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攻装柔弱翻车了by木每每每
木每每每  发于:2024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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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人也在这时发生,齐齐声讨严从梁包庇特殊安全部。
有人痛心疾首地说,特殊安全部都是异类,且能力强大,他们对其约束力不够,才酿成今日的惨祸。如果这次还不了了之,将来必成大患。
还有人直接跟严从梁摆事实,说这些富豪虽然身上不干净,但他的企业养着多少人,他们每年给国家创造了多少税收。
他们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但他们就算要死,也是死在法律的制裁下,而不是在安全部里无声无息的死去。
这明显是把国家法律当儿戏,还让国家经济面临崩盘的危险。不管怎么说,人都是在特殊安全部出的事,刘主任跟你们要说法也是正常的,刘主任也是没办法嘛。
“哦,没办法?”敖域嗤笑一声,“本人觉得刘主任,可是有办法得很呢。”
刘健发对上敖域还是有点发怵,但想想后面的好日子,他瞬间有了勇气:“敖域,你是副部长,这次人在你这出事,你要负全责。”
“负责个鬼,你算老几,就要我负责!”敖域真是受够这帮虚伪的小人,他猛地起身,吓得刘健发等人肩头一颤。
等意识到自己方才做了什么,刘健发恼羞成怒道:“敖域,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别你为你是真龙我就怕你。我对付不了你,你手下的那些虾兵蟹将我还对方不了吗?”
这一句话彻底激怒的敖域,敖域气极反笑:“刘主任,你能为你今天说的话负责吗?”
“我——”
“敖部长息怒,我们主任也是着急,这些人在你们安全部出事,上面给了我们主任好大的压力。”
刘健发刚想回嘴,就被他身边的秘书打断。
秘书侃侃而谈:“大家都是为了华夏效力,都是为了华夏更加繁荣昌盛,主任是急了一些,但心是好的。所以,还请各位解释一下。有什么误会,及时解释清楚,我们后面的新闻发布会才能开好。”
秘书这一番连消带打下来,听得仿佛是敖域在无理取闹,严从梁心道正主终于出来了,只是他搞不明,这么蠢的刘健发为什么会被推上来。
想到这,严从梁拽了拽敖域的衣袖,让他坐下来。随后,严从梁看向秘书:“李文秘书是吧。”
“严部长记得我?”李文推了推眼睛,身上儒雅气质尽显。
严从梁笑道:“谁不知道李秘书能干,小刘手下有你可是享福了,是吧,小刘。”
刘健发眉头紧锁,抬眼看了李文一眼,没好气地哼了声。
这个蠢货,李文垂下的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连忙道:“哪里哪里,都是刘主任在提携。我们都是为了工作,刘主任也是着急,所以您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对,人毕竟是死在你们这了,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我们来问问也不算违规吧。”有人附和道。
“是不算违规,只是——”严从梁露出为难的表情。
“只是什么?”李文笑着问。
严从梁看向敖域,敖域冷哼一声:“我还是别说了,省的某人又要对付我的虾兵蟹将。”
“你没完没了?”刘健发斜着眼看敖域。
敖域也不惯着对方,直接真龙威压朝着刘健发而去,被看好戏的相柳挡了下来。
“你这一下,他还有命?”相柳起身走到敖域身边,手搭在敖域肩上,“别气别气,跟蠢材置什么气。”
“你说谁是蠢材?”刘健发怒视相柳。
相柳笑嘻嘻地看着他:“你啊,连我的话都听不出来,可不就是蠢材吗。”
“你——”
“啪——”
清脆的一声响,打断了刘健发接下来的话,也让众人都把目光转向手还没放下的相柳,是相柳隔空扇了刘健发一个耳光。
静,全场一片寂静。气氛仿佛被凝结了一般,谁都没想到相柳会动手,也在这时,他们终于想起自己面对的到底是怎样的一群人。
对方收起獠牙太久,让他们误以为对方软弱好欺,其实他们才是人家砧板上的肉。
刘健发仿佛也被这一巴掌吓到了,嘴角开合,吐出两颗带着血的牙,最终也没说什么话。
相柳满意了,心想还是封琛的办法好,简单粗暴但有效。
他笑嘻嘻地看着众人:“现在能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你们是怎么比我们内部人员知道消息还快的?还是说,来杀人的杀手是你们派来的?”
