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之约后,他和重楼的比试已进行了数十场,为了不被天界其他人发现,他们不停地寻找新的决斗地点,几乎天、魔两处的交界处都让他们去过了,每次都打得淋漓尽致,酣畅无比——当然破坏也是可以想象的可怕。
今天是他们最后一次比试,可能是太久没有遇到实力相当的对手了,早该结束的战斗延续到了现在,终于还是要做个了断的,这场比试过后,窬卿和重楼之间就可以做个最后的了结了。双方无论谁输,都要遵守诺言。
“窬卿,今天的胜利方式应该由我来定吧?”重楼慵懒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已经恢复所以灵力的他,美貌没有了之前的青涩,增加了一种成熟的风媚,一双桃花眼还似有似无的发出隐隐媚丝,试图勾引对面的男人,可惜他一无所觉,一丝也接受不到。
“可以!这场是最后一场,无论输赢如何,我希望,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开战!希望,你不要忘了你的承诺!”窬卿看着重楼,心里为等下的战斗而兴奋着,同时也为即将来到的结果期待着,输赢现在于他,是至关重要的!因为……
重楼笑看着窬卿,这场比试,他一定会赢,终于可以得到他想要的了……
“同样,我也希望将军不要忘了对我的承诺!我们这回,谁先将对方的兵器打落,……就算赢了……”
“好……”
两人话音均未落下,就展开身形,倾尽所能,向对方攻去……一时间,硝烟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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窬卿的意识很清醒,他知道自己不能睡,而且有个滑腻、微凉的东西一直他的脸上游移、骚扰着他,但是他的眼睛很沉重,不能睁开。他在不住地挣扎,直到这个微凉的触感探进他的衣襟,触摸上他的胸膛,窬卿终于睁开了眼。他瞪住眼前妍丽的容颜。他试图挣扎,但是窬卿马上发觉自己的双手被铁链绑在了头顶,而重楼在压在自己的身上,手探入自己的衣内。
“放开我!你究竟要干什么?!”窬卿发现自己的灵力好像被封住了,现在他的体力和一个凡人无异,就停止了无谓的挣扎,他需要保留灵气来恢复,刚刚那场战斗消耗了不少灵力。
“醒了吗?”重楼笑得艳丽无双,“不愧是窬卿啊,我还以外你还要睡久点呢。我只是根据我们的赌约,要拿回我应得的东西啊。”
可惜窬卿对重楼的笑容免疫,“那你绑住我究竟想怎样?!”虽然刚刚那场比试他输了,但是他输得一点也不服气!“快放开我!那场比试根本不能算你赢!”
“啧啧,窬卿啊,明明你的武器被我打掉了,还不算我赢吗?而且一开始,我不就告诉你了,我要的东西就在你的身上——我要你!!”重楼笑得越发灿烂,说出他的最终目的。
“你……根本算是作弊!”窬卿闻言气结,也忘了不深思那句“我要你”的暧昧意思。
在打到最激烈的时候,窬卿听到神界入口处传来爆炸声,他以外魔界趁机攻入,一个分神,让重楼打掉了手中的荡魔剑。他是说话算话的人,马上就要履行约定,但是重楼只是要自己跟他走,也没告诉他要什么。但是走到接近神魔之井入口的时候,窬卿发现了问题,马上省悟那是重楼使的幻术,就在他质问他的时候,却被他迷晕了,所以窬卿现在很呕!
“所以你根本没有索要约定事物的理由!开放了我!”想到这里,窬卿也顾不上保留体力,不住的扭动身子,挣扎着。
“晚了!”重楼的眸子颜色变深,说完这句话后,他压住窬卿不断挣扎的身躯,抓住他的脚踝,用法术变出一跟粗如儿臂的铁链,扣住窬卿的脚踝,并将铁链的一头固定在床头,不一会,窬卿就形成了双脚大开,双手被固定在头顶的暧昧姿势。
窬卿不懂为什么重楼要以这样奇怪的姿势绑住他,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很……恐怖!
