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虚假童话后和主角he了by白酒音
白酒音  发于:2024年10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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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鸣沧没再说什么,只是展开双手向温余示意了一下。
温余呆了一下,然后眨着水润的双眸,羞涩而忐忑的一点点挪到陆鸣沧的面前,看了陆鸣沧一眼,在对方温柔带笑的目光中,欣喜而小心翼翼的靠进了陆鸣沧的怀抱中,他没敢拥抱住陆鸣沧,只是伸手轻轻的扯住了陆鸣沧胸口的衣襟。
像全身沉浸在充满蜜水的糖罐中,又像在经历一场许愿已久的甜梦,这一刻,温余觉得自己无与伦比的幸福。
他如此的贴近他的神明,甚至获得了他的垂怜,即便只是偷来的一丝丝的喜欢,于他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就这样两人静静相拥了半小时,陆鸣沧遵循约定,口传了一门新功法给温余,他温和的逐句向温余阐述着自己的见解,询问温余的感受,解答他的不明,然后就像以前在凌云峰的竹林里一样,认真指导着温余,亲自帮他调整动作,手把手的让温余体会剑式的形成。
两人仿佛回到了那段无忧快乐的岁月。
一个时辰转瞬即逝,陆鸣沧估量着时间,停了下来,看着温余脸上晶莹的汗珠,下意识的伸手帮他温柔的擦拭了一下。
低垂的眼眸正对上一双注视着他的视线,陆鸣沧展颜笑了一下,不吝啬的夸奖。
“做的很好。”
温余顿时也笑眼弯弯,不加掩饰的欣喜着,脸颊染着的红晕蔓延到耳朵与脖子之上。
温软的小徒弟真的很容易脸红。
看着表情害羞可爱的温余,陆鸣沧默默的在心里道,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那晕着嫣红的耳垂。
温余敏感的抖了一下身体,眼睛飘忽的不敢再触碰陆鸣沧的视线,脸颊也更红了。
陆鸣沧不由得轻笑出声。
温余眸光水润,眼尾发红,即便耳垂处被捏的敏感异常,却并没有退缩推拒的意思,乖乖的任由陆鸣沧从耳垂摩挲到颈项,一动不动。
太过乖巧的温余,反而显得陆鸣沧有点不是东西起来。
陆鸣沧轻咳一声,终于停下了罪恶的手,颇有些恋恋不舍的收了回来。
“那……明天见?”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陆鸣沧说出了道别的话语。
温余顿时抬头看向了他,有些紧张的捏了捏手指。
注意到温余的异样,陆鸣沧温声问他。
“怎么了?”
温余抿了抿唇,迟疑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下定了决心,对陆鸣沧轻声道。
“他……他需要,帮忙。”
陆鸣沧愣了一下,他?在此之前,这似乎是温余对体内另一个人格的称呼。
陆鸣沧认真的看向温余。
温余却垂下了眼帘,可能是因为说出了口,温余的话语虽然依旧有些磕绊,却快速连贯了很多。
“是修蛇血脉成长失败后的……一个弊病,本来被师祖封禁了化蛟之力后也暂时,暂时压制了,但他之前和一群人打斗……破了封禁,还调用了魔种之力……那个就,就爆发了。”
陆鸣沧忙问。
“是什么?什么爆发了?”
说着他又再次上下查看了一番温余,却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温余注意到陆鸣沧的视线,连连摇头,解释道。
“被,被他暂时压制了,所以,他,他陷入了,沉睡。”
陆鸣沧点点头,又问了一遍。
“压制了什么?”
似乎想到什么,温余的脸颊倏的涨得通红,声音一下子弱下去一大截,讷讷道。
“蛇性……”
陆鸣沧没听清,下意识的凑近了过去。
“什么?”
温余的脸颊红的仿佛要滴血般,闭了闭眼睛,低喊出声。
“蛇性。淫!”
