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纯的你是呆————袂瑀
袂瑀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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则阿勇并未说话,只是摆出一个迷死人的笑容,然而小夙则回瞪一眼给阿勇。
「教室到了,快点说啦!」转眼,就到了教室的门口。
「说什麽?我干麻一定要和你说。」这句话惹来了小夙的不满。
「你自己说要说的,不说就算了。」嘟起嘴,迳自走进了教室。
「这样我会想吻你。」阿勇跟在小夙的後头小声说出。
「阿...你你不要乱来。」小夙红著脸,断断续续的道。
「那你要听我说了吗?」阿勇在小夙的耳边轻声说。
「阿...恩...快点说吧!」阿勇站在旁边小夙总觉得怪怪的,但却又说不出哪里怪。
「就是,你要听我的话,不可以拒绝。」真是个坏条件。
「期限呢?」小夙一脸快哭的样子看著阿勇。
「没有期限。」撇过头,不看小夙的脸,不然...阿勇又会心软。
「阿...不要这样啦。」那小夙不就要永远被阿勇欺负了。
「我没有怎样,就这麽说定啦。」阿勇拍拍小夙的头,走到自己的位子。
「怎麽会这样...」小夙趴在桌子上,小声滴咕著。
阿勇则在旁边看著小夙千变万化的表情,心里满是开心。
一整天的课下来,小夙所听到的只有钟声;一整天的课下来,阿勇的眼里全是小夙的各个表情。
「小夙,走了回宿舍。」阿勇大声开心的叫著小夙。
「喔...好...」失魂落魄的回应。
「干麻?失恋罗!」阿勇明知故问。
「要你管。」偷骂了阿勇一句,又扮了个鬼脸送给阿勇。
「哦哦,是吗?不过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不一定事你的事。」阿勇笑笑说,意思就是说,小夙不可以有事瞒著阿勇就对了。
「我的事不用你管,你的事我也懒的理。」小夙就是不喜欢有人多管閒事。
「不管,你别忘了你要答应我所有的条件。」阿勇提起早上的条件,他虽然不喜欢这样压制小夙,不过...也没有别的办法。
「是!是!你说的都对,我说的都错。」小夙敷衍的回答阿勇。
「知道就好啦,何必说出来。」阿勇的脸皮真的很厚呐!都不知道要脸红。
「你...不说了啦!」小夙并不知道该怎麽回答阿勇,只能逃避。
阿勇并没有继续找碴,任由的小夙避开这个话题。
「季夙煦,有你的电话。」突然宿舍前的一个服务人说。
「好,谢谢。」和那人道谢後,并转向阿勇。
「你先回去好不好?」
「好,要快点回来喔。」手...轻抚著小夙的头。
「恩。」给了个笑容,答应了阿勇。
没有多久,小夙就讲完了电话,走回宿舍。
「说那麽快?谁打的?」阿勇关心的问。
「我姊,我们也没说什麽。」表面上虽然是很平常,但内心...却是无比的生气。
「去吃饭吧。」阿勇看著小夙一脸没精神样,并不强迫他说,只是等时间到了再看看。
「我不想吃,我先去洗澡。」为了不让阿勇抓去,直直的往浴室走去。
「何必冲那麽快,我又不会吃了你。」看著小夙急忙的跑进浴室,一股冲动,很想大笑。
无奈,真的只是无奈。
阿勇只能自己去吃饭啦,小夙则快速洗好,整个人躺在床上,想著刚才所谈的对话。
【弟吗?】
【我是。】
【你什麽时候要回家?】
【这个假日吧!】
【对了,你要回来看爸吗?】
【不要和我说他。】
【为什麽?他是你爸。】
【我讨厌他,妈死了後,他只会找女人还会什麽?】小夙越来越激动。
【不管你有多恨他,他始终是你爸。】
【等他知道他对不起妈,我再去看他。】
【爸他...很想你。】
【我又不屑,那种烂男人。】
【不要那样说爸,他只是一时...】
【我管他是不是,他就是对不起妈。】因气愤而用力挂上电话。
【夙煦!夙煦!】电话中...只剩下"嘟...嘟...嘟..."的声音。
躺在床上的小夙始终不懂,姊...不也不喜欢那样的爸吗?怎麽...一直替爸说话。
况且,本来就是爸错在先,不原谅他有什麽不对?!
