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同人)身为剑修却让别人对我刻骨铭心—— by厌厌风来
厌厌风来  发于:2024年05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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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礼后,花满楼两个人被原东园引着去了一处席位。
出乎意料的,谢闲与看到了一位白衣,神色冰冷的剑客。
他的眼神淡漠,腰间挂着一把样式古朴的剑。
周身有着刺骨的剑意。
同样的,他也看到了谢闲与。
只一眼。
他就看出,眼前这个人的实力在他之上。
这是一位绝世剑客。
这人值得他付出生命来挑战。
谢闲与看着他眼前升起的战意,立马知道了眼前的这个人是谁。
西门吹雪。
想到西门吹雪的性格,他就苦恼。
啊,今天他真的不想动手。
而且,西门吹雪练的是杀人的剑。
他不想因为一场比试就杀了西门吹雪啊。
在西门开口前,谢闲与赶紧道:“今天不宜动手,西门庄主,不如我们改天再约。”
西门吹雪浓黑的眼珠动了动,他思考了一下,这里确实施展不开。
于是,他面无表情的开口:“好,那就改天再约。”
谢闲与松口气的时候想:这改天谁知道是哪一天。
以后见到西门吹雪一定要躲着走。
花满楼只是喊了一声西门庄主后不言语了,就不再说话了。
似乎是有些不喜西门吹雪。
谢闲与想了想明白了原因。
花满楼这样的性格,难免会不喜欢西门吹雪这样杀伐气息过重的。
而西门吹雪显然也没有和花满楼交谈的想法。
接着,又一个人过来了。
那人正是无情。
无情对着谢闲与和花满楼点头示意。
因为西门吹雪在这里坐,一般人还真的不敢过来。
因此,谢闲与他们倒也清静。
只是,随后,原东园带着一个年轻人走了过来。
那人脸上的笑容和花满楼有些像。
五官俊秀,仔细看的话,他的双目涣散无光。
很明显,他是个瞎子。
谢闲与只是看了一眼就随意的移开了眼睛。
假,真的太假了。
如果没有见过花满楼的话,这人还挺像那么一回事儿。
但是和花满楼一比,就知道这人的温柔只是浮于表面。
这人就是原随云。
原东园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介绍儿子和花满楼认识一下。
原随云听到他的提议后好像是很高兴的应了。
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有多么的不想见花满楼。
一个人往往最讨厌的不是自己的敌人,二十一个和自己完全不同的人。
花满楼就是一个和原随云完全不相同的人。
两个人有着相似的家世,相似的经历。
只是,花满楼确实是那个心怀光明的花满楼。
他却不是表面上那个原随云。
只有原随云知道自己内里早已腐烂成什么样子了。
他脸上挂着一贯的心意。
虽然看不到花满楼,但是他大抵可以想象出他的样子。
啧,他在心里不耐烦的轻哼了一声。
谢闲与小声的在花满楼耳边说:“原庄主把原随云带过来了。”
“为什么外界一直传你们两个很像,在我看来根本就一点都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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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写完了

他豪爽的对着谢闲与几人笑着说:“这是犬子原随云。”
原随云一身白衣温润,脸上挂着令人如沐春风的笑意。
他的举止挑不出任何毛病。
如果不是涣散无光的眼神,完全看不出他是一个有眼疾的人。
他对着谢闲与几人抱拳施礼。
轮到花满楼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深了一些:“花公子。”
语气中似有很多感慨。
也是,面对一个与自己如此相似的人,有感慨才正常。
如果没有任何反应那才是奇怪。
