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苏元帅他们到了，把人安抚了下来，大家才稍微冷静了些。
等叶寒霜出现，对上了就是无数双透过屏幕落在他身上的灼热视线，把他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
激动的？
也才几天没见吧。
本来没有今天这个安排的，只是明天要去雾水星，回来又要安排去高级文明做交换生，直到明年的高级文明交流会结束都没什么时间了。
所幸他整理的速度还挺快，现在已经把前面的几个朝代都弄好了，就等着普及。
因此就有了这次课程，通知交换生和后续安排。
叶寒霜也从凤钦淮给他发的消息中明白了过来，开口说道：“有的同学确实已经召唤成功了老祖宗，至于没有召唤成功的，可能是时机还没到，也或许还有其他原因。”
“什么原因？”
“老师，是不是历史文明系的更容易成功啊？”
“我天天这么诚恳的供奉始皇陛下，为什么召唤不了，大哭。”
“好家伙，还能这样的吗？”
“真是个新奇的路子啊。”
叶寒霜也想说好家伙，搁着挖我墙角呢，还当着我的面说，这就过分了吧。
“我就不一样了，我就供奉了子龙祖宗，可是，子龙祖宗也没来看我啊。”
叶寒霜：“……”
都去看你们了，那我呢？
“嘿嘿，我供奉的王翦将军。”
“好巧，我也是。”
“难道没人供奉蒙恬将军吗？”
“我啊。”
“所以你们都在供奉叶寒霜召唤出来的老祖宗？”
叶寒霜也想说，你们有毒吧，薅羊毛也没有这样薅的吧。
怪说不得先前他爹总是睡觉，很多力量涌进来，原来都是你们啊，可真是……一言难尽了。
见他们还在说，实在是没忍住叫停：“你们就不能召唤其他老祖宗吗，那么大一份名单，就没有你们想要供奉的？”
他很不理解。
那天说了供奉的事情后，叶寒霜就加班加点罗列出了很多英雄豪杰，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有，将军的，谋士的，机关阵法的，建筑的，卜算的，医学的等等，各行各业都有涉及。
除了没有详细介绍，毕竟工程量大，来不及，但都有标注身份，一目了然完全没问题。
可那么多的老祖宗，他们总不会找不到合眼缘的吧。
在说，按照他们先前表现出来的热情，也不应该啊。
正疑惑着，他们就先开始控诉了。
“谁说没有，我都供奉了，可老祖宗不来呀。”
“哎，我也都供奉了呢。”
“好巧哦，我也是，我还专门给他们修了一个宝塔刻了各位老祖宗的名字。”
“嘿嘿，我也是给每个老祖宗都雕了一个木牌。”
“我是直接写了一面墙。”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还分享起了自己的成果，却是把叶寒霜给听得傻了。
所有老祖宗都供奉了……
你们也真是人才。
凤皇他们也是哭笑不得，先前看好像大家都没有召唤出来老祖宗，还以为有什么大问题，结果，纯属他们自己贪心啊。
“小老师，你说是我们不够诚心吗，我有天天三炷香啊。”
有人问道，很是不解。
立马有人接上。
“我也是啊，早中晚，我就是忘记了吃饭，都没有忘记供奉老祖宗，这么多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刚刚听说历史文化系的同学都召唤出来了，我们为什么不行啊，是我们哪做得不对吗？”
叶寒霜：“……”
要说不对，似乎也没有。
但要说对，他也不能说呀。
嘴角动了动，语气泛着一种难言的迷离：“我觉得，你们不妨专一一点，老祖宗还是比较喜欢始终如一的小辈的。”
“我是始终如一啊。”
“我也是啊。”
“谁不是始终如一。”
众人当即反驳，他们觉得自己可如一了。
叶寒霜，叶寒霜直接翻了个白眼，也不委婉了：“你们的始终如一是从始至终都想要所有老祖宗是吧。”
“老祖宗那么厉害，当然想都要了。”
