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播玄学吃瓜后全网爆火by唧唧喵
唧唧喵  发于:2024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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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清又问庄夫人:“你确定当时碰到的那人就是庙里的和尚,之前见过?”
庄夫人闻言仔细想了想,摇摇头:“没见过,有些面生,当时恰好碰到,我还以为是我以前没见过,也没多想。”
江亦清猜测道:“那人大概率不是寺庙里的和尚,说不定连和尚都不是。”
按照庄夫人说的,那家寺庙的声誉不错,俗话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真没必要堵上自己的声誉做这种事。
至于说什么可能是对方买通了某个和尚,其实也不太可能,如果对方真是庙里的和尚,哪里用得着偷偷摸摸找没人的地方偶遇庄夫人。
哦,当时庄夫人还去的是女厕所。
嗯……想想对方的行为怪猥琐的。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庄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现在想想觉得无语,她当时怎么就信了呢?
“哎,我就说你太容易相信别人的话了。”庄康誉看了眼自家老婆,不由得叹气。
庄夫人斜了他一眼,无语道:“你还说我,当时我跟你说他算出来二舅妈家的叔叔的孙女的邻居生了个儿子的时候,你当时还跟我说,“太神奇了”,是不是?”
庄康誉尴尬一笑,挤眉弄眼的冲着自家老婆,希望给他留点面子。
然而,庄夫人根本不看他。
江亦清觉得有意思,忍住笑又问:“那他当时只要了庄先生的头发?”
庄夫人点点头:“是,只要了他的。”
江亦清疑惑:“那你不觉得奇怪?”
“嗐,真不怪我没多想,还不是因为老庄。”庄夫人看了眼自家丈夫的地中海,又好笑又好气:“当时我去庙里,这家伙跟我说,让我问问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重新长出头发。”
好家伙,现代科技解决不了的问题,那就做法。
庄康誉摸了摸自己稀疏的头发,尴尬道:“我当时就是随口一说,谁知道你当真了。”
庄夫人不仅当真了,原本她就打算去问的,恰好遇到那个和尚,这不是凑巧了吗?他就直接问了。
那假和尚本来就是冲着庄康誉的头发去的,还绞尽脑汁的想以什么理由要到庄康誉的头发,结果庄夫人就送上来一个现成的理由。
假和尚当场都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这么好的机会他自然不能放过,于是就顺势说:“庙里的确有这种法事,只需要提供您爱人的头发,我们会诵经七七四十九天,您爱人的问题方可缓解。”
当时庄夫人还不知道拿头发还能害人这事,想着就是要头发嘛,又不是生辰八字,没用的话就当花了冤枉钱,而且她问了价格之后发现还挺便宜,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没错,她不仅给了对方庄康誉的头发,还给了对方钱。
嗯……简直是纯纯大冤种。
意识到自己做了冤种的庄夫人脸都绿了:“这人太恶心了,以后我都不敢轻易相信别人了。”
“也不至于,一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不然只拿到头发就能害人,那不是乱套了,江亦清说完又道:“只拿到头发,没有阵法得配合,也不可能成功,以后摆在家里的东西,还是要注意一些。”
夫妻俩连连点头,等江亦清带着猪精离开后,庄夫人看了眼丈夫,说道:“不知道是谁竟然这么狠毒,要是让我知道了,肯定不能放过他!”
庄康誉安慰的拍了拍自家老婆的后背,不复刚刚笑眯眯的模样,神色深沉道:“应该要不了多久,就会见分晓了。”
不过按照江大师所说,那人是这恶毒的阵法的受益方,肯定会遭到反噬,而且情况还会很严重,到时候恐怕都用不着他们出手了。
果然,和庄康誉猜测的一样,没过多久,他们就得到了消息,只不过被反噬那人,有点出乎他们的意料。

第018章 绿帽兄弟
夜晚,江亦清带着猪精慢悠悠的往回走,凉风习习,还伴随着一股霸道得烧烤味。
一人一猪动作统一的停下脚步,扭头看向不远处的烧烤摊。
“就没有烧烤摊没覆盖过的地方吗?”江亦清认命的嘀咕一句,终究是无法抵挡烧烤的诱惑,默默牵着猪精走了过去。
“五串羊肉串,五串脆皮五花肉谢谢。”江亦清头发花白的烧烤摊摊主,感慨怪不容易的。
摊主头发花白,但是手速倒是挺快,很快烤好了十串,报了价格。
听完价格,意识到自己被坑了的江亦清:“……”
现在轮到他不容易了。
含泪付了钱。江亦清发誓一定要把这些肉串吃的一干二净,用力咬着串,感觉自己的腿被顶了顶。
江亦清低头,就看到猪精眼巴巴的看着他,他想到烤串的价格,瞬间横眉冷竖:“你也想吃?不给!”
