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缩自如————西索的扑克牌
西索的扑克牌  发于:2008年11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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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小莫站在张延身边已经一小时了,他知道这一小时对于张延而言,或许有甚于十小时,但除了略微的同情,他什么都不能做。
张延此时正坐在他熟悉的办公桌前处理文件,如同其他从事总经理秘书这样工作的人一样,他每天要解决的事情总是很多。不同的是他身旁放置了一个约1米高的铁的置物架,上面挂着一个满有液体的玻璃瓶,通过玻璃瓶上特殊的设置,璃瓶中的液体正延着一根长长的导管流入张延的分身。张延的皮带以及裤子的拉练都已被解开,因为没有穿内裤的缘故,可以清楚看见他紫胀的分身正不由自主的抖动,小腹也因为充满了瓶中的液体而微微突出。
小莫看了看玻璃瓶,里面本身装有1.5L的甘油,此时只剩下1/5了,张延的身体明显已经受不了,古铜色的皮肤上布满了汗水,包裹在西装裤下的双腿从半小时前就没停止过抖动。而张延此时对自己的身体完全无能为力,只求快快把文件处理完,好结束这段酷刑。可施刑者明显充满了恶意,桌上的文件在他状态最好的时候也要1小时才能做完。虽说张延的身体已经渐渐习惯了被调教,但像今天这样肛门里被塞入了两个跳蛋,还有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分身中被插入导管,膀胱被迫忍受液体逆流,还是超过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好在他的主人并没有让肛门中的东西通电,要不张延实在不敢想象他还能坐在这张椅子上。不过就算如此,张延也觉得自己徘徊在崩溃的边沿了。
文件还有1/4没处理,张延的手已经很难握住笔了,接下来的时间只会越来越难受,膀胱像要炸掉一样,张延幻想如果自己的膀胱真的不堪重负破了,他的主人可会对曾经加诸在自己身上过分严苛的惩罚而懊悔。不过现在想这些显然是不切实际的,张延知道主人是从来不会心软的,他对你温柔的时候可以让你感到你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但当他惩罚你的时候又可以让你恨不得没出生过。
小莫的手机这时候响了,张延知道那一定是主人打来了,他听到小莫正在描述自己现在的情况,不知道手机那端的主人此时是什么表情,有没有对他失望。挂断电话后小莫开口道:“席总说他半小时后回来,在那之前希望你把今天的工作做完,要不估计要明天才有时间见你了。”张延闻言情不自禁的颤栗起来,眼泪再也忍不住流了下来,他不敢想象如此多的甘油在他膀胱中过夜的情景。强迫自己定下心来,将神志集中在手中的合同上,他现在只剩半小时了。

2

15分钟后,玻璃瓶中的甘油终于完全流入了张延体内,张延抓住书桌边沿的左手青筋毕露,已经毫无血色,右手紧紧握着钢笔,必要的时候尽最大的自制力控制笔的走向,在适当的地方写上恰当的话。虽然膀胱的压力没有再增加,但同样没一刻停息,张延恨不得能立刻昏过去,但他知道现在昏过去等着他的必将是更严厉的惩罚,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是尽快完成主人交给他的工作。
人的潜力真的是无限的,在主人电话再一次打入的时候,张延已经快要把文件处理完了。在小莫接电话的时候,张延双眼满含企求的望着他,小莫理解的向他投来安慰的眼神。
“席总让你5分钟内去见他。”
听到这话,张延的眼睛一亮,除了为可怜的膀胱着想,能够见到主人也一直是支撑张延忍受加诸在他身上总总的理由之一。先爱就先输吧,说起来现在这一切也是张延自愿接受的。自嘲的一笑之后,张延不敢多想,身体到达极限后已经有些麻木,现在他得立刻把剩下的文件解决掉。
落下最后一笔之后,张延求助的望向小莫。小莫安慰的拍拍他一直在颤抖的肩膀,然后走至张延身旁蹲下,将手伸到张延分身处。导管在接近分身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金属装置,可以控制水流。小莫将金属装置调为闭合状态,再将此装置前的导管部分取下,张延分身中的部分并未拿出。再此期间,张延双手一直紧紧握住椅子的扶手,虽然小莫已经很小心了,但对现在的分身而言,一点微小的刺激都让张延生不如死。张延的嘴唇因为一直承受来自于牙齿的肆掠,血色几乎退尽,他极力制止自己不叫出声来,但细碎的呻咛还是不受控制的从他口中泻出。
小莫将张延扶起来,却并不带他往门的方向走,而是让他靠在办公桌旁。张延向小莫投去不解的眼神,小莫闭开了他的眼光,过了一会才说:“席总让你穿-戴-整-齐了再去见他。”张延的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好似随时都会倒下,他低头看看自己的分身与小腹,这为他量身订做的西裤平时穿来都略微紧制了些(当然这是因为他主人的恶趣味),档部在他分身疲软时也就刚刚放下而已,而皮带更是他平时穿着都嫌紧了些。
张延的眼泪这时再也忍不住了,成串的落到地上铺着的血红地毯上。

