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正常,你注意点by晒豆酱
晒豆酱  发于:2025年02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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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知道?。”江言当然?清楚,小师妹的事情他自然?放在心里,“她和陶含黛的水平差不多?,只不过耐力更胜一筹。如果将来有男女混合团战,我也会?选她。”
金丞的心就跟那杯淡紫色的月光忘情水一模一样,恨不得亲手把酒水灌江言嗓子眼里:“你?是?不是?看过她很多?比赛?”
“看过啊,她动作可圈可点,而且攻击劲头勇猛无畏,哪怕这次和一队的老将对战她也很敢出招。”江言实话实说。
可是?这话落在金丞的耳朵里就变了味道?,敢情江言还真是?注意她。“你?好细心哦,真难得。”
“得了得了,你?们俩能不能不吵架,好好喝酒吃饭?”陶文昌见?酒水已经?调好了,连忙打断他们的“打情骂俏”,“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别这么幼稚。”
金丞瞪了江言一眼,仿佛他就是?个渣男,全然?忘记自己不给名分的事实。“就是?,都成?年人了,喝酒喝酒。”
说着,他把那杯橙色绿色渐变酒拿了过去,小口啜饮。
江言看他喝下了一口“龙舌兰日落”,便拿起了那杯粉色的“一见?钟情”。“就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该干一些成?年人的事情。”

酒水下肚, 金丞的身子也?热起来:“这酒……还挺烈的!”
“你很会喝酒?”陶文昌给他挪了挪杯,“小朋友,这是龙舌兰。”
金丞被漂亮酒的颜色吸引, 很爽快。“我知道是龙舌兰。以前?在家也?喝过,比这个更好。我爸有个酒窖, 没事就带着我三妈和?小弟去弄点好酒回?来,光是看就看不过来。”
陶文昌抿了一口“月光忘情?水”, 淡紫色的酒水翻腾着透明泡沫,隐隐约约他还能喝出石榴汁的甜酸。但?一口下去, 他的食道也?在不知不觉加温, 明明是冰酒, 后劲儿霸道。
“这里的酒度数不低呐。”陶文昌也?是见惯了好东西。聪明人说聪明话, 他这一句可不是叮嘱金丞慢点儿喝,而是敲打江言。你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也?别太?过火了。
江言那杯“一见钟情?”已经?喝到三分之二, 温温柔柔的淡粉色酒水在冰块儿的衬托下更加可口。他放下杯子,手指在玻璃杯上一划而过,看向?了金丞:“刚开学的时候你不是拿了一瓶酒嘛, 我还以为你很能喝呢。”
金丞边吃边喝, 说:“那就是我爸的酒。你要是想喝, 我改天回?家再给你拿一瓶?”
“算了吧,你还是别回?家了。”江言笑着说。
陶文昌看过去一眼, 把金丞的酒杯再挪一挪:“慢点儿咽。你们在外头吃完这一顿就别再外食了, 学校有运动员专属窗口。这次去韩国也?别瞎吃东西, 不管是水还是营养冲剂都只喝学校的,知道不?”
“知道。”金丞深有感触,“昌哥你真像个老父亲, 和?我师父似的。我每次出去打比赛他都千叮咛万嘱咐,告诉我们不要喝这个、不要吃那个。哪怕是志愿者给我们的都不能吃,就跟着教练。”
“傻瓜,那是为了保护你们。我可是见过大事的人,现在回?忆起来都后怕。”陶文昌揉揉他脑瓜子。
“你师父叫什么?总是听你说,有机会给我引荐一下?”江言说着叫酒保过来,又点了一杯“落入情?网”。
陶文昌捏一把汗,江言今天这是要收网的节奏啊。金丞还在吸溜他的龙舌兰,辣得他“哈”了一下:“就不给你引荐,引荐了吓死你。我师父那可是……你可能没见过但?肯定听过他的名?号。”
“那我以后可真要见见呢,要真是什么人物,我也?给我师父引荐一下。既然两个人都是圈内人,兴许他们以前?打比赛也?见过面,都是熟人。”江言只是这样说,其实心?里也?明白师父大概率不认识。这些年?师父的身子一直没起色,早就不是打打杀杀的那个花咏夏了。
帅气酒保又开始叮叮咣咣地?摇晃调酒瓶了,不一会儿,一杯冰蓝色的酒水推到他面前?。金丞见到漂亮酒就和?见到帅哥似的,好奇地?拿过来闻闻:“这个好喝吗?”
