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人有男友了—— by杨叶咩/度度爱吃粉
杨叶咩/度度爱吃粉  发于:2024年06月0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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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纠结了一会,还是走了过去,周清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又自顾自地开始忙自己的事了。但魏赫还是敏锐地注意到了什么:“你嘴怎么了?”
周清:“口腔溃疡。”
他指了下放在一旁的西瓜霜喷雾,魏赫本来是想发脾气说“你当我是傻子吗”,这下子倒是硬生生地卡在了半响。他狐疑地打量了一番周清,衣服穿得一丝不苟,手腕脖颈都包得严严实实的,一副假正经的样子,看不出什么。
但总觉得这人有一股睡眠不足的疲惫感,而且魏赫发现他今天心情不好。
他的“周清雷达”告诉他的。
魏赫在他旁边磨蹭了半天,终于还是问了出来:“你没看那个综艺吧?”
周清喝了一口水:“太忙了,还没看。有什么需要我看的吗?”
魏赫看着他,不由自主地开始想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和周清相处久了就会发现这人的真面目和他给人的第一印象截然相反。他喜欢撒谎,而且会真话假话混着说,他和常人不一样,他说假话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像他这个人,笼着一层迷雾似的,让人完全分不清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
魏赫一开始总是忍不住去猜,但是一旦开始细想就会控制不住地在他身上投注更多精力,在有一天晚上洗澡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周清已经在他脑海里重复那几句话重复了一整天了,局部细节挑起眉毛的弧度他都已经了如指掌。鉴于等会躺到床上周清在就要在他的脑海里换上另一套衣服做另一种工作了,魏赫决定不能再这样被他牵着走。
他打算以后半分钟内判断不出来都暂且当做“说真话”处理。
所以在没有抓到切实尾巴的当下,魏赫决定勉强判定这只狐狸今天没有撒谎
他哼了一声:“没看就不要看了,这节目做得很差,还恶意剪辑,他们把我剪的像个神经病。”
周清沉默了一会,拧上保温杯的盖子:“行。”
“马上就杀青了,你之后有什么打算?”魏赫扭过头看他。
周清说:“先休息一段时间吧,不是5月底就要回来跑宣传了吗,中间也只有两周休息的空档。”
魏赫:“欢奇打算筹拍一部小成本灵异剧,我看你也有写过短篇相关的小说,要不要试试?”
周清抬起头:“欢奇?”
魏赫一点要藏着掖着的意思都没有,大大方方道:“我朋友刚成立的工作室,我是有投了点钱,但只参与分红,不干涉创作。这部剧导演是李青,你看过《红夜》的话应该知道他。他这人有点难搞的,这部已经谈了几个编剧了都不满意,我只能帮你搭个线,要不要你我说了也不算。”
话虽如此,但这种只在内部流通的消息本身就已经很宝贵了,外人恐怕根本无从知道,更无从得到投递的途径。
周清心里一热:“谢谢。”
“人脉在这个圈子里就是很重要,现在看起来我是第一个给你介绍工作的人了。”魏赫傲慢地说:“那等你拿到葵琼的最佳编剧奖,获奖致辞第一个也要先感谢我。”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冷了一些:“你家柜子放不下的话,奖杯也可以放我家。”
周清当做没有听见这句话,对着朝他招手的导演比了个OK的手势。
周清下午在工作的时候听到了外面有片刻的骚乱,他本来在往那边看,却被张编剧叫住他去和演员讲戏。忙完三点多钟想回休息室接水,一抬头就看到和副导演坐在一起聊天的许慎珣。
这场是室内戏,没有几个人在。许慎珣黑色的碎发半长不长,衬得脸部轮廓雅致鼻梁高挺,木窗吹来的风都格外偏爱他似的,在他和人讲话时吹动他白色的衬衫,像是画中人一样,和另一边陪聊的副导演完全不在一个画风里。
周清听到旁边刚补完挖坟搜尸戏份灰头土脸的魏赫骂了一句脏话。
许慎珣看到周清忙完了,笑眯眯地跟副导演打了个招呼,跟着周清一起去了休息室,从头到尾没有多看其他人一眼。
周清去接水,许慎珣突然从右面冒出头来:“还生气啊?”
