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的目光在武曌脸上转了一圈，他道：“莫非这就是陛下今日去皇庄的缘故？”
今天他早早去东宫帮忙，快到午时曹丕才来，一来就把公子武给叫走了，接着他们就出宫了，回来刘彻就一副备受摧残的模样。
结合刘彻的遭遇，再联想到畜牧室这个词汇，所以他们是在这里学习了给猪阉割？
想到这，李治眼神顿时古怪了起来，该不会，嬴政他……
李治的脑海里顿时冒出来嬴政提着猪崽后腿给它们阉割的场景，差点没被想象的场景给逗笑。
“嗯。”嬴政跟着武曌在这条走廊里往畜牧室走，他说道：“既然你们都能进来，那以后就要你们来辅助武去教学了。”
李世民扬起的笑容僵在脸上，等等，你的意思是，我们也要学劁猪？
而且不止劁猪，还可能要学其他类似于劁猪的事情？
嬴政扫了眼神色僵硬的三人，他扬起唇角，笑道：“你们要好好学，就如彘儿一般。”
三人：“……”
不不不，这种事情，其实完全可以交给您的彘儿一人独享经验的！
武曌仗着自己走在最前面，没人看到她的表情，无声笑了起来，她自己学有什么意思，当然是都陪她一起学才有趣啊。
很快他们就走到了今天要上课的课室，推门进去，里面的灯应声而亮。
〖畜牧教室已准备完成，请同学自觉坐好，并保持课堂纪律，安静听讲。〗
房间里出现五张座椅和课桌，五人随意坐下，扶苏心中感慨这里的神奇，而李治与李世民见到这一幕，却是直接确定了公子武的身份。
这位也和他们一样，是穿越来的人，并且也有系统。
可他为何是公子？
难道说，穿越到这里的人，其实并不仅仅只对外展现女人的外表？
有些琢磨不透武曌究竟是什么情况的李世民与李治，很快就没精力去想其他的了，因为他们都被这堂课的内容给惊到了。
上一节课讲了母猪的产后护理，公猪的绝育，猪的一百零八种用法。
这一节课讲的是如何给母猪配种，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最重要的是里面讲的不是本交，而是人工授精。
众人：“……”
不是，你们究竟是怎么从公猪那里得到精的啊？
而且既然能本交，为什么要人工授精啊？
看着视频里的人一脚踩着母猪后背，模仿公猪让它安静，一手拿着输精管给母猪配种的模样，他们就一脸的恍惚。
我是谁？我在哪？我究竟为什么要学这个啊？

翌日上午
李世民猛然睁开眼，他一脸呆滞的看着床顶，感受着窗外的明媚阳光，一时竟不知今夕何年。
昨晚的那些一定是梦吧？
不然他怎么会梦到自己和儿子他们坐在一个明亮的房间里学了一夜的给母猪人工授精，种猪的挑选，猪生病后的各种对应方法之类的知识呢？
特别是不止理论知识，那个房间里是理论结合实践，完全不想回忆自己究竟是怎么当着一众人的面给公猪取精，又是怎么当着一众人的面给母猪配种，然后看着母猪被模拟着快速膨胀肚子，最后又复习了一下上节课的接生这种糟心事的。
真的，这种知识他真的不想知道啊！
李世民直愣愣躺在那里，三魂丢了七魄，恍惚的都没注意到一旁的嬴政起了身。
前天就领教过畜牧室学术知识的嬴政淡定的下了床，又径直走向衣服放着的地方，自己给自己换好衣服，又洗漱一番，这才游魂似的飘了出去。
因着白起白天的抗拒，嬴政今天没把他带回来睡觉，而是安排人把他带去凑合一晚，等能学其他科目了再回来。
不然……
想到白起站在畜牧室里无措害怕的模样，嬴政原本有些恍惚的精神也安定了下来，他决定尽快开启另一个不这么炸裂的房间，好让众人可以安稳的在里面学习知识。
有出门不久，嬴政便碰到了武曌，对方一早醒来收拾完毕后，就在这等着他了。
“先去吃饭吧。”
虽然没什么胃口，但是不吃饭，接下来他们过于高强度的工作可是撑不下来的。
武曌默默跟上嬴政，两人一起去了正殿用餐，期间李世民三人也游魂似的飘了过来，看那一脸恍惚的模样，估计还没从新知识的灌输中回过神来。
