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上野黑着脸拽着文书淮就往里面走。
王秘书正在和人谈事，看到这一幕都快吓尿了。
惨了，惨了！他们BOSS翻车了，被玩弄的alpha不干了。
王秘书连忙跟了上去，他怕弄出什么事情来。
商洛言正在和几个经理谈事，结果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一脚踢开，看到邢上野的时候，商洛言眼皮子微跳，见他死死的拽着文书淮，他脸色一沉。
“邢上野，你又在发什么疯？”
“其他人滚！”
邢上野全然没有了这几天的做低伏小，整个人身上都弥漫着一股子的戾气，或者说，这才是真实的他，那个令敌人闻风丧胆的联邦特种大队长。
几个经理早就被他的气势吓到了，一动都不敢动，直到商洛言挥手他们才敢离开，就连王秘书都关上门先出去了，办公室里顿时只剩下了他们三个。
“放开书淮，你有什么冲我来。”
商洛言开口道，他不知道邢上野怎么突然对文书淮出手。
听到商洛言对文书淮的维护，邢上野更是生气。
“你标记了书淮？”
邢上野问道。
商洛言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文书淮点了点头。
“是你标记的他？？”
邢上野再次质问着。他想或许还有其他人也是玫瑰味的。
这次商洛言稍稍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道：“是！”
文书淮和保镖的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不是他不相信邢上野，他担心爷爷知道惹出麻烦。
因为商洛言的点头，邢上野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死了。
他刚刚还在想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商洛言这样的人怎么会终身标记人呢？那是有多喜欢啊？
结果是他高看对方了，这人精虫上脑的时候和其他alpha根本没有什么两样。
见他浑身散发着怒意和失望，商洛言心里第一次有了一些愧疚和不舒坦。
他之前一直以为邢上野追文书淮是在和他较劲儿，现在这样子瞧着却不是那么一回事，看样子这人是真的喜欢文书淮。
可惜，文书淮早有了命定之A，这两天这混账也还算是不错，他难得良心发现一下准备绝了邢上野的念头，因此补充道：“我和书淮早就认定了彼此了，不会因为任何人任何事改变。”
邢上野喘着粗气，他感觉自己的心被人狠狠的扎了一刀。
原来商洛言这么喜欢文书淮，自己这几天还像一个傻子一样凑上去。虽然都是他自愿的，可是因为这样他更加生气。
他怎么这么蠢呢？
人家两情相悦，认定彼此，连商洛言这样的人都给出了终身标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还同人耀武扬威，真是可笑。
为什么商洛言什么都不告诉他？如果不是今天文书淮和他说了实话，他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商洛言，你是个混蛋！”
邢上野愤愤的看了商洛言一眼，丢下这句摔门走人了，留下商洛言和文书淮面面相觑。
商洛言没有想到邢上野的反应这么的大，对方刚刚说话的眼神让他觉得怪怪的。
文书淮则是幽怨的看着商洛言，这一看倒是把商洛言给看笑了。
“怎么？你也怪我？”
他这是在帮谁的忙？
文书淮反应过来，连忙摇头，小声说道：“不是……没有……，我就是觉得野哥挺可怜的。”
商洛言觉得这话刺耳朵的很，他之前怎么没有看出来文书淮又当又立呢？
他淡淡说道：“你可以追出去和他说清楚，他对你上心的话，应该是不在意你被标记的。你也可以摘了腺体和他一起。”
听到这话，文书淮猛地抬头诧异的看向商洛言。
商洛言淡笑了一下：“怎么？我说错了？”
文书淮一脸懵，半晌他才张了张嘴，吐出一句话：
“可是，野哥他喜欢的不是言哥你吗？他在追你啊，言哥！”
这次轮到商洛言懵逼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邢上野追他？这个世界疯了吧？

“不是你想的那样。”
