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关爱情————穆昔
穆昔  发于:2008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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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他们说了拜拜,就上楼回我自己房间了。

舒服地泡了个热水澡,五星级饭店的豪华套房果然不是吹的。不管怎么说,这次何平还真是大方。我刚换上浴袍,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竟然是江伟。
"江总啊。"我打招呼,"找我有事?进来坐吧。"
他却站在门口没动。似乎是酝酿了半天,才缓缓开口:"VAN,晓华的事......谢谢你。"
"你就专门来找我说这个的?"我一挑眉,他之前还表现的跟我欠了他债似的,原来说句感谢对于他这么困难,还得提前做准备。
"我听说你和林永之间,好像有些个瓜葛。你们......"他看着我的眼睛,带着点不确定,却没有说完。
"我觉得应该差不多吧。"我答他,"林久跟你说的?"
"不是,他才不会跟我提林永。"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提到林永的时候,江伟的表情总带着些许厌恶。
"江总,您有什么话,就开门见山地说吧。"
"VAN,我很想谢谢你。"他终于不再跟我兜圈子,"我只想提醒你,林永那个家伙很不可靠。别被他骗了。"
"那真要谢谢江总了。"我微笑,"我记下了,江总可以走了。"
他看着我摇摇头叹了口气,转身就离开了。
江伟和林永之间似乎有什么过结。上次晓华的事林久说让林永帮忙他就不情不愿的。只是他当着我的面那样说林永,我还是有些不能接受。

我目送江伟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处,转身回屋。刚踏进去一只脚,突然有人从后面搭上我的肩。用力很大,我肩膀上一阵剧痛。
一边挣扎一边转过头,却看到何平,阴沉着一张脸直直地盯着我,眼睛红红的,简直要冒出火来。我心里感觉不妙,推推他的手:"何总,有什么话有什么不满,您把手先放下来好好说行不?"
推,推不开他;挣扎,也挣扎不动。僵持了半天,我有点急了,张嘴刚要喊,他突然一步向前捂住我的嘴,又把我往他房间拽。我心里莫名出现一阵恐惧,出手给了他几拳,却因为姿势不利没打着要害。这倒把何平更惹火了,狠狠一击打在我肚子上。我一痛,身体一软,就叫他给拖了过去。
何平把我扔他床上,不紧不缓地靠过来,轻轻抚摩着我的脸,把我因为痛渗出的冷汗擦去。我缓过劲儿来刚想挣扎,他覆身就压过来,胡乱扯下领带就绑我的胳膊。我踢他,他就用腿压我,还拼命往下压,我觉得自己骨头都要断了。
何平的眼神明显不对劲儿,一下子似乎要把我吃下去,一下子却又温柔地像对待宝贝一样。他一开口,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原庆......我的原庆......你怎么又背着我勾引别的男人......"
25.
何平的眼神明显不对劲儿,一下子似乎要把我吃下去,一下子却又温柔地像对待宝贝一样。他一开口,我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
"原庆......我的原庆......你怎么又背着我勾引别的男人......"

我一愣。
何平醉了,而且把我当成别人了!我大肆挣扎起来。
"何平!你看清楚点,我不是孙原庆!舅舅他早就死了!我是郦远清......痛!你听没听见啊......你放开我!"
我手被他捆住了,只能拼命冲他喊,希望他清醒一点。可何平却像什么都没有听见,一个劲儿自顾自地唠叨着:"原庆......原庆......我有什么不好,你怎么老是想从我身边逃开?不对,不可能的,你爱我的对不对?爱我的!你是爱我的......"
"我不是孙原庆!何平你放开我......舅舅他都死了十几年了......他是被你害死的你忘了吗!你个混蛋......呜!"
他突然凑过来用嘴堵住我的嘴。那么蛮横粗鲁,几乎是在我唇边一路啃噬过去的,舌头还不断地在我嘴里搅和,我一阵反胃。同时我感觉被他压住的身体也不妙,他早就把我浴袍撕得差不多了,一只手在我胸前使劲地掐捏,另一只手已经探到我内裤了面去了。
被他抓住的那一刹,我出于本能地,狠狠咬了他一口。
"呜。"何平喉头压抑地呻吟了一声,突然放开了我。然后他在我上方俯视着我,只是微微笑着,目光大概由于酒精的作用有些迷离。我心里一阵发毛。

