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O包养A后上热搜了by小炎同学
小炎同学  发于:2024年06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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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洲盯他两秒:“需要叫医生?”
萧漾摇头,对上他的视线后勾了勾手指:“过来。”
等人走近后,萧漾直接环上他的脖子:“抱我去洗漱,我饿了,要吃饭。”
本来他就是个让人伺候的小少爷,经过昨晚,他能更坦荡的让裴砚洲伺候他了。
这下,他金主爸爸的身份终于实锤了。
裴砚洲长这么大,也就是只有萧漾敢这样使唤他,但想起昨晚萧漾边哭边挠他,眼角还挂着泪水的模样,他心里又是一痒。
是他没控制好自己,把人折磨狠了,漂亮omega的脖子跟身上还留着他的痕迹呢。
看着萧漾脖子上的红印子,他嘴角勾了抹满足的笑,心甘情愿的抱着人去洗漱间。

虽然娇气,但萧漾不是个做了不认的人。
填饱肚子后,他拿出手机划拉几下,裴砚洲那边就听到新消息提示音,他拿起手机看。
“昨晚把你伺候爽了,这是给我的报酬?”他倚在旁边的沙发,视线从手机移到萧漾身上,眼底是瞧不出的情绪。
酒足饭饱的omega抽两张纸巾擦嘴,用过后准确无误的投进纸篓:“我不占你便宜。”
这话说的,就像裴砚洲跟被他丢进纸篓里的纸巾没什么区别似的,都只是临时对他有用的东西。
“萧少爷觉得我一晚上的辛苦就值六位数?”裴砚洲没恼,点了根香烟,吸了口后冲着萧漾的方向吐出来。
烟雾萦绕在他俩之间,模糊了萧漾看向他的视线。
“六位数还嫌少?”萧漾不爽将三根手指捏在一起,冲着他比划,“我一个月才给你七位数。”
一晚上赚那么多属于高价了好伐!
裴砚洲嘴角扯了扯,语气冷淡地说:“你当我是出来卖的?”
“我没这么说。”萧漾低声嘟囔,心虚又尴尬。
昨晚确实是意外,他心急想救林渡之,却没想到自己反而陷下去,还稀里糊涂的跟裴砚洲发生了关系。
他思考几秒钟,而后看向裴砚洲,认真道:“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哦,你打算怎么对我负责?”裴砚洲挑眉,饶有兴趣地问。
萧漾掰着手指说:“你家里人欺负你,我会帮你,你缺钱了可以找我,还有如果你易感期,我也可以给你……”
话音未落,就被裴砚洲打断:“你知道易感期除了omega的安抚信息素,还有什么缓解的办法吗?”
抬眸,对上裴砚洲那双清冷里带着矜贵的表情时,萧漾微微怔住:“什么办法?”
其实,他问完就后悔了,但已经来不及。
裴砚洲说:“就像我昨晚帮你那样。”
萧漾被他的不要脸吓一跳,猛地站起身来,指着他怒吼道:“我警告你,把脑子里的脏东西洗干净!我跟你,我们俩只是纯洁的合作关系!”
裴砚洲倚在沙发上看他,嘴角勾了抹浅淡的笑:“纯洁?那是昨晚之前的关系。”
昨晚之后……就连萧漾左后腰上的那颗红色的痣都深深的刻在他的脑子里。
他记得除了左后腰,萧漾的左肩也有颗痣,他昨晚吻得太用力,早上醒来看见那个位置还泛着红。
萧漾恼羞成怒的瞪着他:“看什么看?!”
原本想用钱把昨晚发生的事情埋下去,但这臭不要脸的太臭不要脸,哪壶不开提哪壶。
“那你想怎么着?”萧漾皱着眉,“难不成你还想就这样一直跟我……跟我保持现、昨晚的那种关系?”
他说完,脸红得仿佛能滴出血,说完很快低下头,坚决不能让裴砚洲看到他此时的表情。
裴砚洲把烟头丢进烟灰缸里,捻灭:“你不本来就是我的金主爸爸吗?我们难道不应该一直都是昨晚那种关系?”