“你想怎样?”这样的姿势很难受,也让窬卿觉得很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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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窬卿,窬卿,”重楼轻轻地叫着他的名字,看着眼前的男人,充满男人味的脸孔,因为练武而显得修长有型的身材,让自己有一探究竟的冲动,而他也遵从了自己的冲动,微凉的双手在他温暖身上探索着。通过手指感觉到他的肌肉线条很漂亮,结实但不是很夸张的胸肌,轻压下去会有微微反弹的感觉……很诱人的触感。
灵巧的手指拨开窬卿身上的衣服,由于长期练武晒成小麦色的肌肤出现在窬卿的眼前。线条均匀的颈项,形状优美的锁骨,褐色的肌肤与自己白皙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虽然手下摸到的确实属于男性的身子,不同于女性的肌肤的柔软光滑,略微有些粗糙,但是恰到好处的肌肉纹理配上紧致的皮肤,竟奇异地让他觉得有触摸到丝绸的感觉,让人爱不释手。
而且随着呼吸的起伏,竟让重楼觉得有看到丝绸般的光泽闪烁的错觉。手下传来的是人体的温度,心脏跳动的感觉,让抚摸的人觉得更加兴奋。
窬卿浑身僵硬地任重楼在自己身上探索着。神仙本就是淡情寡欲之人,而窬卿更是对于这方面的事情知之甚少,所以对于重楼在自己身上的挑逗触摸,他理解成了重楼在研究他,于是,他反而放松全身,不轻易浪费力量。突然,窬卿看见正在摸着他的重楼,眸子颜色有加深了几分,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喂!你干什么?!”窬卿大叫,全身的肌肉顿时再次绷紧,并试图挣扎,因为重楼正将他形状姣好的唇瓣贴上窬卿的颈项,轻轻地吮吸着,并且不时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舔着窬卿的颈侧,一路向下,划出一条银白色的水迹和留下一点淡淡的吮痕在窬卿的颈上。
感觉到窬卿的挣扎及紧张,重楼高兴地笑了,看来他的挑逗窬卿也不是完全没有反应嘛!当吮吻来到窬卿的颈动脉旁时,感受到窬卿生命的搏动,重楼不由得兴奋地加重了亲吻的力度,并不时用他尖利的牙齿啃咬着窬卿,在窬卿的脖子上印上一个个的清晰、紫红色的吻痕。
重楼的唇逐渐下移到窬卿的锁骨,着迷地在窬卿的锁骨上烙下自己的印记,并用自己的舌头沿着锁骨描绘出它的形状。来到锁骨头部的那两个凸起时,重楼时重时轻的噬咬着,并逐渐来到窬卿的胸部,那里的肌肉轻轻咬下去,会有反弹回来的感觉,让重楼爱不释口,反复啃咬。
窬卿不识情欲,而鲜少受他人接触的身体哪堪重楼如此挑逗?不多一会,游移的唇让他全身起了一层小疙瘩,呼吸逐渐粗重,身体的温度开始有升高的迹像,这让从没有经历过情事的窬卿觉得很难受,大脑的运作也减慢,让他的挣扎开始变成无意识的扭动,并且觉得很想将自己的身体贴近重楼的身体。突然,窬卿“啊”的大喘一声,身体竟像触电般向上猛地抬起,原来,重楼正将窬卿的一边乳头吸入自己嘴内啃咬。
重楼发现将窬卿平坦的胸前那两个微小的凸起含在嘴中的感觉很好,原来软软小小的两粒果实,在自己的嘴中,会慢慢变硬、变得挺立,用舌头去诱惑、翻卷,小小的颗粒会轻轻反弹到自己的舌上,像是在迎合自己一样。
重楼更加开心的用牙齿撕咬、拉扯着这粒小球。正在专心浇灌这两个娇小果实的重楼突然受到身下的人更加激烈的反抗,原来重楼的啃咬的力度过大,弄疼了窬卿,就是这一微小的疼痛,让窬卿有了瞬间的清明,也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耻而拼命挣扎,也让他多少意识到重楼的意图。
“放开我!”他并不觉得和重楼这种魔说什么他是男的,为什么还要对他做这样的事,因为他们素来知道妖魔从来都是凭欲望做事,只有看上了,不管男女,都可以交合,所以,他目前能做的,只有挣扎。而拼命挣扎的窬卿看见重楼的眸子中出现了他以前从未见过的情绪,让他竟觉得害怕,直觉想从这里逃开。但是被重楼牢牢固定的手脚让窬卿的挣扎更像是挑逗,身体上的摩擦让重楼原本就有抬头迹像的欲望加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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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你自找的!”本来想稍温柔对待窬卿的重楼,在这样贴身的摩擦之下,感觉自己的欲望又被挑起一层,耐性变得极差,“既然你那么急切,我也不必那么温柔了!”
