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情?陷阱?————ccainn
ccainn  发于:2008年11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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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心思缜密,明天我会把韩昆,不,韩昆和稼海的人头双双送到你手上。”
“那我还得先谢谢您了。”
“客气了,客气了。全当是我的回礼,这样大家才合作的愉快嘛。”
王琪看着他的笑脸心中的石头才算落地。季峥说的没错,只有拿出他至亲至爱的人才能稳住蛟这只食人的毒蛇。
王琪走后,闫岩更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推进爬满毒蛇的枯井中的兔子。他咬着下唇,尽量不让自己露出害怕的神情。但是蛟越接近他,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抖的更厉害。
“害怕吗?抖的这么厉害,啧啧。。。真可怜。”蛟用残缺的食指抚摩他的颈侧。
闫岩觉得像是被蜂子蛰了一样,毫不犹豫的伸手拍开他的指头。
“哈哈。。。果然是季峥的东西,倔的要命啊。”蛟不怒反笑,更让闫岩觉得恐惧,索性偏过头不去看他的嘴脸。
蛟捏着他的下颚强迫他对着自己继续说道,“季峥是个有洁癖的人,他用过的男男女女比丢掉的抹布还多。到最后却挑了个男妓在身边宝贝着,这让我一直很好奇,想见见你啊。”蛟付下身子,在闫岩微敞的胸口嗅着,“味道很香啊,应该是很好吃的样子。。。哈哈。。。”他变态的笑让身下的闫岩毛骨悚然。
“别害怕,我今天带的手下都是此中高手,一定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等完了你再告诉我他们和季峥比哪个更强点。”说完提起闫岩推倒在四个已经跃跃欲试的黑衣男人脚下。
闫岩平静的跪在地上,这样的场面他以前不是没有经历过。惨痛的经验告诉他现在挣扎和叫喊只能更快的激起眼前这几个男人的兽欲,让自己痛不欲生。所以他打定主意任凭对方怎样凌虐自己都不表现出情绪来,这是他给自己的底线,但他不敢去想象如果超过这个底线自己会怎么样。
“不会是吓傻了吧?”不满意闫岩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其中一个保镖狠狠的踢了他一脚。
闫岩抱着腹侧倒在地上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蛟坐在椅子上眯起眼睛看着闫岩的反应,“哈哈。。。果然很有意思。”
四个保镖已经七手八脚的剥光闫岩的衣服,当那饱满优美的身体曲线和细滑的密色肌肤暴露在空气中时,四个人同时咽了下口水,欲望更加熊熊燃烧起来。八只手像章鱼一样吸附住闫岩,来回刺激他的敏感带,口舌更是在他身体上仔细探索。不多时,闫岩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地方,布满了男人们粗暴的吻痕、捏痕留下斑斑紫黑,有的地方已经渗出血丝;腹侧更是因为刚刚那一脚淤青一片。胸前两点小巧也受尽折磨,充血挺立着。即便是这样,闫岩依然咬紧下唇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有胸口剧烈起伏着。
男人们在闫岩身上没有看到一丝屈辱的痕迹很是愤怒,更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偶尔看到闫岩因疼痛而皱起眉头才得到一点点满足。但这远远不够,他们要看的是他脸上屈辱的泪水,要听他啜泣的呻吟,要他在他们身下剧烈的挣扎。
