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蒙迦德的老头容光焕发了吗?by是啊咋啦
是啊咋啦  发于:2025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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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乔治,也是怒气冲冲的看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跟着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兄弟,你这次,真的离大谱了,阿加斯,揍他!”
阿加斯点点头,刚想抬手,又看向一边看戏的乔治,侧了侧身子说:“要不,你先?”
乔治收起脸上的看戏表情,摇摇手拒绝了。
他先动手,他怕哪天睡醒,就被自己兄弟给整了。
“阿加斯!”不大不小的声音,突然从医务室门口传来。
三人回过头一看,门口站着的是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
阿加斯看不清楚邓布利多脸上的表情是生气,还是担心,不过,通过观察旁边貌似心情极好的格林德沃后,阿加斯就知道了。
他动作利落的跳下床,整理了下自己乱成一团的头发,举起手对着两人笑道:“嗨~好久不见噢~”
邓布利多没有理会阿加斯的作怪,只是看了眼另一边的沃林顿,走前几步问道:“沃林顿先生,你没有什么事吧?”
“邓布利多教授,我怀疑我的晕倒一定是有人故意的!”

“沃林顿先生,对于这件事,我只能说是一个意外。”
邓布利多眼睛微眯,眼镜片上泛起一道光,他嘴角挂着和煦的笑意。
“这一次,你们几人的晕倒,确实和学校有关,你们的院长发现小精灵对于厕所的打扫不够干净,几只狐媚子在厕所安家。”
“不如这样,在你们回去宿舍之前,全校的卫生情况,也会再次检查好的。”
“沃林顿先生,你就放心吧。”
邓布利多一边说着,一边对身后突然出现的斯内普教授说道:“我说的对吗,西弗勒斯。”
斯内普教授瘫着一张脸,看了一眼愤愤不平的沃林顿,应道:“确实如此。”
听见斯内普教授这么说的沃林顿双手捏紧一边的白色床单,低着头,应道:“我知道了。”
邓布利多满意的点点头,这才回头看向旁边看戏的三人。
笑着的表情突然往下一耷拉。
“你们三个,好好休息,从医务室出来以后,米勒娃会告诉你们,你们的惩罚是什么的。”
他在说话的同时,阿加斯只觉得自己突然被全身束缚住,连嘴巴都无法张口说话。
邓布利多走到阿加斯的身前,将他右手的戒指,左手的手环,脖子上戴的木条链,耳朵上盘着的小挂坠,眉毛里边藏着的小木钉等,给全部摘了下来。
“没收。”
阿加斯感觉自己,失去了快乐的时光。
他看着邓布利多收走了自己所有的东西,连自己藏起来的小木器都被他搜刮走了。
阿加斯求情的目光落在了格林德沃的身上,湛蓝的眸色,惨兮兮地望着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站在邓布利多地后面,将阿加斯脸上的表情看的一清二楚,可怜的模样让他忍不住求情。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正想说话,但是邓布利多只是侧了侧身子,斜睨了他一眼。
而格林德沃接收到这个威胁的眼神后,只能目视阿加斯,心里暗暗说了声我帮不了你。
转身跟上了邓布利多收获满满的背影,走了。
斯内普教授看到两只小蛇没事后,甩甩衣袖,也走了。
他还有一堆的事情没做完,可没有功夫浪费在这两个人身上。
邓布利多为了维护自己的血脉,真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毕竟,如果自己不出面,沃林顿家族的人确实不好交代。
斯内普想到刚刚在自己办公室,一副自己不走就要将自己的药剂都给烧掉的那只臭鸟,离开的步子都带着点怨气。
而床上,还在等待着邓布利多能解开自己的阿加斯,眼睁睁看着几个成年巫师的离去,没有任何一个人把自己给放开。
阿加斯直着身子,嘴巴说不出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嗯嗯嗯”的声音,试图让一旁的兄弟俩注意到自己的情况。
可惜,这两兄弟,一个比一个不靠谱。
“乔治,你看见了吗?”
“弗雷德,我看见邓布利多教授收走了他的东西。”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发现没有,阿加斯的宝贝真多。”
“那确实是。”
两兄弟说完,一同摸着下巴,打量着直愣愣躺在床上的阿加斯。
“他这是难过了吗?”
“我觉得是的。”
“所以才会难过的嗯嗯叫?”