“你别混着喝,容易醉。”江言又含了一颗盐烤白果。
金丞偏不信邪,嘬了一口说:“比我那个甜。”
陶文昌把这什么情?网推给了江言:“自己点的酒水自己喝。”
“我原本就是打算给自己喝的。”江言收了酒,抬手又把酒保招呼过来,“不过这里确实有一款很甜的酒,叫作‘蛊惑’。”
“别蛊惑了,你要喝你自己喝。你总这样介绍我都怀疑你是酒托了。”陶文昌的忘情?水才喝三分之一就不敢喝了,后劲儿已经?开始上头。在酒精的作用下,酒吧顿时多出了刚才没有的氛围感,微醺的时候最逍遥。
金丞撕了一块炸鸡的肉,去掉皮后才吃:“唉……我可真是惨。”
“怎么了?”陶文昌问。
从?开学到现在的种种回?忆漫上心?头,金丞声如蚊呐:“咱们学校不缺帅哥,可是我看上的怎么都有主儿了呢?”
“呵。”陶文昌再看一眼江言,那边那个没主儿,但?是那边那个在积极地?找主儿。
“在滇池,你都不知道祝杰有多凶,他真是一个很不讲理?的人!”金丞自己乱聊还振振有词,“我追他,他打我,我追薛业,他还打我。”
“你非要拆人家cp,人家不打你打谁?”陶文昌苦笑,“那可是我大一的时候辛辛苦苦拉上的红线,你听话,别让我太?累,老老实实去找自己的姻缘。”
“你就说姚冬吧,原本还以为是冰山美人那款,结果他天天在宿舍里摸他男人的胸。”金丞更委屈了,“昌哥,以后我就追你,追不成你我就去追白队,反正你俩都单身。”
陶文昌看了看江言的胸口:“那你也找个人摸不就得了。等等,谁告诉你我俩单身?我这是假性单身,随时随地?能和?前?女友复合。白洋他是……他可能外头也有人,就是不往学校带,没人能清心?寡欲得过4年。他在外头还租房呢,说不定是金屋藏娇。”
“还有陈双……他那么可爱,还来看我打比赛呢,结果屈南在宿舍里嘬他。天呐,南学长居然把我看上的陈双给嘬了……”金丞顿时就说不下去了,忍着辣意喝下一大口,“昌哥,你说我好好一个变态,为什么天天翻车?”
这话……陶文昌就不搭茬了。他敢说吗?可能因为你背后带着一个真正的大变态吧,人家都开始摩拳擦掌你还玛卡巴卡呢。江言也?是够贼的,金丞看上的都有男朋友他才不着急,小金子要是看上单身汉,江言指不定要干出点什么事来。
江言拿起那杯刚刚调好的“蛊惑”,浅尝辄止地?喝了一口。酒味非常刺激,但?是越刺激越甜。
这顿饭吃得很舒服,饭也?好,酒也?好,都是金丞喜欢的口味。只不过他不胜酒力,醉意像缠绵的情?人缠上了他,湿淋淋地?环绕他的四肢。但?这不是不舒服的那种醉,反而浑身暖烘烘的,懒得动。
网约车停在小清吧门?口,江言和?陶文昌先把金丞放在后座上。关门?之前?,陶文昌拍了下江言:“别乱来啊。”
“我没想乱来。”江言的目光就和?一口没喝似的那么清醒,“他现在是醉酒,意识不清楚,我要是干点儿什么就是非法,我没那么傻非要当法制咖。”
“你知道就好了,两个人有话好好说,多交流。”陶文昌点点头,“你们先回?去吧,我刚好去办点事。记住你刚才说过的话,意识不清醒的时候什么都不能干!不然我第一个收拾你!”
