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求和离!by倦色
倦色  发于:2025年12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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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大老爷们的坐大腿啊!我抱你你乐意吗?”
“乐意啊,你抱爷啊,爷可是特别乐意!”孟佑回答的理所当然,随后,眉眼一挑,怎么看怎么轻浮,他又道:“所以,你要抱着爷么?”
“不抱!抱不动!”晏柯拒绝的特别干脆。
孟佑吃完之后,让人给收下去了,看着认认真真的在下面撰写折子的晏柯,欣赏了好一会,才继续忙自己的,开始审案子。
孟佑连着审了三天才把存疑的案子给审完,这衙门的牢房中,空了一大半,冤假错案一大堆,这还不包括那些蒙冤死去的人。
三天后,新县令到了,孟佑把手上前县令的案子转交给了新县令。
然后带着暗卫从都督府调过来的人,直接去了县令府。
县令府修建的特别气派,门口的那两只大狮子比孟佑太子府门口的都要大一些。
晏柯嘴角扬着一抹嘲讽的笑容,道:“活的还不如一个九品芝麻官系列。”
一进去之后,就看见县令一家老小哭着跪在了院子里。
“啧啧啧,光夫人就有五房!”唐起感慨。“等以后,我老了,我什么都不需要你给,把我扔在一个穷乡僻壤,让我当个芝麻官就成。”
孟佑点头:“爷会在你看管的地方,设立三个都督府看管你的。”
“没良心!”
晏柯蹙眉看着被人搬出来的银子珠宝和古玩,放在手里看了两下,突然冷笑了出来:“还真是不拿百姓的一针一线,除了一针一线,别的应该都拿走了吧。”
“这该死的贪官,把他剁十次都不足以解恨!”孟佑冷漠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那些人:“爷让人把杨世这么多年该得的俸禄给算出来了,这县令府会有新的县令来入住,你们找个时间搬出去。”
“太子爷,我知道我们家杨世罪孽深重,但是,求求太子爷给他留一条命吧!以后,我一定不会让他再做坏事。”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抓住了孟佑的衣摆。
孟佑眸子微眯,道:“这些话,你要是在他干坏事之前跟他说,劝他迷途知返浪子回头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怎么?老人家是认为,自己得儿子是儿子,别人的儿子就不是了?在你儿子杨世错判得案子里,老人家你可能不知道有多少**离子散,老无所养。”
老人知道自己说的没的用,也知道这是自己儿子的罪有应得,伤心过度,昏厥过去。
孟佑带着人全部搜完了之后,看着马车上的那些真金白银,拍了拍马车,吩咐道:“这些拿去衙门充作官银,爷用来补偿给老百姓的银子是先让人从衙门里拿的,这个要先填进去。”
唐起点点头:“估计杨世家里搜出来的这批银子去填补这几天衙门库房里的空缺只有多,不会少。”
正当几个人准备走的时候,走在最后面的晏柯的衣服被人扯住了。
晏柯回头,看见一个小女孩,站在他的身后,一双眼睛,很大很灵动。
小姑娘从袖口拿出了一封信,放在了晏柯的手上,跪在地上,拉住了晏柯的袖子。
从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你是想让我看完再走吗?”
