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想见我就在我家大喊大闹？你们打扰到沈家的生活了，我不希望你们继续这样。”
“我就坐在这，你们看我像有事的样子吗？”祁宁冷声问。
“我不想走……”盛简哀求的看向他。
“不走也不要打扰到我们，我也不会再见你了，你们明目知道我是沈家的养子，能不能不要让我难做？”
“好，我走，不过你不要拉黑我，我打电话你要接。”盛敛轻声说道。
祁宁点了点头，现在只想打发他们。
“我不走，我也不会打扰你们，我就默默的看着你。”
祁宁挥了挥手，看向旁边的佣人，“送客。”
盛敛深深的看了祁宁一眼后起身离开。
盛简磨磨蹭蹭的起身，边朝外走边时不时看向祁宁。
等人都走后，沈驰野兄弟才出来。
“这个小子一看就目的不纯，阿宁以后不要再见他，姓盛的跟姓顾的一样，他们家没一个好东西。”沈驰安说道。

祁宁在花园招待的温时安，两人相对而坐。
“工作室开的怎么样了？你怎么知道是回来了？”祁宁问。
“开的非常顺利。”温时安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祁宁回来的第一天温时安就知道了，他一直有让人在沈家附近盯着。
就是想祁宁回来的第一时间他能知道。
“你脸色有些不好，是没睡好吗？”温时安问。
“我能去你工作室看看吗？”祁宁兴奋的问。
“欢迎之至。”
祁宁跟着温时安到了他的工作室，盛简一直在后面不远不近的跟着。
祁宁一回头他就咧着嘴角朝他笑。
祁宁瞪了他一眼不再理他。
“你这工作室开的还有模有样的。”祁宁夸道。
温时安的工作室规模不大，员工差不多有四个，几人看到温时按领他进了办公室，顿时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
“刚刚那个小哥哥长得好帅啊。”
“我工作这一个月还是第一次见到温老大笑。”
“我也是。”
“所以那个人到底是谁？”
办公室内，温时安给他倒水，拿零食。
“阿宁，有没有兴趣加入进来？我给你股份。”温时安说。
祁宁连连摇头，“没有。”
“你还在画画吗？”温时安又问。
祁宁叹了一口气，“现在没画了。”
命都快没了，哪还有心思画画。
到了中午，温时安又带着祁宁到附近的餐厅吃饭。
盛简坐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一直盯着他们。
祁宁跟这个人出来也不想跟他待在一起，难道祁宁就这么讨厌他吗？
“盛少。”盛简桌前走近两个黑衣西装男。
盛简冷冷的看向他们，“滚。”
“老爷子让我们必须带你回去，冒犯了。”
那人话音刚落，两人一左一右的压制住盛简，把他往外拖。
“祁宁……”盛简朝他大喊。
祁宁见状吓了一跳，赶紧起身追了上去，“住手，你们是谁？要做什么？！”
“祁宁。”温总安也追了上来。
“祁少爷，我们是盛家的人，奉老爷子的命令把我家少爷带回去。”其中一男子说道。
祁宁一听立刻停下了脚步。
“阿……我，我会再来找你的。”盛简被那两人给塞进了车里。
等车扬长而去后，祁宁才转身回餐厅。
这次分开应该是永别了。
下一次任务失败他可能就会死了。
“阿宁，你没事吧？”温时安轻声问道。
“没事。”
祁宁也没心思吃饭了，温时安送他回到安宅后就离开了。
祁宁在客厅见到了盛敛，他正跟沈晏说话，两人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两份合同。
盛敛见祁宁回来朝他看去，沈晏笑着朝他招了招手，“阿宁回来了？”
“去哪玩了？玩的开心吗？”沈晏一脸的和蔼。
“就是跟朋友去吃了个饭。”祁宁说完看向盛敛，“盛总怎么也在？”
“是这样，盛总为了表示歉意，跟我们送了几个大单子，到时候这些单子的收益我都给你存着。”沈晏笑道。