商洛言解释着，可是文书淮却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一向眼高于顶的邢上野都跪舔了，不是真爱还能是什么？
邢上野的事情商洛言不好说，只能道：“我和他最近走的近是因为其他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解释文书淮一个字都不信，文书淮还十分委婉的说道：
“言哥，别用这种方法对付野哥。”
商洛言：“……”
邢上野气冲冲的从商氏离开，开着车子转了一圈，最后晃悠着回了联邦大队。
看到他出现，三缺一脸的惊讶：“老大，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去追大嫂去了吗？”
三缺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嗓门还大，一群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
邢上野心里的火正好没处撒，当即将外套一丢开口道：
“我看看我不在这几天你有没有偷懒，来，打一架。”
三缺：“……”
他为什么要多嘴？
十几分钟后，三缺躺在地上生无可恋。
他又喜提每天多一个小时的格斗训练，他已经自闭了。
不过，三缺不愧是三缺，不过几分钟就调整了过来，八卦的问道：“老大，嫂子追的怎么样了？”
邢上野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三缺，他父母生他的时候一定没有给他生脑子。
邢上野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嫂子二字，他冷淡的说道：“谈恋爱什么的哪里有搞事业香？”
三缺一点不会看脸色，反而激动的点了点头：“老大的觉悟真高。”
难怪老大都是上校了，自己还是个上尉。
邢上野拍了拍他的脑袋怜悯的说道：“以后你每天吃点猪脑。”
以形补形，好好补一补。
三缺小心的问道：“老大，这也是每天必须要完成的吗？”
他不喜欢吃猪脑啊！
邢上野没管他了，溜达着去了顾南安那里。
顾南安见他过来，放下手中的光脑，笑着问道：“怎么？你那位朋友今天又想要咨询什么？”
邢上野觉得他太欠揍了，估计打一顿对方就能正常说话了。
察觉到他身上好战的气息，顾南安连忙摆正了态度：“我是一个专业的心理医生，相信我，我能解决你心中的困扰。”
邢上野眼里抱着怀疑的态度，显然是不相信这位庸医的，不过他心里实在太难受了，过了一会儿才说道：
“他和人终身标记了！”
卧槽！搞这么大！
顾南安战术性的清了清嗓子，这才说道：“那你是想要原谅吗？”
“不知道。”
邢上野一脸的难受，开车时他想了一路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办才好，他好不容易才喜欢上一个人，让他放手祝福他才做不到。
但是商洛言已经标记了文书淮，两人还是两情相悦，自己像一个破坏人家感情的小三。
顾南安一脸的八卦，那个小O被终身标记了，他居然都还不介意，这绝逼是真爱啊。
顾难安一点都没有往alpha那方面去想，即便之前邢上野咨询过，他也没有放在心上，毕竟两人好的同穿一条裤子，邢上野到底是喜欢alpha还是喜欢Omega，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了。甚至邢上野的那些珍藏很多都是他贡献的。
“你介意终身标记吗？”
“这不是介不介意的问题。”
邢上野有些烦躁，他不好说出别人压根儿不喜欢他的话，他觉得这太丢脸了。
至于终身标记，他倒是想。就算被商洛言终身标记他也愿意。可是alpha不能被标记，更不可能被终身标记。
如果可以，他顶着一身野玫瑰味那多带感？
见他一脸的春心荡漾，顾南安轻咳了一声提醒道：“既然放不下，那就勇敢的去追求，先问问终身标记怎么回事，说不定不是自愿的，Omega发情的时候完全没有理智。”
听到这话，邢上野的眼睛一下就亮了。
他怎么忘了这个？
之前商洛言就被暗算过，说不定他也是因为被暗算了才标记了文书淮，又或者是因为易感期。
是的，如果商洛言真的那么在乎文书淮，这几天都没有听过他提过文书淮一句。
