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有所图之后bysize5
size5  发于:2024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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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从后备厢拿出一套黑暗使者的coser服出来:“本来我们只想拍小兔老师的单人,要是画面不好看我就套件衣服当个背景,老板,有你是我们时光岛屿的福气。”
就这样,闻叙被按在椅子上被助理和徐子上妆造。
闻叙闭着眼睛问“我应该也只是个背景板吧。”
徐子帮闻叙带假发:“老板请你相信我们两人的化妆技术,而且黑暗使者戴着面具,就算你家人来了都不会认出你是谁。”
“小叙。”
“三舅舅。”
“兄弟。”
闻叙侧头一看,两家人休息完从酒店下来,整整齐齐站成一排在门口看着他们工作。
但没有梁时屿。
“我被认出了,你该如何应对。”闻叙问徐子。
徐子的手很忙,整理着闻叙头上的假发,又整理cos服装,明明一切已经就绪,很忙但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闻念走过来询问闻叙发生了什么事,闻叙全然告知,让他们先去玩,公司临时有拍摄任务。
闻念观察着闻叙的完整妆造,毫不吝啬地夸赞:“我从来都不知道我弟长得这么像3D建模。”
闻叙臭屁地说:“今天就让你们见识一下吧。”
闻念不做过多打扰弟弟工作嘱咐了几句就带着两家人继续下午的活动。
“小叙那是在工作?”梁奶奶好奇地问。
她不是很懂现在年轻人的东西,但她一向都很开明,理解且尊重。
“对,他们公司有拍摄任务,人手不够让他帮忙。”闻念解释。
梁太太笑道:“你还别说,小叙这个造型还挺好看,如果不打扰的话,真想用手机拍下来。”
闻妈挽着她的手道:“等他忙完了我让他站着给你随便拍。”
闻叙一行人带着完整的妆造到酒店了另一边拍摄,刚好和处理完事情的梁时屿错过。
梁时屿没在马场看到闻叙的身影,问梁景行:“闻叙呢?”
梁景行一身骑马服准备征服全场最可爱最温顺的马。
“他公司有拍摄任务,在酒店门外拍摄,你没看到他吗?”
梁时屿刚想转身离开马场,但被母亲叫住了。
老太太说:“你去照看了一下你大哥,他那身板可别摔着了。”
梁时屿闻言转身朝梁时松走去。
闻叙这边从下午三点拍到日落,摄影师按快门的手几乎没怎么停过。
闻叙身上只是简单的coser服,小兔老师身上都是繁重且有分量的头饰和服饰。
终于,在日落余晖下结束了今天的拍摄任务。
一行人从酒店外的一个大平层下来。
不合适的衬衫扣一直搁着闻叙膈大腿,走一步路刮一刮,不是很痛,但那种细痛更让人受不住,闻叙一瘸一拐地下楼梯。
小兔老师踩着十几厘米的恨天高,徐子和助理都扶着她下楼,生怕她摔倒。
摄影师负责拿拍摄道具。
徐子抽空问:“老板,需要我扶你吗?”
闻叙摆了摆手说:“没事,你们先下去。”
闻叙磨蹭了好一会儿看到楼梯尽头了,又累又饿,他不自觉地放空脑袋去想等会吃什么,计划着吃完晚餐边听广播剧边泡温泉。
不由得,脑袋放空带着脚下踩空,如果没有大腿那碍事的家伙存在,闻叙一定会稳住。
但他一动又会扯动衬衫夹,令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还好只有两层楼梯,掉下去应该也不是很疼。
下一秒,他被人稳稳地抱在怀里。
耳边上还微喘着小气,手在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语气劫后余生:“还好接住了。”
闻叙仰着小脸一脸惊讶地看着梁时屿,眸光微动,瞪圆了眼,脸上的妆造将表情衬得极其生动,像是坏事想要逃跑,被捉住后惊慌。
