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试了二十多次，已经感觉到精神力不太够用了，但制作的土地卡也没超过一万，也就是说一张特级卡都没有。
“明天再试吧。”阿瑞斯也挺好奇的，就一直给他当助手，递卡测试的都是他，他看出的季书的疲惫，就想让他先休息。
“行。”季书不再强求，“明天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吗？要是没有的话，就抽个时间，咱们找个地方做个实验。”
“没什么重要的事儿。”阿瑞斯问都没问秘书处，就自己决定了，他觉得没什么比季书的实验更重要了。
虽然他没有问，但季书制作卡牌时他看着呢，而且制成的卡牌看着就不太一样，绝对不是一般的土系卡牌。
其实战斗时土系卡牌并不少见，危险时甩一张土系卡牌是能救命的，但季书后面制作的土系卡牌的画面比较特殊。
普通的土系卡牌，就显示黑土，高级卡牌会显示土块石块，超特级的他刚才也看到了，显示的是涌动的土层，像是沼泽地。
后面的二十多张卡牌看就知道是土系，却一眼就能看出特殊来，纯粹又神秘的黑，一点波动都没有，这才是最太奇怪了。
季书一早起来，并没有马上去进行实验，他又制作了一张成语卡牌，用的是万物复苏。
因为是成语卡牌，居然将将达到中级，就这中间还失败了几次，从这就可以看出来，成语卡牌多难制作了。
“3428”
“2896”
“4298”
“2896”
一连实验了四十多次，全都是中级卡牌，最高的一张才四千多的能量，就是到不了高级，但季书也没什么不满意的。
成语才是大杀器，就比如战争时制作一张惊涛骇浪，就算是中级卡牌，威力估计都超过特级卡，成语中有好多厉害的卡牌呢，生活类的也一样。
当然了，前提是能制作成功，但目前并不着急，他还先看看今天的实验能不能成功，一旦成功，那么边陲星将大变样，他很期待这个变化。
因为不确定实验的目标卡牌的范围，季书跟凯里并没有下悬浮车，只有阿瑞斯自己下到了地面去启动卡牌。
当阿瑞斯扬手表示准备好后，凯里就做好了准备，启动的卡牌时果然没有出现土系卡牌轰隆隆的土石声，这并不代表不危险。
虽然启动的这张土系卡牌无声无息的，但危险性反而更高了，看被拉上来的阿瑞斯那满身的泥浆就知道，下面的土层多危险了。
主要还是阿瑞斯很警惕，启动土系卡牌后就直接启动了一张防御卡，凯里反应也是快，阿瑞斯才消失在土层里，他就启动了安全绳。
沼泽的危险性谁不知道，当察觉这张卡牌像是沼泽卡后，阿瑞斯就做好了准备，不然一个测试而已，哪里用的着叫凯里。
沼泽卡绝对是稀有卡，以前也有人偶尔制作出来过，就只是中级卡而已，就差点要了启动战士的命，超特级就不用想了。
阿瑞斯的确是S级战士，体能绝对是星际N1的存在，但陷超特级沼泽卡，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提前准备是必须的。
“我感觉下面的沙石也被腐化了，沼泽深不见底。”被拉上来的阿瑞斯也是心有余悸，防护卡进到沼泽里就碎了，不然他也不会被泥浆包裹住。
季书看着满身是泥的阿瑞斯，就想换个实验方式，“下次直接用读卡装置启动。”测试而已，没必要冒这种险。
阿瑞斯看了一眼下面大约百平方米的沼泽，直接摇头，“不用，读卡装置测试不出实际效果。”
读卡装置启动的卡牌能达到一半的效果就不错了，要是战争时，倒是可以用读卡装置，不然就要牺牲一名战士。
战场时可没有时间让他们做这种万全的准备，但这是实验，实验前他也计算过，就算被埋，他也能活着逃出来。
不过其他战士要是陷入，尤其是战时，几乎是十死无生，不过这就意味着，除非是虫卫级别的，一般虫族陷入也是个死。
超特级卡的威力的确恐怖，尤其是沼泽卡，算是一张两败俱伤卡，但用读卡装置启动，这就是一张特殊的救命卡。