沈晏接了一通电话，又赶去公司。
“那，盛总……”沈晏朝外看了看，很明显的是赶客的意思。
盛敛看向祁宁，“祁宁之前一直在我公司上班，我想跟他聊聊后续的问题，毕竟以后他都不会再回去了。”
“那行，你不能耽误太久，阿宁身体不好。”沈晏说。
盛敛点了点头。
沈晏一走，祁宁也不装了，他耐烦的看向盛敛，“你到底要做什么？你给的补偿我不稀罕，你也不必补偿，跟你又没关系。”
“祁宁，你讨厌我吗？”盛敛问。
祁宁摇了摇头。
“那喜欢吗？”
祁宁继续摇头。
“喜欢阿简？”盛敛问完这句自己都有些紧张。
“你到底要问什么？”祁宁问。
“你进盛氏是不是为了接近我？是为了某个任务？”
祁宁心里一惊，“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的任务就是撮合我和桑秘书是吗？只要我们没有在一起，你就会离开，是吗？”
“你怎么会联想到这？怎么可能。”祁宁否认。
“这个任务是谁给你的？完成不了会怎么样？”盛敛继续问。
祁宁觉得他再问下去可能就能猜到系统的存在了。
他赶紧起身，“我累了要休息了，盛总请回吧。”祁宁说完就朝楼上走，脚步有些慌乱。
盛敛就知道他猜对了。
祁宁就是因为某个任务才接近他，撮合他和桑秘书。
任务失败会是什么惩罚？
难道跟他吐血有关？
站在暗处的沈驰野把两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听到盛敛所说的任务，他才猛地想起来之前祁宁撮合他和沐伊的事。
难道他也是阿宁接近的任务对象？
那其他人也都是吗？
那这个祁宁还是不是以前的祁宁？
晚上，大家坐在餐厅吃饭。
期间只有沈晏和沈驰安的声音，祁宁时不时还回个一两句。
沈驰野一直很沉默，一句话也没说，只是时不时的盯着祁宁看上一眼。
吃完饭后，祁宁回到房间，沈驰安扭扭捏捏的跟在他后面。
“你有事？”祁宁回头看他。
“那个，你，你还想不想听歌？我又新学了一首。”沈驰安脸色微红的看向祁宁。
祁宁笑着点头，“可以啊，我就喜欢听歌，尤其是现场版的。”
沈驰安蠢蠢欲动，“我今天专门学了唱歌的技巧，今天肯定比昨天唱的要好听。”
祁宁开门进到房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到沙发上。
沈驰安坐到他身边，开始低声唱起来。
边唱边盯着他看，等祁宁抬眼看向他，他又慌忙的移开视线。
“我唱的怎么样？”沈驰安期待的看着他。
“非常好听，你都能出道了。”
沈驰安听到祁宁这么说，咧着嘴角笑起来，“我还在学另外一首歌，等学会了再唱给你听听。”
“行。”祁宁点头。

祁宁朝他挥了挥手，“晚安。”
“晚安，好梦。”沈驰安离没多久沈驰野就来了，祁宁刚洗完澡出来，沈驰野正坐在床边等他。
“你怎么进来的？”祁宁愣了一下，他记得门有关啊。
“开门进来的。”
“大哥，你有事吗？”祁宁问。
沈驰野看他的眼神他不喜欢，那眼神太露骨太炽热，好像要把他吞入腹中一样。
“阿宁……”沈驰野起身走向祁宁，眼睛紧紧盯着他看。
祁宁后退了两步，“有事说事，不要靠这么近。”
“我就是问问你要不要吃点宵夜？”
“不吃。”
“那要不要做点别的事情？”
祁宁不解的看向他，“做别的事？做什么？”
“就像这……沈驰野话音刚落，快步走近他，祁宁刚要再往后退时，沈驰野已经把他拽到怀中。
一手扣住他的后颈一手牢牢禁锢着他的腰，把他按向自己。
“大哥……唔唔……”
沈驰野的吻落了下来，又凶又猛，他趁着祁宁说话的空隙吻的更加深入。
祁宁被他吻的有些头晕，只能拽着他的手臂才能站稳。
“阿……以吗？”沈驰野微微喘息着看着祁宁，在他耳垂旁反复亲吻着。
“沈驰野你是不是疯了？谁让你亲我的？”