周清:“我没有生气。”
许慎珣拉起周清的一只手,不顾他往后缩的力道,强迫他拉下自己脖颈的领口,露出那一道青紫的淤痕,他撒娇道:“你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周清的瞳孔紧缩。
昨晚的记忆潮水一样浮出来,久别重逢的拥抱,交缠的肢体。许慎珣拿出了新的东西教周清对他用,在两人一起到达顶点的时候,许慎珣握住周清的手不断用力,黑色的项圈越缠越紧。周清看着许慎珣因为窒息而微微张开的唇舌,明明是自己的手按在他的命门上,自己却像是被蛇缠紧了一般动弹不得。许慎珣痉挛着出来的时候人也几近失去意识,周清慌乱地从他身上下来,帮他解下项圈时手几乎是颤抖的,还好他没什么事。
他醒过来后周清直接给了他一巴掌,手还是软的,所以甚至没留下什么印子,让这混蛋今天还能这样光彩照人地出现在人前。
“我错了。”许慎珣小心翼翼地说,他拉起周清的衣角:“当时太舒服了所以就……下次我不这样了。”
周清不理他,许慎珣只能转移话题道:“之前每次来的时候你们都收工了,今天还是我第一次见到你工作的样子。”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住了。许慎珣想起了他今天看到的场景,不是之前妒火攻心时看到的那两人,今天只有周清。他站在那,手里拿着剧本,跟几个围在他旁边的女演员讲戏,很投入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用手势比划起来。演员叫他周编,问他东西的时候周清也是温声细语地解释,听不清具体说了什么,不一会一群人都笑了起来。
站在人群里的周清处于一种松弛的状态中,他在做他喜欢而且擅长的事。和许慎珣在一起的那个周清不同。他的哥哥总是沉稳而温柔的,是完美的恋人和家人。那个周清尽管生气时说话也会夹枪带棒,但许慎珣知道,他永远站在下面,仰着头看着自己,等着许慎珣跳下来时接住他。
所以许慎珣也确实做了那些事,因为觉得走投无路,因为有恃无恐那人不会离开。
但他今天看到的周清是轻盈的。
像是中间的这十年被不着痕迹地抹去了。许慎珣坐在篮球场旁做作业,等着哥哥打完球带他回家,那些青春期的男孩故意闹着往周清身上撞,周清一边笑一边扔给气呼呼的许慎珣一瓶水。
或是再往前,两个人偷袭成功揍了邻居家的小孩一顿。回来的路上周清让一瘸一拐的许慎珣在树下坐着,然后去马路对面买了棒冰回来。
那天从马路这边往对面望,空气被热浪扭曲,只有单脚跳着回来的少年是真实的,照在他脸上的阳光就和今天一样。
许慎珣知道他跑不起来只是因为膝盖受伤了,明天就会好的,挨骂也是今天的事,明天一切都会好的。
所以是从什么时候?他开始习以为常地认为周清就应该是那样沉稳的大人的样子?
许慎珣感到心烦意乱,剧组导演还在他耳边喋喋不休,在这幅无可挑剔的的皮囊之下,他的心跳声越来越大,像乡下外婆家院子里那些永远打也打不死的苍蝇。嗡嗡地在逼他诘问自己。他嘴上还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副导演聊天,但已经几乎无法坐在这里;他想要让周清不要再那样笑了,但又控制不住地盯着他看,目光几近于贪婪;在他感觉自己快要装不下去的时候,周清带着那样轻松的笑意抬头看了过来。
那些躁动的人皮在那一瞬间又服帖地裹了回去。
周清警告许慎珣呆在休息室不要乱跑,许慎珣问他自己是不是真的那么见不得人,周清说今天我心情不好别逼我揍你。
许慎珣坐在那,双手放在膝盖上点了点头。周清关上门的时候有一瞬间想把人锁在里面,但最后想起来自己没有钥匙,只能作罢。
所以许慎珣在他走后五分钟就慢悠悠地溜了出去。
脑子里思绪混杂,喉咙却愈发觉得干涩。许慎珣几年前在这里拍过戏,按照记忆里的场景七拐八拐,茶水间没找到,却看到了一个人在那打电话的魏赫。
他挂了手机一回头就看到许慎珣,立刻露出混合着厌恶和警惕的神色。
所有的念头都被抛在了脑后,许慎珣看着眼前的人,轻蔑地想:蠢狗。
他今天来之前特地让造型师上门了一趟,可以确定自己现在连头发丝都是精致的。比起来眼前的人穿着破破烂烂的戏服,简直像是刚从下水沟里爬上来一样。
阳光从玻璃外照进来,这条走廊没有通风的窗户,温度越来越高。许慎珣从容地解开衬衫扣子,将两边的袖口挽了上去。
那些淤痕和交错的鞭痕暴露在魏赫的眼前,魏赫的眼睛蓦地睁大。很快,他意识到了这些东西是从哪里来的,脸上露出像是吃了蟑螂一样的神情:“……恶心!!!”
