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身为教祖杰父亲的我和一个路人甲结婚了by半枫菏
半枫菏  发于:2024年0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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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禅院直哉不知道从哪个眼子里听说,这届高专一年级学生里,有禅院甚尔的独子:归国学生伏黑惠。
他就非要来高专当老师,非要来一年级当老师,还非要当伏黑惠的老师!
不仅本人来咒术高专骚扰伏黑惠,来打听禅院甚尔是否活着的消息,还通过禅院家给夜蛾校长施压,说什么给咒术高专捐钱捐楼咳咳咳。
看见这新欧式大门,新图书馆,新教学楼,新练武场,学生新校服和加加加加长宾利了吗?全都是禅院家出的!
付费上班的禅院直哉来了高专后,夜蛾校长只盯了他一小时就开始头疼,反手就把禅院直哉派给了他自己的老熟人:
在国外并肩作战多年的夏油杰。
顶着狐狸咒骸的夏油杰看着这个沙包,只看了一分钟就有点反胃,反手将把禅院直哉派给了自己的亲爹:
招生办主任夏油考。
担任咒术高专多年招生办主任的夏油考,只瞄了一眼禅院直哉就想出来一个馊主意,让禅院直哉去虎杖家招生。过程暂且不提,结局是:
虎杖十胞胎拒绝入学高专,没有吞下手指头,没有成为侄子,没有认识同伴们,虎杖十胞胎依然在宫城县杉泽第三高等学校就读高中。
《身为诅咒之王侄子的我和同伴们HE了》于6月9日晚10点全剧终。
恭喜《身为教祖杰父亲的我和一个路人甲结婚了》于6月10日晚10点重新上线,什么?之前说已经完结了?那是我们借鉴银他们魂剧组的完结欺诈啦哈哈哈,你们都被骗了啦!
刚从加加加长宾利车上下来,趴在高专招生办里,大笑三声的夏油考得意的不得了,满脸的反派颜艺:
抢戏?我可没有抢戏!是他们自己主动不入学高专的。
宿傩手指?宿傩手指都被我们藏起来了,只有几根还下落不明,什么学校里百叶盒里的宿傩手指,是不可能存在的!
命运石之门的选择?就算是命运石的选择,我们也会勇敢的直面命运。啊,哦,哇,好舒服!
“好舒服,佐藤干得不错,力道足。”我趴在高专招生办的沙发上,佐藤君坐在我的背上。
禅院直哉坐在招生办旁边,特地给他安排的单人办公室办公,听着隔壁夏油考办公室传来的声音,一脸诧异。
“可以再用力点,我受得住。”
夏油考享受的声音传入到禅院直哉的耳朵里,还听见佐藤君的回话:
“真的吗?这样吗?”
“对对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可以再用力点吗?”
禅院直哉听着夏油考拖长了的声音,好像一直在冲着佐藤君撒娇,连笔都拿不住了。
“再用力点吗?不痛吗?我现在用劲儿挺大了耶?”
佐藤君有些担心的说话声传到了禅院直哉的耳朵里。还有夏油考带着颤音的回话:
“没事,完全没事,再,再用力点。就是这样,再用力点!哇,这什么感觉!”
禅院直哉手里的笔咔嚓一下断了:
两个大男人在办公室里搞什么鬼啊!高专招生办怎么让这种人当招生办主任!我要向夜蛾校长申请换科室!绝对不在夏油考这边当下属了!
恭喜夏油考段位最高,让禅院直哉主动申请远离自己,从此不复相见。
趴在沙发上的夏油考被佐藤君常年揉葱油饼揉出来的泰式马杀鸡,按得直哼哼。抢戏一时好,排练火葬场,46岁了,不年轻了,还跟年轻人一样在舞台上又唱又跳,还跟年轻人一样充当花美男各种受欢迎,可是要付出不少时间心血去排练去保养的。所谓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分钟,这排练排的,老胳膊老腰都受不了,还好佐藤君葱油饼技术十分出众,按完后舒服多了。

“我叫虎杖胀相,喜欢所有的欧豆豆们,请多关照!”
