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美人穿越后拿捏反派大佬by昔归酒
昔归酒  发于:2025年02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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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或雍解释说, 自从几年前他奶奶去世后, 爷爷就深居简出,除了过年期间, 平常不见人。
听起来是一个脾气有点孤僻古怪的老头,苏听禾很惶惑,不知道要准备什么礼物带给老人才好。
商或雍安抚他,不用准备什么贵重的物品, 因为每年他爸爸和二伯送的礼物都没见爷爷多喜欢, 与其送贵重的,不如送走心的, 或者不送也无所谓。
作为晚辈, 毕竟是第一次去见商或雍的爷爷,苏听禾可不敢像商或雍说的那样真的无所谓。商或雍看苏听禾每天冥思苦想的样子,不由开玩笑说:“你现在要是真的怀孕了, 说不定是最好的新年礼物。”
苏听禾恼羞成怒,气的用抱枕砸商或雍:“不准再说了。”
商或雍双手抱住抱枕,把人拉着继续看电视剧,苏听禾看着电视剧,突然想到他可以亲自制作一幅百寿图送给老人家。
说干就干,苏听禾赶在除夕前写完了百寿图,装裱完成后带着和商父、商母一起去了商或雍的爷爷家。
商或雍的爷爷住在市区西南方向远郊一带,依山不傍水,景色秀美,他么过去的时候,院子里的腊梅开得正盛。
商老爷子站在鹅黄的梅花下等着他们,看到他们出现,枯瘦的脸上漾起淡淡的笑意,指着苏听禾问商或雍:“这就是苏听禾吗?”
商或雍点头,正想介绍两句,院子里远远传来喊“爸爸”和喊“爷爷”的声音,苏听禾转头,看到是商或雍的二伯父、二伯母,还有堂弟商逸之到了。
“院子里多冷啊,爸我们快点进屋吧。”二伯父上前搀扶着商老爷子。
一大家子说笑着一起进了屋,众人落座后,二伯父把提前准备好的字画拿出来,“这是明珠听说你喜欢字画,托人找到赵大师特意写的一幅字,爸,您看喜欢吗?”
二伯母姓叶,明珠是她的名,与二伯父各执字的两边,看着商老爷子,字画上写着“葳蕤繁祉”四个大字。
商老爷子微微点头,“不错,有心了。”
二伯父看向商父,“大哥,你给爸带了什么东西?”
“听说爸最近喜欢练字,所以买了一方砚台。”商父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砚台,砚边雕饰着精煤的云纹图案,云纹之上还镶嵌着几颗温润的玉石,不算贵重,但胜在别致。
商老爷子摩挲了两下,评价道:“还不错。”
苏听禾观察着商老爷子不苟言笑的脸,只觉得这个老头好难讨好,自己亲自手写的百寿图估计也换不回对方一个笑脸。
商或雍往前推了推苏听禾:“爷爷,苏听禾也给你准备了礼物,快点拿出来给爷爷看看。”
苏听禾把自己装裱好的百寿图打开,呈现在众人面前,商老爷子走进细看,问道:“你自己写的吗?”
“是我自己写的。”苏听禾点头。
商老爷子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个明显的笑容,不住点头:“我很喜欢。”
二伯父看了一眼百寿图,又看了一眼苏听禾,心里嘀咕小孩子写的哪能比得上大师写的,不过就是投机取巧,哄老人家开心。
商老爷子戴上老花镜,一个“寿”字一个“寿”字的看过去,问苏听禾:“练字多久了?”
苏听禾回答:“从小就练。”
商逸之插话:“读书的时候从未看你写过。”
苏听禾不慌不忙地说:“那会确实写的少,最近又重拾起来,希望爷爷别嫌弃。”
商老爷子抬头看看两人,“你和逸之两人大学同学是吧?”