等所有人都吃完饭，时间也快十一点了，不过众人都没有散开休息，而是一同前往了章台殿，今天要在那边召开讨论，大家一起抽出时间来研究武曌的能力，并尽可能最大效果的使用这个能力。
嬴政到的时候，刘彻他们早就在那了，同时还有三公九卿以及一些职位较高的官员。
在最上方坐下，其余人也找到各自的位置坐好后，今天的小朝会就开始了。
嬴政简单说了一下公子武于梦中得仙人眷顾，获得神器后他们可以进入其中学习浩瀚知识的事情。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武曌身上，刘彻他们是恍然与探究，而大臣们则要复杂的多，毕竟公子武的身份在这种时候就有些敏感，不过再看一旁的扶苏，他们又有些不确定起来。
陛下究竟是要开始重点培育扶持公子武这位得仙人眷顾的人上位，还是要让公子武与公子扶苏培养感情，最后用一身本领辅佐扶苏稳固天下？
不过迟疑片刻，想到前两天才被抓了下狱的公子胡亥与赵高，他们又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胡乱散发思维了。
武曌不骄不躁，任由众人的打量，她淡然道：“目前还可以再开一门学科于梦中学习知识，但里面的学科甚多，且包罗万象，实在是令人难以抉择。”
李斯迟疑片刻后问道：“敢问公子武，第一门学科是学的什么？”
武曌微笑道：“畜牧科目。”
蒙恬眼睛一亮，他问道：“莫非是教人养马？”
秦朝的养马技术也不差，但匈奴养的也很厉害，而且人家就是天天骑马打仗，所以双方差距就只能在战术上。
现在如果能把马养的更好，让它们跑的更快，到时候打仗会更加轻松。
武曌笑容不变道：“也有，但还未学到。”
畜牧科目并非一股脑教学，里面包含的内容很多，而他们现在学习的只是浅薄的一层，更深入的知识要等他们把这个学科的某一项初级知识学习熟练，这才能进入下一层，但也只能进入这一项知识的下一层。
不过这也是应该的，学习就如同盖房子，如果地基（基层知识）不打牢，那么后面建立的知识就会像是空中楼阁镜花水月，中看不中用。
治粟内史神色微妙，他想到了昨天公子武教导的知识，该不会……
他欲言又止，这所谓的畜牧科目教导的其实是怎么给猪阉割吧？
啊这……
治粟内史很想问，这所谓的知识是正经知识吗？
该不会这个科目里的知识都是给各种牲畜阉割吧？
想到以后遍地牲畜太监的场景，他眼角顿时一阵抽搐，那估计它们的蛋都能堆成山烂成腐烂物了。
他难道以后就要被刻板印象为嘎蛋大官了吗？
蒙恬却没有注意到他的沧桑，而是横向对比了赵匡胤身上带的副本，他觉得既然这俩一个是神女一个是仙人给的，那肯定都一样厉害牛逼，这知识也一定是世人从未见过的更好更科学更先进更神奇的系统知识。
他开心道：“不知我们可否知晓这两夜学习的知识是什么？”
其他人也有些好奇，毕竟这东西是真的神奇，也是真的应证了自家陛下得天眷顾，是命定要统一的人这件事。
毕竟，神女，神兽，仙人全都在陛下统一天下后来到了大秦，这又何尝不是一种神迹降临呢？
武曌目光漂移了一瞬，随后在李世民他们惊恐的目光中说道：“嗯……就是养猪相关的知识。”
李世民父子与扶苏微微松了口气，接着就听刘彻幸灾乐祸道：“什么？我怎么记得你们学的是给公猪崽阉割和母猪的产后护理啊？”
李世民：“！！！”
李治：“！！！”
扶苏：“！！！”
其余人：“？？！”
什么？这么刺激的吗？
曹丕目不斜视，仿佛这次的事他毫不知情一样。
刘彻郁闷了一天，终于知道公子武为啥会那些，而嬴政又为什么要公子武教他们了，昨天被人轮流笑过，此时就是他的猎杀时刻。
当真是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
刘彻笑容灿烂中带着杀气，他说道：“二凤昨夜也进去了吧？学的如何呀？还有荔枝，虽然身体不好，但脑子很是聪明，应当是一教就会，现在已经是技术娴熟的母猪产婆了吧？”