花满楼对着原随云笑的温和:“原公子。”
他也是多有感慨。
花满楼经常听到原随云的名字。
两个人是如此的相似,就连江湖人都把他们两个放在一起介绍。
很多人认为花七公子和原少庄主应该是一对挚友。
但是实际上,这两个人根本就不认识。
说来也奇怪。
这江湖也不大,但是花满楼和原随云就是一次也没有遇到过。
眼下,两人想见,花满楼心绪有些复杂。
本来以为这会是一位挚友,谁知道……
花满楼在心中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原东园今天把原随云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原随云认识花满楼。
原东园潜意识里觉得自己儿子有点不对劲。
他并不像在外界表现得那样温和无害。
他以为这是因为他没有朋友的缘故。
于是,他就想着让他认识一下花满楼。
江南的花七公子那是真正的如玉君子。
人品确实没得说。
原东园见几人搭上话。
他赶紧说:“你们几个年轻人聊吧,我这个老头子就不掺和了。”
说完,他就背着手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原随云脸上露出无奈的笑容:“既然这样,那原某就厚着脸皮在这里坐一会儿,还望几位莫要嫌弃。”
西门吹雪不说话。
无情和谢闲与以及花满楼都说没关系。
原随云落座后,气氛倒是没有冷落。
原随云表面功夫确实做的极好。
就算谢闲与已经知道了他是什么人,但是却也会因为他的言谈举止而对他产生好感。
这人君子六艺,眼界以及谈吐都在上乘。
无论在坐的人说什么,他都能够流畅的接下去。
就连西门吹雪脸上的表情都缓和了几分。
不过,原随云好像对花满楼很感兴趣。
无论谈到什么,他都会问一句:“花公子以为如何?”
如果不是谢闲与看过原著,知道原随云大概只是心里不服气花满楼。
不然的话,他这样真的像是对花满楼有不可告人的企图。
不过,谢闲与看着正在优雅品茶的原随云想到:这人真的和枯梅师太有那什么咳咳吗?
真是看不出来。
虽然他们那里也有这种老少配。
但是那是建立在修仙人的寿命很长的情况下的。
年龄差距,靠着几百几千年一拉,看着就不明显了。
但是这里不是吧。
人都是视觉动物。
总之,如果是真的,那这原随云还真是一条汉子。
系统如果知道谢闲与在想什么的话,一定会说:你一个百岁青年有什么资格说人家。
真的,年龄的差距就是这么的玄乎。
如果一个一千多岁的人和一个二十几岁的人在一起很正常。
但是,如果是一个一百多岁的人和一个二十多岁的人在一起。
那效果就很炸裂了。
原随云脸上本来正在喝茶,忽然,他有一股不妙的预感。
他的直觉向来很准,而且救了他很多次。
原随云想:难道有人想对他出手?
谢闲与无聊的转着手中的茶杯。
周围吵吵嚷嚷的,他的耳朵太灵敏了,几乎什么都能够听到。
各种信息在他脑子里面炸开。
没想到在场的人还挺八卦的。
大家都在猜测原随云什么时候和金灵芝成婚。
而且,原东园这次之所以大张旗鼓的举办寿宴,也是为了宣布自己儿子的婚事。
谢闲与听着有点头疼。
希望金灵芝可以清醒一点。
不要一直吊在他这一棵树上。
原随云不知道说了什么,他问谢闲与:“不知道谢兄有何见解?”
谢闲与根本不知道原随云说了什么。
他愣了一下。
原随云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如果一个人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他把整个世界玩弄于手掌之中,那这个人究竟算是一个了不起的人,还是一个坏人呢。”
谢闲与听到这话,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了一句:啧,这个原随云胆子也太大了吧。
这不就是在明晃晃的说他自己吗?
这里可还坐着六扇门的捕头呢。
谢闲与看着原随云说:“哦,我认为这就是一个坏人。”
“我这个人就是看不惯那些作恶的,作恶的人无论有什么理由,在我这里他就是坏人。”
“一个人干坏事干的惊天动地,难道这是什么可值得骄傲的吗?”
