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俗 中————沧海有泪,桑田遗珠
沧海有泪,桑田遗珠  发于:2009年12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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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哥是不是也觉得很舒服?”

  舌头缠着嫩红的地方,沙勒穆的舌技倒还没有他表现得那么差劲。

  他认真的舔舐着,舌头环绕着那里,从底部开始舔舐,并且打着转,最终绕到顶处。

  “是……很快乐……”

  “所以我才觉得哥哥需要我。”

  大言不惭地说着,沙勒穆的手不再戏弄双珠,他也不再舔舐中间的扬起。

  “哥哥,只是舔你,你会不会觉得欲求不满?”

  沙赫尔却笑了。

  “你觉得你能办得到让我满足吗?”

  “我有很多信徒,我可以从他们中间挑选最强壮的男人满足你。”

  手指划过沙赫尔的嘴唇,沙勒穆撩起一络长发,放在嘴边亲吻。

  “能用自己的生命为神圣的仪式增添最光辉的一笔,他们也会觉得荣幸。不管你要多少男人,我都能提供,当然,做完以后,他们必须死!”

  可惜刚刚说完符合圣子的身份的话,他又迫不及待的进行了下面的事情。

  舌头勾住珠子,他将整个珠子都含入口中,用舌头以及口中的液体濡湿珠子。

  “真是不明白,为什么哥哥的身体即使被那么多的男人玩弄过,还会让我觉得很纯洁很美丽?”

  一边抱怨着,一边舔舐着,沙赫尔越发觉得自己的弟弟果然还是那没有智商的人妖!

  不过确实很快乐。

  身体被亵弄,即使只是下面那方寸之地被弄着,沙赫尔的欲望也在不自觉中上扬。

  在他反复弄着自己的珠子的时候,中央的部分已经竖起,顶端的红色流出透明的汁液,仿佛被掐断的蔷薇花茎流出的液体。

  可是因为沙勒穆的脸就在那扬起的旁边,被快感支配而摆动的时候,少许黏液弄在了沙勒穆的脸上。

  沙勒穆开心的吐出被自己的津液弄得哭泣的双珠,手握住了完全站立的部分。

  手扶着那里,从根处开始,缓慢而确实的爱抚,从下而上的爱抚着。

  这对习惯了快乐的沙赫尔而言,无疑是折磨。

  “……你……”

  沙勒穆装成不明白他的话,更加专心的用手指弄着下面,让那里渐渐有了越加浓郁的汁液。

  很痛苦。

  此刻唯有用痛苦表达自己的心情。

  沙勒穆却偏偏还要装成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天真地问着。

  “哥哥想要了?”

  如果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指不是掐着自己的顶处,沙赫尔也会认为他有少许的诚意,可惜那掐住即将喷发的顶处的手指暴露了他的真意。

  “你……觉得呢?”

  这种事情并不完全只有快乐,沙赫尔非常清楚自己的弟弟的本质,若是自己不能控制住快感,流出激动,他也会毫不留情的——

  “哥哥有感觉吗?”

  他低低的询问着,看得出,沙勒穆的身体有些感觉了。

  沙勒穆想做什么?

  他的身体不能顺利在性的对象的身体里面发泄,这是沙勒穆最大的羞耻。所以沙赫尔确实不知道应该如何应答。

  39.撕裂

  说自己没有感觉绝对是谎言,可过早将自己的快感暴露也是绝望。

  沙赫尔在两难中抉择着。

  沙勒穆却加紧了对他的舔舐。

  舌头不再局限于方寸之间,双腿与中间的接缝处因为有太多的神经的存在,敏感度完全不亚于中央。

  最重要的是被绑缚的现实,绑缚会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沙赫尔深刻的认识到这一点!

  松开掐住即将喷发的部位的手指,不再理睬那最需要爱抚的部位,沙勒穆的舌头探弄着,滑进浅沟,划弄着,牙齿咬住了毛发。

  “嗯……”

  有了呻吟的痛苦。

  身体并不是不知羞耻,只是感觉不能淹没,何况已经习惯了有了感觉就能得到满足的生活,沙赫尔确实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将自己的感觉完美的掩藏。

  沙赫尔的呻吟是沙勒穆的动力,他的舌尖更加积极地舔弄着,从根处开始的舔舐,含住双珠,含住快感的舔舐着。

  “……嗯……”

  呻吟无关羞耻,只是沙赫尔的心再也不能忍受,以为自己会忘记的往昔回来了。

  “哥哥,不要掩藏你的过去,尽情的感受我给予的快乐,好吗?”

  柔和的说着,加进了对他的戏弄。

  “……啊……不……”

  沙沙的声音,舌头浓郁的弄着下面,沙赫尔觉得自己的东西在膨胀,痛苦,名为快感的绝望在内心深处萌芽,生根发芽!

  “哥哥想要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再一次告诫,却不会给他任何的满足的沙勒穆进行了更深更重的舔舐!