3

尽管张延极力想配合小莫,但西裤的扣子始终无法合上。眼看着主人规定的时间就要到了,张延也越来越陷入绝望之中。
小莫手机美妙的音乐打断了他们的努力。张延闭上眼睛,害怕小莫带来什么他不想到的消息。出乎他意料的,小莫在应答了几声后把手机递到了他的面前。张延询问的看着小莫,小莫对他点点头,张延这才用颤抖的右手把手机接过,一半恐惧一半期待的与他主人对话。
“主人......”叫出一声“主人”后,张延委屈的情绪迅速蔓延,想到主人毫无怜惜之情的对他,后面的话再无法说出。
“宝贝,想我了吗?”手机中传来席遇轻快中带着宠溺的声音。
“恩......”张延刚刚停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宝贝,我也想你了,现在过来吧,我想马上见到你。”
“主人...裤子...”一说到裤子张延又紧张起来。
“呵呵,那是我和宝贝开玩笑的,乖~~我怎么会对你那么残忍呢?呵呵~~~好了,你现在过来吧,我迫不及待想你了,亲~~”
张延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哭笑不得,跟在主人身边半年有余,主人的性格却始终让他觉得琢磨不透。不过张延一向不会多想,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清楚自己可以承受的底限是什么。只要在他接受范围内,为了他所想要的他都不会放弃。当然,现在的情形也容不得他多想,身体的难耐与心理的期盼同时折磨着他。
当小莫将张延扶到席遇房间的时候,席遇正在向他的随身助理交代一些事情。小莫低声叫了一声“席总”,席遇侧身看了他们一眼,朝小莫微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又转身继续和助理交谈。
十分钟后,助理终于在席遇的示意下关门出去了,期间并没有看张延和小莫一眼,仿佛他们并不存在一样,当然小莫知道这是他见惯不惊的缘故。张延身体的重量几乎完全压在了小莫的身上,他的双腿几乎完全丧失了支撑的作用。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痛苦中保持意识的清醒。
“宝贝,你真可爱~~”席遇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张延面前,一双漂亮的眼睛深情的望着他。张延想对他的主人微笑,却发现仅仅是一个牵起嘴角的动作对他而言都如此困难。席遇将他从小莫手中接过,打横抱着他往沙发的位置走。小莫识趣的转身离开,并不忘将门关好。
在沙发上坐定后,席遇并不放开张延,保持着张延坐在他的腿上的姿势,一手搂住张延的腰,另一手抚上张延的脸,在张延血色几乎尽退的面颊上流连。
张延一眨不眨的望着他的主人,直到主人的吻落在他的长长的睫毛上,然后往下,撬开他一直紧咬的唇。
张延忍不住发出呻咛,两手紧紧抓住主人的手臂。有这温柔的一吻,今天经历的种种都值得了。
长久缠绵之后,席遇终于放开张延的唇舌。因为激动与呼吸不畅,张延的脸上泛起了阵阵红晕,显得非常诱人。
席遇抹去张延因喜悦流下的泪水,温柔到:“还觉得委屈吗?”
张延赶紧摇摇头,在主人的怀抱中身上的痛苦似乎都减轻些了。
席遇笑笑,原本抚摩张延脸的手探向了张延的分身,并且开始描绘他分身的形状。

