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们最爱的人。
答案:乌丸轻羽。
“打开了.......”江户川柯南一脸不可思议, “竟然打开了!”
密码是什么?破解的思路又是什么?
那么多侦探研究了一个晚上的密码就这样被轻易解开了。
乌丸轻羽转动把手推开门。
他心中的预感是正确的,解开密码的答案就是他自己,这房间里的东西是留给他的东西。
“纳尼?你说门被打开了?”
“怎么做到的?是密码被破解出来了,还是强行撬开门的?”
“里面都有什么?”
原本已经都打算离开的侦探们, 在听见江户川柯南说出大门被打开之后的话后, 又全部都围了回来, 他们也都很想知道房间里的是什么。
“甚尔, 拦住他们。”乌丸轻羽轻声下达命令。
甚尔高大的身体挡在门前,他双手盘在胸前, 目光冰冷地注视着眼前这些人。
乌丸轻羽一个人走进房间:“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甚尔:“了解, Boss。”
乌丸轻羽已经做好了准备, 他双手握拳, 走进去后关上了大门。
门外的人心生不满。
“等等!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
“独占线索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兄弟,不能这么自私啊, 这个线索如果是找到宝藏的关键,那就可以被归类成必须公开线索了。”
甚尔打断了在场所有人三言两语的抱怨:“刚刚在有人提议道要分享情报的时候, 不也是你们说担心别人拿不出有价值的东西, 闭口不谈自己找到的线索,怎么到了我们这里就成了自私了?”
众人:.......
确实,他们刚刚在餐桌上说的主要就是针对甚尔和乌丸轻羽的, 因为这两个人从头到尾一直躲在房间里, 根本就没有参与寻找,完全就是一副想要白嫖的样子。
“但是——”
“反正现在我家Boss已经下达命令了, 谁都不许进去, 如果硬要闯进去的人, 那就——”
甚尔嘴角的笑意加深,双手插在口袋里。
江户川柯南:!!!
不好不好!眼前的人可不是什么好人啊!
“啊哈哈哈哈, 那、那我们就等里面的大哥哥出来了再进去吧,我刚刚看里面好像也还挺小的。”
甚尔是不管这些人想要什么出来再什么时候进去,反正只要有他在,那就是一只苍蝇都不能进去。
他盘腿坐在地上,背靠着大门,不苟言笑地面对着眼前众多面露怒意的侦探。
小少爷很少会用命令的语气跟他说话,想来里面的东西对他来说非常重要。既然是这样,那他就会为小少爷守好这里,不让人任何人靠近。
房间里,乌丸轻羽看着周围的一切,壁纸是蓝天白云的形状,天花板是可爱的星星,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毛绒地毯,踩上去特别舒适。
眼前是一张婴儿床。
乌丸轻羽走到床边,床上整整齐齐摆放着婴儿的小衣服,枕头被子也都在上面,非常温馨。
按照多数商店给婴儿准备衣物的习惯,蓝色一般代表着男孩,而粉色则是女孩。
他拿起床上那件蓝色的小衣服,摊开来。
这件衣服看上去应该在上面有些年头了,布料硬巴巴的,半点没有婴儿穿的衣服的柔软度。
胸口上一个小小的白色羽毛刺绣吸引了乌丸轻羽的注意力,用线的颜色跟衣服整体的布料颜色不是很搭配,针脚看上去也很粗糙,竟然还能看见一些粗大的针孔,应该是被人买来之后才加上去的。
乌丸轻羽的眼泪一下子就绷不住了。
羽毛,乌丸轻羽,这是他小时候的衣服吗?
乌丸轻羽强忍着视线模糊,查看了婴儿床上所有的小衣服,每一件的上面都有一个小小的羽毛图案,因为是手工缝制的,大小和细节还会有些不一样。
乌丸轻羽抹了一把泪水,在房间内继续探索着。
其余的都是一些玩具和婴儿用品,他都一个一个拿起来查看了,都没有什么特别的。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
挂在墙壁上的一个相框。
从刚刚进来第一眼,乌丸轻羽就注意到了这个相框,常人的习惯可能第一眼去看的是最吸引自己的东西,可乌丸轻羽却好像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敢去看。
这个想要知道自己父母是谁的想法,藏在心里太久太久,这么多年过去了,尽管这个心愿一直都还在,不过在内心的某一处,可能乌丸轻羽自己都已经接受了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的可能。
“甚尔,甚尔你还在外面吗?”
