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cd团队一起工作许久，没包袱，提问十分大胆。
周河运气一般，没有能提问姜清照的机会，被顾庭抢先。
何青拿到机会，不客气地问道：“你有没有后悔自己做的决定？”
众人十分莫名奇妙。
只有姜清照明白什么意思，有些质疑的看着何青：“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后悔，我不会对自己做的任何一个决定而感到后悔。”
何青倒吸一口凉气，用一种佩服的眼神看向姜清照。
再等到下一轮，反而是姜清照将瓶子转到周河勉强。
姜清照微挑眉，问道：“你选什么？”
“真心话。”
姜清照点点头，垂下眼睫思索片刻，而后抬起带着些笑意看着周河，问道：“你写的那些东西被正主看见是什么感觉？”
周河愣住。
杨安不满地道：“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这是一起玩游戏，不是你们调......唔唔！”杨安话还没说完被何青捂住了嘴巴。
周河看着姜清照带笑的眼神，手指动了动，而后慢慢道：“没什么感觉，我又不怕他，如果他怪我，那我就连夜爬......搬家！”
姜清照眼神微动，笑意愈深：“怎么会这么没眼光怪你，他反而还想谢谢你呢。”
自己送上门，这无异于天降大礼。
周河被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等到要结束时，杨安转到了姜清照。
所有人把目光都落在姜清照身上，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
不等杨安发问，姜清照率先说道：“我选真心话。”
杨安颇为失望，又想到些什么，眼睛一闪，有些神秘地说道：“哥，我怕你，我不敢提问，这样吧，我把提问权交给周哥，你这么大方应该不会拒绝吧？”
小张在这时开始眼睛抽筋，飞快地瞟姜清照，姜清照却没在意，马上同意了杨安的提议。
他看向周河，唇畔带笑，说道：“你问吧，我什么都会回答的。”
周河在心理冷笑，你最好是这样。
鉴于人多，他斟酌一会，眼神望向姜清照十分认真，一字一顿地问道。
“你有没有骗过人？你在意的人......至今还在持续的谎言，是什么样的谎言？”
小张倒吸一口冷气。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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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河请了两天假回学校。
临行前，小张看着周河和老板的冷气氛，十分不安，脸上就差画个樱花妹同款不安desu的表情包，周河走了才松口气。
小张看着周河，心有余悸地说道：“我还以为周哥发现了，这不是没发现吗？你们怎么还不说话？暧昧期吵架一百八十次，哥你们这是进度超前啊。”
姜清照看着家里发来地文件没抬眼，声音平静地反驳道：“这叫调情。”
“他生气很正常，毕竟几次没找到证据。”说着声音带上了些笑意。
小张听着姜清照的语气，在心里敲木鱼积德，嘀咕自家老板缺德，人家确实该不爽。
那晚，姜清照对这个问题一丝犹豫紧张也无，非常从容的点头承认：“是，我有。”
周河的表情先是一怔，后追问道：“什么谎言？什么人？”语气不自觉有些急迫。
其余人都略微尴尬，看着姜清照怕他介意。
姜清照沉思片刻，似笑非笑说道：“是我在意的人。”语气渐渐放慢“我在意的人我似乎都撒过谎，善意的谎言，似乎不止一个问题。”
“游戏也该结束了。”
设备修好，何青来喊停。
小张压低着声音和姜清照说道：“哥！你疯了吗！你真当周哥是傻啊！”