小姑娘点点头。
晏柯打开了信,里面密密麻麻的写了五张纸,晏柯拿过去跟孟佑一起看。
姑娘叫木棠,有个姐姐叫海棠,海棠是这个镇子上出了名的大美人,到了该出阁的年龄时,这前来说媒的媒婆把家里的门槛都快踩破了,偏偏海棠一个都没看上。
只有木棠知道,在众多对海棠魂牵梦萦的贵公子中,海棠看上的只有都督府的小公子顾生,在顾生进京赶考的时候,两人交换信物,私定了终生。
海棠在家里一等就等了三年,没等回来顾生金榜题名荣归故里的消息,倒是等来了顾生在京城混的风生水起,迎娶了公主,成为驸马的噩耗。
海棠不甘心白等三年,收拾行李,一个姑娘家的准备独自去京城去找顾生。
这要真走了也还好,在临走前的前一天晚上,她被传唤进了衙门,好几天才被放出来。
木棠不知道姐姐发生了什么,只知道海棠回来的时候,浑身凌乱,双眼无神,躲在房间中洗澡,洗澡水都换了三遍。
一个月之后,木棠照例去送饭给关在房间中的海棠吃,入门便看见了上了吊的海棠,身体已经僵硬。
仵作尸检的时候查出海棠以有孕在身。
未婚先孕,即使没死,也是要浸猪笼的大罪。海棠被裹着一张草革扔进了乱葬岗。
木棠不甘心姐姐枉死,只身进了县令府,在县令府里面呆了半年,终于在一次杨世醉酒的时候,探听到了当年的真相。胳膊拧不过大腿,杨世在这个小镇子上只手撑天,木棠还没抓住跑的机会,就被杨世给剪了舌头。
晏柯将信紧紧的拽在手上,看着跪在地上,充其量才十五岁的小姑娘,他蹲了下来,蹙眉温声道:“来,让哥哥看看你的舌头。”
木棠微微张开嘴巴,那短短的一截舌头微微颤动的模样让晏柯酸了眼睛。
才十五岁,在现代,这么小,什么都不懂。
晏柯心疼极了,道:“乖,这个哥哥会帮你赶跑所有的坏人,也会帮你报你姐姐的仇的。”
小姑娘把目光投向了孟佑,狠狠的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
晏柯将木棠给扶了起来,道:“这里估计她是呆不了了,你要不要给他安排个去处?这小姑娘很有灵性,看起来就是个聪明的孩子。”
“那让人把她送到太子府去吧。”孟佑道。
“好。”晏柯捏了捏木棠扎在两侧的丸子头,笑了笑。
在回去的路上,晏柯心情不错,看着傻孢子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走上前,握在了手心。
看着孟佑猛然回过头来,错愕的看着他的样子,晏柯嘴角轻扬,道:“你看着我做什么?你看路。”
“……好。”手上冰凉凉的触感从手掌传到了心里,孟佑觉得好笑,他的太子妃真是容易满足,只不过是把一个小丫头安排进太子府就主动来牵他的手了。
那要是这种事情多来几次的话……
孟佑已经脑补出了晏柯主动脱光衣服,躺在他床上对他含羞的说:“夫君快来”的场景了。
一股暖流自鼻子流出,孟佑伸手摸了摸,摸到了一手的血……
这可把晏柯给吓到了:“你特么怎么了?这走的好好的怎么出血了?”
孟佑吸了吸鼻子,道:“今晚一起洗澡吧,爷总觉得,昨天少干了点什么。”
晏柯忍着脾气拿纸给孟佑擦流出来的鼻血,等止住血后,揪着孟佑的耳朵道:“你特么正经点!”
到了晚上,晏柯被孟佑用同样的方式扔进了木桶里面,看着靠近的孟佑,晏柯脸微微红了:“我我我…我会轻点的。”
孟佑抓着晏柯的身子,将他翻了个身,把晏柯的头按在了木桶上,然后开始给他擦起了背:“爷就说嘛,昨天光顾着爷享受了,今天爷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晏柯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黑,精彩的不得了。:“……”
晏柯生无可恋的想着:老子特么的到底在期待些什么?还有这种沙雕不赶出去是准备留着过年吗?
作者有话要说:
一定!一定要重新看46章!不然接不上!表白大家!

孟佑这还没洗完就被晏柯给赶了出来, 抱着衣服,站在外面, 颇为狼狈。
他那天以为, 是他光顾着自己享受了,忘记给晏柯搓背了, 所以晏柯把他给赶出来了。
然后今天,他很卖力的在伺候他, 结果还是被赶出来了。
此时的孟佑, 脸上写着大大的两个字:不甘!
于是,孟佑吹着夜晚的凉风,摸到了晏柯房间的窗户边, 轻手轻脚的打开了窗户, 然后从里面爬了进来。
晏柯躺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完了英明神武的太子爷爬窗户的整个过程。
看着孟佑动作干脆利落的爬了进来, 然后将衣服搁在木架上, 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边。
晏柯开了口:“哪里来的小毛贼?”