乌丸轻羽呼唤着甚尔,此时此刻,甚尔是唯一可以给他带来安心的人。
“我在。”甚尔在听见小少爷的声音之后就进来了,“怎么了?怎么哭了。”
他蹲下身,用手拂去乌丸轻羽脸上还未干的眼泪。
乌丸轻羽抓着甚尔的手,问:“外面的人呢?”
“他们知道进不来之后都散开了,按照你说的,这里可是连一只蚂蚁都爬不进来。”
“好,那就好。”
乌丸轻羽现在根本无法接受这个房间的任何东西被任何人评头论足。
有甚尔在身边,乌丸轻羽终于站起来,走到墙边,摘下了墙上的相框。
甚尔也很好奇那是什么,跟小少爷一起看着,当他看到相框里的照片时,人顿时愣住了。
好像,照片里的人好像小少爷,或者说,是小少爷很像他们。
乌丸轻羽靠在甚尔的身上,用手轻轻扫去相框上的一层灰,好像拨开云雾一般,照片上人的全貌终于出现了。
左边的男人高大帅气,他有着一头跟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蓬松白色短发,双眼笑得微微眯起,下巴上还长着一颗美人痣,白色的西装穿在他的身上,把他衬托得宛如童话里的贵公子。
右边坐在椅子上的女士身穿华贵礼服,是个十分有韵味的美人,最吸引人的就是那一双眼睛,像蓝宝石一样,圆圆的,还很可爱,乌丸轻羽的眼睛简直是完完全全地继承到了。
整个相框的左边放着二人的合照,而右边还有一个空位却是空着的,就连后面的包装纸都没有拿掉,上面写着‘my baby’。
我的宝宝。
乌丸轻羽不禁笑了起来。
原来,旁边的空位是他的位置。
如果一切都是按照最完美的样子走下来,这个温馨的婴儿房会是他的房间,缝着羽毛刺绣的小衣服会穿在他的身上,相框最右边的位置会放着他的照片........
如果一切真的可以是最完美的发展的话。
甚尔单手搂紧小少爷:“很帅气也很好看。”
小少爷完美得继承了父母身上所有的优点。
父亲标志性的白色短发,东方美人柔和的五官和母亲梦幻般的蓝色瞳孔与眉眼的形状。
真真不会对这三个人拥有血缘关系产生任何的怀疑。
乌丸轻羽看着照片,忽然说:“我总算是知道太宰先生说的,我跟我的爸爸长得很像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确实真的很像。
人类的基因真的好神奇,为什么人类幼崽就是可以继承父母两个人最好的部分,成为他们之间最完美的结合呢?
乌丸轻羽看向身旁的甚尔。
如果,只是说如果,他和甚尔也有自己的孩子的话,孩子会长成什么样子呢?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开盲盒一样让人兴奋、激动又充满好奇!
他们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乌丸轻羽已经过了伤心又激动的那个劲儿了,现在只剩下满满的温馨。
自己曾经是在父母的期待之中出生的,他们是爱着自己的,是喜欢着自己的,是比任何人都期待自己的诞生的!
甚尔只是陪着小少爷,他自己或许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还是做些什么,能做到的也就只有陪伴而已。
“甚尔,我好高兴,我终于知道他们的样子了。”乌丸轻羽将头靠在甚尔的身上,淡淡地吐露着他心中的情绪,“这两个人无数次地出现在我的梦里,可我能看到的却只是一个他们的身体,他们的脸永远都被一层迷雾给遮挡住,现在总算是能看清了。”
“这次三天结束之后,把东西给带回去吧。”甚尔无法感受到小少爷描写的那种画面,但他却能感觉到小少爷现在所散发出的那种情绪的波动。
“当然,我要在城堡里弄一个房间,也原封不动装饰成同样的样子!”