“走吧，去其他地方实验一下其他卡牌。”季书不觉得这里还能实验。
阿瑞斯预见了沼泽卡的恐怖，找的地方就很特殊，周围全是流沙地，本来就是危险区域，再加点面积也没什么。
“夫人，您太厉害了。”凯里对他们财神夫人更崇拜了，不只会赚钱，武力值还高，他都想也认夫人当老大了。
“别拍马屁了，找一块可以开发种植的地方停车。”季书怕他们再找个流沙地什么的，就提醒了一下。
阿瑞斯换衣服去了，也是早有准备，所以他今天开的是房车型的悬浮车，就怕有这种意外情况。
“我知道，元帅已经找好地方了。”凯里说话时已经往设定好的地方开了。
其实阿瑞斯昨晚就有所猜测，今早看到些绿意盈盈的中级卡牌，就证实了他的猜测。
他们不只试验过土系卡牌，木、绿、叶、发、生、长等等都实验过，都不能让植物生长，所有的卡牌上都没有绿色植物。
季书的这些卡牌却不一样，上面的确没有什么植物，却有一颗颗发了牙的小草，刚看到时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并没有说出来就是了，不然季书就会觉得他大惊小怪，没成功证明思想不对，卡牌世界，别的卡牌都能有，木系怎么能缺？
末世异能种类相当齐全，木系异能者并不算缺少，事实上最缺少的是雷系这样特殊的异能者。
因为要实验，季书还来的急研究，不然各种组合上来，他就不信不能让植物生长？
凯里很快就把悬浮车开到了一个山谷内，事实这片被大大小小石山包围的山谷并不小，差不多有上百亩的面积。
因为是高级卡，又没有感应到危险，阿瑞斯放松了不少，倒是也带了安全绳，但启动时并没有也启动防御卡牌。
阿瑞斯一启动，周围的地面就开始变化，真的是慢慢变化，并不像土系卡牌那样一下就把土石全投出来，而是一点点长土。
对，就是长，就见地面上的土一点点长出来，不过长到十平方米，土就不长了，方方正正的一块黑土地。
凯里早在土地慢慢长的时候就跳下了悬浮车，这会拿着实验结果喜极而泣了，“是有机土，可以种植的有机土？”
“不错，那就再试试这张？”季书也下来了，他又递上了那张万物复苏的中级卡牌。
他有预感，这张也会成功，一旦实验成功就意味着，星际历史将会改写，他再也不怕剧情会反噬了。

第24章
什么叫万物复苏？星球上只要有了空间, 有水有土，动植物就会慢慢苏醒, 万物复苏的意思就是春天到了，草木生长，动物苏醒。
当然了，因为季苏制作的也是一张中级卡，所以动物苏醒就不要想了，就只能草木生长，嫩嬾的幽绿芽颤巍巍的冒出来迎接新生。
虽然只是中级卡, 但因为能量已经超过四千，所以这张复苏卡让三十多平方米都长满的绿色的嫩芽。
“继续。”季书把剩下的卡都给了阿瑞斯跟凯里，既然没有危险那就全都用了吧，反正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季书并没有继续观看, 而是回到了悬浮车上, 又开始制作了生长卡, 生跟长都不行, 那生长行不行呢？行不行要试试才知道。
倒也不是因为别的, 看看当前的环境, 还有这满地的嫩芽, 留在这里不说一夜就被吹干, 估计也活不下来几棵。
环境改善通常不是一两天就能完成了，而且这样的环境也不适合这样的嫩芽生长, 想让他们活, 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们长大。
“6389”
“7298”
“7621”
“8956”
“9684”
“10952”
“10498”
“11769”
“10988”
“11067”
“10896”
季书连续制作了三十几张卡，却只有五张是特级卡牌，其余的都算特级卡牌，但最高也就一万一的能量。
他现在的精神力等级制作的生长卡牌应该就这样了, 再往上就提不上去了，但这个能量也够用了，反正今天是用不完。
