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更多的还是恐惧叶寒霜的实力,说话也没有先前那么冲,小心翼翼的。
“谁说不合理。”叶寒霜朝着闻斯宇他们招手。
闻斯宇等人,迅速上台。
叶寒霜:“规则说按照最后淘汰的十人确定队伍,这最后淘汰的十人,哦,不,是二十人,都是我们碧耀。”
叶寒霜笑的非常好看,如朗月入怀,芝兰玉树。
可众人只觉得窒息。
这台上的人,整整齐齐,一个不少一个不多,全是碧耀。
罗纳校长想要开口,叶寒霜直接堵住他:“先前可没有说什么,前十要都是一个队伍就只算一个队伍,另外再算其他的,我问过有没有额外的要求规则的,罗纳校长可是回答的没有,这会不会是又要反悔吧。”
又扫向其他人,“还是说,你们还想来,若是这样,那我也不介意,真的送你们一程,让你们即刻升天登极乐。”
典型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一行人,顿时又想起了刚刚的事。
立马闭了嘴,再也不敢说话,眼里泛着惊恐。
这是一头吃人的猛兽,哪怕他的外表极具欺骗性,也改变不了他的可怕。
刚刚他们是怎么会觉得,自己又能去挑衅的?
都是对方太无害了吧?
“学弟,你这个又字,用的很精髓。”闻斯宇忍不住给叶寒霜竖起大拇指。
其他人也十分赞同。
可不就是又嘛。
罗纳校长噎住了,缓了缓,才笑着道:“怎么会呢,瞧叶寒霜同学说的,我们一向公平公正,此次团赛最终获胜者为碧耀。”
他不是不想再做点什么,可也如他所说,先前就已经确定过,还不要脸过,再来,他们的公信力就会真的没有了,而结果可能也还改变不了,得不偿失。
叶寒霜笑开了:“那就承让了。”
“表哥,走吧,吃庆功宴去。”
叶寒霜召唤着队友们,再没有看擂台上和擂台下的人一眼。
至于他们是死是活还是废了,他更不关心。
反正他也没有下杀手。
纵使这人群再恶心,至少在这里,不能全杀了。
不然,就真的是全星际的公敌了。
他们碧耀是要重新恢复华夏的名字,让华夏再次照耀大地,成为那天上最耀眼的太阳,而不是成为一个嗜杀的恶魔。
也或许是,伟大的领袖那句话深入骨髓。
[坚决不主动挑起战争,但也不允许任何国家任意欺凌,我们不畏惧战争的到来。]
可以战,但不能去做破坏和平的那个存在。
不过有一点,他们必须明白。
此次之后,他们华夏,将会彻底跳出他们的圈子。
谁敢来犯,必诛。
叶寒霜等人迎着所有人的注目走下擂台,嚣张又狂傲。
低级文明除了下岛星系和水哈,其他的都慎重了起来,这个格局,实在是太明显了,也给他们太大的冲击。
忍不住看向上座的三大高级文明的首脑,心里思索,他们后面该怎么做,怎么选择。
切斯特菲尔在一片安静中笑着出声:“今天真是精彩的一场比试,让我大开眼界,受益匪浅,想来大家也都有所收获,那今日便到此为止了,明儿我们进行第二场个人赛,晚上我在皇宫设宴,诸位一定出席,咱们好好交流交流。”
“好啊,晚上一定来。”米基第一个接话。
珐琅女王冷着脸点了点头。
其他人也连忙表示都会去。
“那凤皇你们也不要迟到,不然就太遗憾了。”切斯特菲尔看碧耀的没应声,特意点了一遍。
凤皇笑呵呵的回视他:“菲尔大帝相邀,肯定是要赏脸的,只是不知道介不介意,带几个小辈了,也想让他们长长见识。”
切斯特菲尔面色一僵,这个小辈不会有叶寒霜吧,他很想杀了这人也非常不想见到他。
他总觉得,跟他犯冲。
白塔的阵法好不容易才修复,却完全没了效果,他们还在试验方位的器物。
叶寒霜就是个完完全全的祸害。
“当然,诸位想带的也可以。”心里恨得想剥叶寒霜的皮,嘴上却是一派欢迎,切斯特菲尔手中的酒杯都快被他捏碎了。
凤皇举起酒杯朝他敬了敬,满脸愉悦。