“坏人就是坏人,无论他干了什么事情。”
谢闲与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湛湛,神情凌冽。
气度高华。
他说的毫不留情。
对比于其他人的委婉,谢闲与说的直接又狠。
原随云脸上的笑容都僵了片刻。
随后,他若无其事的说:“是吗?谢兄的见解倒是与众不同。”
谢闲与:“与众不同不敢当,我只是看不惯那些做恶事的人罢了。”
花满楼在一旁说:“清川这番话说的很好,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一个人做了很多的坏事,即使他本领通天,那这人就是一个坏人。”
“坏人就是坏人。”
谢闲与:“七童说的对。”
无情听后仔细思索了一番。
这话说的不错。
他想:是啊,坏人就是坏人。
他们做了坏事,怎么也没有办法去反驳,也没法去洗白。
西门吹雪的思维就更加简单了。
他一年只出门三次,每次都是去追杀一个穷凶极恶的人。
在他的脑海里,他对坏人的评价更加简单粗暴。
他眼里属实是容不下一点沙子。
他说:“谢兄说的对。”

谢闲与:“不敢当。”
虽然原随云的笑意还和以前一样,但是谢闲与却总觉得他快要笑不下去了。
谢闲与悠闲的倒了杯酒,他不喝,只是看着杯中清亮的酒液。
贺寿的人陆陆续续的过来。
接着就是金老夫人。
她的身后跟着一个不情不愿的金灵芝。
以谢闲与的目力可以轻松的看出金灵芝脸上有哭过的痕迹。
她的动作看起来不情不愿的,但还是乖乖的跟着金老夫人祝完了寿。
金老夫人和原东园在这边寒暄。
她看了看金灵芝说:“你先下去吧,记住,不要惹事。”
金灵芝第一次看到金老夫人对她冷脸,她神情厌厌的点点头。
原东园:“正好随云也在这里,让两个小年轻去培养培养感情。”
金老夫人:“哦?”
原东园:“随云和花七公子他们坐在一起。”
金老夫人:“江南的花满楼?”
原东园:“是,我想着随云同花七公子总能说上几句,未来两人成为朋友也好。”
金老夫人理解原东园的一番苦心。
原东园:“那个名满江湖的剑客谢闲与也在那里。”
听到这个名字金老夫人好奇:“哦?那个谢闲与真的像江湖上传的那样功力深厚,剑法超绝?”
原东园:“剑法我没见过,不知道。”
“但武功确实高强,绝非池中物。”
“我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来没有见过那般器宇不凡的人。”
金老夫人没有想到原东园对谢闲与的评价居然如此之高。
一时之间,她也有些好奇这个谢闲与了。
而金灵芝听到谢闲与的名字后,眼睛一亮。
但是她想到奶奶的警告,一时之间又垂下了眼睛。
金老夫人听说谢闲与也在那里后犹豫了一下。
但是,想到这样冒然拒绝会显得很突兀。
她便对金灵芝说:“你去那边要记得不要闹脾气。”
原东园让身边的人去喊原随云。
原随云本来正在喝茶,忽然听到自家小厮的耳语,他放下茶杯风度翩翩的说:“各位,原某有事,先失陪了。”
谢闲与听到了很多话。
他看着原随云,发现他好像有那么一点的不情愿。
咦,看来原著里面是真的,他真的不喜欢金灵芝啊。
花满楼显然也听到了一些。
不过,他是有些为金灵芝惋惜。
本来是很圆满的姻缘,结果,原随云却是这样的一个人。
原随云忍着心里的不耐烦去找金灵芝了。
这个时候无情开口:“我听追命说,谢公子和花公子答应了去蝙蝠岛。”
花满楼:“嗯。”
谢闲与:“对啊,那样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还是不要存在这个世界上的好。”
无情笑了笑:“是啊。”
他举杯:“那我就在这里谢过二位了。”
花满楼:“无情捕头不用客气。”
谢闲与:“举手之劳。”
西门吹雪在一旁听完他说:“我也可以帮忙。”
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
无情惊讶的看着西门吹雪,不过想到这位的传闻,似乎他会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奇怪。
无情笑了笑说:“好,那就多谢三位相助了。”
西门吹雪点点头。
谢闲与心情有点好:这个世界还真是奇怪。
所有人身上好像都有那么一点点的说不上来的气质。
只是为了心中的道义就可以做到这样吗?