“还有,忘了跟你们说了,杀手我们抓了呦。”
在场有人脸色骤变
另一边,舒子强也将车开进了特殊安全部的停车场。
在他们后面有数量车跟着,上面押送的人都是后续上来想要逼封琛他们车的车辆上的人,至于张哥他们是真的被送到警局做笔录了。
封琛、姚至一下车,就有人将他们要的东西递给他。
姚至接过东西递给舒子强,舒子强就要走,被姚至叫住。
舒子强不明所以:“怎么了?”
姚至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随后道:“一会何封和小胡过来,你们一起去,安全一些。”
舒子强心中暖意划过,点了点头,坐回车里等同伴。
安排完毕,姚至带着封琛往大楼里面走,一路上有人跟他们说部里现在的情况,还说了,敖域希望他们回来也去会议室。
姚至脚步顿了一下,有点为难,他回来是想听听到底谁想要封琛的命,但敖域那边也是正事。
正为难呢,他发觉自己的手被温热包裹,随即被人拉着往前走了两步。
他抬头对上封琛含笑的深情眼眸,又看了看方向,张了张嘴:“封琛?”
“嗯。”封琛嗓音动听,“不必纠结,我们先去找敖域,那些人都带回来了,什么时候审都行。”
“好,我真是傻了。”姚至豁然开朗,封琛说的对,自己真是钻牛角尖了。
想通这些,姚至反客为主,拽着封琛往会议室跑去,跑动带起的风扬起姚至脖子上的围巾,到有那么点恣意少年的味道。
封琛看着这样的姚至,嘴角笑意加深。
哪有什么傻了,分明是担心他,所以才会在此时左右为难。

姚至和封琛腿都长, 走起路都带风,很快就到了会议室门口。
门口的外勤全都认识两人,虽然不知道封琛来能干嘛, 但姚至的能力他们都是认可的,而且敖域也交代过, 便开门放人。
姚至一进会议室,就察觉到了气氛微妙。
他以为会吵吵嚷嚷的会议室,此时鸦雀无声,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他们进来也只是给了个眼神,就再也没什么动静了。
这是怎么了?
姚至回头去看封琛, 就见封琛指了指其中一人的脸。姚至顺着封琛指的方向看过去,吓了一跳。
只见他们上次在办公室见过的“小刘”脸肿得跟在嘴里塞了一个炸药包似的,五个手指印就连他变成大熊猫后的模糊视力都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被人打了啊!
姚至眯着眼睛仔细端详了一下。嗯,掌印偏大、手指修长,排除哈珠一个女孩子和敖域,敖域手掌宽厚,骨节分明。
也不是严部长, 严部长年纪大了, 手指关节变形,而且严部长也没那么大力气。
排除敖域、严部长和哈珠, 能打“小刘”的也就剩下寇英才和跑来看热闹的相柳了。
鉴于相柳微笑的表情,姚至最终将目光落在了相柳身上。
相柳十分得意地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 他慢悠悠地走到“小刘”面前, 双手抱臂看着“小刘”。
相柳:“说啊,我刚的问题怎么不回答?你们不是挺能给我们扣帽子的吗, 这会怎么变哑巴了?”
“啊!”像是想起什么,相柳表情夸张,“杀手我们抓了,你们现在是觉得我们肯定能审出什么,所以最后的挣扎也不做了吗?”
“啧啧啧,我们安全部可不像你们一样,还是会给你们解释的时间的。”相柳手指轻轻敲了敲小刘面前的桌子,声音像是淬了冰,“但我们耐心是有限度的,你不说,我就看看你带来的人会不会说。”
说罢,相柳抬头,锐利的视线看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见他们低下头,才满意地点头,对着姚至道:“来这边坐,不是去录节目了吗?”
姚至虽然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相柳这一番话他也知道严部长肯定是被人为难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拉着封琛坐在了敖域身边,目光灼灼地看向对面低着头的人,冷笑一声:“节目录不成了,倒是带回来一堆想要我们命的杀手。”
“只是不知道想杀我们的人是笨还是啥,派来的都是普通人,这普通人又怎么能伤害到我们?”