“你们比赛的那个广场,的确奇怪,似乎和白塔一样有阵法。”
回到居住的地方,秦始皇便道。
先前他们比赛的时候,并没人发觉不对,是在蒙恬和那个番邦人动手被切斯特菲尔阻止的时候,蒙恬第一个感受到了力量被抽走。
虽然只有一瞬间,可从战场出来的,任何感知都是敏锐的。
所以当时他才会那么轻易停手,他直觉有古怪。
陛下也告诉他,有问题。
切斯特菲尔实力是强,但根本做不到那么轻轻松松就分开他们,必然借助了什么。
叶寒霜整个窝在沙发里,半眯着眼睛,眉眼间有些疲累:“应该是白塔里面延伸出来的,每一届的比赛都在那里,他们搞的那个禁阵又在白塔里面,两者不可能是巧合。”
秦始皇停下翻阅竹简的动作,皱眉:“每一届参加比赛的学生都是天之骄子,气运都不弱,每一次也都是这般的厮杀会见血。”
“始皇陛下的意思是,那个广场在吸收那些天之骄子的气运?”李世民接话,要是这样的话,那可就真是心思恶毒了。
刘邦抱着一个让赵匡胤给他捏的自家大孙子的大泥土人,憋着嘴:“也不是没可能,这个国家反正让我觉得没有什么恶毒事是他们做不出来的。”
叶寒霜头搁在沙发背上,喃喃自语:“气运,华罗后裔,禁法,学生。”
片刻后,猛地坐起来,满脸的震惊:“阿玛帝国难道一直在窃取华夏的天命和气运?”
很少人知道天命为何。
他其实都不知道,或者该说他知道的也来于现世看到的那些小说,影视剧,他们认为都是创作的一个因素。
可当他来到了这,平阳昭公主又跟他说,你还是来了,我们未来再见之类的话,让他不得不想,命运可能是真的存在的。
他的命注定了要走这么一场,是老天的安排,而运则是老天给的眷顾,或者说补偿。
皇陵一众人齐齐看向叶寒霜,都陷入了思考。
叶寒霜更是疲累都不见了,脑子疯狂转动,他今天首次使用更为强大的力量,有点吃不消,可这会他根本就顾不上身体传达的不舒服。
要是他猜的对,那就又会再表明一件事,万年前那场本就有某些人影子的大灾难,可能一开始,就是冲着他们华夏来的。
他先前其实也想过。
毕竟这种事发生过,不过是后面出了意外,变成了全球性的灾难。
但他先前想的是比较简单,只以为是想针对他们。
如果说,他们一开始的目的就不是针对,而是想要他们身上浓厚的气运和整个华夏的国运呢?
为什么明明先辈们寻求生路,造福人类,却有人埋伏?
为什么有人会想到造神?
又为什么某些人会拥有完整的历史,还有那么多阵法?
一切的一切,都不得不让他觉得,早有预谋。
“今晚我们再去那个广场看看。”赵云提议,其他人纷纷响应,他们也想知道。
叶寒霜倒是有点遗憾,他去不了,凤学长给他发消息说晚上去皇宫赴宴。
还有他彬彬学长,黎雅学姐,任羽学姐和江少月。
阿玛帝国的皇宫非常豪华,也是典型的现世城堡模式,进去有一个巨大的前花园,还带着小广场,后面是城堡的会客大楼,空间非常大。
至少能容纳上千人,难怪那些影视剧里皇室贵族动不动在家里开舞会。
真实写照。
叶寒霜他们到的时候,其他星系来的差不多了。
他们从一踏入大殿,就收到了瞩目。
尤其是叶寒霜。
探究和仇恨的目光不断。
下岛天皇正和琼森站在一起聊着什么,此时都是一脸的恨不得吃了叶寒霜。
下岛星系的队伍死了十四人。
这还是有一队当时没有上台,上台的十五人中,就侥幸活下来了一人,还现在都躺在修复仓里。
珐琅的也死了两队人。
水哈死了六个,阿玛帝国死了三个。
其他星系全都只是受伤,这是他们赛后才发现的。
当时有人死亡他们知道,可没想到会那么多,顶多以为只是都昏过去了,毕竟那么多人昏迷,他怎么也不可能杀那么多人。
那是只有蠢货才能做的。
再加上又还有不少人清醒着,就更没有多想。
结果对方确实不蠢,却也够狠。
哪怕往届也有死人,可这次太多,还基本都是下岛星系,怎么能接受?