“滚远点!死同性恋。”他低吼道,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像是下一秒就要冲出去揍人似的。
许慎珣微微低头,一缕长发从他的耳边垂落,金色的光为他镀上一层柔软的光晕,说不尽的温柔缱绻。
“我也没办法。”他轻声说,脸上浮起难堪的甜蜜:“周清就是喜欢这样。”
这人好奇怪,周清想。
魏赫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用那种古怪的眼神看他。他回忆了一下,就是许慎珣说他接到经纪人电话有事先走了之后不久。
周清看回去的时候,那人就会倏地转过头去,装作一直有事做并且很忙的样子。周清刚刚递剧本给他,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那人像是碰到了什么病毒似的,刷地将手收了回去。
有点熟悉,像是刚刚认识那一段时间的魏赫。
他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反正这人过两天就会自己好了,常有的事。
周清不管了,魏赫就更加明目张胆地偷偷盯着他。
他感觉自己的胃里绞成一团,他早就听说有些人有这种癖好,但一直觉得很恶心。异性恋搞这个他都接受不了,同性恋搞加倍恶心。就算之前在周清手腕上看到那种痕迹,他也一直以为是许慎珣强迫他的,还坚定了他要把周清救出来的决心——
但真相怎么会是这样?
……那个傻B竟然是受害者。
明明腿都断了一条了,背地里竟然还喜欢这种,这种东西——等等,难道他经常去健身房就是在为了这个癖好锻炼?
——怎么这样。
魏赫感到自己的午饭在胃里上涌,这样是不对的,他想,搞同性恋本来就该治了,这几年虽然同婚合法但这东西本质上也是不正常的。好不容易才勉强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个,现在又冒出来这种东西——这种,这种上不得台面的,见不得光的——恶心的——
“这段你刚刚的表现有点问题。”周清凑过来,夕阳下魏赫能看到他侧颊上的绒毛:“不应该是把铲子扔掉,而是无力握住所以滑下来的,等会我跟导演商量下,你能再来一条吗?”
“……什么?”魏赫说:“哦,哦,行。”
周清弯起眼睛:“谢谢。”
他拍了拍魏赫的手,站起来走了。
魏赫看着他的背影,跳动的心还没有平息,他有些不知所措地想:我以后也要挨打吗?

第51章 巨型女仆小姐
两个人同时工作之后能卡上轴的假期时间就更少,许慎珣六月初就要开始跑新电影的宣传,能休假的时间也没几天了。好在一般来说编剧不用跟到最后,周清手上的工作都解决完之后跟导演请了假。导演批得很痛快,还让他月末来参加剧组的杀青宴。
许慎珣最近的心情都很不错,周清看着他脚步轻松地拎着行李走进度假的别墅,嘴里哼着歌。
与其说是心情不错甚至不如说是春风得意了,他想。
联想到从许慎珣探班那天之后就一直古古怪怪的魏赫,他猜到这人大概对魏赫说了什么。这两个人像是在跷跷板的两端一样,有一个高兴的就要有一个不高兴的。
周清去看桌子上放的服务手册,这里是一个度假岛,别墅与别墅之间离的很远,茂密的热带绿植保证了私密性,除非打电话,服务人员也不会主动出现。所以当他晚上洗完澡出来,看到餐桌前正在摆盘的女仆的时候就愣了一下。
身材高大的女仆穿着黑色的裙子,白色的围裙在腰后打了个蝴蝶结。周清的眼神在他那十厘米高的高跟鞋上面停留了足足半分钟,时间刚好够忙碌的女仆看到他,许慎珣最近配合新电影宣传留起了长发,平日里他懒的时候会随便扎个丸子头,今天倒是非常精心的打理过了,梳成了小辫子和白色的蕾丝头饰编在了一起。
他将一缕散落的长发别至耳后,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客人,请用晚餐。”
周清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许慎珣帮他拉开椅子的时候周清发现自己站着的视线只能到许慎珣的胸口,在坐下之后,他连带着餐盘一起被埋在了后面那人投下的阴影之中。
周清看了下桌子上的菜色,目光停在了那个奶油蛋糕上。
讨厌奶油,他一边用汤勺舀汤一边走神想,甜腻腻的,沾到衣服上也难清洗。
不过许慎珣穿着高跟鞋也行动不便,周清想,应该追不上他。
然后他就看到接近两米的巨型女仆脚步轻盈地走过来帮他布菜。
“……”周清问:“你什么时候学会穿高跟鞋的?”