“对呀，都成年人了，做什么选择，我全都要。”
“没毛病。”
叶寒霜：“……”
“毛病大很了好吗，还没毛病，你们什么时候把你们的花心收拾好，再去召唤老祖宗吧。”
这群家伙可真是能想的美。
虽然他觉得很对就是了，可，实际和想象终究很难对等，还是要实际点。
叶寒霜以为说的这样清楚了，他们也明白了，准备开启今天的内容，就又有人发问。
“那为什么叶寒霜能有那么多老祖宗，他也花心的很啊。”
叶寒霜：“……”
“是啊，叶寒霜为什么就能是特例？”
“叶寒霜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叶寒霜行，为什么我们不行？”
真是好问题。
叶寒霜深吸口气，忍不了了，这是他们自找的，他必须要满足他们：“那当然是老祖宗们都喜欢他了，他那么优秀乖巧听话谦逊强大，简直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啊。”
秦始皇：“……”
刘邦：“……”
他可真是脸皮越来越厚了。
现场的人知道的忍不住发笑，不知道的，忍不住郁闷。
因为他们发现，小老师说的，也算是一些事实，叶寒霜确实很优秀。
可就是不爽啊。
好气哦。
“行了，说回正题。”叶寒霜轻咳了声，转开话，他还是很谦虚的，不做这种过于自恋自夸的事情，虽然已经夸完了。
“目前，已经有同学，且不是个例，供奉出了老祖宗，只是还没有苏醒，想要老祖宗苏醒，就要靠你们自己了。”
“我还是那句话，要学会专一，实在是想要博爱，也先衡量一下自己能不能行。”叶寒霜这倒不是在自夸，是说事实。
召唤一位老祖宗需要极强的精神力，否则，根本支撑不了老祖宗多久。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和老祖宗达成目标一致，就是他们都有着共同的理念。
得到认可，老祖宗才会搭理你。
不然……都是徒劳。
原本不甘心，吵吵嚷嚷的场面安静了，不是他们就这么认了，而是，郁闷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叶寒霜看了他们一眼：“今天咱们暂时不讲历史，给大家介绍两位强绝的老祖宗。”
“谁呀？”
“难道是晚晚和宁悉供奉出来的？”
大家立刻好奇了起来，视线不断往两人身上飘。
施晚晚和宁悉也期待了，会是说他们的老祖宗吗，虽然他们知道名字身份，但具体的不知道啊。
叶寒霜笑：“那倒不是。”
“啊，不是？”
“那谁呀？”
叶寒霜也没有回，直接开始介绍：“凭借数十人，就敢闯敌军阵营擒叛军首领的强绝将军，南宋文可赞天下，武可征沙场，一生为国为民奔波，弃笔从戎，却造就无数史诗一般著作的词中之龙，与有千古第一才女李清照并称济南二安的辛弃疾。”
词中之龙？
文武双全？
史诗一般的著作？
这无论是哪一个形容词，都让人热血澎湃。
太强了吧。
真的有这样的人吗？
叶寒霜看他们皆是一脸惊叹，勾唇一笑，接着说：“万年前，有被奉为千古一帝的始皇陛下，也有一位将军，被奉为千古一将，他就是，一代战神，封狼居胥，让敌寇唱出《匈奴歌》亡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妇女无颜色。十八岁便功冠全军天下知，如天上星闪耀的西汉双子星之一的冠军候，霍去病。”
叶寒霜的语气漫了激动，他们，都是无数人的意难平啊。
现场也已经哗然了。
这是什么介绍，千古一将，一代战神，冠绝天下，何等的令人仰望。
突然觉得，他们先前争执着什么老祖宗全都要，实在是可笑。
如此的老祖宗，是他们能亵渎的吗？
光是这个简单的介绍，就让他们止不住的心颤动，血液沸腾。
叶寒霜：“你们想先听谁？”

“快, 老师你快点讲啊。”
“啊啊啊我要听这个词中之龙，这也太强了, 文成武就啊, 还有冠军候, 名字就很霸气。”