下岛天皇就想要质问,只是一对上叶寒霜的视线,就觉得已经恢复如初的脖子隐隐作痛,面色更难看了。
水哈的首相倒是没有被叶寒霜教训过,即便也心里发憷,还是开了口:“凤皇你们来了,正好你们这位叶寒霜同学也在,我们需要他给个说法。”
“什么说法?”叶寒霜一脸莫名其妙。
下岛天皇狠狠磨牙:“什么说法,你杀了那么多人,你还问什么说法。”
“啊?”叶寒霜微愣,“我什么时候杀了那么多人,怎么,现在已经流行空口就给我扣帽子了吗?”
叶寒霜很不虞,瞪着对方,眼神锐利如刀。
下岛天皇下意识后退一步,随即又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很丢脸,梗着脖子上前:“你,你还狡辩,当时擂台上的人基本都死了,你怎么这么心狠手辣。”
“嗯?都死了?”叶寒霜惊讶,问着身边的便宜表哥:“他们真死了呀?”
孟亦彬轻笑颔首:“是。”
叶寒霜眼睛睁圆:“那他们也太弱了,这么容易就死掉,我都没有下死手,这也太废物了吧。”
他很不解,还满脸的怀疑,很是嫌弃。
“你,你。”下岛天皇差点厥过去,手抖的红酒也洒了出来。
旁边的琼森更是脸色阴沉:“真是巧言善辩。”
叶寒霜笑:“过奖过奖,不过我也就说个实话。”
睨到有熟人出现,眉眼一弯,“毕竟他们都好好的,谁能想到,有的人却那么脆弱的区区一击都挡不住。”
他的目光太明显,众人都跟着看去,桥西、亚里克斯他们的身影出现在眼里。
这次,高级文明一个人都没有损失的就是帝澜。
心里的阴郁更重了。
“凤皇,你就没什么想说的?”琼森死死的盯着凤皇,恨不得直接动手。
凤皇端起一副长辈的样子,慈爱的笑道:“这都是小辈的事情,我这个作长辈的,也不好插手,当然,也没什么想说的,我觉得他们都很优秀,做事也很有分寸。”
言外之意,都是你们在胡搅蛮缠。
琼森脸垮了下来,眼神看着极为渗人。
凤皇却丝毫不受影响,还劝他:“要我说啊,咱们都是成熟的人了,一直针对小辈有失身份,虽然这情况很意外,大家都没想到,但不妨多看看自己,说不定能找到原因呢?”
叶寒霜差点没笑出声,这话里话外都在让琼森自我反省一下,为什么别人比你们优秀。
哈哈哈哈哈。
这话真有意思。
琼森他们又不是傻子听不出,正因为能听出来,才觉得憋屈。
凤皇朝他们笑笑,“失陪,我去会会老友。”
叶寒霜好奇了,他们碧耀还有盟友吗?
“学弟,你刚刚可真是太能气人了,好爽。”江少月凑过来,小声道,还不忘看了眼已经被他们丢在身后的琼森等人。
叶寒霜也看了眼,摊手:“其实我刚刚说的是实话。”
“啊?”江少月一脸茫然,“什么实话。”
叶寒霜:“我真没想弄死那么多人,是他们自己不争气死了的。”
他当时就是想着杀鸡儆猴,才朝着所有人出手。
只是台上的人,更加受他关注罢了。
敢上来,就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但他也确实没有想直接要他们命,否则他的针不会是朝着胸口这种还能留下一线生机的位置,而是直指额心。
一击毙命。
可他属实没有想到,那些人叫嚣的那么厉害,是真废物啊。
至于后悔什么的,不存在的,死了也是他们自找的,他更不会觉得难过,只会拍手说一句,活该。
先撩者贱。
任羽他们神色复杂了。
饶是对叶寒霜很是了解的孟亦彬都有些哭笑不得,他刚刚也还以为他只是演戏,气人呢,没想到真相竟然是这样。
凤皇也是差点没绷住,笑的极其无奈。
凤钦淮倒是淡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语带笑意:“他们确实不争气,很废物。”
孟亦彬盯着凤学长的手,再次升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觉。
还有差点被他忘了的在木星冒充他的人,怎么觉得这么像是凤学长?