猪精:“……”人类崽子真小气!
它生气的踢了踢猪蹄子,结果一串羊肉串递到它眼前。
它不可置信的看向江亦清,后者笑着道:“算了,这羊肉串给你吃吧。”
猪精想到自己刚刚还在心里吐槽江亦清,不知为何,竟然觉得有点愧疚,吃了羊肉串后,猪头别别扭扭的蹭了蹭江亦清的小腿。
江亦清嫌弃皱眉:“你要是刺挠就去找棵树,别蹭我。”
猪精:“……”人类崽子就是讨厌!
江亦清没注意猪精的不满,垂眸,小心翼翼的吃了一口脆皮五花肉,还好,这个味道还不错。
刚刚那个羊肉串实在是太难吃了,一股羊膻味,想到这里,被坑了的江亦清更加生气了。
一人一猪回到家里,江亦清又开始对闻修晏的哄睡服务。
然而,对面猝不及防来了一句:“心情不好?”
江亦清闻言一愣,挠挠脸:“有点。”
不是,这是怎么看出来的?
正愁没地方吐槽,江亦清见闻修晏也不着急睡,干脆跟他吐槽起来:“……贵就算了,还那么难吃,说真的,这手艺就别出来摆摊了。”
江亦清说的真诚,可不知为何,闻修晏听他一本正经的说这个,莫名有点想笑,明明他并不是多爱笑的人。
闻修晏轻咳一声,问道:“你也会被骗?”
江亦清往床上一躺,微叹一口气:“我为什么不会被骗?买个烧烤而已,我总不能专门算一卦吧?”
闻修晏闻言笑了:“嗯,有道理。”
“是吧,不过我平时看人还是挺准的,但是今天天色暗,没看清脸。”江亦清挠头,连忙为自己的专业性找补。
闻修晏笑了一下。
江亦清听到对方的笑声,不知道为何,不好意思继续聊下去了,下意识转移话题:“时间不早了,我给你唱歌吧。”
闻修晏不知道为何,有点不想就这么睡了,不过对面的少年已经唱起了歌,他到底没说什么。
听着耳边的歌声,渐渐陷入梦想。
江亦清确定他睡着了,也打了个哈欠,睡觉睡觉。
他这边睡得香甜,却不知道,在某处,一个男人忽然捂住胸口,不受控住的吐出一口鲜血。
他神色在黑暗中显得晦暗不明:“竟然有人破了我的阵,有意思。”
他说完,摸了一把嘴角的血,“哐当”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如果江亦清在自己,肯定会吐槽一句:装逼犯。
而不远处的另一栋别墅里,乱成了一团,急匆匆感慨的救护车,得知这家的男主人毫无征兆的突发急病,一边疯狂吐血,身体甚至慢慢腐烂。
当赶来看到男人的惨状后,就连在医院工作了多年的他们,都有些不忍直视。
急匆匆将男人送去医院,医生询问家里人,对方以前是否做过大型手术,或者有什么基础病。
得到的回答都是否认。
就连专家们也是一头雾水,男人这种情况实在少见,他们一时间也判断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只能留院继续观察。
一片兵荒马乱。
男人出了这么大的事,第二天一早,很多亲友都知道了,而庄康誉也知道了。
庄康誉听到听筒那边止不住的哭声,闭了闭眼:“我知道了,呆会儿我们过去看看。”
“嗯……”对面的女人没察觉出庄康誉有什么不对劲,只是隐隐觉得对方好像有些平静,不过也可能是她的错觉,她并未多想。
挂断了电话后,庄康誉看着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妻子,摸了把脸:“我没想到是他。”
庄夫人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伸手拍了拍庄康誉的手,无声的安慰对方。
也不怪庄康誉这么难过,男人叫沙涛,原本是庄康誉的大学学弟,在学校的时候,两人没什么交集,不过毕业之后,庄康誉已经小有成就,开了个公司,虽然挺小,没有现在的规模,但在他那个年纪,已经算是厉害了。
沙涛那时候在单位上班,总是郁郁不得志,再加上家里有点积蓄,干脆也辞职经商。
不过家里撑不起他开公司,沙涛只是做一些小生意,机缘巧合之下,两人又碰到了,得知对方是跟自己一个学校的学弟,而且人能力也不错,庄康誉便不自觉的对对方照顾了几分。
有庄康誉领路,沙涛倒是少踩了不少坑,后来也开了公司,这么多年,两人关系一如既往的好,一直多有来往,庄康誉也可没少帮沙涛。
二十多年的情谊啊,庄康誉怎么也没想到,沙涛竟然能狠心的做到这个程度。
他想问为什么,试问他庄康誉有哪一点对不起他沙涛的,对方要这样害自己,庄康誉气的头昏脑涨,简直要失去理智了。
庄夫人知道丈夫心里难过,她这么多年眼看着丈夫如何掏心掏肺的对对方,这任谁都接受不了啊。
那个沙涛,简直是坏良心了!
