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晕家族之严炎篇————winwinicesd
winwinicesd  发于:2008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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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疯,我只要你一句话,行还是不行。"闵敏的表情是很认真的,严鹫说对了一点,她并没有外表那样柔弱。
"一个严雷杰,换来玖溢集团15%的股份,这样的好事我怎么可能会拒绝,不过我很奇怪,为什么你为什么选上我做交易对象。"没有失败害怕,但是并不代表严鹫不会有戒心。
"因为女人的直觉,我相信你能帮雷杰彻底脱离严家,并还给他一个新生活。"
"是赌注吗?"
"不是,是交易,这是我第一做交易,如果失败或是哪方违约,对我来说将是一种巨大的耻辱,那样的话,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去血耻。"异常坚定的语气和眼神,表达了闵敏的坚定,是宣告,也是警告。
"我明白了,不过我也有个条件。"严赳露出胜利者的微笑,虽然令人激赏,也让他愿意履行交易,不过,想要威胁他,却也要付出一点点代价。
"只要能还雷杰自由,以及一个新生活,无论多少个条件我都答应。"
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杯中,在月光下,更显一股神秘之色,严鹫不停地晃动着杯中的酒,"可是,我的心要如何才能拿回来呢?"
哼着笑,严鹫把酒杯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呼,好热啊,严鹫这个家伙是不是耍着我玩啊。"放下手中的行礼,风吹过,长发飘动着,显示在阳光下的是一张充满韵味的脸。
拿出随身携带的小型录音机,"X月X日,终于来到这片海滩,想到能和雷杰见面就好开心,希望他能喜欢我带来的礼物,不过在这之前,希望他不会介意我为此带来的麻烦。"
闵敏把录音机放好,然后展开双手,深呼吸再深呼吸,直到感觉身边的手机在振动,才停止这个动作。
(哈罗,小姑姑,路途还顺利吧。)才按了接听键,话筒里就传来对方爽朗的笑声。
"喂,严鹫,你知不知道一个孕妇要长途跋涉是很辛苦的事情啊,还有,叫我名字就可以了。"
(嗨嗨,知道了,那闵敏,需不需要我打电话帮你叫雷杰来接你啊。)
"不用了,你尽可以放心,我会遵守约定的,反正这次之后,我和你之间就互不相欠了。"
(你的互不相欠,言下之意,就是和谁都不再有任何关系吗?)
"...是的。"
(包括和雷杰之间?)
"如果不是你找我,我也正准备找雷杰,拿回我的东西,然后,我和严家,和你们任何人都没有任何关系了。"闵敏说着看向了远方的太阳,刺眼的光芒让她眯起了眼,伸出右手,无意地去阻挡。
(需要那么绝吗?)严鹫在闵敏看不到的地方苦笑着。
"严鹫,你能找到我,应该也了解我的状况了吧。"闵敏释怀一笑,"我想,这应该是最好的结局了。"
(那可能就仅仅对你而言吧。)
"严鹫,对现在你所拥有的一切还不满足吗?"
(满足?哼,你是在说笑话?以人类来讲,真的是那种容易知足的动物吗?以我的性格来讲,你以为我会懂得满足吗?)
