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引气入体，跟祖爷爷回去学习怎么控制。”秦修越看着对面一把鼻涕一把泪控诉的小弟，真诚建议。
这段时间他要忙的事情挺多的，短时间不想被打扰，他弟挨揍有没有厌烦不清楚，反正他打人是打烦了。
随后秦修越跟祖爷爷们告退，回青云殿继续研究天衍台识海小世界。
“看到了吧，祖爷爷之前怎么跟你说的，打架不是全靠蛮力，要脑子的。”秦恒上前把在地上撒泼的秦天傲拉起来，当然身上的被揍的伤没有清除。
这么做当然是看这小子有诸多前车之鉴，身上疼着还能长长教训。
细数秦家上下，敢这么揍秦天傲的也只有秦修越了。
把人带回去后，秦家老祖围着秦天傲开始指点怎么修炼。
被排挤到一旁的秦家主一点也不意外，盟尊殿的这些老祖，之前都是一睡千年，不带醒的，自两个孙子出生以来，这群老祖活跃多了。
大孙子性子沉稳是单系雷灵根，引气入体成功后更是直接到练气后期，小孙子是单系火灵根，性子虽然不靠谱吧，天赋同样没得说。
秦家主在脑海想这些的同时，脸上遮掩不住的笑意，长生界的修行记录被他们秦家破了，还一破破俩。
没高兴多久，秦家主就被一道传音拉走处理家族事物，快速处理之后，收到在域外秦玉宸的传音。
“这小子这么潇洒的吗？”秦家主此刻心理极度不平衡，孩子他管着，家族事物也要处理，那个当爹的怪轻松。
于是秦家主直接给秦玉宸发传音，说他要闭关突破，赶紧回来接任家主。
只是对方收到后没有半点回应，留下秦家主在书房内独自生气。
秦修越在自己的储物戒中找出来升级天衍台需要的材料，第一个摇光星成功点亮。
给他最明显的感受就是，识海世界的面积扩大了1/2，同时精力数值上涨两个点。
现在整个识海空间面积应该有秦家主城的一半，虽然此世界填充的差不多，但要想推演他弟的命线还差十万八千里。
毕竟他弟是长生界这个大世界气运的集合代表，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打基础而已。
天衍台上第二颗开阳星需要10级才能开启，秦修越把身上所有的签到点用完升到9级，还差98点升到10级。
算算时间，升到10级需要到明年。
天衍台识海小世界，他似乎只能等签到点来升级，所以剩下的时间都放在修炼洞虚之眼和修行上。
洞虚之眼的等级除了使用签到点之外，也可以通过修炼提升，而秦修越从母体吸收的先天灵气现在还没有完全激发。
最重要的是他发现天衍台能够掩盖自己的真实修为，圣人以下都发现不了，整个长生界已经有一两万年没有出现过圣人境，最高的就是大乘巅峰，所以这点非常有用。
这样的修炼模式一直持续了三个月，期间秦豆豆还真没来找揍。
每次去盟尊殿的时候，对方确实一个劲的刻苦修炼，这让秦修越更有动力，怎么说他也是当哥的，还能让自己弟弟给反超？
至于秦家跟两人同一辈的小孩如今都十五六岁，不管是从年龄还是家族地位上跟他们两个没有交涉的点，这也是秦天傲之前总是骚扰他哥的一个原因。
其实过年在秦家内域并没有多少氛围，反倒是十年一次的城祭活动更热闹，城祭就是为了纪念秦家先祖创建出界外域。
可秦修越满打满算在这个修真世界不到七年，潜意识里觉得新年还挺重要的。
看到签到系统属性加点复原后，秦修越第一时间先在精力属性上加了2点。
然后使用惊雷诀攻击院外的一块巨石，很快巨石浮现出不同程度的破损。
“从破坏痕迹上看比之前的伤害高了不少。”这块石头是秦修越专门用于测试各种术法攻击的道具。
没一会破损的巨石自动修复，不过半盏茶的时间恢复如初。
三个月的时间秦修越的修为已经到了练气巅峰，但是在外人眼中还是处于练气后期，修为的提升连带着他个人属性数值也在变动，关于精力属性的作用摸的七七八八。
就好比一个品阶非常低级的术法，上限不高，伤害不大，但在秦修越手中，20点精力和30点精力使用出来的效果完全不一样。
更具点可以拿巨石的测验结果说明，能造成刚才巨石损伤的伤害，他至少要到筑基才行。
【连击】【破甲】这两个附属属性的触发条件是需要有本命武器，想想以后有了本命武器，再把【精力】【连击】【破甲】三个属性效果打出来。