“放心?,我不干。”江言也郑重地许诺。
等到他上了车,关上车门?的一刹那便拿出了手机,给祝白白打了过去。
祝白白陪着师姐们吃饭:“师兄你去哪儿了?我们仨还找你呢。”
“我在外头。”江言揽着昏昏欲睡的金丞,“今天你回?道馆住吧,晚上我有点事,用一下宿舍。”
“啊?为什么?”祝白白不明白。
“听我的,一会儿你就别回?来了,明天直接去上课。以后我再给你解释。”江言回?复。
金丞只听到江言和?别人打电话,但?具体说了什么他听不清楚。车到东校门?,他软脚虾一样跟着江言下了车,那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校门?口,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然后他怎么回?来的,就不得而知。
等到意识再一猛子唤醒,他只看到了宿舍的床。原来自己已经?回?宿舍了,那就放心?安心?地?睡觉吧。
就这样,金丞还记得自己脱了队服外套的拉锁,把两只鞋踢掉。祖宗家法不能忘,再困再累他都没忘记拉开小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肚脐眼。昏睡之前?他忽然有了一个感念,那就是为什么有人说睡前?喝一点赛神仙。
只要不是喝大酒,微醺后再沾枕头,真舒服啊。
他沾上了,也?睡着了,再醒来后首先产生了地?理?位置和?时间的混乱。床帘拉满,他像是在一个独立包间里,窗外不像是白天,天色都暗下来了。自己这是直接睡了一圈?睡到第二天早上凌晨?
是不是要起床早训了?金丞动了动手臂刚准备撑起来,竟然发觉……自己的手腕被捆了?
是一条很柔软的红绳?
这这这……金丞动动腕子,意识开始快速回?笼。他喝醉了,和?江言一起回?到宿舍,然后睡觉。他不记得自己和?别人说过话,怎么会有眼前?的绳子呢?所?以现在究竟是几点了?自己身在何方?
“你醒了?”一个声音传来,鬼色森森的。
是江言?江言怎么会在自己的床上?金丞看向?床尾,才发现那人就坐在那里,浅笑着,旁边还放着一个……看不出是什么东西的东西。
“你……你在我床上干嘛?我踹死你啊!”金丞的警铃开始拉响,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很不妙。
“所?以你现在醒来了么?”江言将一只手放下来,像是被金丞刚才那一句话震慑,顺从?地?摸着他的膝盖,“你的意识清醒了么?”
“老子早就醒了!”金丞动动腿,才发现脚踝也?被捆着呢。他用力地?看过去,脚踝上也?是一条红绳,他不干了:“你快给我解开!”
“所?以你现在是完全清醒的吧?”江言只是问这个,秀色可餐,他已经?等了很久。
“我当然醒了,你快给我解开,别搞这没用的小动作。”金丞用牙咬住腕口的绳子,试图将上头那个疙瘩扯松。但?那个疙瘩就仿佛那晚拴住自己的黑带,看着很好解,实则相反,只会越挣扎越紧。
江言慢慢地?调整着他脚踝上的红绳,用最轻的语气说最要命的话:“别挣扎了,我系上的绳子只能我来解。你再动就会扯疼自己,不如听话一点?”
这样的江言是金丞没见过的,金丞倒是不怕,只是奇怪:“大小姐,我又招你惹你了,你连绳子都准备好要折腾我?你怎么和?我哥似的,只不过他用手铐……”
“在床上,别提你哥,晦气,我不喜欢。”江言捏了下金丞温暖的脚心?,将手搭在旁边的东西上。私人订制的盒子有感应装置,随着江言的手指贴近,那上面亮了一盏灯。
随后整个箱子的棱角都亮了起来,还是不刺眼的暖光。
在灯光笼罩下,金丞可算是看清楚它,但?还不如看不清楚呢。这怎么这么眼熟?好像自己在哪里见过?