4
虽然席遇的手非常轻柔,但那手所带来的刺激却是非常剧烈的。张延不敢求饶,也不敢躲,只能把整个身子尽量往席遇怀里缩,脸也埋入席遇的胸膛,死死咬住嘴唇不让呻咛溢出。
“想我给你解开吗?”席遇在张延耳边低语道。
张延点点头,仍是窝在他主人的怀里。
“其实我也舍不得你难受的~~不过你怎么能不理解我的心意呢?”席遇语气中带着委屈与调笑,开始舔弄张延的耳垂。张延不停颤抖的身体让席遇觉得越发可爱。
“我...”张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主人的问题,不过由他吐出一个字都困难的情况看,他也没办法解释清楚了。
抚摩他分身的手终于拿开了,席遇轻轻的将张延拉离他的怀抱,“昨天让你考虑的问题有答案了吗?”
张延看着他主人认真的脸,知道该来的终究躲不过。
两个月前张延在公司遇见了久未见面的高中同学齐稚。齐稚是张延高中的好友之一,当下便要拉着张延叙旧。当时张延正赶着去机场接他的主人,实在不敢耽搁,两人于是交换了彼此手机号后便匆匆话别。
张延自从跟了席遇后,虽然他的主人对于他的交际并没有过多干涉,但张延也不想做任何有可能让他主人不高兴的事情,所以虽然齐稚表现得很热情,毕竟在他乡遇见故交也算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张延也尽量找借口推托,四五次邀请也就去一次而已,还常常因为主人的一个电话就提前离开。
齐稚对于自己的朋友被现任上司如此压榨非常不满,在鼓动张延换工作未果后,萌发了给他介绍个女朋友好照顾他的念头,并擅自做主在下一次的约会中直接将那女孩儿带了去。
可怜的张延在见到那女孩儿的时候就有不好的预感(齐稚的女朋友他已经见过了),虽然理智告诉他一定要和那女孩儿划清界线,但长久以来养成的良好修养又让他无法对别人的提问听而不闻。幸好不久之后那女孩儿接了个电话,虽然不舍但不得不离开,张延面对女孩儿充满期待的眼神只能装傻,事后还被齐稚好好教训了顿。
张延回到家的时候席遇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以为主人还在外地出差的张延着实吓了一跳,要是知道主人今晚回来,他肯定不会答应齐稚的邀约的。不过无论如何,能早一刻见到主人都是好的。
张延走到席遇身旁,跪坐在沙发前厚实的地毯上,用脸在主人的小腿上慢慢摩挲。
“宝贝~~有没有乖乖的啊~~~~~”席遇一把把张延抱上沙发,搂在怀里,还很响的在张延脸上亲了一下。
张延的脸立刻就红了,在主人面前他总是特别容易脸红,而他的主人显然非常喜欢看他脸红的样子,所以常常作弄他。
“宝贝,刚刚和谁在一起啊?”虽然主人问得很随意,张延的心却不由得紧了起来。
“我高中同学,以前和主人提到过的。”张延回答得小心奕奕,不敢抬眼观察主人的神色。
“就你们两人吗?”语气还是很随意。
张延不知道如何回答,他不愿意撒谎却也不想主人追问下去。
“我问就你们两个人吗?”等不到张延的回答,席遇的声音一下变得非常冰冷。
“主人,我错了...”张延知道他的主人生气了,虽然很委屈,但他还是选择先认错。
席遇一甩手将张延扔到了地毯上,虽然厚厚的地毯并没有让张延感到疼痛,但被他主人讨厌显然是更让人难以忍受的事情。
“怎么?怕我对你朋友不利?”席遇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或是对你朋友的朋友?”

