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龙谈恋爱后搞到真人外了by蜜桃甜酒
蜜桃甜酒  发于:2025年01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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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几乎要溺毙在这样的感觉中,占据生命全部的存在,是长者、是兄长、是永远不会离开的依靠……
还是此刻,与他唇齿纠缠的男人。
他无法挣脱,不愿挣扎,在逐渐窒息迷乱的感知中,不断的汲取着对方的气息。
在松开的那一刻,他像是突然被送到水面般,不住的仰头呼吸,胸膛激荡的起伏。
他一时分不清是自己的心跳还是男人的心跳,只是平白笑了起来,灵动的眨了眨眼睛,笑得像是喘不过气般。
尼德那伽俯身舔去那最后一丝牵扯不休的银丝,水光在银丝线上流转,此刻才不甘消减断裂。
他吮了吮少年的唇珠,像是清理完成般,露出愉悦的表情。
符苓与他脸贴着脸,双臂死死圈在男人颈间,至死方休的抵死交颈,耳鬓厮磨。
“尼德……”
他叫了一声,又忍不住发笑。
尼德那伽摸摸他的后脑,淡淡“嗯”了一声,歪头从下自上贴着少年的侧脸,耐心低语:“有没有不舒服?”
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应和符苓的每一句呼唤,有意义的,没意义的,只是在证明自己的存在,自己在听。
淡淡的回应从很小很小的小龙崽到现在半成年的小龙,从来没有失约过。
符苓笑着摇摇头,仰头亲了亲尼德那伽的脸,眼睛弯弯的好似月牙般脉脉含情。
“我的。”
尼德那伽哑笑,按着他的脑袋与他额头对相贴,语气不容置喙:“当然。”
尼德那伽扶符苓站起来,给他扯了扯衣服,确定没问题后开门一前一后走出小隔间。
符苓洗着手,忍不住好奇:“会是谁来接我们啊?”
“那个鸟人特别不靠谱!感觉就算有人接,也不会是什么靠谱的家伙哇!”符苓狠狠吐槽。
不过就算没人来接也没关系!
两龙可不是真的老老实实来留学的啊!
谁要老老实实当乖学生啊?
龙龙才不用学习!
超级有自己想法的符苓左看看右看看,偷偷和尼德那伽盘算着,要是没人接就算了,他们等下去哪玩。
“可是,你们有钱吗?”
“龙龙不需要有钱!”超级霸道的恶霸小龙恶声恶气的表示。
龙龙可以直接抢!
“但是去报到会有钱哦,每月发入学补助,还包食宿诶!”那道慢吞吞的声音又说。
恶霸小龙想了想:“那我们可以先拿补助再跑。”
龙龙可以占便宜!
不对不对!
意识到哪里不对的符苓扭过头,不知何时跟在他们身后的白衣人取下墨镜,露出一张俊秀柔和的白净脸庞。
有点眼熟。
“你好呀,符苓。”
青年穿着改良白色中式长衣,朝符苓眨了眨眼,漂亮的黑眸清澈透亮,像是能看透世间的未来、现在、过去。
白行止朝符苓晃了晃墨镜,笑盈盈的给两人送上一张名片。
“我是白行止,是一只白泽。”
“你叫尼德那伽是吧?你好你好,尼德先生。”
“哇呀,符苓!”他把名片递给符苓时,一把按在符苓的肩膀,毫无边界的向前靠近,两人几乎脸对脸。
他笑得温吞无害,四目相对时,白行止的眼睛一瞬间恍若倒映着无边星海,这双眼睛能看透过去未来、星体无限变化、世间万物的无限可能……
他微微一笑,温吞含蓄:“初次见面,我认识你好久了。”
“符苓,我的父亲曾经在欧罗巴大陆见过你。”
这句话,符苓满脸莫名的不停后仰,一脸抗拒的在白行止松手那一刻,缩回了尼德那伽身后。
尼德那伽眉头微皱,冷冷盯着白行止,无机质的瞳孔转动着,充满着兽类警惕的打量冷谑。
似乎只要白行止露出半点不对,就会顷刻如洪流般夺走他的生命。
真是危险的存在。
“哇呀呀,我有证据的!不要这么看我哇!”