突然,想起他姊所说的话:不要那样说爸,他只是一时...
难道...他真的错了?可是妈死了後,他只会去寻女人,什麽都不管,他算什麽爸?!
小夙相信...他,现在的他,想法是正确的吧!

10
当阿勇吃饱饭回到宿舍时...
「怎麽?睡不著呀!」手上拿著饭,那正是要给小夙吃的。
「没没有啦。」只是刚想了下事情,忘了要睡觉而已。
「真的吗?不管了,先吃饭。」给小夙留个下台阶,并没有继续追问。
「恩...」小夙怀疑,难道真的那麽明显呀!怎麽阿勇都不相信他说的话。
拿起饭,心里松了口气,还好阿勇没有用一堆呐!
「快点吃,冷了就不好吃了。」手摸摸小夙的头,走向浴室。
一小口一小口慢慢的吃,突然觉得越吃越饿,不知不觉的整个饭盒,已经空了。
「吃完啦!」阿勇这时刚刚好出来。
「恩,刚吃完。」小夙觉得肚子鼓鼓的,好饱喔!
「那来吃药。」把药,和一杯水拿给小夙。
「唔...」一口将药全数和著水吞下。
「吃吃好了。」小夙慢慢的走向床边。
「那早点睡。」此时的阿勇,只希望小夙快点恢复原状,并没有做多馀闹小夙的迹象。
躺在床上的小夙,始终睡不著,一闭上眼,脑中全是他和他姊的对话;难道是爸爸,在老婆死後,就可以拼命向外寻求女人了吗?不,他不相信。摇摇头,小夙把他所想的想要忘掉,但发出了细微的声音,让阿勇察觉到。
「怎麽?睡不著?」
「呃...没有啦。」一脸苦笑。
「那...要不要和我睡?我陪你睡?」一脸微笑,彷佛在说著『快点来,我很乐意。』的样子。
「不、不用啦!」头拼命左右摇动,但却没有任何作用。
「头不会晕阿,快点和我睡吧!」伸手,把小夙抓到自己的旁边。
「哇阿,我自己睡就好了。」可惜,这句话阿勇并没有听到。
「快点睡吧!」阿勇进入梦乡中,嘴中断断续续的道。
「阿阿,那麽快就睡著了。」现在,小夙不和阿勇睡也难,阿勇把小夙抱的紧紧的,深怕一不留神,小夙就将被抓走似的。
「放开我啦。」小夙扭著腰,想要让阿勇放松对他所抱的力道。
可惜,并没有任何作用,阿勇的手,只是越抱越紧,松开?并没有任何迹象。
「算了。」小夙放弃了,直接躺在阿勇的身旁。
不知道为什麽,小夙却觉得在阿勇的身边睡觉,原本紧绷的神经,慢慢的放松了下来,慢慢的走进了睡眠状态。

「小夙,起来了。」阿勇大声的叫著小夙。
「阿,恩,好。」三个单音,但没有要爬起床的意思。
「都答应我了,你还一直睡。」手伸直,直接把小夙从床上拉下来。
「可是...很累啦!」他超想睡觉的,根本只想躺在被窝当中。
「累?也要起来,快迟到了!」阿勇威胁著小夙。
「阿,真的吗?」眼睛飘向时钟。
「阿~~,七点了,阿勇你怎麽不早点叫我。」无奈,只能是无奈。
其实阿,小夙所看的闹钟,被调快了三十分钟,三十分钟喔!所以才六点三十分,当然罪魁祸首,一定是非阿勇莫属啦!不用想也知道只有他会那样做。
「呐!阿勇走快点去学校。」小夙急急忙忙的准备上学要用的东西。
「急什麽?时间还早呢!」阿勇指著在前方的时钟。
「什麽?!怎麽才六点三十五分。」他确定刚才他看是七点整没错呀,难道...