李世民：“……”
李治：“……”
可恶，昨天笑太早了！
刘彻说完他俩，又对上了曹丕，他冷笑说道：“说起来最开始进去的应当还有曹良人吧？昨日我便纳闷你为何知道我们去做了什么，原来你也学过一手，只是却吝啬于传播知识，当真让我等不耻。”
曹丕毫不惧怕道：“刘夫人此言差矣，我不去陛下是知道的，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才没去罢了。”
嬴政也道：“他要去设计报纸排版，报纸内容，顺便将母猪产后护理与顺产内容都整理成册印刷出去。”
王绾迟疑道：“陛下，就这么都公布出去，真的好吗？”
一般而言，珍贵的书籍是不流通的，特别是孤本，而书籍代表的正是知识，如这般毫不吝啬的公开出去，谁见了都要称一句大气为民。
毕竟那些世家贵族有钱人，基本上都是把书藏起来，自己人不用也不会轻易给别人看，要不怎么叫藏书。
如这般知识，虽然只是教导民众学习养猪的，但写在报纸上让小吏读给黔首听，让他们学习也太过大方了。
同时这种知识的刊登，也会让报纸为读书人不耻，抵制，毕竟读书人大多是斯文人，即便写的不是风花雪月，那也是国家大事，这种不是母猪顺产生孩子就是怎么给猪阉割让它们变得好吃的事，在他们眼里就是污秽之物，是可以被攻讦的点。
偏偏这报纸上都是字，黔首们看不懂，他们不会去买，只会凑官吏的朗读听免费的，而看得懂的又抵制，可想而知之后会是怎样的入不敷出。
入不敷出就会难以维持，难以维持就会被其他人挤占市场，其他人挤占市场他们开拓的市场就会被其他人摘了桃子。
嬴政却不担心这些，他本来也不是给现在这批读书人看的，他是准备给以后的读书人看的。
现在的读书人，要么是秦朝的忠实臣民，要么就是六国原本的支持者，世家子弟，六国贵族与王室。
民间真要说会读书识字的，那很少，而这部分人也跟那群上层人混不到一起去，要说原因自然是因为他们也处在鄙视链底端，在那些人眼里，他们也只比大字不识一个的黔首们好一些。
嬴政想要的是通过学院教学，实验开启民智的政策，让黔首们出更多的有用之人为他统治全球出力，而开启民智后要如何引导他们呢？
除了学院教导，生活里的知识获取也很重要。
比如，一个村子里的人都通过报纸学习了如何养猪，小吏工作做的到位，黔首都知道这是宫里头的皇帝妃子公子公主大臣们呕心沥血为他们编写的知识，就为了让他们过上好日子。
他们不仅有猪养，还有生长快速的粮食种，这一切都是朝廷带给他们的，但是也因为这种行为他们被那群怀念过去，一心想要掀起战争，挑起战火的人抵制鄙视，觉得给他们这群黔首看实在是浪费令人不齿。
可想而知，在知道后，黔首们有多感激朝廷，就会有多愤怒于这群吃里扒外的东西。
这些作为嬴政研究学十级专家的李斯很轻易就想通了，不用嬴政出口，他就上去说服了王绾，同时李治也压下尴尬，说了他的计划。
那就是严格规划报纸发行，统一制度，暂时不允许民间私人开报社，此外所有的书与报纸这些东西都要排上编号，没有编号那就是私印，是违法的。
另外抄书不贩卖赚钱还好，如果贩卖赚钱，那也属于私印。
如果想出售，那就需要去官府报备，然后通过审核，这才能发售。
而这套模式是李治从系统那里套出来的，虽然限制了抄书这种模式的赚钱渠道，但反正现在也没有抄书的书店，更别提有了印刷术，抄书也就注定只能在小范围内流传了。
嬴政笑了，他道：“此计甚好，但在推行之前，尔等需要尽快拓印出大量藏书发往各地书院，为之后招生做准备。”
不然没有切实的解决方法就贸然推行一个政策，那只会失败。
众人齐齐点头，准备回去后就把自己家收藏的书籍都贡献出来，给陛下的政策做助力。
嬴政又道：“而报纸上的内容，今后也要由各位爱卿们与扶苏他们一同撰写，尽量写的简单易懂，毕竟这书是读给黔首们听的。”
众人：“！！！”
您说的这个撰写内容，它正经吗？