要真的那么在乎，他怎么没有去陪着文书淮，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这么一想，邢上野顿时觉得自己又行了。
他要先去问清楚。
“兄弟，谢了！”
邢上野说完一阵风似的跑了，美女他们几个找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邢上野的踪影了。
“老大呢？”
顾南安扶了扶眼镜一脸坏笑的说道：“去找奸夫去了！。”
几人面面相觑，只有三缺一脸的敬佩：“老大这么厉害？这才几天都有omega了，还有奸夫了？了！果然S级的alpha就是厉害。”
顾南安一脸的无语，真诚的同美女说道：“有空带他去看看脑子。”
这脑子简直是有天坑！
商洛言今天有点忙，直到晚上才回去，打开门没有那个讨厌的身影，屋子里黑漆漆的。他脚步微顿，开了灯这才走了进去。
打开冰箱他脚步又是一顿，以往他的冰箱里很空，只有面包鸡蛋和牛奶，现在却多了很多的蔬菜和肉。
他莫名的有些烦躁，关了冰箱直接去了浴室，结果发现上面也多了许多不属于他的东西，毛巾，牙刷，牙膏……
邢上野不过在家里住了几天，却已经处处都是他的痕迹。
他也真的是疯了，居然真的会允许邢上野侵入他的生活。
他不由想到文书淮说的那番话，可笑的同时又警惕了起来。
说到底这件事还是他做错了，他给了别人错误的错觉。
如今邢上野走了倒好，也省的那些奇怪的流言再传出。
刚这么想着，他就听到了开门声，他蹙眉关上了淋浴，抽了一根浴巾围着便出去了。
邢上野回来的时候已经想好了怎么问话，可是，看到商洛言只围着一条浴巾出来的时候，他便失去了所有的话语。
他见过商洛言不穿衣服的样子，甚至那天晚上的光景还更加好看，冷白皮泛着粉，其他地方也是粉粉的，简直不像个正经alpha。
此时，看到商洛言袒露着上半身，他就不由想到了那天晚上，他的眼睛不受控制的停留在商洛言的两点上。
商洛言注意到他的视线，这才意识到了不对，他怎么忘了这人如今是变态？
“再乱看，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商洛言说着转身进去换了睡衣这才出来，此时，邢上野还站在那里，木木愣愣的，他忍不住道：
“你还来做什么？”
“……可以舔吗？”
邢上野无意识的将自己的心里话问了出来。

“舔？舔什么？”
商洛言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如果邢上野敢说让他不高兴的话，他今天一定要扭断他的脖子。
商洛言身上的杀气让邢上野瞬间清醒，他连忙移开视线说道：“我没有说舔，我说的是听。”
“听什么？”
商洛言步步紧逼，一副今天你不说出个一二三我就不会让你好过的样子。
邢上野顿时忘了自己是来做什么的，心虚不已，胡乱编造着：“言哥，你能听我说说吗？我今天又去看了心理医生，我是真的病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邢上野一副被打击至深的模样。
商洛言没有说话只是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静静地看着邢上野，他倒是想要听听今天邢上野又能说出什么话来。
商洛言的反应显然有些出乎邢上野的预料，不过话已经出口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最近的态度有点奇怪？我自己也觉得有点不对，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对你太过依赖，今天我咨询了医生，才知道我对你产生了吊桥效应。”
吊桥效应商洛言知道一些，简单来说就是遇到危险的时候对救助的人产生好感的反应，只是一种虚幻的表现。
今天邢上野的态度太奇怪了，也难怪文书淮会误会，他都觉得不对劲，不过如果是吊桥效应的话那就说的通了。
“我对你产生吊桥效应是因为我身体的情况，可能因为你是唯一知道的人，再加上你愿意帮助我。”
“我想我身体没有问题了，一切都会好了。”
“所以呢？”
商洛言看向邢上野，深灰的眸子带着审视：“你又想搞些什么？”
“还有大半个月，我想再试试，说不定就好了。”
邢上野小声的说道。
商洛言平静的看着他，双手交握，邢上野忐忑不已，就在这时，商洛言开口了：“我觉得你可以找一个Omega试试。”
“我现在对Omega没有反应，我必须要多接触alpha才行。”
