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恋(兄弟)————亦申
亦申  发于:2008年11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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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稽后庭分开双丘,已经松弛的小穴扩肛器插的并不是十分困难,孙稽并不急于打开扩肛器欣赏孙亟的表情已经变成他的一种乐趣。冰冷的扩肛器变成温热,快速压下开关固定死,小穴被最大的打开,外面已经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粉红色的直肠在镜子里清楚可见,孙稽拿起牙刷刷着他的直肠,连续刺激着那一点敏感得突起。
“恩……啊,啊……啊,唔……”舒服的呻吟出声,孙稽却把扩肛器全部拉出,疼痛侵袭了孙亟全身。“快插进来,我要……”孙亟哀求道。
孙亟十分清晰看见弟弟在自己身体里驰聘,这使得他十分羞耻,但他需要弟弟带给他的快感。一次,两次,三次,孙稽在他体内释放了三次,才停下抽出自己的分身。代替分身是那根二十公分的电动阳具,进入十五公分孙稽怎么用力都不能再插入,只能解开解开脚镣,把身体扶正才完全的进入,孙稽感觉都快要从小腹顶出来了,找出绳子把假阳具固定好,打开电源,重新把他吊起来。
“今天的节目差不多了,还有最后一项压轴的。” 孙稽温柔对他说,“亟,我对你擅自找女人事很生气,难道我不能满足你嘛?”说着一鞭抽向他的小腹。
“好疼……”孙亟受痛,但无话可说。
孙稽用鞭子挑起他的分身:“难道你这么想在上面?”又一鞭抽在他分身上。
“啊……”这次是孙亟的惨叫,原本硬挺的分身一下子软了下来,“不要,不要打那里,会打坏的。”的
“这次是它不好,不就是应该惩罚它?”又一鞭下去,这下孙稽不再用语言挑逗他了,一鞭鞭执行惩罚,下手一点也不留情,专挑孙亟的柔软部位小腹,胸,腋下,分身以及大腿根打,一时间屋子里只有鞭打声以及孙亟的惨叫声。
藤鞭经过的地方都是一条条红痕,很疼但都不流血只稍微渗出一点血丝。不知道被打了多少鞭,终于停止了可怕鞭刑,孙亟身上已经满布交错红痕映衬在白皙的皮肤上,好疼,真的好疼,身体的虚弱让疼痛难熬,药物作用让他体验了双倍或者超过双倍的疼痛。脆弱部位被打产生快感及后庭的刺激,软下的分身马上又坚挺了,但是每次他的分身抬头孙稽就一鞭狠狠打下,现在他的分身每一处都是红红一片,竟找不出一处好皮肤。
浑身的伤口在叫嚣,腿早已经没办法站立,要不是手被吊着他早就倒在地上。乳头上的夹子早被藤鞭打掉,藤鞭数次停留在这样敏感的地方,乳头上数道红痕火辣辣的,后庭巨大阳具还在工作,时不时一阵电流通过。
孙稽放下他的手,解下手腕上的皮拷,深红色印子留在手腕上但没有破皮。抱他上床,把四肢张开固定在床的四角,轻抚孙亟受伤的身体,慢慢就睡着了。
孙亟累没办法动弹,浑身痛与酥麻害他无法入睡。一想到明天,恐惧害怕占据就全部的心思,在战战兢兢中迷糊的昏睡了。