说完,大手压住不断扭动挣扎的身体,另只手一路快速游移向下,手所到之处,窬卿的遮蔽之物全部像雪花一样飞散。
最后,窬卿终于一丝不挂,全身赤裸的躺在重楼面前,重楼带着欣赏的眼神看着窬卿赤裸的身体,修长的身段,结实、形状优美而不夸张的肌肉,浓黑的草丛中,分身仍毫无精神的静静躺着,由于鲜少使用,窬卿的分身仍呈微微的红色,让重楼很有抚慰的冲动,而他马上遵从自己的欲望,将手伸到草丛中,覆盖到他的脆弱之处,握住,轻轻的揉搓。窬卿不由得感到体温又开始升高,并且分身有抬头的迹像,而一声细微的呻吟,再也憋不住,逸出喉头,顿时气氛显得更加淫糜暧昧,重楼不由得感到喉头一紧,一股热流直冲下身,于是那还顾得上挑起窬卿的感觉,一手粗暴地握住窬卿的分身,向上提起,由于大腿被从脚踝处固定,这一抬,后穴便很容易落入了侵略者贪婪的眼中。
不断挣扎和急促的呼吸,让紧闭的暗红色的后穴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竟让人觉得这是无声的诱惑,就是这样的身体,无论是弹性还是热度都应该是一级棒的,想到这儿,重楼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呃……啊!”娇嫩的分身哪堪如此对待,上一秒还在被情欲折磨的窬卿立即感到一阵疼痛,痛呼出声,腰部一软,竟没有了挣扎的动作,这时窬卿的后庭更加没有遮掩地任重楼为所欲为,重楼立刻将一根手指向下一压,一探,刺入窬卿的后庭。
“啊……呜!”窬卿顿觉一阵钝痛由后庭处直冲脑门。从不具备有接纳功能的菊穴被外界力量强行撑开,窬卿将两腿紧绷,试图将入侵者从那里挤出,但是,手指像一条狡滑的蛇一样挤开重重障碍,灵巧的向幽穴的深处钻去,并不断搔刮着干燥的内壁。由于窬卿再次绷紧了全身的肌肉,让重楼的手指只进了两个指节,就不能深入了。
重楼眼中闪过欲求不满的怒气,狠狠地捏了一把窬卿的分身,立刻窬卿惨叫一声,无力再绷紧身体,任由重楼塞入第二只手指,无情的玩弄着窬卿干燥、紧窒的内壁。
不待窬卿喘口气,适应体内异物的存在,重楼又迫不及待地挤进第三根手指,由于重楼的急进,导致未经人事的菊穴受伤,鲜红的血液顺着重楼的手指流下,却更加方便了重楼的进入。
“你的这里,”重楼恶意地说着,就着窬卿的鲜血,在他的体内转动着自己的手指,不断地揉弄着窬卿柔软的内壁,“还真是紧啊!不愧是长期练武之人……弹性又好,又湿又热,让我忍不住要疯狂!”说完,重楼抽出手指,将自己肿涨多时的巨大欲望恨恨刺入窬卿还未准备好的体内。
“啊……!!!”窬卿仿佛听见自己被活生生撕裂的声音,疼痛让他的神智甚至都有抽离身体的感觉,也许被刀劈中的感觉都没有这样痛吧?想要夹紧双脚,却因为外物的固定而无能为力,想要挣扎着躲开身上人的无情的进攻,竟被恨恨压住,动弹不得,而且,好像自己的力量在流失……
由于有了鲜血的润泽,重楼很顺利地将自己巨大的分身挤进了窬卿的体内,重楼长叹口气,窬卿的体内还真是销魂啊,又紧又热,而且由于窬卿的抵抗,不时地试图挤出自己,不断的蠕动的肠壁,差点让重楼就这样泄了!于是,重楼顾不上是否会让窬卿的裂伤加重,也顾不上强行活动会不会夹伤自己,就着窬卿的鲜血,猛的抽插起来,由于这么一动,窬卿的血流得更加多了,更加方便自己的出入。
窬卿感到重楼在自己体内的肆虐,每次狠狠的拉出体外,带着一些鲜红的肠肉,似要把自己整个内脏扯出一样,然后又猛地进入,像要顶穿自己,直达心脏一样,每次的进入都让自己觉得整个内脏被一根巨大的木桩翻搅着,胃翻腾着,想吐却吐不出来,好几次,意识在这样的剧痛中,好像要远离自己一样,却又不能这样晕过去,还结束无边的痛苦。
终于,在重楼好像无休止的律动中,窬卿感到喉头一甜,一口血就到了嘴边,可是窬卿生生将它咽下,现在被这个男人这样蹂躏、折磨,自己一定不能示弱,失了自己的尊严。身子没有了,可是他的自尊不允许自己示弱。
