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废话，谁这么被耍一顿不生气啊？”垣昶翻白眼，天天让他装忽悠，演技飙升。
“现在该想想怎么从这里出去，而且还能在外面把他们甩开。”
秦豆豆现在可是孤狼，一打二、打三、打四这些还行，但宫泽身边那几十人中，有六位炼虚，剩下全是化神，元婴都没几个。
硬碰硬肯定不行，这事得动脑子。
“他用三才光牢封锁这里，按照经验，我还是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秦豆豆面对这种围杀的场面太多，已经形成一套跑路体系了。
宫泽想的没错，整座峰林中全都是禁制，正常修士根本跑不远，并且这里还有那么多他的人寻找，被抓到是迟早的事。
但秦豆豆不是普通人，跑路藏匿的功法已经小有所成，再不济还能进入虚无空间躲躲，况且这些禁制拦得又不只是他。
利用得当，禁制也是他的帮手。
在这种情况下，秦豆豆虚无之力的作用显得无比强大。
秦豆豆确认了藏匿的方位后，最小动静的使用虚无之力破掉禁制。
“三才光牢是镜星皇朝最常用的手段，成型之后，按照宫泽的性子，抓不到你不会善罢甘休的。”
垣昶这话的意思就是，宫泽一直找不到人就会跟他们一直耗着，要想离开还是要从三才光牢里出去。
“可是我不会破解法阵啊？要不然我积攒积攒虚无之力，试试强行破开？”
“嘶，这个，好像也可以，咱们试试。”
听到秦豆豆的话，垣昶下意识觉得不太可能，但想到秦豆豆做这些事情不是一次两次，所以改口试试。
两人讨论完后面的计划后，这才想起来已经苏醒的小黑龙，还有那个从湖底找出来的齿轮。
“小黑你刚刚是怎么回事？进来就睡觉，泡在湖水里还不出来。”
秦豆豆之前怎么都拉不动小黑龙，他要碎了！
“咕噜~咕噜！咕噜……”
“它叽里咕噜的说啥了？”
垣昶跟小黑龙沟通全靠秦豆豆这个翻译机。
“小黑说它刚才在湖底做梦梦见来过这里，还说这个东西是个宝贝。”
秦豆豆听完小黑龙的话，拿出来发着光的齿轮。
这东西的体积并不大，拿在手上冰冰凉凉的，只是看着上面有好多细密的裂纹。
“那这宝贝有什么用处？怎么用？”垣昶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齿轮，至于小黑龙，当初在下界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东西不简单。
如今对方说来过万界，那就更不是他能知道的东西了，倒不如想想看这个宝贝怎么用。
有用的话他们从这里跑出去就容易多了。
“它怎么不叽里咕噜了？”
“小黑说它不知道。”
“……”
合着说来说去，还是没找到什么有用的办法。
最后只能按照之前的计划进行，秦豆豆跟镜星皇朝的人相互躲猫猫，躲了半个多月。
这段时间里，宫泽的怒气不降反升。
“多少天了，你们连人都抓不到。”
宫泽等待的同时，把这禁制山洞里面都搜查了一遍，除了那些看不明白的鬼画符，再没有其他的东西。
宸星盘测算出来的灵宝，肯定就是被那人抢走的！
耐心耗尽的宫泽亲自出手。
其他修士这时候不敢插话，老老实实的站旁边等宫泽发号施令。
宫泽是用三才光牢来锁定，这种搜寻方法非常消耗灵力，一炷香后，终于在峰林最北的地方看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对方距离三才光牢的边缘非常近。
看到这些，宫泽立刻结束施法，大量消耗灵力也挡不住他要把人抓回来的想法。
“所有人都往这个方位找，他就在那里。”宫泽一边吸收极品灵石的灵气，一边传下去命令。
等恢复一些后带着几个贴身侍从同样前往那个方位。
而此时秦豆豆已经准备好使用虚无之力破开三才光牢。