还是说，它们都是如母猪产后护理与劁猪这类知识？

当然是全都有！
嬴政准备全面发展大秦，并且将自己也发展成全能型人才，各方面都了解到位后找机会看看能不能回到他穿来的那个时空，最好是降落在自己穿来的那一刻，这样他就还有时间安排后续，发展大秦。
考虑到自己可能是死了之后才来的这里，嬴政觉得自己最好是找个办法，连人带身体回去，避免刚到地方就寿命到头。
这般想着，嬴政看向下方的众人，他笑道：“既然诸位都没有异议，那便来说一下接下来要开的科目吧。”
隗状默默道：“陛下，臣有异议。”
嬴政将目光落在他身上，说道：“你且说吧。”
隗状说道：“臣以为应当各司其职，让专业的来学习擅长之事，而非浪费人力与时间从头学起。”
嬴政颔首道：“确实如此。”
见状李斯也道：“臣以为隗丞相说得极是，是以可设立专门的职务来让人学习，例如与猪相关的，便可在治粟内史手下设立养猪小吏，让他们学习钻研，最后整理成册，如此印书还是印报纸都较为方便。”
李斯相信这类职务设立后，因着可以发表成册让天下人得知，从此名垂千史，那这些小吏应该会非常积极，再来一个谁表现突出工作强，就升职加薪，那估计他们会抢破头干这个，学习性也会前所未有的高涨。
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比起位高权重的大臣们，那些小吏才会是更加对此上心的人，因为大臣们还有更多选择，而对小吏而言，却是千载难逢的好机遇。
众人就着这个问题讨论了一会，接着武曌拿出她昨夜就让系统加急准备好的几份科目表发了下去，上面详细罗列了各科科目与大致介绍，虽然有一些内容看不懂，但看得懂的还是有很多的。
比如农学科的，与种植，动物之类有关，植物学科的，与研究植物有关，法学科就与法律有关，医学就与医术有关，药物学就与药物研究有关等等。
当然还有其他的，比如化学，物理，生物这类，他们就半懂不懂了。
不过越多不懂的才越显得这传承之地厉害，什么知识都有，你知道的，不知道的，全都在上面，当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朱棣看着那上面的学科，他不懂化学，但是他知道炸药啊！
于是朱棣强烈建议道：“小秦学化学！”
有这玩意在，谁来了都得败在他的大炮之下颤抖。
嬴政听了他的话，他也看向了手里的科目表，在化学下方的一句话介绍里看到了熟悉的字眼。
【化学是自然科学的一种，在分子、原子层次上研究物质的组成、性质、结构与变化规律，例如炸药的爆炸是属于化学变化。】
盯着炸药两字，嬴政想到了之前朱元璋跟他讲的炸药，他们倒是用科学工作台制作了一些炸药出来，但更进一步的配方解锁，如何增加威力，就有些摸不准了。
嬴政虽也下令让那些术士别搞炼丹，全去研究怎么提升炸药威力了，但是短时间内还没什么成果，如果能通过学习化学而开启更多□□，那确实不错。
李斯的目光久久凝视在法学上不能移走，他本就是法家弟子，还一路高升，眼看着王绾二人有一个退位，他就能上位丞相，本不必如此在意法学，应当去看其他的，但凡事都有个但是。
【法学类专业属于法学门类，包括法学、知识产权、监狱学、信用风险管理与法律防控、国际经贸规则、司法警察学、社区矫正、纪检监察、国际法、司法鉴定学等多个专业。】
盯着那些专业词汇，李斯头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知识产权是什么？监狱学又是什么？信用风险管理这些又都是什么？
明明他是法家出名人物，不仅学习好，法学知识过硬，见识也广，但为何他却没有听说过这些？
此刻的李斯非常想进去会一会这神仙传承的法学，看看它究竟有什么牛逼的，竟然列出来这么多专业，但还是那句话，凡事都有个但是。
眼下学习点不多，能开的只有一门学科，好钢要用在刀刃上，李斯只能忍痛移开目光，接着便听到朱棣喊的话。