9 病
又一个漫长的夜,电动阳具还在不停的旋转刺激着他,束紧的分身叫嚣着要宣泄,难过地摇摆着身体扯动浑身的鞭伤,孙亟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喉咙干涩,头痛的象撕裂一样,睁着眼自己的感觉越来越麻木。
孙稽醒了,发现哥哥不对劲。马上解开他四肢的束缚,可是孙亟还是保持被绑姿势,把他抱在怀里,立即把电动阳具拔了出来,扔在一边,手忙脚乱解开分身的禁锢。
“啊!!”孙亟积压一夜的的欲望被释放,头向后仰着身体最大幅度的弓起,喷出不光是精液还有一丝丝血液和尿液,弄了孙稽一身。
高潮过后的孙亟大口的喘气,眼睛没有焦距,束缚发紫软下分身还在一点点的吐出精液上面全是藤鞭的痕迹,睾丸也因为捆绑产生紫青的淤痕,后庭已经肿的容不下任何东西了。浑身的鞭痕因为没有妥善处理过,红肿的发烫有些地方还发炎了。
孙稽知道自己做的过分了,昨天找到他的时候,自己冲动只想好好的处罚他。忍受不了他去找别的女人,更不能忍受他和那个女人做爱,即使亟从来没有说过爱自己。没有考虑他身体的极限给他灌肠,鞭笞他,羞辱他。他的求饶与他的妥协自己都没有理会,欣赏他被虐时给自己带来的快意,也许是不想停受的原因,其实以亟的性格不到极限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从来没有想到要伤害孙亟,自己这个世界上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他,孙稽深深的后悔
立刻把孙亟抱出地下室,放到有阳光照射的床上,孙稽意识到从昨天到现在孙亟都没有吃东西连水都喝上一口,马上温了一杯热牛奶,可孙亟被口枷弄得麻木的嘴却不会吞咽了,没办法含一口牛奶缓缓的送入他的胃里。
打电话给助手梁封,让马上他飙车过来接他们。然后联系上他的好朋友医生韩晓,让他带上药品到他们家去帮孙亟看病。一会梁封到了,孙稽用白色的床单把他完完整整的包起来,小心抱入车里,命令快点开车回家。
孙亟浑身颤抖,浑身不停冒冷汗,紧闭双眼口中不停的呓语。孙稽把他紧紧的抱在怀里,用毛巾仔细擦着他额头的汗水,嘴里不停催促梁封:“快点,再快点,不要管警察和红灯了。”
到家,孙稽飞也似的把哥哥抱到自己的房间,留下一群一脸错愕的手下。zybg
韩晓早在他的卧室等着了,关上门快速的看了一下孙亟的情况,揭开他身上的床单,满身伤痕让韩晓倒吸一口凉气,转身用力给了孙稽两个耳光,血顺着嘴角留下,脸立即肿了。
怒喝道:“你看你到底干了什么?这就是你说的爱吗?满身的伤痕就是你的爱?你没有资格说爱。”
“你快救他吧,要打我等治好了他我随便你打。”孙稽非常着急哥哥的状况。
韩晓深吸一口气,说道:“情况很严重,我问你我给你的药有注射嘛?”孙稽点点头。
“你……,我真后悔把药给你。你大哥伤的很严重,你给他注射的药,等会我要给他清洗伤口时,碘酒碰到伤口他会很疼,而且药效还没过你哥哥必须承受双倍的疼痛,你一定要抓紧他不要让他乱动,更不要让他伤了自己,还有注意不要让痛得他咬伤舌头。我不知道你怎么下得去手,你对他得伤害不下于酷刑加身。”
韩晓继续说道:“鞭打的外伤还好治疗,高烧也是因为伤口发炎引起的,关键是他下身的伤,如果你再下手重点,你哥哥这辈子就不能人道了。肛门没有严重撕裂,但你学什么不好学灌肠,而且在直肠塞过异物抽出来时候又不小心,直肠壁破损的严重,肛门肿的严重我也不能做进一步的检查。好了,你抓住他,我要上药了。”
孙稽摁住他的双手,药水每经过一道伤口就听闻一声惨叫,后来声音渐弱但那颤抖的身体和越来越强烈的反抗昭示哥哥所承受的痛苦。