“我叫虎杖悠仁,喜欢的类型是詹妮弗·劳伦斯,请多关照!”
虎杖悠仁和欧尼酱,一起跟着禅院真希进了一个房间,房间里都是各式各样的玩偶,五颜六色长的也有点奇怪,虎杖悠仁满脸好奇的看着这个带着墨镜的大叔:
有个大叔在做可爱的玩意!
夜蛾老师坐在办公室,跟虎杖悠仁面对面的对视着,脸色严肃的对着虎杖悠仁和欧尼酱说:
“虎杖胀相,虎杖悠仁,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我是来当夏油杰老师的学生,让他和伊丽莎白出手救爷爷的,”
虎杖悠仁睁着一双大眼睛,实诚的说着来咒术高专的目的,欧尼酱也跟着一起点头。
救爷爷吗,夜蛾校长停下戳着咒骸的手,询问了爷爷的病情,当着虎杖悠仁的面和夏油杰打了一个电话:
“你们在干什么?还在高专吧,伊丽莎白今天还有咒力吗?好。”
夜蛾校长讲完后挂了电话,转身对两兄弟说:
“你们回去吧,把你们的爷爷带来,夏油杰和伊丽莎白现在就在高专,可以今天就救治他。”
虎杖两兄弟眼睛都亮了,直接跟其他的八胞胎打电话,没过一会,虎杖坏相带着爷爷和弟弟们,来到了高专门口,被守在门口的禅院真希带了进来。夏油杰和伊丽莎白也来了,还有三位不请自来的人选:
夏油考,佐藤君,五条悟。
夏油考刚刚结束了葱油饼式泰国马杀鸡,听说主角虎杖悠仁来了,一呼噜就从沙发上爬起来,拉着佐藤君一溜烟的跑到校长办公室,不过,禅院直哉怎么回事,看我的样子怪怪的,算了,不管他。
五条悟刚刚换下松野悟松的蓝色校服,就看到旁边的高专吉祥物,黑色狐狸松和伊丽莎白松正朝着校长办公室走去,五条悟带上眼罩一起跟了过来。
一圈人围着看起来精神良好的虎杖爷爷,虎杖爷爷瞪着我们一群人,一直喊着要回去,还让虎杖十兄弟们回学校,不准逃课。
特级咒灵伊丽莎白在对爷爷进行了一番检查,也用绷带进行治疗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掏出一张纸板,上面写着:
“年老体弱,自然衰老。”
表示自己也救不了爷爷。
虎杖十胞胎看着伊丽莎白的牌子,低着头,都没有说话。虎杖爷爷看着十胞胎,还有一群站在旁边的老师们:
“你们听我这个闲人说几句吧,”
“没兴趣。”虎杖悠仁低下头,没有看向爷爷的方向。
“我会好好听的”
胀相看着爷爷,走到了他面前坐了下来,握紧爷爷的手。
“好好听着,最后有件事要告诉你们,关于你们的父母。”
爷爷同样握紧胀相的手,其他兄弟们也在爷爷面前围成一圈,最小的哥哥,几乎完全没有人形的虎杖烧相,走到虎杖悠仁面前拉着他的手,带他走到胀相身边,来到爷爷的床前。
“都说了,我没兴趣,拜托你老人家,别在死前耍酷行吗。”
胀相一手握着爷爷,一手握着悠仁,悠仁黯然的看向爷爷,他头发全白,满脸皱纹的样子,已经是个干枯的小老头了,而且还命不久矣。
“男人就是该帅气的死去,你懂不懂啊,臭孙子。
听我说,你们十胞胎并不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甚至你们并不是十胞胎,我并不了解悠仁的母亲是什么来历。