姜清照掀起眼皮，看向面色恼怒的周河，叹口气温声说道：“原来你也知道他不是傻子啊，瞒着没好处。”敲了下小张的头，嘱咐道“你别多嘴，我自有分寸。”
说完便跟着工作人员离开。
周河站在原地，比起前几次被戏耍的恼怒，现在倒觉得有些好笑。
姜清照这是什么意思，知道他在想什么，故意漏线索钓着他？让他猜？还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装给谁看呢？
他姜清照就是知道自己顾及颜面，这场拉锯战输赢，不会和他撕破脸皮问！
察觉到对方意图，周河更为气恼。
回去后又进入冷静阶段。
小夏说人家是离婚冷静期，他们这是暧昧冷静期，超前进度。
周河反驳：“这是人品考察期。”
小夏更震惊了：“你这人品还敢考察别人？”
周河气得决定也将小夏拉黑一段时间。
回学校需要住两天时间，经过上次争执，和舍友本就恶劣的关系更是雪上加霜。
好在这次这几个人没再偷看自己的东西，周河也懒得理他们那些小心思，专心忙碌学业开会讨论，这两天时间过得算是十分愉快。
他同导师的同学是个十分活泼的女生，两天下来熟悉不少，周河开玩笑说道：“你可有名气了在我们专业，以前很多人想要你联系方式，不过最近也是，前不久才听我舍友说有人来和她们打听你，可惜她们不是我们专业的，没能告诉那些人你的传奇！”
周河问道：“最近？为什么最近会有人打听我？”
不会是因为之前那些事情吧？
闻言女生一脸我最讨厌凡尔赛的表情看着周河说道：“干嘛？还要和同学谦虚呀？”
周河心猛地被悬起。
又听女生说道：“想想都知道，肯定是因为你要毕业了，不想留遗憾，见下你，要个联系方式呗。你也太厉害了，大学四年都没有谈恋爱，简直就是浪费资源！”说到最后女生的语气有些很铁不成刚。
周河闻言放下心，弯着眉眼，故意和女生调笑道：“因为我和你性取向一致。”
女生刷地睁大双眼，看着他，八卦道：“真的？假的？求求你告诉我，我嘴巴很严的，不会告诉别人。”
周河眼神落到女生电脑大咧咧打开的群聊：八卦天后（4）
“......”
“不是，你听我解释。”
周河笑道：“你这么好骗，以后毕业找工作是会吃亏的。”
女生瞪着他，不满：“你就告诉我吧！是不是啊？四年都不恋爱，是不是有喜欢的人，是谁啊？我们学院的？谁这么有福气？”
周河挑眉，拿起她放在桌上dcd代言的饮料，指着上边的姜清照，说道：“嗯，是，我有喜欢的人，喜欢他。”
“我先回去忙工作了，你可千万别告诉别人啊。”
说完周河便离开。
女生看着饮料郁闷，不过转念一想，这么个帅哥女的没谈到，男的也没谈到，公平的令她开心。
至少谈个不是平常的人，还没那么羡慕。
回去的车上，周河看了眼短信，又在心里礼貌的问候姜清照，唇角不自觉挽起，他自己都没发觉他早就深陷这场拉锯战带来的刺激。
周河原本是计划和导师组员吃完饭再离开，突然取消，还拜于姜清照。
他收到了姜清照的一条短信。
-姜清照：不要太着急。
周河先是懵了会，而后冷笑一声回复。
-周河：既然不急，你为什么要给我发短信？
-姜清照：是啊，我急了，所以想你别太急，因为你一着急就请假不来公司 ^＿^
被戳中心思的周河，一怒之下，怒了一下，默默在论坛姜清照的消麦贴子回复了个‘dd’‘粉丝也太能捂了’
-姜清照：不要急，慢慢来，不然多无趣。
无趣，无趣，无趣，真他爹服了！
周河磨着后槽牙，用力的敲击键盘回复。
-周河：好啊！那我就陪你慢！慢！来！
回到公司没多久，小张便来找周河带他来一个偏僻的走廊。
姜清照在等着他，见到他来，伸手递出一张票。
周河接过一看，是一张电影的主创见面会入场券，还是周河喜欢的导演。
姜清照看着他双眼弯弯盈着光，指着时间说道：“就在今晚，你不加班，能否请你赏脸？”
这副模样，谁能拒绝。
周河挑眉，玩笑道：“这是约会吗？”
姜清照的眼瞳在阳光下呈现出漂亮的琥珀色，手搭在周河肩上轻轻捏了捏，声音极为好听，说道：“如果你愿意是的话，那我会非常开心。”