陆鸣沧这下听见了,可顿时又呆了一下。
第一个反应是,说的还挺收敛。
紧接着就是茫然。
蛇性。淫?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所以温余的意思是?
陆鸣沧陡然看向温余,温余却避开了他的视线。
气氛停滞了一秒,陆鸣沧正欲问清楚事情,一个时辰的时限却到达了。
就在最后一刻,在陆鸣沧的注视中,温余猛地抬起头,仰起脸闭眸吻上了陆鸣沧的嘴唇。
微弱的触碰之后,眼前便只剩下一片空气,温余呆呆的看着前方,目光微微晃动,怅然若失,但很快,他便醒了神。
伸手摸了摸微凉的嘴唇,下意识的抿起一个温软的微笑。
温余依旧注视着陆鸣沧消失的空气,就这样静静的伫立许久。
许久之后,一个轻弱的,带着颤抖却格外郑重的声音在空气中缓缓的回荡开,说着。
“师尊,再见。”
以及一句未开口的唇语。
“昱珩,心悦您。”
陆鸣沧睁开眼睛,已经回到了清玄派,脑海中还在琢磨着最后那刻温余的话语,还有……那个很轻的似有若无的吻。
他察觉到了一点不对劲。
说不清是什么,但心里却又一股不安在跳动。
抬手摸了摸唇角,袖袍内突然划过一抹绿意,陆鸣沧顿了一下,伸手将那物拿了出来,是一个坠着几颗绿珠的红手串。
这绿色珠子很眼熟,陆鸣沧一看便知道这是灵貂吐出的灵力石晶。
小绿珠子都是很小的几粒,只有红豆那么大,看得出来被认真打磨过,最中间的一粒之上,刻着一个很小的“温”字。
陆鸣沧记得这东西,这是他很久之前,带着温余帮宋盈盈寻找灵貂当灵宠时,找到的,他随手送给了温余的小玩意。
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了,温余还没有用掉,而现在,又以这样一种方式回到了自己的手上。
陆鸣沧的心猛地触动了一下,又很快沉沉的落了下去。
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
他急切的想要再见温余一面。

第255章
陆鸣沧焦急的等待着,幸运的是,当零点一到,手上的戒环虚影就出现了,这意味着,温余在“召唤”他。
闭眼睁眼,他果然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山洞中,山洞口被一块大石头堵了住,洞内燃着一从篝火,但整片空间依旧昏暗晦涩,靠近内侧山壁之处,卧躺着一个辗转低。吟的人。
那个声音压抑、沙哑、克制,带着浓浓的情。欲,冷不丁哼出一个轻弱的名字。
“……陆鸣沧。”
陆鸣沧浑身一颤,只觉得背脊一阵酥麻。
一句话,三个字骤然浮上脑海。
蛇性。淫。
他连忙快步走过去,试探着轻声询问,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意料到的低沉干涩。
“温余,是你吗?”
