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同时被四位大佬攻略的NPC之后by言知许
言知许  发于:2025年1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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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NPC精心准备的?东西,太子殿下虽然?认为非常的?没有价值也非常的?无趣,但还是愿意配合。
祁颂远进行完了枯燥的?流程,吹灭蜡烛,这才?重?新开了灯。
余淮也将倒好的?酒推到他的?手侧,“许的?什么愿望?”
祁颂远托起酒杯,轻轻摇了摇,杯身靠近,手腕一侧,与他的?酒杯碰上。
杯中?酒水轻微荡漾,却不知眼前的?教授到底有了几分水深。
余淮也笑着拿起酒杯,和他碰杯,而后?抿了口,“说?来听听,看看今天有没有机会?满足你。”
他说?完,视线便跟着好友的?目光往落地?窗旁边的?钢琴望去,“想我给你弹琴庆生?”
“不是。”
祁颂远放下酒杯,起身,走到黑沉的?钢琴旁,指尖抚在钢琴键表面,随意地?拨了两个音。
男人简单的?衬衣西裤,眉宇低垂,冷淡的?视线落在黑白分明的?琴键,指尖撩拨着琴音,身后?的?落地?窗外是繁华热闹的?商业街广告牌,绚丽又多彩。
熟悉的?调子令余淮也一下子便关联起来高中?时的?记忆。
他们?当时为了毕业晚会?准备的?四手联弹,反复练习的?就是这首卡农,只不过时过境迁,此时此刻,不再是当时穿着校服时候的?稚嫩模样?。
余淮也忆完往昔,便走到他身侧,将酒杯搁置在琴架上,“说?实话,当初这个四手联弹变成个人表演,我还是有点对你不爽的?。”
“是吗?”
余淮也:“我还以为你早忘了。”
祁颂远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对你了解比你想象中?的?深。”
余淮也坐在钢琴旁的?软椅上,指尖点了两下琴键道,“怎么出了趟国?,你回来还忽然?追忆起来了,早前可没见你提。”
祁颂远语气淡淡道:“一时兴起,回忆涌上心头。”
余淮也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忍得住看他用这么无波无澜的?表情说?出这样?具有伤感意味的?话。
余淮也斜他一眼,问道:“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还会?弹吗?”
祁颂远调出数据检测器,而后?面不改色地?示意他坐下:“当然?。”
天大地?大,今天寿星最?大。
余淮也没有不应的?道理,他拿起搁置在架子上的?平板,搜出来乐谱,而后?放在架子上作为参考,回忆着当初的?弹法?,自己在脑海中?捋了一遍。
而后?刚打算起身,让好友坐来这个位置他好教学,肩膀上便多了一道力气,压着他敦地?坐了回去。
那道体息略有两分冰凉,贴在自己微露的?颈侧,带着一点强硬的?味道。
余淮也:“……”
“坐着吧。”
余淮也听到他温声提醒的?声音,脑袋里面自然?而然?浮现的?是贵族公子的?优雅,但偏偏在他肩头如似烙了铁一样?坚实的?手臂按压着他,常年?健身的?好友臂力惊人,他一点都没有反抗起来的?余地?。
这强势的?性格不知道这些年?在国?外怎么养成的?。
余淮也心中?感慨了下,任由他抵着,指尖攀上琴键,试了一下音。
昂贵的?钢琴音色上佳,悦耳的?辞调在琴键压下时碰撞产生。
祁颂远将手停留在他的?肩膀,指腹挪移,下扣,抵住他肩窝处的?肌肤,数据源开始同步检测。
教授脖颈处的?肌肤和他本人一样?温凉,摸上去倒像是一块上等的?玉石,甚至有点软豆腐似的?水滑。
祁颂远从心地?拇指指腹碾了一下,坐在的?人侧颈的?线条便蹦了蹦,白玉的?肤色飘荡上一点微妙的?红。
余淮也一时有点琢磨不透好友压着自己肩膀不说?话,还视线强烈地?盯着他侧颈是什么意图,但对方好奇一样?碰到他肩窝的?痒肉时,他是真的?有点局促了。
数据采集完,太子殿下却没有松开手。
在座位上的?教授脖颈薄薄的?青筋愈发明显时,他敛回视线,淡声道:“哪有让老师站着的?道理?我这个初来乍到的?新同学还没有这么大逆不道。”
身后?那道气息无声贴近,仿佛悬在自己的?厘米之侧,夹杂着淡淡的?酒气。
有种无形中?被?人从身后?笼罩的?空气不流通感,略有点闷闷的?热气。
尤其对方的?大手还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发什么呆?”