5

张延的身体因为席遇的话而颤抖了一下,主人所说的正是他所担心的。
席遇的占有欲他是领教过的。一次席遇和张延在餐厅中吃饭的时候碰见了席遇工作上的合作伙伴贺溪渝,那人见到张延的时候就感到眼前一亮,这种清秀干净的类型正是他所喜欢的。因为席遇很少带张延外出应酬,所以可怜的贺溪渝并不知晓张延的身份,自以为是的将他定义为席遇的众多玩物之一,借着主动与张延握手的机会乘机在张延掌中挠了几下,眼光也一直色迷迷,暗示张延如果识相的话什么时候也去找他玩玩。
当然贺溪渝的一切都没逃过席遇的眼睛。张延在当天晚上被他主人折腾了一夜,连带之后的三天都没有下床。这三天中,白天小莫会在张延身边照顾他,直到晚上席遇回来才离开。席遇回来后会把张延抱到浴室替他洗澡,从里到外细细的洗。张延已经被调教得敏感的身体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分身常常不受控制的勃起,而每当忍不住要射精的时候,又都会被他主人的手制止,张延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只能换来主人的调笑。张延就这样在天堂与地狱中徘徊,直到再没有一丝力气。
席遇是不喜欢张延射精的,他觉得张延忍耐的样子是最可爱的,特别是张延为了他而忍耐的时候,那能让他感到强烈的被爱。所以一般情况下,张延是不被允许射精的。当然,在他主人高兴,或是他实在受不了了的时候,他的主人也会让他释放的,毕竟席遇并不想对张延的身体造成什么实质的伤害。
而贺溪渝就没这么好运了,本来运作得好好的项目突然出了问题,责任还在他这方,而且很难协调。一直安抚得好好的众情人又突然相继跑到他家中闹,弄得他有家归不得(已经有老婆的人了),并且因为工作关系手机不能关机,还得忍受不断的电话轰炸。
事业生活均不顺使贺溪渝郁闷得不行,找了帮朋友出来喝酒发泄,酒酣之际不知哪个好事者和另一帮人发生了冲突,作为池鱼又莫名其妙的被痛殴了一顿。
在医院中醒来时,贺溪渝全身缠满绷带,和他同去的朋友一个个却只是有点皮外伤。贺溪渝这才忆起当晚的拳脚好象都冲着他招呼去的。脑袋中将这次事件与前阵子的事一联系,心中也清楚是有人故意整他,不过他平时随意惯了,一时也不知道得罪了谁,正打算找人去调查一下,却接到了席遇的电话。
“不该你想的东西,以后最好别想,呵呵~~~~”席遇最后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可怜的贺溪渝被席遇最后的笑声吓得好半天回不过神来,这才知道平时温文尔雅,待人亲切的席遇也有让人毛骨悚然的时候。
很久之后,贺溪渝才在一群有钱有闲的女人的闲聊中得知,席遇自从和张延在一起以后,就和以前的诸位情人断了关系,之后也没再和其他人传出过绯闻,可见席遇对张延的喜爱程度,所以他贺溪渝挨的那些打也不算冤,只怕席遇还是手上留了情的。贺溪渝深切体会到了消息闭塞、落后的弊端,这才知道多听听女人八卦也是有好处的。

6

张延担心主人知道齐稚给他介绍女朋友后会做出什么对齐稚不好的事情来,以主人喜怒无常的性格,这是非常有可能的。因此尽管明知这件事情隐瞒过去的可能性很小,张延也抱着侥幸的心理。
现在主人既然已经将话挑明了,就表示不会轻易放过他。
张延对于自己并不担心,在他决定留在主人身边的时候,对自己即将面对的状况就做了充分的准备,虽然事后证明他还是把他的主人想得太善良了。不过对张延而言,他更害怕有 一天他的主人对他的身体不再有兴趣,不再亲他、吻他,不再喊他宝贝,不再抱着他入睡,不再在他的体内达到高潮。 
如果说席遇是通过张延的顺从证明张延对他的爱,那么张延则是透过身体的痛楚获得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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