嘶，还挺牛批。
确定了精力属性的作用后，秦修越在灵性属性上加两点，闭眼感受身体各处的变化，额，好像没什么明显的变动。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随即灵光乍现，手持木剑将惊澜剑法从头到尾演示，而且迸发出来的感悟一遍比一遍多，在第七遍的时候停下。
收起木剑，秦修越觉得练气巅峰有点松动的迹象。
“怪不得这两个初始数值这么低。”
秦修越喃喃自语，最初系统个人属性面板上灵性跟精力才十几点，现在来看若是都加到六十多，岂不是一个简单的火球术都能打出来金丹甚至元婴期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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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气入体后的秦豆豆：我觉得我现在强的可怕！
秦修越：哦？
秦豆豆：卒。

弄清楚属性点的用处，秦修越把新一年重置的加点都放在精力和灵性上。
按照这个进度，再过一个月能到练气大圆满，筑基也不会太远。
一个五六岁的筑基修士放在长生界都是前不见古人的存在。
如此惹眼的提升速度，也幸好天衍台有隐藏修为的功能，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哥！哥？”
“祖爷爷教的离火，我修炼的差不多了，来找你试试。”秦豆豆人还没到院子里，极有辨识度的声音先传来。
“过两天吧。”秦修越不想在大过年的时候听见秦天傲的哀嚎。
“不嘛不嘛，我可是第一时间来找你的，来嘛来嘛~”秦豆豆眨着布灵布灵的大眼。
“唉。”秦修越叹气妥协。
“出招吧。”
于是看到秦天傲的木剑上附着这肉眼可见的赤色火焰，火苗跳跃的很欢快。
灵气外放代表秦天傲的掌控力很稳定。
“小心了！”秦天傲非常有信心，他这一剑可是把祖爷爷留下来的检测器砍坏了。
秦修越单手负剑，竖剑挡掉攻击，近身一手抓着秦天傲持剑的那只手，雷电之力迅速蔓延整条胳膊。
“啪~”
木剑掉落在地上。
“哥，你把我的手打死了。”刚才雷电穿过胳膊的感觉非常新奇，虽然很疼，但秦天傲更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刚才那招攻击是有，可你觉得谁会站着当靶子让你打的？”秦修越到底是成人的思维，对雷灵根的修行用法钻研的不少。
“哥，我的手是不是没用了？”秦天傲看着他哥，水汪汪的大眼还挂着泪珠。
“……没有，一会就好了。”
“真的吗？”
“真的。”
过了一会，秦天傲的右手恢复如初，也不想着继续了，刚才那一招他哥应付的轻轻松松，再打肯定又要挨揍，他又不傻！
“哥你今天没事忙吧？不如我们出去玩？”
“不去。”
“……”他就知道！
当天，秦小弟非但没能出去玩，而且还被他哥揪着练了一下午剑法，累的晚上吃完饭就睡觉。
秦修越积攒的签到点让天衍台成功升到10级，开阳星点亮的时候，识海小世界的面积又扩大了一倍，占地面积有秦家主城那么大。
但是下面的星陨石他目前没有，至于秦家宝库有是有，但他目前没有合适的理由去取。
还有就是洞虚之眼的提升在阵法和炼丹上作用非常明显，因为秦修越经常往书阁跑，所以关于阵法什么的都有接触，只是占比不大。
他还是主修命理参悟跟修炼，这是他逆天改命的基础。
在秦修越突破到练气大圆满后，秦家内域因为十年一度的家族成人礼而忙碌起来。
有点规模的修行世家都会举行家族成人礼，秦家更不用多说。
成人礼上年满18的家族子弟都会获得家族的成人奖励，也是每年族纹认定的时候。
秦家族纹是一个简化版的展翅凤凰图形，族纹分别有黑、白、蓝、红、紫五种颜色。
黑色是最低级的，算是秦家的裔民，并不生活在秦域内，绝大多数负责域外的产业。
白色族纹是家族普通弟子和一些赐秦姓氏的外族人。