他忍不住道：“陛下，臣记得前些时日您曾言要在城下修筑底下排水管道，另还想修路，以便出行。”
嬴政颔首道：“确有此事。”
李斯精神一振，他说道：“臣观此科目上有一科目，名为土木工程，其介绍为【土木工程包含道路桥梁与渡河工程、城市地下空间、排水科学与工程、建筑环境与能源应用工程、工程管理、测绘工程、交通运输、工程力学、船舶与海洋工程、水利工程。】，也即是说，只要学会这项学科，那之后不是您要修建什么，都能轻易完成。”
这个科目他只匆匆一扫而过，对它的关注度没有法学科多，却也比其他要多。
毕竟身为臣子，他就要善于揣摩陛下的想法与喜好，然后在关键时刻给出一个让陛下喜欢的方案，以此获得陛下的赏识与称赞。
所以在官场上，他的喜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说到陛下喜欢的点，然后为陛下谋得更多的利益，然后再获得陛下的赏赐，光荣得到自己喜好的东西。
嬴政眼前一亮，他确实喜欢这个，毕竟他派人去找农家的人，结果这么久了都没到咸阳，还要再等几日。
如果路修好了，那三轮车就能直接上路，不怕泥水夹塞在轮子上转不动。
此外还能让人去修底下排水管道，之前在副本里，他就在想要怎么把下水管道修成工程设计模拟器那样的，但是后面算了算，修不起，根本修不起。
就光说里面用的材料，那个把下水道弄得光滑无比的东西（水泥），他们就没有，再说它的长度，不光要遍布全城，还需要修到城外，将之过滤排出等一系列麻烦的事情。
这其中所消耗的财力是惊人的，如果让工程设计模拟器在一旁计算秦朝财力与物资资源，给出符合时代的图纸，可这些嬴政手底下的自己就能做，也没什么太大用途。
如果有人能学习吃透这个学科，并且在学习的过程中研究出来的相关材料制作，那就方便多了。
刘备却道：“农学和植物学也不错，最近不是在研究如何种植作物吗？”
朱棣据理力争道：“这两种都有模拟器可以缓一缓，炸药却没有模拟器可以学，只要威力提升上来，到时候一人抱着一堆炸药坐在桂花糕上往下扔，那打起仗来岂不是无往不利？”
嬴政闻言又觉得这个也不错，毕竟修东西可以缓一缓之后再说，打仗却不能缓，不趁着他活着把整个球打下来，到了下一代估计就再也完不成了，说不定以后这点领土也会被败光。
想到这，嬴政的心便往化学那边偏移，治粟内史站出来，说道：“陛下，臣既然觉醒了农学家的身份卡，那就要好好利用才是，当学农学精进知识，也好种出更多食物来。此外您交给臣的新种子臣也都种了下去，那都是好种子，但没有更深奥的知识，臣也无力培养具备更新奇能力的种子来啊！”
不等嬴政说话，蒙恬也看到了喜欢的科目，他眼巴巴道：“陛下，我觉得军队也很需要专业的学习啊！”
王贲用力点头道：“我看那上面说指挥专业就是给军队培养指挥人才，相当于头目将领，非指挥专业就是听指挥的兵人，合训分流就是懂技术会管理能指挥的复合型人才，真的很有用啊！”
他们虽然也会训练士兵，但是架不住他们也想更进一步，看看神仙的训练之法，然后让大秦的士兵变得更厉害，然后所向披靡，将陛下剑之所指之处的敌人，尽数踏平。
见状其他人也纷纷不甘示弱的说了起来，有人说要学行政管理的，政治的，用来增加大秦官员人手，还有说学习机械的，制造更多的器械，更有说学经济的，要看看怎么给陛下赚更多的钱。
各方人吵得不可开交，嬴政也没插嘴进去，等他们吵够了，他再出来拿主意。
不过一边听他们吵架，嬴政一边感觉哪里有些奇怪，最后目光落在刘彻身上，他这才明白究竟是哪里奇怪了。
刘彻竟然没参与其中。
莫非是因为他给曹葡萄说话所以生气了？
可他会为这种事生气吗？
这感觉更像是在憋什么坏水，准备最后搞个大的。
不怪嬴政这么想，实在是安静的刘彻让人有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宁静的感觉。