“是的,同专业同班的同学,就连宿舍都安排在同一间,所以经常一起上课。”商逸之说。
商或雍:“我记得你大学是走读。”
商逸之笑了笑:“是的,苏听禾也是走读,但是我们俩那会确实经常一起玩,没想到后来那么巧,成了一家人。”
二伯母叶明珠想了想插话:“那会也没见你提起过苏听禾。”
“和我一起玩的朋友那么多,妈你哪能都知道。”商逸之挨蹭着二伯母说。
叶明珠:“你什么时候像你大哥一样把婚事定下来,我就放心了,妈给你介绍的你抽时间去见见。”
商逸之还未说话,老爷子先开了口:“儿孙自有儿孙福,婚事随他去吧,你就别操心那么多了。”
二伯父也跟着附和,“你操心那么多够累的,听爸的,随他去吧。”叶明珠笑笑不再说话。
商老爷子看样子是真的喜欢苏听禾送的百寿图,又问了苏听禾好多关于书法的问题,兴致来了,下午还拉着苏听禾去书房写了一会字。
苏听禾不明白怎么身边所有人都夸他书法有古韵,夸的多了,苏听禾反而有点心虚,有种被人看穿的惶恐,他作为一个从古代穿越过来的人,有古韵多么正常啊。
许是念及今天是除夕,商老爷子并没有占用苏听禾多久,商或雍过来书房找人的时候,商老爷子就和他们俩一起去了大厅。
大厅里,商母、商父和二伯母、商逸之正在一起打麻将,商母看到苏听禾从书房里出来后,立马招招手:“听禾,快过来替替我,我去看看年夜饭准备的怎么样了。”
苏听禾坐下后,二伯母也把商老爷子叫过去替她,苏听禾运气不错,胡了好几次,但商老爷子胡的次数更多。
到了年夜饭的时间,众人从麻将桌转移至饭桌,热热闹闹吃到中途,二伯父突然说到:“公司里最近因为你之前极力主导研发的家用陪伴型机器人闹的沸沸扬扬,商或雍你是不是得说说怎么回事啊?”
商老爷子把酒杯往桌子上用力一放:“大过年的,不说工作上的事情。”
二伯父反而提高了音量,“爸,公司股票因为这事一降再降,又是抄袭,又是窃取用户隐私的,商或雍作为公司CEO,是不是要给个说法。”
商或雍往后靠在椅背上,不慌不忙地说:“二伯想要什么说法,我退位让贤好不好?”
“你那是什么态度,”二伯父表情十分严肃,指着商或雍说,“现在不是我一个人,公司董事会的人都对你有意见。”
本来好好的年夜饭,突然闹出来这一出,苏听禾听着二伯父口中的话,事情好像很严重,对商或雍十分不利,忙伸手握住了商或雍的手想要安慰,没想到却被商或雍反捉住手指,捏揉着指窝细细把玩。
“我知道。”面对二伯父的指责,商或雍一点也不惊慌和担忧,比起公司目前遇到的事情,商或雍反而觉得还不如苏听禾的手指好玩。
二伯父有种一拳打到了棉花上的无力感,其他人纷纷出面安抚,年夜饭才勉强得以继续,但每个人都无心吃饭,除了商或雍,不仅自己吃的欢快,还给苏听禾夹菜。
吃完饭后,商老爷子把商或雍叫到了书房,苏听禾担心地等在书房外,眼神频频看过去,心神不宁地来回踱步。
没有人知道两人在书房里聊了什么,只听到后面两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伴随着一声声若洪钟的“滚”,商或雍摔门而出。
苏听禾连忙跑到商或雍的身边,左看右看:“爷爷有没有打你?”
“你想什么呢?”商或雍揉了揉苏听禾的头发,牵起苏听禾的手,“我们回家。”
“啊!”苏听禾愣住了,“不留下来守岁吗?”
“爷爷现在应该不想看见我。”商或雍边说边牵着苏听禾的手往外走,苏听禾跟着商或雍走到了门口,商母追了上来。
商母不知道能说什么,犹豫半晌说道:“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听禾你帮妈妈照顾好他。”
苏听禾点头,然后跟着商或雍离开了爷爷家,由于商老爷子住在外环,附近的很多人家都在放烟花和鞭炮。
商或雍问苏听禾:“想不想放烟花?”