蓝色则代表家族重点弟子，天赋至少在双灵根。
红色则是族内精英弟子且家族血缘很高，还有一小部分是给修为在合体期以上的家族供奉。
紫色则是家族嫡系子弟以及渡劫和大乘期的老祖。
不同颜色的族纹不仅代表了身份的高低，也表示拥有不同的家族资源和权限。
但不管什么颜色，只要拥有秦家认证的族纹都可以抵挡渡劫大能的致命一击，可以说是多了一条命。
族纹颜色的升迁是看持有者的贡献，如果达标就可以在成人礼上进行更改，所以成人礼在秦家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因为成年礼，秦家城内院都少见的热闹起来。
秦家主等家族内主要办事的族老也忙的很，毕竟在成年礼上需要他们合力开启的东西还真不少。
“凝心！”秦修越闭眼，随着这句话一根桃木枝打在秦天傲的肩膀处。
“哎呀，哥，你就让我出去玩一会嘛，就一会。”秦天傲本来就不是个能一直坐得住的性子，此前总想着往外跑，就是觉得家族里面人少不好玩。
如今碰到这种热闹事能静得下心才怪。
引起入体那段时间，他是真的勤奋，想着被他哥单方面打了这么久，怎么也得反攻。
只是后面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直到现在，虽说还不承认，但秦天傲对揍他哥这件事也没那么上心。
主要是挨打太多，每次都是碾压，让他看不到一点反杀的希望，与此同时还有点郁闷。
明明他俩同一时间出生，都是天灵根，天赋也没差太多，怎么每次实战他哥都这么厉害？
“成人礼后天才正式开始，你现在着急做什么？”秦修越睁开眼，桃木枝回到右手。
“我提前过去看看啊，哥，你不好奇？”秦天傲站起身一步一步试探的走到秦修越这边。
说实话，他还真有点好奇。
毕竟是前世在各种修仙小说中出场频率爆表的家族成人礼，说不好奇是假的。
秦天傲一看他哥没有立马回绝，就知道有戏：“我们就去定轩府附近看看，我保证不乱跑。”
秦家成人礼的举办场地就在定轩府内，这里只有在家族有重大事情的时候开会开放，且必须持有家族族纹才能进入。
“明日祖爷爷的……”
“好嘞，没问题，我保证完成。”没等秦修越说完，便被他弟打断。
于是两人坐在仙鹤，往定轩府的方向前去。
定轩府的位置在秦家的东南方位，后方是一处山脉，非常偏僻，加上能启用定轩府的机会很少，即便是秦家族人也很少来此。
“哥，你看上面多出来好多东西。”秦天傲看到定轩府上方浮现出各种结阵阵印以及从没见过的装饰。
“嗯，看到了。”
前方上空浮现的阵印流光纹路，在白日显得格外神秘高贵。
阵印上方还未相融，这些表明阵法处在休眠状态，秦修越在书阁里面看过家族成人礼的记载。
此阵名为‘溯源大阵’，集秦家家族的血脉力为主，内部嵌有七七四十九个连环阵，一旦开启，能够抵抗十位大乘期修士的攻击，也是秦家的最后底牌。
每次开启溯源大阵，需要秦家家主令和十几位渡劫修士灌输大量的灵气。
秦家族人手中的族纹也是跟大阵相连，这些信息秦修越在书阁硬生生看了好几本才理清楚。
如果把整个秦家当作一个集团，溯源大阵相当于这个集团运行的管理程序，不同等级的族纹可以使用集团内部相应的资源。
成人礼这一环节给族人更换族纹，自然是要激活系统重新录入。
很快仙鹤在定轩府停下，秦修越两人印刻着紫色族纹的小牌牌从出生一直携带着。
两人刚进去，身后就跟了两排侍从。
“哥，你让他们别跟着了，咱们两个就随便玩玩。”秦天傲凑到秦修越耳边小声说道。
“你们都去忙吧，我跟小弟在外围看看，不用跟着。”
“是。”
跟随的侍从见大公子都这么说，便继续刚才的事情。
“啧，还是哥你的话好使。”秦天傲说这句话的时候那叫一个羡慕。
“你活该的。”秦修越瞥了一眼，然后顺着眼前的路往里走。
他说这句话是有依据的，秦豆豆的前车之鉴太多，所以秦家主早就下了严令，谁再由着二公子胡闹立马从秦家城离开。
“哥，你等我啊。”秦天傲追上去。
没走一会两人碰到熟人。
“修越弟弟什么时候过来的？”秦含雁看到这俩兄弟主动上前。
“刚到，他缠着要过来的。”秦修越立马把锅甩给秦小弟。