“嗯嗯嗯!!!”阿加斯瞪着自己充血的瞳孔,看着天花板,发出嗯嗯的声音。
混蛋!!自己这是在求救!
“弗雷德,阿加斯难过得眼睛都红了。”
乔治走上前看了眼阿加斯的眼睛,伸手安抚的拍拍阿加斯的脑袋。
弗雷德也跟着靠近阿加斯,看着阿加斯那副睁着眼睛,不想让眼泪掉下来的模样,想了想,也伸出一只手,盖住了阿加斯的双眼。
“没关系,阿加斯。”
“我和乔治小时候,被妈妈没收玩具的时候。”
“也很想哭。”
“你哭吧,我们不笑你。”
“......”我三生有幸,有幸认识你们。
阿加斯咽下从胸腔升起的郁闷,顺从的闭上眼休息。
这两人是以为盖住了他的眼睛,他就听不到两人的嘲笑声了吗!!!
阿加斯一边想着,一边掏出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翻开的记仇本,在纽特斯卡曼德的下一页,记上了双胞胎的名字。
第三天的早上,确认几个人身体都好了,没有任何后遗症的庞弗雷夫人,迫不及待赶走了天天在医务室吵架的四个人。
庞弗雷夫人一边摸着胸口,一边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感谢梅林,她只希望,这四个人,不,或者说后面住进来的三个,不要再一起进医务室了。
短短的三天,她觉得自己命都少了半截。
这三个是自己怒吼、警告、扣学院分各种威胁下,都能面不改色的,对着自己笑嘻嘻,然后下一秒,就能将自己的医务室给掀翻。
想到这里,她就对乱成一团糟的医务室使用恢复如初。
这几天下来,她最常使用的魔法,是恢复如初和闭而不语这两个魔咒。
一个是让被他们破坏的医务室回到最初的模样,一个是让他们闭嘴。
感谢魔法的存在。
出院后的阿加斯三人一边往礼堂的方向赶,一边嘴上还不停的吵吵闹闹着。
他们这几天嘴巴都快淡出鸟来了。
庞弗雷夫人只让他们喝魔药顶饱,几个人虽然感受不到饥饿,但对于食物的味道十分想念。
可是,他们刚刚靠近大门的位置,就看见穿着一身黑色长袍,面色严肃的麦格教授站在门口,远远地盯着自己三人。
三人对视一眼。
突然脑海里响起几天前,邓布利多说的一句话。
“从医务室出来以后,米勒娃会告诉你们,你们的惩罚是什么的。”
“完了,肯定是要惩罚我们了。”
“弗雷德,都怪你。”
“阿加斯,都怪你,你就应该在一开始就告诉我们,木球的威力这么大。”
三人你埋怨我,我埋怨你的一句接一句。
“韦斯莱先生们,还有林格尔先生,上午好。”
麦格教授看着三人打闹的模样,皱着眉头继续说道。
“公然在宿舍内玩弄危险物品,你们三人的惩罚便是,将全校的厕所都打扫干净,不能使用魔法。”
“费尔奇先生会在一旁监督你们。”

第77章 是你?
晚上的八点,和韦斯莱双胞胎才刚刚打扫完三层楼厕所的阿加斯甩了甩自己的胳膊,拖着无力的身躯,慢慢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费尔奇,果然是一个,能让人十分厌恶的存在。
阿加斯想到这个人一边嫉妒的看着自己,一边命令自己干活的模样。
真让人倒胃口。
阿加斯一边想着,一边走到那堵石墙前面,念出了口令。
但是,石墙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阿加斯皱了皱眉头,口令更改了?
他怎么不知道?
阿加斯突然想起,自己在斯莱特林并不受欢迎的情况,嗤笑一声。
也是,他不知道,确实很正常。
这么想着,阿加斯叹了口气,坐在第一天自己待着的那个位置上,双手放在曲起的膝盖上,撑着脑袋看着石墙。
嘴边不断尝试着会出现的口令。
“纯血。”
“高傲。”
“斯莱特林。”
都不对。
阿加斯身子往后一靠,双手自然放下的同时,右手突然碰到了地上的一把墨绿色钥匙。
阿加斯拿起钥匙,正想着,怎么这里会有一把钥匙。
就感觉到一个熟悉的钩子钩住自己的肚脐眼,熟悉的滚筒洗衣机视觉在自己眼前转动。
这是一把门钥匙!