话题转换的太快,苏听禾现在也摸不清商或雍的情绪,一时没有回答,商或雍说:“等回去后可就放不了烟花了。”
商或雍让人把车停下,下了车跟放烟花的人买了点,然后带着苏听禾找了块空地,等到把全部烟花放完才回别墅。
苏听禾担心商或雍,可除夕过后,商或雍的情绪十分稳定,一点也没有受除夕那晚的影响。苏听禾私下关注着二伯父说的那件事,发现二伯父一点也没有夸张,事态确实很不好,就连沈时熙远在国外,都打电话过来问候。
平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就在苏听禾以为事情快要过去的时候,有一天早上,商或雍的闹铃再也没有响起。
苏听禾躺在商或雍的怀里,看着窗外天光大亮,催促商或雍快点起床去上班,谁知商或雍却把苏听禾抱得更紧了,嘴里嘟囔着:“以后都不用去公司了。”
苏听禾心里掠过一丝不好的预感,问商或雍怎么了,商或雍睁开眼,面无表情地告诉他:“董事会把我罢免了,我以后再也不需要去公司了。”
苏听禾惊恐地瞪大眼,蓦地想到了商或雍曾经说过的,大师说他婚后不宜行房事,否则会有灾殃,之前苏听禾对商或雍口中的大师还半信半疑,现在却相信了大师果然是大师。
苏听禾红了眼眶,声音染上了哭腔:“是我害了你。”
商或雍被苏听禾的反应弄的措手不及,虽然认真说起来,他上辈子倒霉全是苏听禾害的,可这次的事情好像和苏听禾并无任何关系。
“你怎么害我了?”商或雍问。
苏听禾抽噎着:“大师让你要戒色,可是你却和我……”苏听禾抱着商或雍的手臂问:“大师在哪里,能不能去找大师,看看有没有破解之道。”
商或雍没有想到,他很久以前随便找的借口竟然被苏听禾记在了心里,头脑中现想着应对的谎话对苏听禾说:“大师还在云游,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苏听禾更伤心了,眼尾泅着一抹殷红,商或雍用大拇指把苏听禾眼尾的泪水抹去,“这种事情不能怪你,这只是个意外。”
苏听禾又想起苏清越递过来的那杯酒,猜想着:“苏清越是不是知道这件事,所以他故意让你犯戒的。”
“应该不是,”商或雍观察着苏听禾的表情,轻声说,“1407住的人是商逸之。”
苏听禾震惊地瞳孔放大,眼眶里还噙着泪,“那侍应生为什么给我1407的房卡?”
苏听禾百思不得其解,继而想到如果他真的喝了酒,刷开了1407的房门,他霸王硬上弓了商逸之,那他真的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苏清越果然从一开始就没安好心。
苏听禾想起来感到一阵后怕,抱着商或雍呜呜呜地哭起来,商或雍都是因为他才没了工作,苏听禾暗自下了决心,对商或雍说:“老公,我可以赚钱养你。”
“你?”事情的转折猝不及防,商或雍已经跟不上苏听禾的脑回路。
苏听禾给商或雍一一分析:“现在电视剧《雨霖铃》热播,我之前投资的钱赚了很多,而且电视剧的好多插曲都是我写的歌词,听说有人已经找上我想让我写词了,我原本不想理,现在我可以给他们写词。”
商或雍想说他现在只是不上班,但不代表他没钱花,可看苏听禾认真的表情,商或雍打消了解释的想法,黯然神伤道:“那以后就靠你了,我要吃你的软饭了。”
从确定自己要赚钱养家后,苏听禾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斗志昂扬,考虑到要赚钱,苏听禾把九松书院的课程都退了,反正他本来也不是为了真正上课,拼音和基本的算术他已经都学会了,也不用继续找借口再来学习。
倒是白桦的老师很舍不得苏听禾,告诉他年后有个书法展,希望苏听禾多提供几幅作品。
苏听禾想说他没有时间,但老师却半开玩笑鼓励他说:“说不定有人看上你的作品,能被赏识的人收藏也是一桩幸事。”
那他可太有时间了,苏听禾立马向老师保证:“我一定认真写。”
又多了一个赚钱的途径,苏听禾回去第一时间就告诉了商或雍,商或雍几次想要对苏听禾说出真相,他们家真的不缺钱,但话卡在嘴边,出口变成了:“真是辛苦你了。”

第39章
苏听禾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力争发挥出最好的水平,写了两幅字,完成后的第一时间就想要拿给白桦的老师过目。
电话打过去, 白桦的老师笑呵呵的, 问苏听禾想不想来家里吃饭。
苏听禾还没想好该怎么回答, 电话里传来了白桦的声音,“我正好也在老师家, 你要过来吗?”
自从电视剧热播后,苏听禾已经好久没有见过白桦了, 既然白桦也在, 苏听禾干脆带上写好的字过去一趟。
敲门后, 是白桦开的门, 苏听禾再次见到白桦, 虽然白桦的长相未变, 但他总感觉白桦的气质却截然不同。
苏听禾陡然意识到白桦因为《雨霖铃》一炮而红,后续是否还继续拍戏是个问题。
吃饭的时候, 老师也问起这个问题,白桦沉思片刻回答说:“我觉得演戏还蛮有意思的,目前已经有公司和剧本找了过来,后续我想专注演艺事业。”
白桦的老师听罢点点头, “你一向有主见, 我不干涉你的决定,现在找工作那么难, 你这还没毕业, 先把工作确定了也挺好,但也别忘了你的毕业论文初稿还没交给我呢。”
白桦先是无语,后是无奈:“老师你有没有想过我只是个本科生, 哪有那么早催着我交论文初稿的,我的那些研究生博士生的师哥师姐呢?”
