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电话,是和你老公和好了?by噤非
噤非  发于:2025年1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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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恶心了。
正感慨着,经纪人刘耀一个视频电话打过来。
林月疏一接起视频,愣了下,这谁。
半天,反应过来——耀还是那个耀,只是每次见面都能丑出新奇角度。
“小林,林老师啊。”刘耀乐不可支,“剧本反馈下来了,导演说后天让大家伙儿都去公司见个面,霍姓大佬出品人也会到场,你把自己拾掇利索,到时候给大佬留个好印象。”
一听这话,林月疏就明白了。
上次听闻有这么个“霍姓大佬出品方”,他猜测可能是霍屹森,毕竟这姓氏少见,且能把影帝霍潇请来,又指名他一介糊逼出演男二,对方一定是权势滔天又认识他的人。
林月疏以为这辈子不会再见到霍屹森了。
需要好好道个歉么?就这么放弃一个高质量雄性,太亏。
道吧道吧,不道歉的话,根据原文剧情,他就得和影帝霍潇在小黑屋里XXOO,等给他嘈晕过去,影帝裤子一提无情走人,把昏迷的他扔桌子上,给后面进来打扫的清洁工行了方便,裤子一拉加入战局结算画面。
林月疏不知道霍潇长什么样,但根据作者尿性,影帝也不一定就能在外貌上取得优势,有可能只是个演技派。
他懒得搜霍潇到底何方神圣,不关心,也记不住,何况他向来不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浪费精力。
林月疏手指按在视频挂断键上,对刘耀草草道:
“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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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入V啦~攻二卷土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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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当完他的前妻当你的》
财迷陆善屏为了年底的销冠之位,日夜不休加班加点,喜提过劳死。
顺应潮流,他也跟着穿书了。
喜报:原主有钱。
噩耗:原主有三个前夫。
噩耗max:捞子,钱为不义之财。
据原文描述,原主从名媛班毕业后,日日周旋于权贵间,靠其了得手段嫁入豪门后火速人间蒸发,一并消失的还有天价彩礼。
陆善屏穿来时,三位前夫正动用一切人脉,誓要把捞子揪出来赠予时尚囚衣。
陆善屏为原主不齿:没人性!
陆善屏握拳:明明可以捞更多,和钱过不去的都枉为人!
俯瞰全城的办公室里,陆善屏趴在前夫一号身下,双腮染赤,迷离双眼望着桌上的支票本,吞吐如兰:
“还……还要(一千万)。”
明星云集的私人会所里,陆善屏坐在前夫二号怀里,身体如海中扁舟,气息不稳:
“啊……啊(阿玛尼最新款,喜欢)。”
私人订制的三角钢琴上,陆善屏身下的黑白琴键叮叮咚咚,他头皮发麻翻了白眼:
“不……不(布加迪威龙,体验风驰电掣的极致快.感)。”
消失百年之久的神秘格拉芙粉钻横空问世,钻石拍卖会仅有的三个VIP坐席上,三位前夫三足鼎立。
三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小秘密——若能拿下粉钻赠予前妻,复婚大计指日可待。
不成想,三人手机依次响起,陆善屏重要的事说了三遍,一字不愿改:
“前夫哥,我研究了一晚,就觉得自己手指上缺个粉粉的、亮晶晶的东西。”
三人放下手机,初次见面,眼底却尽是森寒和敌意。
那一场拍卖会,惊人的溢价屡次触发熔断机制,最后在三人威胁下,粉钻被迫切割成三块,这才避免了一场十级大地震。
陆善屏一开门,双眼对六目。
本以为东窗事发,三人会联手将其烧死,却看到三人各捧一颗粉钻,异口同声:
“收了我的粉钻,明天去民政局办复婚。”
陆善屏沉默片刻,拿走前夫一号的粉钻,冷冽的男人脸上多了笑容;
再拿走前夫二号的粉钻,一向嚣张男人的眼底水光点点;
最后取走三号粉钻,温文尔雅的男人笑出了声。
陆善屏转身,关门:
“不急,明天找个专业机构鉴定真伪。”
陆善屏握拳:这次我捞子真要跑路啦!