躲在角落一边,暗暗观察了阿加斯许久的人,踏着自己得意的步伐,看了眼阿加斯消失的位置,使出一道“清理一新”消除痕迹。
然后才笑着对石墙说道:“蠢货。”
一扇大门缓缓从石墙内出现。
而在一阵令人恶心的翻滚过后,阿加斯“砰”地一声掉在了一处周围都是高大灌木的地方。
在夜晚的月色下,本应该是绿色平和的森林,却透露着丝丝的怪异。
“cao。”
阿加斯一边摸着自己摔疼了的屁股,一边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该死的。
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带着笑意的脸庞此时挂着冷意。
不出意外,这一次的事情,只怕整个斯莱特林都参与进来了。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就换口令。
又怎么会那么巧,就有人知道,自己喜欢坐在这个位置。
阿加斯下意识想从自己的戒指里拿东西出来,突然想起,自己所有的木器都让邓布利多收走了。
“这还真是,不幸的人,干什么都不幸。”
阿加斯一边说着,一边随手扯了根叶子绑起自己散落一肩的头发。
“阿不思,这回你要是找不到我,就不能怪我调皮了。”
“你要是不收走我的东西,我现在都能立马回去。”
不过,他的话里却没有带着怪罪的意思,反而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带着点开心的意思在里面。
阿加斯从地上找了一个锥形的石头,随手扔了出去。
看着地上那个石头所对着的方向,点了点头。
毅然决然地往石头所指的相反方向走去。
运气什么的,他不相信。
但是,不幸运的事情,落在他身上,很正常,所以,要反着来。
越是往前走,阿加斯越是能感受到身边时不时有一些东西盯着自己。
不过,这些东西的目光,倒是没什么恶意,好像,就只是好奇而已。
阿加斯对一处突然使出“荧光闪烁”。
只不过,以前随随便便就能发出的魔力,这一次,却耗费了阿加斯很大的力气,才将这道魔咒发出。
借着亮起的魔咒,阿加斯看见一只独角兽从一边的大树旁跳到另一边的树丛里,没过一会,又从那处的树丛中探出自己的脑袋,看着阿加斯。
阿加斯看着面前这只并没有发出光芒,浑身羽毛都显得极其灰暗的独角兽,心里一松。
他对着这只长得不太好看的独角兽招了招手,示意其过来。
哪里知道这只独角兽看见阿加斯欢迎自己的样子,踢踢踏踏地就来到阿加斯的身边。
它一边用自己角蹭了蹭阿加斯的衣袍,一边从嘴里递给阿加斯一株白鲜。
阿加斯摸了摸它的头颅,左手接过它嘴里的草药时,这才发现手上破开了一个伤口。
“大家伙,谢谢你啊。”
独角兽眨了眨自己的眼眸,突然发出叫声。
阿加斯这才听懂它说的话。
“这里,不能流血。”
“为什么呢?”阿加斯疑惑了。
只不过,这只独角兽没有回答阿加斯的问题,只是蹭了蹭阿加斯,转身跑走了。
阿加斯没有叫住离开的独角兽,只是把它给自己的白鲜碾碎,敷在自己的伤口上。
如果自己猜得没错的话。
能够压制自己的魔力,又是不能流血的。
还有这怪异的环境。
就是,阿尔巴尼亚森林。
那处能够压制魔力的神奇地方。
同样,也是伏地魔的老巢了。
这只独角兽,只怕是被自己的血液吸引来的,难怪它会给自己白鲜,让自己不能流血。
斯莱特林的人,倒是送自己一份大礼啊。
阿加斯看了下自己慢慢愈合的伤口,起身往刚刚独角兽消失的地方走去。
不过,他才往前没走多久,就看见丛林里突然闪过的一道白光,击在前面奔走的独角兽身上。
阿加斯赶紧爬上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棵大树上,借着茂密的树丛,隐藏起自己的身影。
只见下方,一名穿着西装,微微弯着腰的身影正一步步靠近在地上挣扎的独角兽。
阿加斯看了眼周围的都是高大树丛,地上布满杂草的环境。
捻了捻手指,然后像下定决心般捏紧自己拳头。
动作利索的,从树上落到地上,捡起了几颗石头,一颗瞄准着那名偷袭者的脑门扔去。
一颗扔到自己对面的树丛里面。
果然,警觉的偷袭者亮起一道“盔甲护身”弹走了那颗石头,又将魔杖指向那处带着动静的树丛中。
“谁在那里!”
