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红作战服，身侧立着机甲，直视镜头，压迫感加倍。
灰溜溜可颂觉得自己说都不会话了：“……哇塞！哇！塞！这张太好看了吧？”
而后，她立马把pb合起来，双手夹住pb作合十祷告状：“给我这个造型的小卡，给我这个造型的小卡……”
念叨了一会儿，才往后翻。
山奈的衣服都低调很多，但那种温柔着实刻进了骨子。但凡抬眸，那种人夫感扑面而来。
就很beta。
平庸的穿着，温吞的神情，行为举止都很beta。
灰溜溜可颂嗑白叙和山奈的cp，就还笑嘻嘻调侃一句：“这怎能不叫一声老婆？”
可等翻到洛鸾微的时候，对着洛鸾微那山茶花一样清纯，偏生带着荼蘼花艳色的漂亮容颜，灰溜溜可颂到底还是脱口而出：“老婆！”
她沉默了一下，合上了pb。
完了。对omega心动了。
害，没事儿！嗑AB嗑白山的还是她，omega拎出来给她做老婆！
“咳，美色误人啊呵呵呵，来，继续看别的哦哈哈！”
她简单翻了翻歌词本，感慨了一声漂亮，就放到一边。明信片和贴纸也都收起来，留下了海报、小卡、拍立得和Q版团子钥匙扣。
灰溜溜可颂对着镜头展示团子钥匙扣：“是三只团子哦！超可爱！”
“看看小卡！看看我能抽到谁的小卡！”
还没抽卡，就开始激动了。
一共七张小卡，两张个人小卡，两张组合小卡，三张cp小卡。
先去翻组合小卡。
第一张，是他们三个在城堡花架下的自拍，身后藤蔓缠绕着嫣红花朵，每个人都含着笑意。
第二张，是三个人缩在拍摄的机甲上。
那机甲只有一个驾驶位，可却挤上来三个人。挤挤挨挨的，毛毛乎乎的，像是三只抱团取暖的小动物，对着镜头，伸手打招呼。
贴贴，毛绒绒的贴贴。
灰溜溜可颂：“……”
糟糕，直接被击中！
更别提翻个人小卡的时候，发现自己运气超好。真的get了白叙黑红战袍造型的小卡。
最后，作为ab的cp粉，她怀着激动的心，将颤抖的手伸向那三张cp小卡。
第一张cp小卡，漆黑的机甲，驾驶室的门大开着。白叙坐在机甲操作室，居高临下，垂眸看向山奈。
山奈站在地上，伸出手，指尖贴在机甲上。
第二张cp小卡，到处是模糊的人群，只是白叙站在人群前，山奈站在人群里。
二人目光对视，遥遥相望。
第三张cp小卡，山奈抱着一大摞的纸制设计图，白叙帮他导入一旁的光脑屏幕。
两个人没有任何肢体接触，也没有目光对视，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
可那种氛围，萦绕在空气中，每一丝都被读出暧昧味道。
那种自由丰盈的爱恋感……啧啧，谁说是cp脑？是爱情！
灰溜溜可颂翻出第一张的时候，就在忍。第二张，还忍。等第三张也抽出来，忍到了最后，到底还是没忍住。
她不舍得碰漂亮的小卡，只好使劲拍桌子：“漂亮宝宝漂亮宝宝，是谁家的漂亮宝宝这么漂亮！啊啊啊是我家的cp！”
“我得再买两张ep，再抽几张ab的卡！”
于是视频戛然而止。
弹幕沉默了一下，彻底爆发！
【你看见她抽到白叙的黑红战袍小卡了吗？太好看了吧那张！什么战地玫瑰！】
【白叙的颜真的太能打了，我刚在别的博主那里看到抽出来一张白衬衫卡，感觉哪张卡都那么好看！】
【嘘嘘的脸，无需溺爱，但必须宠爱！】
【哇我嗑ao的，但这三张小卡冲击下来，ab也好好嗑啊！】
【到处吃饭，就不会没饭吃！抽到bo的卡我也照样吃！我吃什么饭，取决于我抽到什么！】
【嘘嘘的卡都好好看啊，我不想再买专辑了，但想收几张卡，谁出我一张机甲嘘啊？】
【我没买专辑，但想收卡，黑红嘘怎么卖？】
【还是劝你买专辑，不仅有一堆东西，还附赠去app逛星际论坛听他仨语音条，还能抽录制名额。】
