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爱错————漠魂葬血
漠魂葬血  发于:2008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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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门口匆匆甩下100元钱便冲进大门。

"麻烦问一下,刚刚有位产妇被送进来了,请问现在在哪里?"伊韶华很没有形象的拉住一位护士,断断续续的问道。

"产妇的话......哦,想起来了,刚刚好像被送进手术室了。"

没等护士把话说完,伊韶华便头也不回的跑掉了,"喂......先生,这里是医院,请您不要在走廊上乱跑......喂。"

没有理会护士不满的呼声,伊韶华心里满是母亲的事,"为什么好好的要被送进手术室,不是生孩子吗?那倒也要做手术?不对,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气喘吁吁的冲到手术室门前,看见继父一脸愁容。

"伯父,妈怎么了?"还没等呼吸调整好,伊韶华便急忙问道。

"韶华,你来了。"看到满头大汗的伊韶华,继父不免有点惊讶"你先歇会在说......"

"不用了,请你赶快告诉我。"没等继父说完话,伊韶华便很没礼貌的打断。

"唉,是这样的,你妈突然说肚子疼,我就送他来医院,结果没想到医生说你妈是大龄产妇,可能会难产。搞不好大人和孩子都有危险......"

"有办法吗?"伊韶华在听到母亲可能有危险之后,脸色变得很难看。

"有是有,只是花费可能......"继父悲伤的低下头,家里的情况不是很好,根本没有多余的钱,而这次的手术费肯定是在万以上。

"伯父,你尽管让妈住院治疗,钱的事,我会想办法的。"说完从口袋中掏出刚才领到的7000元放到继父手中,转身离开了。

看来今天晚上可以工作了......今天的阳光怎么这么晦暗?伊韶华抬起头,任刺眼的阳光直射着双眼,然后,泪如泉涌。

走出医院,伊韶华没有坐车,就这样径自走回了段曾东的住所,回来之后发现们竟然是开着的,便没有敲门便走了进去,突然发现客厅的沙发上的两个人唇颈相交,情形异样的触目,定睛一看,看出了其中一个是自己的雇主--段曾东,而另一个......叶晋园!

叶晋园半躺在沙发上,段曾东便趴在他身上,一只手扣着叶晋园的下巴,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在他的身上游走,将叶晋园身上的衣服退到一半,露出健康的蜜色皮肤,最终将手停在小小的阻碍上,叶晋园难耐的将他的手按在胸前......

好久之后终于结束了这个然人心惊肉跳到喷鼻血的吻,段曾东回过头来看见了伊韶华,而他眼中流露出的并不是惊讶,而是情欲未满足时的混浊。

"哟,韶华,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的情人--叶晋园,以后你们都是一家人,要好好相处。"段曾东拉起还躺在沙发生的叶晋园热情地介绍。

"韶华,我想我们已经见过面了吧。"让伊韶华很惊奇的是叶晋园并没有生气和质问,反而是满面笑容,像是看见了许久不见的老熟人一样。

"什么嘛,原来你们认识呀,搞了半天原来是我最傻了。"看见两人并没有生气反而好像是很熟的样子,段曾东像个孩子一样掘起了嘴。

而这正是伊韶华担心的,这样喜欢将真正的感情隐藏在外表下的男人,才更恐怖,至少比段曾东要危险的多。

"是呀,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没想到我们这么有缘。"伊韶华也急忙寒暄了两句,现在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让段曾东喜欢自己,能呆在他身边多一天是一天。

轰隆......原来很晴朗的天气突然下起了暴风雨,天空慢慢变黑......

晚上,伊韶华洗完澡之后便来到了段曾东的房间,幸好里面只有他一个人,看来今天晚上可以赚到钱了......

"曾东......"伊韶华试探性的叫了一句。

"韶华?你怎么来了?"似乎很很惊讶的样子,段曾东好久才问了一句。

"曾东,我想我的身子也好得差不多了,今晚?你想不想要我?"虽然已经有了良好的准备,但在自己亲口说出这句好的时候,多少还是觉得恶心,自己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为什么偏要让另一个男人骑在身上不可?