“一会的动静肯定瞒不过去，外围的禁制拦不了他们多长时间，所以动作要快。”垣昶提醒。
他跟小黑龙站得一左一右，左右护法给秦豆豆放风。
“我知道，出去后使用幻境丹唬住他们。”这半月的时间秦豆豆和垣昶想出来一个大胆可行性又非常高的计划。
他们暴力破除三才光牢，少不了被追杀，所以用幻境丹伪造出来一群炼虚期的帮手，为了追求逼真，秦豆豆保留了一部分虚无之力，到时候先来一波炸场，这样比较有说服力。
还有垣昶的存在，力求以假乱真。
秦豆豆说完，将这段时间积攒的虚无之力跟灵力结合，一拳下去，三才光牢从受力点开始出现裂纹。
紧接着第二拳、第三拳。
裂纹轰然破碎，感受到身后如同雨点般的攻击，秦豆豆没有丝毫停留，从缺口中跑路。
听着身后各种攻击爆炸的动静，秦豆豆绕着地势跑路，然后瞅准一个方向全力拉开距离。
带着身后的一群修士跑了一段时间，才使用幻境丹。
于是追上来的宫泽就看到秦豆豆悠闲的坐在一旁，身边跟着一群修士，看气息都是炼虚期。
“追我这么长时间，可算是让小爷碰到家人了。”做戏要做全，秦豆豆强撑着疲惫的身体跟宫泽对话。
“还想来这一招，当我是傻子吗？”
宫泽第一眼确实被唬住了，但一想对面真有这个实力，之前怎么没有强行打开三才光牢？
“放肆！你敢这么跟我们秦家小少爷讲话！”垣昶伪装的幻境修士说的同时，将秦豆豆原本弄出来的虚无之力甩出去，直奔宫泽。
而且还动用了他神魂力量逼得对面所有修士跪下了身体。
只能做到这个程度，这群人真干起来，垣昶神魂撑不了多久。
宫泽硬生生接下了这一击，强大的力量把宫泽打得后退上百米。
而且那诡异的灰色火焰还消不掉。
难道是他猜错了？
宫泽看得出来，对方随手这一击的威力，若是其他人都动手，他们一个都走不了。
“小少爷，要不要把他们都杀了。”
“不用不用，你们太冲动了，我之前就是跟他们逗着玩的。”
秦豆豆和垣昶一唱一和，说得跟真的一样。
宫泽见这个状况，拿捏不准，又不敢冒然出手，万一真的惹怒对方，用生命做赌注太冒险。
最终宫泽选择退一步，对方这么多炼虚期修士在，那东西他是拿不到了。
“我们走。”宫泽带人离开，到这个时候才将那诡异的灰色火焰彻底扑灭，但手臂上留下的灼伤依旧隐隐作痛。
秦豆豆看到宫泽带人消失在自己视线后，彻底卸下伪装。
“先别歇了，万一他后面回想不对劲，再找回来就麻烦了，赶紧走，小黑变身。”垣昶神魂回到秦豆豆的身体内，小黑龙变大，拖着精疲力尽的秦豆豆，往其他破碎世界飞。
幻境丹伪造出来的都是秦豆豆记忆中秦家的服饰，他最了解这些，把人唬住就算成功。
小黑龙苏醒后，有使不完的劲，躺在小黑龙背上的秦豆豆看着上方一圈圈彩色的法则漩涡。
“还挺好看的。”
另一边，宫泽带人离开了半个时候后，一直在琢磨，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不行，还是回去看看。”
宫泽觉得秦豆豆的表现是在不合常理，刚才是他没想到，如果能将镜星皇朝的法阵摆出来，那些炼虚期的修士也能应对。
回到原来的地方，那些人已经不在这里，宫泽走到对方刚才的位置，看到幻境丹使用过后留下的印记。
顿时气血直冲大脑，他竟然被同一个手法欺骗了两次！
“再碰到，必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一声吼的把冲上来的一口淤血给吐了出来。
宫泽身后其他人见此，一动不动。
已经被小黑龙从这个世界带走的秦豆豆，正在修复灵力。
至于宫泽的无能狂怒，秦豆豆根本不担心，万界空间这么大，他们再碰上的几率小得可以当作不存在。
与此同时，沉迷于吸收法则碎片的秦修越，突然收到系统提醒。
【签到点+400。】
【签到点+300。】