但是,不管怎么样,你们是家人,是血脉相连拥有羁绊的兄弟,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遇到什么困难,你们十兄弟都要相互扶持,相互照顾,相互陪伴,你们都要好好的。”
爷爷躺在床上,看着十胞胎的孙子,从最大的胀相,沿着床边看向每一个孩子,仔细的将所有的孩子都看过后,眼神又落到虎杖悠仁身上:
孩子们,都这么大了啊。
“别老是发脾气啊,平平常常就好了。无论我们是不是十胞胎,我们都是重要的家人,我们都是彼此的兄弟。”
虎杖悠仁看着爷爷,胀相听着爷爷说他们不是十胞胎的话后,有些紧张的看着虎杖悠仁,但始终没有打断爷爷的话,其他的八兄弟也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围着爷爷默默的掉泪。
“悠仁,你很强大,要去拯救他人,力所能及的范围就够了,能救的人就尽量去救,有迷茫也没关系,得不到感谢也没关系,总之,你要努力去拯救更多人,你要在众人的簇拥下死去,就像我一样。”
爷爷看着将他簇拥在床上,已经开始哭泣的十胞胎,看着奇形怪状,连人形都维持不住的孙子们:
也许我没有什么能力,在照顾他们的时候,也会手忙脚乱,也会让他们遭受各种各样的意外。
也许我也会迷茫,在照顾他们的时候,也会疑惑人数,也会怀疑他们不是自己的孙子。
也许我并没有得到感谢,在照顾他们的时候,也会觉得他们口齿不清,连最基本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是,我有拯救你们吗?
你们不是怪物,你们不是被称为九相图的特级咒灵。
你们是会哭,会笑,被伤心,会落泪的虎杖十胞胎。
你们是有家人,有兄弟,有老师,有同学的虎杖十胞胎。
你们会为爷爷的病情所困扰,你们会为老师的夸奖而开心,你们会为升学的压力而绞尽脑汁。
你们拥有了每个人类,每个学生,每个孩子都有的,普通人的快乐与烦恼。
九相图是人类和咒灵的混血,天生□□强横,术式强悍,还拥有人类的智商。可是,你们自己也会迷茫,会觉得自己到底是人还是咒灵?亦或者两者都不是。
现在这个答案,我有给到你们吗?
你们是人类,是我的孙子,是虎杖悠仁的哥哥们,你们是虎杖家的十胞胎。
这些孩子们,我的孩子们啊,你们不是怪物,你们是我见过最好的孩子。
“爷爷?”虎杖悠仁和胀相一起,握紧爷爷的手,却再也没有得到回应。
高专的校长室里,虎杖十胞胎们的哭声传了很远很远,夏油考和夏油杰他们默默的离开了校长室,将空间留给了他们。
夏油杰坐在校长室外,左手突然被夏油考牵住,夏油杰愣了一下,右手很快就被五条悟牵上。
“你们这是怎么了,突然牵的这么紧,我就在这里呢。”
夏油杰反手牵紧他们,左右看了又看。
“所以我说,我最讨厌死亡这种事情了,以后我要先死,让你们处理我的葬礼,要不要悲伤很快乐的那种,但是要在我的墓前种满花。”
夏油考牵着夏油杰的手,另一只手摸到了佐藤君,闷闷不乐的说道:
每个人都要直面死亡,每个人都会死亡,咒术师不存在没有遗憾的死亡,那么我呢?
当我的死亡来临的时候,我会怎么样?会在什么地方?什么场景?身边会什么样的人来送别?