孟佑在外面等了好一会才进来, 本来是以为晏柯睡着了的,这正心虚的时候, 听见晏柯突然说话了, 扎扎实实的被吓了一跳。
“来偷人的。”
“滚, 自己没床?要是让人看见了, 你这太子爷的脸还要不要?”晏柯虽然嘴上是这么说,但是身子下意识的就往里面挪去了。
反应过来后,感觉到自己这口不对心的白痴行为, 又往外面挪了点,并在心里默默祈祷孟佑没有看见。
孟佑爬上床,强势的将晏柯给挤进了里面。
“你是过来蹭被窝的吧?”晏柯好笑的问道。
“就你这被窝?还用蹭?凉的跟放了冰块进去一样,爷这是来给你暖床来了。”孟佑将晏柯给抱在怀里。
细细想想孟佑说的话,好像也不错,这几天没和孟佑睡,一个人缩成一团,手脚冰冷的,一整夜都是如此。
有个人形暖手宝就不一样了。
晏柯很不客气的将脚搭在了孟佑的腿上,他能很清楚的听见孟佑倒吸了一口冷气的声音。
“很冰吗?”
孟佑睁眼说瞎话:“不冰!很暖——嘶,暖和。”
晏柯把手放在了孟佑的脖子上,听着孟佑那吸冷气又死撑着的声音,笑了出来。
闹过之后,他就把手脚收了回来,这手脚冰冷的连他自己都受不了,何况是身上暖暖和和的孟佑。
孟佑把晏柯的手和脚又按在了自己的身上,将他给抱的更紧了,道:“爷说了,爷就是来给你暖床的。”
“很冷,不用抱着。”
“啧,你别乱动。”孟佑按了一下晏柯的头,看见晏柯还在被子里面乱动,随后威胁道:“你再动爷就动嘴了。”
晏柯道:“好啊。”
孟佑吧唧在晏柯的脸上亲了一下。
晏柯立马就炸了,天时地利人和,夜黑风高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然后抱在一起。
你特么亲一下老子的唇是能烂你的嘴是吧?!
晏柯捏着孟佑的下巴,忍着脾气,问:“你特么说的动嘴就是动这个?”
“嗯。”孟佑应得理所当然。
“……哦,晚安。”晏柯翻了个身,背对着孟佑。或许,他面对孟佑的时候,应该佛一点!
那些不可言说的事情他不能去勉强孟佑做,他就奢望着,孟佑早点开个窍,让他有生之年开回荤就行了。
孟佑这因为晏柯允许自己亲了他颇为开心的心情被晏柯的一个冷背又给打击到了,问了句:“爷是不是不该亲你?”
晏柯闷声道:“孟佑,答应我,我求求你要求多一点,高一点,你特么是个太子爷啊,不要鼠目寸光行不行!你要把眼光放的长远点。”
孟佑点点头:“爷的太子妃说的都对!”
“那咱们现在该干什么?”
“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哦,你开心就好。晏柯叹了口气,放弃了治疗:“睡吧,傻孢子。”
第二天,晏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摸了摸自己身边,发现自己旁边的位置已经是冷的了,孟佑估计起床很久了。
穿好衣服,爬了起来,看到外面被抓进来的正好是他们住的那个客栈的店老板和店小二。
孟寒在店小二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将人给直接踹趴下了,他道:“这些家伙准备跑,让守着城门的人给抓回来了,哥你还真是灵机妙算啊!”
“树倒猢狲散,这些人敢这么嚣张,都是因为有杨世这个地头蛇在,现在杨世出了事,他们自然是削尖了脑袋的想要跑了。”
“那这些是交给新县令吗?”
“嗯,咱们该走了,在路上耽误了太久了。”孟佑见晏柯出来了,迎了上去,很自然地握住了晏柯的手。
“你们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去弄。”
“太子妃,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都说您菩萨心肠,求求您,让太子爷放了我们吧!”店小二爬到晏柯的身边,抱着晏柯的与×希×独×家。腿就开始求饶。
“松开!”孟佑冷喝道。
店小二被吓住了,颤颤巍巍得松开抱住晏柯的腿得手。
晏柯笑:“小兄弟,找你来真不是因为我,你要是身上干干净净啊,马上就能出去了,这你要是不干净,跟我说我也放不了你啊。”
孟佑拉着晏柯,两个人并排走进了厨房。
孟佑道:“你做,爷不打扰你,爷在旁边看着你。”
晏柯笑了笑,边洗手边说了一句:“傻样。”
孟佑将手撑在桌子上,笑着看着晏柯,晏柯将自己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锅里,将煎好的饼子给夹了上来,卷上自己炒好的菜,给孟佑拿了一个。
“吃吧。”
“这几天爷都没问你,如果你不是那个晏柯的话,那你是哪里人?”孟佑边吃边问。
晏柯手停顿了一下,随后笑道:“或许我说出来你可能不太相信,我来自未来,一千多年以后的未来,是个高级厨师,死了之后,就直接穿越到这里来了。”
“一千多年以后……月国还存在吗?你是哪个国家的?”