余淮也略微倾身,那手终于离开,他心头莫名松了口气,才?道:“那开始吧。”

第21章 弹琴与弟弟 “本分的弟弟可不会半夜关……
余淮也示范了一遍, 祁颂远指尖也散漫的?跟。
男人倾身,冷淡的?气息贴在他的?身后,阴影倾覆而下。人高马大的?躯体几乎半个身体几乎将头顶的?光线掩盖, 将他包拢其中。
“再?快一点。”
男人缓慢的?吐息不知何时近乎抵在了他的?耳畔, 灼热的?吐息宛若小蛇, 钻入敏感?的?耳道, 令人神?经一抖。
余淮也下一个音符顿时断截,指尖停住,留下一个长长的?音符。
“忘了?”
余淮也侧眸,对上的?便?是近在咫尺的?翡绿色眼珠, 提醒,“你靠的?太近,影响我发挥。”
祁颂远:“我对你有这么大的?影响?”
余淮也:“是。”
他虽然?没有吃窝边草的?习惯,但也是一个正常的?喜欢同性的?男人。
祁颂远不语, 指尖未停, 拨弄了两个昂扬音调, 说道:“可以,我不介意。”
余淮也:“……”
见他一脸随便?, 显然?是不怎么放在心?上,但余淮也还是对他了解颇深的?,知道他因为小爹的?事情?, 对同性恋倍感?排斥。
余淮也没再?说他,注意力转回曲子上时,一时忘了上一个节拍弹到?了哪个位置。
他的?停滞十分的?短暂,其实只有一瞬的?呼吸。
身侧好友的?手便?靠近,握住了他的?指节,挪到?了音键前, “这里。”
好友的?手比他宽大的?多,指节也修长有力,带着一点温凉的?温度。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才的?侧重点歪了,导致他觉得好友好像似有若无地又轻轻摩挲了一下他的?手指。
很轻佻很微妙的?挑逗感?。
……应该是错觉。
“也不知道谁教谁,”余淮也压下心?头的?怪异,停下了半吊子的?授课,转移话题说道,“你这双手没去进军钢琴家这个行业,着实有点可惜。”
“上次不是让我去开按摩店?”
余淮也一愣,想起来这事,笑出声,“忘了你还挺全能。”
“腰好点了吗?”祁颂远碾了碾指尖残留的?温软,心?头微微一动?。
“差不多吧,”余淮也伸手,探了探腰侧,“没什么明?显的?感?知了。”
祁颂远也抬手过去摸了一下,似乎是观察根骨的?情?况,停留几秒,收回,“恢复的?还可以,等会再?帮你按按。”
余淮也拨了两下琴键,歪头看他:“我看你完全不需要我来教,你不是专门为着难为我来的?吧?”
刚才那小段,真说教学,其实也称不上,余淮也上一次弹琴也是很早之前,只是这一首卡农,毕业时的?遗憾一直留着,时常会记起来此事,乐谱尚且有点印象而已。
相比之下,好友还两次不动?声色地修正了他弹错的?音。
摆明?了对方技巧过关,至少比他这个许久没碰的?人足。
“想弥补一下当年的?遗憾罢了。”祁颂远收回手,道,“回去坐好。”
余淮也见他似乎起了弹琴的?雅兴,起身让位,回到?沙发桌旁,坐下,倒了杯酒。
好友已然?坐到?了他方才坐着的?软凳上。
他解开领口一丝不苟紧扣的?纽扣,领间松弛了一些,优雅的?表层去了一颗扣子之后,露出内里若隐若现的?胸肌,男性的?野性似乎要穿破矜贵的?表层,呼之欲出。
他修长的?指尖在黑白格上流连一圈,回到?起始点时,旋律开始成型。
钢琴的?乐曲一向优雅、别致,但此刻的?曲风和这个乐器给人常有的?认知截然?不同,它铿锵有力、激昂热烈,有种杀气凛然?的?澎湃和颤栗。
偏偏弹奏这首曲子的?人动?作不紧不慢,沉稳冷静,和肃杀的?氛围形成分明?的?两个世界,仿佛两种类型的?人。
余淮也品酒的?动?作一顿,思维沉浸去音乐之中,不自觉也瞥向弹琴的?人。
琴音体现人的?心?境,作为一个旁听者,余淮也莫名地从里面听出来一个统领万军的?王的?感?知,沉稳肃杀,威严冷酷,但这分明?和好友的?经历毫不沾边。
最后一个音键落下时,旁听者恍然?如梦般徐徐苏醒。
“如何,好听吗?”