梁时屿一愣,这会才看清闻叙身上的装扮。
哪家小恶魔使者落进他的怀里了。

第53章 “怎么回事,你俩?”……
余晖洒在台阶上, 两人一高一矮,像恶魔使者的闻叙挡住了落日,通身撒上了金沙,颇有种恶魔盯着灼烧走向光明。
闻叙想过在梁时屿面前cos, 但他想象并不是在这种场景。
过于惊心动魄且纯洁, 梁时屿在他腰上的手还是绅士手。
能不能不要这么绅士了, 就该狠狠地掐着他的腰, 说出让人无比遐想的话。
小说都是这么写,后面应该写到主角拥有一个美妙的晚上。
闻叙的脑袋被落日所影响,又开始满脑通黄。
这么惊险的一幕被走在前排的徐子一行人所见证,还好有惊无险,老板被接住了。
摄影师职业意识觉醒, 看到好看的构图画面和意境绝好的氛围下意识拿起单反去拍。
快门响起, 闻叙才后知后觉地站直身子,他在梁时屿怀里待得够久了。
“小叔。”闻叙声音有点小,心虚的,为他刚刚摘脑袋瓜里所想而感到羞耻。
梁时屿以为闻叙被吓到了,说教的话还是不忍心说出口:“没事就好。”
徐子小跑过来关心地问:“老板,你没事吧。”
闻叙抬手揉了揉大腿:“爱吃点溜溜梅。”
徐子见闻叙还有心情用冷笑话回应就知道没多大事,她朝梁时屿问好。
“梁总好。”
梁时屿回:“你好,你们拍摄结束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梁时屿气场的缘故, 徐子在拍摄的过程一直没觉得这是一场工作,有说有笑很欢乐。
梁时屿站在面前的徐子自觉地汇报工作:“已经拍摄结束了,我们现在回去把拍摄的影像和照片导出来, 剪辑和排版送到官方审核过后,三天到五天就能发出来。”
梁时屿比他们老板还像老板。
世界上另一个老板。
天已经彻底暗下来了,庄园距离公司的路程将近一个半小时。
闻叙心系员工:“你们现在赶回去吗?吃完晚饭再回去吧。”
徐子摇了摇头说:“不了, 小兔晚上还要飞其他地方会展,时间有点赶不及。”
她顿了下说:“老板,我们就不帮你卸妆了,给你留点卸妆水我们就走,到时候你把换下来的衣服顺路带回公司。”
时间是有够紧凑的,今天拍摄任务结束又要去其他地方。
闻叙让酒店餐厅打包了好几份外带餐食,让他们在路上吃。
送走了徐子他们后,闻叙再一次揉了揉大腿。
已经是第二次了,梁时屿语气严肃:“受伤了?”
闻叙摇了摇头:“没有受伤,衬衫夹刮的。”
梁时屿接过闻叙手上的卸妆用品,问:“我扶你。”
还是那么绅士,这个时候不是应该直接上手么。
闻叙假装矜持:“我还好,回房间换下就好。”
闻叙强撑着走进电梯上,电梯离他的房间还有一段距离,他从来没觉得套房的缺点离电梯口远。
他细数着离房间还有几步,他还要受多少罪之时,忽然一个腾空而起。
闻叙被拦腰抱了起来,他下意识攀上梁时屿的肩膀,连带着那颗心狂跳不止。
果然从内而外他都喜欢强制,过于绅士不得劲。
梁时屿单手将闻叙抱起,径直走向套房门口,步伐稳,紧紧地扣住闻叙的腰,生怕他掉落。
两人的前胸紧紧地贴在一起,闻叙比梁时屿高出大半个头,在对方看不到的地方,他抬手悄悄地碰了一下对方的发梢。
头发落在指尖,微痒,心中的满足不言而喻。
梁时屿神色不改地把闻叙放下:“到了。”
闻叙不舍地松开梁时屿的肩膀,指尖不经意擦过对方的耳侧:“小叔,我又不是小孩,你抱我干嘛。”
梁时屿一本正经地问:“不是不喜欢扶吗,抱也不喜欢?”
有这样做阅读理解的吗?
闻叙无话可说,因为确实更喜欢抱。
闻叙和闻沉洲兄弟两住在套房里,一人一个房间,闻妈安排的放假,也不怕两兄弟半夜打起来。
闻叙进屋后拿着卸妆用品走进洗漱间,留下梁时屿一个人在外面。
回房间休息不过几个小时时间,套房里已经摆满了闻叙的随身物品。
沙发上的漫画书,桌上的头戴耳机和平板,吧台上闻叙的私人限定卡包。
梁时屿在沙发上的漫画放回桌上,又把抱枕给整理好。
不一会儿就听到浴室里传来求救声:“小叔,救救。”
梁时屿连忙起身走到洗漱间门口,抬手敲了两下:“我进来?”