相柳哈哈大笑:“那可真是蠢啊,我还是觉得蠢人好玩,我去玩玩蠢人,这里没意思。”
他说着缓缓身影消失,独留下他爽朗的大笑。
这一幕落在对面几人眼中,心不由地又是一番狂跳。他们不知道相柳是不是故意让他们看到他消失的一幕,好提醒他们人是无法跟这些有着未知能力的人抗衡的。
对面人的反应让敖域有点想笑,相柳的习惯倒是间接震慑了一下这帮酒囊饭袋。
他偷偷看了看老神在在坐在姚至身边的封琛一眼,心想封琛是不是什么都料到了,才会把相柳弄过来陪他们。
虽然没有相柳他们也见得会吃亏,但有相柳在,他们确实省力不少。这种别扭又隐秘的关心,上古神都这么拧巴吗?
还是说,天道桎梏如此?
具体为什么,敖域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欠人情欠太多了,等有机会必定要加倍还。
想明白这些,他清了清嗓子:“刘主任,虽然相柳走了,但他们的问题你们还没有回答。”
“相柳说的对,我们不是土匪,会给你们思考怎么回答我的时间,但时间到之前,就请各位留在我特殊安全部吧。”
“你扣押我们!”刘健发顾不得脸疼,大声嚷嚷,“你们这是非法拘禁。”
“是吗?”敖域不为所动,“你们是不是忘了,特殊安全部有权对任何有嫌疑的人进行最少48小时扣押期。”
“那你们也不能扣押我们,我们是,我们是——”
“你们是什么?”严从梁起身走到刘健发面前,“是有特权?你们今天来质问我们不就是因为我们有特权,怎么,不想我们有,又想用自己的特权。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好事。敖域——”
敖域:“是,部长。”
严从梁:“好吃,好喝伺候着,别让人觉得我们是针对他们,对了顺便帮他们请个假。”
敖域坏笑道:“好,绝对办好。”
话说完,严从梁看也不看脸色铁青的刘健发,在寇英才和哈珠的护持下转身走出了会议室。
敖域没走,他在等姚至和封琛。
姚至见好戏结束,拉着封琛起身。路过刘健发时,他突然停下:“我记得上次你对封琛极其不友好,今天封琛就出了事,你最好祈祷这和你没关系,否则——”
顿了一下,姚至冷冷道:“就算特殊安全部这边抓不到你的把柄,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会堂堂正正送你进去。”
姚至说这话时,气势全开,任谁都知道他不是在威胁刘健发,而是在告诉在场的人,谁要是敢动封琛,他会不死不休。
被一个普通的警察盯上,对于他们这样的人来说没什么,但被一个刑侦能力极强、法力高强的大妖盯上,他们可就吃不消了。
刘健发今天气势汹汹的来,被人一巴掌打掉两颗牙不说,还被姚至气势冲脸,里子面子都没了。
他咬着牙,想质问敖域——他的手下当他的面威胁国家干部,他管不管!
可话到嘴边,他却一句都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姚至拉着那天拆他台的小子走了出去。
而敖域,更是嘲笑地看了他们一眼,也溜溜达达地走了,仿佛他们都是一群跳梁的小丑一般。
等会议室大门砰地一声关上,刘健发才发狂地吼了一声。
只是他这一声还没吼尽,就见关着的大门再次打开,敖域满脸笑容地提醒他们:“对了,会议室里不能大声喧哗,如果有人记不住,我不介意帮他记住,还有——”
敖域视线从刘健发脸上划过,落在旁边的李文身上几秒,又去看刘健发:“我记得上次封琛问过你,‘给你通风报信的人和你一条心吗?’,今天我借用一下,再问你一句——”
“给你通风报信,煽动你来我特殊安全部闹事的人,和你一条心吗?”
刘健发:“……”
难道他真的被人当成炮灰了?