不对,自己肯定在哪里见过!
这不就是孤君在网上发过照片的订制工具箱!
“你是……你!”金丞立即坐了起来,精神层面好似惨遭刷机,思路都出现了bug!
这是孤君的东西,为什么会落在江言的手里?反正他是不相信两个人这么巧买了同款,唯一的答案就是……孤君就是江言!
在网上发布作品的绳艺艺术家,一双美手的完美拥有者,就是这个天天和?他一起训练、比赛的江言!
“对,就是我,没想到会这么凑巧。这可是你亲手选的箱子呢,喜欢么?”江言俯身就将金丞亲住,舌头湿淋淋地?蹭着他的上颚。金丞愣神,躲闪不开,从?坐着被压倒成躺着。
一股冲动油然而生,莽撞地?冲击着他的大脑和?身体。等等,孤君和?江言是同一个人?那他们平时聊天……
金丞的呼吸都热起来:“你居然……你居然就是孤君?你为什么骗我?你……你好变态啊!”
“我?变态么?还好吧。”江言放开了他,跪在金丞的旁边抚摸他颤抖的嘴唇,然后又用手掌卡住了金丞的脖子,“嗯,尺寸很合适,我没买错。”
金丞狠狠地?打了个哆嗦。“等一下等一下,你为什么要骗我啊?”
江言坐起来,打开两扇门?的工具箱,率先拿出了一张消毒纸巾。他像给古董做清洁那样认真清理?双手,垂着眼睛,开始为小时候的自己讨个说法:“你还记不记得,你4岁时参加跆拳道幼儿组的比赛,打趴了一个5岁的小男孩?”
金丞像是被江言顶在床上,含糊不清地?说:“啊?”
“忘了是么?那我帮你想起来。”江言的手掌抚上金丞的脚背,将他的小腿拉到自己的怀里。
金丞开始大口喘气,他想起来了,自己不止用骗术把那个小男孩打趴了,还打哭了。
“你是不是真的忘记了?”江言不停地?揉着他的脚踝,“你把那个小男孩打趴了,还非要请他吃脚脚?这是你当时说的吧?”
“对对对,是我说的,但?是我怎么……真的是你?等一下,你到底是谁?你是孤君又是那个小男孩?你怎么身份这么多?我警告你,你先把我放开,我这个人很变态的,一会儿做出什么事情?来你招架不住……诶诶你别脱我裤子!”金丞抬脚往上一缩,目光瞥向?那精致的工具箱。
他直接倒吸一口凉气!
“这他妈是工具箱?你弄了个慎刑司回?来?”金丞绷紧了身体。

江言的身上还有一股子药香。
乍一鼻子闻, 还以为是哪家中药铺子里的美人要?以身相许,但现实却让金丞大跌眼?镜。光线柔和,笼罩着工具箱也充满了小小的床位, 像个爱欲牢笼。
牢笼里还自带刑具?金丞看着他擦手那温柔的神情,就知道江言要?动手了。
“你是精奇嬷嬷吗?你把慎刑司搬过来干嘛?”金丞还想?着打哈哈糊弄过去, “别闹了,宝贝儿你快点给我解开。没有必要?搞成这样?, 是吧?大家都?抬头不见?低头见?……”
“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还敢说这个?”江言将自己的手擦干净了,开始给金丞擦擦脚。湿纸巾一张一张得用, 还是温热的, 可见?他准备得多充分?。但金丞受不了啊, 谁能接受被人按床上软硬摩擦, 他又不是白长双腿。
更?何况,还是这样?擅于踹人的一双腿!