许慎珣有些羞涩地笑了下:“保持可爱是我应该有的职业素养。”
周清抬起头,看着他胸前被胸肌撑得紧绷着好像下一秒就要断了的蕾丝带子,对此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他在女仆含情脉脉的眼光中用完了晚餐,放弃了问对方要不要吃的想法。许慎珣看到他放下餐具,将蛋糕端了过来:“客人,这是我精心制作的甜点。”
周清:“谢谢,我今天已经吃的很饱了。”
许慎珣温柔而不容拒绝地帮他把蛋糕切开:“我做得时候在里面添加了满满的爱,请您至少尝一点吧。”
周清坐在那,许慎珣的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半个身体都俯在他的上方。仿佛泰山压顶一样,周清沉默半响,最终问道:“你确定只加了你说的这个吗?”
“没加什么别的东西吧?”他仰起头。
许慎珣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半响,才领会到了他想说什么似的,整个脸都涨红了起来,像是羞恼到了极点似的:“您在说什么啊——我才不会加那种东西,难道我在您心中就是那样的变态吗?”
周清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意识到推不掉后,他象征性地吃了几口就放下了叉子:“我吃不下了。”
许慎珣眨了眨眼,一脸羡慕:“如果我也可以尝到您尝到的味道就好了。”
周清指了指那个蛋糕,冷静道:“那你吃啊,还有这么多。”
许慎珣摇了摇头:“不行,被抓到吃客人剩下的食物我会被开除的。”
两人对视了片刻,周清深吸一口气,抓住许慎珣胸前那几根带子把他拉了下来,唇舌交缠,奶油的味道好像愈发甜腻,分开的时候许慎珣的发带也和胸前不堪重负的蕾丝一起断掉了,一边的长发散落下来。衬着他春水一样的眼睛,简直是无处不可怜。
前提是忽略到他可以将周清整个包裹住的体型。
“好甜。”他伏在周清膝盖上,由下而上地望着周清:“可以再喂我一点吗?”
周清看了他几秒,垂下眼睫,将无名指上的戒指摘了下来,扭动了一下手腕。
“刚好。”他说:“我之前就一直想找你谈谈。”
许慎珣拉着周清的手去摸他赤裸的胸膛,嘴上甜蜜道:“客人想要找我谈什么?”
“给我合适的小费我就什么都会说。”他撒娇道,说话间已经爬到了周清的大腿上,蓬松的裙摆,蝴蝶结和柔软的蕾丝,在这些少女的梦幻装饰之下,滚烫灼热的欲望顶上了周清的小腹。许慎珣搂上心上人的脖子,脸上的神情仍是一片恋爱中的纯情:“也许只要再一个亲亲,很便宜的。”
周清侧过头:“我以为现在是你想找我要些什么。”
许慎珣将他整个人搂在怀里,低声笑道:“确实是……那你会给我吗?”