“万年前的千古一将啊, 那是何等的耀眼。”
“难道只有我想知道那位千古第一的才女李清照吗，第一才女啊, 这得优秀到什么程度？”
“我啊, 我啊, 我也想知道, 第一才女啊，天, 全都听全都听, 老师搞快点搞快点。”
“我发现不论是我们已经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 咱们的老祖宗惊才艳绝的都是有男有女, 从来没有只一人, 让我莫名的就想哭。”
“是, 老祖宗们, 在那个时候能够于千千万万人之中脱颖而出，何止是人中龙凤啊。”
叶寒霜赞同, 是啊，何止是人中龙凤。
就是神, 都是当得起的。
至于这位第一才女，他也是真的佩服, 应该说，在那个年代那些知名的女子，都令人肃然起敬。
苛刻的条件下，她们长成含苞待放的莲花，又盛开成华贵无双的牡丹。
那都是她们自己一点一点努力的结果，是她们的骄傲，也是她们对这个世界的诉说。
看起来好像每一个朝代出名的女子不多，几乎都是男子，可正因为这样，才表明了她们的坚韧，她们的不凡。
在既定的规则里面，她们敢于挥动武器去砍掉那一层城墙，重新书写，并把她们的名字牢牢的刻在上面。
是多么的令人敬佩，膜拜。
都说什么时间是最诚实的，一切的苦难美好都将会在时间的洗礼下，变成最终的样子。
确实如此啊。
‘这位千古第一才女听着就让人想要认识。’刘邦忍不住开口，带着期待，他还没有见过这般女子呢。
秦始皇斜睨过去，神色莫名：‘怎么，不想你的吕后了？’
刘邦：‘……政哥，扎心了。’
他先前当然是有问过他们大汉的情况，叶寒霜说了一些，更多的还是赵云给他讲的。
其中占比最大的就是他老婆和汉武帝。
倒也不是说不能接受他老婆那么厉害，就是吧，突然知道，有点吓到他了。
好的是，他现在只觉得他老婆可真厉害啊。
但一想到可能他们刘家差点改名了，还是有点虚的，赶紧的转移话题：‘那什么，这位霍去病，是我们大汉的哎，好厉害哦，我大汉果然是天选啊。’
叶寒霜当即去看他爹，很好，眼神已经变得危险了，忍不住偷笑，汉高祖真是时刻在他爹雷区蹦跶呀。
赵云也是默默的挪开了一些，避免自己被波及，心中叹息。
汉高祖您老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还尽是逮着始皇陛下一个人捋虎须，真不怕死啊。
可惜，汉高祖这会高兴着，根本没有反应过来，还拉着他政哥说：‘政哥，政哥，你看，双子星呢，还有一个呢，我大汉真是兵强马壮将军将士都一个个的出众过人，嘿嘿……’
叶寒霜：‘……’
赵云：‘……’
赶紧的退，免得被波及。
果然，下一秒，似笑非笑的语气响了起来。
‘你大汉确实是强，不还是被自己臣子灭了，丢人，窝里反。’秦始皇冷笑，成功让得意的快忘形的刘邦清醒了，人也傻了。
叶寒霜默默的别开眼，不再看祖宗们的日常互怼游戏，就见外面他凤学长在若有所思，好像还时不时的看一眼自己，又似乎内视了一下精神海？
怎么了？
凤钦淮此时正在看沉睡在他精神海的红衣铠甲，鲜衣怒马的少年将军。
从那天在蓝星供奉之后，对方便出现了，只是一直没有苏醒过。
他知道对方是冠军候，当时有标注，心里也有个底，明白他是一位很了不起的将军，可没想到，这位，竟然如此了不得，被评为千古一将啊。
能够当得起这种殊荣的，恐怕没有第二了。
就如秦始皇陛下，除了他，估计也没有谁敢称始皇，祖龙。
“听冠军候，霍去病！”“小老师，讲冠军候。”
一道激烈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气势特别足，颇有点一个人喊出了十个人的味道，硬是压下了其他的声音，引得大家好奇的看去。
叶寒霜也一眼就看到了说话的人，太醒目了，大家都坐着，他站了起来不说，还不断挥舞着双手，似乎是想要更好的让人注意到。
凤钦淮自然没错过，也认出了对方。