季书算了一下，就又开始制作万物复苏卡，直到觉得精神力不太够用后，才停下来了，此时山谷内已经被改造的大变样了。
虽然这一片的确可以叫做山谷，但周围全都是石头，连一棵草，一粒土都找不到，说是山谷，实际上就是一大片石头山。
现在周围也一样是石头山，但山谷内却有了生的气息，风中有了属于泥土的味道，也是改变的气息。
“试试这张特级生长卡。”季书把卡牌递给了阿瑞斯，这次并没有凯里递，特级及以上的卡牌凯里的等级是用不了的。
卡牌战士的确可以跳级用卡牌，但跳一级可以，跳多级是会损伤精神力的，阿瑞斯这样的S级战士，匹配的卡牌就是特级，最高可用到超特级。
凯里才B级而已，也就用用高级卡牌，特级他都不能用，别说超特级了，他要是敢使用超特级，精神力很可能会被抽干。
生长卡上也是绿色的，却不是嬾芽，而是拥有草木的气息，就像风吹过草场那种感觉，轻轻的涌动。
虽然没有感应到危险，阿瑞斯还是提前做好的预防措施，凯里再次带着季书乘坐悬浮车升空了，准备好后，阿瑞斯就启动了卡牌。
启动之前，阿瑞斯就感觉到了草木的涌动，当卡牌启动后，这种感觉就更明显了，就是那种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地，找牛羊的感觉。
草长的太高了会怎么样？那也是相当危险的，就一瞬间而已，拥有嫩芽的土地是就长满的几人高的草，把有所准备的阿瑞斯缠在了里面。
草的韧劲太强了，绳索都拉不动，阿瑞斯果断的舍弃了绳索，然后从身上掏出一把刀来，把缠绕在身上的草都割断了。
幸好这些草都算普通的草，并没有什么杀伤力，也并不难割，但就算这样，他身上的作战服，还是被突然爆长的草割破了。
“果然并没有树。”万物复苏卡，却复苏了草，怪不得只能达到中级呢，看来就算成语能制作出卡牌来，能力也是有限制的。
“难道夫人您还不满意？”凯里已经不是吃惊了，他们基地星要是遍地都能长草，那环境也很快就会改变，草有了，树木还会缺吗？
因为基地星环境不好，不管种植什么作物都很难存活，想要靠种植改变环境，不只要耗费精力，投入也相当可观。
“嗯，你联系人买一批树苗，尽量挑能长的粗壮的，再挑一批果树，挑便宜的买。”季书决定先改善环境再说其他，顺便改变下生活品质。
虽然买树是要花一笔，但挑便宜的买，花的并不多，他手里有生长卡，不挑树木，又种什么都活的情况下，投入的很快就能赚回来。
就比如种植各种果树，首先能改善战士们的生活，其次还能开个罐头工厂什么的，就算不赚钱，起码能赚个本钱回来。
当然了，这个投入是没有计算卡牌的价格，要是算卡牌的价格的话，那就真不好计算了，但卡牌对他来说就是随手的事儿，反正又不能卖。
“好的，我马上联系。”凯里这回超级痛快。
关键西南军现在并不太缺钱，一切都进入正轨，预计拥兵团收的过道费不只能养活自己，应该还能赚些钱，他手里也就没那么紧了。
没错，就是过道费。
西南拥兵公司是卡点收费的，也是交保护费就保证安全，但运输方式让马克给改了，收什么保护费？能收上来就怪了，那些商人精明着呢。
因为西南军佣兵公司的出现，被剿剩下的匪们已经识时务的跑路了，此时的整个西南航线都安全的很。
都没有星匪了，那些商人怎么可能还愿意出保护费，估计都不超过两个月，佣兵公司就要靠那些大商人施舍赚点不死不活的钱了。
大商人是有眼光的，他们知道西南防线的和平怎么来了，绝对不会断了佣兵公司的孝敬钱，但也只会征性的雇佣佣兵公司，多了就别想。
要知道货物也是分等级的，说是收百分之一的保护费，但大商人们会选便宜的那批让佣兵公司保护，贵重的就干脆蹭行。
这是大商人，那些小商人就更不用说了，百分之一说是不多，但能省下谁愿意付，谁还不会蹭，反正现在航行没有危险。
马克一接手就发现了这个问题，前期商人们还不敢，但以后就不好说了，除非佣兵公司跟星匪合作，不然这种情况就避免不了。