这两条提示，让秦修越意外，他没参与的情况下，签到点一般都是几十几十增加，现在蹦出来这两条上百的消息，肯定有情况。
于是秦修越打开气运之子的面板查看，看下来每个人的气运点好像都没有减少。
秦修越转过头去看这两条系统提示，点进去看来源，发现没有。
“奇怪，统子哥出bug了？”
【系统一切正常。】
“哦，那我再找找。”
既然不是他知道的这几位，那就是又出现了新的气运之子，而且看签到点增加的数值，那个气运之子受到的挫折不小。
一个400、一个300，跟他亲自出手整出来的暴击数值差不多了。
“你那几个分魂这段时间有没有碰到什么事情？”
秦修越问古昀。
“我看看。”
古昀将另外几个分魂的情况接收完。
“没有，陆郅个剑阁子弟一起，这段时间都在赶路，岑鸣和云海凝都在关卡中没出来。”
“怎么有什么事要做？”
“没有，你继续。”
从古昀的回答看，也不是他那边。
最后秦修越想起秦豆豆，他身上有放置的世界线，跟自己有直接联系，也可以通过他来收取。
借用天衍台看到秦豆豆现在的位置，跟他这边依旧有跨越不了的裂缝。
但接收完秦豆豆的经历，那两条签到点信息还真跟他有关。
【宫泽】：气运之子。
【当前气运点】：1370。
看完秦豆豆跟这个气运之子的较量后，秦修越还真想给秦豆豆点个赞。
能把气运点这么高的气运之子耍着玩，也就只有秦豆豆这个天命之子能做到了。
想到这里，秦修越又看了一眼宫泽的那一头金发，以及身后修士身上的皇朝印记，跟老六之前提到的那个疑似气运之子的特征很符合。
只是这人怎么突然跑到裂缝另一边了？
想到这是在万界空间，一切皆有可能，秦修越也就没在这上面纠结。
弄清楚700签到点的来源后，秦修越有种白嫖的错觉。
“气运之子跟气运之子之间都能有莫名的吸引力，秦豆豆能撞见宫泽也正常。”
甚至有宫泽这个例子在前，秦豆豆后面说不定还能提供签到点。
对秦修越而言简直就是意外之喜，都不用他操心，秦豆豆在这里面收拾哪个气运之子不是手到擒来？
看来后面是要多关注关注这个小老弟了，这种大数值的签到点，多来几次，不妥妥的金牌销冠？！
将秦豆豆的关注档次提到最高一列，秦修越将这个混乱之地的法则碎片处理完，看了看时间，差不多。
随后带着古昀返回到秦家子弟所在的那个破碎世界。
“你是怎么发现还能这么炼化法则碎片的？”古昀还是忍不住询问。
法则碎片若是都可以这么被炼化，也不至于被称为万界最凶险的东西了。
甚至大家都不回去苦苦寻找天阶、圣阶的法器，转而吸收法则碎片。
“当然是用脑子啊。”秦修越用手指了指。
“……”
别以为他听不出来，这是说他没脑子！！！
不过鉴于这个大哥太有实力，他说没脑子那就没脑子吧，反正大家都没脑子。
古昀仔细看完这个世界的情况，发现诸多独立空间都有一些联系，类似迷宫。
“你看看得了，别进去，没个一两年可出不来。”
秦修越出声提醒。
“这种地方我肯定不进去。”
古昀跟着秦修越，对这些灵宝之地的兴趣不大，就算现在从万界空间出去，他收集的那些没炼化完的法则碎片，都够他把分魂大法修炼到登封境！
在等待秦家子弟初来的这几天，秦修越和古昀都在炼化吸收法则。
秦承安从碎片空间里出来，里面虽然没有圣阶法器，但有一些能用得上的草药和锻造材料，收获颇丰。
看到已经出来的秦修越，丝毫不意外，只是旁边多出来的这个，不是他们秦家的人。
“少主，这位是？”
“古昀，无双王朝排十三。”秦修越充当介绍人。
“秦承安，我堂兄。”
秦成安听到眼前这人是无双王朝的皇子，有些意外，他只记得古崇、古玉、古宸等这几位。
不过人在眼前，这些秦承安都在心里想着，没有表现出来。
古昀则是在秦修越当初在族中竞争少主之位后，就把秦家这一代出色的子弟记下了。
双方简单打过招呼，开始聊起来后面往哪儿走。
“这些不用问我的意见，我跟你们一起走。”古昀表态
“好。”
