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认为一个子公司的小小副总,在这件事上有什么说话的分量,当然也更不值得他去对话。
陆时汀:“封总怎么说?”
被无视了佘副总脸色很臭,而这两都只是毛头小子,区区晚辈。
他拿起桌上的光脑,强势开口:“现在出现在市面上的光脑和我们生产的一模一样,就连光网护盾都是一样的,价格却比我们定的便宜了4千多块,到时只要不说谁知道自己买的是盗版货,能买便宜的谁买贵的,就算是这第一批货那些测评主播不好买盗版,但下一批货谁来买单,我看这笔买卖是——”
他把光脑丢回桌上,砸出一声重响:“废了。”
接着他又看向封总:“封总啊,你说这可怎么办?你可是从上头调过来的优秀人才,我想你应该有办法吧?”
他眼珠一横,一人立即接上话茬:“是啊,封总,只要您吩咐,我们立即照办。”
陆时汀明白了,原来不是冲着自己,是冲着这位封总。
这种职场里的勾心斗角属实和他无关,他起身:“等封总有时间我们再谈赔偿的事情,现在还是你们商议解决问题比较重要,我就不打扰了。”
封总一脸的抱歉,起身:“谢谢陆先生理解,我送送你。”
陆时汀用余光瞥了眼那个虎视眈眈瞧着封总的佘副总,还是这个封总看着更顺眼,没拒绝:“那就劳烦封总了。”
封总笑了下,让其他人稍等,和陆时汀一起离开了会议室。
“不好意思,让陆先生看笑话了。”
“这倒是不重要,重要的是谁能笑到最后。”
两人向电梯的方向走去,封总叹了口气:“不过还是要感谢陆先生,如果不是陆先生你,我们还没有发现这件事,等产品真上线了才发现可就迟了。”
“封总会让那种情况发生吗?”陆时汀笑着反问,黑如点墨的眸子仿佛能通过封总的眼睛看到的他心底。
当底下的人想除掉上边的空降兵时,空降兵也会想除掉刺头的。
这里面具体是什么情况他不清楚,他只知道,他发现这件事真是太巧了。
封总沉稳依旧,不急不躁:“世事难料,我也只能是尽量防患,遇到问题解决问题。”
陆时汀走进电梯:“那我祝封总能够顺利解决问题。”
封总小幅度点头:“借陆先生吉言。”
陆时汀按上电梯按键:“突然发现我和封总还不够熟悉,自我介绍下,我这个人不喜欢被利用。”
封总镜片后的眼睛快速眨了两下:“那希望陆先生记住,我这个人一向是知恩图报。”
两人相视一笑,陆时汀放下手,电梯缓缓合上后两人脸上的笑容一起消失。
陆时汀:笑面虎。
封总:机械师的脑袋果然聪明。
陆时汀不管他们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但是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让徐老师提醒他母亲一句,所以晚上他把这事和徐图之说了一下。
徐图之正敷着面膜坐在他腿上,听完摇了摇头:“那个佘副总要完蛋了。”
陆时汀把他面膜起的褶皱抻平整,就听他继续说道:“封哥很厉害的,从小到大就没有他搞不定的事,而且睚眦必报。”
陆时汀一听:“你们很熟?”
徐图之抬了下他的下巴,然后把手里刚打开的面膜敷到了陆时汀脸上,陆老板不保养,皮肤比自己糙不少,他得给养回来,一边给陆时汀按摩脸部促进吸收,一边说着。
“在我们家没搬到现在的房子前,我们两家是邻居,后来封家破产,封叔叔寻了短见,那时候封哥好像是19还是20来着,我妈见他可怜就资助了他,他毕业后也就进入了我家的公司,能力很强。”
他叹了口气。
陆时汀没想到也是一个可怜人:“那他有对象吗?”
徐图之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怎么?陆老板要给他介绍对象?”
陆时汀笑了笑,有样学样的用他的大手给徐图之按着脸:“也不是不可以。”
徐图之:“好像是没有吧,我也不太清楚,不过你要是真想给介绍我可以小去问问他。”
“那还是算了,他现在应该也没心思考虑这事儿,不过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平时你们不联络?”