薄教授的弟子，当时古蓝星几人中的年轻研究员之一，另一位也在他旁边坐着，皆是兴奋异常。
他知道为何薄教授他们没有来，不是他们不想来，是蓝星那边的信号让他们没办法进入星网，只能外放，这会估计正在看。
至于这两，想来是还在送物资的战舰上，没有回去，刚好赶上了。
叶寒霜看他们那般激动，又见他凤学长似乎认识他们，当即开口：“那就先讲冠军候，霍去病，一位从他的名字被人所知开始，就注定要在最好的年华冠绝天下的奇男子，在万年前，曾有人排过意难平的老祖宗，他常年位居榜首。”
这虽然是个野榜，但参与的讨论度却不低，尤其是历史爱好者们，更是热烈。
排在第二的就是被敌军言说，憾山易撼岳家军难的岳飞将军。
第三的是始皇陛下。
这个是因为后面的宋朝和清朝，都希望始皇陛下去打死这两朝的一些皇帝。
后来这个名单有了变动，时而是始皇在第一，时而岳飞将军上去，或者是其他人，上去频率比较高的就是他们三个。
后面的意难平人物还有很多，兰陵王，于谦，诸葛亮，项羽，白起、世宗柴荣、李白等等的。
每一位，都极具代表性。
每一位，也都充满了让人叹息悲伤。
“意难平？”
“这位霍去病将军，被猜忌了吗？”
“啊，意难平三个字让我有不好的预感。”
“不要啊，我的老祖宗一定要光芒万丈万古长青啊。”
安静听着的众人顿时紧张了，意难平这三个字，可不是好形容，他们真的不想见到。
刘邦这会都安静了，有点慌，不会吧，霍去病不会遇上了个昏君吧。
好像赵云那小子也没有说到这事啊。
还是自己哪听漏了？
所幸，叶寒霜接下来的话让他安了心。
“冠军候的意难平不在于其他，而是他本身，他当时的君主，在后世是能与秦皇并称的汉武，汉武帝刘彻，刘彻是一个狠人，他前期充分做到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霍去病和卫青就是他最好也可以说是最骄傲的臣子。”
叶寒霜说着，点开了屏幕上的播放按钮。
上面顿时出现了一位骑在高头大马上，英姿飒爽的男子。
活脱脱的鲜衣怒马少年郎。
在他旁边，是文字写着的一句话。
【霍去病十八岁任剽姚校尉，二十岁任骠骑将军，后加拜大司马骠骑将军，与并称双子星的卫青同掌军政大权，封冠军候，二十四病逝。①】
“什么？！”
众人震惊了。
“不是吧，二十四岁？这么小？”
“我天，才二十四岁？”
“为什么这么早就去世了啊？”
“这也太短了吧，大好年华才开始呢。”
“祖宗的十八岁上战场了，二十岁封将军了，后面还成元帅了，我的十八岁废物，二十岁废物，现在二十三了，还是废物，二十四我是不是就该自觉的下去了？是我给老祖宗丢脸了。”
“二十四岁就已经功成名就，我现在三十八了，还一事无成，这差距也太大了吧，所以老天爷天妒英才吗？”
凤皇他们也十分惊诧，随即就是惋惜和不愿相信。
还这么小啊。
“确实是天妒英才啊。”苏元帅面色有些沉重，好似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裴校长叹息一声，也道：“是啊，优秀的老天爷都觉得想要，所以把人招了回去陪伴他。”
先前的介绍他们还没忘，何况现在也在最上面显示着。
能够让匈奴说出那样话的将军，会是虚有其表的吗？
能得到冠军候这样封号还被奉为千古一将的将军，是徒有虚名吗？
当真是意难平啊。
“霍去病的一生是短暂的，前十八年成长，而用后六年做了别人一辈子都难以达成的成就。”叶寒霜音量提了起来，情绪也开始上升。
“汉武帝时期，匈奴猖獗，时常侵略，扰乱边境，百姓苦不堪言，这时，双子星之一卫青横空出世，以奴仆之身，沾姐卫子夫的光，得以现身在汉武帝面前。”
“汉武帝并未有偏见，认为区区养马者，怎能上战杀敌，他任用卫青，全力支持，卫青也不负所望，他打得匈奴节节败退，几乎百战百胜，只要他上战场，匈奴都害怕的闻风而逃，不敢与之硬碰。①”