其实,要是认真的说起来,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道呢。
这种和他那个世界完全不同的道。
想到这里,谢闲与周身好像什么激荡了一下,然后一切就都恢复了正常。
花满楼敏锐的感觉到了什么。
他转头看了谢闲与一眼。
系统此时已经麻了:谢闲与这就已经筑基中期了,这合理吗?
啊,这合理吗?
只能说天才不愧是天才。
谢闲与倒是没有什么反应,他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这本来就是他已经走过的路。
如今不过是重新走一遍罢了。
他们这边风平浪静。
原随云那边却不是这样。
金灵芝闹着不要和他履行婚约。
原随云心中暴戾的情绪快要压不住了。
不果不是为了顾及形象,他肯定亲自出手掐死金灵芝了。
原随云这人骄傲又自卑。
他觉得金灵芝不愿意履行婚约,不过是因为他是个瞎子罢了。
说到底这也是一个肤浅庸俗的女人。
他心里想着:不如今晚就让金灵芝意外暴毙在无争山庄吧。
金灵芝却自觉和原随云说好了。
金灵芝:“说好了,你记得去和原庄主说你不喜欢我,要退婚。”
“我也会这样和我奶奶说的。”
金灵芝娇俏的脸上全是骄傲之意。
原随云面上笑的温润,好脾气的应答:“好,在下知道了。”
金灵芝见他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谢谢,你真是一个好人。”
原随云只是笑。
无争山庄为一些没有离开的客人准备了客房。
谢闲与四人的房间挨着。
谢闲与坐在花满楼的房间里面看着花满楼在灯下看书。
花满楼白皙的手指慢慢的摩挲着书上的字迹。
他的表情沉静。
俊秀的面容在灯光下更是柔和了许多。
谢闲与看着只觉得自己内心都平静了不少。
他坐在这里也不说话。
只是一边喝茶一边看着花满楼。
花满楼看了一会书,最后,他实在是忍不了谢闲与那过于突出的目光了。
他无奈且温和的开口:“清川为何一直看我?”
谢闲与笑了一下:“因为你长得好看。”
花满楼猝不及防的听到这句话,他手上的动作一顿。
刚想开口说什么。
忽然,他听到这句话外面有打斗的声音。
这声音很小,但是瞒不过花满楼。
谢闲与也听到了。
二人快速的离开房间。
然后发现无情和西门吹雪也出来了。
无情看到谢闲与和花满楼从同一间房间里面出来,先是愣了一下。
然后说道:“打斗声音在南边。”
几人往南边赶去。
南边是无争山庄的一个花园。
等他们走到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女子在和三个杀手打斗。

谢闲与从背后抽出自己的剑。
他在半空中随意的一挥,那道剑气就已经精准的把杀手打得吐血在地。
无情第一次直面谢闲与的能力,他的心中惊叹不已。
西门吹雪看到谢闲与手中的剑时,眼前一亮。
这就是他想要的对手。
一时之间,他看向谢闲与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战意。
金灵芝以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那个杀手忽然吐血倒在了地上。
她惊魂未定的站在原地。
另外两个杀手也攻了上来。
只是他们还没能出手就被赶来的花满楼和西门吹雪给制住了。
花满楼的流云飞袖控制住了这两个人。
而西门吹雪直接把这两人的双腿给打断了。
几乎是一瞬间,这两个杀手就失去了战斗力。
金灵芝看着赶来的几人,特别是谢闲与:“多谢相救。”
谢闲与手中握着剑没有搭话。
无情问:“金小姐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金灵芝:“不知道。”
“我只是心情烦闷随意出来走走,谁知道就遇到了杀手。”
无情这时候已经走到了那三个杀手面前。
他们看着眼前的这三个人就知道自己恐怕是对付不了。
他们当即就要服毒自杀。
但是无情怎么可能看不穿他们的意图。
无情直接卸了他们的下巴,并给他们下了麻痹散。
花满楼:“我们还是通知一下原庄主吧。”
这边的动静已经引来了很多人。
金老夫人被人保护着走了过来。
金灵芝看到金老夫人的时候立马扑了上去:“奶奶。”
金老夫人的眼睛也红了。
原东园的脸色很难看。
他们无争山庄里面居然差点混进了杀手。
