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爱(兄弟)————狂逸
狂逸  发于:2008年11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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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完全不能理解,为何这一次,这个男人舍得如此伤他!
回到房间,御冥将两人关在屋里,不准任何人踏进半步。
其他三人虽然不解,却也不敢多问,只好老老实实的在院里守着。
御冥将佩筝脱光了放在床上,取了丝帕一点点为他擦拭紫痕遍布的身子。包括刚才被他蹂躏得红肿的分身,以及充满了红白液体撕裂得厉害的后庭。
说他后悔吗,看到从小被自己捧在手心呵护的宝贝这副惨相--那是当然的,但这全是他一手造成的,怨不得谁。
可若重来一次,他也还会那么做。
这是他造的蘖,太过宠爱而让血亲弟弟爱上他,男女之间的情爱,这怎么可以!
他是那么的宝贝他,他怎么可以趁他不注意,亲手把自己推进地狱深渊!断袖之癖,乱论,这是双重的罪啊!
他应该竭尽全力救他的,可他却,完全经不起他赤裸的诱惑,那时怒涨的欲望,是对任何女子都没有过的,那样的无法抑制,以至于冲昏了他的理智。
现在,成了这样的局面,他该怎么收场?该怎么继续下去?
"该死的。"御冥咒骂。
他恼怒的发现,光是为佩筝上药,他又有了反应!
擦药的手指一路滑到那晶莹湿润的股间,握住红肿的分身涂上药膏,令他头晕的是,那可爱的小家伙很快在他手里又"立"起来了。
御冥深吸一口气,将佩筝翻过身来,决定忽略它。
又涂了一指的药膏,插进那紧闭的菊口。御冥不知其他人在被做了三次后时候还是这般的紧窒,但佩筝被撕裂了的小菊口却依旧是牢牢的吸着他,暖暖的令他不想退出。
"恩......哥哥,筝儿,不想要了......"昏睡中的小人儿呻吟,浑身的疼痛让他很难享受心上人的抚摩。
御冥猛的抽出手指,拉过被子把他赤裸的身子遮牢,喘着粗气在房内走来走去。
他不该对宝贝弟弟有欲望的,他很清楚,他对他的爱不是爱情。
但,这很难解释他对他那克制不了的欲望。
唯一能找到的借口是,他的筝儿太美了。
怕自己太过靠近那具诱人的身体,他又会做出伤害他的事情,但又不愿让任何人看见这样的筝儿--包括尤语声。无奈之下,他只好趴在桌上睡了。
第二天,佩筝醒过来几次,但大多数时候都在昏睡,御冥守在他床边喂他喝了些暖身的汤,一如以往般的对他照顾得细致入微,但却完全没有回应他渴求的眼神。
他,还是无法把亲情当成爱情,无法回应他。
自己不想下地狱,更不愿他的筝儿也下地狱,心底对那双重罪恶的排斥让他对佩筝狠了心。
最后,佩筝干脆不再醒来,不想让已浮现的答案彻底显露。
蓄养精力,然后再出第二招--他绝不会放弃。
另一个"他"对佩筝的决心也是无话可说,他不太能理解这种感情,只有沉默。
说到底,是"他"的人格不够完整,对感情方面的理解,几乎为空白。
第三天上,英雄大会开始。
刘一凡给他们安排的位置造成不小轰动。近二十多年来,主台上的位置数量都是未曾变过,能坐上那最高台的人也没变过。这一次,却来了个不是江湖人士的人坐在那高台上。
佩筝的头依旧很晕,身子也虚,全冷着脸的御冥却是默然的坐着,不像以往那般,随时随地的向他敞开怀,他只能硬撑,尽量去看些有趣的东西分散注意力。
比如说,一身白衣的飞雪庄庄主凌飞雪和一身黑衣的暗夜堡堡主史暗夜。
两人的关系似乎很铁,你来我往的聊得不亦乐乎,凌飞雪甚至喂给那堡主糕点吃!只是,佩筝注意到凌飞雪身后一个侍卫打扮的高大男人,脸色非常难看,瞪着史暗夜的眼神是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
他们,有隐情呢!