"何、何总?"我动动腿,试探性地叫他一声。
"原庆。"何平温柔地说着,脸上的笑容又深刻了一些,他伸手摸摸我的脸,"我会让你舒舒服服的,就像以前那样。好好享受吧。"
他突然向后退去。一把扯下我内裤,就低下头去。
"你......"我感到自己马上就说话底气不足,"你别这样......我说过我......我不是原庆......何平你他妈的放开我!"
他还是跟没听见一样,一个劲地在那瞎忙乎。我觉得我自己快要疯了。可是还仅存有那么一点理智,我伸手去推他的头。
可这一推不好,他竟然咬我。我倒吸了口气,僵在那里不敢动了。虽然他只是轻轻咬一下,可那疼啊,真他妈疼不是闹着玩的。
"原庆......"何平又靠过来,还是一副酒后的醉态,带着点笑容,带着些疑惑,"原庆,怎么,你不喜欢么?可是,你看......"他说着,用手指了指。我斜眼一瞥,看到自己已经站起来了,就那么暴露在空气中,尤为刺眼。
我深吸一口气,虽然我知道让他酒醒过来的几率几乎为零,可我还是尽量用平静的语气:
"何平,你看清楚了。我是郦远清。你眼前的这个人,整个身体,是我的,不是原庆。"
何平静静地听我说完,竟真的用很认真的目光细细打量了我半晌。然后,一语不发地下了床。

我微微松了一口气。刚才用被缚在后面的胳膊支撑起来的上身,一下子就瘫软下去了。但是在那里躺了一会儿,突然觉得很不对劲儿。
睁开眼一看,何平正用皮带,把我腿也捆了个结实。我刚要张口,他又从旁边拽来一毛巾,整个把我嘴堵住了。
"你每次都不肯乖乖就范。"何平苦笑着,似在自言自语般,"还是没变呢。你说你情我愿的不是很好么,你非得弄得跟我强迫你似的......或者说,是你喜欢这样?"
我连连摇头。嘴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一点都分辨不出是什么。
何平也没看我,突然拿来他之前一直放在桌子上开着的的笔记本电脑,放在我看得清楚的地方。打开一个文件,他又到我后面,从后面抱着我,轻轻在我耳边吐气:"看看吧......都是以前拍的。你一定喜欢,来看看自己有多漂亮。"

那图象质量不是太好,似乎是很久以前的东西了。那录象里是一个清秀的男孩子,眉眼间跟我有些相似之处,我见过他的照片,是阿妈的亲弟弟、我在何家的舅舅,孙原庆。而压在他身上的那个人,毫无疑问就是年轻了十几岁的何平了。
至于内容......我看着看着,冷汗一点一点往外冒。