陆时汀把流到徐图之下巴的面膜精华刮了回去,主打不浪费。
“很少,大家都有自己的事要忙,也没什么共同的兴趣爱好就没什么好聊的。”
“陆老板,等一下我给你修下眉吧。”
“好。”
陆时汀该打听的已经都打听到了,所以很乖的随便徐图之摆弄他,给他修眉,刮胡子,一样样的东西抹到他脸上,什么这个水,那个霜。
到后来,他迷迷糊糊的半睡着了。
徐图之正在给陆时汀抹眼霜,瞧着呼吸平稳的人,刚才陆老板打听那么多是想知道自己和封哥有没有事吧?
打听的也太明显了,平时的聪明劲都哪去了?
陆老板也太可爱了!
徐图之按上陆时汀的太阳穴给他按摩起来。
陆时汀之后几天依旧是泡在他的工作间,关于风械那边的事情暂时没有再联系过他,估计正斗的不可开交。
他没特意去打听,他只希望不要造成雅风的亏损,毕竟这是徐老师妈妈的公司,而徐老师也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他妈妈了。
更何况他只是和他们的公司合作,没有插手的资格,他也无从插手。
他还是专注在自己的事情上。
又是没有任何进展的一天,陆时汀疲惫的抻了下腰,脖子一转嘎吱的响,光脑响了下。
徐图之:【陆老板,晚上来这里。】
陆时汀:【收到。】
他搜了下徐图之发来的地址,是一个酒店。
难道又是情。趣酒店?
他先回了趟家,洗了澡把自己收拾了下,拿出一件黑色的羽绒服穿上,走入了满天的飞雪中。
在小区门口看到了卖糖葫芦的,皑皑白雪中红彤彤的,瞧着就好吃。
他买了一串。
到了酒店按照徐图之给他发的消息从前台那里拿到了房卡。
房间里没人,只床上放着一个粉嫩的盒子,盒子上还留有一张纸条。
【陆老板你答应过我的,女装,换好后来3楼6号房找我,进门后先脱掉外套,我想一下就看到你穿女装的样子。】
后面还画了一个小笑脸。
陆时汀都快要忘了还有这回事了,看向那个很不妙的粉色盒子,徐老师选的衣服一定非同一般。
他沉重地打开盒子。
真是一点不让他失望,粉色女仆装!
徐老师难道不知道粉色显黑?
盯着衣服看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拿起来,他也不能玩儿不起,徐老师可是每次都愿赌服输的。
是可爱款的女仆装。
白色灯笼袖的衬衫,粉色背带短裙,裙摆上一圈蝴蝶结,一个白色的花边围裙,围裙上还绣着猫爪,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戴在头上的粉色白边的头巾。
另一个盒子里放着一双白色半腿袜,以及一个爱心粉钻的汝钉。
准备的十分齐全,甚至每一样东西都仔细在卡片上手写该怎么穿。
徐老师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贴心。
这一瞬间他真犹豫要不要认输,人生,输这么一回好像也不是不行。
徐图之的短信发了过来:【陆老板不会跑路吧~】
陆时汀苦笑,糟糕,被徐老师拿捏住了。
他这还怎么跑!
陆时汀悲壮的开始换衣服,也难为徐老师居然能找到合适他穿的衣服。
他先把汝钉戴上,然后沉重的把衬衫,小裙子,围裙一件件穿上。
系衬衫扣子时才发现衬衫只底下有两个扣子,正好可以让那可爱的汝钉露出来。
他是真没想到有生之年,有一天他会穿丝袜。
袜子到膝盖上方,所以粉色裙子和白色袜子之间就露了一截蜜色的大腿。
他歪歪扭扭地把头巾戴上,甚至没敢照下镜子,穿上他的羽绒服戴上帽子偷偷摸摸的离开了房间。
他现在在9楼。
而此时的3楼,工作人员正在换新的房牌号,两人一边聊天一边干活,其中一个摘下9号房牌丢到废弃桶里,刚要去拿新的,同事忽然和他聊起了八卦,他手就顿了下,视线停在同事的脸上,手慢慢悠悠的摸到新的9号牌。
等两人离开后,原本的9却被挂反变成了6。
陆时汀用最快的速度去到3楼,找到6号房立即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漆黑一片,只有他开门又关门那一瞬间照进来的光,转瞬又消失。
他眼珠转了一圈但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徐老师现在在哪?
他深吸一口气脱下外套。
“我……”
话还没说完,灯光突然亮起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挡住了半张脸。
“生日快——”
欢快庆祝的声音戛然而止。
“卧槽!”