察觉到佩筝在看他们,凌飞雪朝他眨眨眼,笑得露出了两颗小虎牙,非常可爱。
只听他对那"侍卫"到:"阿飞,把这盘酸梅送给那位美丽的姑娘,让她也尝尝我们的特产。"
看样子,那人也不单是侍卫,凌飞雪根本没拿他当侍卫看。
佩筝知道这些人又将他当成是女子了。遂道:"多谢庄主盛情。"御冥没有任何反应,把玩着一件小玉器看着下面热火朝天的比武。
佩筝接过阿飞端来的小碟,又道:"在下龙佩筝,很高兴能在这里见到飞雪庄主呢。"
除早知道的刘一凡外,其他人皆是颇为惊讶的看他。
或许别人不知,但他们可是很久以前便听说,龙御冥有一个名叫龙佩筝的弟弟,只是身子弱,便一直藏在深府中。
如今看来,他的身子骨确实很弱啊。
但他们没料到的是,龙佩筝会是个如此秀美的少年,面纱下隐约的轮廓简直就是标志的美人嘛!
尤语声见佩筝真要吃,连忙出声阻止:"小少爷,你还不能吃这些。"
下一刻,佩筝手里的小碟被取走,一看,却是从头到尾都板着脸的御冥。
"你的风寒还未好,要吃也等身子好了再吃。"
如此刻板的一句话,听得尤语声三人皱眉不已。
难道两位主子真的闹矛盾了?明明前两日还好好的一起去泡温泉呢!
佩筝扯扯嘴角,本想说"你还关心我啊",可话到嘴边又被咽下去。有这么多身份不凡的人坐在这里,他不想让他丢了面子。于是便改口说:"我知道了。"又对凌飞雪道:"真是不好意思,我这两日染了风寒,零食之类的还吃不得。"
"风寒啊,我那里倒有些药是非常管用的。晚些时候我派人给你送去吧,"
"吃药哦......会不会很苦?"药还未入口,佩筝倒是先把小脸给苦成了一团。
一看便知道,他怕苦的那点小孩心性。
凌飞雪一下便被佩筝不自觉的可爱小动作给收买了,丢开史暗夜隔着御冥,两个人聊开了。
浑然不知,有两个人的脸色越来越难臭。
两个时辰过后,终于有人忍不住,闷声不响的转身离开。
是那"侍卫"阿飞。
凌飞雪似乎对他的举动早就料到,对众人一声抱歉便追出去。史暗夜也不奇怪,看他喝茶的动作,嘴角还带笑呢。
这样一来,佩筝又开始找下一个目标了。但其他几人,不是一直念念有词的和尚尼姑,便是神色肃穆的老头,没一个是可交谈对象。
史暗夜一看就让他想到身边对他不理不问的哥哥,他更加不愿意理会。
没多少时候,佩筝便撑不住天旋地转的头,晕了过去。
身子还虚弱的他,透支了。
在最后那一刻,御冥好象早就准备好的,佩筝晕过去,刚好倒在他张开的怀里。
告了声罪,他抱着佩筝,带了自己的人提早退席。
第十章 让我宠你一辈子(2)
御冥和佩筝闹矛盾了,最急的是谁?
自然不会是尤语声,绝对是墨云墨雨兄弟俩。
尤语声是亲自照顾着两人长大的,他们之间细枝末节的问题,她最清楚。当然也就知道,他们闹点矛盾,不会造成实质上的决裂。
万事,佩筝那个聪明的小孩都有办法治住御冥。
在佩筝当众晕过去,御冥抱住他那一刹那的心疼与痛苦,让尤语声敏感的察觉到,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定是与佩筝的感情有关。
不会再有别的事情,可以让御冥如此难以处理了。
但她根本就不担心,只因为御冥宠爱佩筝已成为本能,他丢不掉这样的习惯,最开始的排斥之后,他也只能是接受。
若佩筝只是一个平凡人,她或许做不到如此有信心,但佩筝他能算平凡吗?他的相貌和智慧加起来,就成了可怕的武器。
所以,她也是最开始的不能接受之后,慢慢的看开了。
或许两人在一起,会是最好的结果。不用在去习惯服侍另外的女人,不会在庄子里出现权利财产斗争,一切都是十多年来习惯的模式,平平静静的便可以到老。
她想通了,就该去开导另两个兄弟了。
他们负责的事物范围与她不一样,要接受也不是那么容易,但这是她的责任。
而御冥那边,只有完全看佩筝了。
御冥又将两人关在了房间里,没做别的,只是呆呆的看了他一个下午。
以往这么看着宝贝弟弟的感觉是幸福,现在,他居然发现也还是幸福!