佐藤君站在我的身边,像很多年前一样,摸了摸我的耳垂,看着我的侧脸:
“如果你是寿终正寝,我会很开心的提前找好墓地,帮你主持一场热闹的葬礼,在墓前种满里花朵,还要留好位置等我躺进去。
我希望我能比你晚点去世,因为像你这种喜欢热闹,喜欢碎碎念的人,没有倾听的对象,会很难受的。
而且我做事比你沉稳,要是你主持我的葬礼,你肯定会在葬礼上哭唧唧的,然后各种丢三落四,我才不放心你呢。”
夏油杰沉默着听着他们的对话,想起来了不久前,离死亡最近的那次平安夜。准确说,是平安夜的第二天,其实当时我在悟,甚尔,由基,忧太他们的守护下,已经顺利度过了平安夜,来到了第二天的凌晨。
那时候的大家都以为,已经顺利的度过了我的命运线收束。毕竟,当时的我,由五条悟亲自动手,重伤到濒死后被硝子救回。只是,命运线的收束并不仅仅是我的“死亡”,还有我的身体注定要被羂索抢走。
当时的我,为什么会被羂索抢走身体呢,被四大天灾咒灵围攻一回事,被重力系术式和领域包围是一回事,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了那张我始终没有忘记的脸:
我叫Alvin,是一名咒术师。
特级咒术师Alvin,术式公开:净化空间,顾名思义,将一定范围内的负面情绪和咒灵聚拢后,关入内置空间进行净化,并在净化咒术师咒力后,将咒术师关入空间。
关在精神科多年的Alvin,早已死亡的Alvin,脑门上带着缝合线的Alvin,以及,用术式将我的咒灵聚拢后关入内置空间,甚至连我本人,都没逃过净化咒力后,被关入空间的Alvin。
如果不是在最后时刻,被我解开了收服的伊丽莎白,展开了领域:星期轮班,与Alvin的领域进行对撞,也许我早就死在那天,死在了Alvin,不,羂索的手里。
死亡这件事,其实一直离我很近,我以为我早已忘记了Alvin的死亡,其实并没有,就像我其实始终没有忘记我的大义一样,我从来没有放弃过我的大义,我从来没有放弃过杀死所有普通人的想法,只是现在,比起我的大义,我有了更加重要的事情:
我转头看着带着眼罩的悟,离2018年的平安夜,只有半年多时间了。
“啊啊啊,什么啊,为什么气氛突然搞得这么沉重啊,所以我才说,我做梦都不想让虎杖悠仁当主角啊,太不吉利了,刚开始就有人去世,我当主角的话,连根手指头都不舍得让大家破的!
还有啊佐藤君,你说如果我是寿终正寝,你就怎么样怎么样的,如果我是意外死亡或者被杀呢?难道你就不帮我主持葬礼吗?
真是的,而且你就这么不放心我嘛?什么叫做你比我沉稳!你就这么看扁我吗?我可是比你还要大一岁呢!做事可稳重啦!”
最先受不了这种沉重气氛的夏油考,当着大家的面,在哭泣的十胞胎的校长室门外碎碎念着。
佐藤君看着碎碎念的夏油考,还有一言不发的小杰,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心里暗下决心:
不会的,不会让你有意外死亡,或者被杀死的一天的。
如果真的有这一天,哪怕我只是个平平无奇的路人甲,哪怕身为普通人的我只身前往过去的时间,也一定会把你找回来!
阿考,你要等我,你们一定要等我!