“我不止想亲你，我还想睡你，阿宁我们再试一次好吗？是保证让你非常舒服。”沈驰野说着手已经从他睡衣下摆往里探。
“放开。”祁宁伸手给他一巴掌。
沈驰野不仅没停，动作反而更加过分。
祁宁准备甩给他一巴掌，沈驰野按住他的胳膊，捧着他的手，低头在他手心亲了又亲。
“沈驰野，松开。”祁宁冷冷的看着他。
“那你不要生气。”沈驰野低头想要亲他，祁宁把头往左偏了偏。
沈驰野的唇落在他脸颊上，他没停，在他脸处反复亲吻着。
祁宁一把推开他的脑袋，“起开，别再乱亲乱动，我就告诉沈叔。”
“阿宁你帮帮我。”沈驰野眼睛很红。
祁宁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脸色微微有些不自在，他拍开沈驰野放在他腰间上的手，赶紧后退离他远远的。
“你发情就去找别人。”
“我只对你。”沈驰野说着当着他的面把手伸进里面，眼睛盯着他。
祁宁脸一下子爆红起来，他真没想到沈驰野这么不要脸。
当着他的面就……
“……滚……”祁宁把门打开，“快出去，我要休息了。”
“阿宁……”沈驰野嗓音沙哑。
祁宁咬了咬牙，“快出去。”
“那你帮我安抚它。”
“你是想死。”祁宁拿起床上的枕头砸向他，“出去。”
沈驰野捡起刚刚砸向他的枕头，把他放到床上，“真的不做吗？”
“滚。”
沈驰野叹息一声，他又怕把祁宁逼急了。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沈驰野走出房间，祁宁迫不及待的关紧关门反锁。
沈驰野站在房间门口看着祁宁这个举动，苦笑一声。
“大哥，这么晚了你不睡觉站阿宁房间门口做什么？”沈驰安走了过来。
等沈驰野转过身，沈驰安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大哥，你又碰他了？”
沈驰野的唇很红，上面还有牙印，一看就知道刚刚他们发生了什么。
沈驰安气急败坏的瞪着他，“你是不是逼迫他了？”
“不关你的事，不要管。”沈驰野从他身边绕过离开。
沈驰安双手紧紧握住，在祁宁房间门口站了很久。
第二天一早，祁宁就被沈驰安给吵醒了，他打着哈欠从床上起来开门。
“你这么早过来吵……好是有重要的事。”
“阿宁，想不想出去玩？”沈驰安笑着问。
“去哪玩？”
“你快去换衣服，我带你去玩。”沈驰安帮他找好衣服，“快点换。”
祁宁拿着衣服正要去卫生间，沈驰安拉着他的胳膊，“你就在这换呗，大家都是男的，换个衣服而已。”
祁宁朝他看了一眼，“那你出去。”
“别啊，我又不是没看……
祁宁皱眉。
“小时候我们经常光着屁股一起洗澡，大了你还害羞了？”
祁宁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暴露狂，我不喜欢在别人面前脱衣服不行吗。”
“我又不是别人。”沈驰安嘟囔着转身走出房间。
祁宁换好衣服后，沈驰安很是急切的拉着他往外走。
“急什么？我还没吃饭呢。”祁宁被他推进车里。
“路上再吃。”沈驰安也坐了进去，“开车。”
司机闻言一踩油门快速离开。
等沈驰野出来车已经跑出老远了，“他们去哪？”
一旁的佣人摇了摇头。
祁宁被沈驰安带到了一艘轮船上，这么大的轮船只有他们两个人。
“要出海吗？”祁宁问。
沈驰安笑着点头，“我买下了一处庄园，想带你去看看。”
沈驰安拉着祁宁站在外面看海上的风景。
“想不想下海？”沈驰安指了指一旁的潜水装备，“我带的很齐全。”
祁宁摇了摇头，“不想。”
沈驰安笑着一把揽着他，“害怕？”
“说话就说话。”祁宁推开他。
沈驰安哼哼几声，“你和大哥关系很好？”
“没有。”
“没有？你们都亲了还说关系不好？”
祁宁有些心虚的别开脑袋。
“我其实比大哥……吻技更好。”
祁宁：“……”