第25章
剧本正?式开拍前, 剧组上下会找个时间安排一次不对外?公开的演员见面会,互相做个简单了解, 顺便拍点宣传视频作为后期宣发?。
林月疏起了个大早,换上新衣服。
简单的亚麻色羊毛大衣,内搭米色高领毛衫,虽然朴素,但面料柔软又不乏硬.挺,雪白滚边和通透轻清的肤色恰如?其分。
他照例如?空气般飘到大门口,本打算就这么走了,却被在沙发?上看杂志的邵承言叫住。
“去哪。”漫不经心地询问,视线始终没从杂志上移开。
林月疏回?过头, 唇角挂着一汪浅笑:
“有个演员见面会, 你要送我?过去?”
邵承言翻了一页, 语气淡漠:
“没时间。”
林月疏也不再继续浪费时间,丢了句“晚上见”便抬腿出了家门。
人一走,邵承言满脸火气抄起手?机给陆伯骁打电话质问:
“不是告诉你不要给他安排任何工作。”
陆伯骁振振有词:
“邵总经理, 我?也就是个小角色, 有大人物指名要他出演, 您觉得我?是能和钱过不去还是能和前途过不去。”
邵承言紧握着手?机,还没挂断, 手?机叫他摔了出去。
大人物指名?怕不是让对方尝到了甜头,食髓知?味了。
好啊林月疏, 你尽管继续沉沦,等你哪天变成?离了男人就会死的破抹布,我?倒要看看你会怎么跪在我?脚边求我?救命。
林月疏开车来到见面会现场,是某家娱乐公司的会议室。
人不算多,来了几个主要演员和导演组。
林月疏往那一站, 望着人们脸上写的路人甲乙丙丁,索性不动了。
因为是小说里?的NPC么?都长得大差不差的。
一个蓄着小胡子自称是导演的男人过来找林月疏打招呼,虽然他顶瞧不上他,但大佬点名要他参演,还豪掷千金把这剧的投资出品都给揽身上了,导演就算瞧不起林月疏表面也得赔着笑。
之?后,出演皇帝的男演员到场了,太?监、嫔妃们也来了。
林月疏随意扫了一圈,低头玩手?机。
他虽然对记忆人脸不太?擅长,却也能看出与霍屹森比肩的人物尚未出现,起码这一圈人中,能让他眼前一亮心感?惊艳的人,没有。
导演频频看表,压低声音询问一边的制片人:
“霍老?师怎么还没到?”
制片小声道?:“这位哥前面还有安排,助理说已经往这赶了,再等一会儿,别不耐烦,这哥脾气可大。”
迟到的是霍潇,没人敢情绪上脸。
林月疏不惯着,起身告知?他要去趟卫生间。不管迟到的是霍屹森还是那什么霍潇,都得给他的膀胱让路。
出了门,林月疏环顾一圈找厕所,刚走没两步,就听前台传来一声:
“霍先生您来了。”
他猛地抬头看过去,逆光画面中,身形高大的男人一袭黑色风衣,内搭笔挺繁琐的西装衬衫,身边跟着个助理秘书模样的男人,在两名工作人员的前呼后拥下缓缓朝这边而来。
林月疏眼睛亮晶晶的。错不了,霍屹森。
许久没见到霍屹森,林月疏倒真有点局促,又听工作人员追着男人问:
“霍先生,何导他们已经到了,您是现在过去还是先休息一下,听说您刚结束行程就马不停蹄赶过来了。”
男人没开口,他的助理不乐意了:
“你也知?道?是刚结束行程,当我?老?板铁打的?”
“抱歉,这边为您安排了休息室,请您随我?来。”
一行人步伐疏阔,笔直的从林月疏身边穿过。
林月疏望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心说机会来了。
他悄悄尾随上楼,见工作人员安排好一切后马上离开了,但霍屹森的秘书还是助理的却搬个椅子往门口一坐,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林月疏躲墙后打量半天——这个秘书还是助理的,是他用做传话工具的江秘书么?
看着像,又不像,仔细回?想江秘书的脸,只剩一个温文尔雅的壳子,脸上的五官成?了一团马赛克。
不管了,犹豫就会败北。
林月疏上前,彬彬有礼点头:
“秘书哥哥你好,好久不见,最近忙什么呢。”
助理抬眼一瞧,表情像吞了苍蝇,白眼一翻道?:
“我?们认识么。”
林月疏表面挂着笑,内心在他脸上打了套军体拳。这么会看你老?板脸色啊,也太?现实了吧。
“秘书哥哥。”林月疏依然厚着脸皮笑道?,“我?小角色您记不住我?是我?的问题,您这一路也辛苦了,导演给我?安排了休息室我?用不到,不然您先过去坐会儿?”