【？？录制什么？刚出道一天，就接综艺了？】
【不是，他们的舞台录制。】
【什么玩意？哪有舞台？谁来录制？】
【……我没懂，什么意思？打歌节目的舞台吗？】
【国内这不是没有打歌节目嘛，有也是那2种邀请有名气的团，他们刚出道一天，哪轮得到他们？】
【是果子狸自有舞台的录制，去官博看公告！！】
网友赶紧冲到果子狸的官博。
嘿，不是！是果子狸下属的元洲绿工作室。
@元洲绿：
【我们有一个不大的舞台，可以请你来看吗？
感谢购买《星际序曲》支持A.B.O的粉丝朋友。请及时查阅圆周率app内的站短消息，阅读元洲绿的邀请函，并回复是否愿意抵达现场参与舞台录制。
录制的舞台及直拍，当天晚上全网发布。
这是他们的舞台梦，也是你们的舞台梦吗？
如果没有打歌舞台，那么就只为你们“打歌”。】
网友：……什、什么？

第8章 舞台录制
寥寥数语，却恰似一捧热火，从小火苗燃烧为燎原野火，就这样钻进阅读到这段文字的粉丝心底。
……舞台。
爱豆之所以存在，正是在舞台上挥洒梦想与热爱。
舞台，一个本应是爱豆安身立命的东西，一个可以疯狂吸粉固粉但却总是一直在缺少的东西。
在内娱没有什么打歌节目，也没有大曝光量的舞台。
所以很多出来的组合得不到有效的曝光，连走到观众眼前的机会都没有，也难免最终从素人中来，又回到素人中去。
好家伙，果子狸直接凭空造舞台。
没有舞台？视频网站果子狸自己有舞台表演。没有好妆造？全力打造设计内卷起来！
没有好摄像？自家导播亲身上阵，摄影导演精心调度。
——所以，要来看舞台录制吗？
这个消息一出，底下粉丝直接炸锅。
呆呆地看着这段文字，似乎要很大的力气，才能读懂其中的内容含义。
陡然而生的感动，好似真的穿越时光，从第一次见到舞台的那个年纪，直至如今仍心跳加速。少年的心，阵阵作响。
似乎看了很久的舞台，也追了很多的团。
用了很多的爱与时间去铺满细碎的日子，但一场奔赴，一次见面，却总是那么难。
而这次，你问我，要去见你们吗？
那么，我的答案只会是——
【果子狸！你好事做尽！我要去我要去！】
【什么？在哪里？在果子狸所在的江沅市吗？】
【抽到名额了，过来炫耀一下！[截图.jpg]】
粉丝点开一看，一封以蓝紫色为主色调的漂亮邀请函，上面的信息量也不少。
【录制舞台：
团曲《旧文明》;alpha和omega的cp曲《致命引力》;alpha和beta的cp曲《无法标记》;beta和omega的cp曲《陷于美丽》。】
粉丝：……嫉妒，就这样，从嘴角流了出来。
这是什么舞台录制啊，这和mini的Q版演唱会有什么区别？
就差solo曲，整张专辑都给你们表演完了！
再往下看。
【感恩附赠：
手幅x1，绑带手链x1，印签笔记本x1，特调冰饮x1，随机小零食x3。】
没抽到的粉丝：？
什么意思？免费去看舞台，还能领东西是吗？啊？！
把她们当宝宝吗？！怎么这么哄着她们啊？！
怎么不来哄我？果子狸我要闹了！
仔细阅读一下果子狸的公告，稍微联想一下，就知道发现了可怕的事实，那就是……呜呜呜这些才不是结束。
免费看舞台，免费领小礼物还吃吃喝喝，才不是结束！
逆应援肯定会有的吧，互动聊天说不定也能蹭上吧！
想想都觉得心动……
【我就在江沅市本地，谁把名额出给我？姐姐氪金加价！】
【绑定你的圆周率app实名账号的……出不了。】
【那不在江沅市的怎么办？】
【不来的话，可以点拒绝邀请函，果子狸会表示深深遗憾，然后让你填地址，会给寄个小礼物。】
【……好富婆啊果子狸，之前几届选秀赚的钱，你都拿来做这个了吧！】
【江沅市，光大学就21所，动车两小时内直达上海杭州，自古以来属于追星必争之地！】
【人在北京，刚买动车票，去江沅找同学玩一波，瞬间看演出！免费演出！】