看沈驰安看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样，祁宁有些紧张，“到了没有？怎么这么久？”
沈驰安定定的看了他一眼，“快了，就到了。”
两人到了庄园后，祁宁快步朝前走，沈驰安远远的跟在后面。
“阿宁。”沈驰安加快脚步追了上去，“我这里有很多红酒，都是我让人拍卖得来的，要不要尝尝？”
祁宁想了想摇了摇头，“不用了……”
“走，跟我来。”沈驰安拉着祁宁到了一处房间，里面架子上摆放了很多红酒。
“你选一瓶我们尝尝。”
祁宁继续摇头，“算了吧，我酒量不行。”
“我来选。”沈驰安选了一瓶，“这瓶度数很低，没事的。”

第142章 这样的任务对象不好接触吧？
沈驰安带着祁宁到了另外一处房间中，桌子两边点燃几根蜡烛，还放着舒缓的音乐。
“坐。”
沈驰安把祁宁带到座位中，随后关上了房间的灯，整个房间只有蜡烛的光亮。
房间很暗。
“我们……这个氛围好像有些不对……呵呵……”祁宁朝四周看了看。
沈驰安笑着给他倒了一杯酒，“有什么不对？谁说我们不可以这个氛围了。”
“尝尝。”沈驰安说着先喝了一口。
祁宁没碰酒，他酒量是真的很差。
而且沈驰安好像有些不对劲。
他不会对自己也有企图吧？
“我们回去吧，出来这么久沈叔该担心了。”祁宁说。
“不用，我来的时候已经跟我爸说过了。”
祁宁有些坐立难安，沈驰安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我出去透透气。”祁宁起身就要朝外走，沈驰安挡在了他跟前。
“阿宁，我想亲你一下可以吗？”沈驰安低声问。
“你是不是喝醉了？”
“你和大哥都可以，跟我就不行吗？我不比他差。”
祁宁想要绕开他离开，沈驰安一把拽住他，一个翻转，把他压在桌子上。
桌子上的餐具洒落一地。
“沈驰安，你要做什么？！”祁宁伸手推他，可惜对方纹丝不动。
“不行吗？”沈驰安盯着他的唇看，“我想尝尝这里的味道。”
“你是不是想找死！”祁宁恶声恶气的说道。
“死就死了，死之前能亲你一下也值了。”沈驰安说完低头狠狠亲了上去。
跟自己想象中一样甜。
沈驰安的吻没有任何技巧，好几次牙齿都弄的祁宁疼的要死。
“沈……沈驰安……”祁宁推了半天都没能推的动他。
沈驰安按住他乱动的手，把手举到头顶，让祁宁更加的贴合自己。
他用另一只手粗暴地扯开祁宁的衣服，正要进一步动作时，一股强劲的力道突然袭来。
沈驰安整个人被一脚踹飞，重重摔落在远处。
“阿宁。”盛简拉起祁宁，把他的外套脱掉套在祁宁身上。
“没事吧？”盛简看着祁宁红肿的嘴唇，看向沈驰安眼中带着杀气。
“待着这别动。”盛简说完大步朝沈驰安走去。
沈驰安捂着胸口咳了几声，恶狠狠瞪向走过来的盛简，“盛简！”
“你敢动他？！”盛简对着他的脸就是一拳。
“艹！”沈驰安爬起来就朝盛简踹去。
两人厮打起来，你一拳我一拳。
“别打了，你们都住手。”祁宁在一旁喊道。
两人打的停不下来，脸上身上没一会都挂了彩。
祁宁无语极了，转身朝外走去，不再管他们。
刚出外面就跟迎面走过来的沈驰野碰上。
沈驰野见到祁宁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没事吧？”
“你嘴怎么了？他亲你了？”沈驰野看向祁宁的唇。
祁宁揉了揉额头，他觉得现在很多累，心累。
这都是什么事，他魅力这么大吗？这一个两个的，没完没了的，真让人头疼。
“我想回家。”祁宁说。
沈驰野朝里面看了一眼，带着一脸伤的盛简和沈驰安正朝这边走来。
“好，我带你回家。”沈驰野揽着祁宁的肩膀带着他往外走。
直升飞机就在不远处的空草地上，沈驰野带着他往直升飞机那走去。
“阿……
“阿……
祁宁扭头看向两人，“我现在不想说话，也不想理你们，我想回家，我累了。”
“那你回去好好休息，我，我明天再去看你。”盛简赶紧说道。
祁宁没应声，快步走进直升飞机内。