“他也在当时，成功卫冕当朝第一大将的美名。”
众人刚刚还有些低沉的情绪，瞬间就被提了起来，止不住惊叹。
“第一大将？我去，这位卫青将军也好厉害啊。”
“这位就是典型的路人甲逆袭成主角吧，从一个仆人成为掌管军队的第一人，一个字，强。”
“不愧是双子星，大汉真的是兵强马壮啊。”
这些老祖宗的事迹，光是这样简单的听着，他们都感觉内心澎湃。
也是他们很有代入感，时局在某一方面来说，还是有些相似的。
再加上少年人的热忱，怎么能抵挡得了。
凤皇等人也是十分激动，又一位强绝的将军啊。
叶寒霜看他们兴奋的样子，嘿嘿一笑，再给他们一击：“要是那个时候没有韩信的话，估计就会认为卫青是当时大汉的第一猛将。奈何前面还有个更为凶猛的传奇将军，兵仙韩信。”
“我去，兵仙？”
“韩信？”
“妈呀，我的老祖宗到底还有多少是我不知道的？”
“救命啊，冠军候我还没没了解，卫青大将军才知道个开头，又来了个兵仙，老师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老祖宗这么多，怎么选嘛。”
“对呀，老祖宗这么多，我怎么能选的出来，呜呜呜，真的不怪我啊。”
“怎么办，我又想要这位兵仙韩信了，听着就好绝啊。”
“我的冠军候啊，我的卫青大将军啊，我的兵仙韩信啊，都是我的我的我的。”
众人直接就疯了，根本停不下来。
就是凤皇等人都没有好到哪去，这不来则以，一来如此多，还个个都这般优秀强绝到让他们心折，怎么能不心动？
这位韩信他们其实都有看到过，只是没有太深的印象，因为叶寒霜搞的名单是。
强绝将领：廉颇、霍去病，岳飞，薛仁贵，李靖，关羽，卫青，韩信，白起……
八卦术术：李淳风、袁天罡……
机关阵法：诸葛亮、鲁班、庞统、墨子……
建筑大师：雷发达、刘秉忠、张志纯……
这种就很难让人从中有个更明确的认知，虽然也有简短的备注，比如什么冠军候霍去病，一代名将岳飞……神算子诸葛亮，机关锁鲁班……样式雷雷发达……
可到底他们不是亲历者，除了会觉得，都好厉害外，感触并不深。
现在直接展现在他们面前，那种观感，是完全不一样的。
他们都有供奉老祖宗，只是他们并没有单独供奉一个，也没有全部都供奉。
凤皇是下令在修建祖庙，准备把所有老祖宗都送进去受万众祭拜。
苏元帅他们则是把标注为将军的，都给供奉在了军部，每天大家都去上香，相当于是集体供奉，也没有谁单独也没有遗漏。
裴校长他们则是在改造各自学校的建筑墙，准备按照不同擅长划分区域雕刻上去，能够让大家供奉的同时，也能时刻让人看到，明白各位老祖宗的事迹。
就是这个工程量比较大，现在才完成了十分之一。
凤皇那进度就更慢了。
叶寒霜不知道这些，毕竟时间有限，他也做不到每个人都去给出比较详细的描述，看大家这会脸色发红，好像喝了几杯似的，坏心眼的又砸下一个雷。
“在万年前，还有一人与兵仙韩信并称，公认的单兵作战最强战神，杀神白起。”
“杀神？”
“我去，最强战神吗？”
“我的妈呀，这是何等的强？”
“杀神啊。”
“啊啊啊这个白起我当时看到名字就觉得好特别，就供奉了，祖宗祖宗，看看我看看我啊。”
“不行了，我心态要爆炸了，我的老祖宗为什么这么厉害，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个巨婴。”
“好家伙，巨婴……你真的，我哭死……”
“什么都不想说，供，必须供，从此刻起，唯一的目标，为我老祖宗打下万里江山！”
叶寒霜当即就笑了，可笑着笑着，眼眶就模糊了，听着他们的话，心情难掩颤动。
曾经的他们，需要老祖宗各位先辈为他们撑起一片天，守护一片安稳。
可谁知，到如今，还需要这些老祖宗庇护。
偏偏，老祖宗们又这般的宠着他们，总是在最危难的时候出来，救他们于生死之间。
何其有幸啊。
在现代的时候，那句几乎是口头禅的话，再次冲刺脑间。
此生无悔入华夏，来生还做种花人。