这句话完全是废话,但陆鸣沧脑袋有些发懵,已经想不到其他的词句了。
温余并没有回应陆鸣沧的问话,依旧蜷曲着身体发出低哑的粗。喘。
这个时候,陆鸣沧终于清醒了很多,对温余的担忧占据了心脏,他几步跨前,蹲下。身去触碰温余的身体,却被触手的灼热吓了一跳。
温余的身体很烫,浑身都仿佛被汗水粘湿了一般,整个人蜷缩成虾米状的一团,喘。息着,低。吟着,痛苦着。
陆鸣沧只能强制性的将他揽进怀里,查看他的情况。
他一眼就看到了温余脸上脖颈出浮现的那些神秘的血色纹路,以及泛着金属光泽的蛇类鳞片。
温余的脖子上有一些伤口,很明显是鳞片被拔掉后显露出的伤口,结合温余手指上沾染的血迹,可以看出是温余自己拔掉了脖子上的鳞片。
此时的温余已经陷入了无意识状态,也许是感觉到陆鸣沧身上凉爽的温度,渴望发。泄体内热流的本能使得他下意识的开始将自己不断向陆鸣沧的身上磨蹭,向吸水的海绵一般,不断汲取着陆鸣沧身上的温凉清爽。
温余紧紧的拥抱着陆鸣沧,手脚都紧密的贴合着,脸颊埋入陆鸣沧的颈项间,磨蹭着那微凉的皮肤,低低喟叹。
渐渐的,似不满于只能逗留在小小的方寸间,温余毫无章法的在陆鸣沧怀中扑棱起来,一下子就将陆鸣沧的衣袍搅的一团凌乱。
温余身上的鳞片虽然是软鳞,但如何都比皮肤质地坚硬,摩擦着陆鸣沧的皮肤,带起酥麻的痒意,伴随着浓烈的馥郁之香,不断刺激着陆鸣沧的意志力。
陆鸣沧自认算不得什么好人,但也做不出趁虚而入、趁人之危的行为,即便对方是他已经互通心意的伴侣,也不行。
温余现在很明显是失去了意识,完全被本能的欲求所驱使,这反而让陆鸣沧担忧的同时,心里又忍不住小小的燃烧着一把名为嫉妒的怒火。
他不愿无端猜测,但他确实嫉妒现在这个被温余紧紧缠抱的自己。
温余知道他抱着的是谁吗?万一是别人过来,温余也会抱对方吗?
脑袋里总有这样令人不爽又毫无根据毫无道理的无理取闹不断划过。
但陆鸣沧不是个自我内耗的人,不确定的东西,他自然会想方设法的去得到答案。
所以陆鸣沧开始发挥自己的主动力,虽然现在的自己力量很废,而温余有化蛇倾向后,力量明显比他大很多,但陆鸣沧是清醒的,他有很多技巧可以让自己占据在控制者的上位。
只是废了一点心力,陆鸣沧就扒拉在自己身上的那双不安定的双手给牢牢固定在了头顶的山壁之上。
制住那烦扰人的双手双脚,脱身之后,以俯身笼罩的姿势,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他压制在身。下的满脸通红,散发着灼热温度的妖媚青年。
像在黑夜中绽放的玫瑰花,带着煽动人心的颓靡之美,昳丽而诡谲。
对陆鸣沧来说,更是难以抗拒的诱惑。
滑动喉结的次数在增多,眼神变得幽暗深沉,充斥着不低于温余体表温度的热意。
但陆鸣沧更是清醒的,即便内心的欲。望被不断撩拨牵引,身上的衣衫像一池春水一般被搅的一片狼藉,他依旧不显得狼狈,面色沉寂,严肃认真的过分,除了胸腔内鼓胀跳动的心跳声与低哑的嗓音能依稀泄露出他远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镇定自若。
“温余,清醒过来,告诉我,我是谁?”
他抚摸着温余的脸颊,用指侧抵着温余的下颌,轻轻抬起,手指不自觉的撩动着掌握之下的修长脖颈,摩挲着那粒微微凸。起的喉结。
温余下意识的挣扎,但手脚都被牢牢的禁锢着,而当他沾染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后,身体便也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量。
虽然意识迷乱,但莫名的心里总有一种强烈的念头,叫自己只想要靠近与臣服这个气息,就像已经根植于心脏深处,灵魂深处的本能。
他着迷于那带着芳香的微凉气息。
迷迷糊糊中,温余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仿佛从世外而来,呼唤着他的名字,洞穿黑暗,直达心底。
温余睁开了双眸,眼前是朦胧的一片,看不清晰,唯有那萦绕在鼻腔的熟悉气息告知着他此时身前之人是谁。
霎时间,一瞬间的警惕与僵硬骤然消散无踪,那股侵蚀神志的灼烫欲。念顿时又卷土重来,排山倒海般汹涌激烈。
他的意识仿佛被巨浪冲起的微小浪花,只能努力抓取着片刻的清明,回应着陆鸣沧的呼唤。
“师……尊。”
温余的声音更是粗哑干涩的厉害,模糊不清的哝语,堪堪艰难的吐出两个较为清晰的音字。
其实这样已经足够了,但陆鸣沧却依旧不依不饶。
他收紧了钳制着温余下颌的手指,凑近了那双迷蒙泛红的眼眸,再次低低的询问了一遍。
“我是谁?”