秦承安也就走走场面形式，他们都是听少主的安排，有意见可以自行离开。
不过看古昀一个人在这里，想来也找不到一起进来的无双王朝修士，跟着他们走才能保住性命。
十日后，其他秦家子弟陆陆续续从迷宫空间出来，秦修越用天衍台算出来的机缘之地，纵然有危险，但也不致命。
所以出来伤势恢复后，这才准备离开。
秦修越带着往之前已经商议好的方向御剑而行，路途中从蓬涟薇那边看到了谢明安的行踪。
所在位置跟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同一个。

第135章 晋江独家发表
秦修越从蓬涟薇那边看到谢明安是跟他们摘星楼的师兄弟们在一起，虽然人数不多，但跟着一起的还有以邢昭为首的魔族修士。
不过这些人碰面倒没有打起来，因为他们都发现了，掩藏在破碎世界之下的洞天福地。
没有什么矛盾，在这种情况下，基本不会随便树立敌人。
只是进入那里面的通道有很多，双方同行一段路程后，就选择了不同的方向。
对于这个发展，在秦修越的意料之中，至于谢明安这个刚突破到化神的菜鸡，看那些魔族修士的实力，没什么危险。
邢昭是邢邴的妹妹，二者年龄相差百岁，并不算大，其天赋修为在幽冥域同辈魔族内很是拔尖，最重要的是，这人以邢邴为尊。
确切的说幽冥域魔族继任者们的关系都不错，不像玄冥域争斗的那般激烈。
邢昭能带着谢明安那几个摘星楼的弟子，最大的原因就是看上他们的测算之术。
在万界空间中，这些作用还是很大的，特别像现在这种，每一个机缘前都是重重叠叠的危险。
秦修越让天衍台筛选的是附近有星陨石的机缘世界，从他们这里赶到那边御剑飞行需要半个月的时间。
从万界整个距离单位而言，这点赶路时间确实挺近的。
通过蓬涟薇的视角看到那边的具体情况后，秦修越在脑海中已经开始构想机缘之地内部的情况。
至于蓬涟薇自己做的什么事情，秦修越看了两眼觉得无聊，后面就直接忽略掉，顶多关注一下她气运点的变化。
蓬涟薇虽然还跟段禾烨一起，但身边还有一些上次没见过的‘哥哥姐姐’，也正是因为他们，蓬涟薇现在的气运点已经有940了。
原定命线剧情中蓬涟薇的天定道侣段禾烨，在万界空间中都过去两年多了，两人之间单独相处的次数不超过三次。
站在段禾烨的角度，甚至有些反感蓬涟薇，修为低在队伍中老老实实的也就算了，偏偏这人还总有些主意。
有些危险完全可以避免，结果因为她多此一举都要经历一番生死才能脱离。
段禾烨没少直白表明就此分开，但蓬涟薇就好像听不懂一样，关键她身边跟着的那些人也觉得没什么问题。
次数多了段禾烨学着把她屏蔽掉，在这里他自己都没把握一定能活着离开。
这次刚好被空间隔开，只是还没高兴一会，他又碰见了蓬涟薇。
“太好了，段大哥也在啊。”蓬涟薇看到段禾烨眼前一亮。
“现在还没弄清楚情况，先别轻举妄动。”
段禾烨看了一圈，这个空间里面加上他一共有六个人。
这个关卡是继续向前的必经之路，要么拥有足够强大的实力强行破开，要么能找到规律从这里面离开。
前者一般情况下可行，但不排除后续会引发什么连锁反应，综合来看还是后者更稳妥。
秦修越借着蓬涟薇的视角提前体验了一下这个地方的关卡。
古昀跟在身边，其实主魂早就跑到云海凝那边，因为这个分魂已经从危险之地脱离，水月圣地的弟子们都在休息，恢复伤势。
主魂来到云海凝这具躯壳，虽然不能继续炼化碎片法则，但他可以用这个分魂来掌握吸收的这些。
这种东西可以吸收是一回事，能不能转化成实战战力又是另外一回事。
半个月的时间，秦修越从蓬涟薇那里看得关卡进度慢得要死，他一个旁观者看得都着急。
还好在临界点的时候，终于抵达目的地。
这里是一个星球世界，但不太完整，因为最中心的的位置出现一个贯穿前后的空洞，空洞周围蔓延着各种巨大裂缝。