深吸口气，压下起伏的情绪，叶寒霜脸上再次挂起笑容：“杀神白起也和王翦、廉颇、李牧并称战国四大名将。”
“在战国时期，名将猛将也是无数，郭开，孙武，孙膑，王贲，王离，蒙恬，司马错等等，那也是一个群星闪耀的时代。”
“真群星闪耀。”武校长赞叹，满是憧憬，他要是生在那个时代，该是多幸福啊，能够见证那么多的英雄人物。
于校长也点头，眼里冒着光：“都说将熊熊一窝，兵熊熊一个，果然如此，看看这些人杰，真真是令人惊叹。”
“别说他们，咱们不也是吗，凤家哪一代没有传奇。”裴校长接话，面上带着笑，他从不后悔当年听从凤皇的话从前线退下来接手学校。
那时他是最强者，无数人拥戴，无数人跟随，他仿佛是所有人的指明灯。
可就在那样的光芒中，他选择回到学校。
因为他明白，一个人强，不代表什么，一个人再优秀，也终究有限，只有都强，都优秀，才能造就更多的希望和未来。
这些年，他没有愧对当初自己所做的决定，也没有后悔当初所做的决定。
尤其是，同意成立历史文化系。
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学生们也已经被这一位位的老祖宗迷了眼，乱了心。
他们再一次感受到了那句大家经常会说的，老祖宗多如繁星，的确是如繁星，数不清，窥不尽。
“我再次声明，不是我贪心，真的是老祖宗们太优秀，我选不出来啊。”
“我也是，我真的很专一的。”
“跟老祖宗一比，我真的跟废物没什么区别了。”
“除了自知之明，我也没有别的了，哎，所以，老祖宗我想都全要啊，实在是不想放过一个。”
众人再次说起了先前的话题，一个个的望着大屏幕，仿佛是无数双狗狗眼在瞅着叶寒霜，等他同意。
叶寒霜：“……”
‘哈哈哈，他们可真好玩。’刘邦没忍住，先笑出了声，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赵云也有些发笑，他们为什么拼命都要保护自己的同胞，因为，大家都是可爱的人啊。
叶寒霜轻叹了声，很是无奈：“你们都想要我能理解，但现实是很残酷的。”话锋一转，带上了两分趣色：“不过，也说不定会有特别呢？”
“什么特别？”
“和叶寒霜一样吗？”
“我们能召唤出始皇陛下吗？”
“小老师，你快说呀，始皇陛下有可能是我的吗？”
众人立马追问，目光灼灼，让本好心安慰安慰他们的叶寒霜再次翻起了白眼，这些家伙竟然还心心念念着他家爸爸。
“别想了，天还没黑，不适合做梦。”
大家顿时切了声，表示不满，随即又兴致勃勃的发问。
“老师，为什么战国时期这么多名将啊？”
“其他朝代有吗？”
“名单上还有很多将军，他们又是哪个朝代的呀。”
叶寒霜闻言，顿时想到了一个朝代：“其实每一个时代，都有很多名将，只是有的朝代你会发现尤其多，比如说与秦皇汉武并称的唐宗，唐太宗李世民的唐朝时期。”
“你们能想象到，在李唐时期，准确来说是李世民还是秦王时期，也就是隋唐，哪个时候的名臣武将，多的你抬个头就能看到吗？”
光是隋唐这个阶段，就排了好几个榜单，他记得有什么隋唐十大英雄，隋唐十大名将，李世民的十大猛帅等等的。
还很多都是不带重复那种。
“甚至多到，在李世民时期都没有什么需要他们的地方，导致他们没什么大名气，到了他儿子李治和武皇以及孙子李隆基时期才大放异彩，功绩赫赫。”
所有人都听懵了，多到数不清，被同期的对比的平平无奇，却还延续了多么多代，就因为太多了用不上？
这是什么甜蜜的负担？
又是什么可怕的烦恼？
为什么他们没有？
“真的吗？”
“我仿佛在听天书。”
“难以置信。”
叶寒霜心说，这才哪到哪：“不仅如此，这其中还有一位十分传奇的人物，一介外交文臣，不用本国一兵一卒，借兵一千打下一国的王玄策。”
这位，是说起一次，他就赞叹一次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