苦恼是一回事,但那一丝甜蜜又是另一回事,他很难做到分开来考虑。
就如同他接受不来佩筝的爱情,也放弃不了接续宠爱他一样。
凡遇上佩筝的问题,他的智慧会自动降级。
夜里,御冥依旧不敢睡到佩筝身边,若再发生上次那般不受控制的事情,他就真的理不清剪不断了。
趴在桌上睡完全跟舒服沾不上边,但他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佩筝饿得醒过来时,正好看到他趴在桌上睡得不安稳。他轻手轻脚的坐到他身边,也学他趴在桌上,直盯着他的脸,一个手掌的距离。
"我的爱真的让你难以接受吗,我从未想过,我会让你如此痛苦......哥哥。"
手指细细的描绘他的脸,滑过紧锁的眉,浓密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最后听在饱满的下唇上。
"你不是最爱我,只爱我么,哥哥......你向我保证了十多年,到头来,却想着要推翻我们十多年的承诺......哥哥,你怎么可以这般,不信守约定。"
泪,挂上他翘长的睫毛,在烛光下闪着昏黄的宝石色光芒。
佩筝凑上去,轻轻的贴在他的唇角。
"哥哥,你怎么可以,在我将全部的爱都给你,没有任何的余地之后,才说......你不要再爱我了。你叫我,该怎么办?"
泪滴到御冥的脸上,滑进他的唇线,然后,那双唇张开,也道:"那你教我,我该怎么办?"
"啊!"佩筝一惊,没想到他是醒着的。
御冥睁开眼,眼神非常清明,也非常痛苦。
他抓过佩筝不及收回的手,握紧,近似怨恨的道:"从你三岁起,我便是一点一点的将你养大,从那个整天挂在我脖子上打瞌睡的小抱枕到现在的少年。世人皆说长兄如父(就当那时有这句话吧),我用父亲和兄长般的感情宠你一直到现在,并以为你也是当我作这世上唯一的亲人那般依赖着,我们在血缘和感情上都相依为命着。而你适才却道,你对我的感情并不若我一直以来认为的那样!佩筝,是你要将过去的推翻,你叫我该如何接受?!"
"哥哥,不是那样的......"你别叫我佩筝!
"我那样宠着你爱着你,恨不得将你揉进骨子里呵护!而你却拿着那样欲望的眼神看我,完全将我作为兄长的尊严踩在脚下,你教我,该如何接受!"
"不!不是的!哥哥,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想故意将情况弄成这样。我也不知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你的,等我发现时,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哥哥,你是我在这个世上最尊敬的人,是我最最自豪的亲人......"
"那你就不该想着再给我加上另一个‘爱人'的身份!你不知道你这么做,会让全天下人都唾弃你耻笑你么!你爱谁不好,偏偏爱上一个男人!你不知道这是禁忌的吗?好好的活着,安稳的活着,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你非得做这样的事情让我为你提心吊胆,寝食不安!你对我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
佩筝震惊的看着有生以来第一次情绪失控的哥哥,那英挺的俊脸上充满痛苦挣扎的扭曲。
"你是我的全部啊。"z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
爱上你,我不知道会让你如此痛苦。
若再给我一次选择的机会,我不会再走这条路。
我不愿,让你痛,让你难过。
但我如今,已回不了头......
"不准哭!把眼泪给我收回去!"