“这一千多年里,早就已经将领土统一了。”
“那…你还会回去吗?”孟佑漫不经心的咬了一口。
“我在那边都已经死了,而且,过了这么久,身体可能早就火化了,如果哪一天,真的又回去了的话,就只是一只阿飘了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穿越过来,所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会穿回去。”
晏柯刚说完,他就被人给抱住了。
孟佑沉声道:“那就别回去了,好好呆在这里,陪着爷。”
晏柯一哂:“嗯。”
唐起捂着肚子从外面进来,忙活了一早上了,他都要饿死了:“晏柯你弄好了……”吗。
看着孟佑抱着晏柯,晏柯在那摊饼,唐起翻了个白眼,瞬间觉得自己已经吃饱了。
对了,他们最近好像同床来了,不是十年一睡?就孟佑这种鼠目寸光的人,牵个手都能瞎得瑟半天,啥时候开的窍啊?
晏柯看着又跑走了的唐起,推开了孟佑,快速的将早餐给弄好了。
“我多弄了些,咱们可以留在路上吃。”晏柯拿来自己带的小食盒,将饼和菜放了一部分在里面。
一出去,就看见了木棠朝着他走了过来。
木棠笑着看着晏柯,将一个小纸条递给了他:谢谢哥哥,今天木棠就要去太子府啦!
晏柯笑:“好。”
木棠从怀中拿出了一个两个小荷包,一个给了孟佑,一个给了晏柯。
上面绣着两只小鸳鸯。
晏柯道:“谢谢,我很喜欢。”
小姑娘看了眼孟佑,不太敢跟孟佑说话,笑着走开了。
晏柯笑了笑,将荷包贴身放好之后,吃早餐去了。
吃完早餐,几个人收拾好了东西,准备上路了,唐起背着自己的包袱准备上马车的时候,在街角看到了一个认识的人,蹙眉走了过去,将那人给带了过来。
孟佑看了眼上马车的人,又看了眼唐起,无声询问着。
唐起解释道:“他就是那个跟我说咱们要去的那个地方风景很好,很好玩的人。”
“其实,我让太子爷来,就是想让太子爷看看,在你们看不见的地方,这里的百姓是怎样活着的。”
“所以,你是特意引我们来这里的?”孟佑问。
那人点点头:“草民叫赵行,太子爷给草民一点时间,让草民把来龙去脉说个清楚可好?”
孟佑点点头。
“四年前,我路过界岭,被山匪挡住,那个时候,我还只是个穷书生,没有银子就只能把命丢在那。我看见了路过的一辆马车,向马车上的人求救。”
“马车上也是一位进京赶考的人,是个家境富裕的小少爷,他救了我,拉我上了马车,本来以为就此能逃脱,没料到,那群山匪骑着马追了上来。”
“他本来是可以逃脱的,为了救我,被乱刀砍死,我当时太害怕,没敢回头,等到天黑了,我又摸了过去,在小少爷的身上,找到了一个带血的荷包,里面还装着一缕青丝。”
“我想,只有有情人才会送这个,我走了很多地方,查了很多人,把小少爷的身份给查了出来,大户人家的孩子,有一个私定终身的美娇娘,我没敢告诉那个姑娘,小少爷已经死了,看着姑娘家说媒的媒婆越来越少,我着急了。”
“三年后,跟姑娘说,让他别等了,小少爷已经在京城高中了状元,娶了娇妻了。”
“姑娘信了,我以为,她就此会忘了小少爷开始自己的新生活,嫁人生子,没想到,我半年后去看,镇子上还传着她未婚先孕上吊自杀的丑闻,而姑娘唯一的亲人也成了一个哑人,在姑娘的妹妹身上知道了姑娘被县令所强迫后来发现自己有孕在身上吊身亡的真相时,我不是没有想过自己去杀了那狗县令,替恩人的意中人报仇,但是,胳膊拧不过大腿,姑娘的妹妹我救不出来,姑娘的仇我也报不了。”
“所以,就出此下策,把太子爷引到这里来。”
虽然故事高度吻合,但是,晏柯还是问了句:“小少爷叫什么?”
