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丫子在水里拍打着温泉水，一阵一阵的水花四溅，白皙的脚丫子玩的不亦乐乎。
泡完澡，穿上短裤短袖，走进院子，躺在花园的秋千摇椅上，眯着眼，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顾景宇睡醒之后，发现躺在葡萄架下，才想起是在空间里。
伸了个懒腰，摘了个葡萄扔进嘴里。
“小不点，出来玩。”
“笨蛋，来了。”
“我放进来的小饼干都吃完了，那么大一袋，你怎么吃这么快，小牙齿没事吧？”
“好吃嘛！没忍住，全吃完了。”
小不点摊开躺在他身上，露出小肚皮，让顾景宇挠他的小肚皮。
“小不点啊，你真是会享受，舒服吧！”
“舒服，笨蛋，以后你进来有可能找不到本宝了哟。”
“为什么？你要去哪？”
“笨蛋，我就是你呀，最近我才明白的，我是你的意念，现在你能够完全掌握了空间，我就要归去。”
顾景宇很是舍不得，
“不可以不走吗？”
“不行，因为我本是你的一部分，空间里你不知道的地方，你没去过的地方，你都可以用意识去完成。”
顾景宇把小不点放在手心，举到眼前，手指小心的戳着它的小脑袋，
“可我舍不得你！”
小不点的两只前爪抱着，
“我们是一体的，不用舍不得，或许你也是顾家的那小子，但本宝弄不明白，等我们融合了，笨蛋自已悟吧，本宝也不确定。”
顾景宇坐起来，盯着小不点，
“你是说，我有可能恢复记忆？”
小不点用小爪子挠自已的小脑袋，
“有可能，有可能你们原本就是一个人，本宝也不知道。”
“不强求，顺其自然吧，我和他一切看天意。有记忆和没记忆我也会好好做顾景宇，会孝顺家里的长辈。”
“笨蛋，我们必须要融合了，不然本宝要消散在空间了。”
顾景宇抱着小不点的手紧了紧，有一些惊慌，
“那，那我要怎么做？小不点。”
小不点的小瓜子挠了挠顾景宇的手心，
“闭眼，我会一直在的，笨蛋。”
顾景宇听话的闭上双眼，小不点化作一点流光，星星点点消失在顾景宇的头上。
闭着眼的顾景宇手心一空，接着在他的脑海里，出现了整个空间地图，以及所有的植物分布，现在的空间更清晰的在他的脑海里。
也多了一些陌生又熟悉的记忆。
睁开双眼，眼里闪过一道闪耀的流光，瞬间消失不见。
此时的顾景宇感觉身体特别的轻盈。
所有的记忆随之而来，并没有伴着头痛，隐藏在心底的一丝丝不安，也被挖出来，随着融合，消散了。
“原来是这样啊，小不点就是自已的一部分，怪不得自已喜欢吃奶油小饼干，怪不得小不点叫自已‘笨蛋’，自已确实是个小傻蛋。”
“原来我们都喜欢吃小甜点，真好啊，我也不用内疚占用了他的身体，原来是自已，只是回来而已，原来一切皆有注定。”
顾景宇摇了摇头，跳下秋千摇椅，在原地蹦了几下。
开始慢悠悠的在空间里逛，也不用意识传送，踩着软软的绿色草地，步履悠闲自在，东看看，西逛逛。
逛累了，回院子喝口灵泉。
拿着个苹果在手里抛着玩，躺在秋千摇椅上。
“以后要不要带松鹤进来逛逛，不知道他会不会吓到，家里的人都不能带进来，他应该也进不来吧！”
“也许从今往后，家里的人也能进来了呢？”
顾景宇算算时间，这个时候家里的人都该下班回家，准备吃晚饭了。
顾景宇从楼上下来，一家人都已经回来，看到从楼上下来的小孙子/小儿子/弟弟，总觉得哪里不一样，又找不出哪里不一样。
“儿子，你这是？发型也没变，怎么感觉哪里不一样了？”
顾景宇刚才照过镜子，没什么变化，就是觉得脸好像更嫩了，眉眼更好看了而已，仿佛做了微调。
“妈，哪里不一样了？”
“不知道。”
顾景宇咳了一声，来到顾爷爷与顾奶奶身旁，向其他人招了招手，
“爸妈靠近一点，我又有事要说哦！”
顾景辉：不会是要交代交了个大尾巴狼男朋友姬松鹤吧？
顾爷爷顾奶奶也很好奇，小孙子即将宣布什么事情？
顾景宇看着围在顾爷爷顾奶奶沙发旁的一家人，还有点小紧张。
顾景辉见他弟半天不说话，
“弟啊，快说吧，反正都要说。”
“爷爷奶奶，爸妈，你们不是说我变了吗？其实变了，也没变。”
“弟弟哎，你哥我没听明白。”
“就是我是你们的顾景宇。”
“儿子，这妈妈知道，我们都知道。”
“不是，我是说我是顾景宇，就是那个打游戏的顾景宇。”
说完，顾景宇有想钻到沙发底下的冲动。
谁打个游戏猝死的，没脸见人。
“什么？”
“小宇？”
......