闫岩猛然被翻过身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身后的男人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就直挺插入他体内。娇嫩的内壁突然被利刃劈开,撕裂的痛苦顺着脊椎直冲向大脑。闫岩觉得自己瞬时被撕扯成两半,身后火辣辣的疼起来。他把头埋在手臂里,不让他们看清他痛苦的表情,硬是咬牙把快要冲出口的声音吞了下去。
“妈的,真紧啊。”身后的男人一边和同伙调笑着,一边握住闫岩的腰抽送起来。
丑陋的男物在还是很紧缩的小穴里运动起来给闫岩带来新一轮的折磨。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个裂开的地方温热的鲜血汩汩流出,内脏像是要被串在一起带出体外一样。四个着地的关节在男人的运动中与冰冷坚硬的地面摩擦着,不一会也渗出了血水。汗水顺着脸庞滴落在地上汇成一洼,眼睛也被流入的汗蛰的生疼。除了用更加激烈的喘息来疏解痛苦,闫岩还是不出一声,他知道折磨才刚刚开始。。。
当四个男人以不同的体位轮番上过闫岩以后,他的身体已是惨不忍睹。口中、身上和下肢都布满了男人的浊液,特别是那被凌虐的不能闭和的小穴流出的鲜血已经把男人的浊液吞噬,染的地上和他自己大腿上一片鲜红很是骇人。闫岩闭着眼睛轻咳着,混着血丝的浓白液体自嘴角垂落地面,湿透的黑发贴在脸颊上衬着他的脸色更加苍白。
蛟的脸上失去了笑意,他很难想象一个人能在如此的折磨之下即不哭喊求饶,也不呻吟挣扎,甚至是一声不出。他阴着脸叫四个人住手,并走到闫岩面前揪着头发让他抬起脸,“你别太得意,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哭,让你叫,让你大声求饶。”
闫岩看不太清楚亦或是不想看清楚蛟扭曲的面容,意识已经处于半飘散的状态,只是身体上彻骨的疼痛让他不得已保持着清醒。他望着蛟,困难的扯出一个微笑,而那个微笑在前者眼里变成了挑衅的信号。
“拿药过来。”蛟狠狠的说道。

第十八章
蛟接过手下递来的小药瓶和注射器,让手下拉起闫岩跪在自己面前。他拿着那装满蓝色药水的小瓶在闫岩眼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叫‘青媚’,是专门对付那些不听话的性奴的,能让人快感和疼痛感同时增加十倍,小小的半支就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它的市场价可是很高的呦,不是随便谁都能用的。”说着吸了整整一支药水注入闫岩的静脉中。
满意的看闫岩惊恐的眼神望向自己,他添了添嘴角继续说道,“忘了告诉你,它还含有神经控制剂所以在药效发挥的整个过程中你都会始终保持清醒。现在你就慢慢享受吧。”
果然,就象蛟说的那样,不一会闫岩就觉得浑身的伤口越来越痛,痛到身体已经不能忍受可意识却相反的越来越清晰的感觉它。特别是下身的伤处,本就伤在敏感的内壁现在更是越发激烈的抽痛着。直到闫岩觉得头脑被疼痛折磨的“嗡嗡”做响,一阵涨大一阵紧缩,而知觉却在这收放中更加深刻的寻找痛楚,并且仔细的品尝它们。
“恩。。。”细碎的呻吟从他紧闭的唇瓣中泄露出来,而发出声音的过程却让他的喉咙也疼痛不已。
蛟和他的保镖淫邪的笑着,满意的看着痛苦一点一点侵蚀闫岩,看他的身体在药物的折磨下轻颤。四个男人又聚拢在一起把闫岩围在中间,你一下我一下的掐捏他胸前的红点、半立的玉茎和大腿内侧的嫩肉。被快感和痛苦同时侵犯的闫岩只能无助的蜷缩身体,痉挛般的颤抖着。啜泣般的呻吟夹杂着剧烈的喘息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这下好玩多了。”z
“是啊,刚刚像死鱼一样。”
“继续叫啊,叫大声点。”
“哈哈。。。这样就哭了啊。。。”
男人们的施虐心被大大的挑起,都迫不及待的用手用口攻击着闫岩脆弱敏感的部位,看他在自己手中挣扎泪流满面。。。