“你的朋友很多，还有手下，我相信他们很乐意帮忙。”
商洛言说着脸一黑，想到了那天早上大声嚷嚷的那个傻逼。
果然不愧是邢上野教出来的人，和他一样的傻。
“他们不行！”
“我今天试过了，我对着他们没有反应。”
说着，他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商洛言：“言哥，我现在只对你有反应。”
他都想好了，要慢慢的接近商洛言，首先就从身体开始，得让商洛言知道他是独一无二的。
至于商洛言喜不喜欢这个独一无二，邢上野完全没有考虑过。
商洛言气笑了：“这是赖上我了？邢上野，这几天我给你脸了。”
给他一分颜色就开染坊了。
几分钟后，邢上野被扔出了门外，大门被反锁，即便他知道密码也进不去了。
他扒拉了一下自己的板寸头，一脸的烦躁。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冲动离开的，走的容易现在想要回去就难了。
没有了讨厌的人，商洛言按照自己的作息躺在了床上。
他以为自己能很快睡着，但是许久之后，他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清明。
很奇怪，他一个人睡了二十多年都没有什么问题，才和邢上野同床共枕了几天而已，现在少了一个人他居然就睡不着了。
邢上野真的有毒！
商洛言逼迫自己不再去想邢上野，强迫自己入睡。
因为没有休息好，第二天商洛言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这种怒意在打开门看到坐在门边靠着墙呼呼大睡的邢上野时，直接到达了顶峰。
他单手拖着邢上野将人拽进了屋子。
“你他妈发什么疯？”
教养良好的商洛言再一次的爆了粗口。
被人打扰，邢上野也不气恼，笑嘻嘻的说道：“言哥，我买了早餐，就在门外，吃点再去公司啊。”
面对这样嬉皮笑脸的邢上野，商洛言窝火的很，这人就是滚刀肉，水火不侵。
商洛言懒得理会他，丢下一句：“收拾着你的东西滚蛋，我不想再看到你。”
商洛言出现在商氏的时候，所有人都明显的感觉到他的不痛快，王秘书和他说话都是小心翼翼的。
“商总，王总约您去打高尔夫，去吗？”
王总一心想要他合作，还想将他家的小O塞给他，他一直都懒得理会，今天却改变了主意。
“答应对方，约好时间。”
王秘书连忙去办了。
商洛言将一切需要他签字的合同签完便去了高尔夫场，邢上野辛辛苦苦的做了饭来结果却扑了一个空。
看到他，王秘书都头痛：“你怎么又来了？”
“你们商总呢？”
邢上野问道。
瞧着高大的alpha一脸的认真，王秘书叹了一口气，十分老成的拍了拍邢上野的肩膀：“放弃吧。AA是邪教，没有前途的。商总对你只是一时新鲜，他最后还是会娶Omega的。”
这话正是邢上野不想听的，他现在都还没有搞清楚商洛言是不是在特殊情况下标记的文书淮，此刻听到王秘书的话，他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怎么知道？他告诉你的？”
平时的邢上野一副笑呵呵，吊儿郎当的模样，看起来十分好说话也好相处，可是当他冷下脸，即便没有释放威压，王秘书依旧被他身上那种戾气给压的喘不过气来。
他暗自叫苦，BOSS怎么找了这么一个难搞的对象？
平时是小狼狗，现在都他妈是饿狼了。
邢上野紧紧的盯着王秘书，王秘书下意识的说道：“没有！商总没有和我说过，是我自己的猜测。”
邢上野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瞬间笑了出来：“王哥，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商总去哪儿了吧？”
“王总约他打球去了！”
王秘书下意识的说道，说完他就后悔了。
那个王总什么心思，他们几个秘书都知道，今天王总的那个Omega肯定在，这人要是去看到了，那岂不是修罗场？
“谢谢王哥！”
王秘书回神的时候，商洛言已经走人了。
打球什么的他也是会的，他要让商洛言知道他暖的了床，下的了厨，还玩儿的了球，各种球都可以的，他是全能的alpha！
王秘书意识到会出事，赶紧拨打商洛言的光脑希望来得及补救！

第28章 争风吃醋