他有意在逗猫,但奈何猫咪似乎看不出他真正意图,还当真了。
萧漾脸色阴沉着,明显是在犹豫,但良久后突然缓和下来,红着脸:“我们可以保持这种关系,但如果你要跟别人结婚必须通知我,我不给人当情人。”
再者说,他才是花钱那位,凭什么他花着自己的钱当别人的小情人。
他不否认自己很喜欢裴砚洲的信息素,昨晚那什么……也挺爽的,但该有的原则他必须有。
“还有一点。”萧漾抬起食指,盯着裴砚洲,认真道,“做归做,你不能终身标记我。”
裴砚洲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的答应,意外的挑了下眉:“临时标记那么多次,你还怕终身标记?”
萧漾摇头:“那不一样,如果以后你要跟别人结婚,我还得去洗标记,又疼又麻烦,我何必给自己找麻烦?”
况且,他的体质本就跟别的omega不一样,他不确定洗标记未必不会影响其他。
他双手抱臂,冷哼了句:“你要是觉得委屈,我们随时可以终止合作。”
裴砚洲突然起身,朝他走来,仗着身高优势低头低头盯着他:“做都做了,萧少爷还想不负责?”
萧漾不敢相信堂堂星跃太子爷竟是个这样不要脸的人。
他怒得脖子都红了,既是尴尬也是生气。
他抬手在两人之间来回指着:“昨晚,咱俩到底谁做……裴砚洲王八蛋吧你!”
得了便宜还买乖!渣A 。
萧漾扭头去裴砚洲的书房,跟着进来后裴砚洲发现他在翻抽屉,翻书柜,就连保险柜都试着输了下密码。
“你在做什么?”
“找合同!”
萧漾蹲在保险柜面前,嘀嘀的依次输入门禁密码、裴砚洲的出生年月日的组合,两次均是错误后,他深吸了口气,停下手上的动作。
“密码。”
裴砚洲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说出了六位数,但打开后里面确实空的。
萧漾回头看他:“你玩我呢?”
“密码没给你吗?”
给是给了,但保险柜里面是空的。
萧漾站起身,又翻了他的抽屉,桌面,有不少文件,但唯独没有他要找的合同。
他终于没了耐心,双手撑着桌面,看着跟他隔着一张桌子的裴砚洲:“我们俩签的合同呢,你放哪了?”
“不在这儿。”听到他问的话,裴砚洲才终于知道炸毛小野猫为何翻来翻去。
他勾唇故意说:“那么重要的东西,我当然放在这里。”
萧漾顿时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屁股坐在转椅上,骂骂咧咧:“还说没玩我,这叫没玩?”
他没比裴砚洲小几岁,怎么这人就比他精明那么多,满脑子都是阴谋诡计!
裴砚洲走到他身旁,抬手轻轻捏了捏他的后颈:“好,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会终身标记你,也不会跟别的omega结婚。”
“你喜欢A?!”
萧漾又被吓一跳,脑子里立即浮现出一张脸——魏闻川的机会来了?
不行不行不行,他还是有点接受不了刚跟他发生关系的裴砚洲是个AA恋。
他一脸不敢相信的盯着裴砚洲:“你也太……”
“我喜欢A还是O,你昨晚感受不出来?”裴砚洲捏着他的耳垂,又低又磁地说,“再聊这么假纯的问题,我不介意用行动帮你再确定一下。”
萧漾整个僵住了。
惹不起惹不起……

第94章 今晚要我过来?
萧漾休息一天才回剧组,听古宁的意思是,他没在剧组的时候林渡之也没来。
他愣了下,下意识开口问:“他今天来了吗?”
话音刚落下,他就看见林渡之跟在他经纪人身后,走进片场。
两人视线对上的那瞬间,几乎就在那一秒,林渡之立即收回视线,但视线收回前,他感受到林渡之的愧疚。
林渡之好像误会了。
萧漾正想着要上前找他,却被古宁拦住:“漾哥,你先别过去,昨天林家来人了,特地过来找谷导的。”谷惊缙?
想到林渡之经纪人的眼神,他收回脚步,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不行,他得找个人问问。
“人”自己送上门来——魏闻川吊儿郎当的朝他走来,眼神飘向林渡之的方向,压低声音问:“喂,你俩在婚礼现场都咋了,怎么都双双请了一天假,而且谷导昨天刚到现场那会心情看着还不错,直到林家人来找他……”
他有狗仔的敏锐度,更近的凑到萧漾耳边:“是不是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故事?”