“啊——,不。。。”突然侵入受伤穴口的手指让闫岩睁大眼睛绷紧身体叫了出来。
有了血液的润滑两根手指很容易就做起了活塞运动,和着他的节奏握着闫岩欲望的男人也上下摩擦起来。“不要啊。。。啊啊。。。”成十被暴增的快感带着同样效果的痛楚和屈辱像野兽一样撕撤着他的身体。
“求饶啊,求我啊。。。哈哈。。。”男人一边动着手指一边说道。
“啊。。。啊。。。呜。。。”闫岩只是低声哭泣,却也倔强的不肯求饶。
两个男人同时加快手上的动作,而另两个人买力的玩弄着他胸前的红珠。“停下来。。。呜。。。哈。。。哈。”在痛楚的伴随下闫岩被逼迫着走向高潮。
就在他快要忍不住的时候,那只手邪恶的勒紧欲望的根部并堵住将要喷发的出口。而在体内的手指却密集的攻击他嫩壁上的突起。
“啊啊啊啊————”一边是让人头晕目眩的快感,一边是要戳穿身体的疼痛,再加上不能疏解的欲望,闫岩觉得身体已经四分五裂。
“不要。。。求你。。。放开啊。。。啊。。。”疼痛、快感、欲望交织着把他折磨的几欲崩溃,不得不哭着央求侵犯他的男人。
“叫大声点,再说一次。。。”男人拍着他大腿内侧催促着。
“呜。。。啊啊。。。求求你。。。啊。。。放过我。。。”呜咽着,大颗大颗的眼泪自脸庞划过。不得已再次吐露求饶的话语。
男人满足于他布满痛苦的表情,松开了手指。y
“啊啊——”一声尖锐的呼喊过后闫岩软倒在地,疼痛马上像蚂蚁啃噬骨髓一样聚拢过来。仍然清晰的痛楚让他环抱着身体用额角蹭着粗糙的地面。
“这么好听的声音让季峥错过了岂不是太可惜了。”蛟用感叹着什么艺术品的语气说着,身旁的保镖立刻递上手机。
闫岩失去焦距的眼神在听到季峥的名字时聚集了起来,他挣扎着抬起头,看见手机就已经明白过来。蛟要用手机对季峥现场直播他受辱的过程,刺激季峥同时也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
“不。。。”看到蛟拨着号码靠近自己,闫岩感到深深的恐惧。b
一旁的男人马上抱起他虚软的身子,毫不留情的自下而上贯穿了他。“啊——,啊。。。啊。。。呜。。。”闫岩尖叫着想挣扎起身体,一动却给自己带来更大的痛苦。
“季峥,我是蛟,有个声音我想你是很喜欢听的,特意请你听听。”蛟说完便叫人把电话支在闫岩前面。
闫岩承受着身后男人的猛烈侵犯,却在听见季峥焦急的吼声时脱口而出的叫喊硬生生被逼了回去。只剩下在被男人深深顶入的时候才会遗漏的几声啜泣。下唇已被咬的血肉模糊,血水顺着嘴角滑下咽喉、锁骨。闫岩竟然在这样的折磨下贪恋的望着手机,泪水长流。。。
身后的男人伸手到他唇边想撬开他的嘴,没想到却被闫岩狠狠咬住。一阵杀猪般的嚎叫,身旁的男人扬起手一个巴掌将闫岩打倒在地上。
“妈的,贱人,敢咬我。。。”男人边骂边从乱扔的裤子上抽下皮带。g
“妈的,叫你不出声,叫你咬我。”皮带抽打肉体的声音夹杂着叫骂声和手机里季峥喊叫闫岩名字的声音在潮湿的空气中传播开来。
“呜。。。啊。。。啊啊。。。”闫岩开始还是强忍着只发出断断续续的哭声。但当他们压住他的身体分开他的双腿,只用皮带抽打他大腿内侧和欲望时,闫岩的忍耐彻底崩溃,凄厉的呼喊和哭泣声尽数传入季峥耳内。
蛟满意的合上手机,挥手示意还在折磨闫岩的四个人停下来。他用脚勾起闫岩布满泪水的脸,“跟我玩,你和季峥都还太嫩了点。”说罢大笑着离开房间。
剩下的人依然性质勃勃的继续玩弄闫岩,直到药效降低闫岩昏厥过去,这漫长的折磨才算划上句号。

第十九章
季峥将手机砸的粉碎,握紧的拳头咯咯做响,通红的眼睛像食人的饿鬼一般。听着闫岩从隐忍的喘息到呜咽啜泣再到惨烈的呼喊,他难以想象因为“不举”而一直心理变态的蛟在用什么残酷的手段对待闫岩。心中好象是被一把钝刃的刀一下一下的捅着,而造成这一切,也就是拿着这把刀的凶手正是自己。
他大步走到站在一边的祁麟面前,揪起他的领子,“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到现在还查不到信号?”