门被拉开了,闻叙已经摘下假发,换下长裤,鞋子被踢翻在一边,穿着短裤赤着脚走向梁时屿。
“帮我解一下内衬后的纽扣,我解不开。”闻叙背对着梁时屿。
下午闻叙一共拍了两套,一套穿着外套,一套不穿外套。
先拍内衬,然而内衬看着过于单调,徐子给他绑了一些道具,时间紧凑,道具都还没有卸,就往上面套衣服直接拍下一组。
闻叙叹气,怪不得这么累,原来他身上挂着枷锁呢。
梁时屿看着从来没见过扣子,层层环绕在闻叙的细腰和后背上,莫名地有种囚禁感。
身后的人迟迟没有动作,闻叙偏头喊道:“小叔?”
梁时屿终于上手解扣子:“你是公司老板也要亲自上阵拍摄?衣服是谁帮你穿的。”
这两个问题没有任何关联,闻叙的脑子没细想。
“他们临时改方案缺人,我是planB,谁让我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我自己换的衣服,我不习惯别人碰我。”
闻叙一一回答梁时屿的问题。
“大腿没事吧。”梁时屿问。
闻叙主动撩起短裤让梁时屿看:“没多大事。”
梁时屿垂眸,白皙的大腿侧多了一圈红痕,特别是大腿根,可能是因为扣子的缘故,磨出了血迹。
白皙的皮肤,莫名的红痕,竟然人从中看出了凌虐感。
胸膛一紧,闻叙低头发现铁链被束紧了。
“小叔,你是不是解错方向了。”
身后的人传来不太平稳的声音:“抱歉,第一次不太熟练。”
闻叙安慰:“没关系,多试几次就好。”
一番操作后,闻叙身上的枷锁解了下来,他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闻叙迫不及待地解开内衬的纽扣,梁时屿把锁链放在一边抬头,闻叙已经把纽扣解开到胸膛,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那边闻叙还没有表演完毕,这边梁时屿已经转头走出洗浴间。
闻叙的手一顿,看着关上的浴室门皱眉,不吃这套?
要不要这么绅士,大家都是男的,需要避嫌到这种程度吗。
闻叙郁闷地继续换衣服卸妆,在里面捣鼓了很久才出来。
他拖着疲惫的身躯直直地倒在沙发上,然后随手拿起一边的抱枕垫在脑袋下准备眯一会儿。
梁时屿拿着医药箱从外面回来看到这一幕笑了起来,无奈又无可奈何。
“先别睡,起来把大腿的伤处理一下。”
闻叙迷糊地抬起来头,打个哈欠:“我以为你走了呢。”
梁时屿打开医药箱寻找药物:“刚去给你拿药了。”
闻叙迷迷糊糊地起身,自觉地伸手问梁时屿拿药:“给我吧。”
梁时屿拿药的手一顿,问道:“你自己可以吗?”
闻叙以为梁时屿又把他当小孩了,加重了语气:“我当然可以。”
随后梁时屿把碘伏递给他。
事实证明闻叙是可以的,但好像也不必这么可以。
闻叙刚下手就觉得自己错过全世界,分明可以让梁时屿帮他涂药,非得要强自己来。
要是成了,以后又不是没机会自己来。
他那死脑到底在想些什么。
闻叙又放空脑袋了,手上的棉签慢慢对不准伤口,又或者一下用力怼在伤口上。
梁时屿看不过去坐到闻叙旁亲自上手。
“坐好,别乱动,把腿放上来。”
闻叙愣住了,再次确认:“把腿放在哪?”
梁时屿失笑:“你想放在哪里就放在哪里。”
这话多么让人误会啊。
闻叙一不做二不休把腿放在桌子上,然后看着梁时屿,像个大爷似的:“好了,放上来了。”
梁时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握住闻叙的脚腕把他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放在这里。”
好大胆的想法,他怎么就不敢有这个想法呢。
闻叙看着自己小腿搭在梁时屿的大腿上,他都有点羡慕自己的腿了。
死腿,这福气能不能给我。
梁时屿拿着棉签眉头紧皱垂头,嘴角都抿成一条直线,不知道的还以为闻叙受了什么重伤。
“小叔,我的腿活动自如,不是半身不遂。”
闻叙腿上的伤看着严重,红彤彤的一片实际没什么事。
“被刮疼的时候为什么不摘下来?”梁时屿还是没忍住说教。
闻叙抱着抱枕,下巴靠着枕头:“那时候还不知道会有这么疼,不然我怎么说也要当场也要摘下来,谁的腿谁疼。”
梁时屿见闻叙还有心情开玩笑抬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没有下次了,自己最重要。”
闻叙捂着头“哦”了一声。
门外传来刷卡的声音,闻沉洲走进套房看到这一幕,顿时停了下来站在原地。
“怎么回事,你俩?”