“想听吗?”萧漾看着他,眨巴着眼睛问道。
原本很想听的魏闻川看到他眼里隐藏不住的算计时,硬生生的把话咽回去:“其实也那么想听,算了算了,我……”
“走什么走,我让你走了吗?”
萧漾一把将要往回走的魏闻川拽回来,将他摁坐下来,单手摁住他的肩膀:“不着急,还没有开拍,咱先聊几句。”
魏闻川无可奈何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萧漾加重摁他肩膀的力度:“你知道。”
魏闻川其实真的不是很知道。
“林家人来做什么?”
“要说法。”魏闻川压低声说道。
在萧漾欲要再开口问之前,他抢先了说:“其他的我不清楚,而且是他们的隐私,我不能说。”
萧漾意外的挑了下眉,没想到魏闻川倒是个有原则的人,也还算讲义气。
“你算是个好人。”萧漾拍了拍他的肩膀,突然认真的说道。
魏闻川:“……”这算什么评价。萧漾放他走。
等人走后,他让古宁帮他看着点,自己回帐篷给裴砚洲打了个电话。
“想吃小蛋糕,我让人给你送?”萧漾否认后,他又问,“今晚要我过来?”
他语气往上挑,仿佛刻意勾着人。
萧漾耳根莫名其妙的发烫,自打他俩肉体上的关系更进一步后,裴砚洲说话的方式更直接了。
他赶紧收回乱飘的思绪,甩甩头:“你知不知道婚礼那天是谁把林渡之带走的?”
“怎么突然问这个?”
萧漾想都没想,直接把他知道的以及从魏闻川嘴里听说的一股脑的全说出来了。
然而,换来的却只有裴砚洲的沉默。
这难道是一件很难回答的事?
他记得被裴砚洲带走之前,他提醒对方要安排好林渡之的。
“你没让人送他去医院吗?”萧漾的脸色瞬间沉下,他要生气了。
他做那么多,还把自己都搭进去,结果还是没能救下林渡之?
却在他要开口骂的时候,听见裴砚洲说:“带走他的是谷惊缙。”
听到这个三个字,萧漾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仨字:怪不得。
“他遇到麻烦了?”
萧漾很清楚,裴砚洲嘴里的“他”指的是谷惊缙。
他果然知道那天晚上谷惊缙跟林渡之发生了什么事,难道……
那一下,萧漾心里恍了下,突然想明白魏闻川的“不能说”以及裴砚洲刚才的犹豫。
“谷惊缙……真狗啊。”
裴砚洲闷笑了声:“那我呢?”
“你也狗,裴狗!”
没见过上赶着来当狗的,既然他那么想当狗,萧漾当然不会不满足。
太子爷大概会从未听到别人这样骂过他,居然听笑了。
想到林家,他一秒恢复认真:“林渡之会怎么样?”
“有谷惊缙在,你怕什么?”
萧漾哼哼:“他会帮吗?现在这种情况,他会不会就连自己都不好脱身?”
“少操心人家,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
裴砚洲一句话就把他给打发了,还说晚上会过来。
萧漾骂了他几句“畜生”,“滚蛋”,“色胚”,然后毫不犹豫的挂断电话。——林渡之这边,经纪人前脚刚离开,谷惊缙就走了进来。
他猛地站起身:“导、导演。”
他低着头,乖巧得像个做错事等着惩罚的小孩。
谷惊缙走到他旁边,抬起他的下巴,盯着他泛红的眼眶,以及不注意看根本就察觉不到有些肿的脸颊。
“他们打你了?”谷惊缙语气淡漠得听不出任何情绪,但他却看透了这一切。
原以为林渡之会否认,却意外的听见他说:“打了。”
父亲踹了一脚,哥哥扇了一巴掌,林夫人骂他是个恬不知耻的贱货,不仅骂了他,还捎带上他已经去死的母亲。
“疼不疼?”
当时,林渡之忍着没哭,但在听见谷惊缙问这句话时,他的眼眶却开始湿润了。
“没躲?”
谷惊缙抬手碰了他的脸,林渡之却没有避开,只是站着让他摸。
“不敢躲。”林渡之低声说,“躲过一次,后来被打得更狠。”
谷惊缙的眼神里依旧是没有情绪,看不出是心疼还是冷淡,但在他轻轻的捏了下侧脸时,林渡之的泪水突然流了下来。
他有些错愕,下意识替他抹掉泪水,语气硬了硬:“不是不疼?哭什么?”