丁余这方面还是没有经验，靠的是纸上谈兵，或者说他的心思在别处，并没有深入的去想这些问题，才忽略了这点。
当过商人又当过佣兵的马克却一眼就看出问题，开始的时候他们肯定会老实一阵，等后面都不用想，百分之一也是利润，能省谁愿意浪费？
马克直接就更改了服务条列，佣兵公司不再接受私一雇佣，而是专门维护一条西南防线，他们只保护航线内的物品安全。
太空航线自然不只一条，中间还有补给站这类的，这都属于官方航线，但佣兵个预收划的线是各星球之间的航线的非官方航线。
西南防线的其他星球不是不答应西南军巡航吗？那他们西南佣兵公司就不走西南的官方航线，自己开辟一条新航线。
说是新开辟的也不正确，事实上星球上之间的非官方航线并不少，很多来往的驾驶员都是靠着这些私下的航线躲避星匪的。
星匪再猖狂，也不会一个航线上好几伙，更不会一直在一个地方劫掠，所以各航线都熟悉，运气又不错的驾驶员也是能绕开的。
当然了，一直指望运气肯定不现实，偶尔跑一次指望运气是可以，但长期从事航行任务的，指望的就是交情了，或者说孝敬。
西南佣兵公司赶走了星匪，如果也只能靠孝敬半死不活的杠着，还不如光明正大的当路霸呢，他们也有能力当这个路霸。
佣兵公司已经摆明了，其他航线上的星匪他们不管了，只负责自己航线的防护安全，但想走他们这条航线就要交保护费。
他也不是说说的，就算手里还没完成的订单，也要是走私人航线，他们在私人航线上设置安全点，谁过谁就要交保护费。
其实这相当霸道，属于直接霸占了一条航线，这跟抢劫也没什么区别了，骂的人相当不少，西南军的风评被害。
因为马克提前打了招呼，说明了利弊，就算风评被害，阿瑞斯也没有回应，不然他拿什么养十万佣兵团，难道真要靠那些商人施舍？
其实也有人拿佣兵条列说事儿？说佣兵的责任就是保护，不然就是违反了公司条列什么的，佣兵公司也回复了，他们一路都在保护。
佣兵公司做的相当到位，他们整条线是分线防护，一个星球的防线放一万佣兵，一路上随时都能碰到佣兵队，怎么好意思说人家没有防护？
其实开佣兵公司时，阿瑞斯就是想安排十万个退伍战士而已，想着不赔钱就行，也考虑过有些小商人不出雇佣费的问题。
当时他也考虑过马克提出的问题，但拦路设卡什么的超出他的底线了，所以也就考虑一下就放弃了，然后就被马克把窗户纸捅破了。
指望商人有道德，指望商人有感恩的心，那就是做梦，古来商人就重利，你让他们省钱他们就感谢你，让他们费钱，他们肯定骂你。
总之佣兵公司摆明车马，还说放弃跟各星球的官方争利，选择私人航线做生意，摆明了愿者上钩，谁也没逼着你们非走他们的航线不是吗？
就连那些签了合同的，佣兵公司都通知到了，只能走指定道路他们才护送，不然货物丢失概不负责，就是这么霸道。
虽然是既得利益者，但西南防线有几个星球一直在骂，骂他们抢税金什么的，这下不走你们官方防线了，看他们怎么骂？
星匪们也从这条信息中捕捉到了确定的信息，就像鲨鱼闻见血腥味，当即就有在外面没有抢到地盘或发展不好的星匪回来了。
西南佣兵公司已经摆明了不保护西南防线，这些猖狂多年的星匪还有什么好怕的，当第一个抢劫成功的星匪出现后，事情就不可控了。
星网上当既就有指责西南军不做为，却被网友打回去了，佣兵公司给你们安全航线你不走，偏偏要往星匪嘴里喂，能怪谁呢？
说什么西南军跟星匪勾结，西南军当即表示，只要当地星球发共同治理文件，他们马上就去剿匪，别什么都往西南军身上推。
西南军剿匪是自己愿意，却不意味着这个匪就应该西南军剿，但凡各星球有剿匪的想法，西南军又怎么会裁军？
当西南军不接受道德绑架，佣兵公司就不怕赚不到钱，赚到钱的佣兵公司还能给与西南军不少帮助，比如马克的食材，凯里的树苗等等……
也别说西南军没有同情心什么的，想要省钱被星匪抢劫，那就是活该，也别说就是他们放纵星匪，他们边陲星怎么没有星匪？