顾爷爷拍了拍顾景宇的肩膀，
“你们听孩子慢慢说。”
“爷爷奶奶，爸妈，我是顾景宇，也是顾景宇。我们是一个顾景宇。”
顾爷爷是个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听懂了小孙子话里的意思，
“小宇，你的意思是那个臭小子回来了，你们是一体的。”
“嗯，爷爷，我们其实就是一个人，小不点也是我的一部分，刚才我们完全的融合了，现在我就是真正的顾家的顾景宇。”

顾爷爷点了点头，揉着小孙子的脑袋。
“就是你们仨，小宇，臭小子和小不点，其实是一个人，现在合体了，爷爷说的对吗？”
“对的爷爷。”
顾奶奶握着老伴的手，一只手抓住小孙子的手。
“哎呦，好好，反正你是我们家的小宇，不管以前还是以后，怪不得呢，小宇来我们家，我们会觉得亲，原来是这样啊。”
顾妈妈眼睛有些红，
“我说我们家小宇今天有什么不一样，又说不出来。”
顾奶奶左看看右看看，看了一圈小孙子，
“小宇更精神了，看着让人感觉浑身会发光。”
顾妈妈一拍手，
“妈，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是，看着精神状态好，好像更有气势了。”
顾景辉也觉得他弟不一样了，明明五官都还是跟之前一样，看着此时觉得现在的他比之前更好看了。
眼睛也更有神了，身上的气质也有了变化。
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的沉着，冷静，隐隐有种锋芒初露让人不敢再小瞧的样子。
有种向姬松鹤那个大尾巴狼靠近的意思。
顾景宇抬起手摸着脸，
“啊，是吗？奶奶，真觉得你小孙子不一样了？”
“嗯，精神头好，对，就是精神头好，好像还有什么？奶奶看不出来，你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吧？”
“没有，奶奶，你小孙子好着呢！”
顾家人一下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放松情景。
不再纠结谁是谁，反正是好事。
刚才的事情有些玄幻，后来又觉得没什么。
玄幻的事情见过一回，这次就没什么大惊小怪的了，很容易就接受了现实。
顾景辉刚才没注意看，现在回神，看到他中指的戒指，还有手链与项链，
“我说，弟弟，你发财了，买了一整套首饰，还和你的耳钉这么的配。”
顾奶奶笑眯眯的看着小孙子，
“哎呦，小辉，你倒是眼睛亮，还别说，确实，小宇戴着是怪好看的。”
顾景辉坐在茶几上，就这么看着顾景宇，眼睛转圈看着他弟身上的首饰套装，
“啧啧，弟啊，你这一套下来，你还有零花钱吗？哥给你转点？”
“小辉，奶奶给小宇转点零花钱过去，奶奶不敢弄，万一转错了，小辉来拿着手机。”
顾奶奶说着拿起手机递给顾景辉。
顾景宇赶紧制止，
“奶奶，奶奶我有钱，不用转给我，真的。”
顾景辉抬头，面对着他弟弟，
“你确定？这一套下来，我觉得你的零花钱铁定没有了，连你那些赚的外快也得搭进去，难道是地摊货？不会呀，这成色，只能是高货。”
顾景宇坐在顾奶奶身旁，
“真的，不过不是买的，是有人送的。”
“谁送的？还送戒指。”
顾景宇手挠着后脑的头发，
“那个，那个......我男朋友送的。”
所有人异口同声，
“什么？男朋友？”
“什么时候交的男朋友？”
“谁家的孩子？”
顾景宇说出了口，这会儿也不紧张了，
“对，我有男朋友了，他，你们也认识。”
顾奶奶看着越长越好看的小孙子，
“小宇啊，我们认识的？谁啊？你同学？那几个小伙子里的哪个？”
顾景辉使劲的揉了两把他弟弟的脑袋，坐到他弟弟身旁，