这个将会成为他美好的回忆,那是他曾经丢失的回忆,现在以这样的一种方法给补上了。
甚尔问:“那外面想要进来的那些人——”
“当然是不行了,这个房间除了我和甚尔,谁都不许进来。”乌丸轻羽还是无法接受,那些外人翻看着这里的东西,用他们肮脏的手去弄乱这里美好的一切。
“好,我会帮你好好看着的。”
甚尔的话音刚落,地板忽然颤抖了起来,连带着周围的墙体都在颤抖。
“怎么了!?”乌丸轻羽紧紧抱着手中的相框。
甚尔:“好像不是地震,是这座房子在摇晃。”
不一会儿,墙壁上的彩色壁纸全部脱落,露出里面的金光闪闪。
一排一排文字浮现在乌丸轻羽的面前,诉说着当年发生的一切。
爸爸, 你的审美竟然是这个样子的吗?
乌丸轻羽随后脸上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如果他父亲真的就在面前,可能他就会像刚刚自己心里所想的那样,撒娇地吐槽着老爸的审美。
甚尔也不禁在心中再一次刷新小少爷家底的认知。
满屋子的黄金确实震撼, 但甚尔还是发现不一样的东西。
“墙壁上有字。”
“真的哎!”乌丸轻羽听什么人这么说之后也仔细地看了看, 发现黄金的墙面上真的刻上了字, “可能因为黄金的光芒太耀眼, 刚刚还真没发现。”
“那就看看吧。”
“嗯。”
墙壁上雕刻的是一个爱情故事。
男人随意走进了一家花店,推开门的那一瞬间便被眼前这位女士的美貌所吸引, 之后每天都要来店里购买一枝玫瑰花。在每日的相处下, 男人和女人终于正式开始交往, 男人每日买来的玫瑰花全部都被安置在这个房间里, 由仆人细心地照料。可已经折下来的花朵无论再怎么精心照顾,终究还是会枯萎的, 当最后一支玫瑰枯萎的时候,女人怀孕了。
墙壁上的故事写到这里就结束了。
乌丸轻羽和甚尔从最靠近门口的墙开始阅读, 一直到最后, 也差不多只是用完了半个房间的墙壁而已,总感觉好像有一种故事还没有结束的感觉。
“玫瑰花,哈哈——”乌丸轻羽脸蛋红扑扑的, 眼睛里带着一点发现了父母小秘密的雀跃, “至少下一个生日,我知道要给你们带什么花了。”
他买过很多很多的花, 小雏菊、百合、满天星......这种颜色清淡又不会太伤感的花朵, 乌丸轻羽从来都没有想过, 原来自己的想法从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清淡安静的颜色根本无法让他们高兴,只有热情如火的红色玫瑰才最能衬托出他们的爱情。
想着想着, 乌丸轻羽又忍不住吸了吸鼻子。
讨厌,怎么又想哭了。
甚尔一把把小羽毛拉近自己的怀里,他知道,这个时候任何安慰的话都不会起到任何作用,他只能紧紧地把人抱在怀里。
失去的已经失去了,感慨过去的同时也不要忘记现在所拥有的。
最开始,乌丸轻羽还在努力抑制着想要哭的情绪,可在甚尔的怀抱中,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从打开门到现在,心中所有的酸甜苦辣都在这么一瞬间爆发了出来。
甚尔也有些慌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小少爷哭成这个样子,有些手足无措。
慌乱过后,甚尔还是做出了决定。
他拿出手机,拨打了琴酒的电话。
“喂,是我。”甚尔问,“你在霓虹是吧?”
“对。”
“你带人来这个地方,将这里包围起来,不虚任何人进入,把里面的人也给我赶出去。”
“需要杀掉吗?”
甚尔犹豫了一下,他看了一眼小少爷毛茸茸的脑顶,好像在想他会怎么说:“不用,赶走就好。”
“行,知道了。”
挂掉了电话,甚尔直接打横将人抱起来,从窗户跳了出去。
不一会儿,琴酒的人坐着直升飞机赶到现场,把黄昏别馆里的所有人都给赶了出去,在武力镇压下,就算众人心有不满也不敢表现出来。
伏特加里里外外检查了最后一圈,确定没有一个人在里面后,去跟琴酒汇报:“大哥,已经检查完毕了。”
琴酒点燃一根香烟:“嗯。”
“大哥,你说这里到底是——”
伏特加今天一来就看见着全都是用黄金盖起来的别馆,那价值简直都不是用数目能衡量的。
琴酒:“不用去管,得到的指令是我们围着这里,不许让任何人进去。”
那这个任何人自然也就包括他们自己了。
在有新一步的指令下达之前,他们在外面等着就好了。
........