“老婆,你说得对,果然什么人都没家里人重要。”之前庄康誉也好几次因为沙涛跟妻子闹矛盾,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
庄夫人听到这话,却有着笑不出来:“医院……我们就不去了。”
“去,为什么不去。”庄康誉笑了,他不仅要去,还要亲自看看沙涛!
他现在想起来了,当初那个雕刻摆件的店,还是沙涛介绍给他的。
偏偏他当时想了很多可能害他的人,可就是从头到尾都没怀疑过沙涛。
果然,仇人背后插刀固然可恨,可是朋友的背叛才真正让人心寒。
庄夫人看着丈夫的样子,叹了口气,到底没有再劝。
两人到了医院,沙夫人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庄康誉,还以为他是担心自己丈夫,抹了抹眼泪:“医生还是没找出缘由,怎么办啊,再这样下去,沙涛真的……”
说着,她又控制不住的哭了。
本以为庄家夫妻会安慰两句,没想到庄康誉冷笑一声:“他啊,怕是害人害多了,遭报应了。”
沙夫人脸色一变,不可置信的看着庄康誉:“你怎么能这么说?”
庄康誉冷着脸不说话,沙夫人又看向庄夫人,见对方也冷着脸,一副不打算劝对方的样子。
沙夫人还想说什么,护工急匆匆的赶来:“沙先生让我过来问,是不是有位庄先生过来了,他要见对方。”
庄康誉扯了扯嘴角,正好他也想见他这位“好朋友”。
护工带着庄康誉进去病房,沙夫人不满道:“亏得现在沙涛还惦记着他那个朋友,压根不知道他朋友怎么说他的!”
庄夫人看了眼沙夫人,对方看样子是不知道沙涛都做了什么,她摇摇头,也懒得说,省的到时候对方又理解成,是因为他们,才害得沙涛这样。
另一边,庄康誉被护工带着进了病房,一进去,就明显感觉到一阵死气。
他冷着脸看向躺在病床上,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沙涛,对方五官已经溃烂,配上那恶狠狠的眼神,看着分外可怖。
庄康誉差点笑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要害沙涛呢,对方只是被自己做的恶果反噬了而已,就气成这样,那他呢?
“你果然……已经发现了。”沙涛沙哑的声音响起,他现在每说一句话,都格外的费力:“果然,你从来都没有信任我。”
庄康誉这次是真的气笑了,他想过沙涛愤怒或者心虚,但就是没想过,对方脸皮竟然这么厚,还能倒打一耙!
庄康誉也不想解释,只是冷眼看着他,平静的说出一个事实:“你快死了。”
面对一个快死的人,他也不想浪费力气生气。
不料沙涛听到这句话,面目变得更加狰狞,他不想死,他不想死,他不由得呐喊出声:“凭什么,凭什么又是你赢了。我聪明,你比我更聪明,我成功,你就比我更成功,凭什么!凭什么我永远都比不过你!”
庄康誉皱眉,他真没想到沙涛竟然一直暗搓搓在跟他比较,可能是他粗枝大叶的,一直没察觉到。
“我压根没想过跟你比。”庄康誉忍不住说。
沙涛笑了,不知道是不是觉得自己可笑:“看……你又是这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在你这里,我连跟你比的资格都没有,是不是?呵呵,太可笑了,我实在是太可笑了!”