秦含雁是他三伯的女儿，如今127岁，修为是元婴大圆满，距离化神一线之隔。
因为秦玉宸排在第七，跟他们同辈的兄弟年龄相差几百岁，所以在本家子女这一辈上，他们兄弟二人也是最小的。
“含雁姐姐，你忙你的，我哥带我玩。”
“那你们有什么事需要帮忙可以传音找我。”秦含雁在这里确实有不少事情要做。
“嗯嗯。”
于是，秦修越两人除了后天正式开启的宫殿外，其他的地方都逛一遍，一路用神行符的那种，真靠两条腿累死也看不完。
等到成人礼正式开始的时候，秦修越两人被秦家主带着站在内场最核心的位置。
亲眼看着上方巨大的灵阵激活，不得不说非常震撼。
此刻进入到定轩府的秦家子弟有大几百，而且黑色族纹的人是没有资格参加进入到定轩府内，只能在外围。
在宫殿大厅最中间处有一座巨大的台子，上方矗立着三块大小不同的晶石。
随着负责人对每一个族人修为的记载，晶石上方分别浮现不同的光芒照射到对方的族牌上。
这一套流程下来还是很费时间的，至于秦修越两人的族牌是需要到阵眼处激活权限。
“刚才谁催着要来的，现在怎么看得要睡着了？”秦家主准备带着两位孙子离开，看到旁边眼皮打架的秦天傲。
“过去多久了？弄完了？”秦天傲睁眼看着下面还是一样人多。
“这才是第一天，整个仪式有七日，就是让你看完你也待不下去。”秦家主就是带两人看一下流程，身为家族嫡系，自然和这些旁支子弟不同。
“走了。”秦修越在秦天傲的脑袋上敲了一下，手动清醒。
“哦哦。”
两人跟着秦家主来到宫殿最中心处，秦家主将族长令牌放在篆刻着符文的石壁凹槽。
秦修越和秦天傲两人的族牌漂浮在上空，从石壁透出来的紫光在两人额间绘制出同样的族纹。
秦家主站在一旁看着，两人一模一样的脸，却很容易分辨，大孙子性子沉稳，多喜好蓝白色，小孙子从小就喜欢各种花里胡哨的东西，所以穿的衣服也是要多鲜艳有多鲜艳，秦家人很少认错。
这期间，秦修越在识海世界里能清晰的感受到秦家族纹的存在。
整个族纹浮现的时候，由天衍台诞生的小世界向其注入一丝金光，族纹变成了闪着光亮的紫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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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修越：跟一个世界的天命之子battle我不得多开点挂？这很合理。
秦豆豆：QAQ

第10章 外出
灵魂体的秦修越感受的出来，此刻紫金族纹的力量要比之前强上不少，并且天衍台上开阳星的进度条往前推进了一小格。
这点倒是让秦修越有些意外，之前看系统说明，他还以为只有星陨石才能升级。
“统子哥，秦家祖地的能量可以提升天衍台的演化进度条，那我一直待在这里，升级速度还不嘎嘎的？”
【家族血脉之力只有初次有效，无法叠加。】
系统的回答，封死了秦修越想要钻空子的想法。
再看天衍台融合的识海世界，空间大概有整个秦域的1/4。
从识海世界出来后，秦修越一眼就看到旁边闭眼打坐的秦天傲，随即抬头看向上方的日晷仪，距离进来已经过去了六个时辰。
“呦，还挺快。”秦家主感受到主殿的动静，神念微动便来到秦修越身旁。
“这些都是你祖爷爷们给的仪式礼，收下吧。”秦家主拿出来一枚储物戒交给秦修越。
“谢谢爷爷，还有祖爷爷们。”秦修越接过那枚储物戒，对于这种东西，在秦家的这几年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储物戒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什么丹药、符咒、灵器、功法秘籍等等一堆。
林林总总加起来比外界一个小宗门的资源都多。
“这是天傲的，等他醒了你给他，爷爷还有点事。”
“好的。”
主殿只有在进来的时候才需要家主令。
待秦家主离开一段时间后，秦修越看秦天傲还没醒，他弟是气运之子，只是吸收族纹不至于花费这么长时间吧？
