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水系魔法师穿武侠by弓青瀚
弓青瀚  发于:2024年07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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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月笙只要讲清楚,不给她解毒也可以。
但他为什么要说,柳无眉这一番折腾,还要害人性命,只为了她自己活命,而李玉函为了妻子也抛去良心和道德,不说坏事做尽,却也没有任何底线,连他亲爹都害。
这两个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既然李观鱼选择原谅,那么他之后就不要为这个决定后悔。
反正月笙已经让这夫妻两人付出代价了。
——余生都不能再练武,而一旦起了坏心思,那就直接等死吧。
那柳无眉就算心思再多也玩不过他。
楚留香笑着捏了下月笙的脸,夸赞道:“真厉害。”
月笙笑眯眯地扬了扬下巴,毫不谦虚:“没错,再多夸我几句。”
“哈哈。”楚留香笑得更开心,拉过月笙的手握紧。
“啧啧,又来了又来了。”胡铁花满脸一副受不了的样子。
苏蓉蓉这时说道:“楚大哥,接下来你要回船上去吗?”
楚留香的笑声一顿,摸着鼻子道:“我先送你们回去吧,然后我和月笙再去花家拜访。”
李红袖立马说道:“我不用你来送,你要是不回船上,那就别再回去!”
“红袖!”苏蓉蓉蹙眉看了她一眼。
“哼。”李红袖转过身不再看他们。
宋甜儿道:“楚大哥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忙吧,我和蓉姐、红袖能够自己回去。”
“楚大哥你别听红袖的气话,那船是你的家,你想何时回去都可以。”
“谢谢你,甜儿。”楚留香笑道。
李红袖跺了跺脚,抬手抹泪。
苏蓉蓉:“楚大哥,我们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要不然这样,老臭虫,我和老姬去送她们回去,反正也无事。”胡铁花道。
姬冰雁:“这样可行,就交给我们吧。”
最终楚留香点头同意。
于是,他们在这里分为两路。
月笙晃着楚留香的手道:“我们去花家看一看是什么情况。”
那位宋医师绝对有问题,虽然他自信七童不会有事,但还是去瞧一眼比较好。
他们一路顺利到了江南,但是,花满楼失踪?
竟真的出事了?
“这是怎么回事?”月笙问道:“七童怎么会失踪?”
陆小凤也在花家,听闻这个消息后他就赶来了。
他揪着头发说:“七童出门一趟就不见了踪迹,之后有人到花府送信,说想要见到七童就要你来这里。”
恰巧,月笙正好来了。
“还有,上官飞燕从牢里不见了。”
之前上官飞燕被关押在六扇门的牢房里,可现在她却从牢里不见了踪迹。
这很难不让他们将这两件事情联系在一起。
若上官飞燕真的有办法出来了,以她恶毒的心性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报复月笙。
因为她最看重她的脸,而月笙却让她一瞬间苍老如五、六十岁的老妪,这叫她怎能不恨。
她不能直接伤害到月笙,也伤害不了,那必然要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以此来威胁,而花满楼就是一个很好的破绽。
“谁说的这个消息?”楚留香问道。
陆小凤:“六扇门的金九龄。”
月笙:“七童失踪了几天?”
“一天。”陆小凤道:“但一天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了。”
月笙:“那个宋医师是怎么回事?”
陆小凤脸色严肃道:“与铁鞋大盗有关,但宋医师已经被七童和我识破,他死了,这件事情与他没有干系。”
月笙道:“别担心,我有办法找到七童,但首先,我需要这里下一场雨。”
楚留香和陆小凤不禁疑惑,下雨?
傍晚时分,一场雨淅淅沥沥的下了起来,路上行人纷纷躲避着雨水。
到了晚上,太阳彻底落山后,城中行人已变得很少。
月笙举着雨伞走在路上。
“糖炒栗子,卖糖炒栗子喽,热乎乎的糖炒栗子。”一个苍老的老妇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
那是一个身材佝偻的老婆婆,她的胳膊上面挎着一个篮子,篮子上用厚厚的棉布盖着,却还是让人担忧这雨水会不会渗入进去,继而浸泡坏糖炒栗子。
而这老婆婆没有打伞,浑身淋着雨,行走缓慢,瞧着好不可怜。
月笙的目光就被她吸引了,他与这老婆婆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他在她的面前停下,问道:“糖炒栗子怎么卖?”