大腿肌肉刚开始有收缩的趋势,江言就将他的脚踝按住了, 提上来在?脚背上咬了一口,那股子忧郁的气息席卷而来:“你明明知道咱俩抬头不见?低头见?,你还跟我玩儿这个?”
“我玩儿?”金丞一阵无辜, “我没玩儿你啊……”
“你还敢说?”江言的手指持续用力, 刚好?卡住了金丞的足三里, “你亲没亲过我?”
金丞舔了舔嘴唇,只好?承认:“亲过。”
“摸没摸过我?”江言逼问。
金丞再承认:“摸过。”
“都?摸哪儿了?”江言咄咄逼人。
金丞哭笑不得, 自己这是摊上大事了。“哪儿都?摸了……”
“那你干嘛还不给我名分??”江言的手顺着胯骨, 摸到了金丞的腹部。布料之下, 那形状美好?的对称腹肌触手可得,漂亮得不可多得。
“你就是仗着自己好?看,一再而再地?辜负我。”江言的手掌往下压了压, 将队服的下摆往上卷。
江山代有江山美,他江言也有一副美人图。
金丞就这样?被剥开了,变成了予取予求的形状。所以说撩人不能撩太偏激的,会有报应。“你先别脱我衣服,有话咱们好?好?谈嘛。”
“谈?”江言的手停下来,“那你给我名分?么?你敢和你那些乱七八糟的青梅竹马和聊天对象承认我是你的男朋友么?”
金丞顿时卡壳。“这……说出?去怪不好?意思的,没必要?吧。人家诗人不是说了嘛,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鬼话连篇,你就是想?不负责任,对吧。”江言回身拿了一个小玩意儿,金丞看不清,但马上就听到那小玩意儿在?自己身上工作的咔嚓咔嚓声。
“你剪我队服干什么!你把我衣服剪坏了我明天穿什么!”金丞惊了。
江言不慌也不忙,凡是剪刀路过的地?方都?变成了裂口。“没事,穿我的,短袖队服我有备用。”
“这不是备用不备用的问题。”金丞再怎么说都?是无用功,江言他变态,他疯了,几剪子下去他的短袖就变成了布片。而且江言落剪的路线也很专业,好?似庖丁解牛,完全不乱,等到金丞被他完整地?剥出?来,那几块布缝吧缝吧还能穿。
“你……”金丞半晌没说出?话来,“你好?变态啊!”
江言舒服地?眯了下眼?睛,毛桃子果?然不穿更?好?看。“对。我是变态,你乖一点。”
“但是……你也有对不起我的地?方吧?”金丞还在?试图挣扎,寻找着他们丝丝缕缕的关系漏洞,“你怎么这么中二啊,叫孤君,还骗人,还加我企鹅号骗人!我生平最痛恨别人骗我,你完了,等你给我解开我往死里揍你!”
“那要?是解不开呢?”江言说。
金丞皱了皱眉头。“你……”
糟糕,他怎么口不择言把关键信息给忘记了!孤君他是干什么的?他专业玩绳子的一人!一根红绳能栓出?花来,玩儿得滚瓜乱熟,玩儿得天花乱坠,玩儿得目不暇接。果?真他又看到江言转身了,抽开了木箱子最下面?的抽屉。
慎刑司对江言而言这是百宝箱,抽出?了一条红绳子。
“所有的绳子我都?做过软化和消毒了,不会过敏,不会勒伤。其实你挺了解我,我确实不喜欢在?作品上留下痕迹,我认为人为的印记会破坏情绪承载的完美度。但是……”江言一顿,“你总是欺负我……”
要?不是金丞被捆着,他真以为是自己身处高位把江言给辜负了!
“如果?你觉得没面?子,我不介意叫你‘老公’。”江言的一只手撑在?金丞的耳边,“老公,你说对吧?”