“快他要咬舌了。”韩晓知道舌头伤了就难治了。
孙稽马上把自己的手臂塞到他口中,一阵剧痛哥哥的牙齿深深嵌入自己的手臂里,血顺着孙亟的脸留下。疼痛没有让他把手臂收回,孙稽想和哥哥一起熬过疼痛。
韩晓上药到了最后关头,把消炎药用手指抹入孙亟的后庭,肿的后庭已经什么都容不下了,又是一次的强力的挣扎,孙稽的手臂被咬得更深,几乎要咬到骨头。泪从哥哥的眼睛里流出,他用自己的脸颊安抚自己的哥哥。伤药终于发挥作用,孙亟终于安静下来沉沉入睡了。
韩晓拉过孙稽的手,帮他上好药严肃的关照道:“不要给他吃辛辣食物,最好只吃流质;记得给他按时吃药,我明天过来帮他换药。稽,你哥哥身上的伤好治,心里上的就难了,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带他看下心理医生,留下恐惧症就完了。记得不管他睡不睡保持屋子里的亮光。很多事情我不多说了,拿不起还是放下比较好。”
让梁封送走韩晓,吩咐厨房煮点有营养的粥,孙稽回到卧室,抚平哥哥轻皱的眉,把他搂在怀里:“亟,你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再也止不住的泪水从眼睛滑落。
走进浴室,水打湿了全身也打掉了孙稽的泪水:放手吗?舍得吗?不,你一辈子是我的。同生同死,我们永远不会分离。我会永远的照顾你的。
回到床边,一天的劳累和心惊胆战孙稽依着哥哥像小时候那样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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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亟醒了,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自己怎么又回到这里了。要不是身上的伤痛提醒他,他以为那地狱般日子仅仅只是晚上做的一个恶梦:唉,又回到这里了,浑身伤已经上了药,不怎么痛了。稽果然不舍得自己死,死了还怎么能折磨自己呢?看着身边的人儿,天使般的睡脸又怎么能看清他内心的恶魔?

“亟,你醒了?你早上发高烧了。一天没吃现在饿不饿?我让厨房做了东西,给你端来吧?”浅眠的孙稽发现身边又动静马上睁眼,高兴说道。
“吃完了再干什么?继续给你折磨吗?这次要惩罚我哪里?”孙亟冷笑道。
“对不起,亟,这次是我不好,我太冲动了。等你病好了你要怎么罚我都可以,但求你不要这么对我说话我不会再给你伤害了。”孙亟的冷语让他难受,虽然都是他的错。
“你求我?真是天大的笑话。当初我求你停手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答应?你不是以折磨我为乐吗?现在怎么不绑我了?不用锁链锁住我,我可是会逃跑的。”孙亟好像要出一口恶气。
孙稽知道哥哥不是这么容易原谅他的,还是先让他慢慢养好病吧。
第二天,韩晓准时来给孙亟换药。
在孙亟清醒状态下换药,他虽然疼得紧紧咬住下唇却不再叫出声和挣扎。只有在韩晓处理他下体的伤时,双手绞住床单把头别了过去。
孙稽想要过来安慰,却被他一个冷眼止住脚步,眼神里警告他:他厌恶他的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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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晓不愧是名医,日子一天天过去,孙亟伤虽然重在他精心治疗渐渐痊愈了,身上也没有留下什么疤痕,孙亟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孙稽用的只是藤鞭。
从孙亟醒来那天起,他不再和弟弟说话即使弟弟有事问他也不理不睬,也不让弟弟碰到自己的身体任何部位。孙亟把自己整天锁在房间里不出来,除了韩晓上药为了分散他的精神能和他说话几句话,几乎不和别人交谈。
孙稽懊恼他的冷落,但也不敢再做什么伤害他事情。只能在角落默默关心着他,相信有一天哥哥能原谅他,接受他。

11 失踪

身上的伤已经全部好了,孙亟决定出去走走。刚想开门,梁封推门进来。
“大哥……”梁封进来欲言又止。
不是孙稽,孙亟松了口气道:“什么事情?”
“二哥……”梁封重重的一顿:“二哥,他失踪了。”
孙亟很诧异:失踪?孙稽失踪和他有什么关系?说道:“失踪?你派人去找不就好了。和我说干嘛?”