他后面并没有询问这事,也是大家都忙。
刚那瞬间,既视感让他想起。
凤钦淮抬眸,朝他看了眼,便收回,继续注视身边的人,放轻声音跟他说话。
叶寒霜也笑着仰头和他凤学长开开心心的聊起来,非常愉快的忘了其他人。
孟亦彬心头那种古怪的感觉更重了,目视着并肩往前,凤学长十分温柔,他便宜表弟眉开眼笑的和谐画面,沉思了两秒。
所以,凤学长是想跟他抢人?
说来,这种事对方已经干过不少,连过年都是。
还是说,凤学长不仅仅是要想抢人,还想要拐人?
孟亦彬一浮起这个念头,就怎么都下不去,盯着两人的视线越发微妙。
“怎么了,还不走?”任羽轻拍了下他,满是疑惑。
孟亦彬回神,摇头:“没,走吧。”
快步上前,走到叶寒霜另一边,竖起耳朵听他们两人的谈话。
凤钦淮又看了眼跟上来的人,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孟亦彬也回以一笑,温润清朗。
留在秦皇陵保护叶寒霜的赵云和蒙恬,皆是庆幸,幸好始皇陛下不在,没有看到这一幕,不然,肯定有人要倒霉。
“轰隆隆”
巨大的声音陡然响起,衣香鬓影的场合里,大家还没有反应过来,地面开始震动,顿时开始东倒西歪。
凤钦淮迅速拉过叶寒霜往外面退。
裴校长也护着凤皇迅速跑向大门。
其他人愣了一下,才连忙跟上,一个个都满是震惊。
怎么会地动。
切斯特菲尔他们更是凝重,这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事情,皇宫修建的非常牢固,还有阵法护持,又开着防护罩。
阵法下面老祖宗正在闭关。
难道是老祖宗出事了?
可他和老祖宗的联系也没出现异样。
聚集到外面花园广场,地面还在震动,但众人也发现,好像不是来自皇宫。
“怎么回事,哪里出事了?”
“这发生了什么,这么大动静。”
“实验室爆炸了吗?”
大家激烈的讨论着,凤皇他们也在询问留在外面的人,看他们是否安全。
这没有叶寒霜他们事,他们便守在凤皇等人身边,防止有人趁着混乱动手。
切斯特菲尔他们也很快过来,开口安抚:“很抱歉,让各位受惊了,具体原因我们正在查探,很快就会告知大家,大家不用担心,这里很安全,不会出事。”
这点,在场很多人倒是同意。
毕竟是皇宫。
叶寒霜想到一个事,精神探入始皇陵:‘爹,您们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个点,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去安格广场。
秦始皇看了眼面前碎石漫天,建筑倒塌的场景:‘……知道。’
叶寒霜眸子一亮,连忙问:‘发生了什么?’
秦始皇:‘他们把广场炸了。’
‘广场炸了?’叶寒霜茫然:‘谁炸的,什么广场?’
这有广场吗,谁……
广场……
‘安格广场?!’
那确实距离皇宫不远。
秦始皇语气淡淡:‘嗯。’
叶寒霜:‘……为什么?是发现什么了吗?’
秦始皇睨了他一眼,一脸看傻子的表情:‘当然是没有发现什么,才炸了看看什么情况。’
叶寒霜:‘……’
很好,逻辑自洽。
不愧是他爹。
‘那现在有发现吗?’
叶寒霜迷茫了,不是,这不是说有发现, 怎么就又不知道了?
他爹是真的没有觉得他蠢,随意忽悠他吗?
秦始皇看他一眼, 就知道在想什么, 很是嫌弃:‘那下面确实有问题, 藏着一个阵法, 但不知道是什么阵法,还在看呢, 着什么急。’
叶寒霜:‘……’
他其实一点都不着急, 要是跟他爹说, 他爹会相信吗?