梁时屿手上的动作没停下,头也没抬:“你弟受伤了,我帮他上药,你看不到?”
闻沉洲边点头边说说:“我看到了啊。”
可他想问的问题不是这个啊。
他莫名地觉得自己大哥的地位好像被撼动了,他亲弟弟受伤哪里轮得到你这个便宜小叔上药。
他弟的腿就这样随随便便被人看光了?

第54章 你就不能直接上手吗?
闻沉洲立即上前把梁时屿这个便宜小叔给赶到一边去, 自己坐在梁时屿的位置上,把他弟的腿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谁知闻叙像触电了一样,缩起自己的腿。
闻沉洲把逃脱的长腿给一把捉回来:“跑什么跑。”
闻叙又缩了回去,一脸惊恐:“不管你是谁, 赶紧从我哥身上下去。”
他亲大哥能是这个模样?能亲自给他上药?不得……
闻沉洲二话不说拿起棉签按在闻叙的伤口上。
闻叙猛地倒吸了一口气, 爽了, 还真是他亲大哥。
梁时屿见状刚想开口劝说, 被闻沉洲一句话给噎住了:“就是你这个便宜小叔宠得他没边,还亲自给他上药,按照我们闻家的规矩来的,每个人都要过来按一下伤口,让他长个记性。”
话说重了, 闻家人比梁时屿还要宠, 闻沉洲就是想莫名其妙地宣告一下自己是闻叙大哥的身份。
说完之后闻沉洲也觉得自己有那么一点莫名其妙。
梁时屿妥协了:“行,你们的家事,那我先走?”
他边说边用询问的语气看向闻叙。
闻沉洲回他:“梁阿姨他们都在下面聊天,你下去陪陪他们,这里有我。”
闻叙也很懂事地说:“小叔你先去吃饭吧,我等会让人送餐食上来就不下去了。”
梁时屿再看了一眼闻叙腿上的伤,下一秒被闻沉洲用抱枕给挡住。
所幸梁时屿没有计较这么多,转身离开了套房。
等梁时屿离开后, 闻叙无语地看向他哥:“哥,你档什么呢,这一挡我觉得你好奇怪啊。”
闻沉洲把闻叙的腿给推开, 皱眉复盘着自己刚才所做的一切:“我也觉得自己很奇怪,好像某种意识在控制着我。”
闻叙曲着双腿靠在沙发上:“所以是什么控制着你对我兄友弟恭?”
闻沉洲沉思片刻,缓缓道来:“一种莫名而来的危机感, 就好比地里的白菜即将被猪拱了的超前意识。”
闻叙:“……”
他好想和他哥说,是地里的白菜长腿了送到猪面前让它拱,奈何那是一头生活在佛祖座下的一头猪,七情六欲撩都撩不动。
闻沉洲询问闻叙受伤的由来,看了一眼伤口没有那么严重,打电话让前台工作人员把餐食送上来。
等闻沉洲下楼用餐后,套房里只剩下闻叙一个人。
他一个人也玩得很好,晚餐送上来后,他坐在餐桌上一边看番一边吃晚餐。
用餐完毕后,他又重新地躺回沙发上。
只是他受伤的消息传了出去,所有人都进房间问候他。
梁奶奶心疼地揉了揉他的脑袋,给他塞了一个大红包。
梁太太捏着他的脸蛋,让人送了好些吃的上来。
闻妈坐在他的身边一脸心疼,问他最近想要什么,妈妈给你买。
如果闻叙不是立志要当一条咸鱼,按照这个规模宠下来,第一纨绔肯定有闻叙一席之地。
旁边的梁景行看得眼睛都红了,恨不得给自己的腿来两下。
他受伤了会不会也有这个待遇,然而现实总有人会给泼冷水。
知侄莫若叔,梁时屿一眼看穿梁景行的想法:“你珍惜自己的身体,别忘了上次你削苹果不小心划了个小道口,你爸让你练习了多久削苹果技术。”
苹果恐惧瞬间来袭,梁景行足足练习一箱苹果,不止他受罪,连带家里人都吃了一个星期的苹果。
梁景行握拳:男儿当自强。
闻叙受不了这个待遇,从沙发上站起来:“叔叔阿姨,爸爸妈妈奶奶,小伤,不,根本算不上是伤,我身强体壮,能跟梁景行打一架。”
梁景行:“……”
无辜受牵连。
闻叙好说歹说,又蹦又跳终于把一行关心他的长辈给安心地送出了房间。
各位长辈的爱太沉重了,闻叙看了一眼不到十分钟收到的转账。
下一秒他笑开了怀,明天不能去游泳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有钱收就行,又能买很多周边了,又能买漫画了。
还没有走的梁景行听到兄弟变态的笑声习以为常,熟练地伸出手:“我是毕业三年的大学生,给我。”
闻叙径直回到沙发上:“贫我受伤得来的,有本事你也受伤。”
梁景行忽然想到了什么,提醒闻叙:“你最好现在就分我点,当做明天的摄影费。”
闻叙不明所以地问:“什么摄影费?”