好友不知何时已经从落地窗旁回到?了原位,正在慢条斯理?地切蛋糕。
方才周身的?肃杀感?骤然?消散,又换上了优雅从容的?面孔。
余淮也抿掉了最后一口酒,琢磨了一下道:“听起来像是一首战歌。”
“听过?”
“没有,”余淮也道,“我猜的?。”
“这是帝国子民出征前民众送别时会唱的?歌曲。”祁颂远把切好的?蛋糕送到?他的?手边,语气平淡地说道。
“帝国?”余淮也疑惑道,“封建王朝时候的?制度?”
祁颂远手边的动作一停,抬眸,扯了扯嘴角,“不是,我们?生活在一个时代。”
也是,现如今世界各地,也并非都结束掉了落后的?封建制度,社会主义?的?优越性有些国家的人民还没有办法享受到?。
余淮也吃了口蛋糕,很甜,他心?情?很好地笑道:“这是你这次出国时候挖掘回来的?歌?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出差?”
祁颂远道,“很早之前听来的?,我以为你都知道。”
余淮也戳蛋糕的?叉子停在半空,闻言,停了一下,而后才缓慢地往嘴里送,余光瞥向他,疑惑道:“我怎么会都知道?”
那块蛋糕的?奶油不慎沾到?了教授的?嘴边,嘴角多了一抹白。
弄脏自己?的?人偷懒地伸出舌尖,粉嫩的?舌头在外面卷了卷,红唇多了一层潋滟的?水光,白沫成须一样?被他推远了些。
祁颂远抽了张纸,抬手,轻点在他的?唇边,摸到?了一片温软,与常人的?肌肤无异,教授的?蓝眸撇向他时,显然?带了一丝不解。
最高明?的?制作者,让AI也有了缺陷,变得和人一样?并非无所不能,是人还是虚拟的?数据,在此时此刻已然?分不清。
祁颂远目光落在他的?略显湿润的?唇瓣,说道:“我以为你无所不知。”
好友虽然?表面看起来冷淡,但一向细心?。
“怎么会?”余淮也愣了下,“我又不是神?,缺陷难免,怎么可能无所不能。”
他握住他的?手指,扬了扬眉,“殿下难得分辨不出来吗?”
那声称谓似乎破了次元墙一般,教授声调中带了点柔软的?味道。
祁颂远不语,指节是被他柔软的?手心?包裹的?热度,从共感?仪器传达到?真实的?神?经。
有点难言的?灼热。
酒气弥漫在空气中,也荡漾在青年教授的?脸上,白皙的?脸颊上透着莹亮的?粉,鼻翼透着一层因热起的?薄汗,唇瓣一张一合,不自觉吸引着旁人的?目光。
方才的?念头重新飘荡上心?头。
如果这里染上欲色,会如何?
祁颂远眸色渐深。
那道侵略性极强的?目光太过灼眼,人在酒意上头的?时候很容易做些不可理?喻的?事情?,教授低了低眼眸,退却一下躲开了。
祁颂远指节微屈,在他脸上重重掐了一把。
余淮也轻嘶一声,冷不丁从醉意中清醒过来,“祁颂远,你干什么呢?”
“测测你知不知道疼。”
余淮也揉了揉额角,倒了杯白开水,喝了两口,“别掐我了,有点晕。”
“我扶你回房间。”祁颂远一同起身。
鉴于方才很微妙的?可能发展不妙的?后续,余淮也刻意的?想和他保持距离,“没事,我自己?可以。”
“少废话。”
祁颂远根本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强有力的?手臂将他搂进了怀中,冷淡的?檀香萦入鼻腔,冲淡了不少酒气。
余淮也还试图反抗了一下,却被好友大手一抓,扣住了手腕,还被冷嘲热讽了一番,“教授还是再?练练吧。”
余淮也:“……”
应该是他想多了,好友估计没那有的?没的?心?思,是他见人都以为是男同了。
见小NPC不再?挣扎,祁颂远满意地捏了捏他玩具似的?手腕,牛奶一样?的?滑,和夏日十分适配。
太子殿下很满意这个参数的?触感?。
余淮也每次来这睡得都是客房,进来时里面就是新布置好的?床单和被褥。
“每次来都见你换一套新的?床上四件套,其实不用那么麻烦。”余淮也拉开被子,看向站在一侧的?祁颂远。
“你天天来我也不至于天天换。”祁颂远眼神?示意他,“自己?躺好。”
余淮也顺从地上了床,身体陷在被窝里,浸在淡淡的?木香中,多了一点昏昏欲睡的?味道。
身后的?衣摆被人扯开,多了一点凉意。
“干什么?”余淮也下意识压住他的?手,看向他。
这点力气对祁颂远而言无足轻重,他略一施力,便?探进那层单薄的?衬衣遮挡下的?肌肤,摸到?了一阵绸缎一样?的?柔软。
大约是忽然?受到?外界的?刺激,敏感?的?皮肤上多了许多细小的?颗粒。
“你的?腰伤不是还没有好?”祁颂远同步开启信息复刻,分出神?回他,“我帮你按按。”
余淮也委婉的?拒绝道:“颂远,今天你生日,你还给我服务,这好像不大好。”
祁颂远看向他,“你哪次来我这,不是我给你服务?”