看他爹严肃的盯着什么, 算了,还是不说了, 免得他爹觉得他狡辩, 不过。
‘爹啊, 你们怎么想到炸了安格广场啊, 万一出意外, 伤到你们怎么办?’叶寒霜忧心, 神秘的阵法一听就很危险, 难保不会出意外。
秦始皇还没有开口,刘邦得意的抢声:‘我们确认过了没有危险的, 然后我就提议炸了,怎么样, 是不是很明智,哈哈哈哈。’
‘可拉到吧, 你就是嫌事不够大,一来就想炸了。’项羽直接拆穿他,这家伙可真是厚脸皮。
曹操也道:‘还是始皇陛下先确定了没有问题,觉得可以一试,我们才动手的。’
刘邦瘪嘴:‘我政哥的决定就是我的,我和政哥不分这些,我政哥这么优秀,显得我也很优秀啊,哈哈哈哈。’
叶寒霜,叶寒霜神色诡异了,前面的他还能听懂,可这句话什么鬼。
他父皇优秀,显得汉高祖也优秀,就……很难评。
李世民都有些无语:‘汉高祖,您老人家还是闭嘴吧,政哥第一吹我们已经知道了,不用再时时刻刻告诉我们。’
‘胡说,什么吹,我那说的是实话。’刘邦立马反驳,坚决不认。
秦始皇懒得搭理他们,继续看着碎的非常彻底,毁坏程度极强的安格广场。
这里的气,变了。
先前他们来的时候,还算是属于正常那种,很难会发现不对劲,后来感觉奇怪,就在刚刚,有些压抑。
可又很快散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广场被毁,出现了变化。
‘始皇陛下,你快看,这里没有坏。’宋太祖连忙喊道,他趁着几位大佬闹腾的时候,在废石上走着,就发现了藏在废墟中的奇怪地方。
还在争执的一行人闻言,立刻看过去。
秦始皇也迈步上前。
叶寒霜正想跟着去看看,切斯特菲尔又开口了,他的语气依旧很平静,可叶寒霜就是感觉从里面听到了狂暴和愤怒。
“诸位,已经查清,是有人故意破坏我们的比赛现场,不是什么大事。”
切斯特菲尔尽量维持着温和,笑的极为勉强。
“比赛的现场?安格广场?”米基疑惑,这个广场为什么会有人毁了?
毁了它能有什么作用?
珐琅女王也不解:“要是毁了安格广场,顶多是阻止比赛耽搁一天,有什么意义,为什么对安格广场动手?”
水哈和下岛星系的,更是好奇。
凤皇他们也很不懂,一脸的莫名其妙。
切斯特菲尔和紫荆公爵把不少人的反应悄然记在心里,最后落在珐琅和帝澜身上。
此次的事情太巧合了,知道他们这个时候是各星级交流会,所以专门选择在这个时候,直接破坏比赛场地。
有这个理由,且能去做的,他依旧还是觉得只有帝澜和珐琅。
先前他们陈列馆出事,就是他们两国之一做的,或者当时两个国家都有人参加。
里面藏着的秘密,他们就算是不知道,也应该了解一点,这次就干脆趁此机会对他们的广场下手,好彻底破坏。
他倒是也怀疑碧耀。
视线落在凤皇等人身上,他们刚刚的不解是下意识反应,其他人也都是不明白,他们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什么。
虽然帝澜和珐琅也是同样的好似不懂,可他就是觉得这两是演的。
可能是作为老对手多年的经验。
叶寒霜要是知道,得笑死。
但他也没想让他好过,直接就问:“菲尔大帝,你们阿玛帝国好好的,哪都没出事,偏偏我们比赛的地方出问题了,这应该不是巧合吧。让我想起前几个月好像那个陈列馆也被人毁掉过,现在又是广场,它们还距离那么近,这其中有什么关联吗?”
“这怎么会有关联。”切斯特菲尔立即反驳,哪怕叶寒霜此时的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要多好奇有多好奇,表现的很正常,他也恨不得喝其血,吃其肉。
太可恶了。
珐琅女王和米基大帝齐齐看去,都有些审视。
切斯特菲尔心情更不好了,却还不能露出分毫。
叶寒霜无所谓的耸肩:“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反正信不信也不在你。”
“……”切斯特菲尔想杀人。
凤钦淮憋着笑,可真是坏啊。
其他人虽然听到了叶寒霜和切斯特菲尔的话,却也很快就忘了,他们现在就担心一个事。
“大帝,比赛现场被毁了,明天比赛还继续吗?”
“对呀,这比赛还继续吗?”
“大帝能确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吗?”
“这到底谁干的,会影响我们接下来的计划吗?”