眼神慢慢的飘向阿勇,用著要杀死人的眼光。
「干麻那一看我,是你自己时间不会看,别怪我。」阿勇真是个说谎的天才,不用打草稿,说谎就和说实话一样。
「真的?」小夙用的怀疑的口吻问著阿勇。
「当然。」表面上虽是麽说,但内心和外表一不一样,那可就不知道了。
「你有时间在这里怀疑我,还不如赶快把桌上的早餐吃了。」阿勇看著情势不妙,紧急的避开了话题。
「阿对吼,肚子饿扁了。」还好阿勇有说,要不然小夙早已忘记要吃早餐这回事了。
早上...两人所相处的时间,转眼就过了,自於阿勇所说的那个约定呢?当然,依然是存在著,只是何时会派上用场?他自己又并未晓得,只是用个以防万一而已。

11
一整天下来,小夙总是处於烦恼状态,虽说和别人相处总是摆上一张笑脸,但那却不是真正从内心所发出的,而是...让自己的脸上,勉强的露出笑容。
「小夙,你怎麽了?」阿勇用著试探口吻问著。
「疑?我没怎样阿!」小夙觉得阿勇很奇怪,怎麽会问那样的问题。
「你骗人,你的事全写在脸上了。」阿勇不知不觉间,火气越来越大。
「哪、哪有。」看著阿勇越来越生气,小夙也不由得的生气了起来。
「那不然你怎麽都不笑?」阿勇挑出了小夙反常之处。
「我有笑阿!」难道小夙隐藏的不够好吗?
「我是说打从心底发出来的笑,不是像你这种苦笑。」阿勇捏著小夙的双颊,他到底知不知道,阿勇干麻那麽担心。
「我很开心的笑阿!」小夙将阿勇的手打开,脸已微微的红了起来。
「很开心吗?你骗人。」阿勇直接搓破小夙的谎言。
「哪、哪有阿,我骗你干麻。」小夙怎麽觉得阿勇根本不相信他的话。
「算了,最晚五天。」阿勇懒的和小夙说了。
「啥?五天?」小夙的头上冒出了许多问号。
「五天後,你要顾素我拟烦恼的事。」就算小夙五天後不说,阿勇也会威胁他说。
「我都说没事了,你干麻那麽固执。」小夙觉得他根本就是在浪费力气。
「那你呢?为什麽也那麽固执,什麽都不和我说?」阿勇反问。
「疑...我哪有。」小夙的事,怎麽都被阿勇摸的一清二楚呢?!
「还说没有。」手用力的打上小夙的头。
「很痛欸,五天後告诉你啦!要知道就和你说咩!」他可不想再被阿勇打了,他都毫不留情的大打出去,痛死人了。
「早那样说不就好了。」阿勇笑咪咪的看著小夙。
小夙则不理他,直奔床上睡觉。
阿勇看著小夙,心中只能是无奈,但又能如何?不过...至少小夙愿意把事情和阿勇说了,至於...用什麽方法,就另当别论啦!

12
眼看著五天的期限就要到了,然而明天却又是假日,小夙又得回家一趟,将一些物品收好,放入背包,隔天的一大早就要回家去。
只是在今晚阿勇并不晓得小夙要回去他家,因为小夙并没有说,且准备时也趁著阿勇不在时,才进行。
「小夙,你怎麽那麽早起?!」阿勇见鬼了,难得的放假日,小夙怎麽没有睡到自然醒。
「没有啦,我有事先走了。」急忙的开了门走了出去。
只剩下一脸错愕的阿勇,完全搞不懂状况的站在原地。
小夙搭上公车,坐上捷运,往著遥远令一方的家,赶往、前进著。
「弟!你回来啦。」看似期待已久,一看到小夙,就冲向前。
「恩,我回来了,爸呢?」小夙他可不想见到他父亲。
「还没起来,你先来我房间吧!」为了不让小夙看见他爸,以及也未了防止让他老爸看见小夙,所以躲在他姊的房间内。
「好。」小夙跟著他姊走向她的房间。
「你最近有没有发生什麽事呀?」她好心的关心。
「又能发生什麽事呢?爸呢?还是老样子?」虽小夙讨厌他老爸,但还是不由得关心了起来。
「还是一样...他有啥地方能变?」冷冷的道。
「说的也是...」有点失望,小夙真希望他爸不要现在这个样子。
「你这次要待多久?」
「两天吧,就这两天假日。」小夙也不能太晚回去,谁叫他都没和阿勇说,就冲了出来。
「我想也是,那你要怎麽躲爸?」把一问题了出来。
「尽量罗!不然能怎样?」淡淡的说,能躲则躲,能避则避。
突然间...