“这是什么!”
“我的天!这身材!”
“靠!感觉我有新的Xp觉醒了!”
第64章
陆时汀听着这些七嘴八舌的声音就知道完了, 他大概是走错房间了,徐老师是绝对不会让他穿成这样出现在这么多人面前的。
还好刚才觉得光刺眼抬手挡了下,挡住了大半张脸, 想到这儿他手指向上摸到头巾拽了下来,遮住了下半张脸, 这才抬起视线:“不好意思,我走错……”
陆时汀瞳孔无声放大,他对面的那群人——很奇怪,有穿着蟑螂服的, 还有一堆蔬菜水果园,把自己打扮成辣椒, 生菜,香蕉,西红柿以及三明治的, 还有更乱七八糟的,比如后面把自己浑身都涂蓝的, 还有穿着粑粑服举着个三角叉的。
陆时汀原本还觉得自己很奇怪,现在才知道小巫见大巫了, 这里到底是什么聚会?
房门再次打开:“天空一声巨响, 本青蛙皇闪亮登场!”
一个穿着黄色青蛙服,头戴冠的男人叉着腰跳进了房间里,没有他想象中迎接他的盛大场面也没有欢呼, 愣了一秒后转动眼珠把视线落在了陆时汀身上,疑惑探头绕到陆时汀身前,抬了下他的青蛙脑袋把真正的脑袋露了出来:“你谁啊?你今天穿错衣服了, 我们今天是不是人生日主题会。”
陆时汀又看了眼那些人,原来如此, 还真都不是人。
“抱歉,我走错……”
辣椒跑过来一下撞开青蛙:“啧,不懂事,我们这些蔬菜瓜果需要一个人类照顾啊,没看人家穿的衣服正合适!粑粑,快把他叉走!”
后排的粑粑:“喳。”
咚咚咚跑过来,用他手里的三角叉把青蛙叉住往一边带去,青蛙大喊:“造反了,造反了,我可是今天的主人公啊——”
其他的香蕉西红柿跑上前,齐刷刷单膝跪在辣椒身后:“躬迎辣椒皇登基!”
辣椒叉腰桀桀笑着,手一挥:“朕今日就封这位为——”瞥了眼陆时汀,“为壮贵妃。”
香蕉西瓜们:“壮贵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陆时汀忽然有一种这个世界颠了的不真实感,感觉再待在这里自己也会变得不正常:“抱歉,我走错房间了,再见。”
他转身就走,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步子迈的极大。
水果蔬菜园们面面相觑。
陆时汀从房间出来就瞧见了在走廊找他的徐图之,两人瞧见彼此,徐图之连忙跑了过去,向他身后的房间看了眼,注意到那个出现问题了房门号。
“没出事吧?”
陆时汀穿上羽绒服:“没事。”
说着指了下脸上的头巾。
徐图之松了口气,现在陆老板可是大名人,如果被认出来一定会上新闻的,他都不敢想到时会是什么可怕的场景,果然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他和陆老板还是玩儿脱了。
陆时汀抓住他的手:“走吧。”
徐图之点头刚转过身,就听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声:“壮贵妃你莫走!”
徐图之狐狸眼瞪的溜圆,还没等他看清,陆时汀的大手已经挡在了他的眼前,把他的脑袋转了回来:“别看。”
看了会变得奇怪的。
他拉起徐图之就跑。
徐图之忙跟上他的脚步,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那些人还在喊着:“壮贵妃和人私奔了~”
他突然好想笑,壮贵妃是指?视线落在陆时汀身上,笑意愈发的收不住,陆时汀察觉到转眼就见徐图之紧紧抿着嘴忍笑以至于肩膀都一抖一抖的,突然好想敲一下他的小脑袋瓜,笑吧,一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他们跑过长长的走廊,后面是追赶着的人,好像在私奔一样。
酒店的地毯很合时宜的还是红色的。
被篡位了的青蛙一声大吼:“够了!结束这场闹剧吧!人类终究不是我们的种族,你们还要为人类丢失多少自尊!”
瓜瓜果果们停下了脚步,粑粑此时此刻站在青蛙身侧,俨然已经成为了他的侍卫。
陆时汀和徐图之顺着走廊转了个弯,贴到墙壁上,两人对视了一眼,徐图之从他身前探过身偷偷露出点脑袋向走廊看去。
“报告壮贵妃,瓜果大队已经撤退了。”
陆时汀曲起食指在他额头上敲了下,徐图之诶呦了声,揉着额头向陆时汀看去:“陆老板,我真的很好奇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你怎么能背着我,在外面成为别人的妃子呢?”