【圆周率怎么抽票的啊，我氪了10张专辑怎么都没中！我运气差到这种地步了吗？】
【我查了一下，地址就是果子狸他们园区的一个摄影棚小楼，之前录节目的自有舞台，容量200+人吧，感觉还真蛮用心的。】
【哦哦哦我是江沅人，我之前总路过那里，我们都管那个小楼叫果子洞。】
【友情提示，路过果子洞可以去他们那个便利店买烤肠吃，楼下还有奶茶店，打打卡什么的哈哈哈哈~】
【这么小的舞台，多少都有些low了吧？】
【放屁，给粉丝看舞台，说破了天也不算low！】
low不low的，很难说。
爱意，存在什么低贱与高贵吗？
在网上刷到你们的照片，觉得可爱而关注你们，看了你们的预告视频，买了你们的专辑，等到了你们的出道曲mv，再期待你们的舞台。
顺理成章，奔赴而来。
白叙正坐在化妆间，刚结束化妆。
他努力做几下深呼吸。
此刻外面已经坐好了两百多人，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是很大的挑战了。
哇这是真人！和之前在棚拍或者是在练习室都是不一样的，台下是眼睁睁看着你表演的真人啊！
啊不会出差错吧？不会演出事故吧？白叙满脑子胡思乱想，不会看了我真人觉得我不好看吧？
他冲到化妆镜前，确认一下自己的长相。
白叙今天佩戴了淡蓝色的美瞳，抬眸气势非常冷凝。
因为眉骨高，眼窝也深，鼻梁还挺，配上淡蓝色的眼睛，轻而易举地便染上了轻微的混血感。
白叙心放下了，心想，可以啊，很帅，有些像是冰川狼王！
……当然，也很像绝美哈士奇。
他的妆造非常适合他。眼妆清透，眼角的位置还贴了黑色闪片，垂眸抬眼间，这美貌简直就是用脸杀人。
还穿了一身黑红色的打歌服，正是用之前黑红作战服改的，轻巧便捷带着动力。脖颈上戴着的项链上坠着几颗钻石，闪耀得如同星星。
这么貌美，但整个人眼神清澈，虽然没上过大学，但是有那种大学生的笨拙感。
“哇。”白叙忍不住伸手调整了一下耳边的麦，听着外面的喧闹声，在化妆间踱步来回。
“我这就算是出道了吗？”他还是有些迷茫在的。
站在那里，盯着虚空处，发呆了一会儿之后，又沉默着捂住脸。
虽然脸被捂住了，但笑声却从指尖泄露出来：“诶嘿，诶嘿嘿！我出道了！我要去见粉丝了！”
洛鸾微：“……你正常一点。”
山奈平时闷得要死，但此时整个人都散发着靠谱的气息。
队长，到底是队长。
说起来，他能做队长，也多多少少有点离谱。
本身就是嘛，在abo里面，beta是队长，这不是很离谱吗？
更何况山奈还有些社恐。
当时小唐姐提出让山奈做队长之后，他直接暴言。
“让我做队长，不如让我死。”
这话差点没给小唐姐噎死，小唐姐：“beta的记忆点少，队长身份是人设的一部分。”
山奈不为所动：“我死。”
她抛出条件诱惑他：“而且，队长的话，分红的时候占比更高。”
山奈听了这话，还是没什么反应。可白叙一听分红，举着手就挤进他俩中间。
他满脸期待：“我来做吧？让我来做吧！我可以做队长的！alpha都做了，队长也可以做的！”
山奈：……
他想了想，嗯，队伍在白叙队长带领下，会是什么场景呢？
白叙这种性格下的队伍，会又卷又e，成为他更可怕的地狱。
山奈：不行，绝对不行。
“我做。”山奈立马积极，“我做队长！”
于是作为队长的山奈，此刻笃定开口，鼓励队友：“不会有问题的。”
“检查一下麦，再确认一下身上各种叮当装饰的牢固度。”他有条不紊地检查着。
“《旧文明》的舞台断断续续练了一年了，不带脑子只凭着身体反应，也足够用了，让肌肉记忆彻底发挥出来。”
白叙此时突然觉得他好可靠：“你这看起来一点都不社恐啊！”
山奈有些无语：“……我是i人，我不是不能，我是不想。”
“对了，注意表情管理。毕竟我们实力就那样，表情管理必须在线，大家都是来看脸的。”