老师被怼了一下,强调说:“那不一样,你现在可是大忙人,趁着下部戏还没确定,先抽时间把论文写了,否则后面就没时间写了,你说对不对,苏听禾?”
老师说着向苏听禾寻求认同,尽管苏听禾不太懂毕业论文是什么,但仍然附和着点点头,老师得到认同,更加理直气壮,转头看向白桦。
白桦无奈地笑笑,“你放心,我过几天肯定把论文交给你。”他这老师,push感太强了,让人完全不敢有拖延症。
吃完饭,老师带着白桦一起展开苏听禾的字欣赏,苏听禾想到上次老师提到,参展有可能被买家买下收藏,不确定地询问:“真的能卖出去吗?”
“只是说有这种可能,”当时只是随口一句鼓励,没想到苏听禾真的放到了心上,老师斟酌着字句,不忍心打消苏听禾的信心,“但你毕竟是新人,第一次参展,卖出去的可能性会比较低。”
“字画都是高雅的东西,老想着卖钱就俗了,能遇到有缘人是件幸事,遇不到自己收藏也很好嘛。”老师拍着苏听禾的肩膀鼓励他。
“你就直接说他卖不出去不就得了吗,”白桦直接戳穿他老师的弯弯绕绕,“新人第一次能参展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想要卖出去根本不可能。”
“你这说话怎么那么难听,”老师气得瞪了一眼白桦,又对苏听禾说道,“你别听他乱说,可能性比较低不等于完全没可能,你要真的想深耕书法艺术,就跟着我好好练,时间久了遇到收藏家的可能就高了。”
苏听禾觉得他之前想的太美好了,但仔细想想就会发现他无名无姓,收藏家凭什么收藏他的字。
算了,苏听禾把两幅字交给白桦的老师,不再做过多的奢求。
苏听禾和白桦又略坐了会,然后两人一起离开了,出门的时候,苏听禾看到白桦戴上了口罩和帽子,捂得严严实实。
“这是干什么?”苏听禾不理解。
白桦:“现在认识我的人太多了,不捂得严实点会很烦。”
这就是大明星的烦恼吗,苏听禾不是很理解,但把围巾拉高,大半张脸埋进围巾里,和白桦一起在大街上溜达了会。
然后回到家,苏听禾就发现他被白桦带上了热搜,有些人甚至带上了关键词“恋情曝光”。
白桦回应:好朋友,然后@了苏听禾的账号,苏听禾的账号下顿时涌入很多剧粉,纷纷感叹果然帅哥的好朋友也是帅哥。
有人敏锐地发现苏听禾就是电视剧《雨霖铃》的出品人,开始喊话想看团综。
苏听禾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个世界明星的影响力,也怪不得白桦要全副武装。
而电视剧《雨霖铃》的爆火不仅带动了主演的爆火,也让作为投资方的苏听禾和视频播放平台赚的盆满钵满。
因此,电视剧播完后,张世镜打电话邀请苏听禾一起来参加庆功宴。
苏听禾以为全都是剧组的熟人,等到了地方才发现视频播放平台的人也在。
听张世境的意思是,来的都是平台高层,如果苏听禾以后想继续走出品人或者制片人这条路的话,好好维系人脉关系很重要。
既然是饭局,那必然离不开喝酒,张世镜为人豪爽,酒量也豪爽,红的白的来者不拒,和谁都能碰杯聊起来。
苏听禾端着酒杯十分为难,他来到这个世界喝过几次酒,全是度数比较低的洋酒,但现在递到手上的白酒,光是闻味,都能感到烈性十足。
偏偏酒是视频平台影视部的副总递过来的,苏听禾推拒不得,张世镜看出苏听禾喝不了,忙凑上来说要替他喝。
酒是喝了,但那个副总不多时又把苏听禾手上的酒杯满上,一边极力夸赞苏听禾眼光毒辣,第一次出手投资影视剧就那么有眼光,一边紧挨着苏听禾,就未来几年影视剧的方向侃侃而谈。
苏听禾很不舒服,总感觉眼前的人离自己太近了,白桦看不过去,走过来哄着这个副总,替苏听禾又把酒喝掉了。
两次都有人替苏听禾喝酒,副总脸上不好看,阴阳怪气,非要苏听禾和他喝一杯,苏听禾没有办法,把手上的一小盅酒一饮而尽,副总终于满意了,拉着苏听禾说个没完没了,甚至连手都放到了苏听禾的大腿上。
苏听禾立马站了起来,说要去一趟卫生间。
一到了卫生间,苏听禾就开始在洗手台前吐起来。
苏听禾也说不清到底是因为喝了酒难受想吐,还是因为那人离自己太近了恶心想吐,但身体确实不舒服,不过因为他晚上没吃多少东西,胃里空空的,吐也只能吐出来一些苦水。
吐出来后,苏听禾勉强舒服了一点,但甫一抬头,却从镜子里看到那个副总就站在自己身后,苏听禾吓了一跳,转过身说:“我先回去了。”
说完,苏听禾想要赶紧溜走,却被那人拉住了胳膊。
“怎么还吐了,就那么不给我面子。”
“是我喝不了酒,和您没有任何关系,”苏听禾用力往回拽手臂,“您能先把我放开吗?”