原随云看到这一幕眼中划过一丝失望。
那三个杀手当然不是他派来的。
就算他对金灵芝有杀心,但是也不会用这么蠢的方法。
他不过是给那三个杀手提供了一些方便。
结果,果然很没用。
那三个杀手看到这一幕眼中划过了一丝绝望。
原东园很生气:“一定要查出来是谁做的。”
无论如何金灵芝也是自家明面上的准儿媳。
这些人的做法就是在打他们无争山庄的脸。
无论是为了什么,原东园都不可能会放过他们。
金老夫人对谢闲与几人道谢。
谢闲与几人没有受老夫人的大礼。
金老夫人着重看了一眼谢闲与。
只一眼,她就忍不住赞叹道:好一个芝兰玉树般的少年。
难怪自己这个眼高于顶的孙女只一眼就喜欢上了他。
其实金家和无争山庄的婚约也不是非履行不可。
现在看来,原随云对自家孙女不冷不热。
看不出到底喜不喜欢。
但是自家孙女是肯定不喜欢原随云的。
金老夫人看着谢闲与,觉得这个也不错。
虽然没有显赫的家世,但是这样的人正适合成为金家的助力。
这样一想,金老夫人看着谢闲与的目光就慈祥了不少。
谢闲与感觉到金老夫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嗯?发生了什么吗?
金灵芝站在自己奶奶面前,她逐渐回过神来,这时候才想起来是谢闲与救了他。
本来她的一颗心就在谢闲与身上。
现在,更是如此。
她红着脸看着谢闲与。
谢闲与:糟糕。
系统看着金灵芝已经到底的进度条,一时之间不知道要不要同情谢闲与。
这个金灵芝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无情看着那几个杀手说:“这些人恐怕是青衣楼的。”
原东园脸色难看:“真是岂有此理,这个青衣楼真的是太过分了。”
金老夫人却问金灵芝:“为什么青衣楼的杀手会追杀你。”
金灵芝想说她也不知道的。
只是,当她看到金老夫人严厉的目光时,她讷讷的说:“我,我可能知道原因。”
金老夫人:“说!”
金灵芝不敢再拉着金老夫人的袖子,她低着头:“我之前在家那边砍了一个登徒子的手臂,他那时候说要找杀手杀了我。”
金老夫人:“什么登徒子?”
金灵芝:“就,就是一个富商家的公子。”
金老夫人:“这事我为什么不知道?”
金灵芝:“是我让大哥他们瞒着你的。”
金老夫人脸色难看:“真是对不住,原庄主,我这孙女顽劣。”
“今日给各位添的麻烦,老身真是过意不去。”
都说,金老夫人治家极严,可是却对这个孙女有所溺爱。
今日一看,果然如此。
但是人家好歹也是老人家,在场的人除了晚上跑出来了一趟,也没有什么损失。
原东园本来脸色有点不好看,但是当他看到金老夫人的时候,还是缓和了脸色。
他说:“无事,也是我无争山庄护卫不利。”
他嘴上是这样说的,其实心里已经在想,这金家小姐未免有些狠辣。
这样的性子到底是与随云不相配啊。
原随云全程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
他丝毫没有刚才被追杀的人是自己的未婚妻的自觉。
金灵芝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金老夫人这样下面子,她的脸已经涨的通红。
一向骄傲的她何时受过这种委屈。
但是她也知道,今天这事情也是因她而起。
众人见这里气氛这么尴尬,都纷纷找理由溜走了。
谢闲与觉得金灵芝看自己的眼神太不对劲儿了。
他直接就想躲。
花满楼感觉到了他的不自在。
他转过头来询问谢闲与。
谢闲与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他总不能说金灵芝好像是盯上他了吧。
谢闲与也是可以看到任务进度条的。
他刚才查看了一下金灵芝的进度条。
很好,现在已经满了。
他颇有些苦恼。
这也不能对花满楼说,他只能说:“我没事。”
花满楼将信将疑。
出了这么一个插曲,几人回去后也早早的就睡。
结果,第二天。
他们就听说了金家和无争山庄的婚约取消了。
原东园脸上依旧一片和善。
金老夫人也没有什么不满。
其他人只能够猜测或许不是两家不合才导致婚约取消的。
谢闲与却直觉这可能与他有那么一点关系。
万幸的是,金灵芝没有来找他。
花满楼和谢闲与两人已经决定了今天就展开行动去。
正好,无情捕头还待在这里。
花满楼有些犹豫的看着谢闲与:“一定要这样吗?”