“车就在楼下了，小周总，动身吧？”
这真是邀请吗？
好像温和版的赶鸭子上架，实在可恶。
但周河被狐狸狡猾的漂亮眼睛迷惑神智，在警惕心响起前，先一步应了好。
反应过来，人已经跟着姜清照走下楼。
路上还碰见周河之前管过一段时间的练习生。
那个练习生以秀气漂亮的五官出名，公司也特意把他往姜清照的方向培养，特意让他留了长发，也正因为这点，周河放水了几次对方半夜偷偷吃夜宵这件事，这个练习生对周河感激的不行。
在路上碰见周河，十分热情的跑上前来打招呼，甚至没注意到旁边的姜清照，双眼亮亮地，兴冲冲地说道：“哥！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啊，离开你谁还把我当小孩！”
“哥，你又帅了！我和你说，我进出道组了！等我们出道，你会来带我们吗？”
周河失笑，不知道为什么这群练习生这么喜欢他。
他摸了摸对方的头，没有正面回答：“你先好好加油，快回练习室吧，这个点，你是偷跑出来的吧？你先出道再说。”
闻言，对方只能依依不舍的和他告别，临走前，还念叨着‘你等我，我一定会努力的’‘哥，你别忘记我啊’。
等练习生离开，周河便看见姜清照饶有趣味的眼神。
周河有些不解。
姜清照偏了偏头，拖长语调故意说道：“哥哥？”
“这个练习生和我还挺像的，小周总，你说。”姜清照慢悠悠地说道“人家知道别当成替身了吗？”
“你真是用情不浅啊。”
周河后槽牙近乎被磨平。
他看着姜清照，耳尖有些微红，怒道：“你能不能别这么自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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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周河被扒了！
这是一部文艺片，刚准备在国内院线上映，本来以为不能过审所以宣传较少，来人大部分是圈内人士，或者是资深爱好者。
电影被包场，一进门脱掉口罩，周河才发现来了不少小花小生，甚至还看见这两年爆红的男演员。
男演员本是在角落坐着，转头看见姜清照后愣了愣脸上出现惊喜的神色，径直走来，寒暄道：“好久不见姜先生，没想到你对文艺片也感兴趣。”
周河有些讶异，这个男演员以不爱社交为人冷淡闻名，他居然和姜清照相熟？
姜清照礼貌说道：“带人来看。”
男演员这才把视线落在周河身上，不加掩饰地用挑剔的目光上下打量，看得周河浑身不适。
正当他想出声时，对方又将视线收回，转而说道：“姜先生，许久不见，不知道您母亲父亲怎么样了？身体还好吧，许久未去您家里拜访，我......”
男演员还未说完便被姜清照出声喊停。
姜清照仍是客气的，但眼里有些不耐：“我先带同伴进场，顾先生我们改日再叙。”
男演员面上出现了几分懊恼后悔的神色，意识到失言，略微尴尬地说道：“好的，那就不打扰你们了。”
等演员离开，周河凉凉道：“你人脉还挺广的。”
方才男演员的眼神让他极为不适，更奇怪的是，为什么男演员会认识姜清照他父母？说话还颇为客气。
正常来说，在娱乐圈，大部分演员对爱豆都颇为傲气。
说话间，又有几个小花小生和姜清照打招呼。
更加不爽。
姜清照似怕再被人拉去闲聊，姜清照提前带周河入场坐下，贴心地给周河放好水杯，说道：“在国外读书的时候认识的，他那时候并不宽裕，帮过几次，带去家里吃饭，就这么认识。”
周河点点头，不置可否。
他算是发现了，姜清照鬼话连篇，说的话比他脸还漂亮，实际上真实程度和他开麦程度有的一拼。
信姜清照热情帮助困难同学进家门，和信顾庭姜清照已国外领证一样离谱。
来了几家媒体，看见姜清照皆露出讶异的表情，想上前拍照采访，被姜清照婉拒。
周河看着那几家媒体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想询问姜清照几句话，恰好电影开场，灯光暗下，只能作罢。
