑衣再出现在明晚的面前时,已是一身素白的长衫,黑发随意拢在头顶。容貌说不上好看,混在平凡人中亦是毫不起眼。

  明晚却看上去很是开心,一拳头就捶在平生的胸口,朗声说道:“贤弟一看便是正人君子!为兄最讨厌的便是那些长相漂亮弱不禁风孱孱弱弱的男人,看着就心烦。”

  “啊哈哈,是、是麽……呵呵……”

  平生看起来有那麽一丝尴尬般的不自然,陪着笑脸,话里带着些小心翼翼,“我觉得长得漂亮也没有什麽不好啊……”

  “不不,贤弟涉世不深,怕是还不清楚那些长相漂亮的男人的丑陋一面。”

  “丑、丑陋一面?!”

  平生近乎怪异的一声惊叫引得明晚侧目,拍了拍肩,极目远望,慢悠悠说道──

  “为兄最近终於领悟了古人那‘蛇蝎美人’一词的传神之处。”

  第五十二章

  一连几日,平生看起来都有些提不起精神,“蛇蝎美人”四个字像是把利剑,直插胸口。终於在离开都城的第四日,平生的马也似乎染上了主人的颓败,体力不支的倒在了路边。

  平生却不心急,丢了些银两给山中猎户嘱托好生照顾,又趴在马边耳语半晌,最後拍了拍马肚子,大方离开。

  “大哥,如今小弟我无马驾驭怕是会耽误您的行程,要不就此告辞……”

  “那怎麽行!”

  明晚伸手落於平生眼前,“来,上马!”

  “好!多谢大哥!”

  平生眼里瞬间闪过狂喜,轻身一跃,稳当当落在明晚身後。两手环在明晚腰间,明晚也不疑有他,任由去了,双腿一夹马肚,冲在了所有人的最前面。

  五千全是骑兵,大队人马虽是浩浩荡荡却脚程极快,不出十日便一路南下,直抵西南边陲腹地。

  西南地形复杂,多是崎岖山林并不适宜马匹行走,而越发靠近西边山路愈陡,强!盘踞的地方正是最西边一座名曰绝山的地方。绝山易守难攻,东面形筑座座堡垒,西面则是悬崖峭壁,极陡极险极危。

  五千骑兵都是平地草原的好手,但并不习惯於山路,在进入第十一天的时候,走走停停的路程和西南边陲的烟瘴让很多人有了不良的反应。

  “照这样下去,没有半月怕是都到不了绝山。”

  “的确,将士们每天都在减少,时间全部耽误在了路上。再这样耽搁下去怕是要走漏风声,即使等我们到了绝山,他们也已经做好了准备。绝山本就易守难攻,到时候定会伤亡惨重。”

  “贤弟所言甚是。”

  明晚忧心忡忡的看了看身後已经疲惫不堪的将士们,说道:“贤弟,我想改变路线。”

  “……难道你想走那条沙路?”

  “是,”明晚点了点头,道:“那条沙路虽是漫无人烟,但却可以直插绝山腹地,只要我们准备充足全力横过沙路我估计一天便可以到达绝山。”

  “我不同意!”

  平生坚决的摇头否定,说道:“沙路凶险万分,不仅随时会遭遇可以将成百上千人吞噬的风沙,还有藏身在沙底的剧毒沙蛇,我绝对不可能让你去冒这种风险。”

  “我从都城带来的樟叶可以防毒,只要含於唇间就会没事。贤弟,我知道你关心大哥,可是在是你大哥之前我首先是这些将士们的将军。为达目的,个人生死决不是放在第一位。”

  “……”

  平生痴痴的望着明晚半晌,终是长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你总是这样……”

  “什麽?”

  “好,大哥,从今以後,只要是你说的,我全部都支持你。你记住,你身後永远都有我在就是了。”

  明晚呆呆的看着平生,竟突然觉得平生那张平凡的脸上竟漾出了他见过的最灿烂最美丽的笑容。

  第五十三章

  当风暴怒地吹过沙丘时,卷起漫天的黄沙,好像风中隐约传出阵阵的歌声。歌声呜咽,吟尽苍凉。

  晌午之时,太阳正悬头顶,人和马的水分消耗都很厉害,携带的一些饮水几乎告罄。即使喝水,水也会在片刻之内经过喉咙和身体,马上通过毛孔逃逸出去。

  樟叶也并似乎对沙蛇的剧毒无法起到绝对的作用,仅剩的一些叶子也分给了那些有了轻微中毒症状的兵士,明晚却只是含着薄薄的一片。

  一眼望不到尽头的杀戮上有堆积如山的白骨,分不清是多久以前的人骨还是曾经健壮的动物,散作了一堆,半湮在砂砾和风中,如同历史的尘埃。

  一切都是这样的触目惊心,即使是明晚,也不由得生出些孤寂悲凉。

  叹息尚未叹出,手却被一把握住,温热的体温顿时平息了明晚心中的凉意。虽是看不见身後男人的目光,却突然有了什麽也不惧怕的勇气。

  “有蛇!”

  身旁亲卫兵士猛地一喊,只是眨眼间,陵黄糙皮的沙蛇就一下窜向了那兵士的大腿。就几乎在同时,明晚也一下扑了过去,一脚踢飞了蛇身却不想沙蛇扭过身体就对着明晚的腿上一咬,两颗利齿顿时陷入肉中。

  眼前一下变得昏暗漆黑,再看不清任何,就连想抬起手来也变得力不从心。只听见耳边变得嘈杂不堪,唯独那一声声“小晚”叫得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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