敖域可不管刘健发想什么,完成今天最后一个环节,他心情舒畅地去吃午饭了。当然,临走地时候没忘记交代手下,让里面的几人好吃好喝。
会议室里,等真的听不到敖域的脚步声后,刘健发恶狠狠地看向李文,咬牙切齿地问李文消息是哪里来的。
这话一出,跟来的人全都看向李文,似乎想在李文身上得到他们想要的答案。
李文不慌不忙的推了推眼镜,睁眼说瞎话:“主任这是什么意思?我是您手下的兵,跟着您来的,您不能因为大家都被扣下,就往我身上扣帽子啊。”
刘健发:“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李文一脸比窦娥还冤的表情看着刘健发:“主任,我虽然级别比你低,但也不是任由你污蔑的。”
听到李文这么说,刘健发被升官发财冲昏的头脑像是被寒冷的冰水兜头浇下,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原来如此,原来自己只是一颗随时可以被弃用的试探特殊安全部的棋子。
冷笑一声,刘健发道:“李文,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还有在场的诸位,背后不管有没有人,你们的下场也不会比我好。”
“可笑可笑,我就看着你们。”
另一边,敖域看完这场好戏,对封琛竖起大拇指:“你上次在他心里埋下的种子,终于生根发芽了,我就看着他们内讧,真爽。”
封琛透过监控画面看着会议室里的人的各色脸色,眼中闪过一道复杂之色:“内讧还不够,真正想要你们特殊安全部‘命’的人还没出现。”
敖域收敛笑容:“部长已经去见那位了,现在我都不确定是不是那位的意思。”
姚至问:“派人跟着严部长了吗?”
“嗯,”敖域苦笑,“我还在严部长身上下了禁制,如果有人要害他,我会直接感应到,希望我想多了吧。”
那位怎么说也是国之脊梁,若是他也容不下他们,他们可是要心寒了,最后会发生什么,就不是他敖域能控制得住的了。
希望,不要让他失望吧。
“行了,交给别人看着吧,我们去吃饭。”敖域到底是活了两千年的龙,伤春悲秋有,但更多的是洒脱。
他仰着脸往前走,时不时回头对姚至封琛招招手,让他们快点走。
姚至和封琛对视一眼,快步跟了上去。
今天食堂饭菜丰盛,姚至端着封琛爱吃的清淡小炒放在下。敖域不在,走到食堂门口的时候,接到了个电话,飞奔去找他家亲亲爱人去了。
姚至夹了一块钱清炒莴笋给封琛,嘴里说着今天的事情。
“敖域靠谱,虽然飞奔去找林逸了,但还是安排人去跟踪王果了。哈珠那边也行动了,咱们很快就能知道闻以晴为什么不提王果的存在了。”
见封琛将胡萝卜挑出来,他夹起吃掉,顺便把封琛碗里另一块胡萝卜也挑出来吃掉:“今天来质问安全部的都是小喽啰,咱们把人扣了下来,估计很快会有真正长脑子的人来为难我们了。”
“得意会现在也在虎视眈眈,还有那个野原家,啧啧啧,”姚至挑了挑眉,“敖域要头疼了哦。”
封琛噗嗤一声笑了:“你这话听着怎么像是幸灾乐祸。”
姚至睁大眼睛,一副我没有,你别瞎说的表情:“我的心苍天可辨,我这么善良,可没幸灾乐祸,我这是担心他——”
说着说着,姚至自己也笑了:“好了好了,我是有点想笑,但绝对不是幸灾乐祸。”
封琛伸手揉了揉姚至的头,声音低沉温柔:“我当然知道。”
姚至脸一红,圆圆的眼睛轱辘转,他总觉得别人的目光都在他俩身上。他倒是不觉得尴尬,相反心底还泛着淡淡的甜,就是有点不好意思。
封琛看出了姚至的不自在,牵起姚至的手,在他的手背落下一吻,就见他家至至的耳朵都红了。
真是太可爱了。
封琛眼色加深,本就漆黑如夜空的眼瞳,此时更像是掺了浓郁化不开的墨一般,黑白分明到让人一看心醉。
姚至被封琛看得心脏砰砰跳,脑中不合时宜地想起他那帮粉丝在他微博下关于让“哥哥看一眼就怀孕”的留言,心想自己还好不是个女孩,否则现在估计真要怀孕了。
因为,封琛此时的眼神,太特么性感撩人了!
只是这样被他看着,姚至心底那簇微弱的小火苗就怦然炸开,散落的满地都是,瞬间燃起熊熊大火。
点燃他的心,也点燃了他的体温。
自然界,雄性生物或漂亮、或健壮有实力,这样才能保证自己的基因得到完美的遗传。
此时的封琛两者兼具,雄性热烈的求偶气息扑面而来,浓重的荷尔蒙气息除了和封琛面对面的他,他们周围的人也能清晰感受到。
清晰的口哨声、起哄声充斥在耳边,却被封琛一个强有力的眼神威慑住。
然后,姚至就不知道怎么回事,被封琛带离了食堂,再回过神来已经到了他们自己宿舍。
“封琛——”姚至看着面前如此漂亮性感的人,像是被迷了心智一般地抚上封琛的脸,“你好漂亮。”
封琛低头,欲吻不吻地贴近姚至,唇齿开合,温热的气息落在姚至唇边:“至至,你吃饱了吗?”