白行止为自己辩解,从衣服里掏出一枚眼熟的玉佩,玉佩正面是一只似羊的神兽——白泽。
符苓悄悄从尼德那伽身后探出头,见到眼熟的玉佩,他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从脖子上摸出一根红线,红线那头坠着一枚同样的玉佩。
不同的是,他的背面刻着龙,白行止的背面刻着“白泽”二字。
白行止笑盈盈的问:“这下相信我了吧?”
符苓好奇的上前,拿着他的玉佩和白行止的对了对。
白行止叉腰挺胸,一脸得意:“我爸当年在一个叫斯卡布罗小镇的地方见过你呢!”
“他可惦记你了,说你是我素未谋面的家人,特意让我来接你呢!”
说着说着,白行止突然感觉一阵冷风袭来,下意识低头一缩,躲过一圈。
“好哇,你就是那个龙拐子的同伙!”符苓怒气冲冲,狠狠捶人,把白行止揍得抱头鼠窜。
白行止一下没挨着,一边逃一边辩解:“什么龙拐子,你太客气了,叫我小白就好啦。”
“符苓,符苓!我们可是会成为很好的朋友,不要这么对我嘛QAQ!”
他一把扑倒,柔弱可怜的抱着符苓的腿,一脸“好难过好难过~”的可怜模样。
符苓挣扎不动,气呼呼的叉腰:“龙拐子!”
会把龙龙偷偷带走丢在集市上的坏家伙!
符苓其实记不得这件事了,但是尼德那伽记得。
自那以后,尼德那伽带着符苓到龙岛生活,很少再提议去人类世界玩,就怕符苓被坏人拐跑了。
白行止抹抹不存在的眼泪,硬是拖着符苓的腿,一脸无辜:“别这么说嘛!我爸可惦记着你了,算着你回来的日子,让我来接你回家吃饭呢。”
至于为什么不当时把符苓带走。
白行止一脸神秘:“我爸说了,这叫时候未到。”
神神叨叨的。
符苓耐不住白行止念叨,稀里糊涂就答应跟人回家了。
看着白行止高高兴兴招出租的身影,符苓怎么想怎么不对,偷偷和尼德那伽商量:“要是有坏心,我们就把他打一顿,没问题吧?”
尼德那伽若有所思的从白行止身上收回目光,轻松点头。
“这样的,你能打十个。”
这个白行止真的很菜。
完全没有自保能力。
白·根本就不是好战派的食草动物·行止:啊欠!

“我回来了!老爸!”
白行止的家是在一座山下古建筑风景区的老街里,里面青石铺地,旧木林立,红木的门槛早已开裂陈旧,街边香火旺盛,烟雾袅袅。
白行止歪头朝符苓示意一下,他推开后院的大门,入眼是一尊青铜色的香鼎,里面红烛线香,一点红火闪烁黯淡。
白先生从屋里走出来,他衣着朴素双眼明亮,漫不经心的拿着三炷香,口中答应一声。
“你妈在厨房里呢,去把屋里的大桌子搬出来,今天晚上开桌吃顿好的。”
忽而,他双目炯炯,直直的看向符苓。
“好久不见了,孩子。”他笑了起来,温和的问符苓:“你还记得我吗?”
符苓困惑的歪歪头,白先生并不在意,像是招呼一位小辈般,慈爱的挥挥袖子,扫去凳子的灰尘,示意他过来。
“符苓,来坐。”
符苓上前一步,被尼德那伽拉住了手。
尼德那伽面色凝重,冷冷的盯着白先生,眼神中透着打量。
白行止搬了桌子回来,连忙解围搬来几条长板凳:“来坐来坐,不要客气。”
他们不过来,白行止自己坐在老爸旁边,白先生笑呵呵的拍拍他的头,随手将手中的香往屋子边上放着的小香炉上一插。
“小白,你还记得你符叔叔家吗?”白先生慢悠悠的开口。
白行止饶有趣味的回答:“家里丢了个孩子那个符叔叔吗?”