梁封马上解释道:“不是这样的,大哥。二哥失踪的蹊跷,我用任何方法都找不到他。派兄弟到他常去的地方找,也说这几天没看见过二哥。二哥的护照身份证都在,不想有去外地的样子。”
“他可能故意躲着我们,不用去管他。”孙亟以为弟弟又耍什么把戏。说完不理梁封打算出去走走。
“大哥,你听我说。我最后一次看见二哥是三天前,二哥晚上去酒吧喝酒是我送他去的,差不多凌晨我开车去接二哥,找遍酒吧没有发现他,一问酒保,酒保告诉我他看见二哥和几个混混吵起来,然后出去后就没回来。我后来问了周围的人,说他们几个打了起来,打的很凶,就有人报警了,一看警察来了大家就散了。我想以二哥的身手对付几个混混不会有问题的,如果被警察抓了也会打电话回来。我就回来等二哥,没想到二哥一夜没回来,我去忙帮里的事情,派了几个兄弟到附近找,没找到当晚二哥还是没回来。我打电话去警察局,警察说那天根本没人报警,也没出警记录,这下我急了,我派了很多人去找还是没找到。那酒吧是我们的地盘在我们自己地盘上把二哥丢了,我根本没头绪,急死我了。”
“这么大个人,出去了就会回来的。”孙亟不打算管这事。free
“扑通。”梁封朝孙亟下跪:“大哥,我真的事尽了一切力量,这三天根本就好像二哥凭空消失一样,二哥万一出事怎么办?我知道二哥做了对不起的事情,可是他毕竟时您弟弟呀,救冲血亲的份上,大哥你出面找找二哥。大哥你道上熟,让其他老大帮忙打听比我们这样找强太多了。已经过了三天了呀,我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救?不救?孙亟犹豫。救,孙稽是自己的亲弟弟,从小看他长大的这份亲情抹杀不了。不救,他对自己做了如此过分的事情,不闻不问也是应该。
“唉!”孙亟叹了口气,“说吧,最近龙门得罪过谁?地盘上有什么事情发生?”
梁封想想说:“最近我们很少活动的,地盘上也没什么捣乱。二哥只是心情不好,经常晚上会出去喝酒,但都不惹事情到时间都随我回来。”
“我知道了,你先派人去盯紧坤帮看看哪个据点有人看守的很严,但不要打草惊蛇,还有去酒吧看看,有没有人最近不干的或者刚来上班的。我去找姚老大让他帮忙找那几个混混出来。”孙亟奇怪为什么有人会对孙稽下手,十有八九和坤帮脱不了干系。
梁封出去了一会,马上就回来了:“大哥人我已经派出去了。酒吧那我联系过了,最近是有两个新来的不过都是我们自己人,已经派人去找他们了。”
一天过去了,孙亟已经查到,酒吧新来的酒保似乎欠了高利贷的钱,把他抓过来当时就吓的腿软,口不责言道:“二哥的事和我没关系。”
“我还没问你什么事情,你怎么知道我说孙稽的事?说吧,否则你这辈子就别想出这个门。”孙亟威胁道。
“是坤帮,他们要抓老大你,可是最近都没看见你没办法下手,所以挑了二哥下手。”
“那现在孙稽在哪里?”
“我不清楚,我不知道。”
得不到满意得答案,孙亟示意梁封过去动手。
“我说,我说不要打我。可能在他们暗夜KTV里面。”都吓得尿裤子了。
孙亟示意让人带下去看着他,然后命令道:“梁封,叫几个新面孔过去查一下。你我开车在附近等。”

12 营救

暗夜KTV这里有名的同志KTV聚集城里大约百分之八十的GAY。
果然是个关人的好地方,自己绝对不会想到坤帮会把人关在这种龙蛇混杂的地方。孙亟坐在车里,看着进出暗夜的人。
“叮……”是梁封打电话过来。
“喂?”
“大哥,地下室有古怪。”
“你带两个身手利落的和我一起进去。”
“大哥你身体行吗?要不我自己进去?”
“没关系,对付几个混混我还没问题。对了,你们从后门进我从前门一个人去。”孙亟交代完关机。

下到地下室,快速的处理掉几个无用的守卫,走到一扇铁门前听到几个男人的调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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