「哎呦，弟弟要被大尾巴狼叼走了，动作这么快，还给戴上了戒指，真是，哼！」
顾妈妈看着大儿子咬牙的样子，好像知道小儿子的男朋友是谁。
“小辉，你认识？知道是哪个？”
顾景辉正在心里骂姬松鹤，被他妈一问，没反应过来，
“啊，妈。”
顾景宇看着咬着牙，又有些懵的顾景辉，还是自已说清楚的好，
“爷爷奶奶，爸妈，不是同学，他，你们也认识的，是隔壁的松鹤。”
顾爷爷与顾爸爸陷入了沉思，今天这小儿子/小孙子带来的两个消息，让他们心头有些乱。
又觉得理当如此的样子，他们一致认为，大概也只有姬松鹤才能与自家的小孙子/小儿子般配。
顾奶奶顾妈妈却是担心姬松鹤的身体。
“小宇，他身体不好，也大你那么多，你们怎么就看对眼了，你们不是朋友吗？”
“他是在今年情人节的时候，带我去凯越吃饭，还放了烟花，就向我表白了，手链也是那时候送的，他大概早就存着心思了，.....”
顾景宇脸上有些热，看了一眼家人，
“他今天的体检报告出来，显示他已经完全康复，而且比一般人还健康，他就拿出了戒指，要我给他个名分。”
“弟啊，你就没矜持一下，答应了？”
“我也喜欢他，干嘛要矜持，两个喜欢的人能够遇见，不是该好好把握吗？”
“那他还送你项链干什么？”
“项链是他怕我不好意思带戒指，不想公开，怕被你们没发现，准备给我挂戒指的。”
顾妈妈看着嫩生生的小儿子，看着雌雄莫辨的脸，比其他家的闺女都好看。
小儿子这么快就交了男朋友，那离开他们，也是迟早的事，
“儿子，可你们相差这么多岁，你考虑清楚了。”
“嗯，我认真想过，再说他对我很好，我也刚好也喜欢他，我这两辈子也就喜欢过他一个。”
“儿子，那这，这辈分有点乱啊。”
顾爷爷顾奶奶知道小孙子喜欢，还是不免要问清楚，不是一时脑热，
“小宇，你以前也喜欢男生？”
“我没喜欢过男生，也没喜欢过女生，只喜欢松鹤。”
“既然你喜欢，我们也不反对，那松鹤也喜欢你？他是怎么打算的？”
“爷爷，他也喜欢我，他说要我给他名分，不然他怕我不要他了，他怕我在学校谈恋爱，就让我们俩戴上了同款戒指。”
顾景宇说完，有些羞涩()，脸上有冒烟的趋势。
顾爷爷看到小孙子粉粉的脸蛋，
“哦，确实，我们家小宇这么好看，要什么样的对象没有。”
“爷爷，怎么你也这样。”
“那他不介意这辈分乱了？”
“嗯，他知道，他不介意矮了一辈。”

顾爸爸也不反对，只要他们自已喜欢。
再说康复的姬松鹤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青年才俊，做自已的儿媳，额，儿婿好像挺好的。
全都城，甚至整个中原也就这一个姬松鹤。
“行，我们知道了。”
顾奶奶握着小孙子的手，
“既然选择了，就好好相处，我们不干涉。走走，吃饭去，奶奶晚饭要多吃一点，今天高兴。”
“知道了奶奶，我们会好好的。”
顾妈妈担心的看着小儿子，儿子还这么小，就被人盯上了。
感觉自家的宝贝被人觊觎了，宝贝这么早就被人盯着，总觉得不能这么快就被叼走了，
“儿子，你还小，要保护好自已。”
“妈 (( ‖))，我是男孩子。”
顾爸爸以前想儿子早点找个对象，一直催。
现在一下子俩儿子都有对象了，又怅然若失。
小儿子的秘密不能被外人知道，要是知道有这样逆天的泉水，明着不敢，那私下呢。
人心难测，也许将来他们顾家也护不住，这样的小儿子，将来大概也只有姬家能护他周全，
“你妈说的对，男孩子也一样，谁家的女孩子也没有我们家小宇好看。”
“爸，你这滤镜开的有点大，美颜开了最大了吧？”
“你这臭小子，你自已不照照镜子，你没发现你自已越来越好看了吗？真是，松鹤那小子，应该是早早的就盯上了你，我还以为......”