电影讲述了一个在规矩繁多的世界，两个人阶级不同的人偶然相识，先是争吵，后又觉醒自我相爱的故事。
构图画面，和故事节奏，演员演技堪称完美，可以说是今年最好的电影。
除了中间有一长段情人之间缠绵的片段。
两个人在一群被洗脑的人隔壁房间里，偷吃禁果，画面拍得极为唯美，演员表演也十分大胆。
只是姜清照就在旁边，周河略微有些尴尬，去拿水杯的时候，不经意间触碰到了姜清照略微冰凉的手。
于是在黑暗的环境，电影喘息声中，他清楚地感受到了姜清照伸手与他十指相握，用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
握手而已，一个再单纯不过的动作。
但大屏幕红红绿绿的灯光照射下，周河耳尖有些红，心跳声和电影鼓点声一样密集。
明明只是握手而已，为什么会想入非非。
姜清照发出很轻的笑声。
周河循声看去，有些疑惑。
姜清照对着他询问的目光，凑上前来说道：“好巧，我学过把脉，你的脉搏跳得好快，还好吗？”
声音轻缓极为温柔。
周河的心立马不就跳，什么暧昧旖旎通通消失。
在姜清照含笑的目光下，用力地抽出手，冷冷道：“好好看电影，我最讨厌看电影说话的人。”
不开玩笑。
有时他觉得追姜清照纯属自己发神经，他有时真的想给姜清照来一拳。
电影足有三个半小时，但不觉无聊，结束掌声便响起，许多演员看得泪流满面。
一名年老的演员提议今日来的全是圈内熟人，有缘目睹佳作上映，不如先合照留念，也当作宣传。
合照？宣传？
这不就代表会发到网上吗？
周河的心猛地悬起。
他翻了好久终于在最后一刻找到口罩戴上，这才松口气。
好险，差点就要增加被扒皮的风险。
姜清照看着他手脚慌忙的模样，眼里有些笑意，说道：“你还挺有危机感。”
这说的都是什么鬼话。
周河不想理他，一想到之后哪天被发现，爱豆竟私联站子，那些被骂的只会是他动用私权，姜清照毫发无伤，他就进入十级戒备状态。
拍照结束，主创团队开始和观众聊天。
姜清照是唯一一个来的爱豆，还是当下最红。
频频被主持人cut提问，摄像机皆转过来，周河的口罩越拉越高，终于导演忍不住了，好奇地问道：“那位戴口罩的朋友是谁？怎么这么神秘。”
周河突然恨自己怎么就长这么高，这么显眼。
众人的视线和媒体的镜头皆转来。
好在姜清照在这时开口，说道：“这位是港城娱乐新的管理人，比较怕生。”
然后一些目光转到姜清照身上，变得有些暧昧。
陪老板看电影，这六个字一下便叫人想入非非，众人识趣地不再过问。
观影结束，大厅有准备好的茶点供人食用。
姜清照被拉去说话，还是一位影视公司的负责人。
目的明显，当着周河的面挖墙脚。
说一些诸如‘来我们公司，你不用讨好谁，资源就到你手里’的话。
周河在心里冷笑。
一等便是半个小时。
等姜清照回来，他张嘴刚想委婉的阴阳怪气对方一句，一个甜筒就递到面前。
姜清照弯着唇角，说道：“听说很好吃，带给你试试。”
“你的脸快和雪糕一样冷了，刚刚有一个电影项目找我。”
姜清照在解释。
周河接下甜筒，味道清甜，确实很好吃。
“你要接电影吗”周河好奇地问道。
这是不是代表姜清照要和港城娱乐续演员约了？周河眼睛一亮。
姜清照摇摇头，有些调侃地说道：“没有，我说，演戏的话我老板只给我二八分成，我二他八，所以都拒绝。”
周河愣了片刻，刚想反驳，又反应过来这话就是自己说的。
这是周河当初的玩笑话，没想到姜清照还记着。
有种问责人，结果发现祸全是自己闯的无力感。
周河对姜清照这种诡计多端的类型，很快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
就连糊弄学也是一流的，不愧论坛说他是‘糖送八大家’端水糊弄学每人都有份。
察觉到周河表情的变化，姜清照眼里笑意愈浓，伸出手，擦过周河的唇边，说道：“有饼干渣。”
“........”