突然,林渡之握上他的手,双眸含泪的望着他:“您要不要我?”
谷惊缙顿时从他的眼神里看懂他的意图,这小狗似的omega倒是很会演,他居然还差点上当了。
他甩开林渡之的手,力气大了些,直接把人甩退了几步,林渡之依旧是双眸含泪望着谷惊缙,眼神里满是渴求,像极了被下药的那晚。
那晚,他也是用这样一双含泪的眼眸看他,求他帮忙。
谷惊缙没动静,他主动的贴上来,蜂蜜味的信息素甜腻的在身边萦绕,又让谷惊缙想起着不被记得的第一夜。
林渡之的热情超乎他想象,他最终还是没抗住,再次跟林渡之发生了关系。
但没想到结束后,等着他的竟是林家人……

“导演,您要了我吧。”林渡之恳求的声音再次响起。
谷惊缙盯着那双好看又惹人心疼的眸子,恶狠狠的吐出仨字:“你也配?”
他察觉到林渡之的浑身微微颤了下,却依旧像是求职般地推荐自己:“我很乖的,我不要名分,您可以有其他omega,只需要在结婚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就好。”
谷惊缙捏着他的下巴,冷嗤了声:“不要名分?你觉得我凭什么要一个被人睡过的omega?”
话音落,林渡之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被下药的那晚,他确实不是第一次,但没想到谷惊缙那么直接。
可没等他开口辩解,谷惊缙已经抬脚离开。
看着那道渐渐消失的背影,林渡之无声的吸了鼻子,尽管他在忍着,但泪水还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流。
他不是要逼着谷惊缙对他负责,不是那种程度的……但他现在只能寻求谷惊缙的帮忙。
否则,他会被林家当成谈判的筹码,像那些对他们来说完全没用的omega,用身体去为林家换取利益。
林渡之不愿意,所以他要再为自己争取一次机会。
晚上,他独自来到谷惊缙的房门口,心慌的敲了两下门。
来开门的,却是他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的人。
——新晋小生南段。
他了解过谷惊缙,这个妖媚又充满A气的omega是谷惊缙的前男友,他们曾经在一起两年多。
而此时,南段赤裸着上身,只有腰间松松垮垮的围着一条浴巾。
他单手撑着门框,上下打量着门口站着的林渡之:“你认得你,你找缙哥?”缙哥。
南段可以这样亲昵的称呼谷惊缙,他却只能尊称一声“您”。
“缙哥在洗澡,你事儿着急吗?要不要进来等他?”
说着,南段给他让出一条进屋的路,但他却犹豫了。
他以为谷惊缙是一个人才会提出那样的要求,但若不是,他宁愿被折磨成废人,也绝对不会当第三者。
“不了,我、我明天到片场再跟他说。”
林渡之仓皇逃走,狼狈又难堪。
南段刚才打量他的眼神是……是讽刺,更是挑衅。
接下来的两天,林渡之都没有戏份,以往没有戏份的时候他也会去现场,可现在他有点不想见到谷惊缙。
是尴尬,也是难以面对。
一想到谷惊缙早已跟前男友复合,他就觉得自己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在那晚控制不住强行逼迫谷惊缙帮他解药。
他该去道歉的,万一让南段误会就不好了。
即使没有戏,林渡之也习惯早起,随便跑跑后再到酒店餐厅吃个早饭。
可他没想到会碰见谷惊缙,他下意识的掉头,但已经来不及了。
谷惊缙走到他跟前,盯着他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躲我?”
“没、没有。”林渡之低着头,胡乱解释,“我、我只是没看见您。”
谷惊缙始终盯着他,看不出是否相信林渡之随口扯出来的谎言,却在林渡之鼓起勇气开口说要走的时候开口:“跟我过来。”
林渡之指着另一边:“那边还有空位置。”
他这是在拒绝。
果断的拒绝倒是让谷惊缙意外,他挑了眉,盯着林渡之看两秒,一字一顿地说:“跟我来。”
这是没有商量余地的语气,可林渡之心里还想着,他能不能逃走。
不管是哥哥结婚那晚,还是他敲门后看到南段那晚,乃至谷惊缙这个人,都是他不愿意面对的。
正好他剩下的戏份不多,过几天就能杀青,只要离开剧组,他跟谷惊缙应该就没什么见面的机会。
不过,林家真的愿意就这样放过谷惊缙?不见得。
“想吃什么?”落座后,谷惊缙问。
林渡之的思绪被强行拽回来,他抬眸盯着谷惊缙,发现对方让他跟过来似乎并不是要找他麻烦。
他几乎脱口而出“三明治外加一杯咖啡”,谷惊缙看他一眼,然后示意服务员过来,但点了几样东西里面没有他要的。
林渡之没有质问,他已经习惯了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是低着头沉默。
当服务员将中式早餐送上来时,林渡之闻着香味,下意识吞了口水,但没有他要的三明治,也没听见谷惊缙说这些是他也可以吃的。
所以,他只是干瞪眼看着,不敢动筷子。
直到谷惊缙夹了个小笼包放到他面前的小碟子里,他才木木的“嗯?”了声。
“不喜欢吃三明治为什么要勉强自己?”