即便身体仿佛要被炙热的火焰燃烧殆尽,在四肢百骸肆虐的痛苦时刻纠缠着温余,侵伐着他的身体与意识,但温余依旧没有丝毫反抗的念头。
像一只可怜的小狗一般,咬着唇强忍着疼痛,努力让自己留住清醒的意识,甘愿引颈受制,将自己完全展现在陆鸣沧的面前。
“是……师尊。”
他奋力的回答,眼眶红的厉害,有波光在泛着血色的竖瞳中荡开。
陆鸣沧确定此刻的温余是恢复了少许神志,这让他收紧的心骤然松了一分。
“温余,能保持清醒吗?”
他的音色低低哑哑,深沉的眼眸专注的凝视着浑身颤抖着,热意翻涌的温余。
温余的意识被不断拉扯着,脸上很快就被欲。色填满,身体被陆鸣沧身上的气息吸引,开始挣扎着想要贴近沾染上对方的温度,只是挣扎的力度并不大,似依旧被本能的克制牵绊着。
过了许久,又似乎只是片刻,温余微颤的话语伴随着灼热的吐息出现在空气中。
“……能。”
陆鸣沧的眼眸骤然变得格外幽深。
他能感觉到心跳的失控,“噗通噗通”响若雷鸣,一切都是岌岌可危。
但陆鸣沧只是静静的注视着意识再次深陷的温余,发出了一声无奈的叹息。
他的手指摩挲着温余咬紧的嘴唇,用了点力将那可怜的破损唇瓣从齿间解救,继而俯身,垂下头,轻轻的在温余干燥的冒着血珠的唇上落下一个亲吻,不含情。欲,只带着安抚的意味。
“我帮你。”
他低低的呢喃道。
温余仰着头,不耐于这蜻蜓点水的一吻,追逐而上,像汲取甘霖一般,啄咬着陆鸣沧的下颌,唇侧,朦胧焦急的,因为不得要领不受应和而发出急迫不甘的闷哼。
陆鸣沧没有让他等待太久,很快便重新覆上双唇,撬开他的齿关,引导着,逐渐加深这个炽热的吻。
霎时间,更加灼热的温度在这方空间里氤氲升腾,裹挟着旖旎的暗香与沉沦的气息,像春天摇摆的柳叶,化开一池春水波澜。
陆鸣沧在这方世界只能停留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时间有如转瞬即逝,却似乎也能够定格隽永,这场不期而至的悸动不必说,定会成为记忆中不可磨灭的一幕,交相辉映的浓情蜜意,热烈缠。绵与缱绻温情。
天光乍亮之时,封闭的山洞内已然恢复了一片静谧,只剩下晃动的篝火劈啪作响,而在山洞的角落里,一个侧卧的人影轻裹着松散的衣衫,正静静的陷入沉眠,呼吸安稳而清浅。
半掩于衣袍中的是张俊秀漂亮的脸,卷翘的鸦羽在紧闭的眼眸上覆下一片阴影,微勾的眼尾依稀残留着水色晕染的湿意与悱恻的嫣红,在晦涩的暗光之下,像一朵绽放到极致的玫瑰,颓靡而惑人。
山洞内,气氛静谧,幽香微醺。
而另一边凌云峰的倚兰阁内,陆鸣沧正坐在床上发呆。