他将头埋在周清肩膀上,黏黏糊糊地唤道:“主人。”
周清:“可以。”
“但是前提是你要听话。”他扬起脖颈,更加方便许慎珣舔舐的动作:“我说停你就要停。”
深陷在欲望泥潭的人已经无暇在脑海里处理听到的话,许慎珣嘴上胡乱答应了就迫不及待地将周清抱起来压在了地板上,整个身体覆盖了上去。他将那些奶油涂在周清扯开的脖颈和胸膛间,激动而痴迷地去舔干净。衣服并没有完全解下来,周清的衬衫松松垮垮地挂在臂肘间,按着他的那只成年男人的手臂青筋暴起,却被包在纱一样轻薄的可爱灯笼袖里。层层叠叠的裙子下面是和他甜蜜外表截然不同的硕大到丑陋的阴茎,正用一种凶狠的力道整根插入再整根拔出,溅起的流出的黏液弄脏了漂亮的裙子,周清被他掼起的力道顶上去一截,又被按着腰硬生生地拖回来。他张开嘴发出的喘息被人胡乱地吻着堵回去,情迷意乱之时,周清突然伸手掐住许慎珣的脖子。
他加大力道将许慎珣推了出去,声音还带着情欲中的沙哑:“停下。”
对野兽来说,肉已经含在嘴里了怎么都不可能吐出来的。许慎珣正要装作没听见那样重新将自己塞进去,濡湿的穴口已经又含进了他的龟头。
周清掐着许慎珣的手用力:“我说,停下来,许慎珣。”
刚插了没几下,被湿热甬道包裹着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体里,此刻却只能在冰冷的空气里挺着勃起的肉棒。已经硬到痛了,只想不管不顾地插进去——但是周清的眼睛正看着他,还带着情欲尚未褪去的神色。
许慎珣僵在了那里,将身下人吞吃入腹的欲望和对他俯首称臣的本能都在试图绞杀对方。片刻后,他扑倏落下两行泪来。
“好痛。”他哽咽着说,下面试探性地将热气腾腾的肉棒往那软肉处蹭了蹭,吐出更多黏液将那里弄得更脏更滑:“哥,你怎么出尔反尔,你明明说过我可以的!”
“这不是跟你学的吗?”周清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拉离自己:“上次你把那个项圈递给我的时候,也说那个很安全、想停就可以停下来。”
尽管九成的大脑现在都装在被忽视了的鸡巴上面,剩下的那一成也足够许慎珣想明白这是针对哪件事的报复了。那次险些玩脱的引导窒息之后,周清跟他冷战了几天,许慎珣道过歉了,也以为这件事就会和之前的那些事一样过去。但从现在来看,在周清那这件事显然没有过去。
他只是一直隐忍不发,然后把手头上的事弄完了,才腾出手来收拾许慎珣。
意识到不妙,许慎珣的嘴比肉棒软了一些:“我只是没想到,我——”
周清直接打断他:“许慎珣,你想死在我手上吗?”
许慎珣脑中一片空白。
太荒谬了……为什么突然要问这种问题?在这种时候。
然而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开始被诱导着想象周清描述的画面。他一定是为了周清而死的,他会死在周清怀里。他们已经结婚了,对于彼此都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所以他所有东西都理所应当地由周清继承。而周清一向是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的那种人,没有了许慎珣,不会再有人监视他、禁锢他,他可以自由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在他擅长的领域发光,就像许慎珣那天看到的那样。
而许慎珣自己,那些经年累月拖拽着他让他疲惫不堪的亏欠感,终于能在死亡的那一瞬间完成清偿。从此之后周清再想起他不会再是逼仄的出租房和幻肢的疼痛,他会永远记得许慎珣死前的剖白,那些许慎珣对他重复了无数遍的、让人听到厌倦的爱语会因为死亡变成真的。
周清会永远记得他,周清会永远爱他。
永远这个词太美妙了,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流下泪来。他在和周清上床的时候感到幸福,他在得知周清为了他去学习那些东西的时候感到幸福,他把周清的手按在自己脖颈上的时候感到幸福,他在最濒死的时候感到最幸福。
“……我没有。”他回答到。
“是吗?”周清说,他衣衫不整,皮肤上还有青紫的吻痕,但眼神仍然是清亮的:“我还以为你一直在期待这个。”
他松开掐着许慎珣的手,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上面的淤痕。新的叠加旧的,那些痕迹藏在他们两个的衣服下面,作为这场数十年纠缠不休的悖德的隐秘证据。
“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在等我改变主意抛弃你吗?”周清说。
许慎珣呆呆地看着他。
周清抓住那根肉棒开始撸动,许慎珣被他强行拉了回来,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他那些烟视媚行的神态都不见了,头发散乱神情狼狈,一手捂住了脸一手搭在了周清的胳膊上试图将他推开:“……我不想做了!”
