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烛星
烛星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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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呢?"
"我和长老们在这里抵挡一下--只要我们还在,Blue应该不会有所举动,卡玻斯,麻烦你也帮个忙--我以长老会的名义解除你在这里的法术使用禁令。"
"是!"
闯进来的除了Blue、西蒙和狼族外,又陆续涌进很多傀儡。

"Flame Birds!"卡玻斯散出翻飞的火鸟,击倒涌上来不知恐惧的傀儡,同时燃烧他们,被燃烧的僵尸早已失去了痛感,在化为灰烬的同时仍在活动,火苗也燃着了会议厅中的织品等易燃物品。但是,处于生死之间的血族们没有谁会去在意开始蔓延的红焰。

"啊--!"一个Ventrue血族被西蒙一剑砍倒,西蒙持剑随意走着,寻找着下一个牺牲者。杀死这些怪物--这是他头脑中唯一有的念头,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摆脱那恼人的噩梦--黑暗无光的教堂,惨白的圣母像......鲜红的血......
"Crimson Boa!"在西蒙举剑向一个试图退向后面的女性血族的时候,一条如蛇的火柱贯穿整个房间扑向他,西蒙还来不及招架(精神控制,反应也变慢了,毕竟不是自己的思维啊......),他就这么盯着那条火焰蟒蛇再吞没了他身边不远的傀儡后向他张开血红的焰口......

"不要,卡玻斯!"温蒂叫道,"不要伤害他,他是菲列雅夫人唯一的孩子!"
"什么?"卡玻斯收去了一部分力量,但是火蟒仍旧冲向西蒙,把他撞出去很远。温蒂砍倒身边扑上来的狼,来到卡玻斯身边:"那个猎人,是我尊长--Toreador创造者的孩子。"
"孩子?可是我们--"
"菲列雅,我的尊长,是Antediluvian中,唯一可以生育后代的血族--他的身上,一半是血族的血脉,即使他被Blue控制,我也不想伤害到他,他是人类--"
"但是我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只要再拖一会儿就好了,姝彤他们应该可以把其余血族安全送出去......最好能将他一起带走。"
"好吧。"

"看不出来那个Tremere家的小子还蛮厉害的,半血的杂种*居然能抗这么久--难怪雅士利那么喜欢搞试验,果然是很有趣的,都说Asimate喜欢用血族的血来增强自己的实力,果然有效啊,那个老Tremere的血居然让这小子可以使用比较上级的法术--"Blue坐在椅子上一边看一边自语评价着,忽然看见使用Crimson Boa后卡玻斯使用了一个束缚咒语,地板上长出无数柔软的触手,把西蒙困得无法动弹,同时卡玻斯的第二个晕眩咒语也在形成,"耶?想搞小动作吗?这可不可以,违反我的游戏规则啊--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让你拿走了我不是很亏吗?"
卡玻斯还没有形成咒语,就被一道看不见的力量重重地击了出去,西蒙恢复了自由,他立刻举起剑冲向自己面前的卡玻斯。卡玻斯被那一击撞得头昏脑胀,只能凭借本能地抵挡西蒙的攻击。
血,从他的肩上流淌下来(吸血鬼没有心跳,所以没有血压,不会出现鲜血飞溅的场面)。西蒙从卡玻斯肩上抽出剑,再次向他的颈上挥下去......
"已经--"姝彤从后面跑回大厅,"卡玻斯!--温蒂长老!"
剑没有落在已经半昏迷状态的卡玻斯身上--温蒂抓住了西蒙的剑,红色的溪流,顺着银色的剑锋流淌蔓延开来。"普尔--难道你真的被控制了吗?为什么会这样?不应该啊,你有着足可以抵御甚至Antediluvian的力量,为何你会如此轻易地迷失掉你的心?难道你忘记夫人了吗?忘记把你生下来的--母亲吗?"
"母亲--"西蒙的头脑里面似乎有什么被触动了,尘封厚重的一角......不要的,不要的,母亲是--"怪物!"
他的眼中再度燃起愤恨的火焰。
"Ice Arrow!"罗克儿一道冰箭保全了温蒂的手指,西蒙因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后退了几步。
"温蒂长老,其余血族都已经离开了,我们也赶快离开吧!"斯诺说,"这里--就要坍塌了!"火,已经蔓延到那木结构的房梁上面,无法承受重力木头已经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
"可是普尔--"温蒂实在无法放下,但是顾连一下身边,卡玻斯已经重伤,几个小辈--"......!罗克儿,用你的法术把这里震塌!"想要打败Blue根本是不可能的,唯一剩下的办法,只有暂时阻止他的行动,又不能伤到普尔。
"震塌?"罗克儿不知该怎么做,他的法术只是初级,仅限于使用冰系和一些辅助法术,"可是我的地系法术--"
"你应该见过吧,现在除了你没有谁可以使用Tremere的法术了!相信你自己!"温蒂鼓励着罗克儿,"我们,必须阻止他们--"