感觉到不对劲的嬴政频频将目光投过去，就准备等他放大招的时候，第一时间应对。
而事实证明嬴政没想错，察觉到他的目光后，刘彻侧首朝他看过来，两人对视上，原本面色沉凝的刘彻突兀的笑了起来。
嬴政眼皮一跳，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接着便听到刘彻高声说道：“诸位说的都很有道理，每一个学科都很重要，都应该尽早开启，但学习点不够也是事实。”
李斯等人因为这一声暂时偃旗息鼓，没办法，没看陛下都时不时去看一眼刘夫人，就等着她发话的吗？
再看看听到刘夫人说话后，陛下那专注的神色，这点眼力见都没有，注定走不到他们这位置。
嬴政如果知道他们的想法，估计会无语的说他们想太多是病，得治。
不过他并不知道，此刻他正严肃以待的看着刘彻，准备听他要放什么大招。
被这么多人注视着刘彻也丝毫不慌，他侃侃而谈道：“所以为了尽早开启科目，我们要做的不是在这里无意义的争吵哪个科目该第一个开，而是该想办法让公子武教导人知识，我们再用这只是造福世人，以此获取更多的学习点，而获得了学习点，那这些学科还不是想开哪个开哪个？”
李斯等人纷纷点头，确实是这个道理。
而治粟内史与扶苏他们这群学习过的，却是眼皮直跳，分外同情的看向了这群即将要遭罪的天涯沦落人。
刘彻脸上笑意加深，铺垫完毕，已经说动了这群人的他图穷匕见道：“所以诸位，我们现在就跟着公子武学习一下畜牧科目的内容，为开启你们心怡的科目出一份力吧！”
李斯他们点头，然后点到一半突然卡住了。
他们瞪大眼睛，你说的是学习畜牧科目？
也就是说，让他们现在去学劁猪，母猪的产后护理和给母猪顺产？
刘彻却嫌不够刺激，他又笑盈盈问道：“二凤啊。快说说你们昨夜都学了什么知识？”
李世民同情地看了眼僵在原地的众人，随后果断给出最后一击，“种猪的挑选，母猪的人工授精，猪生病后的应对措施与治疗。”
众人：“！！！”
救…救命啊！
他们现在说自己不着急，或者告病回家还来得及吗？

第168章 风水的后宫
学习对于李斯这群聪明人来说本应该是一件快乐的事情，但此刻的他们只想死一死。
“对，就是这样踩住它们的后背，让它们感受到自己正在被公猪压着……”武曌笑盈盈指点着众人手动给母猪们授精，本来秦朝养猪就的少，这个时候发情的母猪那更是难找，但是架不住刘彻那颗积极配合，极度想要拉人下水的心。
他直接从系统商店里兑换了春药。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春药。
还是小说中经常出现特效春药，主角经常只要一颗下去，就会立马浑身无力，欲o火焚身，只想跟人xxoo，然后一发怀孕的药物。
毕竟刘彻的系统是宠妃系统，而你不能保证宠妃就一定是人，也不能保证宠妃的对象也是人，所以商店里别的东西不多，就这种东西和打胎药多。
而这些春药药效猛烈的同时还不伤身体，且什么种族都能用。
刘彻特意兑换了足够份量的春药，一猪一颗给喂了下去，当场这群被找来的母猪就开始发情了。
再加上科学机器那边根据李治绘制图画后制造出来的人工输精管，在场的众人都纷纷脸色惨白，只觉眼前一黑又一黑，天都要塌了有没有。
然而这还没结束，因为人工授精的前提是，先给公猪人工取精。
一场教学下来，所有人都精神恍惚了，看着走路都像是飘着，羞耻无助到要死的大臣们，嬴政安抚道：“诸位爱卿做的很好，如今武能一次获取到120点学习点，全靠诸位爱卿全力学习。”
武曌同情的看了眼这群精神恍惚的大臣，还有那些被叫来帮忙，最后也跟着一起学习贡献学习点，最后把自己学傻掉的宫人们，该不该说，虽然他们很惨，但怎么就这么想笑的。
咳咳，武曌压抑住喉间笑声，忍住，不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