"韶华,你怎么了?"似乎更惊讶伊韶华这的过了头的热情,段曾东忙走到他身边,扶住他的肩膀。但就在此时,伊韶华便顺势倚进了段曾东的怀中,将头埋在他的颈间,贴着他的耳朵轻轻的呼着气,惊起了段曾东一阵的颤栗,将唇慢慢的向下移动到段曾东的脖子上,轻轻的咬了一口,隔着薄薄的睡衣很满意的感觉到段曾东下体的反应。

"伊韶华,你今天既然来了,就不要后悔。"段曾东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逗,不一会,呼吸就变得急躁了起来,拦腰将伊韶华抱起,大步迈进了卧室......

走廊上,由个人正默默的攥紧了拳头,浓黑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他的神情,将已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拿开,转身走远了。

"伊韶华,为什么是你?虽然之前有听托纳说过你被段曾东救了,之后还收为情人,但我始终没有相信这竟然是真的,伊韶华呀伊韶华,什么叫养虎为患,说的就是我嘛,要怪只能怪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忍看见你那么绝望而救了你,要是那时候你就这样死去,现在会怎么样呢?"

走了很远之后却慢慢的回过头"伊韶华?你想让我怎么样?"
晴朗的天空不知为何到了入夜十分突然下起了雨,硕大的雨点打在窗户上噼里啪啦......

屋子外面是冰冷的雨点,而屋子里面,充斥着灼人的热量。

伊韶华被段曾东平放倒在床上,自己栖身压了上去,用手摸着伊韶华的脸。

"韶华,今天为什么这么积极?"还是忍不住,段曾东开口问道。

"怎么?你不喜欢?"说着还要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段曾东准备下床。

其实伊韶华比任何人都清楚,他需要这一夜,他的母亲,他未出生的弟弟,都需要他的这一夜来换钱。

"韶华......"段曾东用左手压住伊韶华的肩膀,将唇贴了上去,细细的摩擦着伊韶华的唇瓣,时而用舌头轻轻的挑逗,温情的舔遍了他的双唇后,就霸道的撬开伊韶华的紧闭的嘴唇,舌头也趁势滑了进去,搜寻着伊韶华的敏感部位,双手就更没闲着,将压在伊韶华肩膀上的左手慢慢的移向他的领口,试图解开衣扣,可是由于姿势特殊的关系,使了好几次没能解开一个,"吱--"一气之下,竟然用双手将伊韶华的领口撕开,将唇慢慢的向下移动,伊韶华感觉到温热的唇正在自己的身上烙下一个个暗红的痕迹。

"呜......"段曾东的手指,在伊韶华紧闭的菊穴边缘轻轻的摩擦,欲进不进,奇怪难耐的感觉换来了伊韶华发出了一阵让人骨头都酥了的呻吟,而这时,段曾东也抬起头,伊韶华看见往日内明亮的眼睛此时变得浑浊不堪,夹杂着紧促的呼吸,情欲的潮红浮在俊美年轻的脸上,竟然分外的诱人。

"韶华,帮我脱衣服。"半晌,段曾东突然这么说到。

伊韶华将手伸向他的领口,"啊......"就在此时,在自己密处徘徊的手指突然一个用力,顶了进去,异物带来的疼痛使伊韶华顿时用手攥紧段曾东的领口。

好一会后,终于慢慢的习惯了段曾东的手指带来的不适应感,开始帮他脱衣服,而段曾东的手指正在他的体内兴风作浪,由一根手指增加到两根,在伊韶华干燥紧闭的内部用指甲轻轻的搜刮着,突然找到了伊韶华的敏感部位,便不怀好意的用手使劲一按,伊韶华便难耐的蜷起了身。