金丞咽了咽唾液,眨了眨眼睛。“我我我……”
“嘘,别乱动,当享受就好了。而且我询问过你的意见?,工具箱已经到货,用还是不用。是你自己鼓励让我用的,我多听话,这么听话的老婆你到哪儿找去。”江言在金丞的鼻尖上亲了一下,“但是在?我用之前,我想?问你一件事。”
“我想?尿尿。”金丞打了个岔,“你先放开我,让我去尿泡尿?”
“休想?。”江言瞥了一眼?他下头,“尿床上,我给你接着,我给你擦。”
金丞动了动臀部:“我真的憋不住了……”
“我不会再相信你了,你在?我面?前的可信程度可不怎么样?。你会跳下床就跑,扭头就去找别人,干一些‘手有余香’的浪.荡行为。但是没关系,只要?你别真动心?,我也不会真的生气。我这个老婆可是很大度的。”江言捏着金丞的下巴亲了一口,“我问你,你喜不喜欢我?”
什么?金丞还以为他要?说什么色.情的话题,没想?到……居然是纯爱!
“问你呢,你喜不喜欢我?”江言又亲了亲金丞的颧骨,显然他喜欢死他了,“你要?是说一句‘不喜欢’,我马上放开你,再也不纠缠你了。我也要?面?子,总这么伤害我……会难过。”
金丞一听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江言他太狡猾,用爱情来挟持他。
他当然喜欢,不喜欢的话早翻脸了,饶是姜信鸥那种练散打的都?没能赢自己几次。金丞就是知道自己喜欢,才不敢说,才一直退。结果?就是养蛊一样?养了个大的,把江言变态的一面?激活。他一活,就要?开始挤压自己的空间,像挤海绵里的水一样?,把自己的话都?挤出?来!
金丞他还是不够老练狠毒,让他撒谎说“不喜欢”,做不到。他就是冒着水儿的海绵,一捏就完。
转瞬间的恍惚被江言捕捉,他捏着金丞的小脸蛋儿开心?地?亲了一口,放下红绳子,又开始倒腾他那百宝箱。金丞也在?这时候看过去,抻着脖子,想?要?把刚才那“惊鸿一瞥”看个清楚。首先他看到的就是一串……玻璃珠子。
一颗一颗晶莹剔透,看着那么好?看,但是又那么危险。旁边是好?几个型号的塞子,形状各异,材质也不一样?。最小号是银色,形状呈流线型,还有金色、玫瑰粉、纯黑色和透明的,形状都?不一样?。有金属的,还有木头的,怎么还有橡胶?
在?塞子的右边,是几根不同?材质的小细棍棍。有些小细棍上头很光滑,有些上面?带有凹凸不齐的螺旋花纹。
左边是一些夹子,还有……电线?
江言兴致勃勃地?转过身,拿着一个皮质项圈。调整好?宽松度之后戴在?了金丞的脖子上:“大小合适吧?”
“这什么?”金丞往下看,黑色皮质柔软,边缘处打磨细腻。底下还坠着一个金色的小狗骨头铃铛。
“足金的,上头有你的名字。”江言拨弄了一下小铃铛,“叮铃叮铃响起来,很好?听。我幻想?过很多事情,要?不是咱们跆拳道不允许戴首饰,我真想?看着你戴它上场。”
江言一边说话一边调试着角度、宽松度,确定能伸进去3根手指也不勒才放心?。金丞肯定不干啊,好?几次低头咬,尝试着把它摘下去,从出?生到现在?还没人这样?对待过他。可是他咬得越凶,江言就越喜欢。
不听话的小野狗,驯服开端确实容易过激。所以需要?……一些艺术。
“你知道你很适合戴一些东西么?”江言的手指滑过他的剑突。
金丞看着胸口:“你又要?干什么?快摘了!”
“可以给你穿孔么?”江言认真地?问。
金丞不干:“你休想?!”
“那好?,我不想?这个。”江言继续抚摸,“有一种扩孔的,你喜欢么?”