"谁知道呢。"闵敏耸肩,语气清淡。
(...)对方没有说话,只是传来一阵笑声,然后是电话被挂上的声音。
"谢谢。"闵敏轻轻地说了一句后也挂上了电话。
今天,是君炎和雷杰的第二次婚礼,地点,依然是君炎逃婚后所待的海滩,人物呢,除了另一对也因为逃婚而暂缓婚礼的新人外,其余该来的人也来了,不该来的人自然也就没有来,嗯,大概也许吧。
作为"准新娘"的君炎,再加上已经是第二次扮演这个角色,所以紧张是理所当然的,
"炎,你不要那么紧张好不好?"雷杰好笑地看着走来走出定不下心的君炎。
"我不是紧张,只是太奇怪了,那群家伙竟然到现在还没来找我算帐,我有不好的预感,而且最最奇怪的是,他们一见到我,竟然不骂人也不打人,还笑得那么灿烂,绝对不寻常,他们肯定是在想更恶毒的法子在整我...哇!"君炎蹲在地上使劲地抓着头发。
"不要想太多了,也许看在兄弟的份上,他们会让我们先办好婚礼的。"雷杰抱起君炎,柔声安慰道,所以他心里也总觉得有点怪怪的。
"你太乐观了,就因为是兄弟我才要担心啊。"君炎苦着一张脸。
"那我们就乐观点吧,不是都说生活是美好的嘛,而且你二哥也在啊。"
"可是二哥早就被大哥拉去那一国去了。"
"好了,不要再乱想了,天塔下来也有我和一起顶着,所以我们还是快点出去吧,再拖下去我才要怕你那群兄弟杀进来。"雷杰的话音刚落,门就应声而倒,闯进来的自然是叶家兄弟一干人等。
"你们想干什么?"君炎有如母鸡护小鸡般地谨慎地看着前面几个人。
"哎呀呀,君炎你不要那么紧张嘛,我们又不是来抢你新郎的,做兄弟的你应该很清楚我们嘛,我们可都是非常专一的。"剑勋用手背挡着嘴,笑个不停。
忽然间,君炎整个身体发颤,连雷杰都感觉背后凉凉的。
"你、你们,究竟想怎么样?"君炎抓着雷杰开始一小步一小步的往后退,这时的君炎开始同情起被一群面目可憎的恶霸逼至角落走投无路的可怜楚楚的无辜少女了。
"我们想怎么样?废话,当然是看你们这对准新人动作太慢,所以来送你们一程啊。"剑勋两眼发亮,一个挥手,"月翔,洛伊,小心伺候着准新娘。"
"得令。"两人一个抱圈,嘿嘿直笑,一大步一大步地朝前走去,"哥,你就从了我们这两个小弟吧。"
"哇!我不要啊,救命啊,谋杀啊,绑架啊。"君炎睁大了眼睛,放开了嗓子大叫。
13
"小叔,我恨你,没想到你也有一份。"君炎用着何其愤怒的眼神看向叶凌。
"小炎啊,你就节哀吧,俗话说的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我总不能让我眼睁地看着小辈们去享受整人乐趣的时候我只能干巴巴地看着吧。"叶凌拍了拍君炎的头安慰,然后从口袋里掏啊掏。
"那你又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侄子受苦?"
"佛曰,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叶凌眉飞色舞地把掏出来的一张薄薄的纸撕掉一层,然后对准了君炎的嘴,啪!
"我...呜..."可怜的君炎,最终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哎,实在不舍得自己的小爱人受苦,正确来说,不忍看他那么可怜,雷杰自然只有投降的份,"大哥,不要再为难炎了,说起来炎逃婚也是我的责任,只怪我当初没把一些事情和他解释清楚。"
"哎呀,既然妹夫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太为难了,否则就显得我们做兄弟的不太够义气了。"剑勋一副正中下怀的样子。
无法说话的君炎只好发出"呜呜"的抗议声,被绑住的身体也只能在月翔和洛伊的手里扭动。
"雪文,该你出场了。"叶凌配合了一个请的姿势。