梁景行双手交叉抱在胸前,拽拽地说:“明天去游泳泡温泉,你不能去,那也不能看到小叔的腹肌……”
话还没有说完,闻叙一个飞奔拿手机的大动作,就在按下转账的下一秒,他醒悟过来。
“我受伤不能下水而已,又不是不能去现场。”
梁景行没能骗到钱,板着个脸:“你这脑袋瓜怎么转得这么快呢。”
闻叙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保熟。”
翌日,两家的行程计划是一起泡温泉,然后结束两天的度假返程。
闻叙嘴上说着明天一定会起床跟着大队伍出发,然而他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12点了。
家族里已经发上了泡温泉的照片。
闻叙:【为什么不叫我起床?】
闻沉洲:【叫了,你让滚。】
闻叙:“……”
手机上的几个闹钟也被他按掉了,他根本就没有印象。
闻叙:【对不起,我亲爱的大哥,请原谅当时被睡神入侵的我。】
闻沉洲:【没事,我原谅你,因为叫你起床的不是我,是梁时屿。】
两眼一黑又一黑,人怎么能捅出这么大个篓子,闻叙直直地倒在床上。
房门敲了两下,闻叙以为是工作人员送餐上来。
“放在客厅餐桌就好,谢谢。”
闻叙第一时间给梁景行发出求和信息,让他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昨晚嚣张的他,并以5000一张照片的诚意试图打动他。
房门被推开,梁时屿看到闻叙醒着玩手机,手上的打字动作快到打出残影。
“还要躺到什么时候?”
闻叙被忽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手机砸脸上了,顾不得他连滚带爬地起床。
“你怎么没去泡温泉?”
梁时屿说:“早上有个紧急会议,所以没去泡温泉。”
叮的一声,梁景行收了5000的转账,并发出了一条气死人的微信——
【小叔腹肌没有,我的腹肌给你拍一张。】
没了钱,又没能看到心心恋恋腹肌照,今天真是糟糕的一天……
梁时屿见闻叙似乎还没有睡醒:“洗漱完出来和我一起吃午饭。”
闻叙看着梁时屿转身离去的背影,心想,好像也不算糟糕,因祸得福的两人单独相处时间。
闻叙一步三跨小跑到卫生间洗漱,然后扶着门框倒吸气,忘记腿上的伤了,过一晚好像更痛了。
身后再次传来脚步声,梁时屿贴心地问:“需要我帮助吗?”
在卫生间问这话很难不让人多想啊。
闻叙不禁想到他们之间就真这么纯洁吗,一点黄色废料都不带吗?
看样子是的,梁时屿很正直。
但闻叙会多想,特别睡醒起床稍微碰一碰就精神,更别说像昨晚一样拦腰抱起。
“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
走慢点就好,穿短裤就好,避免伤口摩擦。
闻叙走到客厅看到桌上放着梁时屿的办公电脑。
啊,在他睡觉期间梁时屿在外面办公。
“小叔,你怎么在这边办公?”