商洛言的光脑并没有带在身上，他之前换衣服的时候不小心将光脑摔到地上了，光脑让人拿去修了，所以他完美的错过了王秘书的通风报信。
今天果然如同他所料，王总带了他家的Omega小儿子过来，是个甜甜的小O，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看起来很可爱。
这个小O一直和他聊天，但是也不会显得过分的谄媚，总的来说还算是知情识趣。
他和文书淮是假的，他不知道能瞒多久，但是文书淮要离开也就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依照爷爷的性子肯定会给他物色其他的Omega，与其这样，他还不如找一个自己看的顺眼的小O，当然，他绝对不承认是因为被邢上野影响，搞的心情烦躁，想要转移一下注意力。
“商总平时会锻炼吗？”
王瑜一边问着，一边偷偷的打量着商洛言的胳膊，他可是瞧得很仔细的，商洛言的胳膊结实有力，一看就是经常锻炼的那种，绝对不是那种无力的alpha，他就喜欢强壮的人，会让他有安全感。
商洛言点了点头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每周会做的运动，王瑜的一双眼睛里全是星星，好自律啊。
今天来之前，王瑜本来是不抱什么希望的，他觉得父亲太言过其实了，他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alpha，可是现在看到人，他才知道原来传言并不夸张，商洛言真的很好。
接下来，王瑜表现的积极了不少，商洛言有心想要多了解一下他倒是也没有排斥他的靠近。
邢上野一路找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商洛言和一个不知名的小O正在勾勾搭搭。
邢上野的肺都要气炸了，他昨天还在唾弃自己破坏别人感情，觉得自己不道德。
商洛言就是一个渣A，这个混账完全配不上书淮，将人彻底标记了，还和其他小O卿卿我我，这样的渣A就应该被好好的收拾一顿，弄到床上收拾的那种，让他再也不能祸害Omega了。
所以，自己是在救人！
想到这个，邢上野更加有底气了。
商洛言没有回头便敏感的发现气息不对，他回头一看，正好看到邢上野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
不等邢上野责问，他率先发难：“你怎么会在这里？”
邢上野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看了一眼王瑜，大眼睛，小白脸，软毛，商洛言的欣赏水平真的不怎么样，都是这种口味的。
他收回视线看向商洛言，冷哼了一声：“这里又不是你们商家一家的，别人不能来？”
商洛言诧异的看了一眼邢上野，这人这几天一直在他面前做小伏低，他都快要忘了这人真面目了。
他嗤笑了一声：“怎么？不忍了？”
忍你个头！再忍下去，他头上的绿绿帽子不知道多少顶了。
想到这里，邢上野缓缓一笑：“言哥，今天我有点手痒，来，咱们活动活动筋骨。”
说着，邢上野将保温桶一放，外套往地上一扔，穿着一件短袖便上前。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商洛言的身上，丝毫都没有看到王瑜看他的眼神都变了。
王瑜喜欢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而且比起商洛言的冷白皮，他更加喜欢邢上野的小麦色肌肤，邢上野的五官深邃，十分硬挺，可以说完全是按照他的喜好长的。
他刚刚对商洛言只是觉得有些满意，但是现在看到邢上野他就是百分之百满意了，这人完全是他的性好。
眼见两人开打，他也没有阻止，反而在一边小心的看着，他想要看看邢上野是不是花架子。
今天不管是商洛言还是邢上野谁都没有收着，好好的高尔夫球场让他们变成了格斗场。
两人从小到大打过无数次，每次都是以邢上野胜利告终，这次也一样。
邢上野死死的将商洛言压在身下，问道：“服不服？服不服？”
商洛言自然是不可能认输的，剧烈的扭动着。
以前邢上野自然不会分心，但是经过那一晚之后他对商洛言自然不一样了，即便现在知道商洛言是个渣A，但是毕竟是自己唯一标记过的人，商洛言这样扭，他自然是绷不住的。
很快，商洛言就察觉了他的异常，商洛言的眸子一沉：“你个牲口。”