第88章
亲人的离去不是一场暴雨,而是此生漫长的潮湿,我永远困在这潮湿中,在每一个波澜不惊的日子里,掀起狂风暴雨
虎杖家一户建,祭坛已经在胀相的安排下设立好了,一共有有三层,虎杖倭助的黑白照片奉供在正中间上方,照片里的老人并不是一贯的严肃表情,而是看着前方,微微露出笑意:
这是他们一家人,在户外看樱花野餐时,爷爷看着十胞胎一边做意大利面,一边打闹时露出的笑容,悠仁趁他不注意偷偷拍下的照片。
祭坛上点着白蜡烛,两侧放着荷花灯,橘子苹果和糕点,炉子点着三根香,这些都是胀相一手布置的,旁边还插着虎杖悠仁买来的鲜花,棺材放在前列。
知道自己命不久矣的爷爷,自己做好了黑白遗照,买好了寿衣和棺椁,联系了包办丧事的殡仪公司,安排好了后事,不愿意让涉世未深的十胞胎们,亲自准备这些东西,胀相也同样如此,他让十胞胎们分头通知亲朋好友。
自己则主动出面,与爷爷联系的包办丧事的殡仪公司商量了具体事宜,在考虑佛教的戒规后,选好了通夜(守夜)和“告别仪式”的时间。虎杖倭助的葬礼,来的人除了十胞胎的孙子们,只有一些远房的亲戚,以及经常在一起锻炼,钓鱼的老头老太太们,十胞胎也按习俗,逐一通知了他们通夜(守夜)和“告别仪式”时间。
通夜(守夜) 这晚很快就来了,胀相带着弟弟们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黑领带,坐在爷爷的棺椁面前,准备开始通夜,通夜晚上7点开始,一直到9点左右。
虎杖倭助的亲朋好友们,为虎杖倭助上香后,朝着胀相和十胞胎走过去,虎杖悠仁一直跪坐在棺椁面前,二哥虎杖坏相和三哥虎杖血涂相,一左一右的坐在虎杖悠仁身边,一起接待着来往的宾客们。
胀相对来访的客人们,一一表示感谢,收下虎杖倭助朋友给的烧香钱“香典”,自己登记在礼金簿上,还时不时跟前来吊暄的亲朋好友们聊天点头,甚至露出大人式的礼貌笑容与他们握手。
宫城县杉泽第三高等学校的班主任,还有田径社的高木老师也来了,班主任是个满脸和气,个子很高的中年人,他在给虎杖倭助上香后,来到胀相处送香典:
“办葬礼的钱还够吗?什么时候回学校?我帮你们给学校请了丧假,等你们把事情办完了一定要回学校接着读书。
几个孩子成绩不好也没关系,反正田径社的高木老师很看好他们,体育特长生在全国大赛上打出成绩,也可以保送大学,就算不想读大学,至少也得读完高中,好不容易你们十胞胎才通过体育特长,才就读同一所高中。
你和虎杖成绩好,一定要回学校,好好读书考大学,同学们都在学校等你们回去。我跟学校申请了助学金,学校已经同意了,钱虽然不多,但是供你们读完高中还是没问题。”
身材高大主动坐在胀相身边的班主任,苦口婆心的念叨着,旁边的田径社的高木老师也坐到十胞胎身边点着头。
“放心吧,我们不会荒废学业的,爷爷他叮嘱过我们,要好好读书,要参加社团。”
胀相看着十胞胎的班主任和高木老师,一滴眼泪都没有流,只是平静的向他们承诺着,等丧事结束后,十胞胎们就一起回学校,班主任拍拍胀相的肩膀,和高木老师一起离开了。
夏油考佐藤君,夏油杰,五条悟四人一起换上黑色西装。夏油杰的狐狸咒骸身上原本是不穿衣服的,就像熊猫一样光着走,但是五条悟他就不,他给夏油杰定做了许多不同款式的服装,还十分乐于跟夏油杰一起,穿着同款情侣装四处做任务炫耀,夏油杰也就过上了每天穿着情侣装,在高专到处溜达的日子。
四人一起开车,在夏油考的强烈要求下远赴仙台,来到虎杖家的一户建,跟死者上香。一行人有些心虚,专指夏油考十分心虚:
虽然虎杖倭助是年老体弱寿终正寝,但是我让禅院直哉找虎杖入学,导致没能提前让伊丽莎白看看爷爷的病情。嘶,爷爷的死我还是有些责任的,我还跟虎杖悠仁抢主角来着,躲,躲在杰和悟背后好了,反正他们人高马大的,挡住我绰绰有余。