庄康誉看着沙涛癫狂的样子:“……你是不是有病?”
他怀疑沙涛也许有心理疾病。
沙涛恶狠狠的瞪着他:“就连我喜欢的人,你也要抢!你让我怎么能不恨!”
庄康誉:“……”
等等,你让我缕缕。
庄康誉难以置信:“你踏马喜欢我老婆?沙涛,我以为你已经刷新我的下限了,没想到你能更让我恶心,兄弟妻不可欺你懂吗?”
怪不得他老婆有段时间总是让他别对沙涛那么掏心掏肺,怕是因为这个,但是那时候他跟沙涛关系挺好,他老婆应该是不想让他生气,竟然一直瞒着他。
老婆,你受委屈了!
“是我先遇到她的,凭什么她不能喜欢我,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的出现,原本娶她的应该是我才对!”沙涛还在说些没有自知之明的话。
庄康誉现在算是明白了,沙涛怕是有癔症。
说的对,当初的确是沙涛先认识他老婆的,但是那时候,他老婆对沙涛可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甚至觉得这人挺讨厌的,他们婚后,他老婆更是很少跟沙涛接触,除非是两家一起取餐的时候。
庄康誉现在承认自己确实太粗心了,什么都没发现。
“就算是因为这些,试问这些年,我待你不薄,你这样害我,良心不会痛吗?”庄康誉还是忍不住质问。
他到底还是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
“呵呵,我用不着你施舍!”沙涛大声咆哮。
庄康誉:“……你踏马……”
大概是回光返照吧,沙涛又开始喃喃自语:“凭什么,凭什么你们夫妻恩爱,我娶了一个我不爱的人,她竟然背叛我,生下来的孩子跟我没有半点相似……”
庄康誉算是服了,他发现沙涛就是这种喜欢阴暗的自艾自怨的人,无论你对他好不好,他一律同仁的恨你。
到了这时候,庄康誉也懒得跟他多说了,他正欲转身离开,沙涛反而忽然冷静下来,叫住他:“庄哥,你过来,我要跟你说一件事。”
以前沙涛就是一口一个“庄哥”,后面就叫他“老庄”,现在听到这个称呼,庄康誉有些恍惚,同时有点恶心。
“你要说什么,就这么说吧。”庄康誉停下脚步。
“你过来,有关于你老婆的,你难道不想听吗?”沙涛看着庄康誉,眼里闪着光。
他知道,庄康誉听到这话,肯定会过来。
果然,庄康誉听到这话犹豫了一下,想着沙涛这副样子怕是也做不了什么,到底是走了过去。
他站在庄康誉一臂远的距离处,皱眉道:“说吧。”
然而下一刻,不知道对方哪里爆发的力气,手里捏着什么东西,用力抓住庄康誉,随后癫狂得大笑:“庄康誉,你果然还是这么好骗,我死?哈哈哈,你也别想活着,一起下地狱吧!”
下一刻,庄康誉觉得胸口一热,挣脱开沙涛。

第019章 他活该啊
沙涛见庄康誉毫发无损的挣脱他,有些不可置信,他面目几乎扭曲,憎恶的看着对方:“你为什么还好好的,为什么!”
大师明明还给他了一个害人的手段,他一直保存的好好的,为什么没有用,为什么!
庄康誉摸了摸胸口,冷眼看着沙涛,他对这人是彻底失望了:“想知道为什么?”
沙涛目光紧紧的盯着庄康誉,等待对方的下文。
结果庄康誉什么都没说,背着双手,慢悠悠的出了门。
啧,好奇死你。
一出门,刚刚还端的一副淡定的样子的庄康誉,立刻手忙脚乱的从胸口掏出一个小锦囊,打开一看,里面的符纸果然已经化成了灰。
这符纸还是江大师昨天给他的,对方说他最近还有一劫,让他贴身带着,没想到他两次栽在同一个人身上。
庄康誉捂着胸口,心疼的要命,江大师可就给了他这么一张啊!
庄夫人急匆匆的跑过来,一看丈夫这副样子,立刻吓了一跳,连忙问:“你没事吧?”
庄康誉摇摇头,满脸的心疼,给她看锦囊里的灰:“符纸没了。”
“没了就没了,人好好的就行。”庄夫人松了一口气,拍了一把庄康誉:“你真是,吓我一跳!”