“对,对,他家十八年前丢了个孩子,现在还没找回来。”白先生连连点头。
“该是条没孵出来的小金龙,他们家找了五年,后面你符叔叔的妻子出国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他也不看谁,像是在和自己儿子话家常般,笑眯眯的继续说:
“我今日遇见他,问了他句话,我让他认个孩子回去,有个孩子与他有缘,也是条小金龙,问他认回去怎么样?你猜他说什么?”
白行止捧哏似的,问:“说了什么?”
“他说‘他的孩子是无可替代的珍宝’,就拒绝了。”
白先生看了眼符苓,突然叫他:“符苓。”
“爸爸说:‘你在他心中是不可替代的珍宝’,你会高兴吗?”
突然被叫到的符苓茫然的指了指自己,在白先生鼓励的点头示意下,他百无聊赖的扁嘴。
“不怎么样,我又不认识他,我为什么要因为无关紧要的人而高兴。”
符苓觉得这个问题非常莫名其妙,靠在尼德那伽肩膀上,无聊的直撇嘴。
他嘀咕着:“这种话,就算和我有关,我又不认识他,莫名其妙的。”
尼德那伽摸摸他的脑袋,在他耳边配合着说:“宝宝,你是不可替代的珍宝。”
男人嗓音低沉性感,像是震动的琴弦般,随着话语、气息,裹挟着无法忽视的情愫。
符苓耳根发烫,色厉内荏的凶他:“不、不要突然贴着耳朵说话啦!”
“我、我知道啦!”
符苓嘀嘀咕咕,面上不自觉发烫。
注意力更是不在白先生他们身上了。
白先生了然笑笑:“没什么,我有感而发,你不要放在心上。”
“小白,去厨房看看,菜做好了端上来吧。”
他把儿子打发走,招呼符苓和尼德那伽进屋吃饭,冷不丁的他又说:“以后别乱玩天机表了。”
符苓:?
神神叨叨的。
尼德那伽若有所思的抬眸,和白先生对视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虽然白先生神神叨叨的,但是白夫人的厨艺真不错,一餐素斋做得格外好吃。
符苓吃了一口,顿时停不下来,和尼德那伽一起埋头苦吃。
白夫人看这样子,直心疼:“这是逃难来了吧?跟没饭吃一样,快多吃点,多吃点。”
符苓“嗯嗯”点头,酷酷狂吃。
这一餐,吃的那叫一个宾主尽欢,桌上的菜一扫而空。
符苓还学会了用筷子,用筷子扒饭的动作熟练至极,筷子一拿就是炫。
酒足饭饱后,白行止提着灯笼招呼他们出去逛街玩。
“你家饭真好吃!”符苓简直意犹未尽,揽着白行止的肩膀,开心得直夸:“我真是误会你了!真要请龙吃饭!”
“明天还可以吃吗?”
“成,你吃多少都行。”白行止扬眉,随手从旁边的小摊子上摘了根糖葫芦给他。
糖葫芦红彤彤的,裹着糖衣,塞进嘴里一嚼就碎,酸酸甜甜的格外好吃。
符苓舔了舔嘴角的糖渣,兴奋得瞳孔转动:“好吃。”
他扭头送到尼德那伽嘴边,尼德那伽低头咬了一颗,尖牙嚼碎糖块,将山楂嚼得咔咔作响。
“好吃。”他点头,顺手舔去了符苓手上掉落的糖渣。
白行止简直没眼看这腻歪劲,付完钱连忙带他们去别的地方。
这条街早几十年前建的,那个时候热闹,现在不比以前,大家都喜欢往新地方扎堆。
白行止拉着他们去爬山,从山上往下看,灯火通明,一盏一盏亮灯连篇亮起,一片灯火阑珊的盛世之景。
他指着远远的宫殿群,示意符苓去看:“看,小符苓,那是故宫。”
“嗯?故宫?”一路上都在吃的符苓舔了舔嘴角的糖粉,贪心不足的舔手指,视线随意的扫了过去。
昏暗的天光下,遥远的宫殿群一时间像是被灯光遗忘的过去,昏沉的笼罩着一片格格不入的阴霾,岁月的痕迹随着崇山包围,逐渐与那星子般璀璨夺目的现代建筑分割开来。
“人类的屋子。”符苓无趣的撇撇嘴,张嘴从尼德那伽手上叼了一颗剥好的糖炒栗子。
白行止一路上给他买了好多吃的,摊子上的小吃都买了个遍,符苓一路吃吃吃,连爬山都觉得没那么无聊了。
白行止遥望故宫,突然说:“现在的生活你喜欢吗?”