背后一阵恶寒。
他刚要说话，突然快门声响起。
两人抬头看去，是两个穿着黑衣戴口罩墨镜的人举着相机在偷拍。
姜清照沉下来蹙眉，让周河呆在原地，正要上前去追的时候，急切的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周河打开手机发现不是自己的电话是姜清照的。
姜清照没有遮掩，在他面前拿出手机打开，是何青打来电话，还有数十条未读消息提醒。
刚点击接听，站在一旁的周河就听何青焦急地说道。
“周河被送上论坛了，带了你还有你最大站子的标签，现在热度很高，论坛还有微博好多人都在吃瓜讨论，我们这边删帖也要时间，恐怕会对他造成影响，你在哪？快回来！”
周河打开手机一看。
先是大学交好的同学和他说他舍友因抄袭装穷抢困难学生助学金等各类违规事件被发现，要求延毕一年，现在到处发疯。
然后是小夏给他发的消息。
-小夏：我靠！
-小夏：你在哪？你那舍友在那扒你马甲，发疯抹黑你，还曝光你的隐私，粉圈还有各种bot都在转发帖子吃瓜，很多人都信了，怎么办？
-小夏：快看消息，醒醒！别睡了！
私人论坛：人数：80
组规：禁造谣，禁未成年，禁人身攻击，禁洗白法制咖，禁未成年，禁将论坛内容外传，严禁嘲素人甩锅素人及攻击素人身材（关种，造谣，及出现违法行为除外），欢迎乐子人畅所欲言。
Hot贴： #电影主创见面会姜清照携同站子观看，举止亲密#
爱豆谈恋爱是要还钱的：有点人脉，我是影视圈的，最近有个文艺片上映，我就去看，结果看见了姜清照还有他那个很有名的站子一起来哎！本来想上去采访结果被拒绝了，本来很失望，然后知道了这个大瓜，和港城娱乐有关的，不过不能说，嘿嘿。
再说点能说的，你们猜怎么着，这两个人举止很亲密哦，看电影牵手眉目传情以为没人发现似的，好几个圈里小花小生都看见在那吃瓜，[调皮］电影在那大do特do，他们在底下也很入戏呢～
不过他那个站子确实挺帅，但是也不能原谅，恋爱就请还钱！[笑］
1L：有照片吗？
2L：职业道德，没有偷拍照。
3L：有点像厕所读物，我奶说的梦话。
4L：别编假料。
5L：楼上醒醒，这组一向不放假瓜。
6L：姜清照真是gay啊？
7L：......
8L：醒醒，去看新瓜，那个站子舍友出来手撕他，还有什么双马甲？！快去吃瓜！我靠！太刺激了！娱乐圈无聊，但粉圈永远有人在唱戏！
9L：感觉那个站子要完蛋了。
【作者有话说】
照例求收藏海星评论～（飞吻）（双手合十）
小姜走过，微笑。
小周：别装逼。

第62章 水蜜桃糖
时间变得静止，周遭的声音都被屏蔽在外，周河的身体僵在原地，一连串的消息砸下来让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姜清照是当红爱豆，任何和他沾边的事情流量都不会少，姜清照的大站子的粉丝甚至比一些爱豆都多，一出事，再加个名校欺负‘普通’同学的buff，只要他舍友再上升下高度，讨论度只会高不会低，最终只会走向一个解决-被网暴。
扒他的马甲，那就代表了他个人隐私被泄露，舍友举报栽赃，那他的个人名誉，学校生活，该怎么办怎么解决，每一件事单拎出来都够周河心烦，因为经济环境下行，互联网的戾气这几年他也是心知肚明。
姜清照微蹙眉，眼神有些阴沉，挂断电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带着安抚的味道：“刚才偷拍的人，我会请专人处理，现在我们先回公司商议。”
周河点点头面色不大好，手机不断收到大学同学给他发送的消息，想起他那些一脸‘老实’自称普通可怜的舍友，怒极反笑，也难怪小夏和他说长得老实的普通男人做坏事最恐怖，因为只有脸老实，心是外人难以想象的污糟恶心。
车上，周河心神不宁，大脑的思绪乱成一团。
被爆隐私是爆到什么程度，他的个人生活还有学校毕业是否会受到影响，最重要的是他的家人。
那些恶劣的辱骂是否会波及到他的哥哥妹妹身上，想到这些，周河低声骂了句‘靠’，眼里全是怒火。
他不理解他到底是怎么得罪他舍友，当初比赛作弊抄袭，被举报难道还要怪举报的那个人吗？
周河心定不下来，他并不介意被人骂，大部分是担忧被影响个人生活，另一个原因就是担心自己大小号的事情被爆出去，实在是略有尴尬......