“不爽吗?”周清冷淡道:“那看来还是我做得不够好。”
那天晚上许慎珣在他手下射了一次又一次,挑起来事的是他,最后哭着说不要了不想做了只想抱着枕头分房睡冷静一下的也是他。但周清根本不搭理他,许慎珣的裙子被弄得一塌糊涂,他想要忍不住推开周清的时候,周清说他的腿开始痛了。许慎珣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最后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但是身体就是会对他有反应,无论多少次还是硬得起来。
最后一次的时候,周清握着那根肉棒,不顾许慎珣满脸的泪水,用湿热的穴口含住龟头坐了下去。已经在他手里不知道出过多少次精的鸡巴还是不知廉耻地硬着,周清撑着许慎珣的胸口起伏,只看那张脸,像是真的在强奸一个无辜的美人似的——
但是被强奸的人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
在那种崩溃的疼痛中,灭顶的快感像海啸一样转瞬间将许慎珣吞没。精液混着淫水弄脏了两人的衣服和身体,周清撑起身,把已经精神恍惚的人的脸掰正看向自己。
“你管不好,你不想要,那就我来。”他看着许慎珣宣布:“从今天开始,你的命就是我的了。”
许慎珣僵在了那里,剥皮拆骨将其吞进去的Y望和对他俯首称臣的本能都在试图绞杀对方。片刻后,他扑倏落下两行泪来。
“好痛。”他哽咽着说,同时悄悄动了动试图浑水摸鱼:“哥,你怎么出尔反尔,你明明说过我可以的!”
“这不是跟你学的吗?”周清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拉离自己:“上次你把那个项圈递给我的时候,也说那个很安全、想停就可以停下来。”
尽管九成的大脑现在都装在下面,剩下的那一成也足够许慎珣想明白这是针对哪件事的报复了。那次险些玩脱的引导窒息之后,周清跟他冷战了几天,许慎珣道过歉了,也以为这件事就会和之前的那些事一样过去。但从现在来看,在周清那这件事显然没有过去。
他只是一直隐忍不发,然后把手头上的事弄完了,才腾出手来收拾许慎珣。
意识到不妙,许慎珣的嘴软了一些:“我只是没想到,我——”
周清直接打断他:“许慎珣,你想死在我手上吗?”
许慎珣脑中一片空白。
太荒谬了……为什么突然要问这种问题?在这种时候。
然而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开始被诱导着想象周清描述的画面。他一定是为了周清而死的,他会死在周清怀里。他们已经结婚了,对于彼此都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所以他所有东西都理所应当地由周清继承。而周清一向是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的那种人,没有了许慎珣,不会再有人监视他、禁锢他,他可以自由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在他擅长的领域发光,就像许慎珣那天看到的那样。
而许慎珣自己,那些经年累月拖拽着他让他疲惫不堪的亏欠感,终于能在死亡的那一瞬间完成清偿。从此之后周清再想起他不会再是逼仄的出租房和幻肢的疼痛,他会永远记得许慎珣死前的剖白,那些许慎珣对他重复了无数遍的、让人听到厌倦的爱语会因为死亡变成真的。
周清会永远记得他,周清会永远爱他。
永远这个词太美妙了,让人控制不住地想要流下泪来。他在和周清上床的时候感到幸福,他在得知周清为了他去学习那些东西的时候感到幸福,他把周清的手按在自己脖颈上的时候感到幸福,他在最濒死的时候感到最幸福。
“……我没有。”他回答到。
“是吗?”周清说,他衣衫不整,但眼神仍然是清亮的:“我还以为你一直在期待这个。”
他松开掐着许慎珣的手,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上面的淤痕。新的叠加旧的,那些痕迹藏在他们两个的衣服下面,作为这场数十年纠缠不休的悖德的隐秘证据。
“这么多年,你不是一直在等我改变主意抛弃你吗?”周清说。
许慎珣呆呆地看着他。
周清手下动作,许慎珣被他强行拉了回来,有些难受地哼了一声。他那些烟视媚行的神态都不见了,头发散乱神情狼狈,一手捂住了脸一手搭在了周清的胳膊上试图将他推开:“……我不想做了!”
“不爽吗?”周清冷淡道:“那看来还是我做得不够好。”
那天晚上许慎珣在他手下出了一次又一次,挑起来事的是他,最后哭着说不要了不想做了只想抱着枕头分房睡冷静一下的也是他。但周清根本不搭理他,许慎珣的裙子被弄得一塌糊涂,他想要忍不住推开周清的时候,周清说他的腿开始痛了。许慎珣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最后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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