周身还似乎余存着灼热的温度与馥郁的花香,耳边还仿佛萦绕着喃喃细语,那喊着师尊的低哑嗓音,不断挑弄着陆鸣沧躁动激烈的心跳。
陆鸣沧不由得吐出一口气,想要伸手抚盖住自己的眼眸,手伸到一半又骤然僵住,视线不受控制的瞥了一眼自己修长的手指,恍惚间仿佛能看到掌心晕起的红印,脑海中不自觉的闪过无数个炽烈的画面,陆鸣沧倏的乱了呼吸,浑身酥麻。
忍不住再次叹出一口热气,陆鸣沧微垂下头,纤长的睫毛掩盖而下,遮住了眼眸中深沉浓烈的欲。色,就这样静静过了许久,安静的房间内终于传出陆鸣沧低低的,充满着无奈与宠溺的笑声,伴随着一句亲昵至极的呢喃。
“温余啊……”

第256章
再次见面的时候,温余依旧处于灼烫的欲色之中,痴缠着温余辗转亲热,这样的情况在发生三天后,温余的神志终于清醒了很多,身上的鳞片也褪去了不少。
就像温余曾提醒,陆鸣沧所猜测的那样,温余这几天的这种状况是他的修蛇血脉在化蛟失败后产生的后遗症,也可以称之为二次化蛟。
二次化蛟的过程更偏向蛇类动物的本性,通过经历发。情期与蜕皮期再次冲击化蛟的行为。
二次化蛟的过程不像一次化蛟那么纯粹,并非全凭自身力量的积淀,二次化蛟则会借助发。情期的交。媾,吸收别人的力量来使自身力量充盈,然后通过蜕皮使体内力量再次淬炼后变得纯粹。
有点类似合欢宗之类的采阴补阳之法,唯一的缺点是,因为更类似蛇类动物的生长过程,这也导致经历二次化蛟的人更容易失去理智,会被兽类的本能侵伐心性。
而一旦理智全无,化蛟则依旧会失败,人也会因为被兽性侵染而变成一个疯子,甚至会因为体内力量冲撞混乱而陷入危险。
所以二次化蛟的过程更加危险,因为其本身就是血脉进化失败后,血脉中的力量自发进行的一场激烈反抗。
简而言之就是,二次化蛟不受温余控制,它是修蛇血脉这种特殊的血脉力量为达成进化的一种本能自救行为。
清醒后的温余告诉陆鸣沧,他的化蛟不算失败,却也没有完全成功,因为魔种力量的支撑,实际上他一直处在半化蛟的程度。
或者换句话说是,因为他的化蛟还未结束,所以不能算失败。
这也是岳之宗说温余现在是半化蛟状态的原因,因为魔种的力量影响,让温余的化蛟过程不断被延长了,只是还未结束所以不能称之为失败,但凡换一个人,化蛟早就失败了。
而温余之所以会出现化蛟失败后才会出现的二次化蛟则是因为他的化蛟之力被岳之宗暂时封禁了,这就导致修蛇血脉误认为温余化蛟失败,所以自身在准备二次化蛟过程。
而温余又因为和其他人发生争夺,破了岳之宗的封禁,导致修蛇血脉力量陷入混乱,多方刺激之下,身体认知紊乱,就发生了假性发。情期。
“这假情期会对你的身体造成损害吗?”