那老婆婆抬起头说:“便宜卖喽,诶呦,今天怎么就下雨了,卖完我就赶紧回去了。”
“客人,我这糖炒栗子可甜,客人要不要先尝一个?”
“好啊,但我拿着伞,不如你给我剥一个。”月笙道。
老婆婆道了声好,伸出苍老的一双手掌,待她终于剥完一个栗子要递给月笙时,月笙道:“你吃吧,我嫌你的手脏。”
老婆婆的手一顿,抬眸。
恰巧,月笙也在看她:“怎么不吃呢,是因为有毒吗?公孙大娘。”
刹那间,雨水仿佛有了短暂的停留,杀机顿现,锋芒刺骨,在他们周围的雨珠飞射/出去后,公孙大娘迅速后退,篮子掉落在地,里面的糖炒栗子洒落在水坑之中,沾染了泥沙。
而她也立时撕掉伪装,露出娇艳美丽的容颜。
公孙大娘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月笙举着伞立在雨中,长发披散在脑后,发带的珍珠一晃一晃,分明穿着的衣衫颜色浅淡,但他却是雨中最耀眼的那一抹存在。
而无论是揭发公孙大娘还是面对她试探性的攻击,他都不曾挪动过位置,语气淡淡地说道:“花满楼是被你们带走的吧。”
“女屠户,桃花蜂,五毒娘子,熊姥姥皆是你所扮,你还是红鞋子组织的头目。”
公孙大娘真名公孙兰,她脸色一冷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月笙:“你真不配叫公孙大娘这个称呼,上官飞燕作恶多端,是你把她救走的?”
“你们的组织还有哪些人,不过能有你这种首领,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
公孙兰神情冷凝。
这时,还有人走了出来,是上官飞燕。
她穿着漂亮的衣服,但配上那张苍老的脸却显得不伦不类。
她看着月笙咬牙切齿,恨之入骨,恨不得剥开他的皮,拆下他的骨头:“就算你知道红鞋子又如何,花满楼在我们手中,你敢妄动,花满楼必死。”
“不,可能在他死之前,他还会遭受无边的折磨,哈哈我可以让花满楼的眼睛再一次的失去光明,挖掉他的眼球,让他陷入痛苦、陷入绝望之中。”
“这一次即便你有天大的本领,难不成还能够让他的眼球长出来吗?”
“我告诉你,挖出他的眼球都还是轻的。”上官飞燕充满恨意地说道:“你不是花满楼的知己好友么,我要让他痛不欲生,而他之所以如此都是因为你!”
“楚月笙,你要记住,是你令花满楼陷入如此地步!你是罪人!”
月笙:“你要如何?”
上官飞燕的双眸绽放出光芒:“我要你治好我的脸!恢复我的容貌!”
“不仅如此,我还要你自断一臂,废掉武功,否则你就等着见到花满楼的尸体吧!”
月笙笑了。
上官飞燕脸色一变:“你笑什么?”
“笑你们自不量力。”月笙道:“你们果真知晓我的全部实力么,就敢如此的威胁我?”
公孙兰:“你再厉害又如何,如若不想让花满楼有事的话,最好听我们的吩咐。”
“花满楼他被我们藏在一个隐蔽的地点,如果我们没有回去,在一定时辰内他也会死,你敢赌吗?”
月笙:“我为什么要赌,直接杀掉你们不就行了。”
“听你们说这么多废话也听够了,不妨也告诉你们,花满楼已经被我们找到了。”
“什么?”公孙兰与上官飞燕俱都一愣。
但还不等她们细想,月笙的攻击便已至面前。
他寻找花满楼的办法就是令这城中下一场雨,而每一滴雨珠都是他的感知、眼线,有雨在,他就能够发现花满楼的方位,继而寻找到他。
他之所以一个人出现,就是因为楚留香和陆小凤两人去找花满楼了。
现在估计人早已找到,那么公孙兰和上官飞燕自然就不必再留下性命。
这雨不是普通的雨,而是致命的雨,每一串雨珠都能形成致命的水剑。
可怜公孙兰和上官飞燕并不知晓,从她们出现在月笙眼前的那一刻,她们就注定会死在这个雨夜。
不多时,地上便多出两具尸体,表情定格在不可置信上面。
月笙未曾再给她们一个多余的眼神,转身往回走去。
“系统,他们的情况如何?”