洛鸾微像是被噎住了一样：“成。”
不就是荼蘼花omega，演！
站在舞台下方的升降机上，白叙明明听见周遭吵闹，可却在一个呼吸后，伴随着大脑的一声嗡鸣，顷刻之间能听见的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砰砰，砰砰，砰砰。
工作人员一直围着他们三个忙碌，轻轻抬眼就可以看见摄影棚顶棚上的一堆大灯。
那些大灯好亮啊，就这样照在他的脸上，照进了他的眼睛。
白叙不自觉地眯眯眼睛。
这么亮的光，也将照在他的前路上。
十八岁alpha闯荡娱乐圈，来咯！
登上舞台，白叙的眼神还有一点惊慌，但优雅维持着自己最强alpha的人设。身姿阔直，压低目光，轻轻歪头。
舞台下沉默了一下，发出更大的尖叫声。
离得近的粉丝是真的近，近到白叙可以清晰地看到她们晃着手幅，清楚听到她们在喊什么。
“嘘嘘！嘘嘘！”
白叙之前预想过她们会喊什么，但是就是没预想到，她们在这里喊嘘嘘。
白叙：？啊嘘什么！
是在要我闭嘴吗？不可以闭嘴诶，等下还要唱歌呢！
好在不是只有他面临这种情况。
粉丝见到洛鸾微：“小乱崽崽！小乱崽崽！”
洛鸾微顶着满脸的清纯妩媚，遮掩住了满眼的卧槽。
他含羞带怯一笑，台下更大声了。
山奈神情温柔，刚要开口打招呼，下面入坑beta的姐妹大喊：“奈子，妈妈爱你！”
山奈：……啊？
白叙听见大家这么喊山奈，隐晦地在山奈胸前打量几眼。
呼，还好，哈哈哈原来那是你的昵称啊哥哥。弟弟我还以为你走光啦奈子露出来了呢。还好没有！今天也是在娱乐圈苟住的一天！
按道理说，应该和大家打个招呼。
可果子狸和A.B.O做的就是不讲道理的事情！伴舞都上来了，观众都就位了，谁是来闹着玩的！
闲话少说，又不是来录制综艺的。说是舞台录制，那就是舞台录制，上来说两句话，立马开始舞台录制！
音乐前奏响起，白叙听见耳返里节拍器的声音。
他练习的时间里几乎每日和这个声音相伴，条件反射般冷下眼神，进入状态。
“万物规则束缚，谁能挣破疏漏……”
他唱歌的声音清澈极了，虽带着冷意，却觉得动人心魄。
周身的气势极具攻击性，唱起歌的声音，像立于风浪之中的海妖图腾，只需轻轻开口，就足够吸引住人的全部注意力。
身边的人是朝夕相处三年的队友，即便关系一般，还总是猫猫打架，可训练出来的默契，足够相互衬托出最好的状态。
让身体习惯于舞蹈节奏，下意识的本能反应自然从容。
在帅气利落的动作中追随镜头，在走位和换part时候始终营业。
粉丝的心一直狂跳，就差跳到喉咙直接对着镜头say hi了。
原来站在台下亲眼看舞台和看mv真的是不一样的！之前没吃过这口饭，原来饭这么好吃！
实话实说，A.B.O也不是超实力组合，要真说是无垫音那种全开麦，暂时做不到。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咱们真诚得很！
做到咱们现在能做到的最好的嘛！开一点垫音之后，大声唱！
如果真要冷眼旁观，谁都能看出这团的问题。
白叙个子高，协调性一般，跳舞乍一看很帅，但底盘不太稳，有点活泼大马猴的感觉。
洛鸾微唱歌声音太小，只有rap的时候大声，其余时候底气不足，连着唱两句话就得大喘气。
山奈唱跳倒是都没毛病，关键他表情管理比较实诚，导致感染力不足。帅是帅的，但没那么打动人。
瞧，如果去看毛病，这破团到处都是毛病。
就连他们的出道曲也许多毛病，节奏恢宏但很悬浮，歌词太笼统，没有那么触及灵魂。
可当你站或坐在台下，看着他们的表演的时候，那些问题与毛病，都消散成尘埃，在心跳声中被淹没无痕。
他们站在那里，就是最好的他们。
而等在台下的你，也是最好的你。