助理又翻个白眼,阴阳怪气道?:
“确保老板安全是我?的职责,我?怕我?这一走,什么阿猫阿狗都围上来了,我?在这,也好让阿猫阿狗们好好掂量掂量,不该抱的大腿少来凑。”
林月疏缓缓做了个深呼吸。他怀疑那个温文尔雅又善解人意的江秘书被人夺舍了。
他点点头,准备先行离开另寻时机。
倏然,屋内传来低冷一声:
“去休息,开了这么久的车还要给我?当看门狗,不知?道?的以?为我?苛待员工。”
助理脸上得意的笑僵住了,脸色瞬间煞白似纸。
林月疏停住脚步,并?没落井下石,反而好心问道?:
“秘书哥哥辛苦了,我?请你喝咖啡?”
助理用眼睛给他全身上下刎了一遍,努力维持骄傲:
“谢你,我?不喝咖啡。”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尽管他并?不知?道?林月疏的休息室在哪,尽管林月疏并?没有休息室。
人一走,林月疏却也不急着进屋,打开手?机点了两杯咖啡,半小时后从骑手?那里?拿到咖啡,才敲敲门:
“霍代表,您喝咖啡么,我?凑单点了两杯。”
他本以?为以?霍屹森的性格还得拉扯半天,不成?想屋里?传来一声:
“嗯。”
林月疏推开门,屋里?拉着窗帘,光线昏暗。身形颀长高大的男人坐在窗前,优雅翘着腿,膝盖上铺着台本,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
林月疏以?为他在看文件,便没作声,拎着咖啡贴着门板,站得笔直又老?实。
对方头也不抬说了句“坐吧”,他才坐到离霍屹森稍微远一点的位置。
心里?蜿蜿蜒蜒冒出无数问号,霍屹森就这么原谅他了?那他这几天为了那句“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内耗的不行,合着是没罪找罪受。
林月疏把咖啡放桌上,双手?搅弄在一起,眼神虚虚看向一边:
“霍代表,我?今天来打扰您……是想诚心同您道?个歉。”
正?在看台本的霍潇幽幽抬眼。
道?歉?道?什么歉?因为那天没让我?进去感?到愧疚?
霍潇余光不着痕迹探过去。
“对不起,我?承认我?的行为不耻,这些日子也深刻反思过……”
霍潇一手?托着下巴,暗暗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林月疏到底说了什么,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所有的思绪都被无法克制冒出来的愉悦心情裹挟。
看到林月疏就觉得很开心。
他皮肤很白,细腻通透;
腰身柔软,一把就能抓过来,腹部有层薄肌,手?感?顺滑,屁股挺翘,动情时会忍不住轻颤,像微风撩拨过的细水;
身上很香,买遍市面所有香水也没找到同款;
腿也很长,软骨头,能张得很开;
味道?很甜,如?熟透了快要烂掉的水蜜桃,人的皮肤为什么会是甜的?
“霍代表,真的对不起。”打断霍潇思绪的,是林月疏忽然站起来鞠躬道?歉。
霍潇默不作声盯着他。没明白,难道?是有心之?人在中间乱传话造成?了误会,可这些都不重要。
他合上台本扣在桌子上,脚尖不可控制的轻轻点了点。
声音轻慢:
“我?刚结束行程就过来了,就算只有几分钟,也该让我?休息一会儿。”
“可这宝贵的几分钟,只听你喋喋不休说对不起,却什么也不做,你真觉得对不起?”
林月疏手?指一紧,死死抓着裤子。
明明遭到对方讽刺,心情却如?奔上九万里?高空,都是成?年人,岂会听不出对方的潜台词。
不管霍屹森是真想通了觉得撒个谎也无可厚非,还是他太?馋他身子,只要能控制住霍屹森,就算成?功了一半。
林月疏慢悠悠走到霍潇身边跪坐下,双手?扶着他的大腿,讨好地仰头望着他。
昏暗的房间内看不清对方的脸,但能清楚听到对方明显一滞的呼吸。
他故意放慢动作,头低下去,咬住裤子拉链。
香水味弥散开,一团荔枝清甜,晶莹雪白的果肉被红艳艳的外?壳裹着,后调是玫瑰与天竺葵的馥郁芬芳,个性张扬,香气强烈。
林月疏餍足地叹了口气,微凉的脸蛋轻轻贴上去,轻蹭着。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他抬起头,微微眯着双眼。
霍潇一只手?紧紧抓着座椅扶手?,手?背冒出道?道?青筋。
他喉结一动,忽而抓过林月疏的手?把他从地上拽起来,往桌子上一扔,身体压进腿中间,用全身的重量死死束缚着他。
林月疏挣扎两下,点点嘴唇:
“导演他们还在等,我?用这个帮你,会快一点。”
霍潇眉头一皱。他当然知?道?一大帮子人都在等他,他也不是那种自诩了不起随意耍大牌的人,但眼下的光景,如?果满足了那些人,就满足不了自己的遗憾。
霍潇望着林月疏说个没完的嘴,一口咬上去,没有任何前戏,舌头钻了进去。
一刹那,林月疏双眼睁到极致,睫羽震颤。
他他他,亲我?了!