姚至迷迷蒙蒙地点了点头,就见封琛灿然一笑,声音越发低沉:“我还没吃饱,至至喂喂我吧。”

姚至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样的。
他迷迷糊糊地被封琛带到卧室, 躺到床上,等他回过神来,自己身上的衣服堪堪只剩最后一件留在身上, 这一件看样子马上也要命丧封琛之手。
“等等等,我们为什么会这样?”姚至按住封琛拽着自己最后一层屏障的手, 仰脸看上方穿戴整齐,连头发丝都没乱的封琛,眉心微蹙,“这好像不对。”
“有什么不对?”
姚至歪着头, 圆乎乎的熊猫耳朵都露出来了:“就,就是不对。”
“啊, ”封琛像是想到了什么,被姚至按住的手轻松滑落到姚至的后腰处,那滑腻的触感让封琛心神一荡,他微微用力一个转身让姚至趴在了自己身上,笑眯眯地问,“这样对了吗?”
温热的气息扑在姚至脸上,让姚至本就不清明的脑袋又被热气烘得糊涂了起来。
他潜意识里觉得这样好像也不对劲, 但他确实想在上面, 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这事是他和封琛确定关系后,他就一直盘算的。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姚至从不掩饰自己对于爱人有欲|望。
封琛又漂亮,身材又好,怎么样他都不吃亏。之前也有好几次, 两人差点擦枪走火, 意犹未尽憋回去的感觉无论是他还是封琛都觉得郁闷。
特别最近发生的事情,让他知道所有阴谋的针对对象都是封琛后, 他就越发想要得到封琛。
很可笑吧。
姚至自己都觉得很可笑。因为封琛危险,所以想要和封琛发生关系,这话怎么听都像是流氓骗涉世未深小姑娘的人渣言论。
可不知道怎么,姚至就是觉得,如果不和封琛发生点什么,封琛好似随时都要飞走一样。
姚至不知道是自己太没安全感,还是封琛最近的表现和那个没告诉他的秘密,让他觉得封琛像是无形的风一样摸不到、抓不住,反正他就是生出了这个可笑的念头。
反应过来后,姚至还嘲笑自己,简直像个想要用孩子拴住男人的绝望女人。可惜他不是女人,更生不了孩子。
他还挺喜欢孩子的呢,如果这个孩子是封琛的翻版,就更好了。
后来,他把这些心思放下,努力找寻线索,想要解决封琛身边的危险,看封琛也看得更紧。
可能是看出他神经太过紧绷,何封还给他打过电话,让他放心,大家都在呢。
那会,他笑着回答说他知道,想睡封琛这事也就埋在了心底。
可真当气氛合适、时间合适、地点也合适,他将要和封琛发生什么的时候,姚至却发现,原本的迫不及待转化成了另一种滋味。
这种滋味,甜、酸、软、涩还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赧,以及男人骨子里的好胜混在一起,像是陈年的烈酒一样,姚至醉了。
醉得他即使意识到哪里不对劲,也不想计较了。
他垂眸看着身下漂亮的男人,手指轻轻抚着男人漂亮的眼睛。
随后,他像是被蛊惑了一般,双目微合,虔诚地吻上封琛的眼睛。
封琛配合地闭上眼睛,在姚至被自己迷得神魂颠倒的时候,手使劲按了按姚至的后背。
封琛的举动堪称明目张胆,姚至就算是尸体,都能感觉到。
他抬起头,眯着眼睛看着笑得一脸无辜的封琛,伸出一根手指抵在封琛唇边,片刻后吐出一句话:“你老实点!”