白叙转身抓住镜头，微微扬起眉梢，又转身开口：“不必向神求救，我们自有出路。”
《旧文明》也就三分多钟而已，算上候场和ending也不过四分多钟。
就是这样三四分钟，是撑着他们走过那么久的理由。
当然，理由是理由，行动是行动，作为策划是abo概念的男团，你不炒cp没有出路，你不炒cp生死难料！
炒，大炒特炒！
之前在互联网上彼此见不到面的时候，就已经在狂炒了，现在粉丝人都来现场了，还矜持什么？
从果子狸到成员，每一位，说的是每一位，都快快营业，积极炒起来！
这遍录制完毕，还要再多录几遍，这属于常规炒作。
台下的粉丝可支持了，吸溜两口冰饮，专注看着舞台，举着手幅晃悠晃悠，再吃两口香蕉酥小零食。
冰饮喝完了，又一遍录制刚结束，觉得这冰饮好好喝啊！要不要走的时候再买一杯？
于是低头一看名字，哦，这饮料叫——“葡萄冰奶”。
粉丝：……淦，这不是洛鸾微信息素的名字吗？
果子狸你什么心思？你别告诉我，你这是巧合？你拿人家omega信息素味道当作你奶茶的名字？
她忍了忍，到底还是没忍住，凑到旁边陌生妹妹身边：“你那杯叫什么名字？”
妹妹盯着那杯浅浅金色的冰饮，反应过来了，嘴角抽搐几下：“……噫！叫龙舌兰。”
“是酒吗？”
“怎么可能，就是水果茶。”
旁边也选了这杯的妹妹凑过来：“具体来说，是青柠杏子乌龙，我问店员的。”
“……那叫哪门子的龙舌兰！”
好极了，果子狸，不愧是你。
葡萄奶茶叫葡萄冰奶，青柠杏子乌龙茶叫龙舌兰。你给alpha和omega取信息素名字的时候，你就想好了卖饮料了是不是！
现在你送我们喝，等回头你不送了，十五一杯我们嘎嘎花钱买。
不愧是捞钱的果子狸！
捞钱归捞钱，骂归骂，两杯饮品靠在一起，咔嚓一张图，反手传到微博上。
【alpha和omega的信息素碰撞，离谱但好嗑，诡异地嗑到了！owo！】
葡萄冰奶，是带着浓郁果香的清甜葡萄，混着丝滑绵密的奶味儿。
龙舌兰，乌龙茶的清香带着回甘，柠檬和杏子的味道交融，横冲直撞后却消弭在茶叶的一点点苦味里。
虽然龙舌兰酒给魔改成青柠杏子乌龙茶了，但是这两款饮料，恰恰如同AO二人的信息素，也悄悄凝缩着他们的性格。
在无人知晓处，我们的香气光明正大地交融。
网友看到图，有些无语，可也觉得搞笑。
【潮流奶茶卖家预备役，什么生意奇才？】
【好极了，是果子狸楼下自己开的那饮品店对吧？(点开外卖软件)】
【浅金色和奶紫色，怎么回事啊！怎么看两个杯子靠在一起都觉得好嗑！】
【AO就是最好嗑的，两杯饮料都这么好嗑！AO夫妻店给我搞起来！】
【什么神仙啊给你看舞台还送你饮料，果子狸我刀你狸头，为什么不抽我！】
【气死了，beta怎么没有饮料，我嗑一口AB这么难吗？】
什么AB，谁在嗑AB？
谁在嗑因为没有信息素所以无法卖饮料，但cp曲舞台一出，全员一起发疯的AB？

第9章 小卡派送逆应援
不愧是果子狸，送饮料都帮着粉丝嗑糖，奶茶果茶都在积极营业，你不赚钱谁赚啊？
团曲的录制结束后，大家也稍微休息休息，给粉丝点儿去洗手间的时间。
当然，这个时间，也是不能浪费的！
于是白叙他们三个人，接过工作人员递过来的小卡，走下舞台，开始满场派送。
粉丝：……？
我去，连吃带拿还不够，还有这福利呢？
下面的粉丝发出猫猫吵闹的声音。
“什么？发小卡吗？是发小卡吗？我想要，哥哥我想要小卡！”
“给我给我，我还没领到呜呜呜！”
“什么小卡！什么卡面！给我看看给我看看！”
问得好，什么小卡？
这种录制的时候，爱豆发发小卡做一下饭撒，也是人之常情，之前见过的多了去了。
这时候发什么内容的小卡？
这个吧……按道理来说，一般都是爱豆本人的小卡。
可果子狸向来不讲道理，还不讲道德。
见过发cp小卡的吗？