“弟弟，你长点心，别被猪(￣(●●)￣)给拱了，那个老男人是个大尾巴狼。”
“哥，有你这么说你弟媳妇的吗？他可是要叫你大哥的。”
顾景辉揽着顾景宇，
“弟媳妇儿？弟啊，他还嫁过来不成？”
“为什么不能？他敢反对不成？”
“呵呵哒，你觉得可能吗？不过，看你这样，你哥我也放心了，看来他得听你的。”
“哎呦儿子要被拐走了，妈妈心里舍不得啊。”
顾景辉凑近顾妈妈，
“妈，要不，松鹤那大尾巴狼来，我们要不为难为难他？咱小宇可不能这么早被他叼走了。”
“你说什么呢？”
顾妈妈拍了一巴掌在顾景辉的手臂上。
“哎呦，娘唉，是你说舍不得的啊，你还打我，我就知道我是你们开超市，进货的时候送的赠品。”
顾妈妈被顾景辉这么一打岔，也放开了，舍不得有，但也希望孩子幸福。
“对，你就是当初开超市的时候送的赠品，所以要有点自知之明，不要惹你老娘生气，知道了吗？”
“知道了，老娘。”
“什么老娘，有这么年轻的妈，怎么老了。”
“不老不老，您一看还不到三十，说十八都有人相信。”
顾妈妈听了顾景辉拍的马屁话，自已先笑了。
顾景辉走到顾奶奶身旁，挽着老太太的手臂，
“奶奶，在这个家里，只有我是个没人疼，没人爱的小可怜。”
顾奶奶拍拍他的手臂，
“奶奶疼，奶奶疼。”
“就知道奶奶对我最好了。”
“你都要娶媳妇了，还这么不着调，该打。”
顾奶奶说着，用手拍了两下他的手背。
五月六号
计算机专业教室
年轻的老师在上面说着大家都在期待的计算机世界大赛。
“今年比较特殊，不用出国参加比赛，也没有规定一定是大学生，只要有兴趣的都可以参加。”
“老师，不管是不是专业，是不是在校的学生都可以吗？”
“对，等于是只要有意愿的都可以参加，但是想要参加，报名的时候就要解题，在规定的时间内解题成功，才能报名。”
“老师，什么时候开始报名？”
“明天开始，有五天的报名时间，五天过后开始淘汰赛，有兴趣的同学可以去报名，顺便解个题，当作练习题。”
“老师，淘汰赛也是解题吗？”
“淘汰赛可不是报名，要解题还有防御，报名后，会有通知的。”
“没问题了。”
“好，那下课，同学们加油！”
一下课，花漾漾和林秋生就围在顾景宇身旁，往外走。
“老大，你报名吗？不用去国外。”
“嗯，我想试试，你们呢？”
“我们也想试试，老大我们有个伴。”
到了食堂，姬哲瀚和秦天明还没到，他们三个拿着空餐盘先去排队。
等轮到他们的时候，，那两个才急匆匆的跑过来。
“今天你们怎么这么早，我已经一下课就跑过来了。”
“老三，说明你速度慢，我们也是一下课过来的。”
秦天明端着餐盘，眼睛斜了一眼花漾漾，
“小四，你们教室离得近，下课来食堂吃饭比我们方便多了。”
“那是，谁叫你选了不一样的专业。”
“说起你们专业，你们什么时候比赛，我要不要也去凑个热闹？”
他们五个还是去了老位置，自从他们五个每次都坐在靠窗的角落位置。
其他同学也习惯了，每天吃饭的时候，如果有其他空位，也不会过来坐这里。
不管男生女生看到他们都会忍不住多看几眼，好看的人，总有人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更有同学如果看不到他们，觉得吃饭都没胃口。
“(σ)σ，今天他们在哎，我觉得可以干两份饭。”
“你不担心吃的胖成球。”
“我不吃菜，就着他们的盛世美颜下饭。”
......