林渡之意外的瞪大双眼,原来……谷惊缙知道?
可是,就连他家里人都不知道的事,谷惊缙是怎么知道的?
谷惊缙边剥鸡蛋边问:“到我房间找过我?”
闻言,林渡之又是一顿。
南段果然误会了吗?
“去过,但我找你……”他将小笼包咽下,又抿了口豆浆,顺下才继续,“如果需要,我可以跟南先生解释。”
“解释?”谷惊缙剥鸡蛋的手顿两秒,然后问,“你想跟他解释什么?”
林渡之不知道自己要解释什么,他不知道谷惊缙需不需要他去解释。
如果他跟南段是恋人,那么,那晚发生的事情确实算得上是谷惊缙背叛了南段。
“知道南段跟我的关系?”
林渡之心里一怔,坚信谷惊缙这句话是在警告他,让他收起不该有的小心思。
他突然一下没了胃口,觉得自己有点恶心。
“知道。”林渡之认真承诺道,“这部戏杀青后,我尽量不会出现到您的面前。”
“不求我要你了?”
谷惊缙的话让林渡之觉得自己更恶心了。
他一直以为谷惊缙是一个人,否则怎么会在他主动后顺势而为?
在他听到的版本里面,跟南段的故事里,谷惊缙不是出轨方,相反的,谷惊缙很好,把能给的全都给了南段。
曾经那样对待过谷惊缙的人都能被原谅,为何他生来没做错过任何事却还是得不到老天的原谅?
林渡之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啪嗒,一滴泪水准确无误的落在就放在面前的豆浆里。
谷惊缙蹙眉:“我凶你了?”
林渡之快速抹了泪,起身朝谷惊缙鞠躬,搁下一句“对不起导演,我以后不会再对您说这些奇怪的话”后,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餐厅。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谷惊缙眼底闪过一丝耐人寻味的眼神。
林家的omega很可怜,以私生子在林家出生的omega更可怜。

这部剧拍摄近三个月,主角里,林渡之是最早杀青的。
他杀青那天,白漓也来了,还给他带了束花。
林渡之抱着花跟大家合影留念,挨个跟工作人员鞠躬道道谢后被林家派来的车子接走,就连特地给他准备的杀青宴都没来得及参加。
林渡之杀青后,萧漾也开始给自己倒计时了。
“还有一周我就解放了。”
却在解放前两天临时收到剧组放假的通知。
“……谷惊缙什么毛病?”
萧漾无奈又生气。
他是个典型的先做完暑假作业再痛快玩的选手,这会儿本来就在等着杀青,没想到临门一脚又歇业两天。
而且这“两天”不是真两天,很可能是明日复明日的“两天”。
裴砚洲这几天在外地出差,魏闻川正好去救场朋友的综艺,萧漾在酒店躺了半天,最后决定回家。
——想吃栗子蛋糕了。
回到家,吃上袁阿姨做的栗子蛋糕后,萧漾突然觉得不对劲:“袁阿姨,你改配方了?”
袁阿姨以为自己失手了,正要道歉,就听见路夫人说:“萧萧太久没回家,忘记袁阿姨做的栗子蛋糕的味道了吧?我听你哥说你最近经常吃市中心那家蛋糕店的蛋糕?”
袁阿姨松了口气,笑着说:“小少爷下回要想吃就给家里打电话,我做好了送司机给您送过去。”
萧漾嗯嗯嗯的点头,但吃着蛋糕时,脑子里想到的却是每一次裴砚洲买小蛋糕回来哄他的画面。
他哪里是觉得袁阿姨做的蛋糕改配方了,他明明是……
靠,他……在想裴砚洲?!