秦修越他们降落的位置在一道裂缝附近，秦承安和秦子骞几人在外围放置小型传送阵。
这是进入关卡前最保底的办法，大部分危机情况，都能传送出来，若不是使用次数有上限，秦家历届在万界空间中折损的人数还能更少。
秦修越将小莲台拿出来，在里面引入灵气，淡青色的光芒覆盖下来。
古昀主魂回归本体，看到这小莲花台，他看不懂但大为震惊。
能被秦修越拿出来的东西肯定不一般，古昀最近越发领悟到当小弟的真谛。
找到进入内部的通道，秦修越将视线放到贯穿整个星球世界的空心洞口。
一击贯穿整个世界，并且周围至今为止还残存着微弱的法则力量。
其实从进来之后，秦修越就在想万界空间里面这些残缺破碎世界，是因何而来。
每一个破碎世界都不像是自然毁灭的，可谁有如此强大的力量摧毁这些世界？
“少主，法阵已经布置好了。”
“好，从这里进入，里面就是洞天福地，不过进去之后，都要小心应对。”
秦修越这句话是跟在场所有人说的，至于古昀，这个老六比谁都懂‘谨慎’二字怎么写。
他们进入的地方跟蓬涟薇、谢明安这两方人的位置不一样。
不过秦修越有两台超算在手，一路走得轻轻松松。
古昀没进来过万界，不清楚正常关卡是什么样子，但绝对不会像现在如履平地一般，这就是跟着大腿走的好处啊！
刚感叹没一会，古昀就被拉到一个狭小空间内。
“我这个嘴啊！”
古昀抬手轻轻打了一下，自认倒霉。
试探着寻找方向离开这里，凭借着多年老六的敏锐直觉，古昀破开好几道关卡。
“轰~”
打通了这堵石壁后，古昀看着前面一片坦途。
“一定有诈。”
然后从储物戒里面拿出来各种道具，走一步测试一步，费了半天劲，发现好像真的没有什么陷阱。
于是一改刚才的小心谨慎，只留下一个在前方探路的飞行法器，剩下的都收起来，贴上疾行符，速度快上十倍。
而秦修越此刻就在这条安全通道的最前方，周边所有的危险都被他一手清理。
吸收了不少法则碎片的力量法则、空间法则、时间法则、生命法则和灵魂法则，此时在秦修越手上发挥的实力远超从前。
秦修越在清理这些的同时也算用法则力量练练手。
随着后方古昀加速追上来，秦修越特地停下来等着他。
“咱这个运气就是好的！”
古昀边走边感叹，看周围的痕迹，这里肯定有人来过，前人栽树，老六乘凉。
“嗯？”没一会古昀神识感应到前方有人，瞬间戒备起来。
秦修越隔空拍了一个巴掌：“是我。”

第136章 晋江独家发表
听到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古昀戒备的状态稍稍放松了一瞬，紧接着触发了老六的谨慎之魂。
“不对，有可能是刚才不小心进了幻境。”
古昀停下脚步，盯着晦暗不明的前方。
秦修越看他这样，就知道老毛病又犯了，勾勾手指催动空间法则把他给拽到眼前。
“不是幻境。”
“呃……哈哈，我刚才不是要小心谨慎些嘛，既然是秦哥，那无所谓了。”
幻境可以伪造记忆影像认知，但伪造不了秦修越这神秘莫测的手段，还有跟蛔虫一样的读心能力。
“你过来的时候碰到其他人了吗？”秦修越拆了一路没碰到什么人，古昀是第一个。
“没有，被拉进来没多久，我就打通了这边的通道，继续往前走？”
没碰到秦修越之前，古昀都是凭借着直觉找方向，如今大哥都在身边了，他还操心个啥？
“嗯。”
秦修越这一路练习法则力量的同时，还关注着已经在这里面的蓬涟薇，他们的动向跟小莲台指引的方向契合。
简单交流完，秦修越把古昀丢在前面拆关卡，有小弟在，哪有大哥出手的道理。
“我拆的可没你快。”
古昀还以为跟着秦修越能近距离体验一把，结果大哥把拆机关这种事情交给他。
“没事，熟能生巧。”
“……”
大哥都不在意拆得快慢，他这个小弟更不能说什么。
不过能碰到秦修越，古昀觉得还是很幸运的，至少有个兜底的靠山在。
万一后面碰到什么必死的陷阱，也能保住一条命。