梁时屿在餐桌边上倒饮料:“你哥让我过来看着你点,说别睡着睡着滚下床了。”
闻叙:“……”
你可真是亲哥啊。
“你别听我哥乱说,我睡觉很老实的,到时候你就……”
梁时屿看了他一眼,闻叙尴尬地笑了笑:“我的意思是有机会一起睡大通铺就知道了。”
梁时屿放下杯子:“不用有机会,今早我就知道了。”
今早梁景行过来的时候闻沉洲正在打电话,闻叙还没有起床。
闻沉洲让梁时屿进门叫他弟起床,昨晚他弟嚷嚷着要去,这会要是他弟醒不来去不成又要闹了。
梁时屿敲了两下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刚推开门走进去迎面扔来一个枕头,并带着黏糊没睡醒的声音。
“滚。”
梁时屿一手接过抱枕,看到床上的闻叙以超绝横睡姿势摆在床中央,另一只手还捏着另一个枕头准备蓄势待发。
最后他带着抱枕离开了闻叙的房间。
闻沉洲为此还笑话了他一番,原来所有人叫他弟起床都是这个待遇。
闻叙听见梁时屿提起今早叫起这件事,第一时间道歉:“小叔,我真不是故意的,没睡醒的我连我自己怕,下次我一定控制住。”
真该死啊,这么暧昧□□竟然让他弄成这个样子。
这觉就非睡不可吗。
梁时屿不计较地说:“应该没有下次了。”
闻叙瞬间不嘻嘻了,颓废地走到位置上开始化悲愤为食欲吃午饭。
梁时屿坐在闻叙对面,不禁感叹小孩刚睡醒食欲真好。
闻叙吃了个九分饱就停下筷子,然后蹦蹦跳跳到沙发上擦药。
梁时屿又问:“需要我帮忙吗?”
闻叙忍无可忍:“你就不能直接上手吗?非要我开口说要。”

闻叙一秒胆子大限定版, 下一秒直接认怂。
“小叔,请原谅我不合时宜的起床气,是它不知天高地厚,弄不清发飙的对象, 等我脑内揍它一顿。”
梁时屿被闻叙一连贯的动作给逗笑了, 很熟练地认错, 平时也不知道做过了多少次。
他调侃:“你的起床气反应挺迟钝的, 现在才开始发作。”
闻叙心虚拿起棉签沾碘伏:“没办法,延迟发作嘛。”
梁时屿走过去把他手上的棉签接过来:“我来吧,我怕你的延迟起床气把你的伤雪上加霜。”
你可真会形容。
可能熟能生巧,昨晚擦药过一次,这一次梁时屿的动作又快又轻, 一眨眼的工夫就把两双腿擦药完毕。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张小毛毯盖在闻叙那双又白又长的腿上。
“盖着, 别着凉。”
闻叙仰着头问:“今日温度35°,为什么会着凉?”
梁时屿气定神闲地说:“室内温度有点凉。”
闻叙没在追究,反正他很听话的盖着自己的腿。
离下午返程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大部队还在外面玩得不亦乐乎。
闻叙蜷缩在沙发上看工作群的消息,上面都是对下一周的工作安排,不出意外上面就有他的一场直播。
自从被水军黑了之后闻叙就停了将近两个星期的直播,嘴上说着避其锋芒,实则就是他的懒劲儿上来了, 想要鸽。
鸽了直播但更新开盲盒视频,是上次父亲节和梁时屿外出开盲盒的录像。
虽然主角不是他,昨天发出去后评论暴涨。
闻叙还没有认真看过底下的评论。
热评点赞量将近1000。
你们总是这样:【老公音和儿子音!!哈, 一个视频下来家庭幸福。】
闻叙:……
人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出来,为什么到了他这里就是儿子音。
还好评论里有人识货,一划拉下来第十个热评终于有人注意到视频的真正内容。
还有不少评论都在询问那把陌生的声音是谁, 都在表达着对梁时屿声音的喜爱。
闻叙有点后悔把这个视频放出来,他都没叫上老公呢,被别人叫上了。
梁时屿的声音是好听的,这点毋庸置疑,手也好看,手控的福利。
所以到底有没有注意到他们开到了隐藏。
还得由闻叙自己评论自己的视频并配上隐藏盲盒的照片。
【拆到隐藏了,虽然不是出自我之手,但也是我的。】
还得由他主持大局,评论下面终于有人注意到隐藏款了。
有人在评论下问另一把声音是不是新签的cv老师,还有几个人说两人的声音很配。
终于看到了合他心意的评论,虽然在很下面,不过没关系,他还是会找到的。
X:【素人朋友半个圈外人,没有本软件社交账号。】
闻叙一边看评论,一边挑了些评论回复,流窜在评论区好不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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