“对,人没事就行。”庄康誉回过神来,也对,一个符纸换他一条命,划算的很。
“回头得好好谢谢人家江大师,不然你又得被人害一次。”庄夫人哪里不明白这符纸化成灰是因为什么。
庄康誉闻言连忙点头:“对对,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江大师。”
说完,他就掏出手机,打电话去了。
江亦清难得睡了个懒觉,结果就被庄康誉吵醒了,他拉拉着脸,接通电话。
庄康誉满嘴道谢:“江大师,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今天又着了那臭小子的道了。”
脑袋还有点迟钝的江亦清缓了一会儿,才道:“庄先生啊。”
庄康誉明明年纪都能当对方的爹了,听到江亦清叫他,下意识就答应:“诶!”
想到对方也是始祖的潜在信众,江亦清努力微笑:“专门打电话过来道谢就不必了。”
庄康誉粗枝大叶的,没反应过来:“那哪行啊,对了,主要我是想问江大师,你那边还有这样的符吗?”
江亦清咬牙,都被吵醒了,这钱必须赚,他直接狮子大开口:“有,一千一张!你要多少?”
庄康誉一听这么便宜,立刻道:“那先来一百张吧。”
江亦清:“……”该死的有钱人。
最后商量好先给二十张,因为他这里没这么多。
二十张也不错,庄康誉当场转过去两万,还念叨着:“江大师,您这要价太便宜了,不要因为跟我关系好,就要这么便宜啊。”
江亦清:“……”更生气了。
那边庄康誉又嘟嘟囔囔的说起沙涛的事:“我真没想到,他心里竟然是那样想的,就算他老婆出轨,孩子不是亲生的,又怎么能怪到我身上?”
江亦清原本都打算挂电话了,听到这话,也不想睡了,默默停下动作,努力维持大师风范,但是没忍住:“他没离婚?”
“没啊,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还有这事。”庄康誉下意识道。
“嘶……那他现在也快死了,财产归谁?”如果不是还没刷牙,江亦清都忍不住拆包瓜子吃了。
庄康誉沉默了一下:“可能归他出轨的老婆和没有血缘的孩子?”
“嘶……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他大方还是小气了。”
说他大方吧,庄康誉对他掏心掏肺的帮他,结果反而遭到了他的记恨,说他不大方吧,明知老婆出轨,孩子不是他的,竟然还不选择离婚。
变态的想法他果然不懂。
江亦清吃够了瓜,心满意足了,起床气都消失了。
“对哈,他当时说这些的时候我还没想到这点,不行,我得回去气一气他。”庄康誉说着,又不放心的问:“他不会被我气死吧?”
江亦清看热闹不嫌事大:“放心吧,三天之内,他死不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江大师说的就是对的,庄康誉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急匆匆的返回去,结果被庄夫人拦住了。
“我刚刚忘提醒你了,江大师是年轻人,说不定还没睡醒呢,你吵到他,他没生气吧?”庄夫人忧心忡忡。
庄康誉还真不知道江亦清生没生气,他又暗搓搓的给庄夫人分享了他们刚刚说的话。
庄夫人目瞪口呆:“他还真能忍啊,不过江大师竟然对这些事好奇。”
“这有什么,谁不八卦啊,不跟你说了,我去气死他。”庄康誉迫不及待道。
庄夫人见丈夫想通了还挺开心的,但是听到他这么说又有些不放心:“别气死了赖上我门。”
庄康誉摆摆手:“放心吧,江大师说他还能坚持三天。”
庄夫人:“……”
虽然沙涛确实很该死,但是……好吧,他确实活该。

第020章 打小算盘
后面,江亦清听说沙涛被庄康誉气的不轻,一想到自己死后,遗产会便宜那个女人和那个野种,他就无法接受。
于是,沙涛当天就想找律师立遗嘱,他死都不可能把遗产给那个女人。
可是没想到,沙夫人也不知道是从哪里知道沙涛竟然打算立遗嘱,这个女人自然清楚,自己在沙涛心里是什么样的地方,不会愚蠢的觉得对方会把遗产给她。
沙夫人当即就做了决定,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下去了,现在看来,沙涛是活不了多久了,她得为自己和孩子的未来做打算!