这样相似的对话，每天在食堂都会上演，顾景宇他们已经见怪不怪了。
顾景宇用纸巾擦了擦嘴，
“天明，可以啊，今年没有限制参赛者的专业范围，只要能报名成功，都可以参加。”
姬哲瀚也放下筷子，拿着纸巾擦，
“那我也去，我们兄弟一起行动。”
“行，你们自已看着办。”
秦天明看到顾景宇拿水喝的手上多了一枚戒指，而且还戴在他修长的中指上，看上去像个王子。
他伸手拽住他的手，
“景宇，说说，这是什么情况？从实招来，什么时候买的，都不带我们兄弟几个。”
林秋生马上探过头来看，他要紧跟脚步，也要同款。
“老大，真好看，我也要同款。”

花漾漾一看，这戒指，还有手链，还有耳钉，怎么看怎么像一套。
“老大，赶紧的，哪里买的，我也想要同款。”
姬哲瀚见他们几个只顾着好看，，难道就没发现带戒指的手指？最重要是，老大居然戴在中指。
“老大，你这是有情况了，什么时候的事，哪个野男人把你摘走了？还是哪个女孩子勾搭的你？”
顾景宇咽下口中的水，放下瓶子，
“什么叫我被摘走了，什么叫勾搭，你这是什么话。”
姬哲瀚目光灼灼的盯着他，
“老大，坦白从宽，你什么时候谈恋爱了？我们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出来，是哪个狐狸精把你迷走了？”
林秋生握着筷子，
“老大，我才跟了你不久，你就要和别人远走高飞了吗？”
秦天明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抓了一把头发，
“你们在说什么？”
顾景宇头疼，无语抬头望向窗外，这一个个的，说什么话，什么“迷走了”，什么叫“远走高飞”。
“你们好好说话，怎么感觉我是那负心汉似的。”
秦天明放下他的手，
“好，我们好好的说说，他们几个说的是真的吗？你这是要抛弃我们吗？”
顾景宇站起来，没法和这几个脑子不在家的家伙说了。
端着空餐盘，不想在餐厅里，大庭广众之下讨论，怕被围观。
“先把餐盘放回去，我们回去，边走边说，我可不想在这里被你们一惊一乍的模样，吸引着学长学姐们来这里围观。”
“好，走吧。”
“行。”
五人走向餐盘架，还听到他们在小声议论，
“今天怎么这么快就走了，还没看够呢！”
“有事吧，明天我要早点过来。”
“明天我要坐离他们最近的那张桌子。”
“......”
放好餐盘，五人一起走出食堂，他们几个都很好奇。
“老大，赶快交代清楚。”
“老大，你不好好交代，看我们怎么用大刑伺候你。”
花漾漾伸出双手，准备挠他痒痒。
秦天明搭着他的肩膀，往宿舍的方向走，
“现在可以说了吧，你这是什么情况？”
“哦，也没什么，就是交了个男朋友而已。”
秦天明与花漾漾两人的反应最大，
“老大，你怎么这样，找对象也没通知一下的嘛，快说快说，是哪个？我们认不认识？”
“景宇，你不厚道，你这戒指都戴上了，我们还不知道是谁？是谁把你骗走了。”
顾景宇赶紧制止他俩继续说下去，
“停停停，我这不是还来不及说嘛，而且也是前几天，就是五一那天才戴的戒指，他，你们也认识。”
他们几个都很好奇，到底是谁？把他们的老大给勾走了。
姬哲瀚看看顾景宇的戒指、手链，觉得和耳钉是同款。
“老大？”
他盯着戒指、耳钉和手链，看来看去，手指点着下巴，
“真的吗？不会吧？”
顾景宇点了点头，
“嗯，就是他。”
姬哲瀚趴在顾景宇的肩上，
“老大，你......你你，我无话可说，很意外，又觉得好像就该这样。”
“你们在说什么？老大，你还没交代呢？到底是谁把你骗走了？”
“他不会骗人，你们也见过。”
顾景宇指着姬哲瀚，
“是他小叔，你们就没看出来？”
花漾漾尖叫，
“老大～你，你，小叔？那我们以后怎么称呼你？”
“你这关注点怎么是怎么称呼？难道不觉得意外吗？”
“不会，你一说是小叔，我觉得刚刚好，你们本来就聊得来，再说，你和他好般配啊......”