重楼渐渐的沉醉在这场单方面的情事之中,等到他终于来到高潮,将灼热的体液释放到窬卿的体内后,才发现窬卿虽然脸色苍白,气息不稳,却一直神色清明的看着自己,清亮的眼神没有丝毫改变,充满的倔强、不服输、坚定及深深的恨意!好漂亮的眼神!被窬卿这样的眼神盯住,重楼好像就这样沉溺其中,挪不开了。这样的眼神,让他想吻上那双明亮的双眼,想狠狠地打破这个男人的自尊,想让他的眼中只有屈服和顺从。于是就着还在窬卿体内的姿势,将窬卿手脚的束缚解开。
窬卿一获得自由,就开始挣扎,却感到自己体内重楼的巨大又开始变硬。
“你……!”窬卿脸色苍白的望着重楼,脑中马上忆起那场非人的折磨。
双手成拳,窬卿抵住重楼的肩膀,试图将他推开,可是他现在的体力极差,全身疼痛不已,这样的抵抗对重楼根本不起作用。
他将窬卿拦腰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窬卿由于自身的体重,将重楼稍稍滑出的分身再次吞入,而且比前面更深入,疼痛让他觉得意识更加远离了,可是他仍是倔强地瞪住重楼,并不放弃挣扎。
“窬卿啊,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重楼扣住窬卿的腰,制止他的挣扎,咬着他的颈项,说着淫言秽语,“你知不知道,当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的时候,我好像进入你的体内,狠狠地把你操烂,然后向我求饶……”
“啪!”一声清脆的掌声,重楼白皙的脸上立刻出现一个五指印。“你做梦!”刚刚那巴掌用尽了窬卿现有的力气,却只让重楼的脸上出现了掌印。
重楼的表情顿时变得阴狠,不发一语,狠狠的压住窬卿的腰部,进行了凶狠、粗暴的律动。
而窬卿因为疼痛,感到意识越来越远,慢慢地陷入昏迷之中。而昏迷前,还不时听到重楼在自己耳边低吼:“操死你这个不服软的!……唔,好淫贱的身体!夹得我好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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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涟这个家伙,除了很咶噪以外,还有一个很让重楼痛恨的缺点,就是脸皮很厚!可是,就是托这种家伙的厚脸皮,他俩的关系才会这样摇摇欲坠地维系了五百年。
现在,一脸神清气爽,穿戴整齐的重楼正瞪着眼前这个毫无羞耻感的家伙,优闲的喝着自己用今年三月的樱雪溶成的清水,冲泡刚购进的黄山极品云雾银针,就着香气氲氤的茶,吃着自己下人在福瑞斋买来的翡翠白玉鲜虾饺和鱼翅黄金蟹子烧麦,以及上好的豉汁鲍汁蒸凤爪。
“好吃吗?”重楼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脸享受的喝下最后一口茶,咽下最后一口虾饺,从牙缝中挤出问话。
“唔!”飞涟幸福的点点头。还是他们家楼楼会过日子。
由于他的坚持,重楼和他自五百年前就在人世间像个凡人一样定居,虽然每过几十年他们要换个地方居住颇为麻烦外,他和重楼还是挺满意这样的生活的,因为这样不但可以享受人间很多好东西,也让“有些人”猜不到他们的行踪。不可否认,重楼对于照顾自己,尽情享受的本身比他这个做师父的高竿太多了……无论是衣食住行,还是服侍的下人,楼楼从来都不有自己独到的眼光,挑出来的仆从不但对他忠心耿耿,还伺候得他舒舒服服,……呜呜,比他好多了!――虽然自己每次都赖楼楼帮自己先挑选好自己的住所和仆从,可他就是觉得楼楼的人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