西南防线又没有独立建国，要怪也是去怪没有做为的帝国，真以为叫西南防线，西南防线就属于西南军了？
因为西南佣兵公司给力，才一周而已，凯里订购的大批树苗就到货了，说是一批一点都不夸张，那可是上百万颗的树苗。
这一周的时候，季书也没闲着，但凡精神力够用，他就制作卡牌，制作最多的就是土地卡，加起来已经制作一千多张章了。
季书计算了一下，他一天差不多能制作小三百张卡牌，威力小的就制作的多点，威力大的就制作的少点。
他之所以制作那么多土地卡就是为了栽树，他并没有再制作万物复苏这类的卡牌，主要是觉得前面那些已经够用了。
树种活了，还能少了草吗？所以草这东西并不用专门种，有那个时间还不如多整出点土地，只要有土地，其他东西都能栽种。
“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一想到我花的那些钱，我就心口疼。”丁余已经回来了，当他看到中文卡牌的威力，就心疼他的钱。
别怪他心疼，改造元帅府里花费最多的的确是防护装置，但满院着的土地跟绿植钱也不少呀。
元帅府内所有铺在地上的土那是从外星球运过来的，绿植也是，为了买这批精心培养过的绿植，他花了差不多小两百万。
“行了，把这些卡牌拿去卖了，钱就赚回来了。”季书直接递给了他十张卡牌，卡牌上黑漆漆，上面有一排流动的98。
“什么卡？”丁余是知道的，老大制作的卡牌多数都不能卖。
“一次性空间卡，约一百平方米的面积。” 这是他前天才琢磨出来的，也实验过了，启动后能保持了空间的属性，但东西一拿出来卡就废了。
“这太可以了。”丁余兴奋的去联系了拍卖行了，至于为什么不留着用而是要卖呢？这不是废话吗，好的老大怎么可能拿出来卖？
他猜的没错，给丁余的八张卡是开始制作的，只是中级卡牌，后面的卡牌都是高级的了，面积最少的都大了这些卡五倍不止。
季书之所以会制作空间卡，也是源于制作的卡牌太多，就灵机一动写下了空间两个字，没想到居然就成功了。
不过卡牌是消耗品，想制作成永久空间就不太可能，他也试过了，永久两字都不让他写完，卡牌就会爆。
他还试过其他的字，也终于确定土壤之所以写不出来，就是源于他不熟悉，壤字他写起来时并没有那么顺，稍微停顿一下，卡就会爆。
丁余卡牌拍卖出去后，就有人猜测西南军出现了一位特殊的制卡大师，事实上之前就有猜测，主要阿瑞斯的改造太明显了。
季书制作那么多土地卡，自然就没准备藏着，也隐不住，土地能藏住，但树木凭空长起来后，还怎么藏？
一个可以制作出有机土地制卡师，已经不是一般的特殊的，也不是没有人试过，以前从来没有制卡师能制作出可以种植的有机土。
树木就位，土地自然要准备好，才三天的时间，基地周围百公里就种满的绿色的高大树木，还有一些矮小的果树，这么神奇怎么可能不外传？
生长卡相当神奇，当阿瑞斯启动生长卡时，周围百里的植物就会生长，周围的树木少，生长的就快，树木多，生长的就慢些。
当初试验第一张卡时，周围的嫩草都不是按棵算而是安片算的，一片草全部都长成几人高，还有一部分从生到死，可见生长卡的威力。
一棵棵参天大树突然拔地而起，那种震憾，没经历过的想像不到，但就算想像不到，一抬头看到那些突然长出来的树木，也够震憾的了。
卡牌世界各类卡牌层出不穷，但生命力这么强大的卡牌，绝对是第一次出现，这也是为什么空间卡牌一出，别人就猜到西南军的原因。
其它制卡大师，制作出这样的卡牌谁不是先扬名，再进行宣传，然后把自己卖一个好价格，怎么可能使用匿名拍卖？
虽然这只是猜测，但整个网上都没有人认领，那猜测百分之八十以上属实，不过西南军这位新大师到底是谁，却没有一个人猜出来。
丁余看着树木底下厚厚的沙土感叹道：“以前我只知道种能改善环境，还能阻挡风沙，对原理却一知半解，现在继于明白为什么了。”
“风沙太大，水份不足，植物就难以存活，树木可以固水，自然就能改善环境。”季书以前也是一样，这些都是来基地星之后了解的。