夏油考耸拉着脑袋,躲在夏油杰和五条悟的后面,抓着佐藤君的胳膊,偷偷的跟爷爷上香,还在心里默默念叨着:
您这可是寿终正寝,跟我没有关系哈,我还做了不少帮助你们家的事情呢,你的好几个大孙子都是我偷,不是,从高专拿过来的,还找了尸体让他们受肉呢。
我还在杰结婚的时候,请你们免费过来吃饭,让你们特别是虎杖悠仁,见证五条悟最幸福的时刻。不过你们心可真大,我们都不认识,就寄了一封信给你们,你们就颠颠的从仙台跑到盘星教参加婚礼了,口哨声吹的比谁都响。
虽然虎杖悠仁刚刚当上主角,您就挂了,但是这次的悠仁不是孤身一人了,他的九位哥哥都会陪着他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无论在什么地方,有哥哥们的地方就是虎杖的家。
上完香后,夏油杰来到胀相面前,递出了自己的礼金,一旁的夏油考小心翼翼的躲在他的背后,佐藤君准备递出自己和夏油考的这份烧香钱“香典”时,夏油考主动从佐藤君手里拿过礼金,双手递给胀相和他背后的十胞胎,狠狠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是我的失误导致你们没能入读高专,错失了伊丽莎白救治虎杖爷爷的时期,非常抱歉!”
胀相回头和弟弟们对视一眼,对着夏油考摇了摇头:
“爷爷他是寿终正寝去世的,这跟我们什么时候入学,什么时候让伊丽莎白救治爷爷无关,也请您不要自责,爷爷他去世的时候没有痛苦,这已经足够幸运了。”
夏油考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看着平静的十胞胎,又鞠了一躬,和五条悟他们一起离开了灵堂。
第二天清晨,告别仪式结束后,虎杖遗体在虎杖十胞胎的护送下送到火葬场,最终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盒子,递到了胀相手里,在众人的围观下,土壤一点点的掩埋了盒子,立好了墓碑。
五条悟坐在椅子上,看着酒店里的其他人:
与虎杖爷爷同为钓鱼佬的几位老人,正与身边的人夸夸其谈,回忆着自己的光辉事迹,吹嘘着钓鱼佬永不空军。
虎杖的班主任和高木老师,也在饭桌上与其他家长,夸奖着虎杖十胞胎在学校里品学兼优,成绩好,品行好,让老师们十分放心,连学习成绩稀烂的几个孩子,也在他们嘴里变成了运动健将,在全国大奖上获得了冠军了,为学校为社团争光。
就连虎杖十兄弟自己,脸上也看不出来悲伤之色,胀相带着老二虎杖坏相和老三虎杖血涂相,按顺序去每张桌子上敬酒,虽然没满二十岁的他们,用的是米酒替代清酒,但敬酒时的气氛热闹非凡,胀相甚至脸上带着笑,和大家一起举杯,感谢各位来宾在百忙之中参加这次葬礼
老四虎杖脓烂相,老五虎杖青相,被派去与钓鱼佬们坐在一起,虎杖爷爷的朋友们积极的向他们传授着钓鱼技术。
虎杖的班主任拍着老六虎杖噉相的肩膀,说他成绩好,性格开朗,是自己的得意门生,高木老师更是鼓励着老七虎杖散相和老八虎杖骨相,向全国,不,全世界体育界进军。
老九虎杖烧相带着最小的弟弟虎杖悠仁,战战兢兢的来到五条悟这桌给他们陪客,五条悟早在咒术高专时就认出来,他们九兄弟是九相图,只是没有揭穿他们,看着他们居然主动前来敬酒,抿了抿嘴,回头看了夏油杰他们一眼,结果发现:
夏油考左手勺子,右手筷子,干饭干的不亦乐乎,旁边的佐藤君也是如此,还不停的吸溜着汤,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看着五条悟满脸无语朝他们看过来,夏油考抻着脖子费力的吞下大肘子,一边夹着肉丸子,一边嚼着烧鸭:
“你快吃吧唧吧唧啊悟,我们四个吧唧吧唧人给了两份吧唧吧唧礼金呢,杰成了咒骸吧唧吧唧吃不了,我们得吧唧吧唧把礼金吃回来!”