“对不起,大少爷,一直都跟踪不到信号,我们怀疑。。。”祁麟低下头不忍再看季峥的表情。
“怀疑什么?说。”季峥焦急的催促。
“信号器可能已经脱落,或者已经落入对方手中。”他担心的望着季峥说道。
季峥一把推开他,转身一拳一拳砸向整面钢化玻璃门,祁麟和其他几个保镖都被他这个疯狂的举动惊呆了,完全知道要如何是好。直到看见鲜血从布满细小裂缝透明的门上一屡一屡流下的时候,祁麟才反应过来,冲上去抓住他的手臂想把他拉回来,但却被一拳打的撞向墙角的花瓶。幸好这时其他几个保镖已经冲过来制止了季峥这疯狂的自残行为。
祁麟爬起来,看着季峥滴血的右手,“阿毅,去把药箱拿过来,其他人都出去。”
季峥坐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沉浸在不可自拔的深深自责中,任凭祁麟跪在地上处理他的伤口,这些痛又怎么能比的上闫岩的十分之一。。。是自己亲手把他推进地狱。。。
“大少爷,刚刚这样的事千万不能再发生了,祁麟无法跟华爷交代。”依旧是跪着,祁麟担忧的说。
“你起来,别老跪着。”对于这个华叔从小养在身边的亲信,季峥觉得哪都好,能力也强,就是那过于迂腐的主仆观念让自己受不了。“能不能联系上潜在玄组里面的人?”季峥接着问到。
“可以,但是估计作用不大,那人只是负责必要时刻的通信,无法接触到玄组高层也就肯定不知道闫少关在哪里。”他停顿了一下,看了季峥一眼又补了一句,“目前,只有表小姐知道。”
“后面那句是废话。”揉着发疼的额角,季峥皱眉说道。
“对不起。”
“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吗?”
“只能按计划等,还请大少爷冷静处理。”
“好了,你下去吧。”
“是。”
祁麟退下后,季峥盯着自己包裹着纱布的右手一字一句的说道,“季峥,你欠闫岩的一辈子都还不清。”
。。。 。。。
另一面,王琪手中玩弄着一颗纽扣若有所思,那颗纽扣正是季峥放在闫岩身上的信号发生器。看来季峥始终就没打算放弃闫岩,他是想在寻找到闫岩后就中途改变计划,不等蛟拿闫岩来要挟自己就里应外合灭掉玄组。这样做危险性相当大,自己在玄组还没站稳,根本就无法接触到玄组的真实势力在这时候行动必定凶多吉少。想到这样的结果王琪不禁在心里把季峥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但她这样做也不是没有私心,每当看到闫岩的时候,就好象王昊的死在自己面前回放一百遍一样。她始终不能释怀闫岩是导致王昊死亡的直接原因,在心中也还是恨着闫岩的,所以一种本能的憎恨驱使着她毫不犹豫的拿掉那个“纽扣”。既然是复仇,目的就是要让与王昊的死有关的所有人都付出代价,包括闫岩、季峥和整个王家都一样。
扔掉那在手中玩了半天的扣子,王琪站起身有些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会,她更担心的是季峥是不是真的能按计划以自己的背叛为理由彻底灭掉王家。如果不能,那就意味着自己将面临被王家“清理门户”的危险。想到这里,王琪不安的搓弄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季峥,你可千万别逼我。”她在心中暗暗说道。
。。。 。。。
第二天,有两个消息在道上引起轩然大波。一是玄组把韩昆和稼海双双阻杀在夜总会门口,两颗大好头颅不知去向。二是王家三小姐,季峥的表妹兼未婚妻背叛季峥与玄组合作。
季峥早就暗中控制了王家的势力,在接到消息后就派人囚禁了王琪的父亲也就是自己的二舅,王家的当家,并果断处理掉了一批“顽固分子”。至此树倒猢狲散,王家已经彻底被清洗,连气味都没有留下就在空气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季峥的这一做法让道上无不人人胆寒,王家是季峥早逝母亲的娘家,也是他的血亲,却只因为王琪的反噬而受牵连不得善终,他的残忍和毒辣手段比起玄组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也是警告所有人,只要是与王琪有关的一切他都会亲手摧毁。也是孤立了王琪和玄组,让蛟更加相信王琪,彻底消除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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