“顾生,都督府家的小少爷。”
晏柯沉默了,顾生原来并没有高中状元,因为他在去的路上就已经死了,也没有迎娶娇妻,他到死心里都只有海棠一个人。
但是海棠不知道。海棠含恨而终,等了三年的心上人的辜负,世道的不公,晏柯不知道,是怎样的绝望才能让一个女子一尸两命,走的决绝又干脆。
“才子佳人,佳话断。”
孟佑眸子沉着,看了眼赵行,道:“爷恕你无罪。”
赵行磕了几个头,道:“求太子爷还恩人和海棠一个清白。”
“你去找新县令吧,这件事牵扯甚广,还牵扯到了都督府,这些你们自己看着办。”
有了这一个小插曲,晏柯这路上心情沉重的很,他并不是一个感性的人,相反,他认为自己甚至有点冷情,他没见过妈妈,而他的爸爸,刚开始是个好父亲,幼儿园的活动从来不会缺席,在事业有成之后,将他送到了外婆家,自己娶了新媳妇,生了新的孩子。
每个月能打过来的生活费越来越少,后来,他的那个同父异母的便宜弟弟生病了,白血病,需要捐骨髓。
好几年都没来外婆的那个小平房的人,跪在外面,跪了一天,想要求着外婆让他去捐骨髓给他的那个同父异母的便宜弟弟。
外婆没同意。
后来,上学途中,他直接被那个男人绑着去医院做了骨髓配型,配型很成功。
他被强制的押上了手术台。
下手术台之后,他浑身疼痛的被保姆照顾着,而他,透过隔壁病房门开着的那条小缝,看见那个冷漠的男人,买着各种各样的玩具,去哄哭闹的便宜弟弟,一家人温馨又甜蜜。
那个时候,他八岁。
“在想什么?”孟佑看着坐在自己旁边的人冷着脸,伸出手,在晏柯的眼前晃了两下。
晏柯回过神来,看着放大在自己面前的脸,愣了好一会,随后笑道:“想今天中午吃什么。”
“想到了么?”孟佑温声道。
“没有。”晏柯笑。
孟佑将晏柯的头按在了自己肩膀上,无视了在马车里面多余的两个人,深情款款的道:“有事你就和爷说。”
“嗯。”
孟寒和唐起交换了个眼神,两个人坐外面去了。
这趟旅程虽然意外繁出,但是晏柯本以为,最后的结果至少是好的。
当到了目的地后,几个人看着所谓的人间仙境,面无表情,意见一致的准备回京了。
哦,对,还意见一致的准备把赵行抓起来打一顿再说。
快马加鞭,一天半就赶了回来,到太子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晏柯打了个哈欠,没让人去叫醒已经睡着了的管事。准备回房洗澡然后睡觉了。
孟佑跟在后面,一看他进去了,连忙跟着进去。
晏柯回过头来,看了眼孟佑,继续面无表情的脱衣服准备洗澡。
别说是当着他的面脱衣服了,即使你当着他的面勾引他,他都只会觉得你是抽筋了。
所以,对于这个对他没有任何邪念的太子爷,晏柯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孟佑背过身去,没敢放纵自己去看晏柯,有些事情,他以前想过,后来,晏柯不喜欢,他就没敢想了。
晏柯好笑的看着转身的孟佑,这家伙平时看起来应该也不是一个木头一样的人,为什么在这种事情上,就是不开窍?
“转过来。”晏柯半命令道。
孟佑转身,就看见了白白嫩嫩的太子妃站在了自己的后面,眸子瞬间一紧,呼吸都停顿了一下。
前几次洗澡他什么都不敢想,就怕自己一想了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但是,当晏柯就穿着一条亵裤站在他身后,任由他欣赏的时候,孟佑感觉周身血液都开始沸腾了。
晏柯捏着孟佑的下巴:“看我这样站在你面前你都没什么冲动?性冷淡也不至于冷淡成这样吧?”
“……不是你自己说的,慢慢来吗?多余的爷不敢想。”
晏柯:“!!!”
所以特么的闹了这么久,这家伙不是不想要而是在克制?就因为自己说的那句慢慢来?
“那我特么的以前说过那么多话,也没见你这么听话啊!”
“你说让爷别碰你,别亲你,这个不是爷能忍得住的……”孟佑说话间,总带着一股悲伤的意味。
晏柯扯着孟佑的衣服,笑着对他说:“那我要你现在亲我。”
孟佑一点都不带犹豫的,在——晏柯的脸上亲了一下。
晏柯:“……”
主要原因还是蠢。
然后他爆发了:“你特么的亲一下我的唇是能烂你的嘴是吧?”