谢闲与很肯定的点点头。
“嗯,只有这样才能够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谢闲与很自信的点点头。

“七公子是来买衣服的吗?我就让人来招待。”
花满楼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是细听之下居然有一丝的无奈。
“嗯,我和朋友来买衣服。”
掌柜见他似有难言之隐,便识趣的说:“请公子跟我去后面详谈。”
花满楼松了口气:“好。”
谢闲与怎么样都无所谓。
他们二人和掌柜的来到了后面。
掌柜的听到他们的要求后,用一种看很难言的目光看着自家一向光风霁月的七公子。
然后他再看看花满楼身边姿容胜雪的青衣少年。
一时之间,他想了很多。
包括什么无知少年被哄骗,还有什么被人威胁穿女装。
但是这些想法在看到自家公子温雅的脸时,顿时消失了。
瞎想什么呢,自家公子可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掌柜的艰难的看着谢闲与道:“这位公子您确实要……女装吗?”
谢闲与笑意盈盈的:“当然。”
他说完,还展了展手臂。
“这里应该有我这个身量穿的女子衣裙吧。”
掌柜赶紧说:“有的,有的。”
谢闲与现在还是少年的身形,穿着大号的女子衣裙刚刚好。
谢闲与:“那我去挑一挑。”
花满楼没想到谢闲与居然这么不在乎。
现在居然还有闲心去挑衣服。
他无奈的看了谢闲与一眼。
谢闲与双手背在身后,高高绑起的马尾一甩一甩的。
发尾不时的扫过花满楼的手背。
花满楼不自在的缩了缩手。
谢闲与走在花满楼前面。
他看着看着这里挂的衣服。
系统看的叹为观止【宿主,你还真的要穿啊。】
现在还挑得这么认真。
谢闲与【当然。而且我穿的话也不会太难看吧。】
系统【这是好看不好看的问题吗?】
谢闲与【难道不是吗?】
系统:服。
它记得谢闲与那个世界的剑修都是铁血真汉子啊。
一个个铁骨铮铮的。
怎么谢闲与这么奇怪。
他真的不像是一个正经的剑修啊。
谢闲与边挑衣服还边和花满楼交谈。
花满楼听了一耳朵的衣服花色和样式。
他脸上难得有些窘迫。
掌柜在一旁看着若无旁人的两人,脸色那是变了又变。
谢闲与:“我的装扮不应太华丽,应该朴素一点。”
“不如就选这件白色的棉质衣裙吧。”
花满楼没有什么意见。
掌柜在一旁也不敢问他们两个这是在干什么。
花满楼:“麻烦准备一间房间。”
掌柜:“好的。”
谢闲与拿着衣裙和花满楼去了一个房间。
他完全没有一丝的不自在。
花满楼坐在桌子上说:“你先换衣服吧。”
谢闲与:“嗯。”
谢闲与的脚步很轻。
花满楼几乎是听过一次就没有再忘记。
然后,他就听到有衣料互相摩擦的声音。
花满楼的耳朵瞬间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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