见古昀在前面开始动手清理，秦修越没去管他怎么想的，一边跟着走，一边关注段禾烨、蓬涟薇那边的情况。
刚才他就发现，虽然进入的方位不同，但越往里面走，这些陷阱关卡的相似之处越多。
段禾烨、蓬涟薇那几人推进的速度慢，但对方进来的早，进度比他们还是快很多的。
秦修越查看的时候，段禾烨几人所碰到的关卡难题，只剩下两个丝毫看不出来端倪的选项。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破关，大家都清楚，像这种情况一旦选错，就是生死危机。
“这件事还是让薇薇来吧，她运气一向很好。”
跟在一旁的单淮主动提议，他跟蓬涟薇认识的时间最长，所以很相信她那不一般的运气。
段禾烨没有拒绝，那就是默认，因为前面有两次也跟这个差不多，刚开始段禾烨是不同意的。
毕竟带着蓬涟薇是在给他们破关增加难度，但两次选择都对了后，段禾烨对蓬涟薇的评价稍稍改观，看来她也不是什么用处都没有。
蓬涟薇对情绪类的感知非常敏锐，在段禾烨态度有些松动后，心中的自我怀疑总算消失了。
她自己也觉得在这方面的选择很正确。
于是在单淮提议后，蓬涟薇站出来看着段禾烨开口：“那就让我来试试吧。”
走上前，在两道封闭的石门中观察，一炷香后，蓬涟薇将右手放在右侧的石门凸起的方位，催动灵力按了下去。
“呼隆~”
并不算大的空间，随着声响开始震动，所有人此刻的目光都聚集在被选择的那道石门。
在没有看到通道前，几人都觉得这个过程非常煎熬。
石门完全打开，震动停止，没有其他的事情发生后，这才放松了下来。
“我都要怀疑薇薇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天赋了，三次选择全对。”单淮率先开口。
“单淮哥哥说笑了，薇薇只是运气好一些，能帮到大家就行。”
“后面有劳蓬姑娘了。”段禾烨主动上前跟蓬涟薇交流。
他们一路走到现在已经摸索出来一些规律，后面像这种多重选择，只会更多。
这些石门材质特殊，任何法器道具都无法分辨，只能使用最原始的随机选择来找到生路。
任何一次选择错误都有可能葬送在这里，蓬涟薇前面三次都选择正确，大家自然更愿意相信她。
“我们都是一起的，段少主不必如此客气。”
蓬涟薇自从上次开口喊段哥哥被直白回绝后，很快改口，针对不同性格的人，她应对的办法也不一样。
而现在段禾烨的表现证明她猜对了。
蓬涟薇这番话，确实让段禾烨对她的好感上升了些。
最明显的体现就是，秦修越这边看到蓬涟薇的气运点在刚才成功突破到1001。
现在秦修越很有必要怀疑，这个破碎世界下方，有这么多关卡就是为了给蓬涟薇这个气运之子，推动剧情用的。
毕竟这两人的相遇被他给蝴蝶了，段禾烨对蓬涟薇的感官还不行，这样下去蓬涟薇团宠万人迷的光环，根本起不到作用。
就如今来看，段禾烨已经将此前对蓬涟薇的恶感完全消除，等到将这些关卡全部通关，估计好感都要拉上来一截。
从收割签到点的角度来看，秦修越觉得这个剧情推动的很好，蓬涟薇气运点涨得越多，他能收割的签到点越多。
在前方清除关卡的古昀，瞅着秦修越走神的状态猜不透这人想做什么。
不过有句话还真说对了，这关卡确实孰能生巧，古昀到后面破解的速度提上来，很快遇到了相同的选择题。
两道完全无法被神识、法器探知的石门摆在眼前。
“左边的那个。”
秦修越没忘记拆关卡的老六，这些特殊的石门其他人找不到任何应对的方法，但洞虚之眼不在这一列。
刚才看蓬涟薇那边的时候，秦修越就用洞虚之眼查看了石门的构造。
正确的生门是继续通往内部的通道，剩下的死门里面连接着外界的裂缝空间。
二选一，生死概率，一半一半，总比十选一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