"听说太敏感的身体做起来会很过瘾,不知道会不会是真的?"段曾东在这种时候还不忘说出这种露骨的话来挑逗伊韶华。

而此时,两人的身上已是一丝不挂。

段曾东开始缓慢的抽动手指,将两根又添加到了三根,剧烈迅速的摩擦着,试图为自己脱开更广阔的领域。

"啊......曾东......你......你快点给我,我真的......真的......快不行了,呜......"全身被燎起的快感正燃烧着,不知不觉中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伊韶华突然一愣,似乎是被自己这番话吓住了,为什么会这样说?为什么这次根上次不同,完全没有厌恶,反而觉得很舒服?是段曾东的技术好吗?不是的,说到技术,上次的萧莫一定比段曾东要好得多,那是为什么?察觉到自己对段曾东的感情渐渐变得微妙了起来,伊韶华不禁想哭,自己只是个靠身体来赚钱的玩具,如果有一天自己被玩腻了,就注定要被遗弃,玩具终归还是玩具,只要是玩具,就一定有被遗忘在角落里的那一天,玩具永远美有自己的幸福,上天早已安排好一切......自己这一生......

"啊......"感觉到疼痛的时候才发现,段曾东已经将自己的分身地在伊韶华的菊穴,困难的进入。

"韶华,你放松一点,你的里面好紧"一边用手拍打着一少华的臀部,一边皱着眉头伸手去取放在桌子上的润滑液,取来后往食指中指无名指三根手指上抹了一些,然后将带着润滑液的手指深入伊韶华的体内,莫名的冰凉触感夹杂着手指抽插带来的快感,伊韶华兴奋的呻吟出声音,这使得段曾东更加的疯狂,胡乱的抽动了几下后便将自己的分身插入伊韶华的身体内。

"啊......"虽然作了很久的前戏,但是在进入的一瞬,伊韶华还是忍不住叫出了声音,痛楚从下身穿到了脑子里,痛得他用手攥紧了床单,将头憋到一边。

"韶华,把脚环倒我的腰上"意乱情迷之时段曾东这样说。

虽然很难为情,但伊韶华还是照他说的做了,用手抱住他的脖子,腿环住他的腰,将全部的羞耻暴露在段曾东眼前。

"啊......"段曾东一个用力挺身,将自己全部的分身纳入伊韶华体内,深入的快感使得伊韶华忍不住叫了起来,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段曾东的后背。

"韶华,给我,你的全部!"段曾东近乎疯狂的抽插着自己的分身,伊韶华感觉得到段曾东的欲望在自己的体内涨得很大,干燥的内壁被摩擦得热得吓人。

段曾东,你不爱我,你说出这样的话有什么意义,就算跟你在床上的人是我,我终不过是你的发泄工具,所以我们现在所作的一切,终只能算得上是做爱,而不是欢爱,段曾东,说这句话的人应该是我,最初接近你的目的的却是为了钱,但是现在,我是真得很想留在你的身边。

"曾东,啊......这次之后......给我......两万,啊......怎么样?"没有办法,就算现在看清了对你的感情,还是什么也做不了,我留不住你的心,想着想着,伊韶华突然一阵莫名的心酸,难受得他想哭。

"怎么?想让我用两万块买你的初夜,当然可以。"不怀好意的一个用力顶到了段曾东的最深处,然后趁他呼吸还不稳之时凑到他的耳边"不过,你好像还有力气说话的样子。"

说罢,便展开了新一轮的攻击。

曾东,对不起,我的初夜不值两万,只值七千,但是我真地想要你的爱,我想你爱我,真得很想爱......你看得见吗?我的眼泪......

段曾东在几次用里的抽插之后,在伊韶华的体内释放了自己的爱液,呼吸急促的拜倒在伊韶华身边,用自己的五指扣住伊韶华的五指,看着他的侧脸,却看见他没有紧锁。

"韶华......"还以为他晕了过去,没想到伊韶华转过头来,用清澈的目光看着他,远水无波......

外面的雨下得更猛烈了,急促的呼吸慢慢稳定了下来,似乎将一切交给黑暗,段曾东站在阳台上,望着外面密集的雨点。

韶华!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在哭吗?
渐渐变得安静的房间里,伊韶华慢慢的走下床,来到浴室,打开水龙头开始冲洗身上,没有开热水,只是冰凉的冷水从皮肤凉到心,他喜欢这样的触感,也许是可以让他遗忘很多的东西的原因吧!