御冥捏住佩筝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果然如预料般的看见他满脸的泪,是心疼没错,但他无法在这个时候静下心来哄他--用他一惯的方法。
佩筝不要自己哭出声来,紧紧的咬着下唇,甚至将它咬破了皮。
"不许哭!"y
御冥越是吼,佩筝咬得越是用力,以至于到最后,脸上是泪水血丝一起流。
"这是,你逼我的!"御冥焦躁的皱眉,眼神一沉。
俯下身,将那具哭得颤抖的身子按到桌上,狠狠的吻住被血丝浸得殷红的唇,舌在两唇之间舔舐腥甜的液体。
"不,哥哥,放......呜"b
既然被开了头,对佩筝同样有欲望的他怎么可能还停得下。原本只想让他别哭了,最后却一发不可收拾。
御冥可以二十五年性冷淡,但沾上了佩筝,便一下被命中目标,像是药物上瘾,一次不够,那就两次三次,直到佩筝承受不住更多,再一次在御冥的身下晕过去。
只是这一次,没有不知所措的粗暴,佩筝的感觉比上一次好多了,至少他在后面也有很舒服的的享受到。
第二天,昏睡的他被尤语声的敲门给唤醒。g
身边凉凉的,御冥早就离开,但门外的尤语声却道,这一天的比武快开始,若两位主子一个都不到场,会非常失礼。
他这才发现,是哥哥不见了。
佩筝想也不想立即翻身下床,甫一沾地,酸痛的身体便无力的倒下,冰冷的地面让他这才发现,他未着寸缕!
门外的尤语声听到动静,二话不说便要推门进来。
"别进来!你们等我片刻就好!"
支开了她,佩筝吃力的爬起来,扯过外衫遮住身子。用感觉便知道,哥哥昨夜在与他做过之后还替他擦过了身子摸了药膏,不然连做了三次的他不会睡得这般安稳。
这个小动作,让他再次有了信心。
所以,在看过御冥留在桌上的字条后,他是笑着的。
--让我静一静。
那张字条上,只有这五个字。
※※※z※※y※※z※※z※※※
尤语声三人自然是对大少爷的擅自离开埋怨不已。
小少爷都病了诶,他居然还有闲情到处乱跑!没看到小少爷的脸色如此苍白难看吗?有天大的事情,也比不上小少爷的身体重要!
难道大少爷不是最清楚,小少爷是那种一不生病则矣,一生病就难以控制的体质吗!
佩筝任他们在他面前尽情的责备哥哥,身子总是不舒服,也让他看起来更加的惹人怜惜,尤语声甚至对御冥骂出了口。
嘿嘿,这是哥哥让他如此难受的一点小小的惩罚。
对刘一凡的询问,佩筝随便扯了两句便带过,倒是颇为惊讶的看到傅月轩今日也上了这高台,站在刘一凡身后,对他露出挑衅的目光。
佩筝这才想起与她的约定。
凌飞雪看上去也很怪异,坐在宽敞的太师椅上不停的挪来挪去,脸上还带龇牙咧嘴的表情。
佩筝心头一跳,转眼看到他身后的阿飞,他却是非常开心的模样,看着凌飞雪的眼神尽是满足,佩筝似乎有点明白他们之间的关系了。
但若光从面相上看,还是凌飞雪和史暗夜更合适才对。
佩筝没想到,在江湖这等重要人物之间,也会有断袖之癖的。以往他接触到的王公贵族,富甲豪商,他们发生这类事情不可谓没有,只是少之又少,且还是深藏的秘密。
他们生活的环境规矩条框最多,约束也最多,所以佩筝原谅御冥的排斥与犹豫,想来哥哥是需要时间来想通看开并接受的,他理解。
御冥从下半夜起便独自一人到了上一次的温泉池边,飘渺的雾气不知是让他的脑子更清楚还是更糊涂。
他的本性原本就更适合宁静,这样僻静的地方倒是让他更加自在。
静是静了,但他却丝毫理不出一个头绪来,长时间只是石雕般的坐着。
现在很明确的是,他迷上了佩筝的身体。
这一清楚的认知让他愈渐糊涂,搞不清自己对佩筝的感情到底是哪一种,还是都有。
理智告诉他,他该有更明确的态度制止事态朝更严重的方向发展,但他知道他对佩筝的感情不能接受的原因只是因为担心佩筝会受到伤害,这是他最无法容忍的。他不想让他从小抱在怀里养到大的宝贝受到半点可能出现的狂风暴雨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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