甚尔把小羽毛护在身前全力奔跑,他认真起来的速度能让肉眼和机器都捕捉不到他的身影。
因为身上抱着小少爷,所以他还是将奔跑的速度控制在一个可以承受的范围,带着小少爷离开森林,到城镇他们订好的酒店落脚。
长野县距离东京还是有一段距离,如果只是甚尔自己跑回去也不是什么难事,就是需要花费一点时间而已,可小少爷的身体是承受不住的。
所以当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让小少爷的心情平复下来,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哭了一整路,乌丸轻羽也算是好受了许多,他坐在床边,双手拽着甚尔的衣服,小手想要抚走上面的泪痕。
甚尔笑着说道:“都湿了一大片了,等会儿换掉就行,不用擦了。”
乌丸轻羽这才松开了手,羞地低下头:“我就一时之间没控制住。”
甚尔脱下胸前湿了的上衣,随手扔在椅子上,带着小少爷往床中间挪了挪。
“累不累?要不要睡一会儿?”
乌丸轻羽摇摇头:“我不累,就是情绪波动有点大。”
他的怀里还抱着从房间里摘下来的相框,很有可能是这个世界上他的父母仅留下来的唯一照片了。
甚尔:“黄昏别馆那边我已经让琴酒带人包围起来了,只等Boss的命令。”
甚尔知道现在任何的安慰用处都不大,或许尽快解开小少爷的心结才是最重要的。
乌丸轻羽冷静下来,抹去脸上的泪痕:“我的父母如果会将婴儿房安排在那边,就说明他们至少是有打算在那边小住一段时间的。让琴酒带着信得过的人将黄昏别馆里里外外都翻上一遍,不需要多快速,但一定要细致,而且用的人必须安全。那间婴儿房不许进去。”
甚尔:“好,我这就告诉他们。”
一个怀孕到晚期的人不会随意出远门,尤其还是从东京到长野县这么长路程,说明他们应该是在那边住上过一段时间的,那黄昏别馆里面就应该还会有一些东西。
主要是乌丸轻羽在期待爱尔兰会留下一些什么,如果只是那么一间婴儿房,应该不用做这么多事情让自己过去,而且还请了那么多侦探。
请侦探的这一举动似乎好像是希望他们能在黄昏别馆中找到什么,婴儿房的密码是他自己的生日,这个是无论怎么推理都得不到的,那真他们的存在应该是为了帮助他找到其他的东西。
甚尔马上将乌丸轻羽的命令传递了过去,按照琴酒行事作风严谨的性格,盘点了人数之后,今天晚上就可以动手了。
乌丸轻羽躺在床上,抱着相框,身体蜷缩起来。
甚尔看了很是心疼:“还难受吗?”
乌丸轻羽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难受,特别难受,心真的好痛好痛。
如果爸爸妈妈没有死,那他们的生活该有多么幸福啊?
他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全都是他的爸爸妈妈二人一起布置着婴儿房时的场景,尽管那是他自己现在想想出来的画面,可当年那是真正存在过的。
“甚尔,我好痛。”
甚尔立马直起身子:“哪里痛?你告诉我。”
乌丸轻羽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就是这里,一阵一阵的刺痛,就连呼吸好像都在痛。”
那不是什么伤口,没有致命的危险,可同时也没有任何的药物能够救治。
甚尔明白小少爷的他意思,如果可以,他何尝不希望能做点什么来缓解小少爷的痛苦呢?