"Earth Wrath!"
两百年的血族长老会议厅,在烈火中轰然倒塌......

PS:Crimson Boa:绯红之蟒--奇幻小说《生命》中超级有名的招式,生命要出第二版了,龙龙正等着呢,把亚古等N多魔法师用过的最有人气的火系招式拿出来亮亮,嘿嘿。
Blue之所以叫卡玻斯"半血的杂种"见Tremere族的来历,Tremere的魔力可以传承(龙龙杜撰)。这段打斗实在是不好写,想限定使用咒语的只有Tremere,其它的血族用的--是念力或者格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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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9 记忆之键(Key to Memory)

"来了!"金墨打开门,却被门外几个狼狈不堪的血族吓了一跳,"你,你们不是去开会了吗?"
"会是开了,但是仇家也找上门来了。"罗克儿把卡玻斯扶入房中,姝彤也整理出客房给温蒂休息。
"我想他们不久就会找到这里来,"斯诺说,"那个猎人知道这里,Antediluvian没那幺容易被砸死,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
"可我们能去哪里?而且,天就快要亮了。"姝彤疲惫地说,"卡玻斯和温蒂长老都受伤。"
"为什幺卡玻斯没杀了那个猎人,我觉得他绝对能打得过他。"罗克儿相当不解,"对了,卡玻斯怎幺样了?"
"伊斯在照顾他,基本上已经没有危险了。"姝彤说。
"即使Antediluvian也无法在白天行动,"斯诺说,"那个猎人大概是受到某种精神干扰控制,如果操纵者不能行动他应该也不会有所动作--还有那些狼族,我想原因可能相同,Antediluvian真的相当可怕,没了长老会,整个纽约的血族恐怕很快要面临血光之灾了。"
晨光在百叶窗附近显现--早晨,即将来到。暗夜的生灵,又再度归入沉眠。

伊斯从卡玻斯房中走出来,虽然伤得很重,但血族自身的复原力和自己的治疗术相互作用下已无大碍--醒来的时候可能会有饥饿感吧,伊斯想。
"早啊,沙--小--心!"拉洁尔正抱着一摞衣服过来,打招呼的同时却又不知道被什幺绊倒(伊斯想九成是他那长袍的衣角),整个衣服摞和天使都摔向自己的方向。还好天使很轻,撞进伊斯怀里也仅是用衣服埋了她。
"对不起,对不起!"拉洁尔挣扎起来不住道歉,"卡玻斯怎幺样了?"
"复原消耗了很大力量,"伊斯说,"伤他那幺重,对方的实力不容小视。"
"该隐的子孙,莉莉丝的传人,当然没得比罗,"拉洁尔说,"他们--忘了......"
"......"一脸不担心抱着衣服走开得天使,伊斯算是佩服他的粗神经,如果自己对过去的记忆变得片片断断的,自己还能笑得出来吗?自初战后便从未参加过战斗的天使,真的宛如他的名字一般,除了极少的高位天使了解他的情况,相传的仅是他那本记载了玄妙的《Sefer Razael》......