虽然这么想，但秦修越还是没有插手，毕竟气运之子身上发生什么事都是有可能的。
于是又过了三个时辰，秦修越把整个主殿参观的差不多，这边还是没动静。
“哼呼~”
这一呼噜声在寂静的主殿内格外响亮。
秦修越一脸黑线的走过来，确认这家伙真是在闭眼睡觉。
右手握拳紧了紧，最后还是没忍住，在对方右肩膀处给了一拳。
“嗷~”
随后秦修越拽着对方出了主殿。
“嘶，哥，哥你松手我会走路。”秦天傲一边嗷嗷，一边用左手摸了摸刚才挨打的地方。
虽说被他哥揍得身体素质远超同龄，但刚才那一拳是真的疼。
一路上，秦家上下对这副场景早已习惯，恭敬行礼后该干什么干什么。
对于秦修越来说，成人礼仪式除了第一日外，跟平常并没有什么区别，但对于族中同辈子弟来讲有些失落。
秦家这一辈只有这两位嫡系，未来少主之位必然在两人中间选出，就算站队的公子不是少主，但依照两位公子的身份也没什么区别，有这份心思的家族旁系不在少数，但整个成人仪式他们也就在第一日看过一眼，后面想碰面都碰不到。
今年成人礼，南宫、北冥、东方、西门这四个附属家族，都有将自家小辈送过来，能在秦家主城修行，于他们而言百利无一害。
所以之后秦家主城里又多出来一些同龄人，秦豆豆对此很开心。
秦家成人仪式结束没几天，秦修越便突破到筑基二层。
两年的时间，秦修越将洞虚之眼炼化的非常成熟，能看到更多秦天傲命格上的信息。
好消息是秦豆豆的第一个命线节点不是灭门之灾，坏消息是紧随其后的第二个节点秦家八成要无。
而且两个节点间隔最多一年，非常非常近，如果在第一个节点到来之前他还没有弄清楚怎么改变，天命之子命线的剧本就再也更改不了了。
从出生就悬在头顶的大刀，秦修越已经习惯了，不是他不着急，而是因为急也没用。
新的一天，秦修越查看今天签到获得的奖励。
【致命格挡*6。】
【生命之水*9。】
【修炼增幅+2%。】
中规中矩，生命之水他都灌溉给了天衍台，随着开阳星进度条拉满，秦修越的灵魂彻底与其融合，单论灵魂强度他都能跟元婴修士相比。
至于致命格挡，是签到系统升到十级后才开放的奖励，可以抵挡一次致命攻击，他一直在秦家待着，致命格挡已经攒了142张。
查看完签到奖励，秦修越又在盲盒卡池抽了个十连。
【上品灵石*10】
【连击+1】
十连抽出来的东西，只有连击最有用，至于灵石他储物戒里面都堆成山了，还真不稀罕。
目前附属属性中【连击】17、【破甲】20%、【幸运】3。
检查完属性界面，秦修越接到秦家主的传音，让他即刻前往家主殿。
秦修越在去的路上回想刚才秦家主的态度，很明显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他前天才用洞虚之眼看过秦天傲头顶浮现出来的命格信息，对方的大劫节点还没到，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进到秦家主殿内，秦修越看到坐在两旁的祖爷爷，动静不小，他又有点不确定了。
秦天傲刚才就在盟尊殿，所以跟着祖爷爷一起过来。
在场除了秦修越和秦天傲外，还有四名秦家子弟，他还都认识，分别是秦俊风、秦景同、秦高朗和秦以璇。
这几人不管是天赋还是家族血缘在整个秦家都是最顶尖的那一批，在盟尊殿偶尔能碰见，虽然是同辈，但这几人都比他要大三四岁。
“今日召你们前来，是为了圣殿一事。”秦家主见人都到齐，直接说正事。
秦修越闻言一愣，关于圣殿，他在书阁中看过。
长生界中秦、穆、叶、王为四大不朽世家。
剑宗、无相法门、太玄天宗、万乘佛门、太阴殿、观星楼是为传承教统。
除此之外还有妖族九皇、魔族双王以及紫云、水月二圣地，都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可圣殿不同于以上任何一种势力，从记载来看，圣殿的使命是守护长生界，每每有大劫难的时候都是圣殿的圣主出面，单纯论地位是在各大顶级势力之上。
而圣殿圣主继承者的位子也是各大势力争夺的目标，只是如何选拔，除了圣主和圣殿八大阁主外，再无一人知晓。
当今圣主是大乘期的修为，已经在位六千年，如今提到圣殿很难不让人联想。