一声声询问,让切斯特菲尔也顾不得叶寒霜他们,继续安抚:“各位放心,比赛继续,一切照旧,到时候我们会重新安排地方,晚点我会通知大家,至于安格广场。”
紫荆公爵接过话:“我们也会一直追查,会把做这个事的人找出来,给大家一个交代,大家无需担心。”
就算是没这些人,毁掉安格广场的人,就是遁地三尺,他们也不会放过。
“那就好。”
“那就辛苦大帝和公爵了。”
“这些突然闹事的人太坏了。”
“大帝,公爵,找到了一定要严惩,以儆效尤。”
“明天是第三轮吧,个人赛,先前说总共六轮,但好像没有说第六轮是什么?”
“我也没这个印象。”
“那第六轮是什么?”
大家又笑呵呵了起来,这会地面也没有震动了,不用担心那么多,也有了精神关注其他。
叶寒霜他们没有加入,只是站在一边听着,这个第六轮,确实还没有说,不知道又是怎样针对他们的比赛。
他们现在已经默认了,凡是出现的新规则,都是冲着他们来的。
要是没有,那才是奇怪。
所以一点不慌。
‘这什么东西,好诡异啊。’
叶寒霜突然听到秦皇陵里面传来惊诧的声音,呼吸还变得急切,连忙看去:‘汉高祖怎么了?’
‘没事,看到一个很奇怪的东西。’秦始皇回道,斜了眼躲在自己身后的人,很是无语。
这怂货,当时是怎么成功得到天下的?
凭借这厚脸皮和欠欠吗?
刘邦一点没感受到他政哥在嫌弃他,从他身后小心的探出头:‘那里有一个好像是棺材的东西,上面还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咒,用红色画的,也不知道是血还是朱砂,味道贼难闻,然后两头盖着红色的布,很渗人。’
叶寒霜听着汉高祖的描述,也忍不住搓了搓手臂。
这什么诡异东西?
听着就阴森。
秦始皇等人此时也围着他们发现的地方看,这里非常隐秘,且距离地面少说有几十米深。
要不是他们都属于灵体,可以随意走动,否则很难进来。
但进来之后,这里面就别有洞天。
并不狭窄的地方摆放着一个这奇怪的棺材,地上也绘制着神秘的纹路,其他倒是没了,看起来好似就一个平平常常的棺椁密室。
可在这个地方,给人感觉却很不好。
‘我们要不要打开看看?’李世民开口,询问着众人,手有点蠢蠢欲动。
项羽抱着霸王枪,护着虞姬站在一边,眉头紧皱:‘这东西给我感觉很不好。’
‘我也是。’霍去病也点头。
曹操也难得正色:‘这里,确实让人不美妙。’
秦始皇围着棺椁走了一圈,一边观察上面的纹路,一边看地下的阵法:‘里面的东西有点凶。’
叶寒霜挑眉,难道是僵尸?
还是说,是吸血鬼?
那么大费周章的在安格广场搞出这东西,难道是跟他们有关?
或者是,他们在搞什么写的的仪式?
‘父皇,您能感觉里面是人还是兽吗?’叶寒霜问。
秦始皇伸出手,放在棺椁上面,片刻后,眼神有点古怪:‘都不是。’
‘嗯?’叶寒霜眨眼,都不是:‘那不会真是僵尸吧?’
‘僵尸?那是什么东西,很厉害吗?’刘邦来了兴趣,第一次听说哎。
叶寒霜:‘僵尸就是旱魃,在我们那个时候叫习惯了。’
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嗐,也是当年看的那几部僵尸片太深入人心,记忆太深,到现在都能如数家珍。
可惜,自那之后,再也没有如此经典的片子了。
想那时,有三个以灵异片被贴上标签的国家,他们的僵尸,某岛国的怨灵,北美洲那边的恐怖片。
三大特色。
‘这里不是旱魃。’秦始皇否定,若是旱魃被封印在这里,阿玛帝国早就完蛋了。
根据记载,旱魃也是天女,传言她所过之处,千里赤地,也被称为赤地女子。
实际上,天女是哪里有干旱,才会出现在哪,为干旱带来滋润,只是后来皇帝和蚩尤大战,天女被派下凡帮助皇帝对付蚩尤,力量耗尽,无法再回天。
而她又能不在控制水分,这才变成了走到哪里,哪里就有干旱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