想到那句我老公在外面做零!
他噗嗤笑了出来。
陆时汀眼睛危险的眯起,真是欠收拾,搂住徐图之,在他耳边咬着牙:“信不信我在这里甘你。”
“每个房间巡回表演。”
徐图之眼珠转了一圈,帮他把羽绒服拉上,手停在他胸口:“这么刺激?”
陆时汀失笑出声,骚也骚不过,吓也吓不到,还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等会儿办正事的时候甘哭他,原本还惦记着他之前说的事,想要之后都稍微克制一下,但这次不把他匹谷幢肿算他陆时汀不是个男人。
“走吧,去你定的房间。”
两人重新拐进那条走廊,没想到更意外的事情发生了,走廊的另一端就是徐图图和徐静雅,徐静雅原本是就打算当没看见的,不打扰小情侣,但是徐图图眼睛一亮:“哥!陆哥!好巧啊!”
得,跑不了了。
好在陆时汀现在穿着他的超长羽绒服,至少看上去还是很正常的,就是鞋子有一点点怪但影响不大。
徐图图跑了过来:“好巧啊,我又一起看到哥你和陆哥在一起了。”
陆时汀:“嗯,你哥想要做样东西所以我们约着吃饭聊。”
徐图之:不愧是陆老板。
他连忙附和:“嗯,是这样的,你们今天怎么来这儿吃饭了?”
徐图图笑呵呵的:“原来是这样啊,我想吃他家的酱猪肘了就让妈和我一起过来了,那咱们就一起吧。”
陆时汀:他妈?
抬眼向后方优雅矜贵的女人看去,这是突如其来的就见家长了!一想到自己羽绒服里穿的是什么东西,陆时汀从未觉得人生如此艰难!
而这时一间包间的房门打开,陆爷爷和朋友从里走了出来。
陆时汀:……
不但见了家长,就连家长都和家长碰面了。
进展神速。
就是不给他准备的时间。
“时汀,小徐,你俩也来这儿吃饭。”陆爷爷挥别了朋友,来到他俩身前,“这家酱猪肘一定要吃。”
陆、徐:这家的酱猪肘到底有多好吃啊!
徐图图一副见到知音的模样,但再仔细一看这不是陆老!他何德何能居然能随随便便就见到陆老!
这功夫,徐静雅也走过来了。
介绍过后大家各自坐下,徐图图还处于不可置信的状态,直直盯着陆老和陆哥,他们居然是爷孙!
陆时汀也是如坐针毡,兜里还放着那块头巾,容易暴露的脚让他伸到了桌子底下。
徐图之频频望向陆时汀,心里愧疚的不得了,如果自己没有搞得这么复杂就好了。
只有陆老和徐静雅没有在意的事,聊着天。
陆老:“小徐这个孩子好,长得好性格好人也好。”
徐静雅:“随我随我,我看时汀这么优秀一定是随陆老。”
陆老开心应声:“随我随我,小徐一瞧就是你教的好。”
说话间菜一道接着一道上来,陆时汀瞄了眼包间,带着卫生间的,他想要用这个做借口离开也不行了。
服务员:“酱肘子来了,菜齐了。”
陆、徐同步向那盘酱肘子看去,还真别说,瞧着就好吃,飘过来的香味更是引人食欲。
徐图图看到酱肘子口水都要收不住了,就连刚刚已经吃过的陆老也是视线追随,在正式开饭前徐图图注意到陆时汀:“陆哥,你不热吗?把羽绒服脱了吧。”
陆时汀:他可以死,但羽绒服一定不能脱!