说着说着又是一声尖叫。
林秋生眼睛瞪的圆溜溜的，
“老大和我的偶像是一对，真好，我还在想着什么样的人才配得上我偶像，老大和偶像绝对的是绝配。”
秦天明揽住顾景宇的肩膀，
“景宇，也只有小叔这样的人才配得上你，两个‘非人类’配对，刚刚好，不用祸害我们这些凡人。”
“老大，看你谈恋爱了，我们几个是不是也该行动了，不然追不上老大的脚步。”
“小四，这个好像顺其自然比较好，不要特意为了要和我看齐去谈恋爱。”
“知道知道，老二，老二，你是不是改叫老大‘小婶’？”
顾景宇在花漾漾头上敲了一个爆栗，
“别乱叫，什么小婶。”
花漾漾用手捂住头，疼死了，
“老大，你害羞了，脸都红了，你也不能这么用力的敲我啊，好疼的。”
“还真是，景宇，老实交代，你们什么时候开始谈的，我好奇si了。”
“我也是。
“+1”
“是啊，老大，你什么时候和我小叔处对象的？”
林秋生圆脸大眼睛，此时眼中也满是好奇，
“老大，说说呗，你什么时候和偶像处对象的？”
顾景宇一边走，他们四个拦在他前面，倒退着往后走，
“哦，你们自已问吧，在你们身后。”
除了林秋生很好奇，其他三个瞬间站立，慢慢往后转，规规矩矩的喊人，
“小叔。”
“小叔。”
“小叔。”
林秋生好奇的转身，兴奋的喊了一声“小叔”，可那个“叔”字，卡在喉咙，还没发出声，又被咽回去了。
姬松鹤身上强大的压迫感，最后一个字的音，硬没发出来，被压的吞回喉咙。
「妈呀，偶像太可怕了，救命啊！老大！」
林秋生捂住嘴，恨不得他偶像看不到他，他挪了挪，挪到秦天明身后，站着一动不敢动。
顾景宇走近，
“你怎么来了？”
姬松鹤走过来，站在顾景宇对面，
“来接你，走吧。”
“你收一收，他们被你吓着了。”
姬松鹤抬眼看了一眼他们四个，
“没事，我们走吧，他们就好了，胆子这么小，就知道整天粘着宝宝。”
“你闭嘴吧，不许在外面叫那两个字。”
“哦，好，回车上叫。”
顾景宇扶额，无语凝噎，自已选的人怎么办？不能退，只能随他了。
他回头朝他们挥了挥手，拉着姬松鹤的手，往路边的车上走去。

待他们的车子启动开走，四个人才觉得空气开始流动起来，
“小五，你怎么不去和你偶像打个招呼？你偶像平时可不容易遇见。”
“老三，你不要说风凉话，哼，我这不是不敢吗？我偶像太可怕了，我脚麻，我终于体会到你们说的可怕，不是，是恐怖。”
秦天明三个好友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会儿正在跺脚，才感觉刚才停滞的空气开始流动，能够自由的呼吸了。
“是吧，现在知道你偶像的可怕了吧。”
“老四，老大这是牛啊，这么厉害的偶像被他收了，你们有没有觉得，老大靠近偶像的时候，偶像好像笑了。”
秦天明觉得他不知者无畏，
“你还有心思去看他，大脑没停工吗？我都不敢乱看。”
“是刚刚的时候瞄了一眼，我以为没你们说的那么夸张，以后我也不敢了，我现在心都跳的厉害，怕的要死。”
林秋生拍着胸脯，一副劫后余生的害怕样。
“你们说，老大怎么一点也不怕偶像？”
花漾漾好笑的看了一眼林秋生(●●)。
“小五啊，怕还是我们的老大吗？怕怎么谈恋爱？”
林林秋生挠了挠后脑勺，
“嘿嘿，也是哦！老大牛。”
姬哲瀚也赞同，他就是怕他小叔，怕变成了习惯，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