系统回收扫描道:【花满楼安全被救出,金九龄是绣花大盗,与红鞋子密谋策划这一事件,现在已经死在陆小凤的手中,他们也在回程的路上。】
“金九龄?他不是六扇门的捕头吗?怎么又是个坏人……好像与陆小凤交好的人都有隐藏身份。”月笙忍不住吐槽,霍休是这样,金九龄也是这样,以后还会有谁吗?
第二天在花府,陆小凤唉声叹气地瘫坐在椅子里,双目无神,连那两撇小胡子都没有精神。
月笙:“他是什么毛病?”
花满楼无奈地笑了笑:“体谅一下他。”
陆小凤这样自然是因为薛冰,他的相好,居然也是红鞋子组织的一员。
而且花满楼之所以失踪被囚禁,竟也是因为薛冰的缘故。
他不设防是薛冰故意约他出去,然后暗中给他下了迷药。
虽然事后薛冰解释,她都是听公孙兰的吩咐,只是想要威胁月笙去治好上官飞燕的脸。
毕竟是一个女子重要的容貌,薛冰被上官飞燕可怜的话语和表现蒙蔽,所以决定帮她。
薛冰向陆小凤发誓她没有想过要伤害花满楼,就算绑他到此,就算有人要对花满楼如何,哪怕对方是她的大姐公孙兰,她也会护着花满楼的,她求陆小凤不要那样失望的看着她。
但陆小凤还是失望地摇摇头,一步错便已是大错,更何况她也护不住。
倘若公孙兰和上官飞燕真的要对七童做些什么,她真的能够拦住吗?
不能,陆小凤深知她办不到。
而除此之外,还有薛冰在红鞋子里做的那些事情,这都让陆小凤无法接受。
这件事情结束后,他也就和薛冰再无关系了。
月笙:“没事,祝你下一次转角遇到真爱。”
陆小凤:“……为什么是转角?”
“因为,爱情是盲目的?”
“我不要爱情,爱情令人痛苦。”陆小凤哀嚎,继而嚎着嚎着就唱起了歌。
月笙不由地露出痛苦面具。
花满楼也用折扇挡了挡耳朵。
这时,月笙感觉到他的两只耳朵一暖,原来是楚留香替他捂住了。
月笙抬头一笑:“你难道不觉得陆小凤唱歌难听吗?”
“难听至极。”楚留香笑道。
“那怎么不捂自己的耳朵?”
“怕你耳朵难受。”
“够了,我说够了。”陆小凤霎时停止嚎叫,捶胸顿足道:“你们这两个没良心的,我正难受呢,你们还在我面前这样,故意刺激我呢,七童,你瞅瞅他们!”
花满楼:“咳,忽然间好像又失明了呢,我为何什么也看不见?”
“七童,你怎么也变坏了。”陆小凤跳脚道。
“哈哈哈。”
好事成双,不久月笙也收到了中原一点红的来信,他已经处理好杀手组织的事情,这便就要往江南赶来。
“好,红兄也来了,我们可以聚一聚。”陆小凤高兴道。
月笙:“嗯,对了,之后我们打算造一艘船,船上留着你们的房间,有空常来玩。”
陆小凤和花满楼自然答应下来。
自那一场雨过后,他们再次体验到月笙的不凡之处,但作为朋友,彼此之间不必多问。
谁都有秘密,而这个秘密对于朋友来讲没有探听的必要。
他们只需要知道,朋友间的交往真心足以。
而对于月笙,花府上上下下简直欢迎至极,用最热烈最隆重的礼数来招待月笙。
花老夫人还问了一句月笙是否有婚配。
月笙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他与楚留香是一对爱侣。
花府众人虽惊讶,但也很快接受了。
这正常,楚公子长得这般好看,与谁在一起都显得足够般配。
但到了晚上,花家人却迟疑了。
这是给楚公子和香帅准备一间房还是两间房啊?

月笙坐在床边道:“你也可以走门,我又不是不会给你开门。”
楚留香望着他摸了摸鼻子,笑道:“大概是因为我想要做的事情不适合走门。”
“你想要做什么?”