“……”
余淮也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有点难以否认。
但今天,怎么说呢,他心?里有点轻微的?别扭。
不过还没有等他想好什么拒绝的?措辞,男人已经自主的?帮他做好了决定。
身后温厚的?大手又一次贴上来,细密的?凉意刺的?他一下激灵,而后精油的?热度在摩擦中逐渐升起,他才没躲。
被人触碰的?感?知难得有些令人不自在。
“下次我也学习一下,给你按按?”余淮也提议着,转移注意力。
“你是说给我挠痒痒?大可不必。”
“……”
祁颂远道,“侧身。”
余淮也配合地转了转身体,努力让自己?压下有的?没的?怪异的?想法,转移话题道:“你什么时候对旧制度这么感?兴趣了,又是歌又是剧的?,最近又有什么新研究的?课题?”
“个人兴趣而已。”
“以前都没怎么见你提过。”
“没有机会罢了,”祁颂远道,“你哪次话题不是围绕黎易初那个蠢货展开?”
腰侧的?力度似乎无形加重了一些,余淮也又疼又爽,轻叹道:“我看你一直不怎么喜欢他,他之前得罪过你?”
白皙的?皮肤上泛起一片淡淡的?红,精油的?擦拭也让肌肤变得光滑而反射着浅浅的?一层光亮。
侧着的?腰肢微微下陷,有个别致的?腰窝,吸人眼球。
祁颂远目光停留数秒,又倒出来一点精油,“我讨厌蠢东西。”
余淮也附和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呼吸陡然?一绷,轻嘶出声,整个身体都颤了颤。
对方似乎察觉到?他的?不对,停下了手头的?动?作。
余淮也吸了口气,从旁边扯了扯软被过来,出口的?声音都哑了,“……别按到?腰窝那,很痒。”
说是痒,都是轻描淡写了。
好友方才的?动?作几乎是手倾覆在上面,或许还没有来得及施力,更像是抚摸,偏偏这不轻不重的?力度最是令身体难以抵抗,尤其是敏感?之处。
教授整个身体都铺上了一层淡粉,酒气未散的?侧颜多了一层红晕,颈部隐隐有暴起的?青筋,腹部的?呼吸不均匀的?起伏着。
“抱歉,忘了你腰间这里非常敏感?。”好友平静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这事算得上是他的?秘密,不过高中的?时候和祁颂远关系很好,这事他也知道,大约是过了太久,好友也忘了。
余淮也没想怪他,但此刻情?景也有点拘谨,他还维持着侧身的?姿势,不好转过去,对着墙壁,哑声道:“没事,我觉得挺困的?了,你要不也回去休息吧。”
他自以为婉拒的?意思很明?显。
“你这敏感?的?反应比以前还要大,”身后那道声音恍若未觉,不咸不淡地说着,手从后腰伸到?前端的?裤腰带那,似有往下探的?趋势,“这你还能睡得着?”
余淮也条件反射性地捉住他的?手臂,一贯的?从容不迫不再?,连停顿都忘了,“……祁颂远你干什么?”