加上上次他假装站子号被论坛小号骗照片那件事，一旦被揭穿，估计会被人笑死，想想周河就头疼。
姜清照让他先别看手机，回公司等何青说明情况，提出解决方案，司机已用最快车速回公司，但周河实在忍不下去，打开手机看消息，小夏给他转了好几个论坛帖子。
他随便打开一个帖子点开，标题就足够吸睛。
#天龙人真忙，可以同时扮演三个角色。#
离我老婆远点：在外是善良站哥人设，转身就开小号骂人，你这么骂姜清照的时候有想过他的粉丝会有多受伤吗？你还是站子，边赚粉丝钱边背后骂人。
还是什么名校学生，连点道德也没有，姜清照不是可以被你随意玩弄和赚钱的工具人，望周知。
不追星就去霸凌舍友，在外面人五人六回宿舍就给舍友甩脸子，还污蔑人抄袭，你是什么宿舍小王子吗？要全世界捧着你？自作孽不可活，被舍友扒出你双面人身份了，连毕业都是找人代做，a城a大是吧，等着，我现在就去举报你。
你还有良心的话就公开道歉自首吧。@周河
不知是不是楼主心虚，专门还弄了两三层控赞楼，但很明显楼主想多了，没人说出一句质疑的话来，周河差点就以为自己什么时候触犯天条，需要到自首的地步。
再点开下一个微博帖子就是他舍友写的。
为爱冲锋的勇士：我是周河的舍友，这是一条补充帖子，有人问他是不是a大郊区校区的，这边统一回答是，他还拿过奖学金，怎么拿的懂的都懂[狗头］写这个帖子也不是为报复，只是为了揭穿不公的现状[叹气］肯定也不止我经历过这种事情，也不想看其他人被他耍得团团转。
上学以后就意识到和有钱人的差距，他这种人可以随便玩玩，仗着自己长得不错，有点钱就随便侮辱人，现在这个世道是怎么了？追个小白脸明星就横得不行，现在人都是什么审美[叹气］有这个闲钱不如去帮助那些有需要的人。
西北侠：现在的人就是条件太好！兄弟我支持你，这种有钱有点所谓脸的就是看不起我们普通人，都是男人，懂得都懂，还抢占名额，这些有钱追星的就是道德败坏，审美也被歪风邪气带跑了！[微笑］[微笑］
天涯一只狼：这种人[笑］被拉去乡下改造就好。
双马甲，风气差，名校烂人，爱豆名气buff加持，评论区已经惨不忍睹，有几个品出不对劲帮他说话的同担也被裹挟着借着审判的名字宣泄个人情绪的评论压下。
其实没人在乎他做了什么，只是想借着一个可以宣泄的机会畅所欲言罢了，那些不交好的站子还有队友粉更方便趁机来踩一脚，声讨正主会被人围攻可是说讨厌爱豆的粉丝就可以不受管制。
可以骂人又不被追责的机会，谁不喜欢？
周河还想往下翻时，姜清照的手突然出现挡住屏幕，然后趁周河还未来得及做反应就拿走他的手机关上。
姜清照语气温和地说道：“不要再看了。”
周河有些不悦，伸手就要拿回自己的手机，但姜清照用手轻轻拢住他的手腕，声音轻柔地再重复说了一句：“不要再看了。”
姜清照眼睛本就生的好看，专注地看着人时叫人极难拒绝他的请求，此刻又用异常温柔的眼神望着周河，一字一顿地说道：“周河，这件事我们一定会处理好，不影响你的生活。”姜清照语气近乎在哄人“现在更重要的是不要影响你的心情，为这些评论影响心情，不值得。”
周河张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卸了力靠着座椅扭头看着窗外。
姜清照不知道从哪拿的糖果放在周河腿上，前排的司机识趣的点开舒缓的轻音乐，配着车外此起彼伏的车鸣声颇为滑稽。
车辆驶入隧道，车窗反映出姜清照偏头注视着他认真的眼神，周河垂眸，手指蜷缩将一颗水蜜桃味的糖果紧握在手心。
半个小时后抵达公司楼下，司机贴心地停在后门，避免与粉丝碰面的可能性。
何青和王度在dcd的工作室等候已久，看见周河到来，便拉他坐下，王度频频用佩服的眼神看着周河，最后小声说道：“哥，你心理素质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