浓烈的荔枝清甜在嘴巴里?融化开,一股股往脑子灌,被湿热的环境暖过后变成?了另一种香。
对方的反应像是要迫不及待将他吃干抹净,却又诡谲的,充满温柔的爱意,细细品味每一寸角落。
林月疏下意识乱晃,双手?被两只大手?紧紧扣在桌子上,修长分明的手?指穿插.进他的指缝,死死锁住他的所有动作。
此时的霍潇深深皱着眉。心情烦闷,脑子里?一遍遍冒出刚才林月疏趴在他腿中间,讨好看着他的样子。
突兀的,他亲吻的动作一滞。
舌头试探着动了动,圆形的,金属质感?。
下一秒,狂风暴雨来袭。
心情糟糕透顶,林月疏好像很熟练做这种事。
他只想让林月疏知?道?,嘴巴不是用来展现口技的,也不是用来装饰的,它有更重要更宝贵的事要做。
林月疏挣扎的动作渐渐轻了,最后不动了。
霍潇也试探着放开了双手?,转而到他的后脑勺下,轻轻托着,不让他的脑袋撞桌上。
感?受到那两条令人心猿意马的长腿夹着他的腰身在蹭,霍潇也彻底放开了。
他一边和林月疏接吻一边脱了他的裤子,放开他的嘴巴后,捻起他的衬衫衣摆要他咬着。
林月疏脑子晕晕乎乎的,似乎是叫人吸尽了氧气。
嘴巴忽然得以?解脱,心里?有点失落,但也乖巧顺从地咬着衣摆。
霍潇看着他微蹙的眉宇,身形迟滞片刻,忽而低下头轻轻亲吻他的嘴角、眼睛、鼻子。
那一刻,他觉得林月疏很可怜。
“进来吧。”可怜的林月疏还在盛情邀请。
霍潇望着他迷蒙的双眼,许久许久,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林月疏开始熟练地晃腰。
霍潇慢慢从林月疏嘴里?扯出衣服,扶着他坐起来,捧着他的脸看了许久,而后再次咬上他的嘴唇。
激吻的间隙,林月疏好不容得了空吸一口氧,顺便问:
“不进来么。”
霍潇垂着脑袋,似乎有些无力,声音喑哑:
“不了,还有人在等。”
林月疏心里?骂了句该死,到嘴的鸭子也让他飞了。
但下一秒,糟糕的坏情绪被对方怜爱地抚摸给击退。
他有点无所适从,双腿不安地合拢。
在他的记忆中,霍屹森并?不是这种怜香惜玉的性格,他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平日,总是一副颐指气使的态度,甚至有些粗暴,爱抚、接吻这些事于他来说都是在浪费时间。
但今天,霍屹森仔仔细细又轻柔缓慢地抚摸着他的脸颊、轻拍着他的后背,偶尔还会揉揉他的头发?似是安慰,让林月疏很不适应。
见林月疏一副失望模样,霍潇轻轻抱了抱他,又亲亲他的脸蛋,在他耳边小声询问:
“想要?”