五条悟沉默一会,在身边吧唧吧唧的咀嚼声中,加入了吃席的行列。不过,在夕阳中离开酒店时,五条悟一行人打着饱嗝剔着牙,他含含糊糊的说道:
“普通人的葬礼,好像跟咒术师不一样呢,大家看起来没有那么悲伤。咒术师很少有人办葬礼,就算办,气氛也很压抑,但是今天,好像在场的人都很开心。”
“因为虎杖爷爷是寿终正寝去世,这是喜丧,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难过也好,伤心也好,都会在其他人面前假装成成熟的大人样子,就算是还没成年的十胞胎他们也不例外。”
夏油考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咧着嘴剔牙的动作,跟油腻大叔不能说十分相似,只能说是一模一样,真是白瞎了他的好相貌:
“最可怕的不是死亡,而是遗忘。大家有没有悲伤他的离去,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大家有没有遗忘他,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守夜前:
虎杖爷爷的尸身已经被十胞胎,从咒术高专带回了虎杖一户建。
虎杖胀相烧好水,拎着水壶来到床边。
虎杖坏相和虎杖血涂相已经将寿衣准备好,平铺在虎杖爷爷身边。
虎杖脓烂相和虎杖青相拧着毛巾,擦洗着虎杖爷爷的尸身。
虎杖噉相和虎杖散相,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棺材里的被子和垫絮,将垫絮铺好放在棺材里。
虎杖骨相和虎杖烧相将寿衣整整齐齐的穿在虎杖爷爷的身上。
虎杖胀相和虎杖悠仁小心翼翼的将爷爷放进棺材里。
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情,虎杖悠仁噘着嘴抽涕着,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他猛地抬起头,想质问哥哥们难道都不伤心吗,为什么一点哭泣的声音都没有!
却发现,大哥低着头攥着拳,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棺材上,一句话都没说,虎杖悠仁看着哥哥们,看着再熟悉不过的爷爷房间,却只觉得: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原来大哥,原来哥哥们也会哭啊。
守夜时:
“太卑鄙了,我还没赢你就挂了。”
一位跟虎杖爷爷一样,头发和胡子都白了的老头,在一群人的阻拦下,面目狰狞的走了进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朝这位老人望过去:“好了,爸爸,这可是守夜啊。”
“喂,虎杖,给我活过来啊混蛋,回来给我接着钓鱼啊,给我活过来啊!我今后该找谁一起打窝一起钓鱼啊。
虎杖,人一死就什么都没了啊。”
这位与虎杖倭助交情莫逆的多年朋友,在儿女的搀扶下,跪倒在虎杖倭助的棺椁前。
“人一死就什么都没了啊。”
虎杖十胞胎,看着这位痛哭流涕的老人,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什么都没有说,待参加通夜的人们走后,虎杖十胞胎通宵守护在爷爷的棺椁身旁,不断烧香,一滴泪都没有流。
夏油考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回答了五条悟的问题。
“你知道对一场葬礼最高的评价是什么吗?
不是大家哭的很伤心,很难过,哭的一个比一个声音大。
而是大家都很开心,开心他能无病无灾没有痛苦的,在亲人朋友的簇拥下,了却所有心愿,没有遗憾的离开这个世界,寿终正寝。”
佐藤君同样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
“对宾客来说,葬礼的最高评价还有一个:这场葬礼的厨子不错,饭菜席面很好吃。
真希望我们寿终正寝的时候,能找到个好厨子,做一桌好饭菜给大家吃啊。”
灵魂被放置在狐狸咒骸的夏油杰,看着夏油考,五条悟,佐藤君三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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