雪文来到雷杰面前,左手拿着一个针筒,右手则是一个小瓶子。
"很简单的选择题,左手是为了君炎准备的,而右手则是为你准备的,当然,雪文制造的药水可是很贵的,所以不可能两只手上的都给你们,所以你来选吧,毕竟现在君炎好象不太能选的样子。"剑勋说完还不忘向君炎抛媚眼。
"呜呜。"君炎那个叫恨啊。
雷杰苦笑,看来,他们这几个兄弟一开始的目标根本就是他,现在除了用他自己的肚子做实验外是没有其他选择了,估计还没有谁能逃得过他们的算计吧,就算能侥幸逃过一次,恐怕下次也会更惨。
"怎么样,小杰,决定好了吗?"叶凌勾上雷杰的肩。
"小叔,你这算不算是明知故问?"雷杰开了句玩笑。
"啊,好象是有点哦。"叶凌撑起下巴想了想,然后点头。
"小叔,先说好,这白老鼠就只能是我这一次。"雷杰要求保证,反正逃不过,那就得事先为自己的爱人争取到点福利。
"放心放心,小叔我用自己的人格做担保,就你这一次。绝对如假包换的一次,绝无盗版,绝..."叶凌假假地举起自己的手。
"够了够了,小叔。"雷杰无力地拉下叶凌高举的手,"其实如果你不用人格来保证的话,我想应该会更有可靠性,不过现在除了相信你也别无选择了。"
"小子,你什么意思啊。"叶凌一脚踢翻一张椅子,一只脚就马上放到了上面,一手插腰,另一手指着雷杰,整一个茶壶状,"是不是想找碴啊。"
"我说小叔,拜托你有点淑女气质好不好,就算被人家给说中了也不要这样泼妇骂街,稍微给你老公留点面子,要不以后怎么带你出门呐。"
"沐剑勋,你是不是觉得不把雪文左手里的药物用掉很可惜啊,要不要让我这个做叔叔的给你来上一点。"叶凌阴着一张脸凑到剑勋面前。
"不用了,不用了。"剑勋干笑地往后退,这个小叔真是的,嫁了人后愈来愈像母夜叉了,下次见到爷爷,绝对要向他诉苦,果然是嫁出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所以一定要让小叔的老公再补点娉礼,啊,对了,还有奶水钱,毕竟养了那么大,到头来却变成别人的了,不多拿点说不过去,啊,好象想太远了。
回过神来的剑勋,看到的就是雷杰一口气把小瓶里的药水喝了下去,"哇哦",一个轻佻的声音后就开始鼓起掌来,"不愧是黑社会老大啊,就是有魄力。"
"就是说嘛,最起码比某只只会到处喷火的笨龙要好多了。"洛伊说话的时候还不忘用眼神挑衅一下君炎。
"那现在是不是能告诉我这药的名字了?"雷杰心想,最起码可以先有个底吧,不过是不是应该在喝之前问才对呢?
"我说老哥你啊,这个问题就算要问,是不是也该在喝之前问啊。"月翔用着怪异的眼光上下打量雷杰。
"我刚也是这么想的,不过反正问不问我都要喝,还不如在喝之前少点心理负担,毕竟雪文的制药能力不同凡响。"雷杰笑颜以对。
"虽然妹夫你的魄力让人欣赏,不过这个药名我们还不能告诉你哦,但你可以放心,不会让你很难受的。"剑勋一飞吻。
"闲话家常完了的话,快点把准新娘放了,我对救一个血管爆裂的人没兴趣。"雪文冷冷地瞪了君炎一眼后又加了一句,"尤其是眼睛凸得像死鱼的人。"
月翔和洛伊对看一眼后,好不给面子的大笑起来。
"唉,现在的小孩子啊,真是。"叶凌边叹气边摇头地走去君炎帮他松绑,不过看他那笑得那令人欠扁的笑容便可知,他的话是多么的没有可听信。
"哇哦,好疼。"所谓的乐极生悲就是指叶凌这个样子了,在他以为的好心之下放了君炎,没想到的是对方却在活动一自由的瞬间把他撞到了地上。
"臭小子,你竟然敢这样对待我。"叶凌揉了揉自己的受撞击的部位,哇哇大叫道。
"我也同样没有忘记你刚刚是怎么对我的。"君炎撕地嘴上的胶布后怒吼道,然后马上跑到了雷杰身边,"雷杰,你有没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肚子痛不痛?眼睛痛不痛?嘴巴痛不痛?舌头..."
