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少爷的生体实验————蓝旗左衽
蓝旗左衽  发于:2008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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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死的,那有人拿烧杯!?『那我喝的是什么?!』
『实验剩下的药水。』他平静的解释,『虽然我也不知道人喝了会怎样,但是至少我能确定他没有致命的危险性,请唐先生不用担心。』
『所以说我该要谢谢你罗!?』原来这一切都是这实验狂害的!!
他咆哮,猛烈的运动,让方才那股热潮再次袭卷上身,剧烈的热浪燃上了他的脑门。
『不需要谢,您只要把您现在的状况告诉我即可...』端木敛的眼睛直视着唐彧文的身子,完全不避讳。
够了!他受不了了!!
唐彧文猛地站起身,露出昂下火热的下体。
『你问我那里不好?怎么不好?如何不好是不是?』他欺向端木敛,一手揪住了他因长期穿着而退色的黑色T恤,将那张略微惊讶但是依就平板的脸凑到自己面前,『我现在就告诉你!!』语毕,将那炽热的唇,贴覆在端木敛抿着的薄唇上,熟练的开始挑逗勾缠。
『唔...』端木敛闷哼了几声,瞪着大眼看着贴在自己面前的人。
几分钟后,唐彧文脑怒的推开端木敛,愤恨的狂吼,『你是死人吗?!不会有点反应吗!!!』该死的,从来没有人被他这情场老手这样激吻之后还能呆若木鸡,一点回应也没有!
『嗯哼?』很显然端木敛依然在状况外。但是,平板的脸上隐隐的染上了一抹红潮。
『算了!』唐彧文双臂环住端木敛的腰,欺身向前,用全身的重量把对方扑倒。
端木敛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唐彧文立即居高临下的跨坐在他的下腹。
『唐先生?』
『闭嘴!』他猛力的拉开端木敛的裤子,大手毫不客气的覆上,接着开始熟练的抚弄。
他潜在的理性正告诉他,不可以这么做,对方是好友的弟弟,是单纯的好青年,他这样的行为可以构成强奸,是犯罪。但是,强烈的欲望压下了理性,脑中的另一个声音告诉他,一切都是端木敛害的,是他自作自受。
对!是他自作自受!要是他没有拿内杯该死的怪药水给他喝,他也不会变成这样!所以──
『你要负责!』郑重的宣布开战,火热的嘴贴上了端木敛雪白的颈子,细碎的吸吻着,另一只手伸到了宽松的T恤底下,轻轻的挑弄,搓捏着少年胸前的突起,并且恶意的用指尖抠抓,试图引起身下人的振颤,撩拨着他的敏感。
他可以感觉得到下方手中轻握的硬物和逐渐起了反应,和自己一样的反应,但是──
『混帐!!你不会有点回应吗!?』唐彧文抬起头怒斥。
『嗯哼?唐先生的意思是?』
『你难道就不能叫个几声扭个几下争扎个一阵反抗个两拳吗?!』该死的,动也不动,哼也不哼,像块木头,像个死人,『你这样让我觉得自己好像在奸尸!!』
『喔。』呆呆的吐出了个单音节,没什么创意的回应。
『混帐!!』
该死的他不管了!停留在下方的手,像条蛇一样滑到了端木敛的后方,沾着水的湿润手指灵巧的掰开他的臀瓣,接着,猛地就要钻入那温热的体内。
就在这时,始终闷不吭声,静静看着唐彧文的端木敛终于有了动作。
『唐先生您现在是想?』他抓住了唐彧文的手臂,让他无法有所妄动。
他看得出来唐彧文欲火焚身,情欲高涨,似乎想要对导致此一局势的肇事者发泄自己的欲望。但是实事求是的他,仍然相当有科学精神的开口询问,以证实自己的推测。
『泄欲!』唐彧文企图抽开自己的手,但是却被端木敛抓个死紧。
『果然。』他点点头,『但是我是男的,虽然在理论上男性与男性也能性交,但是我个人认为,唐先生还是去找个女性同胞来进行会是比较恰当的。』
『闭嘴!』他的实战经验丰富到可以出成一套编年百科,令他不可思议的是,在这节骨眼,端木敛竟然还有心情帮他上健康教育课?!