可就算是再强大的人,也无法做出让死人复生这样的事情。
甚尔抬起小少爷的脸,一点一点吻去他脸上的眼泪,这是他们第一次体验这种又咸又苦的吻。
乌丸轻羽回应着,一只手抱紧胸前的相框,一只手紧紧勾着甚尔的脖子来加深这个吻。
拜托了,真的拜托了不要离他而去。
他们吻得就激烈又热情,乌丸轻羽起身直接跨坐在甚尔的腰腹上,俯下身去,继续与甚尔亲吻着。
这次的动情好像有些不一样,从前是缠绵的爱意,这一次更多的是想要将彼此占有。
甚尔担心他们之间的动作会弄坏小少爷珍视的相框,就想把相框先从小少爷的手里给抽出来放到旁边去,结果相框却依旧被小少爷紧紧抱在怀里。
二人的接吻也随之停了下来。
甚尔:“先放在一边去,别不小心弄坏了。”
乌丸轻羽听了甚尔的原因之后,才发现是自己思虑过多,将相框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似乎觉得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不太适合被父母给看见,还特地将照片的一面扣在桌面上。
当这一步做好之后,甚尔用力,二人上下的关系产生对调。
甚尔的手肘撑在乌丸轻羽的耳边,一下一下亲吻着小少爷的唇瓣。
乌丸轻羽今天格外主动,竟然引导着甚尔的手去解开上衣的纽扣。
甚尔自然是乐意。
他们现在也还在被小少爷年龄的问题给限制着,一旦冲破了这层束缚,也就没有什么再好顾虑的了。
乌丸轻羽感到上半生一凉,上衣已经已经被退去。
他侧着头,把脆弱的脖颈完完全全展示出来。
“我们现在是一种什么关系?”乌丸轻羽忽然问。
甚尔停下了动作,他认真地回答道:“我们是情侣。”
乌丸轻羽又问:“那情侣可以变成家人吗?”
听到这个问题,甚尔微微一愣,后又马上回答:“当然可以。”
“那怎样才能变成家人?”乌丸轻羽双手紧紧怀抱着甚尔,好像只有这样肌肤贴近着肌肤,才能缓解些许他内心的痛苦,“我想和甚尔变成家人,一直都不分开的家人。”
“家人?”甚尔重复了一边这个词,又熟悉又陌生。
甚尔血缘上的家人是那群混蛋,甚尔从来不把他们当做家人,其实他也不知道家人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原生家庭带来的不幸让他对家人没有任何的归属感,反而觉得没有这样的一身累赘是个不错的事情呢。
但现在不一样了,因为这次的家人是他认同的,并且想要在一起的。
“好啊。”甚尔一口答应,“我们是情侣,也是家人。”
【哈哈哈哈哈情侣变成家人那就是夫妻,不再是情侣了】
【所以从现在开始,爹咪是要开始叫小羽毛老婆了吗?!】
【啊啊啊啊啊!叫老婆啊!呜呜呜呜呜妈的杀了我给他们助助兴】
【在黄昏别馆里真的虐的我肝疼,还是出来的好,那个房子风水不好,以后都别去了】
【肝疼+1,我tm都不敢说话,生怕不小心说到点儿什么不好的,触碰到了小羽毛内心的伤口】
【我也,刚刚就连弹幕都少了那么多】
【对啊对啊,都痛的不会呼吸了】
【幸好还是爹咪最机智!马上带着小羽毛远离那个地方!】
【好了好了没事了,人家小两口都自己自送从情侣升级成夫妻了,弹幕朋友们能不能有点眼力见儿,说点儿吉祥话啊?我先来,住二位新人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早生贵子!】
【没事没事,这是小羽毛必须要走的一步,而且经过了这次黄昏别馆的事件之后,感觉着两个人的感情好像又进一步了】
【人都说了,父母是上天给你安排的家人,可夫妻却是你自己选择要成为家人的人,小羽毛和爹咪要好好珍惜现在的家人啊!】
乌丸轻羽怀抱着眼前的人,满心满眼都是他。
甚至不敢想象,如果甚尔没有出现,那自己现在过的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日子。
太伤心,太痛苦,知道了拥有的快乐和幸福之后,乌丸轻羽甚至都不敢去设想这个可能性。
他小声在甚尔的怀中抽泣,感受着身体其妙的变化。
还是跟从前一样,他们点到为止。
如果是从前的乌丸轻羽可能会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但是现在,他却想索要更多。
甚尔喘着粗气,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紧紧抱着身下的人,将内心的欲//望继续压下去。
乌丸轻羽也知道,每次他们停下来,甚尔总是会看上去很痛苦的样子。
“甚尔——”乌丸轻羽无比心疼,“其实我现在好像也没有离十八岁差很远,应该也——”
“不行。”甚尔一口回绝,眼神坚定地仿佛下一秒就要出家了,“说了成年那就是成年,早一天都是不行的。”
乌丸轻羽:.......