符苓“嗯?”了一声,看看自己,看看尼德,困惑歪头:“我看起来哪里不满意吗?”
“是啊是啊。”毕竟是你自己选的嘛!
就是什么都知道,什么都不能说,还要偷偷维持正轨什么的,真的好辛苦啊QAQ!
家人们谁懂啊,好不容易毕业当了两年社畜,突然回到小时候重新高考,对一只白泽来说有多痛苦。
白行止:我重生了,重生在好友玩弄时间线的那一天……
此刻,一只白泽悄悄的、悄悄的碎了。
符苓:?
神神叨叨的。
白泽这个种族都是神神叨叨的。
白行止神神叨叨,他爸神神叨叨,他妈神神叨叨。
符苓满意的在心里给整个白家人下了定义:神神叨叨的一家人。
他第一次躺席梦思床垫,客房里只有他和尼德那伽。
用现代科技洗完澡的他扑倒在床,兴奋得在床上直打滚,柔软舒适的睡衣在滚来滚去间不断上卷,足够昂贵的丝绸没有带来一点压力,配合着滚进轻盈的蚕丝被里,符苓顿时感觉,自己比国王还要舒服。
“哇呜!好软!好舒服!”
“呜呜呜——被被子抓住了!被俘虏了哇啊啊!”
他在床上滚来滚去,抱着被子卷了卷,滚到床位,尼德那伽低头揪着一角,往前一抖,一条龙龙就从被子卷里滚了出来。
符苓满意的眯起眼睛,白花花的腿在床上乱蹬,脑袋往后一歪,视线里,正在上演电视剧的电视机正在上演精彩一幕。
他往后一翻,啪叽坐在床上随着垫子回弹颤了颤。
“吃了好多好吃的,还有好地方睡!”符苓掰着手指数了数今天的好事,眼睛亮晶晶的,一把扑到尼德那伽身上。
刚洗完澡的男人一身沐浴露的香气,身上带着湿漉漉的潮气,暖烘烘的格外舒适。
符苓埋着脑袋,享受的眯起眼:“哇呜,还有香香的尼德!”
大好事,大好事哇!
尼德那伽神色古怪的低头,发现一只趴在自己胸肌上的小坏龙,小坏龙理直气壮乱的拉开领口,脑袋往里面一钻,嗷呜一口,咬在柔软的胸肌上。
略微发力的胸肌柔韧细腻,随着逐渐变化紧绷的力道,而有不同的变化。
符苓埋着脑袋,理直气壮的嗷呜乱咬。
他钻着钻着,突然变成一条小金龙,呲溜就滑进了衣服里,晕头转向的探出个脑袋,下意识的咂咂嘴,还有点晕乎。
“唔唔?”
变成龙龙了?