「颖穗,你起来了吗?」小夙的老爸突然在门外敲门。
「要吃饭了吗?我随後就去。」不让老爸开门,随口应和著。
「那快点下来吧!」语毕,走向一楼。
「反正你小心一点,房间的东西随你看,我先下去了。」随口交代几句,往楼下走去。
留下小夙一人,东看看西看看,最後...挑了本书坐在书桌前,仔细阅读,看著、看著,小夙不知不觉间,竟然趴在桌上睡著了。
然而,小夙的爸爸,突然走了近来。
「爸?!」迷离恍惚之中,似睡非睡,看著爸走了进来。
「夙煦?你怎麽会回来。」他老爸一脸错愕。
「抱歉,刚要叫老爸别上来,他就自己上来了。」一脸慌张之脸。
小夙被他老爸发现他回来了,他们之间又会发生什麽事呢?!

13
「爸,你...怎麽会上来...」一脸吓道,往旁边的姊看去,她只有著抱歉的眼神。
「你回来,也不会说一生吗?你知道我很想你吗?」虽不是生气,但语气却和生气有得比。
「我看你找女人就很忙了,何必管我。」冷道。
「你怎麽那样说。」
「不是吗?妈死了你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毫不留情的把自己内心话,全部说个痛快。
「难道,你也不懂吗?我只希望多个人来照顾你们。」他当爸爸,当的很失败吗?
「我们只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外来的人我们...」这是小夙的心声,还是单纯的骂人而已呢?
「晚上再说,我先去工作。」看著时间快到了,总不能放著工作不是做吧。
他爸急忙的走了出去。
「抱歉吼,我刚忘了叫爸不要上了。」虽然说了很多次,但还是继续说。
「没差啦,姊我们去河边走走好不好?」他很怀念以前,他们还小的时候,那里有著最珍贵且最美好的回忆。
「想去就走吧!」看著弟,只能顺从著他。
来到河边,脑中的记忆,远永不会忘...河边的景象,虽已面目全非,但回亿...却从没变过,永远的依靠在脑海中,虽时间穿梭如去,但河边的景象,就彷佛还残留著,在还小时的各个情形。
「好久没来了。」小夙真的事超怀念的。
「我也很久没来了,这里和以前都不一样了。」面临过几次的大灾难,还要一样真的是很困难。
「对阿,不过...还是有一样的地方。」虽然只是少部份。
「恩,只是我们都长大了,以前我们好像真的很笨。」他姊不知不觉的说到了小时候。
「对阿,我记得我们说过,要爸妈活到八十岁,我们在一起来这里玩。」那时天真的我们,脑中总是有这样的幻想。
「我还记得,我们两个也说过,只要有事我们都互不相瞒。」不过,那时的约定,好像实现了,他们两姊弟,相处的真的很好。
「还有就是,以前我们总是说著不可能的梦想。」例如嘛,登上外太空,在那里呼吸,以及不用任何东西的帮助,就能像小鸟一样飞上天空,想起来,真的是超超超超超级笨的。
「我记得以前你还被我推下水,在那里哭。」他姊说出了,小夙小时後的好笑之处。
「哪、哪有,那时真的很痛啦!」小夙红著脸说。
「那样说你不也有,被我泼了水,才轻轻泼到就跌倒了,还整个人掉进水里勒!」这件事情,比小夙还好笑多了呢!
他们两姊弟,一直回想著以前在河边所发生的事,想著、聊著、说著,天色已经变晚了。
「要回去了,时间很晚了。」小夙往天空一看,挖勒,不看还好,一看就吓到,真的是...太晚了。

「爸,他回到家了吧。」小夙真有点不想回去。
「大概吧,时间也不早了,你等等要怎麽和爸说?」关心的问。
「呃...随便说说吧!」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爸,回来了。」姊弟俩一起说。
「都坐下来吧!」气氛虽然没有很凝重,但还是弥漫著怪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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