林月疏坦承地点头。
“我?用手?帮你?”霍潇又道?。
林月疏不可置信地眨眨眼,没等反应过来,对方已经按着他的腰肢将他重新压回?桌子上。
身下传来生疏的动作,温热的掌心贴着碧玉,慢慢将它揉地站直了身子。
林月疏仰着头,紧绷的脖颈挂着一层薄汗,向后划出了优美弧度。
他死死咬着下唇,呼吸渐渐凌乱。真是什么好事都叫他碰上了。
二人打得火热,霍潇刚放开林月疏的嘴让他吸口氧,便看到一旁他的手?机屏幕亮了。
屏幕上赫然显示两个大字:【老?公】
霍潇眉头骤然紧蹙。
林月疏先前给邵承言的备注改成?了“贱畜一号”,但他不知?道?,原主手?机里?有两个邵承言的号。
此时的林月疏无心顾及,或者说静音状态下根本不知?情,只把自己当成?没有道?德和三观的野狗,在霍潇手?中放肆呼吸。
霍潇沉默片刻,滑动解锁。
电话一接通,他手?上加快了速度,嘴巴堵着林月疏那张能言善辩的小嘴,让他除了用鼻子破碎地呼吸,再什么也做不了。
电话那头的邵承言如?愿听到了他幻想中的声音。
“嗯哼……哼……唔唔……”
邵承言也不说话,他打电话本来也不是真有事找林月疏。
于是将手?机开启扩音扔一边,对着镜子展示军火。
林月疏爽的睡了过去。
也不长,就睡了二十分钟。
醒来后听到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迷瞪着眼睛看过去,昏暗屋内,只看到那截宽肩窄腰在进行自我?满足。
林月疏看了一会儿,情不自禁伸过手?,指尖顺着霍潇的后背划了一划。
而后霍潇气息不稳的声音传来:
“乖,再等我?……一会儿。”
林月疏收了手?,乖巧等了十几分钟,才看到霍潇扯过湿巾擦了擦,再扯一张湿巾给他也擦了擦,又抱着他亲的脸蛋、脖子。
林月疏鸡皮疙瘩起来了。他有点受不了这么亲昵的举动,还是以?前的霍屹森更适配他,粗暴又利落。
因为不管是爱抚还是爱吻,“爱”这个字本身对他来说就很沉重。
林月疏决绝地推开了霍潇。
霍潇眉头一紧,心里?更不爽了。林月疏这么排斥亲昵行为,是因为从没人对他做过?那他以?前都在做什么,只为别人服务?
沉默片刻,霍潇扯过毯子给林月疏盖上:
“你好好休息,我?过去。”
林月疏道?:“演员见面,我?可以?不去?”
“用不着。”霍潇也没详细说明,丢了这么一句话离开了休息室。
林月疏听到门外?传来谈话声。
清洁工:“先生您用完休息室我?可以?进去打扫么。”
霍潇:“不用,我?没那么埋汰。”
走出几步又道?:“不准进去。”
林月疏安心躺回?去,睡觉。
这场见面会的确是不需要他郑重露面,本来也是霍潇临时安排的,就为了见林月疏一面。
苦等两个多小时的甲乙丙丁见到霍潇闪亮登场,激动的泪都出来了。
有人心里?暗暗感?叹:霍老?师换风格了,似乎很少见他穿正?装,好帅……
正?装也是为了林月疏穿的,霍潇来之?前都快把衣帽间翻个底朝天,换了一件又一件,哪哪都刺挠。
还是助理提醒他:“正?装是男人最好的医美。”
导演见人到齐,也无暇顾及林月疏又跑哪晃悠去了,不敢耽搁赶紧开始。
“为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主演之?一霍潇老?师,同时他也是这部剧的出品方、投资人,为我?们小小剧组提供了大量资金帮助。”
会议室响起热烈掌声。
林月疏再次醒来,是被走廊杂乱的脚步声吵醒的。
见面会结束了,大家忙着对霍潇马首是瞻,没工夫考虑消失了半天的林月疏跑哪快活去了。
等到人走得差不多,林月疏才扣好扣子,拿上车钥匙准备离开。
一打开门,熟悉的身影伫立在门口,只用后背对着他。
“霍代表,您还没走?”林月疏打了个哈欠,绕开他,“我?先回?家了,回?见。”
“联系方式给我?。”霍潇喊住他。
林月疏看也不看他,似乎在玩欲擒故纵:
“我?不是早就给了。”
霍潇拧着眉沉思许久,忍不住冷哧一声。
直播间房间号也算联系方式?合着要是有急事找他,还得先刷上几万块全网呼叫。现在这个圈子的新人,一个比一个爱搞标新立异。
等霍潇回?过神,眼前哪里?还有林月疏的影子。
属兔子的?跑真快。
林月疏去地下车库开了车,刚发?动车子,旁边一辆玛莎拉蒂跟着动了车,一脚油门,一个猛转弯——
“吱——”
林月疏踩下刹车,从窗子里?探出头查看情况。
玛莎拉蒂同时打开车窗,一张似笑非笑又极为漂亮的脸隐匿在昏暗光线中。
“不好意思,蹭到你车了么。”玛莎拉蒂车主笑问道?。
林月疏下车查看,发?现玛莎拉蒂的右侧车灯紧紧抵在他的前车头上,下一秒,玛莎拉蒂车主来了句“我?马上开走”,可他并?没有反打方向盘离开,反而紧紧擦着林月疏的车头这么转过去了。
白色车头出现两道?长长的黑色杠子,露了底漆。
“真是不好意思呢。”玛莎拉蒂车主还在笑,似乎都没下车的意思。
林月疏绕过去,走到驾驶室旁,俯下身子,对着车里?人笑眯眯道?:
“你好,你是想我?报警还是把你拖出来打一顿。”
玛莎拉蒂车主轻笑一声,一点不带怕的:
“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脾气乖张又蠢笨如?猪。”
林月疏确定,他是真想挨打。
但听这话,他们认识?