“你觉得呢。”楚留香轻轻吐露出这一句话,看向月笙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若是女子,此时一定会被他瞧得面红耳赤,遭受不住的扭动身子,浑身难耐。
楚留香就是有这种魔力,令人无法拒绝他的靠近。
而月笙也被他看得耳尖泛红,嘴角却忍不住向上弯起,道:“我觉得你要做坏事。”
楚留香笑了:“如果这算坏事的话,那我一定天天想做。”
“你倒是想得美。”
“因为一想到你,便什么都是美好的。”
月笙看他:“楚留香,你可真会说话。”
楚留香轻声道:“往后,我只对你说这样的话,可好?”
月笙没有说好或者不好,但他伸出了一只手,掌心向上,指尖微微翘着,指头圆润,他道:“你还不过来。”
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拒绝这个邀请。
更何况楚留香还是一个爱着月笙的男人。
所以他被迷住地走了过去,握住月笙的手,然后被他拉扯至近前,顺着力道与月笙一起跌入床铺,两人的发丝散落在一起,相互纠缠着,分不清彼此。
但很快,楚留香便掌握了主动权,他的一双手掌掐住月笙细瘦的腰身,将他揽进怀中并翻身压在了下面。
然后他撑起胳膊,俯视着怀里心爱的人,眼神炽热,像是要吃掉他一般,连皮带骨的啃食干净。
不、在吃掉之前,他一定要细细品尝,用嘴唇摩擦抚过他的每一寸如同白玉似的肌肤,用舌尖轻划、用牙齿轻咬……再听他诱人的低泣。
楚留香摸着月笙的脸低声道:“不会后悔吗?”
他是大海里自由的鲛人,他们真的能够无怨无悔的相伴一辈子吗?
月笙的回答是在楚留香的唇上落下一吻,话语轻轻地说道:“香帅何时这般的不自信了,鲛人一辈子只会爱上一人,而我认定你了,永远都不会后悔。”
“倒是香帅,倘若你要离一个鲛人而去,那么就要做好永远沉眠大海的准备。”
他凑近楚留香的耳畔道:“鲛人会把你拖进海里,永远的和我作伴。”
楚留香丝毫不害怕,他弯起嘴唇,笑意充盈双眸:“那正合我意,楚留香甘之如饴。”
气氛已到浓时,不知是谁先动,回过神后,唇瓣已经相触到一起。
而短暂的回神之后又再度被拖入情迷的漩涡……
红烛滴蜡,灯火暧昧。
床帐在微微地晃动着,一点被角也悄然落在床下。
月笙受不住地惊呼,他的手无处攀扯,不小心伸出床帐之外,下意识地抓住纱幔,但却又在下一刻,一只更为宽大的手掌伸出,与他十指交握,牢牢地陷入指缝,手背青筋浮起,似乎别的地方在用力。
随即他将其手拉入床帐之中,一个沙哑的声音紧接着传出。
“抱住我的脖子,月笙。”
“……嗯。”半晌,一个低泣的声音回应道。
第二天清晨,月笙在楚留香的怀里醒来,他习惯性地蹭了蹭脸,脸下是结实的胸膛,上面还留有他昨晚咬下的牙印。
正当月笙还在清醒着意识时,楚留香抱了抱他,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一个带着浓厚笑意的沙哑声音响起:“早。”
“早。”月笙也终于清醒,抬起头回应道。
他在晨光中展露笑脸,肩膀微露,肌肤白玉无瑕,透着红润。
楚留香便又忍不住在他的唇上也烙印一个吻。
这吻上就不想离开,于是唇瓣轻启,将昨晚被反复蹂躏的嘴唇再次含住、舔舐。
眼看就要变得再次激动起来,月笙急忙叫停:“唔……别,我们该起了,不然一会儿L陆小凤该找过来了,你今天不是说要和他一起比喝酒么。”
楚留香不舍得停下,但却不得不在月笙地推拒下松开他的唇,叹道:“昨天我就不该答应陆小凤。”
唉,他后悔了。月笙扑哧一声笑道:“后悔也没有办法,快起来。”
楚留香只好极力地平息自己,然后先月笙一步下床,否则他就真要在床上度过一整天了。
月笙趴在床边看他,楚留香正背对着他,尚未着衣衫,宽肩窄腰,一双长腿,身材显露无遗,极好极好。
此刻他的背上多出不少鲜明的痕迹,肩膀也被人咬了一口。
而一想到这些痕迹都是怎么来的,月笙悄然红透了脸颊,他将脸埋进被子里,闷声说道:“你穿完衣服就快些出去,我一会儿L再……”
万一被人瞧见他们从一个房间里出去,尽管月笙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好隐瞒的,但他也还是会害臊不好意思,尤其若是要被陆小凤知晓,肯定会被他好一通调侃。
说完后,房间内却无人应答。
难道楚留香已经出去了?