符符苓晕头转向,突然小脑袋往领子上一搭,晕乎乎的闭上了眼睛。
嗓音含糊困倦:“唔……困困了。”
尼德那伽摸摸他突然长大一点的小龙角,低声哄睡:“那就睡吧,睡吧宝宝。”
符苓迷糊的钻进衣服里,扒在男人身上翻了翻身,尾巴往男人身上一盘,呼呼睡了起来。
年轻龙就是爱睡觉,倒头就睡。
尼德那伽没有多想,例行亲了亲小龙的额头,配合着将小龙的姿势调整舒服,任由他盘在身上睡觉。
符苓尾巴一圈,稀里糊涂的陷入梦境之中。
朦朦胧胧的梦云卷着他越坠越深,在梦里,拿着泥板的尼德正低头和他说着什么。
“他”笑着,在动荡迷乱的梦境中,“他”说……
“他”说……
过去哪有什么好玩的啊,不过要是能看到小时候的尼德就好了……
要是可以一起长大,多好玩啊……

“哗啦啦——”
水从花洒中喷出,细密的水幕袅袅升起模糊的雾气,调皮的跳跃在肌肤上,流动着滚向地面。
符苓脑袋微低,热水哗啦啦浇在身上,淋湿了满头长发,发丝被水冲刷紧贴在单薄的背脊,滴滴答答的淌着水珠。
浇出的朦胧雾气中,小龙双眼通红,眼泪在眼下聚集,混着不断滴落水珠在眼中转动流漾。
“好、好热、好难受、好、好……”
符苓抽泣着,胡乱的擦过眼尾的泪珠,他呜咽喃喃,甚至分辨不清自己的状态,兀自发出无声的呜咽。
他微弓着背,瘦弱的背脊披着湿发,从湿漉漉的黑发中隐隐约约透露出淡淡的肩胛弧度,逐渐趋于成熟的身躯尚且还留有几分青涩的痕迹。
他浑身赤裸,唯有几乎垂到腰侧的黑发有所遮挡,在朦胧雾气中,白皙的皮肤像是珍珠般圆润美丽,透露出淡淡羞怯的粉色。
暴露在湿润的雾气中,恍若白玉雕琢,圆润秀气,又带着男性独有的力量感。
这具身体,已经隐约可见成熟的模样。
符苓毫无察觉,只一味的在水下抽泣哭诉,胡乱的抹去不安的眼泪,下一秒泪珠又如断线的珍珠般落下。
空中逐渐浓郁的热气挤压着空气,他略微感到窒息,越发的难受起来,像是渴水的鱼,下意识的张开嘴,低低的呼吸着。
“尼德、尼德……”他吞咽着泣音,不自觉发起抖来。
尼德那伽寻着声音打开了客房的浴室,朦胧的热气扑面而来,随着雾气而来的柔弱身躯扑入怀中。
他下意识一抱,大掌拖着屁股往上一送,熟悉的小龙抽泣着,难耐的在他身上乱蹭。
“符苓。”尼德那伽喉头滚动,反手关上了浴室的门。
他抬步走进雨幕下,淅淅沥沥的热水浇在身上,浇得他浑身湿透,衣服黏在身上,强盛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越发的显露出某种张力。
符苓张嘴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眼泪哗啦啦的从眼角溢出,和砸在脸上的水珠混在一起,从尖俏的下巴滑落。
“为什么在哭?”尼德那伽耐心询问,指腹抚过他的下巴,拭去掉落的水珠。
他倾身抿去小龙眼尾的泪珠,一下一下,温柔的顺着脸颊往下啄口勿。
与此同时,手掌不住的顺着背脊轻拍,充满了安抚的意味。
符苓只深深呼吸着,一句话也说不出,一味的吊着眼泪,像是索取般环着男人的脖子,仰着头露出湿红的双唇与舌尖。
男人顿了一下,低声说了一句:“你长大了。”
这不是一句感慨。
少年青涩的身躯在一夜之间成长,青涩的瘦弱生长成更成熟的骨架,绷着漂亮的皮囊,每一寸的肌肤都透着待开的意味。