『我现在就告诉你,不仅在理论上,实际上男性与男性也能性交,而且滋味比一般性爱来得高妙!!』
端木敛愣了两下,缓缓的开口,『我明白了。』轻叹一口气,平静的脸上,带有种即将从容就义的感慨。
『什么?!』这回换唐彧文愣住。明白?他明白什么?他明白自己即将被吃乾抹净?为了陪罪他决定以身相许?
就在下一刻,端木敛的手搭上了唐彧文的腰,另一手轻捧起他未着半缕的臀部。
『你想干什么?!!』他惊斥。
『帮您泄欲。』说完,就用那沾着水的湿润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穿入了唐彧文位经开发过的后庭中。
『你你你你你!!』不对不对!不是这样!主客关系相反了吧!!重点是,他要现在是不快点阻止的话,等一下可就有得受了!!
他的床上经验虽然"罄竹难书",但他从来就只伴演侵略者施与者的角色!也就是说,他的后方依旧是崭新未开封过的原厂货!!
『你这个小王八蛋!不要随便乱来啊──啊嗯!!』一声因快感而产业的呻吟从唐彧文的口中暴出。
该死的!这小子的技巧明明就不怎么样...不对,应该说烂到毫无技巧可言,但是!!但是却天杀的让他觉得舒服!轻易的就挑起了他的快感!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咬着牙不甘愿的怒吼。
端木敛一脸茫然,『嗯哼?唐先生是指这个吗?』停留在温热体内的长指抽动了一下,引起唐彧文一阵轻颤。
『啊!』混帐东西!这是在捉弄人吗!『你在搞什么鬼!!!』
『喔,是这样的,』端木敛轻咳了一下,『我的手指现在正埋入唐先生您的直肠内,而直肠上分布了许多末梢神经,有些人会在此处受到刺激时会产生愉悦的感觉。而我目前所触碰的地方是您前列腺的所在位置,按摩此处会将会带来...』
『闭嘴!!!』唐彧文厉声打断了端木敛的详细说明。
够了!这个实验狂俨然把做爱当成是课堂讲解,谆谆教诲,孜孜不倦;他的身体顿时变成了一本抄满笔记的讲义,任人勤翻阅,画重点。
『嗯哼?唐先生觉得不舒服吗?』端木敛像是害怕弄伤眼前人一般迅速的抽出手指。
『啊!!』这一抽,引得唐彧文弓起了背,双手紧掐着端木敛的肩,下意识的用双腿夹紧那只企图离开的手。
『唐先生?』
『放回去!!』唐彧文用尽全身力量的吼出这声震撼人心的命令。
他受不了了,方才被端木敛抚弄过的地方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蚀一般,麻养肿热...
他不断的喘气,欲火无法宣泄的不适感让深璲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他瞠着氤氲的眼,盯着眼前不发一语的男人,溃散的意识让他无法像平日一般伶牙俐齿,只能闷哼着凭着本能行事...
『唐先生?』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要这样盯着他?
唐彧文无力开口,直接将唇再次贴上了端木敛,缓慢断续的吸吮着他的唇瓣,轻啮着那个没有反应的舌尖,挑拨着那彷佛是块寒冰般冷硬的理性。
端木敛发现心跳逐渐加速,他的舌头迟疑而犹豫的回应唐彧文的吻。
被夹在下方的手,顺势将长指再次探入了唐彧文的体内。
『唔嗯...』喉间绽出了一声沉闷嘤咛,唐彧文将身子欺向端木敛,昂扬灼热的下体磨蹭着他的两腿之间,缓缓地拉拔出他潜藏在理智下的最深层的动物性欲望。
端木敛在心底长叹了一声,刻意压抑陈封的情感此时被牵引出来,他的双眼浮现了一丝无奈,一点感慨,一抹淡到难以察觉的爱。
长指持续的在唐彧文的身后揉按进出,他可以感觉的到,那原本紧窒的壁肉逐渐软化放松,甚至一缩一缩的像是在吸吮他的手指一般。
然而,抵在自己下腹的硬挺却没有缓和的迹象,依旧是昂扬而炽热,前端虽汨汨的沁出液体,但是肿热的欲火仍毫无释放,无法排解。
唐彧文的嘴不知何时离开了端木敛,无力的身子像断裂的鹰架,整个倾颓在他的身上。
『唐先生?』端木敛轻唤着唐彧文,但是对方早已连回应的力量也没有,只能一抽一抽的伏在他胸前喘气。
唉...他微蹙眉头,摘下那被水花贱的模糊的眼镜,缓缓的立起身,将唐彧文的背倚靠在嵌着瓷砖的墙面上,接着,扳开那两条颀长的腿,跪伏在双腿之间。
唐彧文涣散没有焦距的双眼朝直视着端木敛,眸子里带着不解的困惑...