大家的视线都落在了他身上,陆时汀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漏洞,很自然的回道:“没事,我不热。”
陆爷爷:“怎么可能,你小子打小就跟个火炉似的,咋?还不好意思了,哈哈。”
说这话时他瞧了眼徐静雅,这是在准丈母娘面前紧张了,完蛋玩意,他陆傲天的孙子哪哪都是拿的出手的。
陆时汀抗压能力还是很强的,依旧是面不改色:“最近有点感冒,我真不热,大家吃饭吧,这酱肘子凉了就不好吃了。”
听他这么说,大家终于不再在意他的衣服了,关心了下他的身体。
陆时汀抽空给徐图之发了条消息。
很快徐图之照办给他打了电话,铃声响起,陆时汀起身:“抱歉,大家吃着,我去接个电话。”他从容不迫的离开了包间。
徐图之也跟着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不愧是陆老板临危不乱,想出了离开的主意。
陆时汀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九楼换回自己的衣服赶回来,毕竟也是头一次和徐阿姨见面他还是希望能留个好印象的。
换回自己衣服的陆时汀终于放松了下来。
席间大家也就是聊聊家常,陆时汀和徐图之表现的都很落落大方,只有徐图图在认真干饭。
陆爷爷感慨了句:“都不小了,也该成家了。”
徐静雅还没等搭话,徐图图咽下嘴里的食物:“爷爷,你说这话是陆哥要和他女朋友结婚了吗?”
陆爷爷疑惑:“女朋友?”
徐静雅向徐图之看去,见他也是神色微怔,徐图图还在说着:“不会吧,陆爷爷你不会不知道吧,陆哥的女朋友可漂亮了,大长头发,医生。”
徐静雅见她的大儿子红了脸,……大长头发。
“我这儿还有视频呢。”徐图图献宝似的离开座位去到陆爷爷和徐静雅旁边,而没动静的两人已经在座位石化了,他们是没必要瞒着徐图图,但现在重点是徐图之穿女装跳舞这件事……
被长辈知道就实在太尴尬丢脸了。
他们俩今晚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轮流尴尬社死。
徐图之的头都要低到椅子底下了。
在徐图图要打开视频的前一刻,陆时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身侧,抓住了他的手腕,在徐图图疑惑看过来时,挑起唇角:“你误会了,那位不是我女朋友只是一位认识的朋友,人家一个女孩子这种没经过她同意的视频,咱们还是删了吧。”
徐静雅默默关注着陆时汀,眼底露出满意的神色,又看了眼自己刚才在找地缝的大儿子,满意就变成长辈的慈爱。
年轻人想法多,她可不是那种古板的长辈,生活就是需要一些情趣来调剂。
徐图图一向崇拜敬仰陆时汀,很听话的就删了视频:“原来不是陆哥你女朋友啊,陆哥你放心,我删了。”
陆爷爷眼珠打了个转,对方要不是时汀的女朋友,时汀的性格绝对不会允许这种绯闻传出来的,但他的孙子他知道,绝对不是那种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人,一琢磨,视线落在徐图之的长发下,老爷子眼梢一挑,笑着小幅度摇了下头。
之后总算没再出什么意外,饭局结束,陆时汀和徐静雅交换了联系方式,他弯腰弓身站在徐静雅身侧:“这次实在是突然,下次一定正式拜访阿姨。”
徐静雅盯着他瞧了瞧:“你比直播里看着还要高要壮。”
陆时汀一时间不太明白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就听徐阿姨又说了句:“我真的开始担心我家之之吃不吃得消了。”
黑皮藏住了陆时汀瞬间烧红的脸,这话他没法接,只当自己没听见。
紧接着徐阿姨的聊天框就发来了消息,他点开是几张照片,小女孩,从小粉团子一直到八九岁,很漂亮的小女孩,只是眉眼之间瞧着有些熟悉。
他忽然福至心灵,看了眼把爷爷扶上车的徐图之。
这是小时候的徐老师。
再看这几张照片,他的神色都温柔到了极致。
徐静雅将他的表情尽收眼中,而后看向徐图之,她儿子还是挺有选人的眼光的,她笑了下,当初还以为她家这大馋小子只是奔着人家身子呢,现在看来倒是她肤浅了。
送走了两家人,陆时汀和徐图之取回了酒店里的东西回到车上,动作一致的向后靠,而后长长吐了口气,真是风波不断的一晚,俩人也都没有心思再做什么了,现在只想赶快回到家洗了睡。
陆时汀想徐阿姨把徐老师小时候的图片发给了自己,是不是就表示她对自己没有不满意。
正想着,手忽然被握住。
他转过头,徐老师已经坐直了身体:“对不起陆老板,是我害的你丢脸的,抱歉,我把事情搞得太复杂了。”
陆时汀手上稍稍用力把人拽了过来,徐老师就乖顺的靠在了他怀里,他喜欢这个姿势,一下下从他的脑袋向下,轻抚着他的长发。
“是意外,不是你的错。”
“之之。”
他听徐阿姨这么叫他,很可爱。
就见徐图之抬眼看向他,狐狸眼狡黠,在他准备张嘴的那一刻,陆时汀先开了口:“不许叫我汀汀。”
徐图之一副失望的样子,重新低下视线:“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手指在陆时汀熊口一戳一戳,戳了两下就开始耍流氓。
又模又涅的,还特意芭开衣服瞧了瞧:“你把汝钉都换回来了。”
今晚还是很遗憾的,他的女仆陆老板就这么飞了~
徐图之难过的痴起了陆时汀的柰子,这么一路吃到了回家。
两天后,陆时汀还是穿着那件长款羽绒服,在鹅毛大雪中牵着徐图之的手走进了一家还没挂牌子的店面,落地窗上还贴着开店大酬宾的各种福利,喇叭也在循环播放,引得不少路人过来仔细的看一看。
徐图之起先以为这是陆老板准备新开的机械维修店,但是瞧着这装修风格也不像。
“陆老板,这里是?”