"你看,你每次都要我那样对你才肯乖乖的......"何平说着,一只手又抓住了我还挺在那儿的家伙,抚摩起来。
我没敢动。
"其实你也是喜欢的对不对......呵,而且你还每次都不愿用润滑的呢,这么害羞,真可爱。"何平说着,另一只手探到了我后面,两只手指开始往里顶。
我死命地摇着头。
"原庆,我知道你是喜欢被我上的......来,说说看......"他似有似无地含住我耳垂,前面的手猛一使劲,后面手指在那个干燥的地方开始疯了一样抽动。
录象里孙原庆突然没命似的惨叫一声,我也受不了了,不管他还在我身上的手,努力挣扎着所有可以动的部位,只想要逃。
"不急不急。你每次都这么心急呢,真是的。"何平像哄孩子似的说着,把我身体翻过去,解开绑着我腿的皮带,捏着我的臀部往两边使劲拉开。
然后就那么毫无准备毫无润滑地,直接冲了进来。随后扶住我的腰,就大力抽插起来。
刹那间眼前花了一片。我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我身上折腾了多久,反正我就那样呆着几乎没什么感觉了。偶尔一下,还是他摩擦过度的痛觉。是谁说痛多了就麻木了感觉不到了,骗子,大骗子!反正我是除了痛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我还从没受过这种待遇。后面火辣辣地干疼,估计肛门得裂得挺严重的。妈的!何平那个混蛋,不戴套不说还直接射我里面,肠子里涨涨的,不光是极度不舒服,要不是一点力都使不上,我早恶心地吐了。
不过令我自己都惊异的是,直到他折腾完,我竟然还清醒得很。而且他最后一次抽出来问我怎么样舒服不舒服之类的话的时候,我竟然有力气骂了他一句:"你就这样像头野兽样的蛮干,孙原庆不躲你躲谁啊!"
我不知道何平听没听懂,不过他看着我似乎思考了会儿,又离开了。我闭上眼睛忍着痛刚清净着想休息,后面又被塞了东西进去。我微微偏头,看他一边塞着,手里还拿着一个,见我回头,笑着对我说:"我知道你胃口大,所以,给你准备了两个。"
那时我猜想,自己大概挨不到天亮了。
可是实在太累了,我几乎是虚脱般就那样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色依旧是暗的。那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我撑着坐起来。可是身体里马上反应剧烈,我几乎要跳起来。
何平大概酒醒后发现自己认错人了,我四肢倒是都被松开了。不过不知什么原因,那两个按摩棒还留在我身体里没拿出来,也没关掉,还在那儿叫嚣。
我费了好大劲儿才抽出来。何平真够毒的,我现在才知道什么样叫变态。拿出来一看我简直要再次晕倒到床上。那种大小的东西竟然两个都塞进了我肛门里还运动了这么长时间。
上面全部都是红的白的,已经干结成了块状。我朝自己下身一看,也是一样。
突然感觉不好,我头向床外一伸,大吐特吐起来。
可越吐越难受,简直觉得自己吐出的东西里都是一股子精液和血液混合的令人干呕的味道。

我几乎是疯了一般捂着嘴冲向卫生间。后面的伤口被我剧烈运动牵动起来,似乎本来只是干痛的地方竟然又有了黏糊糊的感觉。妈的又裂开了。
我把淋浴的水开到最大,站在底下猛冲。也不敢低头看,地上的水都是透明的淡粉色。
大概就那么呆站着冲了得有半个小时,我才觉得差不多了。手往后面探了探,拿回来竟又看到红色的血丝在水里散开。再摸,还是一样,而且感到那个地方到现在还是开着那么大的口。我干脆直接拿着莲蓬头直接对着后面冲,那流下的水中还浮着小块的块状物,暗红色的上面分布着点点的白。我看着它们一点点出来,有一种刺痛但是很惬意的感觉。

这回淋个浴我用了近一小时。要不是想起今晚和林永有约,我不晓得自己是不是会等着水把我体内的血都冲完冲掉。
和林永有约......我苦笑。
我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怎么出门。脸色苍白,嘴唇红肿,四肢无力,勉强走路时一瘸一拐,疼痛难当,最要命的是后面还在出血。出血量倒不是很大,可是源源不断,我肯定的是假如我就那么出去走一遭,不用几个小时内裤就得全红。
最后实在想不出别的办法了,拿起电话打向饭店服务处,向他们要了点东西。给我送东西的女服务员带着猜疑和害怕的目光看我,我也顾不得自己会被她当作变态了。
我打开包装,生平第一次也绝对是最后一次用这种东西。我把何平骂了一万遍。
他妈的何平给我去死吧!女人用的卫生巾。