雷杰才想打断君炎的问话,可是君炎一转,话题就转到了其他人身上,"你们有没有搞错啊你们,整我就整我,干嘛整到雷杰身上去啊。"
"哦哟,看来君炎你还是挺心疼你老公的嘛。"月翔吹起了口哨。
"废话,换是你老公,看你心疼不心疼。"君炎瞪他。
"废话中的废话,是我的老公我当然会心疼。"月翔拍拍胸,然后和洛伊一起朝他大喊,"所以我们绝对不会在婚礼上仍下我们的老公的。"
"你、你们..."君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这群人,他就知道他们才不会有那么好心放过这么一个整他看他笑话的机会呢。
叶凌拍了几下手,"各位,娱乐节目到此结束,我们还是赶快出去为这对新人举行婚礼吧,要不然等老二亲自出马来叫我们可就不太好了。"
"GOGOGO。"洛伊率先兴奋地做小跑步,奔出了房间。
"赶快去找好位置看大戏了。"月翔大叫后紧随其后。
"小子,顺便也帮你老爸我占个位置,要视野极佳的。"
"这群烂人,别让我歹到机会。"那着那些陆陆续续出去的人君炎恨恨道,接着担忧地看向雷杰,"雷杰,你喝了那个怪东西,真的没事吗?"
"没事,我很好。"雷杰笑着抓住了在他身上察看的手,"也许他们只是想吓唬我们。"
"笑笑笑,亏你还笑得出来,我才不会相信他们会有那么好心,手放开,别乱来。"
"我笑是因为我觉得高兴。"雷杰任君炎甩掉他的手,然后却是一把抱住了他。
"你、你干什么...真是,我还是头一次看到有人喝了雪文的药水还笑得出来的。"
"和那个没关系。"雷杰用他的额头顶着君炎的,"只是因为你而已。"
"什...呜..."君炎惊讶的眼睛慢慢闭了起来,开始回应雷杰的热情,因为,他懂。
14
哈?这是怎么回事?
闵敏到现在都还不能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很简单,当初他答应过严鹫一件事,前几天他忽然来找她,让她履行诺言,也就是来雷杰的婚礼,说不上是破坏,只是给他们来点调剂,反正就结果而言,无法顺利举行婚礼就对了。
可是,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看着躺在床上安静睡着的雷杰,还有那个婚礼的准新娘正凶神恶煞地其他吵架,而她这个理应被认为是破坏婚礼的坏女人却是无人问津,被随意地凉在一边,也不能说是随意凉,因为她现在就负责坐在旁边看守雷杰。
事情是这样的:闵敏按照严鹫给的地址来到了雷杰准备举行婚礼的地方,她先是悄悄地站在门口,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那灿烂的笑容,雷杰他真的长大了,真的变了,她,真的可以放心了,不过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虽然绝对有点对不起雷杰,不过偶尔一次的玩笑,也是可以的吧,尤其,这也有可能是她唯一一次的玩笑。
就在雷杰准备说出"我愿意"的时候,她适时地站了出来。
"请等一下。"闵敏的一句话,使雷杰在说出一个"我"字的时候就停住了,然后她就赢得了全场人员的瞩目,就在她准备继续说下去的时候,雷杰却忽然倒在了地上。
然后她就被一起送到了房间,理由有两个,其一,她还没说明白等一下的意思,其二,纯粹是因为她是个孕妇需要安静的地方,而这唯一安静的地方就是雷杰的病床。
所以,事情的结果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看着怒气丝毫没有从脸上退下去的君炎,闵敏微微笑了一下,想来吵架的并没有什么结果,反正就是没吵赢就对了。
"你们几个最好马上离开我的视野,要不然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君炎忽然转身对跟着他的几个兄弟吼道。
"我是无所谓,不过你确定不需要帮你留意一下雷杰的药物反应?"雪文的笑,摆明了就是威胁外加,还是威胁。
"你要真那么好心就该现在就告诉我,或是一开始就不要让雷杰做白老鼠。"君炎使劲握住拳头,不让自己一时冲动挥上去,虽然雪文绝对躲得过,可是,这个家伙是非常记仇,现在的他可拿不起雷杰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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