他说话时,陆时汀正把门锁上。
虽然是冬天,但店里热气充足。
陆时汀没有回答徐图之的问题,锁好门后转过身,深吸了一口气托了羽绒服。
里面穿着的赫然是那套女仆服。
徐图之怔住,下一秒他慌张的向面对街道的落地窗看去,青天白日,外面人来人往,即使现在还有人停在那开业大酬宾的单子前看的认真。
“陆老板,你疯了!”
他慌张地跑到陆时汀身旁,捡起羽绒服就要给他穿上。
却是被陆时汀一把抓住。
陆时汀黑漆漆的眼珠摄人心魄:“游戏继续。”
徐图之:?在这里?现在?
陆时汀把徐图之按在了落地玻璃上。
就在那个看单子的人旁边,那个人在打电话,隔音算不上好,徐图之隐约能听到些。
陆老板真的疯了吧?
皮代磕到了玻璃,让那个打着电话的人歪头看了一眼,而这时陆时汀已经把徐图之的酷资全托了。
徐图之被吓到鸡皮疙瘩都冒了起来,他还真没烧到这个当众座艾的程度,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不能被看着!被发现啊!
“陆老板……”
小学忽然被茶让徐图之没了声音,陆时汀把下巴抵在了他肩膀上,先用受茶着,徐老师的小雪无论甘多少次,只要隔上两天不用就还是仅到每次只茶守,都会把他的守箍的仅仅的。
天生就是被甘的料。
被他甘的料。
“之之,你看,有人在看你。”陆时汀声音低沉醇厚,故意撩拨人时会更加的撩人缱绻,让人沉溺其中。
徐图之眼睫颤着抬起,像是扑簌着要飞起的蝴蝶,带着些惊慌失措的不安,就在前面就有一个人,正趴在玻璃上,用一只手挡在眼睛一旁,试图看清房子里面。
陆时汀明显感觉小雪更仅了。
徐图之想要躲开,可是他躲不开,陆老板已经把他完全禁锢,他是落在蜘蛛网上的蝴蝶,只有被戏弄,吃掉的份。
陆时汀先起群子,把击芭慢慢向晓椛统。
外面的人想要离开了,陆时汀抓住徐图之的手向上拍在了玻璃上,声响吓了那人一跳,陆时汀恶劣的笑了下。
徐图之已经意识到这是单面玻璃了,外面的人看不到他们,可即便如此,还是太刺激了。
当陆老板的达击芭在他的
晓椛里冲幢时,他还是觉得那些路人会看到他,看到他坦熊漏汝,厥着匹谷被人甘,而且在玻璃上他还能看到陆老板幌着的群子。
可爱的裙子,结实的大退,发狠的糙雪。
时不时还有人走过来,停下,看那个单子,有时是一个人,有时是一群人,站满一面玻璃,叽叽喳喳的说着话,有时他会和他们的视线对上,只是那些人没发现而已。
他们有时会把手放在玻璃上,而玻璃后就是自己的身体。
陆时汀糙得越来越狠,把徐图之甘的叫了出来。
外面的人疑惑的转动眼珠,贴上玻璃:“里面好像有人。”
陆时汀杳着徐图之的脖颈:“之之,再教大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