月笙疑惑,便又不禁抬起头,然后被吓了一跳。
因为楚留香就蹲在床边,含笑看着他,他已经穿上了裤子,上身却还/赤/裸/着,见月笙抬起头后,他又靠近吻了吻他,低声道:“你实在太可爱,别再诱惑我了月笙,我对你的定力只有一点。”
而这一点定力微不足道。
“谁诱惑你……”月笙小声地嘀咕。
他心中甜蜜,面上便不由得带上笑意。
楚留香摸了摸鼻子,很想说每时每刻,你的一举一动都足够吸引他。
特别是方才害羞地把头埋入被子,更让人想欺负了。
唉,他今天为何偏与陆小凤有约定。
楚留香再一次叹气,在月笙的催促下终于穿好衣服出了门。
等月笙也出门后,楚留香已经在与陆小凤喝酒,而花满楼则坐在一旁。
见他到来,陆小凤率先笑道:“哟,你现在才起,该不会昨晚与楚兄……”
他的眼神在月笙和楚留香之间来回巡视,笑容忍不了一点。
尽管楚留香并未提及,但他一脸春风拂面、餍足的神情却也显露出来,大家都是男人,自然懂得。
更何况他们早已互相表明心意,两情相悦,情到浓时,有些事情就也不必再忍耐,也忍耐不了。
月笙:“陆小凤,喝酒都堵不住你的嘴。”
“因为我的嘴可不止用来喝酒。”陆小凤得意地摸了摸他唇上的两撇小胡子。
月笙走过去坐下:“是是是,你的嘴用处可多了,你想知道什么?昨晚我与楚留香如何上床的细节,还是……”
“咳咳。”陆小凤猛地咳嗽起来,差点被呛到。
花满楼也干咳一声,不禁红了脸。
楚留香则是用手指摩擦一下鼻梁,唇角上扬。
陆小凤:“月笙,话也不必说得这么直白吧,你都不害羞吗?”
月笙:“不,只要我不害羞,害羞的都是别人,是你要问的,现在又听不得。”
“啧啧,陆小凤你不行啊。”
陆小凤无奈地拍了拍额头,长长地叹口气笑道:“唉行行行,我算是服了你,是我错了,我给月笙少侠赔个不是,望你原谅。”
花满楼也忍不住笑道:“你说你惹他干嘛。”
月笙是能吃亏的性格?
到头来还不是陆小凤吃瘪。
“哈哈。”
他们对视一眼,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不久之后,中原一点红到来,巧的是他路上正好与胡铁花、姬冰雁遇到,便一起结伴而来。
姬冰雁道:“蓉蓉她们已经安全送到船上,我和老胡就回来了。”
“辛苦。”楚留香谢道。
“兄弟之间还这么客套。”姬冰雁捶了下楚留香的肩膀。
楚留香笑着说:“晚上喝酒?”
“好,不醉不归。”
胡铁花也兴奋地说要喝两大坛酒。
但今晚,他们的酒却是喝不成了,因为一个消息传来,苏蓉蓉和李红袖失踪了。
而送这消息的人正是宋甜儿L。
几乎前后脚的功夫,在胡铁花和姬冰雁刚离开后,苏蓉蓉和李红袖便不见了踪迹。
宋甜儿L在船上找了许久,也去到旁边的镇上寻找,可依旧不见人影出现。
不得已,她也只得追着胡铁花与姬冰雁来到这里。
宋甜儿L流着眼泪哭道:“蓉姐和红袖到底去哪儿L了,她们是不是又被谁给绑走了?”
“呜呜我就是进去做个饭,出来后她们人就不见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楚大哥,我害怕蓉姐和红袖会出事,现在去哪里找她们呀?”
楚留香脸色凝重道:“甜儿L你别急,船上没有留下什么线索吗?”
“没有。”宋甜儿L哭着摇摇头。
胡铁花也道:“这是怎么回事,我和老姬也没有发现不对劲啊。”
为何他们一走,苏蓉蓉和李红袖就不见了?