秦家主此话一出，在场除了一脸茫然的秦天傲，剩下的人都明白这话里的意思。
“你们都准备一下，过几日三长老会带队去往圣殿，至于该做什么，到那边自会有人告知。”说实话，秦家主自己都不知道圣殿圣子圣女的选拔内容是什么。
“谨遵家主指令。”
即便是有很多关于圣殿的问题，当下也只有先应着。
等殿内小辈都离开后，秦家主和族内长老们，开始针对此次去往圣殿的行程做详细准备。
“上一轮圣殿择选继承者，我们都没经历过，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次圣殿邀请的还有其他宗门家族的年轻一辈。”
整个秦家除了藏书阁内关于圣殿的记载，也就一直沉睡的那几个老祖知道的更多，可圣殿选择下一任继承者是一件非常漫长的事情，这个时候把老祖喊出来，多少有点大材小用了。
“如今圣殿圣主已是大乘，若是下一任继承者在这一代中择出，至少还需要数百年，所以我们不妨先静观其变，再者，老夫也不认为还有哪家孩子能比咱家优秀。”三长老心态一向很乐观。
不过关于这件事情的看法，众人也觉得没问题。
“其他宗门家族倒不用多关注，只是观星楼……”大长老意有所指，闻言在场所有人的视线汇聚在秦家主身上。
观星楼所在的界外域名为观天域，其入口位置在不断变幻，如若没有域内人开启结界入口，想要进入绝非易事。
除此之外，观星楼内修为最高的便是渡劫期，整体实力并不是很强，但人家最厉害的地方在于观测天机，预知未来。
如今观星楼楼主李玄机跟他们家主是少有的知己好友，
“行了行了，有机会我还能不打听？用得找你们说。”秦家主对于忽悠自己好友的事情没有半点负担，虽然他不觉得自己能从那老狐狸口中套出来话。
议会散后，秦家主想到什么自言自语：“前几年李老头可没少跟我唠叨他们收了一个在观测命理方面的天才弟子，叫什么来着……”
从家主殿出来的秦修越，同样在心里琢磨圣殿的事情。
“若是没有其他事情，我们先回去准备准备。”秦景同率先出声，对象明显是秦修越。
论年龄，秦景同四人自然是要是比秦修越和秦天傲年长，但从身份地位来看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嗯。”秦修越没跟这几个孩子关系有多好，也就礼貌的回应。
一直跟在身后的秦天傲，终于等到没其他人打扰，才开口。
“哥，听爷爷说的，我们是不是可以出去玩了？”秦天傲去藏书阁的次数屈指可数，大多数还是被祖爷爷们逼着去的，进去看的最多的便是各种山川志趣还有关于灵植类的记载。
这对一个连出家族城池都很困难的小孩来讲，是多么大的诱惑！
至于圣殿，嗯，真不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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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豆豆：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秦修越：？又欠抽了？

“是可以出去，不过出去玩的可能性不大。”
跟秦豆豆生活了这些年，对方说前半句，他都知道打的是什么主意。
“能出去就行，在你眼中我就只想着玩吗？”
秦天傲装作痛心疾首，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皱成一团，右眼时不时瞄着秦修越。
“是。”
“……”
这话堵的秦二弟还真反驳不了，只能在心底里计算着自己什么时候能把这人揍一顿！
这几年经过秦修越的‘爱护’，秦二弟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头铁，动手之前要仔细计算一下自己成功的可能性，失败后如何把损失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