好吧,为什么会如此坚持?
乌丸轻羽自己都搞不懂了!
他自己不是都说了现在也可以吗?
有的时候他也不是很理解甚尔这样奇怪的坚持。
“还有两个月了。”甚尔握着小少爷的手腕,放在他的腹部,轻轻往下滑动。
在看到小少爷惊讶的表情后,甚尔的各种难受才得到了一点缓解。
“有你好好安慰它的时候,也就不差这两个月了。”甚尔亲了亲小羽毛的头发,一鼓作气从床上起来,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浴衣,朝着浴室走去。
乌丸轻羽盯着自己的掌心在那边发呆。
【好家伙哈哈哈哈哈哈哈】
【把孩子都给吓傻了哈哈哈哈哈!】
【好奇,想知道是什么size的能让小羽毛露出这样的表情】
【我也不是什么清楚,但如果真的特别那个啥的话,那不是得剧痛吗?小羽毛真的受得了吗?】
【我也在担心这一点,小羽毛的妈妈粉们真的是为了鹅子操碎各种的心啊】
【主要是我看爹咪那好像饿疯了食肉动物的样子,现在是被一道线卡在那边,那人的欲//望从来都不是靠压制能得到缓解的,而是越去压制到时反扑的效果就越强大,所以真的.......】
【小羽毛好自珍重(双手合十)】
乌丸轻羽看到弹幕说的内容,吓得浑身一紧。
那个不应该是一件很舒服很浪漫的事情吗?为什么弹幕朋友们都在担心呢?
乌丸轻羽看着各种‘心疼小羽毛’,‘小羽毛撑住’这样的字眼从眼前划过,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所以要怎么办!?你们倒是说一说解决的办法啊!
【其实也没那么恐怖,爹咪现在几乎天天都在跟小羽毛贴贴,就算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多多少少也是有点效果在的,还不至于真的快饿死的人一样】
【作为一个医学者,正常的亚洲成年男性平均也就14,天赋异禀的到16,那也是极少数的,根本没有本子里的那么夸张】
【都说了是二次元直播了,三次元的数据在二次元也是没用的吧?】
【纠结那么多干嘛,倒不如小羽毛自己进去看看(机智)】
最后的这一条弹幕算是点醒了乌丸轻羽。
很有道理,非常有道理!
说这么多乱七八糟的,都不如自己上去亲眼看看!
其实乌丸轻羽不是没见过的,只是每次他都太害羞了,根本就不敢盯着去看,更别说去目测那东西的大小了!
所以现在就是很纠结,到底要不要去看看。
好像看不看的差别都不是很大?他看上一眼又不会改变它的大小。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看了提前有个心理准备也不错?
乌丸轻羽的手指摩擦着掌心,好像在感受刚刚触碰到的那种感觉。
啊啊啊啊啊!乌丸轻羽!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他使劲儿摇头,讲脑海里这些全七八糟的黄色废料赶出去。
真、真的是不知羞!
乌丸轻羽的脸涨的通红,脑子热乎乎,好像正在散发着热气。
呜呜呜呜,都是弹幕朋友的错,要是等一会儿甚尔出来自己一直盯着人家奇怪的地方那要怎么办?会被当成变态的!
乌丸轻羽一个人坐在床上,各种心理活动特别精彩,就差加上点儿表演演绎出来了。
纠结了半天,他忽然发现甚尔进去浴室已经很长时间了,竟然还没有出来。
“甚尔?甚尔你还在洗吗?”乌丸轻羽尝试性的叫了一声。
浴室里出了哗啦啦的淋浴声,没有任何人说话的声音传来。
“甚尔?”乌丸轻羽又叫了一声,走到浴室门前,“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还是没有任何声音。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甚尔不会这样的。
在一起生活这么长时间了,乌丸轻羽也能发现,甚尔的五感要远远超出正常人的水平,任何细小的东西都能被他给捕捉到,尽管现在有水声,但也不至于会一点声音都听不见。
他的手放着浴室的门上:“甚尔你没事吧?我进来了——”
他轻轻一推,发现浴室的门没有从里面上锁,轻而易举就被推开了。
“甚尔,你,啊——”
话还没说完,也才刚刚只迈进去了一只脚,雾气中忽然冒出来一只手,把他整个人都拉了进去。