意识到这件事,萧漾彻底对自己无语了。
察觉到他脸色的变化,路夫人担心地问:“萧萧,你的脸色不太好看,是不是不舒服?”
听到这句话,就连袁阿姨跟管家都跑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要不要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
萧漾在嘈杂中举了举手:“我没事,我只是想起来我有一段台词没背好,我回房间背台词了。”
反复强调他确实没事,萧漾趁着他们谈论的时候跑上楼。
回房锁上门,他拿出手机翻通讯录找到裴砚洲的电话,却犹豫着,没有拨过去。
虽说他跟裴砚洲的关系有点亲密,但也很复杂,尤其是他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很奇怪。
看到栗子蛋糕就想到裴砚洲,他是不是开始对裴砚洲产生依赖了?
不得不说,契合度97%真可怕!
萧漾把自己往床上砸,趴在床上划拉着手机,还是下意识的划拉到跟裴砚洲的聊天页面里。
他俩最后一条消息是前天他给裴砚洲发的表情包,他前面给裴砚洲分享了只可爱的小猫咪,裴砚洲过了半小时才回他的“嗯,很可爱”。
他回了表情包,裴砚洲再没有新的内容发过来。
裴砚洲昨天早上出的差,上飞机前才给他打的电话,裴总这个人做事果断,平时找他多数也是打电话的方式。
“你在忙什么?”萧漾在床上滚了十几分钟才决定发条消息过去。
他以为萧漾会忙得没空看他消息,但半分钟后电话就打了过来:“想我?”
听到裴砚洲又低又磁地声音,萧漾耳根莫名的烫了,他揉着耳垂,不太自然地说:“我发错了,不是找你。”
裴砚洲闷笑:“哦,那你发给谁的?”
“魏闻川啊,他今天好像在录节目,林渡之也在。”他又开始胡说八道,“我想吃点瓜。”
“想吃瓜可以找我,裴总什么不知道?”
裴砚洲随后一说,萧漾却当真了。
“真的吗?我想知道林渡之跟谷惊缙之间是不是有事,而且那天晚上……”
他没问完呢,就被裴砚洲打断,对方有些冷漠地说:“那是别人的私事。”
萧漾:“……”这叫裴总什么都知道?
他呵呵两声:“裴砚洲,承认吧,你其实根本就不行。”
裴砚洲低声闷笑:“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
“你还能不能要点儿脸?”
刚骂完人就听见电话那边传来一道omega的声音,甜甜地问“裴总,要不要来喝一杯”。
哦,裴砚洲在应酬。
萧漾总算是知道今晚的裴砚洲为什么那么奇怪了,说不定他刚跟别的omega撩拨完,那股浪劲儿还没散,这会儿全冲着他。
他“善解人意”的丢了句“裴总您玩”,然后挂断电话。
不打扰别人的好事是他做人的基本原则,可他却盯着手机看了好几分钟,裴砚洲没给他回电话!渣A!
把他吃干抹净后居然又去找别的omega,裴砚洲到底把他当什么了,只是易感期时需要的信息素提供源?
他等了五分钟,裴砚洲还是没给他打电话,就连一条解释的信息都没有。他顿时恼了!
“裴狗!”他抓起枕头,把枕头当做裴砚洲,狠狠的捶了几下。
然后,手机响起了。
他立即放下枕头拿起手机看,看到页面上的名字,他泄了气。
不想接电话,但铃声太吵了。
“说。”萧漾没脾气地说。
电话那头的人愣了下,哄着说:“萧萧,哥哥现在回家,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哥哥给你带回去?”
“想吃裴……”
没听到萧漾继续说,路泊渊试探地问:“培根?”
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他又含糊地说:“没胃口。”
他“啪叽”的挂断了电话。
不小心把气撒到路泊渊身上,他有些抱歉,但确实没控制住。
谁让路泊渊是他哥,谁让路泊渊从小就宠他,谁宠着谁受着呗。
萧漾是被宠坏了,在亲近的人面前总是那么恃宠而骄。
他气呼呼的去洗了个澡,然后真睡了,还一觉睡到天亮。
醒来时,他有些懵,对着空气喊了声“古宁”,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古宁不是没来喊他起床,而是他人在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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