  舌尖勾过身体的时候有了痛苦,因为知道自己的哥哥有了感觉,沙勒穆无情地用尖锐的指甲弄着他的身体,并且——

  “哥哥,下面那么的茂密可不是好事,你现在是我的俘虏,茂密显得太骄傲了。”

  这是威胁,还是——

  “你——”

  沙勒穆想做的事情,此刻的沙赫尔不能阻止,但是如此被动的被他弄着身体,也不是沙赫尔喜欢的形式!

  “当然我不会亲手帮你弄干净,因为我想享受更加奢靡的时刻。”

  一扇门无声的打开了,进入的人是木鹤礼。

  只是他的眼睛呆滞,走到沙勒穆的身边,沙勒穆拉过他的头,给了一个吻。

  “我最忠诚的仆人,去吧。”

  “是,圣子。”

  沙勒穆得意地笑着,木鹤礼的驯从让他满意。

  “这个男人是你的新情人对吗?根据我的调查,你们还没有发生床上关系,所以你们两个人还是纯洁的。在不知道你的滋味的男人面前被剃毛,并且因为剃毛的快感而射出来,哥哥,你这一次可真是丢脸了。”

  “我担心到时候最丢脸的人是你。”

  沙赫尔只是嘲笑,自己的弟弟的本质他很清楚。

  木鹤礼走到他的面前,沙勒穆将剃刀交给他,自己则把泡沫打满沙赫尔的下面。

  满是泡沫的下面,直接让人想起某种奢靡的时刻,最重要的是,有了白色泡沫的衬托,中央的红色虽然有些被冲淡,却显得更加明显了。

  “哥哥,你这样子很可爱。从来都是嘲笑我的人,竟会变得如此可爱,真是超出我的预料。”

  邪恶的笑着,沙勒穆的手伸进泡沫中,隔着泡沫感受下面。

  “于是你想要——”

  木鹤礼就在身边,剃刀已经拿出来,但是做这种事情的危险性,彼此都清楚。

  “没什么,只是想帮你剃毛。”

  沙勒穆还没有改变最初的决定,沙赫尔决定刺激他。

  “沙勒穆,你也知道做这种事情很危险,万一不小心把我的身体割伤了,你就不能享受更多。木鹤礼是个很蠢很笨的男人,我手把手教了他一晚上,他都不知道怎么做,你认为他能让你满意吗?”

  “你是说,这个男人被你亲自教育了一晚上都没有结果!”

  沙勒穆生气了。

  沙赫尔意识到他关注的重点是“亲自教育了一晚上”。

  “是的,我让拉斐尔请他谈心,让他明白自己必须做什么。实际做的时候,我也是很认真的帮助他,安抚他,可结果却让我很失望!他完全不懂怎么做,浪费了我一整夜的时间!”

  “果然是太浪费了!”

  沙勒穆反手给木鹤礼一记耳光。

  “这么美好的时刻,我都没有机会体会,你居然能在我的前面得到哥哥手把手的教育!真是让人气愤!最让我生气的是,你得到了一夜的一对一教育,结果还不能让哥哥满足!你真是太没用了!”

  莫名其妙被打了耳光,也莫名其妙被责备,沙赫尔觉得木鹤礼确实很可怜,可惜此刻也只有牺牲他才能保全自己了。

  何况,他看得出,沙勒穆和木鹤礼之间存在特别的联系,此时的木鹤礼不是那个熟悉的老好人,只怕沙勒穆的耳光不会得到善果。

  “对不起,我的主人。”

  仿佛只是普通的认真道歉,沙赫尔却嗅到了不安的空气。

  空气中有其他力量在攒动。

  可以感受到电流的通过。

  突然——

  一根电缆将沙勒穆抓起了。

  是黑勒耳的觉醒!

  虽然在培养皿中的黑勒耳还没有真正的醒来,可是空气已经满是她的味道。

  可怕的力量,和电脑融为一体的黑勒耳不是此刻的自己能对抗的。

  好在黑勒耳暂时没有攻击自己的意愿。

  只有一个声音直接传进大脑。

  (“沙勒穆,为何瞒着我做这种事情!沙赫尔是我的东西,你竟敢瞒着我对他动用私刑,你——”)

  沙勒穆流出明显的痛苦,被怒气的母亲帮助身体的他很痛苦。

  “母亲大人,因为您一直都想念着哥哥,所以我特别为您将哥哥带回来,我没有丝毫的私心,我只是想通过哥哥的痛苦,将您更早的唤醒。”

  言不由衷的辩解,沙赫尔也知道沙勒穆的痛苦,母亲是绝对的独裁者,沙勒穆一直都活在母亲的阴影中,根本不会反抗。

  甚至,从很久以前就已经迷恋这种被教育的生活了。

  (“是吗?我不想再看见任何的背叛!即使是你,这一次,也必须接受惩罚!”)