虽然不全对，但种树，多多和种树，绝对能改善环境，以前他们只能慢慢来，现在有捷径可以走，谁还愿意慢慢来？
季书甚至都没有了隐瞒的想法，就算整个星际都知道他是制卡大师，能制造大批量的超特级卡又能如何呢？
还是那句话，拳头大就是硬道理，谁敢宣战就打服他，不行他就带领阿瑞斯统一了星际又能如何？
季书是没有什么野心，别惹他让他好好发展，那么大家就相安无事，惹到他就别怪他下狠手了，他现在有这个底气。
阿瑞斯也是一样，事实上他本来就不怕帝国，不然当时就不会跟季书合作，硬杠皇帝把季书抢回来了。
现在就更不用说了，拥有季书这样的制卡大师，他更没有一点怕的，如果不是没有野心，他能把帝国直接推翻。
就是因为没有野心，他才听了季书的话，没有去把虫族消灭了，季书说的没错，没有虫族谁知道那个蠢皇帝又要做什么？
“老大，找到你真好，我现在对未来充满期待。”丁余看着不再黄沙满天的天空，充满信心的说道，他是没有金手指，但他有老大呀。
老大就是老大，不只头脑好，还自带金手指，跟他这个倒霉蛋就不是一个级别的，幸亏老大来了，不然他就是一辈子给主角当小弟的命。
一样是小弟，但当老大的小弟，跟当主角的小弟区别就大了去了，是兄弟跟孙子的区别，老大要是没来，他就是个孙子的命。
就说他命有多苦吧，一样是学中文长大的，他穿过来却没有精神力核，根本就当不了制卡师，但凡给他一个精神力核，他都能当大师？
当然了，他也是有精神力的，书里人人都有精神力，但拥有精神力不代表就有精神力核，核是升级后才能有的东西。
马克这个制卡学徒，也是有精神力核的，没有核根本就聚集不了精神力，他的精神力除了开启一下终端，屁用没有。
“行了，马克让人弄了些海鲜过来，去吃海鲜吧。”季书直接转移话题，事实上他也挺同情丁余的，也见识到了什么叫炮灰命。
是的，他觉得丁余是有点炮灰的潜质的。
如果他没有来，丁余就会被迫受两年苦，然后才会被送给主角当小弟，他觉得摆脱不了既定的命运，就是炮灰命。
既然命运已经改变了，那也就无所谓了，就算没有金手指又怎么样？就像丁余说的，有他这个老大在，丁余就永远不会被人欺负。
“那个马屁精。”丁余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
“嫉妒人家聪明吧？”季书觉得马克这人挺有意思，心眼多也没什么不好，保持住底线就行。
“才没有。”丁余才不承认。
“小余，你不是说喜欢吃大闸蟹吗？我买到了。”马克一看进来的丁余就过来要人情，他知道丁余的地位，表面上绝对不得罪他。
“好像你花钱了一样。”丁余鄙视他，花别人的钱讨好人，不要脸。
“我出力了。”马克果然脸皮够厚。
“脸皮真厚。”凯里接话，他更看不上马克。
季书一直不插话，反正这几个家伙见面就掐，有他们三人在，饭卓上就没有消停的时候。
他们其乐融融时，季欢那边却很不顺利，倒不是机甲研究出了问题，是材料出了问题，他需要的材料涨价了，而且是暴涨。

第25章
季书让凯里收集虫族材料, 凯里交代了秘书处，秘书处那边一直执行的很彻底, 彻底到外面一片虫壳都不留，前面是免费收，后面是花钱买。
刚开始的时候，西南军不只帮着处理，还去现场收，连运输环节都帮他们省了，防卫军算是省钱了。
西南军这边可以利用虫壳制卡时, 就主动付了一点材料费，从那以后星球上的虫壳就不允许百姓私自拿取了，而且后面价格还又涨了。
季欢的材料是在网上买的，花了很少的钱, 结果再去买就买不到了, 对方说虫族材料被军方统一控制, 他们拿不到了。
虫族出现的地方都算是战场, 战场附近除非原住民, 不然是不允许随便出入的, 但原住民未必会在网上卖这东西, 也就不会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