真是冲着谁都能发情！
邢上野也委屈，这能怪他吗？还不是商洛言太会扭了。
alpha的腰好，他觉得商洛言的腰力以后有其他的用处。
王总听到别人的传话匆匆赶来看到的就是自己儿子在一旁瞪大着眼睛看戏，而一向斯文得体的商总正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压在身下。
这个姿势让他觉得有些说不出的古怪，如果将商洛言换成Omega，那么他绝对会认为这是一对野鸳鸯。
这么一晃神，他立即反应了过来，连忙道：“你是谁？你在干什么？赶紧放开商总。”
一旁看热闹的王瑜反应过来连忙也跟着拉架，他趁机拉着邢上野的胳膊，用力的感受了一下，真的很坚硬。他看邢上野的眼神已经变成了星星眼了。
邢上野还想和商洛言掰扯，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一低头就看到商洛言勾搭的那个小O一脸欣喜的看着他。
邢上野愣了一下，赶紧甩开了王瑜的手，一副被玷污了清白的样子：“你干什么？”
王瑜一点都不害羞的看着他：“你叫什么？我叫王瑜，我们可以留个光脑号吗？”
邢上野震惊的看着王瑜，又看向商洛言，这什么情况？
不等邢上野回答，王瑜又说出了让人惊掉下巴的话：“我觉得你很不错，你要不要考虑考虑我？”

第29章 对不起言哥
王瑜自认为自己很不错，家世很好，长相也很好，个子高腿也长，因为从小练舞的原因，身体比一般的Omega还要柔软，信息素的味道也很不错，是蜂蜜味的，据统计，绝大部分的alpha喜欢甜味的Omega。
他觉得只要眼不瞎，都会被他吸引。
可是，他没有想到自己的话一出口，他看中的那人仿佛看到了什么猛兽一般，一下子往商洛言那边退了好几步，还使劲的拍着自己的胳膊，似乎想要将他刚刚残留的触感拍掉一般。
这还不是最让他生气的，最让他生气的是，那个alpha一边拍还一边着急的和商洛言解释：“言哥，我刚刚可没有碰他，是他自己贴上来的，你不能冤枉我。”
一个字没有说的商洛言：“……”
邢上野此刻一点都没有被Omega看上的喜悦，他脑子里只剩下了担忧。
怎么办？被老婆看到了，老婆会不会误会？
现在的Omega太吓人了，胆子怎么这么大？他追自己的命定之番都不敢这么胆大都要想尽各种办法，他和这个Omega才见一面，对方就敢上手了，看来他还是太保守了。
对了，今天这事儿估计也怪不上商洛言，这Omega太主动了，他收回商洛言是渣A的话。
“商总，这……”
最尴尬的是王总，他本意是要撮合自己儿子和商总的，谁知道这个不省心的却看上另外一个了。
商洛言闻言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没有关系，王总，邢上校是个不错的人，您可以让令公子和他好好接触一下。”
王总本来就有心让自家Omega儿子攀个高枝，此时听到邢上野的军衔，眼睛一亮。
王瑜更是如此，他本来还有气恼邢上野的举动的，听到邢上野居然是个军人，当下蹦了蹦：“你居然是上校，是联邦军队的吗？是什么军种？我最喜欢军人了！老公，你好帅！”
邢上野瞳孔震惊，他都还只敢心里默默的喊两声老婆，这个小O却已经胆大的当着人喊他老公了。
Omega太可怕了，他觉得自己对Omega产生阴影了，他也不管商洛言是什么表情了，连忙躲到了商洛言的身后，一副要被强抢的模样。
“言哥，你帮我挡着。”
商洛言现在的手腕还疼，是刚刚被邢上野给捏的，这人刚刚不仅伤了他，还抢了他发展的对象，现在居然还蹬鼻子上脸躲自己身后。
果然，自己太给他脸了。
当着外人的面，他不好发作，只是和王总微微点了点头便朝着更衣室去了。
邢上野见此立马想要跟上，但是他低估了王瑜粘人的程度，对方已经缠上了他。
“你是叫邢上野是吗？”
这是他刚刚听两人打架的时候听到的。
“你在联邦哪个部门啊？”
“你今年多大啊？我二十。”
“你喜欢什么味道的Omega？我是甜味的。”
“我的身体很软的，可以配合你进行各种高难度的动作。”
邢上野实在听不下去了，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Omega逼的落荒而逃，要知道在军中，他口花可从来都没有输过，没有谁的嘴能吧啦过他，他今天可算是遇到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