阿加斯聚起全身的魔力,用尽全力对着那个偷袭者亮起自己的最拿手的“荧光闪烁”。
一道巨大的红球直接让偷袭者闭上了双眼。
阿加斯趁着空隙,跑到那正挣扎着起身的独角兽身边,抱起独角兽想跑走。
但是一抬头,突然看清了来人的面孔,喊道:“是你?”

“纽特爷爷!”
头发微卷的老人瞪大了双眸,看着面前比几年前张开许多的面孔,又呆滞地看了一眼阿加斯的发色。
这才喏喏地开口道:“阿、阿加斯?”
阿加斯放下怀里抱着的那只晕过去的独角兽,尴尬的摸着脑袋点头。
“你的头发?”
“褪色、对,就是褪色了。”
纽特眨了下眼睛,又瞥了一眼那一头的红毛。
“能从黑色,变成红色?”
“......”
“先不说这些,快,帮个忙,把这只独角兽先放进我的箱子里。”
纽特打开箱子,先一步进了箱子里面。
阿加斯吭哧吭哧地拖着独角兽,也跟着进去了。
该说不说,晚上的大森林,确实阴森森的。
而另一棵巨大的树冠上面,一条黑条纹的小蛇正盘踞在树冠的顶部,吐着蛇信子,看着两人一前一后进入了箱子。
一双泛着红光的蛇瞳闪过丝丝亮光。
“纽特爷爷,你为什么要攻击这只独角兽?”
阿加抚摸了一下独角兽身上灰暗的毛色,疑惑地看着忙前忙后,拿着东西堆在独角兽身边的纽特。
“我并没有攻击她。”
“我跟了她很久,我想救她。”
纽特向来温柔的目光放在了独角兽的身上,他蹲在独角兽的身旁,将白鲜涂抹在独角兽刚刚挣脱过程中受伤的部位。
“这只独角兽,放逐了自己。”
“她的母亲恳求我,救回她。”
“阿加斯,万物皆有情,她的丈夫、孩子都死了,她逃离了族群,来到这里,等待自己的死亡。”
阿加斯低头碰了碰独角兽闭上的眼角边,留下的几滴眼泪。
“可是,她的母亲爱她,希望我能救回她,带她回家。”
纽特说到这里,也发现了独角兽那流下的眼泪。
语气越发温和:“莱安娜,你的族群在等你,你病弱的母亲一直在想你,为你担忧,而且,她盼望着见你最后一面。”
“自我放逐、自我放弃的独角兽,渐渐会失去独角兽一族的光辉,所以你才能看见,她的毛发黯淡,周身光芒都十分微弱。”
叫做莱安娜的独角兽缓缓睁开自己的双眸,焦急的目光注视着说话的纽特。
嘴巴发出几道叫声。
“母亲生病了?”
阿加斯给纽特翻译了一下,也跟着一起看向纽特。
“她很想你。”纽特对着莱安娜笑了笑,示意其跟上自己,带着她穿过小屋,来到一处风景优美的草地。
只见草地上,一只年迈、毛发灰白,不过周身光芒极其亮眼的独角兽,正盘在一棵大树地下。
听见动静后,这只独角兽慢慢抬起头,看着几人的到来。
当她看见纽特身后的莱安娜后,豆大的泪珠缓缓从脸颊上掉落。
“母亲!”
莱安娜直起身子,往母亲的方向奔去。
四肢“砰”地一声,跪倒在独角兽的身边。
“莱安娜,能见你最后一面,我很开心。”
年迈的独角兽已经站立不起来了,只能用头颅蹭了蹭莱安娜,安慰道。
“都是莱安娜的错,让您这么担心。”
“好孩子,不是你的错。”
这只独角兽又和女儿亲昵了几句,然后才看向站在一边毫无所触的阿加斯,和另一边泪眼朦胧的纽特。
她突然口吐人言道:“斯卡曼德先生,谢谢你,让希特还能见女儿一面。”
纽特摇摇头,“希特,我们是朋友。”
希特笑了笑,那双充斥着沧桑的瞳孔最后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带着心满意足,缓缓闭上了眼睛。
莱安娜一边哭着,一边用自己的兽角贴紧了母亲的,两只兽角相连的地方,发出光芒。
在光芒的照耀下,她嘴里念出一些词语,面前死去独角兽的身躯越来越淡,最后慢慢化成一滩银白色的粉末。
随着这奇怪的仪式结束,莱安娜用一种阿加斯没见过的魔法将粉末收集了起来,然后一头晕在地上。
“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独角兽的葬礼了。”
纽特轻轻揩去眼角的泪水,蹲下身子,检查了一下莱安娜的身体,确认没有问题后,拎着阿加斯的脖子往小屋走去。
“哎哟!”