  又有电缆飞来将沙勒穆的身体“大”字拉开,吊在空中。

  “不——”

  沙勒穆在乞求。

  “母亲大人,我一直都是顺从你的,请您不要责罚我!而且,哥哥就在那里,为什么不责罚他!”

  (“他当然必须被责罚,但是现在讨论的问题是你的问题!”)

  辩解无效!

  专横的母亲用它的无上权威宣布沙勒穆辩解无效。

  于是——

  意料中的血腥出现了。

  电缆顺着他的腿,直刺中央。

  “啊——”

  沙勒穆的痛苦呻吟让沙赫尔没有兴趣再看下去。

  这就是母亲的本质,需要用无数的血才能得到暂时的籍慰的邪恶本质!

  而那时候的自己,逃走了,不想再留在疯狂的母亲身边。

  ——※—※—————※—※—※——————※—※—※—————※—※——

  透明的光芒。

  透过树影的光芒没有刺目的感觉,舒服地洒在身上,他伸了个懒腰。

  很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一直都活在母亲的阴影中的自己竟能顺利逃走,确实很快乐。

  只是自己的身体还是暂时受那些药物的控制,发出痛苦的呻吟。

  沙赫尔告诫自己,已经结束了,被母亲支配的时间已经结束了,自己必须学会在没有母亲的药的世界生活。

  可是下面还会痛,有些无奈的痛苦着。

  药物的持久性并不会因为他的强行忍耐而消失,那时候,为了从母亲的身边离开,意识暂时的压制了药物,可现在,松懈的身体再也不能抵挡药物的侵蚀。

  很痛苦。

  全身都如被抽走了力量的痛苦,他很清楚,想要解除这种痛苦,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回到母亲的身边,可是那样做的话,离开就显得毫无意义了!

  “怎么办!”

  外面的世界对他而言是完全陌生的,母亲诅咒了自己,自己不可能和外面的人有接触。

  前面有了少许声响。

  是那些生物吗?

  那些得到他们的帮助,从猿猴的外形进化为和他们相貌接近的生物吗?

  沙赫尔无暇多想,因为他们已经迫近了。

  确实是母亲口中所说的人类,他们穿着粗糙的纤维做成的名为衣服的布条,披着头发,走到他的面前。

  是母亲的信奉者,或是完全不知道他们的存在的新种族?

  沙赫尔不知道,倒是他的身体异常的痛苦,纠缠着,不能松开。

  那些人迫近了,跪下了。

  “神子!”

  他们如此的称呼着自己。

  为首的青年男子更是趴着跪在自己的脚趾前,亲吻着趾尖。

  “神之子,你从天而降,庇佑我们。”

  似乎不知不觉中扮演了一个古怪的角色,沙赫尔知道母亲喜欢用神的身份面对那些完全不知道他们的本质的人,但是身体确实很痛,他也不想向这些人解释了。

  他们跪在自己的脚趾前,请求着。

  “神之子,请接受我们的供奉,这是我们最强壮最有力量的男人,这是我们最美丽最温柔的女人,请接受我们的供奉,让他们成为高贵的祭品,满足您的身体需求。”

  这些人倒是蛮懂事的。

  沙赫尔相信向他们规定祭品内容是强壮有力的男人和美丽温柔的女人的是自己的母亲,也许母亲不曾来到这片土地,可是通过和别的部族接触,他们知道了神喜欢的祭品是强壮有力的男人和美丽温柔的女人,于是——

  “你是谁?”

  沙赫尔关心的是跪在他脚趾前的男人,这个金发的男人让他有喜欢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他显然是这些人中最有头脑的一个。

  沙赫尔喜欢和有大脑的人交谈。

  “我是一族的祭师,我的名字是沙利耶。”

  祭师?

  “每一年的祭品都是由我挑选,并且献给神,但是我也是第一次看见神之子,您的美丽和高贵都超过了我的想象。如果能为如此美丽的神服务,确实是身为祭师的我的最高荣誉。”

  “可惜我现在需要的不是祭品,而是你。”

  沙赫尔已经不能压制身下的感觉了。

  不再被母亲追杀的事实和没有进入母亲的权利范围的双重喜悦激荡着他的心。

  显然并不是很明白沙赫尔的话语的含义的男人只是用谦卑回复。

  “神之子的一切需求,我都会满足。”

  “让我不再炙热!”

  男人低下头,舌尖滑过脚踝,沙赫尔将他的头发抓紧,拉近。

  露出了依然勃发的部分。

  男人什么也没有说,低下头,谦卑的含住。

  而他带来的祭品男女,也跪在一侧,做着祭师吩咐的事情。

  用男人的强壮之处满足他的身体,女人的温柔则是他的紧张的舒缓剂,在他们三个人的帮助下,自己应该能解除那份痛苦吧。

  沙赫尔这样想着,不觉得这种事情和伦理有关系的他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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