记得父亲死后的第一个晚上,自己曾独自接了一浴缸了凉水,在里面泡了大半个晚上,泡得几乎失去了知觉,甚至忘记了悲伤,忘记了如何悲伤......直到被妈妈发现,心疼地将自己劝了回来,其实若不是妈妈,自己真的愿意就这样死在冰冷之中,因为传说:被冻死的人在临死的一瞬间会感觉很温暖。自己真得很渴望这份温暖,哪怕代价是生命......也愿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尝试一下这所谓的人间温暖。

认真的洗干净身上的每一块皮肤,但不论怎么洗,始终洗不去段曾东的味道,像是中了什么蛊一样,伊韶华拼命的用香皂擦拭着身体,疯狂的,绝望的......

"不可以,不可以留下他的味道,不可以......"一边暗暗的提醒自己,一边摊倒在浴室的地板上,被自己搓得发烫的皮肤火辣辣的疼,伊韶华用手捂住脸,分不清是泪还是水的液体,从指缝中流下。

"为什么会这样?曾东,为什么会这样?我好难过,明知道然你爱上我是不可能的?但又为什么如此的奢求?我到底在奢求着什么?曾东,你告诉我?请你告诉我,告诉我你爱我或是不爱我,不要再让我这样痛苦了?求求你......"

像只受伤的野兽独自卧在角落里添伤口一样,伊韶华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默默地流泪......自己真是疯了,竟然会为一段不可能完整的爱情颓废成这般模样......

洗完之后,伊韶华穿好浴衣走了出来,站在窗户前,外面的雨还在下,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淹没一样,豆大的雨点打得外面的树哗哗作响,雨水顺着窗户流了下来......回头看了一眼已经熟睡了的段曾东,伊韶华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似水,悄悄地走到床头,看见一脸疲惫的段曾东酣然熟睡的样子,像个没有防备的孩子,便慢慢的将脸贴进,触到了段曾东柔软的嘴唇,轻轻的啄了一下,还是像以前一样香甜呢!曾东......

帮段曾东熄了灯,伊韶华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关好门,走向自己的房间,突然看见一道白色的身影在走廊另一端的尽头,吓了伊韶华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叶晋园,这么晚了,他在干什么?

"晋园?你在干什么?"忍不住走过去问道。

"韶华?你怎么还没睡?"看见伊韶华,叶晋园一脸惊讶的样子。

"我......"要怎么说,说自己刚才一直在段曾东的房间里?不,明明是自己抢走了别人的幸福,怎么有脸说出来。

"刚才在曾东的房间里是吧?"悄悄的凑近伊韶华,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

"啊......你......你怎么知道?"伊韶华在听到这句话后,惊讶的向后跳了一大步。被发现了......要怎么办?

"呵呵......"正在伊韶华不知道要怎么做的时候,突然听见叶晋园的窃笑,"这个很容易就看出来了嘛!你自己看看!"说着用手退去伊韶华肩上的浴衣,便清楚地露出了一个个暗红色的吻痕。

原来如此,现在不承认看来也不行了。

"对不起......"想得犯了什么大错的孩子一样,伊韶华低着头说。

"为什么要到钱?"关心的摸了摸伊韶华的头,"我们本来就是平等的,更何况曾东会爱上谁是他自己的自由,我没有办法左右。"叶晋园一边手一边将头看向窗外。

"但是如果没有我,曾东会专心的爱你一个人吧!"伊韶华只觉得此刻更对不起叶晋园,当初要不是叶晋园,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得到那救命的7000块,但是现在,自己却反过来抢走他的幸福。

"专心?韶华,你太天真了,曾东是不会专心去爱任何一个人的,不论是你还是我,都不过是他发泄的道具,终有一天他会嫌弃我们,会离开我们的。"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叶晋园无奈的摇着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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