“不…不能。爷…能亲你的嘴吗?”
“……不能,滚出——”
“!!”晏柯看着突然间搂住自己的腰,贴上自己的唇的孟佑,眸子猛然睁开了。
突然之间,孟佑的男友力爆棚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按照剧本,他以为自己说完之后,孟小公举应该哭唧唧边出去边想为什么不给亲嘴。
孟佑双手捧着晏柯的头,一下一下亲着晏柯的唇,眼神里,异常兴奋。
晏柯:“……”
他嘴都张开了,然后,这傻孢子就走开了,等他闭上嘴,傻孢子又跑过来亲了。
是以为自己张开嘴会吃了他吗?
果然还得靠他!
晏柯突然使力,将孟佑按着坐在了后面的椅子上,然后自己跨坐在孟佑的大腿上。
抬头便亲上了孟佑的唇。
“蠢货,学着点。”说完之后,咬了一下孟佑的唇,孟佑吃痛的张开了嘴。
正在想晏柯在这些事上是不是喜欢粗暴点的时候,一个滑溜溜的东西钻了进来。
在他的口腔中,放肆的搜刮着。
孟佑喘了口气,将晏柯给搂住了,嘴上,轻轻含住了晏柯伸过来探路的舌头。
像是找到了法门一样,有来有往的,两个人舌头不断交缠在一起。
空气渐渐变得稀薄,炽热。
孟佑能感觉到晏柯单薄的亵裤内,身体的变化,喘了口气,稍微分神从木架子上给晏柯拿了一件衣服盖着。
晏柯现在热的不得了,手解开了孟佑的腰带,迫切的希望,孟佑能像冬天给他暖床一样的,现在给他冰一冰。
理智被抛至九霄云外,当他将孟佑的衣服全解开的时候,顺着孟佑的嘴唇,胡乱的亲着。
一路往下,轻轻咬住了喉结,伸出舌头舔舐着,在一路亲吻至孟佑的锁骨……
“去床上!”晏柯喘着气吩咐道。
孟佑同样喘着粗气,衣服凌乱不堪的搭在身上,抱着晏柯就往床上一放,压了下去,铺天盖地的吻随之而来。
晏柯在一边享受孟佑的亲吻的同由-屿-汐-独-家-整-理,更-多-精-彩-敬-请-关-注。时,一边想:他原来是喜欢坐上来,自己动吗?
孟佑怕晏柯冻到,从旁边拿出被子,披在了两个人的身上。
孟佑在晏柯的唇上小小的亲了一口之后,问晏柯:“可…可以吗?”
“可以可以!你赶紧坐上来。”晏柯都快被孟佑给逼疯了,现在这样,不可以也可以了啊兄弟!
孟佑的手刚勾上晏柯的裤子,这扫兴的就来了。
管事:“太子爷,老奴这里有东西要给您。”
孟佑没理会:“明天给爷。”
“是那个道人让老奴给您的。”管事道。
孟佑看着躺在床上,周身潮红的晏柯,烦闷的起床,嘀咕了一句:“这老家伙真是越来越不会看时间了。”
等孟佑伸出一只手臂出去拿东西的时候,管事就知道,自己打扰了主子的好事。
于是,万念俱灰的又问了一遍:“太子爷,老奴想在这里养老。”
“……”孟佑拿着信,扔在一边,看都没看就往床上走去。
晏柯:“不看看?”
“做完再看。”孟佑心里就像有只爪子在挠着,急于解痒,现在,什么事都不重要了。
“还是看看吧。”
“……你事儿怎么这么多!”孟佑瞪了一眼晏柯,从桌子上拿起了信,粗暴的拆开。
等他看完信之后,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再看向床上的美人,此刻自己心里,只有折磨,没有甜蜜。
“怎么了?”晏柯走下床,看着信上的:赶魂期间,禁止同房。
一脸MMP的拿着信放在烛灯上给烧了。
“一次应该没有事的……你不是说明天再看吗?咱们就当作没看过行不行?”
孟佑苦着脸拒绝:“不要。”并转身准备回去洗个冷水澡降降火。
晏柯拖着他:“不要走,孟佑你还是个人吗?把我弄成这样,你就走?”
“……那上面说了,不能同房。”孟佑穿着衣服,仓皇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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