这句话说的颇有气吞山河的气势,封琛差点没绷住,直接笑出声。好在,他几万年不是白活的,知道自己要是笑了,到嘴的肉就飞了。
封琛很配合搂住姚至的要,一个用力,直接坐了起来,原本趴在封琛身上的姚至变成了跨坐在封琛腿上。
封琛起的有点猛,姚至怕自己被掀下去,双手缠上封琛脖子,双腿缠在封琛身上,跟个树袋熊一样的牢牢挂在了封琛身上。
这姿势让两人极限相贴,彼此任何变化都逃不过对方感知。
直到这时,姚至被封琛迷晕的大脑才渐渐清醒过来,危机感随之顺着封琛按在自己腰上缓缓向下的温热大手直冲天灵盖。
“我可能要被睡了。”姚至想。
可还没等他找到应对这次危机的办法之时,落在颈窝间细碎、透露着珍视意味的吻再次夺走了姚至为数不多的理智。
他感受着封琛柔软的舌触上自己的肌肤,温热的手也不满足只在腰间流连,开始游走他的全身。
姚至觉得自己更醉了,醉的心甘情愿。
封琛一直留意姚至的变化,姚至态度的软化和妥协,让封琛心软得不行。
他伸手去摸姚至顶在头上圆乎乎的熊猫耳朵,引着姚至来亲吻自己,在错开呼吸的间隙,近乎呢喃地对姚至说:“至至,我爱你。”
这一句“我爱你”像是触发了姚至根植于基因深处的繁|衍本能,他深深吻上封琛,I抓在封琛丝绸衬衫上的手不断用力,直接撕裂价值五位数的衬衫。
流光的贝母扣子如绷断的珍珠项链一样,落了满床,还有一颗落在了封琛的锁骨沟上。
姚至低头,用嘴衔起那颗扣子,眼睛雾蒙蒙地看着封琛。
这天真的性感,堪比杀人不见血的刀子,封琛凉了不知多少万年的血,被姚至一个眼神直接点燃。
他的眼睛比黑夜还暗,却亮得能将人看穿。
他强势地闯入姚至最私|密的空间,一点一点将那独属于姚至的空间撞碎、重塑变成自己的形状,让姚至再也无法逃离他。
姚至只觉得自己像是落入了火山熔岩中小兽,任他如何挣扎,都不可能从炙热滚烫、暗流激涌的熔岩中脱身。
只能随着这不可逃离,也不能撼动的熔岩一起涌动,直至跟随岩浆一起从火山口喷发出来。
姚至觉得自己的世界被什么撞碎,又被什么重塑。重塑的空间里浮动着令他安心的气味。那气味不再缥缈,不再像风一样摸不着,抓不到。
这感觉太舒服了,姚至居然有了想哭的冲动。
姚至也确实哭了,一颗颗眼泪断了线一样落在封琛的身上,将原本便炽热无比的空气蒸得更加热烈。
朦胧间,姚至睁开眼睛,他看见封琛微合着双目,漂亮的脸上晶莹的汗珠滑落,整个人“活”得不像封琛,却是姚至心底那个最想见到的那个封琛。
姚至终于知道自己一直惧怕的是什么了。
而今天,封琛亲手敲碎了他的恐惧,让他知道,原来封琛并不是抓不住的风。封琛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对他有着强烈渴望。
渴望和他建立密不可分的联系。
姚至的心终于定了下来,随后,他无比投入地沉浸在这场和封琛独有的联系之中。
太阳缓缓走过,直到落下,月华升起,这场酣畅淋漓的只能存在于两人之间的联系,才将将落下帷幕。
封琛将在浴室就睡着的姚至抱回床上,轻轻吻了吻姚至的脸,声音低沉温柔:“睡吧,我永远在你身边。”
回答封琛的是姚至幸福的小呼噜。
封琛上|床将人抱在怀里,神色温柔地看着怀里累得睡得香甜的姚至,心底那朵多年未开的花,嘭嘭嘭全部炸开。
封琛活了这几万年,头一回体验这样的感觉,忽然就理解那些思凡的神仙。
神生如枯木一样,漫长的日子里只有寂寞和枯燥,人生却如夏花一般,虽然短暂,但绚丽热烈如烈火烹灼。
当枯木遇上烈火,结果就是枯木被煅烧成灰烬,最后绿色枝丫从灰烬中重生。
封琛捏了捏姚至还没收回去的熊猫耳朵,眼中极快闪过一道流光,那是灵力充沛的表现。
“还真是重生了呢。”封琛将人拥得更紧了一些,声音压得极低,不知道是问自己还是问睡梦中姚至,“至至,你到底是谁,居然能填补我神魂上的亏损。”
姚至当然不会回答,封琛也没想得到答案,他无比爱恋地看着眼前人,心被填的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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