怀里的?教授如似炸毛的?猫咪,整个身体都应激性的?产生抗拒,但偏偏逃脱不得,警惕又紧张地盯着往它柔软部位侵袭的?主人。
为了体面,他还维持着侧身的?姿势,但直视对方说话的?下意识反应令他略微侧过来一点脑袋,蓝眸仿佛沁润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祁颂远视线却毫无顾忌地欣赏着眼前的?景色,方才的?念头便?如野草一般强盛。
太子殿下的?执行力称得上帝国第?一,不然?他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将还没有退位的?皇帝手中的?权利拿走?了大半,甚至将帝国的?领土一下开拓至之前的?数倍。
弹出来的?提示被他隐匿忽视,他强势地长驱直入,探到?了被子最里侧的?深黑。
手一抵达,指尖碰到?,伸手,握住。
那处的?滚烫似乎能烫熟掌心?,作为一个智能体,竟也会有这种低俗又浪荡的?欲望。
太子殿下略微嫌弃地碰了两下,那东西就跳了跳,矜持优雅的?教授喉口轻扼一声,像是要咬碎了牙。
间间断断检测的?数据检测终于完成,太子殿下却没有松手。
大约是关注着其他,尊贵的?太子殿下早就忘了自己?洁癖的?事实。
“又不是第?一次这么帮忙,这不是你亲力亲为教会我的??”祁颂远眸色渐深,说话间多了点懒散的?味道,“矫情?什么。”
那道微凉的?感?知从外侵入,冷与热的?反差激得余淮也整个人都抖了抖。
一向温和从容的?余教授表情?管理?险些崩盘。
年轻时候确实不懂事,对什么都好奇,也不是没拉着祁颂远这种一点都不懂享乐的?人体验过所谓极乐,那时候人还坏心?,就喜欢这种带坏好学生的?行为,对外俗称“教导”。
但那段轻狂的?岁月早就过去了,自恃多了一点文化人体面的?教授有点绷不住这种过往的?体验。
好友的?动?作太过于强势和突然?,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把控住了命脉。
祁颂远抬了抬眼皮,目光流连在教授的?身上。
死?要面子的?教授一声不吭地侧着身体,浑身绷紧,唯有难掩的?不平稳的?粗重呼吸声和紧抓被褥的?手臂暴起来的?青筋泄露出来一点他的?失控。
原来有欲望的?时候这么吸引人啊。
祁颂远略微施压,故意加重了一点力气。
余淮也猝不及防闷哼出声。
胡作非为的?人似是轻笑了下,很微妙的?一声。
那双满是强势恶意的?手停顿片刻,松开,绅士地从厚重的?被子底下抽出来。
“你要不要洗个澡清理?一下再?睡?”祁颂远的?声音还是无波无澜,仿佛只是贴心?一问。
但余淮也还是能透过那平淡之中感?受到?强烈的?注视感?。
“……”
余淮也抓起床边上的?抽纸,往侧后方丢,看也不看后边的?人,压着声开口,“赶紧滚出去,把门关了。”
祁颂远接过抛来的?纸,抽了一张,擦了擦手上的?湿润,看了眼几乎是绯红艳色的?教授和跳动?的?好感?值,勾唇,饶有趣味地笑了下。
显而易见,效果十足。
这可是他第?一次做这种“服务”,如此回报勉强说的?过去。
绅士的?挚友顺从地退出了房间,出去时配合地关上了门。
只不过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站在门前,等了一会,窥察到?室内浴室有水声响起,才不紧不慢地轻笑出声,走?去洗手间清理?自己?的?手。
祁颂远从洗手间出来,便?回了客厅。
他简单收拾掉桌面的?垃圾,顺便?拿走?了遗漏在桌面的?礼物盒,刚准备回房时,一道铃声响起。
抽纸盒背后有光线闪烁,祁颂远挪开,倒是看到?了一个手机。
不是他的?,当然?就是余淮也的?。
他拿起来,看了眼上面的?来电显示。
备注是弟弟。
未接有好几个,应该是刚才他们?都在房间的?时候打过来的?。
太子殿下眯了眯眼,盯着那个称谓,倒是想起来视频里面听到?的?那一声。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然?后不紧不慢地把手机放回桌面,慢腾腾地抽了张纸巾,而后才滑开接听。
电话那头一接通,便?传来少年略有点担心?地追问:“淮也哥,快十二点了,怎么还没有见你回家?”
“我刚从家里回来,没有及时给你回消息。”
“芋头也不在,你带它一起去你那个朋友那了吗?”
“有点晚了,你一个人回来有点不安全,我去接你?”
祁颂远认真擦拭着指缝里的?每一滴水珠,略有闲适地听着电话里面的?人焦急的?询问。
他的?余教授似乎颇受欢迎,刚刚解决完一个前男友,又有新的?人物上线。
某种程度上来说,淮也已经算是他的?人了。他的?人旁人还是勿要觊觎为好。
许久没有回音,电话里面的?人似乎意识到?什么,顿了顿。
“……淮也哥?”