阿加斯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被狠狠拿捏住了,倒退着身子踉踉跄跄地走着。
“你这会,不是应该在霍格沃茨睡觉吗!”
“我前几天才收到罗尔的信件,说在学校碰见你了。”
“你到底是因为什么,怎么来到这里的!”
纽特一句接一句的问候让阿加斯想回答的话都说不出来。
阿加斯只能用呆滞的目光盯着纽特开开合合的嘴唇,直到这张嘴闭上以后。
才摇了摇脑袋,接了一句。
“您说完了?”
“哎哟。”纽特给阿加斯的脑袋来了那么一下子。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就出现在这了。”
阿加斯说着说着还委屈上了,面带哀怨道:“我就是在回宿舍的路上,碰到了一个门钥匙,就被传到这里来了。”
纽特沉吟了一会,又看了下阿加斯一身的脏污,还有脸上不知道哪里蹭烂的伤口。
递上了一瓶白鲜香精。
“我一会儿会给你们校长送信,然后再送你回去。”
纽特说着,叫来了一只猫头鹰,到一边的书桌上扯出一张羊皮纸,迅速写了几行字,再将信件递到猫头鹰的面前。
突然,他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突然回头盯着阿加斯的脸,又看了下自己的信件接收人的名字。
对着阿加斯说道:“邓布利多是你的什么人?”
阿加斯一开始以为纽特早就发现了,原来这人是反应迟钝,现在才知道啊。
“嗯,你猜。”阿加斯挑着眉。
纽特看着阿加斯的模样,又想起几年前他自我介绍时候说的姓氏,突然脸一黑。
他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自己会不知道林格尔这个姓氏了,因为,根本就没有这个姓氏。
纽特臭着脸,将猫头鹰送出了箱子,看着它戴着信件飞走后,才愤愤不平地瞪着阿加斯。
“我说!我说!”
阿加斯举起自己的双手,大声喊道:“阿不思是我的妈妈,格林德沃是我的爸爸,我是他们的亲儿子!”

纽特轻轻咳嗽了一声。
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闪过几十年前,在猪头酒吧,坐在桌子上,向自己诉说着,和格林德沃一世热恋的邓布利多。
又瞥了一眼阿加斯那张脸蛋。
心里突然骂了句:叫自己爷爷,叫邓布利多妈妈?
这平白无故的升了个辈分。
搞的自己比邓布利多还老了。
“咳,阿加斯。”他将手握成拳头放在嘴边,“你可以直接叫我纽特。”
他读书的时候,邓布利多都是他的教授了。
阿加斯挠了挠自己慢慢愈合,结痂发痒的伤口,点点头。
纽特从怀里掏出怀表,看了一眼时间,才对着阿加斯说道:“你去那边的床上休息吧。”
说完,纽特就走出箱子外面。
第二天,当阿加斯再次醒来,收拾完自己敲了敲箱子,只听见纽特气喘吁吁的声音。
“阿加斯,不要从箱子里出来!”
阿加斯的耳力极好,清楚得听见在纽特奔跑的喘息声,还有一些蛇类窸窸窣窣爬上箱子,想从箱口钻进来的声音。
箱子外面,纽特一边用魔杖将缠在箱身的几条纤长的蛇身斩断,一边闪躲着身后追击的蛇类大军。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进森林的时候,还没有那么多蛇,现在倒好,这个蛇是越来越多了。
而躲匿在蛇群中间,一只黑色条纹,红色立瞳的小蛇吐着蛇信子,慢慢从蛇群中间游移到了箱子的附近。
阿加斯终究还是没有听纽特的话,从箱子里偷偷开了一条缝,眨着一只眼睛,看向箱子外面。
好家伙,这什么鬼!