『不好意思,唐先生,』端木敛一手揽起唐彧文的腰,凝重而审慎开口,『僭越了。』
『你...啊!!!』
猛地,一种被巨物贯穿的疼痛感拉回了他的意识,他咬紧了下唇,愤恨的朝端木敛的腹上击去,『你竟然!!你竟然!!啊!!!』
端木敛微微抽出自己的灼热,接着再缓缓的挺入。
『死小孩你...啊嗯!!』唐彧文不安份的争扎扭动,反而让穿入自己体内的硬物更加深入,使两个人紧密的嵌合在一起。
几秒后,端木敛开使有节奏的律动自己的腰,热烫的下体磨蹭着唐彧文似火的后庭。
『啊...』带着麻烫的快感从后方传来,他忍不住吐出阵阵愉悦的低吟。
原本因疼痛而短暂清醒的意识,很快的就被感官快感的浪潮给卷走...
凭着本能,或者是药物带来的刺激,唐彧文深陷在这强烈的欲望中...
『你...你到底在搞什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他的意识早已飘到九霄云外,但嘴巴上仍然不住的低喃,或许是潜意识中的良知让他如此。
『我在泄欲...』虽然知道对方听不见自己说的话,但端木敛仍将嘴凑到唐彧文耳边,悄声的呢喃,『泄你的性欲,泄我的情欲,憋了十年的情欲...』
什么?什么东西...
在释出爱液的前一秒,在恍惚蒙胧之中,唐彧文的眼角彷佛瞥到了一双充满爱意的眼谋,深情款款的盯着他,直接他闭上眼,昏睡过去...
02
在理性控制下的非理性之举。
半个小时后由于某方昏厥,这场不在床上发生的床戏就此终结。
『唐先生?』端木敛轻拍了唐彧文的脸两下,昏睡的人倚在墙上,没有反应。
药物作用下的剧烈运动后的体力透支所导致的暂时性休克。此时患者所需的是置放于阴凉处平躺休息。
当机立断的下了诊断,端木敛扶起唐彧文,准备将之"移驾"到外头的床上。
这个时候问题来了。
他搬不动。
方才的混乱消耗了他不少体力,加上唐彧文那本身颀长精硕的身子,他根本无法将之举起。
沉思了一会儿,轻叹口气。
他站到唐彧文的后方,两手穿过他的腋下,在胸前勾起,接着,以一种疑似在拖运尸体般的姿势,将不醒人事的唐彧文曳到了床边。
好不容易将人搬到床边的时候,猛地发现唐彧文身上仍穿着湿透的衣服,要是直接就放到床上,不仅会把床空湿,还会着凉。
保持着搬运的姿势,端木敛在脑中盘算着最恰当的处理方法,片刻,像是有所领悟般,点了点头。
他轻轻的把唐彧文暂时搁置在地上,然后奔向衣柜,搜索了好半晌之后,从衣柜的最底层掘出了条厚重的棉被。
迅速的折返,俐落的剥除唐彧文身上仅存的那件湿衬衫,再奔向浴室拿了条毛巾出来,将微湿的身子擦乾,然后使尽吃奶力气把那具躯体推移到床上去,接着,摊开那床厚重的纯白羽毛被,整整齐齐的覆盖在唐彧文的身上。
大功告成。
端木敛举起手背揩拭掉额上的汗,相当满意的看着自己努力后的成果。像极了辛勤播完种的农夫,等着欢呼收割。
床上的人安稳的睡着,长长的羽睫轻闭,俊逸有型的脸,即使在睡眠状态,也不断散发出迷人的魅力。
唉...低声轻叹。
冷默的脸顿时柔和了不少,但也参杂了一些难以言喻的无奈。
没想到那杯集大成的药水会有这样的反应。
没想到会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关系。
没想到,他以为压抑隐藏了十年会淡化的情绪却丝毫未减。
唉...又一声低叹。
苍白的手轻轻抚上那张俊秀的睡颜,嘴角不自觉的扬起。
也只有趁唐彧文睡着的时候他才敢这么做。
唐先生啊...他的彧文哥哥...