什么，你没见过？好极了，那你现在见到了。
白叙拎着一兜子小卡，脸上眼角还贴着黑色闪片，这黑色被灯一打，发出五彩斑斓的折射光，显得整个人神秘优雅。
虽然此时确实不太优雅，他在艰难辨别每一位粉丝的属性。
有举着他本人手幅的，那肯定是喜欢他的！
递本人小卡过去，算是保守打法，起码不出错。
他努力动脑子分析着。
嗯，像这个手里捏着AB小卡的，还满眼期待压制住渴望盯着他手里的兜兜，目光还一直在他和山奈之间徘徊的粉丝，嗯，判断是AB的cp粉。
于是他不仅自己走过去，还叫山奈：“队长！”
他使劲招手，把山奈叫过来，他俩一起站在这位粉丝面前。
她用一只手捂着脸，好像激动到有点快窒息了，但另一只手举着手机积极拍拍。
白叙抽出一张AB的cp小卡递过去，粉丝立马接过来：“谢谢嘘嘘！”
然后她转头看山奈。山奈笑着也给她一张，她就更激动了。
“小队长呜呜你是最好的小队长，忙内也是最好的忙内，狗姐就是永远的神！”
白叙虽然在晋江文学城系统学习过，但只是学过abo星际那方面的课程，对于别的嘛，就不太清楚。
他想问狗姐是什么，是狗仔的另一种称呼吗？
他刚要开口，山奈就察觉出来了他的意思。别问！你问出口了你往后怎么傻乎乎营业，不知道营业讲究的就是一个朦胧暧昧无知感吗？
山奈一把扯住白叙的手腕，拽着白叙去别的地方发卡。
粉丝悄悄一看，哇，白叙虽然就比山奈高个三四厘米，但白叙壮很多呢！
魁梧的双开门大狗狗，虽然一头雾水，但是被老老实实拽走，这不是狗姐的正确打开方式这是什么？
粉丝：嗑到了！就知道在abo里面嗑AB是最香的！
等白叙和山奈去发别人了，她才恋恋不舍收回眼神，低头看自己刚领到手的卡面。
不是专辑里抽出来的那些卡，也没有专辑卡那么浓的意境，那么炫酷的妆造。
穿得也应该就是舞台打歌服，估摸着是在试衣服，他俩凑得很近，一起看向镜头，像是两只凑在一起的毛毛乎乎小动物，咔嚓一张。
粉丝停顿了一下，发出大叫：“啊啊啊我没有卡套卡膜！！”
“谁带了卡套卡膜啊，救命，快救我一命！”
等发到后面，人也挤挤挨挨，速度难免就慢下来。粉丝就抓紧空隙和白叙聊天。
“嘘嘘，那这是出道舞台吗？”
白叙拿出做alpha的信念感营业：“对的。”
粉丝四处张望张望，看看他精致的演出服，和漂亮的妆造，再看看未必没有一个大阶梯教室大的观众席，难免替他委屈。
“可是一点都不大。哪怕咱们没有打歌节目，也应该找个大型晚会做出道舞台啊！”
“就是就是！什么芒果台荔枝台，那种跨年晚会！新年晚会什么的！”
“你们舞台效果这么好，这地方却这么小，这场子就二百多人……怎么这样！”
粉丝闹哄哄的，就要生气。
可白叙是谁，他学习成绩一般，但有点天然撩，撸猫也很有一套。
每次家里的白猫警长要炸毛，他都能及时哄回来。
白叙满脸茫然，可实诚了：“可是那样，就不能这么近地和你们见面了吧。”
他抿出一点有点不好意思的笑意：“那么多人，我都看不清你们的脸了。”
粉丝：……！
什么气都没有了！被哄得扭扭捏捏，发出“aw”的声音。
“就是就是！那种我们都得在外面等才能远远见你一面！”
“你能记住我们的脸吗？”有粉丝不相信，带着一点小心翼翼追着问。
白叙听见她的发问，转过身，把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停顿了两秒，带着一点少年人那种得意的神情：“好了。等签售再见我的时候，你就知道我记没记住啦。”
那个粉丝在白叙盯着她的时候就停滞了呼吸，听到这个回答，和身边的人一起发出了长长的一声：“哇——？”
“所以你们A.B.O也有签售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