“阿宁……”沈驰安想要追上去，被沈驰野伸手拦住。
“我说过你不能碰他。”
沈驰安嘲讽的看向他，“所以呢？只有你能碰吗？他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凭什么我不能碰。”
盛简阴冷的看向他们，“你们再敢动他，我不会放过你们。”
“……又算老几，阿宁是我沈家的人，与你这个外人无关。”沈驰安鄙夷的看向他。
“我这个外人可比你在祁宁心里重要的多。”盛简接道。
“……”沈驰安被他的话气的要死。
“还走不走？”祁宁从直升飞机探出半个身子。
沈驰野警告的看向两人，“不要跟来。”
等直升飞机飞远后，盛简两人才各自离开庄园。
“累。”祁宁瘫倒在床上。
【哎……】
“统子，你觉得我能完成一项任务吗？”
【我觉得这个任务可行，我找的是比较简单些的任务对象，他心里只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对其他方面不感兴趣。】
“真的？”
【真真的。】
“那他跟书中女主怎么认识的？不感兴趣那他们两不是更加难以撮合？”祁宁疑惑的问。
系统叹一口气，【怪就怪在这，本来按照书中的步骤，他现在应该跟女主相处的很好，在日常生活中慢慢相爱。】
“那现在呢？不会跟前几个任务一样吧？”
【没错，现在的情况是，女主跟他根本不认识，两人别说认识了，他们直到现在一点交集都没有。】
“现在把任务对象的资料给我。”
【这次的任务对象比较特殊，他是研究院首席科学家霍凛川。】
【他还是双料博士，以全系第一的成绩毕业于世界顶尖学府。】
【他主导研发的芯片技术打破国外垄断，将我国相关领域研究进度推进十年。】
【知道他现在多大吗？】
祁宁摇头。
【年仅二十四，只比你大了三岁，他智商极高，属于天才中的天才，可惜他自理能力不行，所以院内领导给他配了专业的助理和保镖。】
“……样的人物可不好接触，别一个不小心把我当特务给抓了。”祁宁紧蹙眉头。
【所以我给你加了个身份。】系统声音带着自豪。
“什么身份？”
【原主的妈妈黎微，她有一个非常要好的闺蜜叫贺兰，贺兰就是霍凛川的妈妈。】
“这么说，我跟霍凛川也算有了关系？”
【可以这么说。】
“可黎微都死了这么多年了，贺兰对她还会有感情吗？”
【必须有。】
祁宁点了点头，“行吧，那这两天想办法离开京市。”

【这个任务再失败我也救不了你了，所以你这次可得加油了。】
“希望这次能顺利吧。”祁宁闭上眼睛，“不想了，睡觉。”
“阿宁。”祁宁被沈晏从房间叫到楼下。
“这几位都是全国最顶尖的医生，今天特地来给你检查身体的，我们再重新做个检查。”沈晏拉着祁宁朝几位医生专家走去。
“阿宁……”沈驰安看向眼巴巴的看向祁宁，脸上还带着伤。
看着很是可怜，眼神中带着祈求，“阿宁……昨天的事……”
祁宁不想理他，扭头不去看他。
沈驰野站到沈驰安身前挡住他看向祁宁的视线，“阿宁，准备一下，等会让这几位医生给你做个检查。”
“我真的没事，我感觉我已经没事了，真的。”祁宁说着转了一圈，“就不用做检查了吧？”
“必须得做，听话。”沈驰野牵起祁宁的手，“手怎么这么凉？”
“检查就检查吧。”祁宁把手抽了回去。
祁宁跟着几位医生去了房间，又重新做了个全面检查。
做完检查祁宁又被沈晏找了个借口赶回了房间。
“怎么样？”沈驰野问那些医生。
医生们刚刚商议了一会，闻言纷纷摇了摇头，说法跟上一次的医生一模一样。
“不过现在祁少的身体已经停止了继续虚弱，就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自己恢复，他为何会这样，具体原因我们也没检查出来。”
“你们都是庸医吗？为什么检查不出来？他到底得了什么病，到底怎么了？你们连最基本的都检查不出来，还自称什么专家？”沈驰安嘲讽的看向他们。