“淮也今晚在我这休息,”祁颂远将微润的?纸团丢到?桶中,继续道,“不过半夜关心?哥哥去哪可不是一个本分的?弟弟会做的?多余工作。”
电话中,男人的?声音磁性又成熟,年长者的?沉稳难以遮掩。
他语气平静又玩味,“你说是不是,弟弟?”

余淮也家。
刚刚被浇过水的多肉盆栽生机勃勃地昂首挺立着, 肥肉肉的身体在阳台上有风吹过时,偶尔有一丝轻微的摇晃。
但前后不过数秒,多肉们便没有了?舒展身体的愉悦, 反而因为周遭的凝滞的空气也跟着沉重了?下来, 一动不动。
最后一滴水从多肉的身体上滚落砸到土壤中, 与此同时, 传来一道不小的水壶放置声,周遭的空气都安静了?些。
“你是谁?”
少年纯然的声色不见,多了?一点冷凝。
那头?的男人并没有回,或许是挑衅又或者?是不屑, 直接挂断了?电话。
黎星野立即点了?回拨。
未接通。
未接通。
已关?机。
上一次挂他?终端挑衅他?的傻逼已经?被他?丢去清扫战场,回来后性格大变,见他?都避而远之。
黎星野重重地熄灭了?屏幕,坐到了?沙发上。
“系统。”
蓝色的光幕悬浮在上空, 印在他?深黑的眼眸中, 多了?一点阴郁的冰冷。
【亲爱的玩家, 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到您?】
“帮我?查查余淮也这个NPC的位置。”
光幕中闪烁着六个小蓝点,一秒之后, 弹窗飘出:【很?抱歉,好感度需要达到90才能共享爱人坐标】
空荡荡的房间内传来男生的轻嗤,“不就是充钱?要多少?”
黎星野虽然不玩游戏, 但也不蠢,游戏的本质还是氪金,这个攻略游戏再出圈,意义再高?尚,本质来说也是一个圈钱的工具。
只不过他?一向不屑于?在这种事实上费心费力还费钱罢了?。
【没有人能用金钱买到余教授的爱】
【上将,希望您再接再厉, 主神期待您的成功】
黎星野:“……”
那道光幕转瞬熄灭,再无痕迹。
阳台外又变成了?无边黑夜,唯有一点月色藏在雾沉沉的黑云之中,隐约可见星子闪烁的光辉。
要不到地址,又打不通电话,他?也没办法联系上余淮也,唯有等待到第二天对方看到手机上的来电。
手机界面显示已经?凌晨一点。
再一次电话拨打过去时,还是关?机,没两秒钟,黎星野自己挂断了?。
他?退出来拨打界面,才发现自己在这里浪费时间打了?足足十几通电话,还是分?明在关?机提示音响了?不止一次的情况下。
屏幕久久未动,自然熄屏,黑幕映衬出少年阴沉的脸色和布满寒霜的表情。
黎星野对上屏幕前自己似乎带了?些恼火的眼睛。
须臾,将手机丢回桌面。
浪费时间、浪费精力,哪怕是装深情人设也有点过了?头?有点犯蠢了?。
果?然在游戏内人对于?时间的消耗会不自觉的忽视。
黎星野嗤笑一声,点开控制屏幕,直接离开了?这个虚无缥缈的世?界。
清晨的阳光穿透过洁白的纱帘,一路爬到熟睡中的男人的脸颊上,照射在他?浓密的眼睫,淡淡的暖意除去了?昨夜里的寒凉。
余淮也睁开眼,发了?两秒呆,手从被窝里伸出,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
摸索一圈,扑了?个空。
他?起身坐直,意识清醒了?一些,在房间内扫视一周,回忆了?一下昨晚的情况,才想起来自己昨天进来时似乎忘记把手机拿进来了?,现在应该还在客厅的桌子上。
余淮也刷牙洗漱完才出房间,走到客厅拿到手机时,发现了?比他?早起的祁颂远。
好友坐在餐桌旁,桌面还有开了?包装的软面包,他?手边是一本杂志和一杯咖啡,腕骨微曲,搭在质感很?好的纸页上,崭新的表带闪烁着低沉的绿光。
余淮也认出来那是自己昨晚刚送他?的生日?礼物。
祁颂远不紧不慢地翻着纸页,眼皮未抬,淡声:“起了?就来吃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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