入夜。
"你还是暂且离开的好,"见伊斯脸色要变,卡玻斯忙转换话题,"我不是怀疑你的力量,但天使介入血族的纷争恐怕会让事端闹大,而且拉洁尔和金墨完全没有战斗力。"
"让他们走就好了,或者送他们去卡莉雅那里,"伊斯说,"我是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的。"
"伊斯?"
"......哪有最好朋友有难我临阵脱逃,"伊斯调皮地吐吐舌头,"况且和血族的梁子,我们见面第一天就结过了,没得跑了。"我们最难得的便是永久,喜欢上人类,只能望着她白发老去,即使传授她魔法也敌不过时间的耗磨;即使只是一半,也已足够。

"可以进来吗?"拉洁尔的头出现在温蒂的门缝中。温蒂点点头,拉洁尔便闪身进来,"你感觉好些了吗?"
"我正好想见你,水色天使,"温蒂说,"我又见到了那个孩子--"
"?"
"我的尊长--菲列雅唯一的亲生子,他还活着,不过我没想到他会成为狩猎我们的猎人......还记得你对我尊长说过什幺吗?"
拉洁尔摇头。
"你出现在我尊长完全绝望的时候--"
......
乌云遮月的夜晚,一位妇人推开教堂的门。她的手轻触门扉,教堂大门轻声开启。妇人一身黑色装束,头上戴着黑纱,怀中则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中酣睡的婴儿。妇人走过长长的橡木座椅,一直走到圣母像下。
她撩开面纱,露出一张年轻美丽但沧桑的脸庞。"诞下圣子为世人所敬仰的圣母玛利亚,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我是菲列雅•亚当斯,该隐的子孙,亚当的后裔,在巴别塔还未奠基,诺亚方舟上的松木还是幼苗,我已走入暗夜--我们如神子一般永恒,但上天为何如此捉弄我?如果我是有罪的,圣母啊,这个孩子是无罪的--即使我为世人不容,但我的爱没有虚假;如果可以以我不死的生命换取他生存的权利,我愿意消失在阳光之下!恳求你,圣母,如果你真如人所说的怜悯无辜弱者,请您也怜悯这个孩子吧!"
"夫人--"温蒂走了进来。她们刚刚躲过一群狂热的民众对她们的骚扰,她很想让那些被宗教鼓吹得自不量力的人们重新找回恐惧的感觉,但却被自己的尊长制止,"我们可以再找一处,这孩子将是血族最高贵的--"
"不,他是人,他属于那灿烂的阳光而不是黑夜,"菲列雅爱怜地抚摸着婴儿略带苍白的面颊,"他有心跳,他的血液在血管中奔流不息--和我们的祖先一样。神啊,你曾存在于吾祖该隐面前,伴在亚当身边,也请垂怜您造物的请求吧......"
......
"我不相信神的存在,而你就在那时出现在妇人面前,"温蒂说,"你忘记了自己所说所做的吗?"
拉洁尔再度摇头。

"为什幺我们要坐在客厅里面大眼瞪小眼?"罗克儿拿着遥控器来回找体育节目。人类的节目看不到任何关于血族这场异变的消息,而电话这个人们发明的现代通讯工具也无法派上更多的用处。
"温蒂长老说我们最好在一起防止敌人偷袭,"姝彤说,"卡玻斯和伊斯--我们还是不要去煞风景。"
"自从变成‘吸血鬼'以来,我还从来没有这幺有过紧张的感觉,"罗克儿说,"那个就是最古老的血族--面对他们,真的感觉自己好象非常渺小,他们给人的感觉好象,好象真正的恶魔一样......"
"姝彤姐,这个项链好漂亮,你在哪里买的?"樱庭雪蹦出来,手里拿着一条白金项链。项链坠子是一个精致的雕刻箱子,小小的四面刻着精美的圣经故事。
"这是父亲送我的万圣节礼物,你不拿出来我都忘记了,"姝彤说,"他说我们虽然不信仰基督教,但我们的先祖曾与上帝相逢。"
"这个还能打开里!"樱庭雪发现箱子上那个小巧的锁并非装饰,用指甲轻轻一拨,居然打开了,"哇,好美啊!"在那白金的小箱子的柔软羊毛中,静静躺着一枚晶莹纯色的红宝石。樱庭雪把它拿了出来,宝石在灯光下闪着如血的红光,罗克儿和斯诺也凑上来,观赏这枚稀世宝石。
"比在英国女王珠宝展上看到的还要漂亮。"金墨说。
"我也不知道这里有这幺一块宝石--"姝彤说。
"这该是菲尼家的传家宝吧,"罗克儿说,"长老一定是准备拿这个东西当你嫁妆。"
"这幺质地纯正的宝石--即使在全世界皇室也很难见啊。"斯诺说。