他低头轻口勿青年的唇,那双唇如花一般艳丽,漂亮湿红的舌尖柔软无依。
在交织缠绕的一瞬间,黏腻的缠绕而上。
从原先的主动,到最后几乎被压制的附和,符苓无意识的与男人纠缠,任由男人强制将自己作弄。
随着他无意识在男人背后摸索的动作,越发大胆起来。
细密的水幕密密匝匝落在身上,应激般不足颤抖,符苓口中不自觉发出几声含糊不清的呓语。
下一瞬,男人将他送到洗手台上,因为高度变化,两人短暂分开一瞬。
符苓低头,抚过男人熟悉的侧脸,他像是被欺负透了般,无意识的抽泣着,脚掌在空中蹬了蹬,慌乱的盘到男人身上。
男人的口勿温情暧昧的接连落在他的唇间、下巴,慢慢在颈间、肩头流连。
毛茸茸的脑袋蹭到颈间,符苓仰起头,双手抱着男人的脑袋,他吸着气,一面潮红满面,一面泪眼婆娑,只眼尾飞起一道脆弱艳丽的飞红,将清冽柔和的眼熏得满目迷离,潋滟敛起俏丽柔和的弧度。
他有些难受,又觉得舒服,无法识别的不自觉摇晃着脑袋,脚背在男人的后腰摩挲着,越发感受着男人不容忽视的存在。
“我、我好热……好难受……”他喃喃自语,像是换了身皮般,每个感知敏锐到了极致。
他轻嗅着男人身上的气息,感受着男人手上的老茧,他低头与男人短暂的交换了呼吸,手掌下绷紧肌肉的身躯属于男性的张力扑面而来。
符苓无意识的湿红了眼,眼尾含晕,吐息间软嫩的红舌舔过男人面上的汗珠,无意识的流露出渴望。
尼德那伽依次贴了贴他的额头、侧脸,手掌检查般抚过他的后颈、脊骨……
他突然哼声,像是了悟了什么,亲昵得迎合符苓的急切,捉着青年的后颈细密纠缠。
无法逃脱的桎梏在瞬间捕获了呼吸,符苓脚掌乱蹬,惊慌失措的瞪圆了眼睛,像是被握住命脉般一时间连连推拒。
可等男人手掌一抚,他瞬间软了下来,乖巧的迎合,像是猫儿般眯起眼睛,慵懒的任由男人抚弄。
这种陌生的感觉太过刺激,符苓“唔唔”呼吸,将挣扎与欢愉吞进喉咙。
他揽着男人的肩膀,慵懒的微枕着他,任由男人附和讨好,手摸索着男人牵动的背肌,不自觉的挣扎咬弄。
尼德那伽动作一顿,手间牵连起湿哒哒的粘丝。
符苓眼尾发红,愉悦得敛起眼睛,懒洋洋的睁开半帘。
他余劲未消,懒洋洋的枕在男人肩膀上:“好舒呼~”
“再来一次。”他贪心不已,偏头讨好的蹭蹭男人的耳朵、脖颈。
男人捏着他的后颈,安抚般亲亲他,嗓音沙哑:“下次,宝宝。”
“我们去检查身体好吗?”尼德那伽耐心安抚。
符苓不太乐意,黏糊糊的开口:“我帮你嘛,再来一次。”
他作势要动手,被男人捉住手,尼德那伽金眸深深,定定的盯着小龙半晌,把符苓直看得发虚。
符苓嘀嘀咕咕:“不要就不要,憋死你,哼~”
第一次触碰这等趣事的小龙意犹未尽,成熟大龙却更在意他的身体。
还从没有龙是这样一夜之间就长大的。
尼德那伽困惑不已,连忙摇龙。
符苓还是第一次见到另一条黑龙。
他们在某个名叫阿卡迪亚的森林里,符苓坐在木桩上,张大嘴巴呆呆的看着一条黑龙从天而降,鼻息喷洒间大风呼呼刮过。
巨大的黑龙变作一个黑红发微卷的中年男人,男人深邃高挺的眉眼格外熟悉,披着及肩的卷发像是中世纪的绅士,弯下腰视线上下打量符苓。
“没想到我家呆呆龙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还给我找了个儿子。”