于是,沙涛当晚还没来得及立遗嘱,就得知沙夫人带着家里的财产和孩子,跟着情夫跑了的事。
虽然平时沙涛就对沙夫人很是防备,但是两人毕竟是夫妻,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沙夫人如果想,还是有办法弄清楚他的财产在哪里。
而且,这女人还是挺聪明的,知道不能贪心的把所有的财产都带走,当然,不是因为她心疼沙涛,还给他留点,而是因为,这些不动产一时半会儿也无法变卖成现金带走。
不过除了不动产之外,剩下的她都换成了现金带走了。这里面包括沙涛的大部分财产。
可想而知,沙涛在听到这个消息时,差点气死,他当场就呕出一口血,愤怒的几乎要发狂,可是再生气也于事无补,他现在连动一下都需要护工的帮助,此时知道这个消息也只能无能狂怒。
沙涛可能也没想到,自己人生的最后几天,竟然会在这样的折磨中度过。
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吗?他为什么要后悔?沙涛依旧觉得自己没做错什么,如果真有错,那就错在他犹犹豫豫,没有立刻弄死庄康誉,害得自己落得如此下场。
庄康誉听说了这些事时,情绪已经没什么波动了,只是感慨一句:“江大师可真厉害,说沙涛三天之内死不了,还真死不了,都被气成这样了还活着。”
庄夫人皱了皱眉,不想提起这人:“管他呢,他现在怎么样都跟咱们没关系。”
庄康誉笑了笑,点头道:“对,跟咱们没关系。”
江亦清拿出一根香,放在窗边点燃,表情肃穆,像是在进行一种神秘的仪式。
看着香被点燃,江亦清摸摸下巴,一个人嘀咕:“嗯,老头今晚应该会来吧。”
之前老头教了江亦清一个口诀,睡前念几遍他就会入江亦清的梦,但是江亦清觉得太麻烦了,最后又弄了香,这个香点燃了,老头同样会过来。
香慢慢燃烧,江亦清没着急睡,而是出去看了眼猪精。
猪精自从那天从庄家回来后,就一直睡,真·睡得跟死猪一样。
江亦清本着这几天不多的情谊,帮它看了一眼,发现猪精没什么问题,应当是吃了灰烬的缘故。
也不知道猪精的什么情况,那原本遍布阴气的灰烬吃下去不仅无害,还有好处。
江亦清看着“睡着”的猪精,目光幽幽的,如果猪精醒着的话,就会发现,江亦清这个眼神,怎么看都像是要把它拆开来研究啊!
好在江亦清并没有那么凶残,很快移开了视线,确定猪精没有问题后,回了房间。
又给闻修晏唱了个歌之后,江亦清这次终于闭上眼睛,很快就陷入一片黑暗。
江亦清睁开眼睛,清楚的知道,这是他的梦。
看了眼空荡荡的房间,他也不着急,坐起身,撑着下巴默默等待,不过片刻,一个白衣老头飘了进来。
看着自己的宝贝徒弟,老头笑眯眯的背着手:“亦清啊,为师已经知道你最近的成果了,不错不错,我就说年轻人头脑灵活吧?就是你那个直播算命,就算告诉我,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
老头一上来就是一通彩虹屁,即便知道对方是为了让他更加心甘情愿的当牛做马,但江亦清还是忍不住勾了勾唇。
故作严肃道:“别问那些有的没的,我需要你的帮忙。”
老头闻言也跟着严肃起来:“你说,为师肯定帮你。”
江亦清干脆说了:“也没什么,我现在不是赚了点钱吗?打算先把始祖的庙宇重新修缮一下。”
老头点点头,又开始吹彩虹屁:“好事好事,为师就知道你……”
江亦清无语抬手:“你别说了,我还没说完呢。”
老头尴尬的摸摸胡子,等江亦清继续说。
“但是现在第一步就遇到了问题。”江亦清无奈摊手:“始祖的庙宇肯定不能让普通的施工队来吧?”
倒不是江亦清觉得普通的施工队不好,那些施工队大多做的都是水泥建筑,但是始祖的庙宇得是中式建筑,这点江亦清问了很多施工队都做不了。
专门做这类中式建筑的,人家又觉得他们这里太偏僻了,而且工程量小,一时间还真没有施工队愿意接。
于是,江亦清便只能求助老头了。
老头一听,摸胡子的手不自觉用力,好在他现在不是人,不然胡子都得被揪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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