陆鸣沧搂抱着温余倚靠在山壁前,两人胸口贴着后背,紧紧的相互依偎着,陆鸣沧伸手摸了摸温余还有些发热的脸颊,侧头垂眸,低声询问道。
温余的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是欲。望带来的酥麻与渴望,但这点不耐他还能忍受,相反,反而是身后之人带给他的诱惑更让人心神激荡。
即便如此,温余依旧不愿远离这个温暖甚至有些灼热的怀抱,他喜欢身体相触的感觉,喜欢被陆鸣沧紧紧的拥抱着,被这股若有似无的兰花幽香环绕,他喜欢听对方在他耳边的哝哝低语,感受那喷吐的炽热气息撩过耳畔,激起身体连至心脏的阵阵麻痒与悸动。
稳了稳心神,温余乖巧的应答。
“不会,危险期已经过了,因为并非真正的二次化蛟,所以这假……发作的并不剧烈。”
温余的声音顿了顿,没好意思说出发。情两个字。
一想到这几天两人的缠。绵欢愉,虽然记忆大部分都朦朦胧胧,但有些画面他依旧记得很清晰,导致每每想起,都控制不住的脸红心热,手足无措。
温余不是没想过两人会发生更加亲密的关系,事实上,在他的记忆中,永远无法遗忘的那段记忆里,他甚至早就和陆鸣沧已是夫妻关系,也有夫妻之实,互许生生世世,即便这只是一段幻梦,他也早就当真了。
但就如所说的,那是一段幻梦,是炼心的幻境,无论如何,都没有今时今日来的更为真实。
他真的和师尊,和陆鸣沧彼此倾心了。
每一次想到这个事实,都让温余心悸不已。
温余的答案也在陆鸣沧的意料之内,不过听到温余亲口确定于他无碍,还是让陆鸣沧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温余,不要骗我,不管有什么问题,不要自己扛着,要记得告诉我。”
陆鸣沧紧了紧搂抱的手臂,温声叮嘱道。
“好。”
顿了顿,温余软声应道。
几天的亲密让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加亲昵,感受到温余的乖巧与信任,陆鸣沧只觉得心动,忍不住垂下头,下颌抵着温余的肩膀,在他光。裸的脖颈处,轻轻咬了一口。
感受着怀中躯体的微颤,陆鸣沧心满意足的坏笑了一下。
他喜欢这份亲密的关系。
氛围再次恢复静谧与温情。
过了不知多久,温余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他的话语,在向陆鸣沧探询着另一个话题。
“你不问……他吗?”
这个他字,再次触动了陆鸣沧心,即便不解释,陆鸣沧也很清楚,这个他意味着什么。
这件事也确实一直记挂在陆鸣沧的心上,让他忍不住想要确定,但他尊重温余,只是缓声平和的轻问了一句。
“你想说吗?”
他给他选择,不愿逼迫。
温余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
“我将他封印了。”
事实上,是另一个自己有自毁的倾向,被他阻止后,自愿将意识封锁了起来,不过,对现在的温余来说,这也正符合他的心愿。
陆鸣沧愣了一下,垂眸看向同样低眉垂目的温余,斟酌了一下,语气依旧温和的问。
“能告诉我原因吗?”
头顶落下一个温柔的轻抚,似安慰,似鼓励。
温余骤然抬起头,紧盯着陆鸣沧的双眸,一字一顿,沉沉道。
“如果我说是为了独占你,你信吗?”
陆鸣沧任由他灼热的视线凝视着自己,也同样注视着他,甚至凑近了几分,让彼此的双目更清晰更直观的对视在一起,注视着彼此,仿佛能看进眼底的情绪,看透心里的所想。
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陆鸣沧轻轻启唇,声音里带着很浅的笑意。
“你真的这么想?”
温余似被那看透人心的目光所刺,疏的挪开了眼睛,不敢再看向陆鸣沧,闭了闭眼睛,温余最后还是妥协的说了实话。
“他不太对劲,也许是受到魔种力量的影响,我怕他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所以暂时封印了他……”
话未尽,温余顿了顿,才下定决心般,再次说道。
“我想等离开紫霄秘境后,回清玄派让……师祖查看一下情况。”
到最后,还询问了一下陆鸣沧的意见。
“你觉得如何?”