林月疏眯起眼仔细辨别一番,良久,脑内关于人物五官图像采集功能彻底宕机,只能旧瓶装新酒:
“啊,你是……那个叫王小宝的对吧,我?看过你演的情景喜剧。”
车里?人的脸一下子耷拉下来。骂他是谐星?
“林月疏。”车里?人却准确报出林月疏大名,“还以?为你靠抢靠算计,现在已经声名远扬了呢,到头来还是个叫不出名字的十八线。”
他看了眼林月疏的便宜别克,嗤笑一声,从车窗里?丢出一沓钞票:
“拿去修车。”
说罢,发?动车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林月疏从地上捡起钱揣兜里?,冲着车屁股喊:
“你倒是大明星,谐星也是星。”
玛莎拉蒂的车屁股狠狠歪了下,一声冗长的鸣笛声响彻车库。
林月疏摸摸被蹭坏的车头,坐回?车里?。
莫名其妙,他理解现在社会压力大,不正?常的人也越来越多。也理解在他绝对的美貌统治下,是会有那么一两个心生妒忌的庸碌之?辈。
林月疏开着车往地下车库的大上坡上爬,前车玛莎拉蒂刚离开,挡杆放下,林月疏看到了庸碌之?辈的真实姓名,显示在电子屏中:
【温翎漫】
温翎漫,是他那便宜丈夫此生唯一的白月光。
林月疏“哈”了一声。还以?为这人走得干净,不成?想浴火重生了,还把他当成?了原主一顿揶揄。
林月疏行驶在夜晚的大街,他才发?现,一旦起了注意,“温翎漫”这个名字便从四?面八方涌来。
商场的LED大屏上是温翎漫的化妆品代言;金店门口挂着温翎漫的宣传海报;就连路过的狗身上穿的衣服,也有温翎漫的亲笔签名。
林月疏记得原文好像提过一嘴,温翎漫也在娱乐圈混,但懒人作者也就给了个名字和身份,本来也是不重要的人,不必浪费笔墨。
车头大灯在地面形成?两道?锥形光影,林月疏从LED屏上收回?视线。
骤然,他瞳孔一缩,脚尖猛地压下刹车。
车子一声尖叫,迫切地停在路中间。
迫停的车子前,大灯照亮了一个六七岁小男孩的脸,他坐在地上,六神无主。
林月疏赶紧停好车下去检查。
“小朋友你没事吧。”他拉起孩子的手?想检查他是否受伤。
男孩愣了老?半晌,忽然挣脱开林月疏的手?,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前跑。
林月疏拽着孩子后衣领给他拖回?来,教训道?:
“你知?不知?道?这是大马路,车也不看闷着头跑,你爸妈呢。”
小男孩像条扭来扭去的鳗鱼,脸上脏兮兮的,挂着两条明晃晃的泪痕。
“放开我?,放开我?!”
林月疏叹了口气。果然他很讨厌熊孩子。
不由分说,他给小孩拽上车:“你家住哪。”
“没有家,我?没有家。”小孩还开始耍赖了,哭得声嘶力竭。
林月疏又教训他:“小朋友不可以?和家人闹脾气离家出走。”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身形顿了顿,不由地想起自己从孤儿院偷跑出来后找寻警察叔叔帮助,那警察也是这么教训他的。
好像大人只会用他们自以?为是的认知?去定义他们没见过的世界。
林月疏扯过湿巾给小孩擦着脸,声音也放得极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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