那人拽着苏听禾的胳膊却更用力了,把苏听禾拉到自己眼前,掐着苏听禾下巴,脸上阴恻恻地笑着:“长那么好看,没有人疼多可惜,我来疼疼你好不好。”
“不好。”
那人听到苏听禾的话,脸上的笑容更加阴沉,苏听禾身体本能地瑟缩,用出全身的力气想要逃脱,但他那点微弱的力量无异于蚍蜉撼树,根本挣脱不了。
苏听禾张开口,狠狠咬住那人的手,那人瞬间放开,苏听禾逮住时机想要跑掉,可刚跑出去半步就又被拽住。
“快来人!”苏听禾放声大喊,那人立马捂住苏听禾的嘴巴,苏听禾眼神中透露出绝望的光芒。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人踹开,苏听禾眼中重新染上希望,来人三下五除二把挟持住苏听禾的人打趴在地,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盖在了苏听禾的身上。
苏听禾恍惚之中喊了声“商或雍”。
“是我,苏听禾,你看清楚,我不是我哥。”商逸之把盖在苏听禾身上的衣服收紧,抬起苏听禾的下巴,让他看清楚自己。
“谢谢。”苏听禾小声道。
趴在地上的人颤悠着身体站起来,指着商逸之放狠话:“你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把人带走。”
“那你又知道我是谁吗,你胆敢染指的人是谁,我的人你也敢乱动。”商逸之冷笑着,蔑视地看着对方。
苏听禾摇头:“我不是……”
商逸之看着他:“不是什么?”
苏听禾:“不是你的人。”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纠结这个,反正你现在不管怎么说都是我们商家的人。”商逸之看着刚被他打过的人说,“听到没有,商家的人也敢乱动。”
“哪个商家?”那人还没回过神,卫生间外又有人跑进来,看样子应该是跟着商逸之的人。
商逸之向他们交代了几句,拉着苏听禾说:“我送你回家。”
到了别墅,商逸之看到商或雍,上来一通指责:“哥,你现在既然不用上班,能不能对自己的身边人上心点,要不是我恰好经过救了苏听禾,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事业现在不行了,家庭总要经营好吧。”
苏听禾虚弱地说:“和他没关系,他也不知道。”
商逸之无语地翻个白眼,“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维护他,我大哥到底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啊。”
商或雍从头到脚仔细地查看了一遍苏听禾身上有没有受伤,确保人无大碍以后,才对商逸之说:“你说的很对,这次确实应该谢谢你。”
商逸之看着商或雍那张不辨喜怒的脸,只觉得无比讨厌,都已经被赶出公司了,凭什么还这么无所谓。从小到大,好像所有人都在偏爱他这个大哥,甚至原本偏向他的苏听禾,也在和商或雍结婚后迅速变了心意。
面对商或雍的感谢,商逸之冷哼两下,转身离开。
等人走后,商或雍把苏听禾身上的外套扔掉,哄着人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又抱在怀里安抚了好久,才趁着苏听禾洗澡的时间,联系了他之前安排的一直跟踪着苏听禾的人。
“他发生了这种事,你们怎么不进去救他?”