陆鸣沧不得不承认,在温余说想请岳之宗帮忙的时候,他是惊讶的,因为他很清楚,双重人格之事对温余来说,一定是个很重要秘密,即便岳之宗在魔种之事上给予了他诸多建议,这让他们看起来关系也贴近了许多,但陆鸣沧知道,对偏执敏感的温余来说,这些还不足以让他完全袒。露自己的秘密。
也许是旁外人清的原因,温余其实并不知道,在陆鸣沧看来,现在的他转变了许多,已经远没有一开始带给他的那股强烈割裂感了。
可以说两个人格的某些特质正在相互影响甚至融合。
只是温余并不知道而已。
陆鸣沧不想逼迫对方所谓的认清自己,在他看来,很多事情,还是要让温余自己去思考、感受以及接受,而他要做的,仅仅是保护温余,不让他收到伤害,以及,在他需要的任何时刻,给予他怀抱与鼓励。
所以在温余征询他答案的时候,陆鸣沧只是再次将他揽入怀中,依旧温柔,却又带着一份坚定的告诉他。
“我陪你。”
不管做什么决定,他都愿意且会始终如一的陪伴在温余的身边,这就是他给他的回答。
明明并不是相互倾诉爱慕的表白场面,氛围却一下子甜蜜的厉害,也不知是谁先主动,再一眨眼,两人已然紧拥着,四唇相贴,热烈又温情脉脉的亲吻起来。
火红的篝火将两个相融的身影倒映在崎岖的山壁之上,无声的见证着这一场浓情悱恻的缠绵。
又过了几天,温余的假性发。情期总算是彻底结束了,日子又恢复成一开始的倾诉与陪伴。
温余依旧会受伤,或轻或重,他也依然本能的只在一切平稳安全后才会“召唤”陆鸣沧,区别只在于,在陆鸣沧的强烈要求下,已经不太会出现温余为了躲避伤势而好几天不“召唤”陆鸣沧的情况了,不管他的伤势如何,即便伤口深可见骨,甚至好几次濒临死亡,每一次,他都会让陆鸣沧陪伴在身边。
不再只是一味的掩盖伤势,对陆鸣沧撒谎说没事,温余会了用伤口来博取陆鸣沧的心疼,用示弱撒娇来求取陆鸣沧的亲吻安慰,如果伪装被陆鸣沧拆穿,他则会无比乖巧的表情看着陆鸣沧,用温软的声音喊一声师尊以躲避惩罚。
对温余来说,在紫霄秘境的日子不再只是紧张危险的打斗,闯秘境与寻找机缘,岳之宗让他收集的珍惜仙草仙花,他也已经获得了大半,就只剩下唯一一个传说中的归魂往生花,他还没有寻到,不过他并不在意。
他开始喜欢在紫霄秘境里寻找每个漂亮的地方,游山玩水。
在山花烂漫处看日出,在流瀑轰鸣处观日落,在高耸入云的崖顶俯瞰群山,在幽深无迹的山谷赏天上星,每一个地方,每一处景色,温余都喜欢和陆鸣沧一起经历,一起欣赏。
有时候,他们会短暂的停留在某处开始生活,虽然不说,但陆鸣沧看得出来,温余很喜欢这样。
即便只是一个简单甚至简陋的茅草屋,温余总会收拾的很干净很温馨,他会给陆鸣沧做书桌,会配上从储物袋里拿出的上好笔墨纸砚,他会栽一棵野桃树在书桌前的窗外,会四处为陆鸣沧搜寻漂亮的兰花种进盆中。
这一画面如此熟悉,仿佛他们又回到了那个幻境中的依山傍水的小村庄,过着与世无争,平淡却美好的日子。
陆鸣沧曾问过温余,为什么种了一棵桃树而不是梅花树。
温余望着满枝娇艳的粉霞,静静的回答。
“因为梅花太冷了,桃花更温暖一点。”
他们会在不远处的竹林里或手谈一局,或执剑一舞,有时候,陆鸣沧也会指点温余功法剑诀。
他们在林中养了一只捡到的受了伤的小鸟,虽然几乎都是温余在照顾,但小鸟却更黏陆鸣沧。
又过了几天,陆鸣沧带着小绿珠手串的左手腕上增添了一串棕色的菩提珠,然后某一天,菩提珠和小绿珠串成了一串,挂在陆鸣沧白皙的腕骨上,交相辉映。
日子过得安稳而美满。
一个多月的日子一晃而过,当第四十五天的凌晨一至,一直安静如鸡的系统突然发出了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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