祁宁在房间收拾东西，他准备明天就出发去找贺兰。
“阿宁，你这是做什么？”沈晏推门进来，祁宁刚收拾好行李。
“你还要离开吗？”沈晏问。
“沈叔，我想回老家看看，回我妈妈的老家，去看看她生前的朋友，我小时候听她经常会提起一个最好的朋友，我想回去看看。”
“我身体没事，就算是真的得了什么病我也不想等死，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去做，我不想就这么下去。”
祁宁说着看向沈晏，“沈叔，你不会阻止我的对吗？”
“阿宁……”沈晏心疼的看着他，“非要去吗？”
“得去。”
事关黎微，沈晏做不出阻止他的事情来。
“那让你大哥或者你二哥陪你一起去，否则你一个人沈叔不放心。”
祁宁赶紧摇头，“不用，我不是一个人，我还有一个朋友，我们一起。”
“真的？”
“真的。”
第二天祁宁准备走的时候，沈驰野兄弟才知道。
“还要离开？祁宁你身体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还要往外走？外面到底有什么好的？”沈驰安气的要死。
“不要再离开了好吗？留在家里不好吗？”沈驰野拉着他的手臂问。
“大哥，这次我是回我妈妈的老家，再不回去一趟我怕以后都没机会了。”
“不会的。”
“大哥，我跟沈叔说好了的，他说不会阻止我。”祁宁挣开他的手。
“我陪你一起回去。”沈驰野说。
“不用，我自己可以，我不想让你们跟着我，再说我也不是小孩子了。”
“你前两次被人给囚禁你不知道吗？还敢一个人乱跑。”沈驰安挡在他前面，“我和你一起。”
“不用，谁的不要跟着我，上次是意外，这次不会，我又不去容城。”
祁宁说着拉着箱子往外走，两人立马跟上。
到了门口，司机接过祁宁手里的箱子和背包放到后备箱。
祁宁开车门上车，朝站在车旁边的两人挥了挥手，“大哥，二哥再见，好好照顾沈叔。”
“你什么时候回来？到时候我去接你。”沈驰野说。
“好，我要是回来就给你打电话。”祁宁朝笑了笑，然后冲司机说，“开车。”
车开走了好一会，沈驰野两人一直站在那看着祁宁离开的方向。
“大哥，他还会回来吗？”
祁宁被司机送到机场，“你回去吧，回去的时候就跟沈叔说，我的朋友在这等我。”
祁宁说完打给了他一笔钱。
司机连连点头，“好的祁少。”
等司机走后，祁宁推着箱子进了机场。
两天后/s市
祁宁通过系统给的地址终于找到了贺兰现在住的地方。
一个高档小区，祁宁看了看眼前的小区他转身往反方向走去。
【怎么走了？】
“我要换一种风格。”
祁宁走进一家理发店，他要换个新发型。
他把头发剪成了常见的锅盖头样式，前面的刘海留得厚厚的，几乎快要盖住眼睛了。
“怎么样？是不是很普通？”
【嗯，走进人群别人也不会注意的那种，你再低着头，把自己伪装成社恐内向的那种就更好了。】
“OK，就按这个来，要多普通就多普通，这样就不吸引人注目了吧？”
【这下肯定不会再失败了。】
“再去买个眼镜带着。”
祁宁又买了个黑色眼镜，这下是真的很普通很不惹眼了吧？
祁宁没进去小区，他只好在外面等着，直到下午五点多，系统提示他贺兰回来了，祁宁赶紧拦住一个走过来的女人。
女人年纪差不多五十左右，打扮都非常洋气，一身的珠宝配饰。
“你是？”贺兰疑惑的看向祁宁。
“你是贺兰阿姨吗？”祁宁低着头小声询问。
“你是谁？”
“我叫祁宁，我妈妈叫黎微。”
“黎微？你是微微的儿子？”贺兰惊讶不已。
自从知道祁宁是黎微的儿子后，贺兰激动的不行，当时就拉着祁宁回家了。
给他买衣服，还要拉着他去剪头发，祁宁赶紧拒绝，这是他好不容易做好的人设，可不能改了。
“阿宁，你妈妈……你怎么找到我的？”贺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