那边絮絮叨叨解释了很久,商或雍直接打断:“你们之后跟着他,要第一时间先确保他的安全,其他都是后话,有什么事情我担着。”
那边又问了句,商或雍停顿了一霎,说道:“暴露也没关系,他的安全是第一位。”
卫生间里突然传出重物落地的声响,商或雍立刻把电话挂断,冲进卫生间。
苏听禾赤着脚从浴池中出来,正弯腰捡起地上的东西:“洗发露没拿稳,掉了。”
商或雍看着□□的苏听禾,说:“你躺进去,我给你洗。”
苏听禾歪头,疑惑地望着商或雍,商或雍拿过苏听禾手中的洗发露,扶着人坐在浴池中,在自己手心中挤出来一些洗发露,往苏听禾的头发上揉搓。
苏听禾一直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商或雍,商或雍害怕泡沫进入苏听禾的眼睛,让他闭上眼,苏听禾乖乖地闭上眼。
洗头发太过顺利,以至于当商或雍在苏听禾的身上打上沐浴露时,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苏听禾会往他身上泼水、扔泡沫。
商或雍身上的睡衣瞬间湿透,忍不住厉声喊了一声苏听禾的全名。
苏听禾委屈地撅嘴,可怜兮兮地瞪着商或雍,商或雍立马心软,哄着人继续洗澡,结果苏听禾变本加厉,继续和商或雍玩起泼水游戏。
“老公,你身上全都湿了。”苏听禾对商或雍说。
商或雍问他:“这都是拜谁所赐?”
苏听禾不回答,热情地邀请道:“你都湿了,进来和我一起洗啊。”
“你确定?”商或雍挑眉看他。
苏听禾用力点头,商或雍把身上的湿衣服脱掉,也进入到浴池里,苏听禾脸上露出得逞的笑,继续往商或雍身上泼水。
擦枪走火后,苏听禾像一条小鱼一样舒服地浸泡在水中,商或雍把人从水中捞了出来,用浴巾包裹着放到床上。
商或雍替苏听禾穿上睡衣,但苏听禾总不老实,只往商或雍的怀里钻,商或雍拍了下苏听禾的屁股,让人老实点。
苏听禾脸上红红的,羞的扯过床上的被子裹住自己,商或雍问他:“你不是都吐了吗?到底喝没喝醉?”
苏听禾撩起眼皮看他,眼尾泛着粉:“喝醉了。”
商或雍似笑非笑:“我看你倒清醒的很。”
苏听禾恼了:“你到底要不要吗?”
商或雍说了句“小色鬼”,然后把苏听禾身上的被子拿开,苏听禾见状喊了句“老色鬼”。
“我哪里老了?”
“反正比我老。”
商或雍不语,只是一味蛮干。
“呜呜呜……你不老,你身强力壮好不好。”
“我以后再也不说你老了,啊……轻……点。”

第40章
苏听禾醒来后, 发现自己被商或雍圈在怀中,背后抵靠着火热的胸膛,苏听禾想到了昨晚大胆的举动, 脸上臊得慌, 又闭上眼假装继续睡。
偏偏商或雍的手不老实, 一会掐他的腰,一会摸他的小腹, 苏听禾忍不住,想要伸手制止商或雍, 刚准备有所动作, 就听到商或雍贴在他的耳边说:“苏听禾, 你真的是苏听禾吗?”
商或雍的声音很轻, 近似缥缈的呓语, 但苏听禾听得一清二楚, 吓得浑身僵硬,一点也不敢乱动。
商或雍仿佛没有察觉, 一双手在苏听禾的身上到处作乱,只觉得手上的肌肤滑腻腻的很舒服,怎么也摸不够。
苏听禾忍的很辛苦,但又不敢动, 但是当商或雍的手顺着小腹往下走, 苏听禾实在忍不了了,双腿用力一夹, 阻挡住商或雍使坏的手。
“醒了。”商或雍慵懒的声音有点哑, 在苏听禾的耳边炸响。
“你这样,我能不醒吗。”苏听禾回头瞪了眼商或雍,把商或雍的手拿了出来。
商或雍也不坚持, 头凑到苏听禾的脖颈处,一手扣住苏听禾的腰,一手扣住苏听禾的肩,往自己怀里用力搂,仿佛苏听禾是一个让人爱不释手的布娃娃。
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苏听禾感觉身后被顶住的位置很危险,连忙挣扎着说:“你快放开我?”
“别乱动,”商或雍揽着苏听禾身体的手更加用力,声音低沉沙哑,“让我抱一会就好。”
苏听禾立马乖乖不敢乱动,小声吐槽着:“大早上的,你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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