用力的吸一口气,无力的吐出。
看了看表,时间已晚,他也该回家吃晚餐了。
站起身,整顿衣衫起敛容。
郑重的站在床边,对着床上睡着的人淡淡的道别。
『打扰了,告辞。』
语毕,正要转身离去的瞬间,他那颗套跃式思考的脑袋忽然意识到自己拜访长辈家,竟然没有带见面礼,似乎是件很不礼貌的的事。
又,唐彧文喝错了药水,身体起了这种反应,一定会相当着急,要是没有向对方解释清楚,很容易会导致患者惶恐不安。
于是,做事一丝不苟的端木敛,相当有效率的跑到附近的便利商店去物色礼品,审慎的挑了一瓶看起来包装精巧的酒,快速的折返回唐彧文的房间。
接着,拿出背包里的笔记本,撕了两张下来,洋洋洒洒的写了两张有关药物的基本说明,以及那壶药水里参杂了那些成份,饮用后所产生的症状,最后是他评估推想之后的结论──对人体基能无直接性的影响,不会导致死亡。
均安、顺颂。
相当完美的解说信,又不失礼貌。
慎重的将纸折叠起来,放至在唐彧文的床头柜上,用那罐酒瓶压着固定住。
将一切的事情打理好,端木敛确认万无一失之后,才安心的离去。
在端木敛离开唐家大门没多久,直躺在床上的唐彧文就醒了。
正确来说,他是被热醒的。
『搞什么鬼东西!!』他猛地坐起身,推开压在身上的厚重羽毛被破口大骂。
是那个神经病拿羽毛被给他盖的!而且还不开冷气?!摄氏三十度的室温加上那床棉被,差点把他闷死!这是怎样?!谋财害命啊!!
身上因闷热而渗出汗珠,他脑怒的奔下床,打开冷气,站在出风口下好一阵子,体温稍稍冷却之后,才开始冷静的回忆起方才发生的事...
是梦吗?
未着半缕的赤裸身躯,告诉他不是。而身后传来的阵阵灼热感,也无情的告诉他:他失身了。
『混帐东西!!』他竟然被一个小他六岁的书呆子实验狂给吃了!!这传出去还有脸见人吗?!
对了!端木敛呢?!
气冲冲的想要揪出肇事者痛揍一顿,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猛然发现,端木敛早就离开了。
『该死的小王八蛋!!』可恶!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了!被人吃乾抹净后,对方还拍拍屁股走人?!!这这这...
嗯哼?那是什么?
眼角的余光瞄到了床头柜上多出来的不明物体。唐彧文狐疑的抓起那包得像爆裂物的塑胶袋,用力的扯开,一个深褐色的酒瓶,上面的烫金字体像是有生命一般的撞入了他的眼中──
"大雕人蔘鹿茸酒"
他愣住了,那个表情俨然像是看到巧克力工厂的旺卡先生在卖烤鱿鱼一样,呆愕傻眼。
"给你一夜精力充沛!气衰体虚着的最佳良伴──"
标签上的小小标语像是在嘲笑他一般地闪闪发亮,彷佛在嗤笑他的中气不足,耻笑他做到一半就昏厥投降。
『这是怎样?!侮辱人吗!!!』重重的放下那玻璃瓶,桌上的折叠整齐的信签吸引了他的注意。
道歉信?哼哼!算这死小子有点良心!
蔑哼了两声,抄过纸张,准备摊开来看看端木敛会如何向他忏悔...
几秒后,他脑怒的把只张揉成一球,用力的扔在地上。
搞什么鬼!那一大片密密麻麻的方程式是怎样?!他以为这是在申论题考试吗?!!还有那该死的烂结尾!!什么叫作对人体机能无直接性的影响?!放屁!!是会直接影响人体性机能吧!!混帐东西!!
均安个屁!顺颂你个死人头!!!
『端木敛!!你给我记着!!』
静谧的校园,正午时分,N大生科研究所三号实验室的大门依旧深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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