尼德霍格漫不经心的调笑着,眼神一扫,捏着小龙的后颈,在符苓要炸毛之前快速的往下摸索过脊骨。
“没事,身体发育的很好,是条成年小龙了。”
尼德霍格伸手压在小龙的头顶,呼噜呼噜毛,毫不吝啬的夸他:“好棒好棒。”
随意的动作把符苓的头发都弄乱了,符苓面露凶光,看起来很想扑上去咬他。
尼德霍格噙着笑,也把手按在尼德那伽头顶,宽慰般呼噜呼噜毛:“真棒啊儿子,养出个媳妇。”
“没大问题,东方的混血小龙就是这样的,身体与自我意识的双重成熟时,他们就长大了。”
成熟的龙爸一手一只龙,揽着肩膀揽到怀里,挨个摸了摸脑袋。
“安心去东方留学吧,爸爸会定期给你们打生活费的,不要亏待自己哦。”
来自爸爸的抱抱很随意很安心,符苓歪着脑袋,感受脑袋上的摸摸,突然福至心灵,眼睛一亮,高高兴兴的喊:“爸爸。”
“诶!”尼德霍格大笑出声,亲昵得贴了贴他的侧脸。
他身上裹挟着北欧散不去的风雪气息,嘶哑的嗓音充满了被烟熏染的痕迹,他哑笑着,认真的顶着小龙的额头。
那双眼睛直直的盯着符苓,他说:“亲爱的,享受你的新人生吧。”
“世界树保佑你。”
“符苓,快来快来!”
符苓成年之后,白行止激动得表示要给符苓开成年派对。
符苓在东方还没认识几个人呢,他兴致勃勃、呼呼啦啦喊了一堆人。
有漂亮活泼的五色凤凰凤歌、潇洒大姐姐朱雀岁和、非常讨厌被叫德华的九尾狐胡非为、绷着脸冷淡寡言的麒麟季时青……
符苓都不认识这些人,被人拉着胳膊,挣扎着扭头向尼德那伽求助,被包围着呼呼啦啦的围到中间。
人来疯的凤歌和白行止拉响彩炮,漂亮的彩带从空中散落。
白行止笑眼弯弯:“生日快乐!”
符苓被架着胳膊,挥舞着手臂抗议:“强盗!悍匪!”
咔嚓——
尼德那伽对着这个画面,用手机拍下了照片,照片里挂满彩带的小龙满脸带笑,嬉笑怒骂格外活泼。
吃完蛋糕,白行止神神秘秘,一脸紧张激动的拉着符苓冲进房间,岁和和凤歌围在旁边,他们一脸要做坏事的激动。
把胡非为和季时青打发出去买东西,在昏暗的房间里。
几人目光灼灼,一脸暗爽的打开了电视。
此刻,一道画外音响起:“春天到了,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
还没有体会到《动物世界》有什么好激动得符苓一脸莫名,下一秒,一段蛇片就这么大大咧咧展现在眼前。
两条蛇蛇你你纠缠我我纠缠你,蠕动摆弄中,无形的暧昧缓缓溢出屏幕。
符苓:!!!
好、好刺激!
这就是成年龙该看的吗!
“哇哦!”
白行止捂着眼睛,大大的眼睛从指缝中看得目不转睛,他啧啧感慨:“好羞耻,好害羞!”
凤歌和岁和抗议:“不是说好放鸟片!”
“放鸟片放鸟片!”
抗议声中,年纪最小的季时青一把拉开门:“可乐我买、回……?”
他盯着蛇片,表情逐渐崩坏。
突然被人撞见看瑟瑟,白行止和凤歌爆发出惊悚的尖叫。
“啊啊啊!不是你想的那样!”
“小时青,不能看,你不能看!”
“……”
一片混乱中,脸爆红的符苓晕乎乎的盯着屏幕,感觉自己就像是烧开的水壶,耳边满是“呜呜”的拉鸣声。
而这样鸡飞狗跳的热闹生活,在留学生涯中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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