阿加斯往外看的眼睛冷不防地对上了一只红色眼珠子。
红眼珠子的蛇立马从阿加斯打开的那条缝隙中,钻了进去。
张开蛇口,一双尖牙泛着绿光,对着阿加斯脖子上的经脉咬去。
“你敢。”阿加斯一只手迅速捉住了这条蛇的七寸位置,另一只手拉开绑着头发的叶子,狠狠将蛇的脑袋缠了一圈又一圈。
阿加斯又从纽特的工具间里找到一个透明的罐子,把这条蛇扔进罐子里面,随手找了一把匕首,狠狠将蛇的尾巴割了下来。
“嘶啊!”黑蛇发出凄惨的叫声,一双红瞳死死盯着阿加斯,蛇身盘踞在罐子的角落位置。
阿加斯凑近了罐子,看着这条蛇的红色眼睛,又看了下它此时残缺的身体。
突然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长得可真丑!”
这条黑蛇好像能听懂阿加斯说的话一样,眼眸中闪过一丝狠意。
阿加斯借着大笑,仔仔细细观察着眼前这条黑蛇。
他一开始确实是想把这条蛇给弄死的,但是,直到刚刚突然观察到这条蛇身上拟人的举止,还有那双和外面那群蛇不一样的眼睛。
阿加斯的心里,确实有了一点奇怪的猜想。
蛇肉人魂羹,不知道好不好吃呢。
阿加斯摸着自己的下巴,歪着脑袋,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与此同时,箱子外面倒是十分奇怪,自从这条蛇进到箱子以后,外面的蛇群突然退去,一波又一波的蛇从纽特周围四散开来。
纽特举着魔杖,松了口气,这才拍了拍箱子,示意阿加斯可以打开箱子。
阿加斯这才随手将罐子扔到桌子上,打开箱子,看向纽特。
“阿加斯,你先在箱子里待着,我昨天给邓布利多送了信,一会他们就能找到我们了。”
这不,说曹操,曹操到。
一道裂缝从纽特身后撕开,凤凰福克斯带着邓布利多出现在了两人的身后。
“啾!”一同出现的,还有仍然是幼鸟的阿布。
阿布飞到了阿加斯的脑门上,将他的头发啄得乱七八糟的。
邓布利多先是看向阿加斯,见他完好无损的模样。
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今天收到了纽特的信件,还以为纽特在说笑。
但是让福克斯去阿加斯的宿舍找人的时候,却没有找到阿加斯的身影。
“没事就好。”邓布利多拍了拍阿加斯的肩膀,长叹一口气。
面前的孩子幸好没有出事。
但是,又突然想到今天自收到信件后就开始黑脸,特别是看完信后,冷着脸出了学校的格林德沃。
邓布利多就忍不住扶额长叹。
这一次,自己可拦不住盖勒特和阿加斯。
“纽特,这次真的要谢谢你帮我找到阿加斯了。”
纽特摇摇头,看了一眼阿加斯,又看了一眼邓布利多的模样。
心里对于格林德沃,又有了一个认识。
这一比一放大的长相,还有阿加斯这性格,还真是一比一复制粘贴他们两人的特点呢。
“所以,阿加斯,你的全名是?”
“阿加斯阿不思格林德沃。”
这还是阿加斯第一次,能光明正大的介绍自己的名字呢。
这么说着自己名字的阿加斯,昂着脑袋,挺着胸膛,一脸自豪。
“阿不思?”纽特歪着脑袋,看向另一个阿不思。
而年长的阿不思面色不改,笑着点头。
只不过内心想的是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纽特,我先带阿加斯回去了,你有空,可以来学校,顺便看看小斯卡曼德。”
邓布利多对着纽特眨眨眼睛,牵起阿加斯的手,想把他带走。
但是阿加斯就像想起什么一样,突然钻回箱子里,看着那个装着黑蛇的罐子。
只见他拿着匕首,一手按住蛇头,一手拿着匕首在蛇身上写写画画。
避开蛇七寸的位置,将蛇身弄得皮开肉绽。
这次,只是玩玩噢。阿加斯笑得一脸诡异,握着匕首的手,倒是稳稳的。
随后,写划完的阿加斯将罐子合了回去,将罐子拿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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