“我不喜欢。”金丞发觉他真的很绝,如此认真地?挑战别人的身体极限,还挺有礼貌。江言没得逞,果?然又想?别的了:“有一种带有微电流的,据说可以充分?刺激这里,我想?试试。”
“那你就在?你自己的身上试啊。”金丞脑子一转,“你别闹了,一会儿祝白白回来。”
“祝白白今晚不回来,你不用担心?,今晚就你和我。”江言遗憾地?叹息一声,看来今晚有一些东西不能用,“我现在?要?把你变成我的艺术品,你别挣扎,很快就好?了。”
不挣扎才怪啊,金丞都?能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肯定像大闸蟹似的!但江言这个变态鬼得很,他两条腿分?跨在?金丞的大腿两侧,背部弓得张力十足,单单是侧影都?那么荷尔蒙爆棚。他从正面?开始亲金丞,两只手顺势探入他的颈部后方和背后,他应该是很喜欢金丞的后背,手掌在?肩胛骨附近徘徊,流连忘返。
或者说,他很喜欢金丞身体的每一寸,永远都?在?流连忘返,生理性的喜欢无法压抑,骗不了人。他的肩膀比金丞宽,腰部收紧的趋势也很快,窄而结实的后腰绷着,皮肤倒是白得发光。一张美人面?,脸上微微发红,金丞被他亲着亲着就控制住了,翻也翻不过来。
连接他们的除了热度和唾液,还有绳。红绳连接了金丞的思想?深处,喘息之间它遍布全身,江言的声音低哑而轻柔,手背的青筋倒是蔓延到了小臂。
“放松,你别动。”他总这样?说。
“别动你试试!”金丞照准了他的脖颈就是一口,咬得很用力。疼痛不仅没有逼走江言,反而让他更?加快活了,让他爽到。
“我有的时候甚至觉得……鲁莽的,粗暴的,见?血的,那才是你。你别在?学校里装乖学弟了。”江言显然在?享受那一口的痛觉,手下的绳结也完成了。这是两个人的艺术,金丞要?是尽全力反抗肯定不能完成。他纵容,才有了自己的得寸进尺。
金丞皮肤也白,因为跆拳道的训练有场地?需求,所以他们大部分?时间都?在?道馆里,而不是田径队那样?在?烈日下练着。红绳和白胸口对比鲜明,艳丽夺人,勒得皮肤稍稍下陷又不至于疼,只能留下绳结印。
绳结印就像标识,代表了江言的技术,这是他的地?盘。
背部有两个十字交叉,自颈侧下来,穿过锁骨,抵达正胸膛。在?脖颈正下方绕一个结,再绕向背后,从腋下而过,再回来,交叉于胸前。
左右胸肌上各有一个菱形,勒得十分?对称。
再往下,一串打成竖直的绳结压在?肚脐上,像是透视镜。而后绕到大腿,终结于后腰。
“下次我们再绕下面?。”江言亲吻他的肚脐。
整个过程金丞全身心?体验,他仿佛变成了一枚水灵灵的毛桃子,而且已经洗干净了。他完全知道现在?自己什么模样?,工具箱的翻盖内侧镶嵌着一块八角形的小镜子,刚刚好?,角度就对准了自己。
八角形的镜子,八角形的竞技场。他逃不开的命运一样?。
咔嚓咔嚓,布料摩擦声中小剪刀又开始工作,金丞的队服裤子被剪开,完美褪去了一层人类称之为“裤子”的伪装。江言把床上的布料都?扔到了床下,两手撑在?金丞的耳边,在?他额头和耳垂上反复地?磨蹭,用嘴唇和舌尖来接触,如同?舔舐。
“能不能做?”他问。
都?这样?了,还问能不能?金丞的双腿支起来,直接顶在?他的腹部。他并?不羞耻于性,相反,金丞很好?奇。他对于性里面?的一切都?好?奇,想?要?试探,想?要?追寻。更?别说是江言来做,他们的身体在?呼唤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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