“到底是谁绑走了她们?”姬冰雁皱眉。
但不久后,一个染着兰花香气的信纸便被人送来。
上面有苏蓉蓉和李红袖所在的线索,而落款则是兰花先生。

“不知道,但纸上提供了三个地点,显然是要我们分别去找。”
“这上面竟还指定了人选,不许旁人跟着,否则一旦违背就等着为苏蓉蓉和李红袖收尸。”
“我倒要看看这人到底有什么目的。”
楚留香他们出去寻找,月笙则留在花家等待。
他回到房间里,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他脚步略微一顿又马上恢复正常。
月笙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杯水喝。
但这杯水喝下去没有多久,他便趴在了桌子上昏迷过去。
不一会儿,有脚步声轻轻响起。
一个穿着灰袍,全身遮盖严实、蒙着面也看不出身形的人走到他旁边。
在静静地看了月笙良久后,灰袍人伸出手欲要带走月笙。
然而,就在灰袍人的手要碰到月笙时,却蓦然对上了一双格外清醒的眼眸。
“你没有晕过去?!”灰袍人嗓音沙哑,听不清楚到底是男是女。
‘他’一惊后就想转身逃离这里,可‘他’又哪里是月笙的对手,立刻就被掐住脖子抵在墙边。
“咳咳。”
月笙:“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来对付我。”
“咳咳,你、你为什么没有被……”灰袍人断断续续地说。
明明亲眼看着他喝下那杯水。
“为什么没有被药迷晕?”月笙接下‘他’的话,回答道:“因为任何迷药对我都没有作用,毒也是一样,你想要迷晕带走我,白费功夫。”
原来如此,竟是这样,灰袍人苦笑着想。
月笙:“你带走我想要做什么?”
“自然是杀你。”灰袍人道。
月笙皱眉。
灰袍人嗓音沙哑古怪:“我就是兰花先生,苏蓉蓉和李红袖也是被我带走的,你若不想让她们有事,那便放了我,那信上的线索都是假的,楚留香不会找到她们。”
“既然是假的,那我为何要放了你?”月笙道:“不如留你在这儿,等楚留香他们回来后拷问你。”
灰袍人沉默不语。
月笙似乎真的要留‘他’在这里,手底下便松了松。
但就在这一刻,灰袍人拿出暗器攻击,几乎招招致命。
而月笙只是闪躲,竟并不还手。
这灰袍人不想着趁机逃离,反倒要与月笙拼命一样,仿佛不是‘他’死就是月笙亡。
但月笙却始终不下杀手。
那灰袍人道:“你为何不杀了我,杀了我,苏蓉蓉和李红袖就会安全,楚留香找到她们便是早晚的事。”
“只要杀了我,这对你来讲难道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月笙:“杀了你?然后让楚留香与我反目成仇吗?”
“或者,他虽然不至于恨我,可你的死终究是我造成的,这便成为了我与楚留香之间一辈子的隔阂,是横在我们中间永远无法拔除的一根刺,你说对么,苏蓉蓉。”
蓦地,灰袍人动作停下,浑身僵硬,犹如一具站着的尸体。
而月笙也停止躲避的脚步,安静地看着她。
半晌,灰袍人再次开口,却已是苏蓉蓉的声音,低落苦涩:“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她自认伪装的很好,这之前,江湖上也没有什么兰花先生,他是如何知晓的?
月笙:“我自有办法认出,看来你真的是爱极了楚留香,居然想出这种办法来试探。”
“你做这样的事情,就不怕楚留香事后知晓再也不会原谅你吗?”
“他不会。”苏蓉蓉道。
楚留香不会怪她。
可心中这样想着,苏蓉蓉却有种不确定的感觉。
月笙:“所以,你到底想做什么,想要得到什么?”
灰袍人解下遮挡,露出苏蓉蓉一张美丽但苍白的面孔,她看着月笙道:“我只想要一个答案。”
“我和你,到底谁对楚留香更为重要,若你和我们同时失踪,他会先去找谁?”
她陪伴在楚留香身边多年,为他置办一切,打理他的生活起居。
可以说,没有苏蓉蓉在,楚留香的生活最起码会缺失一块。
她自认她是重要的,即便楚留香在江湖上不缺红颜知己,可她仍然是特殊的。
她曾经确定楚留香一定会回到属于他们的船上,倘若他回头,她也必然会在他的身后。
可现在月笙出现了,楚留香那陷入进去的神情不禁让苏蓉蓉无法确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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