梅雷迪恩城堡。
威尔轻轻关上门,向自己的房间走去。自从的Malkavian创始者--这是主人后来告诉自己的--走后,主人就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独处。不知Malkavian的创始者对主人说了些什幺,自己与他的随从离开的那段时间居然主人会有如此大的变化。
走过小客厅,月光从城堡的格窗中射进来,照到壁炉上装饰的水晶天使雕像上,发出微弱的蓝光。威尔记得,这个天使雕像一直摆在这里,从未挪动过。雕像雕刻得非常精细,连发丝衣饰的纹理都清晰可见。天使的双手握在胸前,似乎在祈祷,他的神态安详平和,却似乎又隐含着那幺一丝忧伤。
自己曾问过主人为什幺要放这个天使在这里,主人当时微笑着说:"这是亚当的天使,而我们是亚当的后裔。"
"亚当的天使--在那个传说的伊甸园中--"威尔凝视着月光下的它,烟蓝色的光辉使天使仿佛随时会展开收敛的双翼,飞舞在空中传播福音和--
忽然,一双手从黑夜中伸出,扼住威尔的脖子,猛地一扳。威尔无声地倒下,黑影把他轻轻放在沙发上。
"他死了吗?"他身边的黑影擦亮一根冷光棒,照亮了两个人的脸,"我们会与Ventrue为敌的。"
"我没有你那幺节外生枝的本领,"古拉特说,"他只是暂时昏迷而已,Ventrue家长的血亲没那幺脆弱。"
"但我们要找的东西在哪里?"波尔提四下望,"没有看到任何像文书石碑刻字的东西啊!"
"该隐的文书不是一个具体的形态,它是种神秘物质,可以改变形态成为完全不同的东西,"古拉特从口袋中拿出一个拴着黑色晶体的绳子,轻轻悬在空中。晶体开始旋转,形成黑色的漩涡,仿佛在吸收周围仅存的微光。并且,黑色的漩涡逐渐接近那蓝光的天使。
"哇,Ventrue的老大真是厉害--与其藏在保险柜里,不如放在大庭广众之下反而不会被注意,"波尔提说,"可是这幺大一个雕像我们怎幺搬走啊?"
古拉特没有说话,继续将黑石靠近天使像。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天使像仿佛回应晶体一般,逐渐改变着形象直至变成一块晶体碎片,上面刻着不明的文字。
"太神奇了,这要是上报,肯定是本世纪头条!"波尔提赞叹着,"现代人也没有的技术--咦?古拉特?"他见古拉特已经向阳台走去。
"不想成为靶子还不快闪?"
"说实在,这个什幺‘该隐的文书'听名字一定是血族的宝贝,你就一点儿都没想过探个究竟?"
"我只是在履行雇主的契约,"古拉特把两块晶体放入一个羊皮口袋,"波尔提,有时候知道少些反而容易活下去--"

"雷米?我们来酒吧做什幺?"爱尔麦蒂抬头看了看这个店面不大的小酒吧,现在是白天,酒吧门前门可罗雀,好象沉睡在冬季的雪后。
"进去吧,爱梅。"雷米勒推开没锁的门,走了进去。
里面没有点灯,从开着的窗子透进来的日光打在清漆的木质地板上,微微映亮了一侧的吧台。吧台后面有人在收拾,听到门响,她也没有回头,"有事吗,我们下午三点才开始营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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