26.
出门的时候天色几乎已经全黑了。给林永打了个电话,他竟然没开机。不过我想大概不会有什么问题,就往非凡去了。
那是间酒吧,很规矩的那种,规模倒不是太大,但是因为里面很有情调所以也挺有名的。那里出名的是酒,以前小北和WENNY也带我来过几次,我是喝不出什么道道来的,他们却老觉得什么什么的好喝,回去还说漏嘴了,连带着我也被泷哥骂了一顿。我一直就说小北这嘴里吐不出那种叫做"马屁"的东西,他还非一个劲儿地在那拍,整个红的给他说成了黑的,最后泷哥被他"夸"得那脸都绿了,WENNY那笑得还吓走了几个客人。
我出门时吃了点东西,身体还好,就是走路时后面还疼,不过倒也还好,一会儿比一会儿轻了。

路途挺近,我干脆就用走的了。
街道上路灯已经全亮起来了,还有各个商家招牌上的霓虹,绚丽多彩闪闪耀眼,真漂亮。
冷风飕飕往我衣服里灌,心里却不知为何舒畅了些。
昨天那一幕丑戏,就全当被恶狗咬了好了。
我觉得最严重的问题倒不在于被他上,而是在于他那个态度,我简直替已经死去多年的孙原庆抱不平。
不过跟何平生气没什么意思。这么多年他有多低劣我是见过不少,舅舅的事也略微知道一些。我也曾经想过,假如舅舅当年不是这么跟何平对着干,假如他们稍微和何平和解一下,大家下场不会都这么惨。不过昨天我算见识到了。就算孙原庆留在何平身边,百分之八十也得活活被他折腾死,那倒还不如自杀,来得有尊严一些。

我走到地方,进去转了一圈。林永还没来,大概公事太多,毕竟这次见面本来就是借着林家和何平以及其他几个公司合作的机会达成的。我点了杯咖啡,找个安静的看得见门的位子等他。
有点苦,暖暖的,这大冷天的喝着确实很舒服。
喝了半杯,有人过来搭讪。挺漂亮的一个女人,刁着烟,打扮很性感,就是那眼神让我极度不舒服。过了一会儿,竟然又来了一个,还是个男的。我挺纳闷,今天出门时瞄到镜子里的自己实在没感觉到自己有什么"魅力"之说,我觉得都应该算狼狈的了。
一个一个拒绝,喝了三杯下肚,我有点烦了。干脆结了帐到外面等。

我一直是没敢看表。给林永又打了几个电话,一概都是没开机。
我渐渐有,不好的感觉。
希望,只是感觉而已。

躁动的都市,再晚依然是灯火灿烂,喧嚣繁华。
来来往往的人群,嬉笑俏骂的情侣,络绎不绝地从我身旁经过。
有的在笑,那笑容总是很美。
有的在生气,那怒意却总是在最后化作撒娇的甜蜜。
看得眼睛都花了,就闭上。希望睁开的时候可以看到他。
至少,给我一个幻觉也好。
等到睁开的时候,不由得笑自己小孩子气。
也许早已过了孩提可以做很多美梦的时代了。那么这次至少醒来的时候我不用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

百无聊赖,抬头看星星。灯光太亮,深蓝的苍穹上只现出月亮的影子和隐隐几颗星。只是有一颗,亮得耀眼。
我突然想起来,林永以前告诉我的,天上最亮的那颗星,名字是天狼星。他说,那是属于他的星。
小清只要看看天空,就能看到我。当年他指着天空上最亮的一颗星星,笑着对我说。那时我们有时候晚上偷偷溜出来,一起躺在田边的小路中央,看着乡下纯净晴朗的夜空,谈天、说地。那时候,日子过得好不自在。空气里浸润着的,不是花香不是草香,而是彼此欢乐的心情。

大街上,还是有些冷。我不住地搓着手,呵着气,冷意却毫无消退。
手机响过几次。我没接。统统是林久打来的。
说来好笑。似乎每一次,在我想找林永的时候,这个家伙都会出现在我面前似的。那个男人有着和他哥哥不同种的风格、性格、处世,有着和他哥哥不同种却不逊于他的温柔。只是,我无福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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